字體:小 中 大 | |
|
|
2013/12/27 11:26:46瀏覽177|回應0|推薦0 | |
http://club.kdnet.net/dispbbs.asp?id=9713703&boardid=1&page=11&uid=&usernames=&userids=&action=
回帖人: 滄桑故事 [手機綁定用戶] 第 142 樓 尼布甲尼撒 2013/12/22 11:22:01 印第安人同東夷的文化共同點太多了,進行語言比較學研究,可能也會有所斬獲。此外,喜馬拉雅山兩側,遍布著黃種人族群,可能也是黃種人遷徒的一條線路。 至於漢語的單音節問題,其實很多人都認為可能是由於受方塊字影響,上古漢語幾乎可以肯定不是現在這種整齊劃一的單音節,這也是阻撓人們認清漢語同其它語言親屬關係的一大障礙。當然,另一大影響是政治因素,漢字是統治大國的有力工具。 —————— 本書以詳實的證據說明,漢人的單音節語言並不是古漢字影響的結果,因為漢語方言俚語都是單音節的,這種語言與多音節阿爾泰語語言截然不同。 事實恰恰相反,今天的漢字讀音是受到漢語方言的改造,單音節化的了的結果。這個重大的歷史謎題今天終於得以破解了! 樓主的這個關於國的說法合乎歷史邏輯。 第149 樓看得很無聊2013/12/22 18:56:05 的原帖:假如漢字是游牧民族創造的話為什麼那幾個游牧民族後來都沒有文字了呢不是說蒙古文字是西進途中創建的那明顯就有問題既然北方的游牧民族都是互通的而且他們創造了漢字那應該很早就有使用漢字書寫的東西存在所以很明顯這種理論是站不住腳的文字不可能創造兩次吧只要創造出來了就一定會使用下去而不可能把這些文字送給奴隸一樣的農耕民族自己又去創造一套這個就說不通了比如西夏大家都知道西夏文字明顯是仿漢字的這個問題在本書“60.文字傳承不絕的條件”中有詳細論述 西夏文字本質上是繼承中亞“楔形文字”而來,藏文亦然。 第150 樓馬晨2013/12/22 22:25:12 的原帖:沒有證據全是想像。研究古代不是這樣研究。從古代文獻上比如左傳論語也可以看出來當時的語言是有格的語法現象的本書完全跳出了傳統的研究方式,幾乎是把流傳了千百年的傳統習慣一鍋子給端掉了。對此人們可能難以接受。但總得有人出來打破強大的思維慣性。 古代漢語中語言有格,有時態,有元音和諧現象,就是阿爾泰語的痕跡,顯示最初漢字的使用者是操匈奴語的,漢字最初表達的是多音節語言 第41 樓明知故問2013/12/20 9:35:03 的原帖: 這是殷商人的相貌 中華民族原住民是殷,和美洲的瑪雅,印加,印第安人有關係 後來被周人征服,週人是古埃及來的 所以殷人是細眼單眼皮,就是蒙古人的相貌 週人是雙眼皮,眼大 這是拉美西斯二世轉至第47樓第47 樓滄桑故事2013/12/20 9:45:50 的原帖:這個青銅面具其實是猴子造型,古羌人把猴子視為戰神。 猴崇拜習俗非常古老,賀蘭山,陰山上已經上萬年的猴臉石刻圖案可以為證。認識猴崇拜現像是解開殷商考古謎團的關鍵。這個青銅面具怎麼看都不是猴子,你為了證明你的觀點有點胡說了,呵呵。 贊同 | 回复 | 引用 | 舉報 回帖人: 滄桑故事 [手機綁定用戶] | 只看此人| 不看此人| 2013/12/23 10:33:56 跟帖回复: 第 156 樓 46 從旦字說起解讀漢字的起源 漢字是怎樣一種文字?舉例說明之,則典型莫過於旦字矣! “旦”是一個高度象形,高度會意的字。地平線上,更確切地說是平坦廣闊的草原上冒出一輪太陽,即畫作圓圈的“日”,於是天亮了,已經是第二天了,又一天開始了,象形兼會意,一目了然。 發明這個漢字的人無需神靈指引,無需冥思苦想,無需很多學問,人人都能發而明之。被儒家說得神秘兮兮的文字緣起其實並無神秘可言,乃是一種很自然的事。為了表達一個自己明白,別人也能理解的概念,古人自然而然就如此這般在某種物體上刻下了一個供自己和別人識別的符號,漢字就這樣出現了。 “旦”必是最早出現的漢字之一,因為這個概念在人類生活中最為常見,每天要重複一次,它還將是被最頻繁使用過的文字。 令人奇怪的是這個“旦”在漢語口語中從不使用,你能找出有哪一種漢語方言把“第二天”說成“旦”的嗎?實在找不出來!這“旦”只在古代漢語中存在,因此這個旦詞不會是漢語方言所固有的,發明這個旦字的人不可能是說漢語方言的人。 那麼什麼語言把第二天說成“旦”呢?筆者在滿洲女直語種中找到了答案: 滿族是極其重視祭祀的民族,這也是阿爾泰游牧民族的共同特徵。滿族人每年要舉行大祭,一般在三九天舉行,最為隆重的儀式是祭拜他們的“祖宗匣”,一個珍藏著家譜或祖先遺物匣子。