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寫這篇？

我研究蔡英文的博士學位問題有一段時間了，我研究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了解蔡英文是不是一個誠實的人。擔任中華民國的總統的人不必然需要博士學位，但是中華民國的總統必須是一個誠實的人，如果蔡英文從來沒有獲得博士學位，那麼她就不應該稱自己為博士。

從我開始關注這個議題以來，陸續有幾位曾經留學英國且最終拿到博士或碩士學位的人質疑我從網路上蒐集到的資料，並且表示我因為是留學美國而非英國，所以不了解英國的學制，更不了解倫敦大學或倫敦政經學院（LSE）的行政作業習慣。這些人並沒有告訴我他們願意保證蔡英文的學位是真的，所以我其實不是很清楚他們想表達什麼。但就我自己蒐集到的總總資料交叉比對後，我必須說我很難不對蔡英文的博士學位的真實性產生懷疑。

如果今天蔡英文的博士學位只有某一個環節有瑕疵而其他地方都沒有問題，例如她遺失畢業證書但保有畢業論文及就學紀錄，或就學紀錄不見了但畢業證書跟論文都還在，那麼我仍然可以相信她的博士學位是真的。但從現有的資料而言，她從就學紀錄、論文到畢業證書每個項目都疑點重重，我很難不去懷疑她博士學位的真實性。

下面我就把我觀察到的疑點整理出來，請各位耐心的一一檢視，想挑戰我的說法的人煩請看完我所提出的問題，討論才會比較有交集。 我在文中會告訴各位讀者這些資料是從哪裡取得，各位可以隨時去查核我是否有哪裡寫錯或翻譯不正確，如果有任何問題請不吝告訴我，我會馬上修正。我要先聲明這篇文章並不是由我原創，而是我把各方關於蔡英文的博士論文問題的資料整理成一篇文章，讓想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的人能節省時間，閱讀這一篇文章就能對整件事有一定程度的了解。如果各位嫌本篇文章太長，那麼可以先看我標注的重點即可。

蔡英文的博士論文究竟何時出現在LSE圖書館？

蔡英文的博士學位的真偽遭受質疑並非這次總統大選而出現的新議題，早在上一次總統大選時，就有人對她的博士學位的真偽表示懷疑，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當時無法在倫敦大學、LSE的實體圖書館或線上查詢系統查到關於蔡英文的論文的任何資料。現在2020年總統選舉將至，蔡英文的博士學位爭議也隨之再起。

有鑑於此，美國北卡羅萊那大學夏洛特分校經濟系的林環牆教授特地花了三個月的時間試圖釐清這個爭議，他除了以電子郵件向LSE校方查詢外，更親自走訪該校圖書館查看蔡英文的論文，最終寫成一份47頁的調查報告。考量到這份報告很長，一般人可能沒有時間閱讀，所以我從這份報告裡挑出精華且使用最白話的語言來為各位解說。如果有問題，可以再回去看林教授的報告，他的報告寫的非常詳細，還包括了附註及各種證據。

回到上面的問題，由於林教授引用英國的資訊自由法，LSE的資訊與紀錄處明確的以電子郵件告知林教授蔡英文是在今年6月28日才把論文交給LSE，在今年7月13日才可以在LSE的數位檢索系統中查到關於她的論文的基本資料。自由時報曾經在今年7月19日有一篇報導說教育部駐英國的代表曾向LSE查證，確定蔡英文的論文就典藏在該校的圖書館，但是卻完全不提蔡英文是今年6月28日才把論文送到LSE這件事。

講到這裡，或許有人會說： 『不對！蔡英文的論文早就藏在大英圖書館的線上系統。』由於林教授引用英國的資訊自由法，大英圖書館的法遵主管在今年7月18日回覆林教授說：『蔡英文的博士論文的圖書目錄是在2015年6月新登錄，所以才進入大英圖書館的EThOS系統，而大英圖書館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那時候有人在尋找蔡英文的博士論文，然後大英圖書館才會向LSE圖書館要。 』

