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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2/27 11:21:23瀏覽156|回應0|推薦0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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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club.kdnet.net/dispbbs.asp?id=9713703&boardid=1&page=10&uid=&usernames=&userids=&action= 回帖人:共11托 [手機綁定用戶] 滄桑故事弄了個新馬甲發帖用幾個馬甲自拍玩你nn個屁雙簧 回帖人: 滄桑故事 [手機綁定用戶] 第 123 樓 9命貓妖 2013/12/21 12:21:32 因此,遊獵部落喜歡游牧,並不是把專門農耕視為地位最低,而是視作異類,認為被土地束縛,不自由。遊獵民族奴役部分農耕人口,那是春秋之後形成游牧帝國,有能力侵占大片農耕地區之後的事情了。 ———————— 華夏文明雖然被稱為農耕文明,但你如果以為中國歷史上曾經有過以農為重,以農為尊的時代,那就大錯了。 至於說遊獵奴役農耕,是春秋後才出現的,也是錯誤的。井田制度就是這種奴役的形式。井田制早在堯舜時代就存在,這是《史記》所明文記載了的。 回帖人: 滄桑故事 [手機綁定用戶] 共11托| 你沒有任何證據怎麼就下結論?論證歷史要拿證據來說明這一點最起碼的標准你不知道麼?語言是最不確定的你不知道麼同一種語言都有不同發音你不知道麼 —————— 民族語言是人類進化史的產物,是最穩定的東西,最具證明力,而文字才是易變而不穩定的, 古人專注於字形,忽視讀音中反映的語言背景和民族背景,是歷史迷霧經久不散的重要原因。 14 族與侯:游牧社會的特徵 遠古時代的阿爾泰游牧民族有二大族群,即鳥圖騰的女直部落和狼圖騰的突厥部落,他們語言雖屬同一語系,但突厥語比女直語帶有更濃重的捲舌音。兩種語言中大部份詞彙讀音相同或相似,也有約三分之一詞彙不通用,為各自所獨有,但他們能互相聽懂。在描述華夏文明起源的時候,我們更應當看到的是,兩大族類之間的共同性遠多於差異性,特別是他們有共同的生存方式,都有掠人為奴的習性,他們擁有同一種“箭文化”,游牧社會的一大特徵就是用大大小小的箭來標識社會組織和等級地位。 以箭來標識血緣氏族社會是氏族社會已高度發達的表現,從社會發展程度看,北方游牧民族率先跨進了文明的門檻,我們可以從“族”和“侯”兩個漢字中解讀出這樣一種歷史信息。 甲骨文族字是旗幟之下立有一“矢”(箭),甲骨文侯字是帳幕之下立有一“矢”(箭),如圖: 甲骨文族字 甲骨文侯字 甲骨文“矢”是個高度象形的字,一目了然,畫的就是一支箭。 “族”“侯”都與箭有關,都是從箭而來。 “族”指稱一種以箭組織起來的血緣氏族,“侯”指稱一種貴族稱號,他是部族中最大的“箭”,即血緣部族軍事首領。 那麼,什麼人有這種一種以箭來標識社會組織的習俗呢?正是古代阿爾泰游牧民族!華夏文明萌發之前中國南方的漢民族先民甚至可能還不會使用弓箭。只有古代阿爾泰游牧民族才世代延續著這樣一種奇特的箭文化。 《舊唐書·突厥傳》曰: “(西突厥)其國分十部,每部令一人統之,號為十設,每設賜以一箭,故稱十箭焉……其後或稱一箭為一部落,大箭頭為大首領”。 