裡面還有一個叫“媽媽口袋”的黃色袋子,裡面有一根“子孫繩”。其時他們還要祭拜“索羅桿”,一根高高豎起的樹幹,上有一錫鬥,內裝雜碎豬內臟和五穀,以此招烏鴉或喜鵲啄食。滿洲人把這種定時大祭叫做“換鎖”(漢字擬音)。 在繁忙的家祭中,當族人忙碌一天做完神糕,煮好豬肉等享神之物後,他們就靜候“烏爾頓”的到來。傳說祭祀這天,東方破曉之時,滿族的祖神“烏忻·貝勒”(兀顏·貝勒)就會降臨在他們的神堂中。 “烏爾頓”是滿洲女直語“黎明”“天亮”“這天”的讀音,重音在“頓”(蒙古語讀作“毆德陸”odor,與女直語稍有差異)。不正是漢字“旦”的原始讀音嗎?快讀即成 由此可見“旦”原本表達的是多音節的阿爾泰語,應是女直先民,即“匈奴”發明創造出來,後來被說單音節語言的漢民族先民繼承過來,逐漸單音節化,它先是存在於古代漢語“雅言”中,後來才擴大到漢語口語中去。 讀作“烏爾頓”的旦,在阿爾泰語中是一個完整的詞彙,在古代漢語中也是一個完整的,可單獨使用的詞彙。最後它慢慢成為了單音節漢語的一個詞素,詞素可以組成詞,如“元旦”“一旦”等等,但不能單獨使用了。 這種由一個完整詞彙演變成構詞詞素的過程在漢字發展史上普遍地存在,幾乎大多數漢字都經歷了這樣一種脫胎換骨的演變,以致人們已經難以想像漢字原本表達的是多音節的阿爾泰語。而那個女直語“換鎖”不正是漢字“祀”的原始讀音嗎? 為了更清楚地說明漢字的起源和演變,試著繼續舉例: 1,褥 古代漢語中指坐臥時墊在屁股底下的氈布,屬於雅言,筆者沒有發現漢語口語中有以“ru”指稱坐墊氈布的。但女直語確是如此讀法,明代《女直譯語·衣服門》:“褥,失塞。”意思是說女直人把坐墊氈布讀作“失塞”,可推定這就是漢字“褥”的原始讀音。 2,卉 “花草”如用滿洲語讀,讀作“噢爾會”orho,很容易就找到了對應的漢字“卉”,但這是雅言,漢語口語不用。如果你指著公園裡的花草說那是“卉”,人家不把你當做神經病才怪呢!就是說那些習慣用“卉”指稱花草的人說古代女直語,不可能是漢民族先民,或者說發明這個“卉”字的人是操多音節語言的匈奴。 3,卿 卿是古代漢語人稱代詞,類似於現代漢語中的“您”,只是不見漢語口語中有用“卿”來稱呼人的。今天的蒙古語中“卿”仍然是最常用的指代詞,如“哈布格欽”,這“哈布格”蒙古語是狩獵,“欽”是人,也是你的意思,並不是尊稱,隨便用,意思就是狩獵之人。我們發現古代漢語中的卿開始也是普通人稱代詞,並非尊稱。這個漢字應該來自古代蒙古語。 4,冊 據《尚書》記載,夏代即“有典有冊”,就是說夏人已經使用文字並有成文法典了,可惜沒有傳世。 “冊”是個高度象形的漢字,寫有文字的木片或竹片,用絲線連綴成“冊”,其所記載的當不是一般的東西,而是威嚴神聖的帝王律令,如圖: 金文冊字 蒙古語把可汗發布的律令叫做“撤札”chaazhi。從13世紀成吉思汗蒙古人開始使用古代回鶻文記載可汗“撤札”的情況看,最迫切需要文字的確是政府。現代漢語中的冊字已經沒有法典的含義了,只有蒙古語的“撤札”能與冊字的本義匹配,故推測其為原始讀音。 5,戮 這個會意字由表示武器的“戈”與兩個肢體分離的人形組成,意思就是殺人,但不見於漢語口語,而古突厥語殺人讀作“歐路爾”olur,能與這個讀音對應起來,推測其為原始讀音。 6,霾(mai) 完全是“雅言”,很多人不認識,因為太冷僻了,意思是渾濁濃重的霧氣,例如《詩經·終風》:“終風且霾”。但古突厥語中大雨大霧讀作“圖埋”tuman,兩者讀音能對應起來,對突厥語來說這是常用口語,故推定這個漢字原本表達是突厥語。 7,鬻(yu) 古代漢語中的鬻是買賣的意思,但從不見漢語口語中有由此詞彙。古突厥語“買賣”倒是讀作“語路爾”yulur,能與這個冷僻漢字對應起來,故推定為原始讀音。 8,唁 這字屬於“雅言”,不是漢語口語用詞,意思是弔唁。古突厥語弔唁讀作“唁爾”yor,喪禮的意思,推測其為原始讀音。 9,浴 會意字,早在甲骨文中就出現了,是“洗”的意思,如《楚辭·漁父》:“新浴者必振衣。”《夏小正》:“十月黑烏浴。”這個漢字也是書面用語,不見於漢語口語中,而古突厥語“洗”確讀作“浴”yu,推測其來自古代突厥語。 10,實 這字原來指果實,如《韓非子·五蠹》:“草木之實足食也。”金文有多種寫法,如圖: 金文實字 古代漢語中的“實”也指祭祀用素果供品,。現代漢語中“果實”的意思已經淡出,變成了“內容”的意思了,而古突厥語果實讀作“圖實”tus,可能是這個漢字的原始讀音。 雅言與阿爾泰語有這樣一個特點,越古奧的漢字越是對應著阿爾泰語口語中的常用詞彙。例如這個“殲”字,本是殺死敵人的意思,但漢語口語不見用“殲”來指稱“殺死”之義。此外還有“殆”,也是殺死敵人的意思,如果這個詞彙在口語中出現,聽的人就莫名其妙了。它只會出現在書面語言中。但“殲”“殆”是蒙古語口語中的常用詞彙,蒙古人還常常用之取名,許多蒙古人名叫“阿去”,意思是消滅敵人,正是“殲”的原始讀音。還有許多蒙古人名叫“達爾”,意思也是殺死敵人,正是“殆”的原始讀音。草原民族就這樣用自己的名字頑強地傳承著古老的游牧文化! 漢字起源問題是古老“漢學”的核心問題,人類文明起源就是以文字的出現為標識的。在本書中,文明起源與漢字起源是相提並論並同義互通的。可以想見,當古人在龜甲或獸骨上刻下這個“旦”字的時候,華夏文明就起源了,但你萬萬不可把這個場景想像成溫馨悅目,詩情畫意的場景。其時既無“聖”,亦無“德”,那是一個血腥瀰漫的時代,其時人剛剛從動物界分離出來,所有的人都帶著濃重的獸性,人的原始獸性尚未被後來才會慢慢出現的人性所覆蓋,注定了這將是一個殘酷的奴隸制時代,換言之,從這個“旦”字漾起的乃是一片令人心悸的血色曙光! 贊同 | 回复 | 引用 | 舉報 回帖人: 滄桑故事 [手機綁定用戶] | 只看此人| 不看此人| 2013/12/23 11:04:30 跟帖回复: 第 157 樓 穆 穆,會意字,本義是和悅適意,和順平安。金文像成熟的黍谷之狀。古人很常用,如:《詩經·大雅·烝民》:“吉甫作誦,穆如清風。”《呂氏春秋·至忠》:“申公子培其忠也,可謂穆行矣。”《絕盟好議》:“彼賢才尚多,將相楫穆”。先秦時代叫作“穆公”的君王也很多。只是穆字不見於漢語口語,很少有人知道本義。 令人吃驚的是蒙古語也很常用,蒙古語“安適”“安樂”讀作“阿木爾”。蒙古人還喜歡以此作人名,因而有許許多多名叫“阿木爾”的人。蒙古族傳統問安方式是兩手疊放於右膝上方,彎腰屈膝道聲:“阿穆爾!”由此推測蒙古語“阿木爾”是“穆”的原始讀音。 贊同 | 回复 | 引用 | 舉報 回帖人: swrl88 | 只看此人| 不看此人| 2013/12/23 11:47:00 引用回复: 第 158 樓 轉至第13樓第13 樓gdqwe 2013/12/19 15:21:03 的原帖:一派胡言。 看看基因遷移圖即可知道,炎黃祖先是有科學依據的。轉至第14樓第14 樓滄桑故事2013/12/19 16:16:19 的原帖:炎黃是什麼基因誰也說不定,誰也沒見過,但炎黃的游牧習俗卻是明白無誤地見諸史書的。轉至第29樓第29 樓gdqwe 2013/12/20 8:48:04 的原帖:人類分子學會揭開一切迷團,不用急於下判斷,前段時間復旦確定曹操基因就是一個很好的實驗,相信不久的將來,關於華夏民族的來源會有明確的科學數據作證。 轉至第38樓第38 樓滄桑故事2013/12/20 9:26:50 的原帖:不要太相信基因,因為只是幾個可以作多種解釋的符號,最終還是要依據人類理性,以及民族語言文化特徵來作一個鑑別的。 語言具有與基因同等重要的判斷作用。這也是達爾文的觀點。漢語跟藏語統一語系,叫漢藏語系,是語言學界公認的。藏語是多音節語,這也是事實。上古音學者不乏試圖將漢人上古音構ni擬為多音節體系的。 贊同 | 回复 | 引用 | 舉報 回帖人: 滄桑故事 [手機綁定用戶] | 只看此人| 不看此人| 2013/12/23 11:48:22 跟帖回复: 第 159 樓 9 游牧民族的戰爭優勢(節選) 為什麼游牧民族必定成為農耕定居民族的統治者呢?因為他們具有戰爭優勢。在冷兵器時代,游牧民族具有無與倫比的戰爭優勢,這種軍事優勢一直保持到了冷兵器時代終結為止。 游牧民族自幼追逐野獸,奔跑出沒於草原森林中,使他們骨骼堅硬,體格強壯,高寒地區的風暴雨雪造就了他們頑強不屈的性格,世代狩獵練就了敏銳的聽覺和優良的視覺,馴服野馬,血腥屠宰之中養成了他們兇殘的習性,圍捕伏擊野獸的中,祖輩傳承下來許多詭計,所有這些都為他們在戰爭中獲勝奠定了基礎。 《後漢書·西羌傳》曰:“(西羌)強則分種為酋豪,弱則為人附落,更相抄暴,以力為雄,以戰死為吉利,病終為不祥,甚耐苦寒同之禽獸,雖婦人產子亦不避風雪,性堅剛勇猛,得西方金行之氣也。”這是古人對游牧民族的深刻觀察。那些游牧之人可謂誕生於風雪之中,生長在苦寒之地,他們自古以戰場為生命的終點,以戰死為善終,老死為恥辱,實非農耕定居民族所能及。 成吉思汗9歲便會殺人,為了一條小魚一隻小鳥的歸屬,他與同父異母弟發生爭執,便伺機殺死了弟弟。 《蒙古秘史》中對他殺人時表現出來的沉著,步步逼近,彎弓瞄準,有細節描寫,很小就顯示出驚人的戰爭天賦。 