上述記載就是對“族”與“侯”本義最清晰註解。古代突厥語“箭”讀作“歐次”oqi,正是漢字“矢”的原始讀音。 文中的“設”其實是突厥語“箭”的漢字擬音,《舊唐書》又寫作“啜”,如《舊唐書·突厥傳》中有“莫呵啜”,即“蒙古部(鏃)”。唐時蒙古部還未崛起,還是東突厥汗國中的一個屬部。 唐代《闕特勤碑》中的“闕·特勤”則是“啜·台吉”的異寫。從碑文可知,他是有資格繼承可汗之位的王子,既擁有“啜”(設)之稱號,又有“台吉”(親王)這种血緣貴族身份,換言之,他既有帶兵為將的資格,又有繼承可汗之位的高貴血統。 游牧社會始終以箭來標識內部組織,以大箭頭代表大部族首領,小箭頭表示小部族首領,大箭頭統率著許多小箭頭,等級森嚴,亦軍亦民。古代突厥又稱“十箭部族”或“十箭韃靼”。 《新唐書·突厥傳》曰:“其製,部典兵者曰設”,當時突厥汗國中以突利設,步利設,泥步設,達頭設兵力最強。 《新唐書·思摩傳》有這樣的記載:“突厥'阿史那·思摩'入見,上(大唐皇帝)引升禦榻,慰勞之,思摩貌類胡,不類突厥,胡(指突厥)處羅可汗疑其非阿史那種,歷處羅,頡利可汗世,常為夾畢(鮮卑)特勤(台吉),終不得典兵為設。” 因為突厥王子思摩長相高鼻深目,有似印歐人種,兩代突厥可汗對其血統都存有疑心,故他雖英勇善戰,終究沒能獲得“設”(矢)這樣一種稱號,在突厥汗國中沒有掌過軍事實權,思摩怨恨在心,後來投靠了唐太宗,為唐王朝開疆拓土。這也是“設”是一種帶兵資格的佐證,證明其本義確是“矢”。 游牧民族自古就有“十夫長”、“百夫長”、“千夫長”“萬夫長”,他們就是大小不同的“箭”,並且每一個部落使用的箭上都有自己的標識。箭的大小代表社會地位的高低,各種等級和身份都是世襲的。這“侯”顯然指稱部族中最大的箭,他就是一方國之君長。 突厥語“族”讀作“玉茲”(ädiz)”,與漢字“族”的讀音近似,所有這些都向我們傳遞著久遠但真實的歷史信息:華夏文明萌發之前北方游牧民族的血緣氏族社會已經高度發達,而長江流域農耕定居民族社會發展水平相對落後。 蒙古族有聖母“折箭訓子”故事,反映出阿爾泰游牧民族都有這樣的行為習俗和自覺意思:箭要與箭必須結為一體,氏族與氏族必須組成軍事聯盟,如此才能在殘酷的部族戰爭中存活下來。反觀當時南方漢民族先民社會狀態,卻是血緣觀念淡薄,雖有“王”但“不能遠相統攝”(《魏書》)。所有這些便是華夏文明萌發之時的歷史條件。 阿爾泰語言中“箭”有數個讀法,含義則完全一致,數個讀法都在華夏文化中留下了痕記: 蒙古語箭又讀作“石抹”,中國古代有官職叫“司馬”。 《周禮》曰:“夏官司馬,佐王平邦國”,意思是說司馬是掌征伐典兵之官。今天蒙古國縣級行政區仍以“蘇木”相稱,也是箭文化的遺跡。 滿州女直語大箭大弓讀作“牛錄”niru。傳統的女直遊獵社會都以“牛錄”為單位組織起來。滿洲人習俗是在“旗”之下設牛錄,一牛錄約有男子300人。 “牛錄額尊”(牛錄之尊)即是將軍。努爾哈赤後金汗國中有八旗,即八族,亦曰八國。 《清太祖武皇帝實錄》曰: “(女直)凡遇行師出獵,不論人之多寡,照依族寨而行……出獵開圍之際,各出箭一枝,十人中立一總領,屬九人而行,各照方向,不許錯亂,此總領呼為牛錄(華言大箭也)厄真(華言主也)”。 這種以箭為標識的社會組織並不是努爾哈赤的發明,乃是阿爾泰游牧民族固有的習俗。女直宗室親王或部落首領又叫“貝勒”beri,本義也是大弓,仍然與箭有關,屬於箭文化。 滿洲崛起之前他們沒有文字傳統,他們的祖先有怎樣一種社會組織並沒有被史籍記載過,但游牧文化的傳承並不依賴文字,它的載體是一種古老的生存方式,就像生物的野生基因一樣它能自行複制,因為它是無比久遠的自然歷史的產物,已經刻錄進機體的細胞之中,於是便有了無比穩定的傳承延續能力,一旦條件成熟,就會像春風中的野草,一夜之間便出現在中國歷史的原野上了! 你可以拭目以待,筆者將通過抽絲剝繭的工作,使華夏文化的深層內核從層層包裹,嚴嚴掩藏中繼續顯露出來——裡面確是一顆游牧文化之蛹! 回帖人: 賽汗塔拉 第 141 樓 蒙古一詞唐宋以後才出現,蒙古族實際是漢族的游牧分支,樓主文章用蒙語詞句論證炎黃源流,用兒子姓氏解釋爹姓的由來,根本是張冠李戴。 近四千年前,夏末王子淳維帶領失敗貴族和臣民從中原逃到現在額爾古納河室韋一帶,同化當地的鮮卑人(與現在的北美印第安人同類,黃臉高鼻),從而將中原先進文化技術帶到當地,經過千年類似同化過程,在春秋末期最終形成了與中原對立兩千年的匈奴一族,其性質與黃帝族、炎帝族、蚩尤族的關係沒有兩樣。 回帖人: 尼布甲尼撒 第 142 樓 蒙古這種偏遠地區常常保留更多的古代語言、文化因素,這很正常嘛。比如英語保留了更多古日耳曼語特徵,朝鮮、日本保留了許多古代中華文化因素,山西村民現在依然說伺趕、入來等水滸傳中常見的宋元口語。 人類原初語言幾乎可以肯定是相同或相近的,只是由於四散遷徒才逐漸產生無數種不同的民族語言。常出門的人都有體驗,往往相隔幾十里語言就有不同。從這一意義上來講,所有的語言都是方言,都是從遠古母語發展來的。 也正因為如此,只要肯下功夫深究,人們會發現所有的語言都有或多或少相似之處。自十九世紀以來發現英語梵語有親源關係後,近十幾年來不斷有中國人發現漢語同蒙語、英語也有密切聯繫,這當然都不是偶然的。 回帖人: 明知故問 第 143 樓 漢語是漢-藏語系 韓語是阿爾泰語系 把阿爾泰的游牧民族當作漢族的祖先,這是什麼智商水平才可以 贊同 | 回复 | 引用 | 舉報 回帖人: 滄桑故事 [手機綁定用戶] | 只看此人| 不看此人| 2013-12-22 11:36:54 引用回复: 第 144 樓 轉至第141樓第141 樓賽汗塔拉2013/12/22 10:41:17 的原帖:蒙古一詞唐宋以後才出現,蒙古族實際是漢族的游牧分支,樓主文章用蒙語詞句論證炎黃源流,用兒子姓氏解釋爹姓的由來,根本是張冠李戴。 近四千年前,夏末王子淳維帶領失敗貴族和臣民從中原逃到現在額爾古納河室韋一帶,同化當地的鮮卑人(與現在的北美印第安人同類,黃臉高鼻),從而將中原先進文化技術帶到當地,經過千年類似同化過程,在春秋末期最終形成了與中原對立兩千年的匈奴一族,其性質與黃帝族、炎帝族、蚩尤族的關係沒有兩樣。蒙古早就存在,只是歷史上常常以不同的族名出現 淳維只是“室韋”的異寫而已,古籍中還有寫作“豨韋”的 “蒙古”在古代突厥語中是“銀”的讀音,蒙古的本義是銀,銀是白的,故蒙古人尚白,又稱白韃靼 唐代史書中被記作“室韋”的。問題是,這種族名的變化是怎樣發生的? 筆者查考古代突厥語詞典,才發現“室韋”其實是古代突厥語“銀”的另一個讀音。 巴基斯坦北部與阿富汗交界的地方有一條著名的“室韋河”(siver),考古學家說此河意為“銀河”。西方考古學家已在此河兩岸發掘出許多史前印度河文明遺跡。 室韋河蒙古名稱雖異,但他們的民族文化背景並沒有什麼改變。在阿爾泰語中,銀與金一樣,都是尊貴之色,都有尊貴之義。 大興安嶺地區是古代許多游牧民族的發祥地,也因此,大興安嶺在古代史書中有時被稱為大金山,有時被稱為大室韋山。 ——你看,一個歷史疑難問題,最終在讀音本義探究中被揭示出來! 回帖人: 滄桑故事 [手機綁定用戶] 第 145 樓 轉至第142樓第142 樓尼布甲尼撒2013/12/22 11:22:01 的原帖:蒙古這種偏遠地區常常保留更多的古代語言、文化因素,這很正常嘛。