《遼史·兵制》關於遼軍建制及特點,曰:“遼國兵制,凡民十五以上,五十以下,隸兵籍……人馬不給糧草,日遷打草谷騎四出抄掠以供之。” “軍所舍,有遠探欄子馬,以夜聽人馬之聲……日暮,以吹角為號,眾即頓合,環繞禦帳。” “每行軍,鼓三伐,不問晝夜,大眾齊發,未遇大敵,不乘戰馬,俟近敵師,乘新覊馬,蹄有餘力,成列不戰,退則乘之……饋餉自責,散而復聚,喜戰能寒,此兵之所以強也。” 《金史·兵志》關於東北女直的軍事特長,其曰:“(女直)俗本鷙勁,人多沉雄,兄弟子姓才皆良將,部落保伍技皆銳兵……有事苦戰可致俘獲,勞其筋骨以能寒暑,徵發調遣如同一家。” 《元史·兵志》關於蒙古人習俗,曰:“(蒙古人習俗)其法,家有男子,十五以上,七十以下,無眾寡盡簽為兵,十人為一牌,設牌頭,上馬則備戰鬥,下馬則屯聚牧養。” 游牧社會的特徵就是亦軍亦民,不管什麼部族,他們的社會都以十人長,百人長,千人長,萬人長編制組織起來,永遠處在一種戰斗狀態中,戰爭時他們無需發動,無需後勤輜重,任何時候只要部族首領一聲號令,馬上就能出征迎戰。對北方游牧民族這種特有的社會結構,《史記·匈奴傳》有明確記載,我們看到,直到努爾哈赤之時,北方游牧社會的情形仍然是這樣的,絲毫沒有什麼改變,上推一萬年,情形就可能如此了,這便是農耕社會與游牧社會的顯著區別。 特別凶悍善射是遊獵於白山黑水間的女直先民一大特點,對此《漢書》有記載,曰:肅慎(女直的古代稱呼)“弓長四尺,力如弩,矢用楛,長一尺八寸,青石為鏃,鏃皆施毒,中人即死。”《晉書》謂肅慎:“人性凶悍,以無憂哀相尚,貴壯而賤老。父母死,男子不哭泣,哭者謂之不壯。”《北史》曰:“(肅慎)種眾雖少,而多勇力,處山險,又善射,發能入人目。”《新唐書》有言:“(渤海女直)其種人風氣勁悍,諺曰:渤海三人敵一虎。”清初《聖武記》言:“滿洲初興,漢人望而生畏,以一滿人可逐數十漢人,如驅羊然,莫敢格者。”由此可知,特別驍勇善戰是女直先民能在戰爭中勝出的原因。 而南方農耕定居民族的生存狀態始終與戰爭需要相去甚遠,定居民族要組成一支軍隊需要通過招募,招募來後要經過長時間訓練,否則就難以形成戰鬥力,沒有訓練過的人到戰場上難以配合協調,難以上下熟悉,號令統一。就個人素質而言,定居之人再怎麼訓練也無法達到游牧戰士的那種水準。春秋戰國時期有“趙武靈王胡服騎射”的故事,為抵禦北方游牧民族的不斷入侵,趙武靈王帶頭在朝庭中穿起匈奴的服裝,大力倡導騎射,確收到了一些時效,但終究無法改變被動防禦的態勢。至於戰術,游牧民族最有效的遠動戰術,需個人素質的配合,對此定居民族無法完全學到手,大多學得一點皮毛。至於什麼“兵法”,“三十六計”之類誇誇其談的東西,對游牧民族來說都是常識。 在任何惡劣環境下游牧軍隊都能生存下來,渴時他們就吸馬奶,無法生火時就生吃馬肉。他們平時就有生吃動物肝臟的習慣。此外游牧民族有喝鮮血的習慣,飢渴時他們會用腰刀劃開馬腿表皮下的血管,吸湧出來的馬血,他們對馬等牲畜身上的血管分佈瞭如指掌。據《蒙古秘史》記載,1204年春,成吉思汗就是在大興安嶺邊喝過狍子血後揮師西去,去遠征乃蠻國的。 遠征時游牧民族沒有思鄉之苦,因為從小就遷徙不定,並且全都攜帶著妻孥畜群行動,對於他們來說到處都是家鄉。他們在戰爭中不斷娶妻生子,繁衍著族群。成吉思汗西征七年後,帶回一個龐大的族群,那些多出來的人口都是從征戰中得來,所有這些都是定居民族也學不來的。 對匈奴習性,歐洲人也有記載,公元374年,一支匈奴大軍在名叫“阿提拉”可汗的帶領下,從南俄的伏爾加河出發,向羅馬帝國發起持續不斷的進攻,造成了歐洲歷史上一次民族大遷徙,其時一個名叫“阿米安·努斯·馬塞尼努斯”的古羅馬人,冒著生命危險探訪了這些匈奴人,有幸返回後他這樣寫道: “匈奴只知道搶劫……他們的殘暴野蠻超過了人們的想像,他們的身體又粗又矮,外表可怕,他們的內心也如同畜牲一般。他們的食物不經過燒煮,也不加任何調料。他們吃被馬鞍壓軟了的肉……他們從小就習慣了寒冷、飢餓和乾渴。他們的牧群拉著他們的家屬遷徙,在車上,妻子們紡著線,縫製衣服,生育孩子,如果問到他們從那裡來,他們自己也說不清楚。 “他們穿著用碎野鼠皮縫製的寬袖上衣,暗色的褲子腐爛在他們身上了,除了不穿時脫掉,從不更換。鞋也沒有式樣和大小,不利行走,但只要一跨上馬,他們就像被釘子釘在馬背上一樣。他們的馬又小又難看,但不知疲乏,奔跑起來如閃電一般。他們在馬上度過一生,有時像婦女一樣側身坐在馬背上。他們在馬背上開會、吃、喝、做買賣,甚至趴在馬頸上睡覺。襲擊敵人時,他們會發出可怕的叫聲。發現有抵抗就逃走,但會以同樣快的速度回來,衝破一切障礙。他們有無可比擬的射擊術,能從驚人的距離射出由骨頭製成的,像鐵一樣堅硬的致命利箭……” 這個羅馬人的觀察顯然比司馬遷細緻,但仍然沒有說得很清楚。