比如英語保留了更多古日耳曼語特徵,朝鮮、日本保留了許多古代中華文化因素,山西村民現在依然說伺趕、入來等水滸傳中常見的宋元口語。 人類原初語言幾乎可以肯定是相同或相近的,只是由於四散遷徒才逐漸產生無數種不同的民族語言。常出門的人都有體驗,往往相隔幾十里語言就有不同。從這一意義上來講,所有的語言都是方言,都是從遠古母語發展來的。 也正因為如此,只要肯下功夫深究,人們會發現所有的語言都有或多或少相似之處。自十九世紀以來發現英語梵語有親源關係後,近十幾年來不斷有中國人發現漢語同蒙語、英語也有密切聯繫,這當然都不是偶然的。今天我們所稱的阿爾泰語三大分支,就是突厥語,滿洲語和蒙古語。這三大支系語言之間存在明顯的互通性,其間大約有三分之一的詞彙讀音相同,三分之一詞彙讀音相似,還有三分之一詞彙則為各自所特有。但他們之間都能互相聽懂,並不存在語言交流上的巨大障礙,這是因為三大支系語言雖有許多詞彙互不通用,但語法特徵高度一致,所有這些都指向他們有共同的起源。 在描述華夏文明起源的時候,我們已經在觀念上把阿爾泰語的三個分支當作一種語言的不同方言了,一個古老母語廣泛分佈之後,產生許多方言不足為奇,就像同科同類植物在不同緯度,不同氣候條件下性狀也會出現很大變化一樣。又如地質學家描述地層的歷史,不再以年月為單位,而是以億年為單位了。天文學家描述天體間的距離不再以公里來計算,而是以光年為單位一樣。在描述如此悠久的人類文明起源史的時候,也需要更高程度的“抽象”思維,需要藉用更大的尺度,因此本書在觀念上已經把阿爾泰語分支間的不同點完全抹平了。它們中的不同點只對深入研究阿爾泰語的語言學家有意義,本書暫時用不上。 但漢語是單音節語言,句法結構上與阿爾泰語那種倒置語序完全不同,這才是兩者的根本區別所在。他們屬於兩個不同的,沒有親緣關係的語系,說這些語言的人來自人類的兩個不同分支。 回帖人: 尼布甲尼撒 第 146 樓 轉至第142樓第142 樓尼布甲尼撒2013/12/22 11:22:01 的原帖:蒙古這種偏遠地區常常保留更多的古代語言、文化因素,這很正常嘛。比如英語保留了更多古日耳曼語特徵,朝鮮、日本保留了許多古代中華文化因素,山西村民現在依然說伺趕、入來等水滸傳中常見的宋元口語。 人類原初語言幾乎可以肯定是相同或相近的,只是由於四散遷徒才逐漸產生無數種不同的民族語言。常出門的人都有體驗,往往相隔幾十里語言就有不同。從這一意義上來講,所有的語言都是方言,都是從遠古母語發展來的。 也正因為如此,只要肯下功夫深究,人們會發現所有的語言都有或多或少相似之處。自十九世紀以來發現英語梵語有親源關係後,近十幾年來不斷有中國人發現漢語同蒙語、英語也有密切聯繫,這當然都不是偶然的。轉至第145樓第145 樓滄桑故事2013/12/22 12:47:26 的原帖: 今天我們所稱的阿爾泰語三大分支,就是突厥語,滿洲語和蒙古語。這三大支系語言之間存在明顯的互通性,其間大約有三分之一的詞彙讀音相同,三分之一詞彙讀音相似,還有三分之一詞彙則為各自所特有。但他們之間都能互相聽懂,並不存在語言交流上的巨大障礙,這是因為三大支系語言雖有許多詞彙互不通用,但語法特徵高度一致,所有這些都指向他們有共同的起源。 在描述華夏文明起源的時候,我們已經在觀念上把阿爾泰語的三個分支當作一種語言的不同方言了,一個古老母語廣泛分佈之後,產生許多方言不足為奇,就像同科同類植物在不同緯度,不同氣候條件下性狀也會出現很大變化一樣。又如地質學家描述地層的歷史,不再以年月為單位,而是以億年為單位了。