匈奴之所以“外表可怕”不是因為長相特別難看,而是因為他們臉上滿是刀疤。史書記載,匈奴有這樣的習慣,當兩人結為兄弟時,要用刀割破自己的臉,讓血流在杯子里共同喝下,以示同心同德,刀疤從此留在臉上了。結拜兄弟越多,刀疤就會越多。此外他們在送葬時也要用刀劃破自己的臉以示哀悼,對此《魏書·高車傳》《舊唐書·突厥傳》都有明確記載,所謂“剺面”習俗是也。 至於匈奴說不清自己從何處來,也是可以理解的。游牧民族常年馳騁在廣闊的原野上,具有超強的方位感,不會迷失方向,但限於當時人們的地理知識和歷史知識,又沒有文字記載,也沒有世界地圖,要他們把從祖先以來連續不斷的,如此遙遠的遷徙征戰路線說清楚,也是不可能的,這應是匈奴說不清自己從哪裡來的原因。 從古代西羌到後來的蒙古人都有不洗澡,不洗衣的習俗,蒙古帝國甚至頒布嚴厲的法律,禁止被征服地方的百姓下河洗澡。此外蒙古人也不洗碗和鍋。他們有一種古老的觀念,“長生天“賜下的一切東西都是潔淨的,到河中洗滌會玷污水源,鋪曬衣服是冒犯上天,曬衣服的人會遭到雷劈,甚至會禍及整個氏族。有如此觀念當然就不能洗衣服了,只能穿得爛掉為止。 至於這個羅馬人說匈奴的鞋子沒有式樣,他們是馬背民族,鞋子式樣對他們來說並不重要,能套住腳就行。這個古羅馬人所描述的,確是古代阿爾泰游牧民族的顯著特徵,能與中國史書記載對應起來,都是真實可信的。可以想見,匈奴這般形像上萬年前就已經如此了。 贊同 | 回复 | 引用 | 舉報 回帖人: swrl88 | 只看此人| 不看此人| 2013/12/23 11:58:25 跟帖回复: 第 160 樓 漢字起源問題是古老“漢學”的核心問題,人類文明起源就是以文字的出現為標識的。在本書中,文明起源與漢字起源是相提並論並同義互通的。可以想見,當古人在龜甲或獸骨上刻下這個“旦”字的時候,華夏文明就起源了,但你萬萬不可把這個場景想像成溫馨悅目,詩情畫意的場景。其時既無“聖”,亦無“德”,那是一個血腥瀰漫的時代,其時人剛剛從動物界分離出來,所有的人都帶著濃重的獸性,人的原始獸性尚未被後來才會慢慢出現的人性所覆蓋,注定了這將是一個殘酷的奴隸制時代,換言之,從這個“旦”字漾起的乃是一片令人心悸的血色曙光! 最後這句話,有點不太專業.文字的產生,遠遠在人類脫離動物界之後.至少100萬年以上.人類會文字,頂多是幾萬年以前的事. 贊同 | 回复 | 引用 | 舉報 回帖人: 滄桑故事 [手機綁定用戶] | 只看此人| 不看此人| 2013/12/23 12:40:10 跟帖回复: 第 161 樓 游牧民族的戰爭優勢(續) 對於13世紀席捲歐亞大陸的蒙古風暴,由於為時尚不十分遙遠,西方人的記載就更多了,阿爾泰游牧民族許多特殊戰爭技能都被西方人觀察到了,《馬可波羅遊記》有這樣的記載: “蒙古勇士可以連續行軍十天而不必停下來做飯,他們喝馬血,每人出發時帶一大塊乾奶團,每天割下一塊裝入一個皮袋中,用體溫加勢,作為一天之糧。他們帶著乾肉,一邊行軍,一邊嚼食,凍硬的生肉會置於馬鞍之下,使之變軟,蒙古人也有生食獸肉的習慣。 “蒙古軍會乘著黃昏燃起小火燒煮食物,他們宰殺病弱的畜只為食。這時遠處之人看不清火光和煙霧,容易隱蔽,不被發現,這是一天中唯一的熟食。之後他們便散成小群,三五一群,睡在遍布廣大地區的低凹隱蔽處,第二天天一亮就四出偵察周圍的情況。” 游牧軍隊外出打仗無需輜重糧草就是一大優勢,對此宋代趙珙《蒙韃備錄》有言: “(蒙古人)出入止飲馬乳,或宰羊為糧。故彼國中有一馬者,必有六七羊,謂如有百馬者,必有六七百羊群也。如出征於中國,食羊盡,則射兔鹿野豕為食,故屯數十萬之師,不舉煙火。” 清代蒙古人寫的《蒙古風俗鑑》記載,蒙古人習慣把曬乾的鹹熟牛肉搗成粉裝在熟牛皮袋中,人人帶一袋,一人可吃三個月,因此他們在外出征戰時沒有食物補給之憂。並且他們從小習慣風餐露宿,無需鋪蓋住所,不必爐灶碗筷。定居民族軍隊總是要面臨的許多後勤供應難題,這對於游牧軍隊來說是小事一樁,完全不成問題。 在食物斷絕的時候,游牧軍隊還有吃人肉的習慣,對此《史集》有記載,窩闊台汗時期,蒙古軍隊分兵三路南下伐金,拖雷的右翼軍從晉地南下,但受阻於黃河漲水,由於迂迴遙遠,他們被困於城池堅固的晉地,進展緩慢,最後食物斷絕。於是蒙古人就獵人來吃,一年之後拖雷右翼軍團才與窩闊台的中軍回師。 13世紀,英格蘭一個名叫“帕里斯”的傳教士這樣寫道: “(蒙古人)是一個巨大的游牧部落,屬於可惡的撒旦的後裔,他們叫韃靼人,來自一條叫韃靼的河,他們披著牛皮,體格結實,戰無不勝,勞而不倦。他們沒有用盔甲護住後背,只護住前胸,他們喝牛羊的血,當作美味佳餚,他們會喝渾濁不清的水。韃靼人的戰馬強壯,這些馬可以以樹葉甚至樹幹為食……蒙古人總是伴隨著極端的暴行,他們閃電式地進入,所到之處一片虛墟,不斷地大屠殺,難以形容的恐懼籠罩在人們的心中。”(載1238年巴黎《歷史編年紀》第四卷) 13世紀俄羅斯人諾夫哥德這樣說: “韃靼人來時,數也數不盡,就像蝗蟲一樣。他們長著強壯有力的胸脯,短小的鼻子,眼睛烏黑,皮做的盔甲前厚後薄,所以他們不試圖逃跑。最突出的是使用弓箭。如果被俘,他們從不乞求憐憫,他們有迫使世界都歸其統治的堅定信念。” 游牧民族這種戰爭優勢建立在個體素質,生存方式,以及游牧文化之中,他們這種軍事優勢其實已經存在了上萬年,當我們了解了蒙古人的文化習俗之後,也就了解了這種優勢從何而來。 《蒙古風俗鑑》中有這樣的記載: “蒙古人從小練弓,弓有十分力,十六分力,二十四分力幾種,每份力為八斤,一般人的弓以十六分力居多,能拉開二十四分弓者被視為英雄。 “蒙古人平時打獵就按照軍隊打仗的方式進行,有圍獵,誘獵,堵獵,突破獵群等環節,還有超越,圍殲,放獵,收獵等活動,長期狩獵中自然就練出了各種作戰的本領,每一個蒙古人從小就熟悉出發,開仗,駐防等戰術。 “打獵有小圍和大圍的區別,大圍要用幾個“努圖克”(故鄉或血族的意思)聯合起來進行,其中又有雞圍,鹿圍,狼圍,虎圍四種,並且以打虎圍最為隆重。虎圍要由一個大官來指揮,如可汗,他要調用數十名上等獵手,分幾個層次來打圍。首先是集合大家灑酒祭祀山神,求山神放老虎入圍,再就是大家表示一定按照獵規來行。圍獵方法有圍,趕,追,嚇,堵,埋伏等,獵手又分快手,神射手,手輕者,扎槍手,砍手等,每個人都有明確分工,如果行動失誤都要被問罪處罰。所有獵手都自帶馬,武器,獵狗,食物。食物一般是熟牛肉,蕎麵膜和酒。 “圍獵圍到最小範圍時就看誰眼疾手快搶獵物了。有人在飛馬射擊野獸,有的俯身抓取獵物,有的下馬射獸後又飛快上馬,有的飛奔著用布魯(猶如雙節棍的狩獵工具)打擊獵物,還有人摘下自己的頭巾拋向獵物作標記,反正用什麼辦法都有。獵手的箭和武器上都有標記,獵物被誰打死都能認出來。 “打獵停止後獵物被排列起來,獵官要向首領報告情況,誰的馬好,誰的獵犬好,那個手法準,那個槍法好,誰的獵物最多等等,首領從中選出自己的獵物後其餘全部由獵手取回,首領還要當眾授予好獵手一些榮譽稱號,所有這些都是在很短的時間裡完成的。 “如果對誰打中獵物有爭議,就把該獵物放在一定距離外,讓雙方用自己的武器各擊三次,全中者可得此獵物,三次不中就斷給窮獵戶,無端起爭議者會被首領用響鞭責打。多獲獵物者,回來路上,其人,狗,馬都格外威武,沒有或少有獵物者,無精打采回去,家中老婆兒女就會問為什麼沒有獵物,並稱讚別人,這時男人就會比死還難過,蒙古人自古就是這樣的。” 正是在這樣一種無比古老的生存方式中,北方游牧民族對南方定居民族形成了長達萬年以上的戰爭優勢,在冷兵器時代結束之前,游牧民族一直對定居農耕民族保持著這種軍事優勢,直到火器時代到來,這種軍事優勢才嘎然而止。定居民族終於憑藉知識和科技,扭轉了被動和弱勢局面,人類從此進入了一個新時代! 認識古代游牧民族的戰爭優勢,是我們理解和描述華夏文明起源發展史的一個切入點。此外我們還應當看到,古代阿爾泰游牧民族還具有傑出的政治才能,他們具有一種創建巨大帝國,管理遼闊疆域的特長,這仍然與游牧文化的特質有關,阿爾泰游牧民族具有特別忠誠,特別順從長官意志的特點。 13世紀意大利傳教士柏郎嘉賓(Plan Carpin)《蒙古行記》)這樣評價蒙古人: “世界上對領袖最忠誠,最服從的是韃靼人,他們的服從是無條件的,不會對領袖說哪怕一句假話,不管是貴人還是普通人,都非常敬仰他們的首領,不會去背叛首領。” 總體而言,這個意大利人說的是事實。普遍的忠誠是建立強大政權不可或缺的人文基礎。游牧民族沒有文字,沒有所謂的忠孝仁義,孔孟之道,卻特別忠誠。歷史上游牧民族建立的政權都沒有出現殺功臣現象,這種現象卻出現在每一個漢民族建立的王朝之初,應與風俗文化有關,應與孔孟之道的虛偽性有關。 贊同 | 回复 | 引用 | 舉報 回帖人: 滄桑故事 [手機綁定用戶] | 只看此人| 不看此人| 2013/12/23 16:11:08 引用回复: 第 162 樓 轉至第13樓第13 樓gdqwe 2013/12/19 15:21:03 的原帖:一派胡言。 看看基因遷移圖即可知道,炎黃祖先是有科學依據的。炎黃是什麼基因誰也說不定,誰也沒見過,但炎黃的游牧習俗卻是明白無誤地見諸史書的。 已隱藏重複蓋樓 [點擊展開] 人類分子學會揭開一切迷團,不用急於下判斷,前段時間復旦確定曹操基因就是一個很好的實驗,相信不久的將來,關於華夏民族的來源會有明確的科學數據作證。 