天文學家描述天體間的距離不再以公里來計算,而是以光年為單位一樣。在描述如此悠久的人類文明起源史的時候,也需要更高程度的“抽象”思維,需要藉用更大的尺度,因此本書在觀念上已經把阿爾泰語分支間的不同點完全抹平了。它們中的不同點只對深入研究阿爾泰語的語言學家有意義,本書暫時用不上。 但漢語是單音節語言,句法結構上與阿爾泰語那種倒置語序完全不同,這才是兩者的根本區別所在。他們屬於兩個不同的,沒有親緣關係的語系,說這些語言的人來自人類的兩個不同分支。很好。 現在有人對阿爾泰語係有新看法,認為突厥語和蒙古語的相似之處,只是由於共同生活在北亞地區導致的相互影響和大量藉詞,主要理由正是基礎詞彙的嚴重差異。這同當地明顯的黃白混血也是相對應的,只不過西邊的突厥語受印歐語影響多,東邊的蒙朝日語保留了更多黃種人特色。建議看看相關材料。 蒙古語同漢朝日語應該都有密切關係,我的一位內蒙朋友就曾誤以為小泉純一郎是蒙古人,漢朝日語的諸多相似之處恐怕也不僅僅是由於大量藉詞,根本原因是由於都同東夷等古代族群有密切關係,這同英語和歐洲諸語言有密切聯繫是同一個道理。人們出於政治、民族和認知能力考慮,往往聲稱本民族是獨一無二的、萬世一系的,這當然是荒唐的。 考慮到黃種人的黑髮及膚色,大概曾由於氣候變化等原因,在低緯度地區如緬甸、雲南等地長期生存、形成,並在冰期結束後向北擴散,而且這個過程是非常複雜、存在反复的。 印第安人同東夷的文化共同點太多了,進行語言比較學研究,可能也會有所斬獲。此外,喜馬拉雅山兩側,遍布著黃種人族群,可能也是黃種人遷徒的一條線路。 至於漢語的單音節問題,其實很多人都認為可能是由於受方塊字影響,上古漢語幾乎可以肯定不是現在這種整齊劃一的單音節,這也是阻撓人們認清漢語同其它語言親屬關係的一大障礙。當然,另一大影響是政治因素,漢字是統治大國的有力工具。 回帖人: 滄桑故事 [手機綁定用戶] 第 147 樓 國字的演變 國家出現是文明起源的一個標誌,國字的演變蘊藏著華夏文明的重大秘密,從甲骨文和金文可知,“國”字原來外面並沒有一圈,如圖: 甲骨文國字 “國”(國)最早的寫法是“或”,一個會意字,由表示人的“口”和表示武力的“戈”組成,意思是武力保護控制下的一些人口。 從造字方式可知,創造這個國字的人不是定居之人,他們的觀念中國家沒有地域限制,或者說地域範圍並不是國家的主要特徵。創造國字的人應屬遷徒不定的族類。 游牧民族並不在一個地方長久駐留,地域對他們來說不很重要,構成游牧之國的主要因素是人口,地域不是這個概念的重心所在。 《漢書》把游牧民族的國家稱為“行國”,他們是馬背民族,他們的“國”是會行走的。 只是到後來,當他們漸趨定居之後,國的概念才會出現重大變化,地域範圍愈來愈重要,於是國外面出現了一個圈,象徵城牆或國界,由此國家概念的重心已從人口轉移到地域上。國字的變化折射著華夏文化起源的真實情形,華夏文明是在游牧向定居的轉化過程中出現。 直到清代,在北方游牧民族中,國界的觀念仍然是非常淡薄的,北蒙古喀爾喀四部(四盟)的邊界始終是模糊不清的。他們常年逐水草而居,清晰的邊界對他們來說沒有什麼意義。對於蒙古人來說,直到近代內蒙古王公開始爭相出賣旗地,給漢人墾殖以斂財,才有了劃定旗界的需要,為此出現大量的訴訟,要清廷來為他們做主,結果搞得清政府應接不暇。 閱讀先秦歷史,人們常常會產生這樣的疑問,那時怎麼會有許多國呢?黃帝“監於萬國”,帝堯“和合萬國”。武王伐紂時聚集到武王戰旗下的諸侯國多達二千個,後來被武王賜予封號的諸侯國就上千個,《周禮》記載周初,“九州”之內,以周天子為盟主的諸侯國多達1773個。