不要太相信基因,因為只是幾個可以作多種解釋的符號,最終還是要依據人類理性,以及民族語言文化特徵來作一個鑑別的。 語言具有與基因同等重要的判斷作用。這也是達爾文的觀點。轉至第158樓第158 樓swrl88 2013/12/23 11:47:00 的原帖:漢語跟藏語統一語系,叫漢藏語系,是語言學界公認的。藏語是多音節語,這也是事實。上古音學者不乏試圖將漢人上古音構ni擬為多音節體系的。既然藏語是多音節語言,就不應該歸入漢語體系中,漢藏語系的提法極大地模糊了人們的視線,必須予以糾正, 本書對此有專門論述。 贊同 | 回复 | 引用 | 舉報 回帖人: 滄桑故事 [手機綁定用戶] | 只看此人| 不看此人| 2013/12/23 17:11:27 跟帖回复: 第 163 樓 瞻 瞻字被編排在《說文·目部》,意思是向前看,也是看見,注目的意思。古人很是常用,如《詩經·小雅》:“民具爾瞻。”(部民全都看著你,謂語“瞻”後置)。 《詩經·魏風·伐檀》:“胡瞻爾庭有懸貆(獾)兮!”成語:高瞻遠矚。 蒙古語口語“看”確是讀作“烏則而”uzeh,與這個漢字讀音一模一樣。推測其最初表達的是蒙古語。 贊同 | 回复 | 引用 | 舉報 回帖人: 足囚協會 | 只看此人| 不看此人| 2013/12/23 17:11:47 引用回复: 第 164 樓 轉至第156樓第156 樓滄桑故事2013/12/23 10:33:56 的原帖: 46 從旦字說起解讀漢字的起源 漢字是怎樣一種文字?舉例說明之,則典型莫過於旦字矣! “旦”是一個高度象形,高度會意的字。地平線上,更確切地說是平坦廣闊的草原上冒出一輪太陽,即畫作圓圈的“日”,於是天亮了,已經是第二天了,又一天開始了,象形兼會意,一目了然。 發明這個漢字的人無需神靈指引,無需冥思苦想,無需很多學問,人人都能發而明之。被儒家說得神秘兮兮的文字緣起其實並無神秘可言,乃是一種很自然的事。為了表達一個自己明白,別人也能理解的概念,古人自然而然就如此這般在某種物體上刻下了一個供自己和別人識別的符號,漢字就這樣出現了。 “旦”必是最早出現的漢字之一,因為這個概念在人類生活中最為常見,每天要重複一次,它還將是被最頻繁使用過的文字。 令人奇怪的是這個“旦”在漢語口語中從不使用,你能找出有哪一種漢語方言把“第二天”說成“旦”的嗎?實在找不出來!這“旦”只在古代漢語中存在,因此這個旦詞不會是漢語方言所固有的,發明這個旦字的人不可能是說漢語方言的人。 那麼什麼語言把第二天說成“旦”呢?筆者在滿洲女直語種中找到了答案: 滿族是極其重視祭祀的民族,這也是阿爾泰游牧民族的共同特徵。滿族人每年要舉行大祭,一般在三九天舉行,最為隆重的儀式是祭拜他們的“祖宗匣”,一個珍藏著家譜或祖先遺物匣子。裡面還有一個叫“媽媽口袋”的黃色袋子,裡面有一根“子孫繩”。其時他們還要祭拜“索羅桿”,一根高高豎起的樹幹,上有一錫鬥,內裝雜碎豬內臟和五穀,以此招烏鴉或喜鵲啄食。滿洲人把這種定時大祭叫做“換鎖”(漢字擬音)。 在繁忙的家祭中,當族人忙碌一天做完神糕,煮好豬肉等享神之物後,他們就靜候“烏爾頓”的到來。傳說祭祀這天,東方破曉之時,滿族的祖神“烏忻·貝勒”(兀顏·貝勒)就會降臨在他們的神堂中。 “烏爾頓”是滿洲女直語“黎明”“天亮”“這天”的讀音,重音在“頓”(蒙古語讀作“毆德陸”odor,與女直語稍有差異)。不正是漢字“旦”的原始讀音嗎?快讀即成 由此可見“旦”原本表達的是多音節的阿爾泰語,應是女直先民,即“匈奴”發明創造出來,後來被說單音節語言的漢民族先民繼承過來,逐漸單音節化,它先是存在於古代漢語“雅言”中,後來才擴大到漢語口語中去。 讀作“烏爾頓”的旦,在阿爾泰語中是一個完整的詞彙,在古代漢語中也是一個完整的,可單獨使用的詞彙。最後它慢慢成為了單音節漢語的一個詞素,詞素可以組成詞,如“元旦”“一旦”等等,但不能單獨使用了。 這種由一個完整詞彙演變成構詞詞素的過程在漢字發展史上普遍地存在,幾乎大多數漢字都經歷了這樣一種脫胎換骨的演變,以致人們已經難以想像漢字原本表達的是多音節的阿爾泰語。而那個女直語“換鎖”不正是漢字“祀”的原始讀音嗎? 為了更清楚地說明漢字的起源和演變,試著繼續舉例: 1,褥 古代漢語中指坐臥時墊在屁股底下的氈布,屬於雅言,筆者沒有發現漢語口語中有以“ru”指稱坐墊氈布的。但女直語確是如此讀法,明代《女直譯語·衣服門》:“褥,失塞。”意思是說女直人把坐墊氈布讀作“失塞”,可推定這就是漢字“褥”的原始讀音。 