難道當時中原地區已經有這麼多城市?其實不然,“國”原本不是指城市,“國”就是指游牧民族的氏族部落,如此廣闊的黃土高原上的游牧部族當然會很多。 《魏書·序記》記載了鮮卑拓跋稱霸蒙古高原的歷史,他們的祖先曾“統國三十六,大姓九十九”,即擁有三十六個氏族部落國家,細分則有九十九個不同姓氏。而不是擁有36個有城牆的城市國家,這些“國”都是遷徙不定的。 黃土高原原本是一個游牧社會,也只有阿爾泰游牧民族有這樣一種社會狀態,不了解“國”的原來含義就不可能真正讀懂中國的早期歷史。 那麼在游牧文化里國與國之間到底是一種怎樣的關係呢?我們可以考察努爾哈赤後金崛起時的社會狀態來認識這個問題: 努爾哈赤時期的滿洲女直基層社會叫“噶柵”gasa(女直語寨子),許多噶柵存在血緣關係,他們通過這種關係結為“穆昆”mukun(女直語宗族),數個有親緣關係的穆昆聯合成“國倫”gurun(女直語國)。這三個層次都有世襲而來的首領,即“噶柵達”、“穆昆達”、“國倫達”( 達-da是滿洲語是“長”的意思)。努爾哈赤崛起之前女直社會裡面有眾多的“國倫”,努爾哈赤崛起後這些“國倫”開始圍繞努爾哈赤所屬的“國倫”結成軍事聯盟。 努爾哈赤建立“金國”aisin gurun,他之所以自稱“養育列國英明汗”,是因為在他之下有眾多的“列國”。後金汗國其實包含著許許多多的“國”(gurun),眾多的國以他的國為核心而存在,他的“愛新覺羅國”則是國中之國。 如此這般,不正是我們看到的先秦時代的社會狀態嗎?這種社會形態只會在游牧文化中產生出來,農耕定居民族中從未存在過如此這種社會形態! 在游牧民族觀念裡,軍事盟主是要經過“庫裡台”大會公推的,成為盟主的人要對天發誓,鄭重地表示今後公正地對待推舉他的所有部族首領,公正地分配戰利品。這種誓言必然會被鄭重地記載下來,這也就是《尚書》中有許多“誓曰”的原因。 鐵木真在斡難河畔被推舉為可汗時曾如此這般對天發誓,皇太極繼可汗位時也曾對天發誓,清初衛拉特人向清王朝挑戰,康熙親征,結果衛拉特戰敗,清朝皇帝成為北方草原民族的新盟主,在庫倫召開的庫裡台大會上,康熙帝也如此這般對天發誓,游牧文化具有頑強的傳承能力由此可見一斑。 我們確有理由推測,國字的原始讀音就是滿洲女直語“國倫”gurun,今天的讀音是後來單音節化的結果,快讀即成。 回帖人: 哈轟 第 148 樓 黃帝非中原本土是有定論的,但是要說黃帝來自北方游牧部落好像缺乏證據,史書上也說黃帝部落西出崑崙。北方游牧部落科技文化一直是落後於中原文明的,而黃帝利用指南車打敗蚩尤來看他們科技遠高於東方的土著,是來自西邊更先進的部族,可能就是蘇美爾人的一支。我個人猜測黃帝更有可能是白人。 回帖人: 看得很無聊 第 149 樓 假如漢字是游牧民族創造的話為什麼那幾個游牧民族後來都沒有文字了呢不是說蒙古文字是西進途中創建的那明顯就有問題既然北方的游牧民族都是互通的而且他們創造了漢字那應該很早就有使用漢字書寫的東西存在所以很明顯這種理論是站不住腳的文字不可能創造兩次吧只要創造出來了就一定會使用下去而不可能把這些文字送給奴隸一樣的農耕民族自己又去創造一套這個就說不通了比如西夏大家都知道西夏文字明顯是仿漢字的 回帖人: 馬晨 [手機綁定用戶] 第 150 樓 沒有證據全是想像。研究古代不是這樣研究。從古代文獻上比如左傳論語也可以看出來當時的語言是有格的語法現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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