2,卉 “花草”如用滿洲語讀,讀作“噢爾會”orho,很容易就找到了對應的漢字“卉”,但這是雅言,漢語口語不用。如果你指著公園裡的花草說那是“卉”,人家不把你當做神經病才怪呢!就是說那些習慣用“卉”指稱花草的人說古代女直語,不可能是漢民族先民,或者說發明這個“卉”字的人是操多音節語言的匈奴。 3,卿 卿是古代漢語人稱代詞,類似於現代漢語中的“您”,只是不見漢語口語中有用“卿”來稱呼人的。今天的蒙古語中“卿”仍然是最常用的指代詞,如“哈布格欽”,這“哈布格”蒙古語是狩獵,“欽”是人,也是你的意思,並不是尊稱,隨便用,意思就是狩獵之人。我們發現古代漢語中的卿開始也是普通人稱代詞,並非尊稱。這個漢字應該來自古代蒙古語。 4,冊 據《尚書》記載,夏代即“有典有冊”,就是說夏人已經使用文字並有成文法典了,可惜沒有傳世。 “冊”是個高度象形的漢字,寫有文字的木片或竹片,用絲線連綴成“冊”,其所記載的當不是一般的東西,而是威嚴神聖的帝王律令,如圖: 金文冊字 蒙古語把可汗發布的律令叫做“撤札”chaazhi。從13世紀成吉思汗蒙古人開始使用古代回鶻文記載可汗“撤札”的情況看,最迫切需要文字的確是政府。現代漢語中的冊字已經沒有法典的含義了,只有蒙古語的“撤札”能與冊字的本義匹配,故推測其為原始讀音。 5,戮 這個會意字由表示武器的“戈”與兩個肢體分離的人形組成,意思就是殺人,但不見於漢語口語,而古突厥語殺人讀作“歐路爾”olur,能與這個讀音對應起來,推測其為原始讀音。 6,霾(mai) 完全是“雅言”,很多人不認識,因為太冷僻了,意思是渾濁濃重的霧氣,例如《詩經·終風》:“終風且霾”。但古突厥語中大雨大霧讀作“圖埋”tuman,兩者讀音能對應起來,對突厥語來說這是常用口語,故推定這個漢字原本表達是突厥語。 7,鬻(yu) 古代漢語中的鬻是買賣的意思,但從不見漢語口語中有由此詞彙。古突厥語“買賣”倒是讀作“語路爾”yulur,能與這個冷僻漢字對應起來,故推定為原始讀音。 8,唁 這字屬於“雅言”,不是漢語口語用詞,意思是弔唁。古突厥語弔唁讀作“唁爾”yor,喪禮的意思,推測其為原始讀音。 9,浴 會意字,早在甲骨文中就出現了,是“洗”的意思,如《楚辭·漁父》:“新浴者必振衣。”《夏小正》:“十月黑烏浴。”這個漢字也是書面用語,不見於漢語口語中,而古突厥語“洗”確讀作“浴”yu,推測其來自古代突厥語。 10,實 這字原來指果實,如《韓非子·五蠹》:“草木之實足食也。”金文有多種寫法,如圖: 金文實字 古代漢語中的“實”也指祭祀用素果供品,。現代漢語中“果實”的意思已經淡出,變成了“內容”的意思了,而古突厥語果實讀作“圖實”tus,可能是這個漢字的原始讀音。 雅言與阿爾泰語有這樣一個特點,越古奧的漢字越是對應著阿爾泰語口語中的常用詞彙。例如這個“殲”字,本是殺死敵人的意思,但漢語口語不見用“殲”來指稱“殺死”之義。此外還有“殆”,也是殺死敵人的意思,如果這個詞彙在口語中出現,聽的人就莫名其妙了。它只會出現在書面語言中。但“殲”“殆”是蒙古語口語中的常用詞彙,蒙古人還常常用之取名,許多蒙古人名叫“阿去”,意思是消滅敵人,正是“殲”的原始讀音。還有許多蒙古人名叫“達爾”,意思也是殺死敵人,正是“殆”的原始讀音。草原民族就這樣用自己的名字頑強地傳承著古老的游牧文化! 漢字起源問題是古老“漢學”的核心問題,人類文明起源就是以文字的出現為標識的。在本書中,文明起源與漢字起源是相提並論並同義互通的。可以想見,當古人在龜甲或獸骨上刻下這個“旦”字的時候,華夏文明就起源了,但你萬萬不可把這個場景想像成溫馨悅目,詩情畫意的場景。其時既無“聖”,亦無“德”,那是一個血腥瀰漫的時代,其時人剛剛從動物界分離出來,所有的人都帶著濃重的獸性,人的原始獸性尚未被後來才會慢慢出現的人性所覆蓋,注定了這將是一個殘酷的奴隸制時代,換言之,從這個“旦”字漾起的乃是一片令人心悸的血色曙光! 清代學者的小學考證有一派就是以漢字的同音為線索,以同音字或近音字互相解釋。作者以上文章,似乎越來越具娛樂性。感覺作者個人的民族成分似乎是滿族或蒙古後裔。比如韓國、日本語言與漢語不是一個語系,但是韓國日本跟中國至今有10-30%以上的同音字,但是不能由此得出結論說:韓國日本是中國的文明源頭。作者的考證方法越來越像似當今的韓國學者了。 贊同 | 回复 | 引用 | 舉報 回帖人: 天姥山神 | 只看此人| 不看此人| 2013/12/23 21:30:24 跟帖回复: 第 165 樓 不辭歌者苦,但悲知音稀。 |
|
( 知識學習|語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