令人感到疑惑的地方在於蔡英文的論文是在今年6月28日才送到LSE圖書館，大英圖書館怎麼會有辦法在2015年的6月就跟LSE圖書館要到蔡英文的論文的資訊？LSE的線上系統與大英圖書館的線上系統並不相連，根本不是同一套系統，所以在正常的情況下，總是要LSE先有蔡英文的論文的相關記錄，大英圖書館才會有。結果實際情況是大英圖書館在2015年先有記錄，LSE圖書館在今年6月28日才收到蔡英文的論文，這個次序為何會顛倒，除了大英圖書館跟LSE外，恐怕只有蔡英文本人能告訴大家原因了。

倫敦大學及LSE的博士學位的頒發程序與規定

另外一個常被提到的問題是：『哪有規定畢業生一定要把論文放在學校的道理，要不要交是個人的自由。』真的是這樣嗎？我想請各位好奇的讀者上網搜尋LSE Regulations For Research Degrees，暫且將它翻譯為LSE的研究型學位規則，打開後請直接看到第58條，上面寫的清清楚楚寫到：『如果博士候選人沒有繳交一份成功的論文影本，學校是不會授予該生博士學位的。』再根據同規則第41.3條：『一旦我被授予博士學位，我授權我的論文的電子檔被儲存在LSE Thesis Online, 同時在British Library of Political and Economic裡也儲存一份，這份論文除非有第43條規定的情況（最多限閱兩年），否則將開放給公眾參閱。』所以按照這條規定，被授予博士學位者的論文是一定要被學校收藏且公開，絕不是根據自己的意願來決定是否交交給學校及公開。

另外根據林教授的報告，倫敦大學與倫敦政經學院是鬆散的邦聯關係，在2007-2008學年度以前，倫敦大學體系內的各學院的學位都是由倫敦大學頒發。所有候選人在通過論文的答辯後，都必乎按照規定提交一份最後定稿的博士論文到倫敦大學的Senate House Library (總圖書館)。同時，另一份相同的論文必須放在高等法律研究院圖書館（Institute of Advanced Legal Studies）。 在2007-2008學年度開始，LSE變成分離於倫敦大學的一所獨立大學，此時所有獲得 LSE博士學位者必須把他們的論文交到 LSE 圖書館存放，不需再把論文交到總圖書館或高等法律研究院圖書館。 蔡英文自稱是在1984年拿到博士學位，代表她適用的是2007-2008學年度以前的規定，即拿到博士學位後，論文必須放在總圖書館及高等法律研究院圖書館。然而林教授在今年5月29日發出第一封電子研究到LSE圖書館詢問蔡英文論文的下落，LSE的圖書館助理在今年6月4日回覆林教授說：

1. LSE圖書館從來沒有收藏過蔡英文的博士論文

2. 倫敦大學的總圖書館顯然未收到過蔡英文的博士論文

3. 在倫敦大學高等法律研究院的圖書館裡也找不到蔡英文的博士論文

簡而言之，就是蔡英文的論文無論是紙本或是電子檔在今年6月28日前從來就不存在於倫敦大學內的所有圖書館。

蔡英文論文的真實樣貌

林教授在今年8月5日親自從美國飛往倫敦，花了三天仔細檢視蔡英文的博士論文，有以下發現：

1.封面是黑色的，而同時期的論文封面則是藍色。

2. 除了前面兩頁外，其餘的每一頁邊緣或角落都有非常明顯的黑色陰影，有可能是從另一本論文印下每一頁，然後在倫敦當地裝訂成冊。

3. 總共缺了六頁，從第5頁到第10頁完全消失。

4. 有拼錯一些字，但被人用鉛筆直接塗改過。

5. Acknowledgement裡提到的兩位教授都已經過世。其中一位名為Michael Elliott的教授被人查出只是一位牛津大學的學士，沒有博士學位，且在1982年就已離開LSE到政府的智庫去工作。

6. 封面上註明的年份是1983年，但蔡英文聲稱自己是1984年畢業。

7. 論文封面外有一個白色的封套，上面寫了一堆英文，大意是：『蔡英文擁有這本論文的版權，任何人不准刊載其內容的引速或其內容衍生的訊息，除非已經取的蔡英文本人的許可。由於當前對於這本論文的關注，LSE圖書館決定不准任何人影印這本論文的任何一部分，除非已取得蔡總統的允許。』

8. 封面上的LSE全名都沒寫完整，只寫了London School of Economics.

其中，第七點的聲明顯然與LSE自己公布的版權指引牴觸，該規則的第三條規定：『基於某些特定目的，版權保護下的作品是允許被影印拷貝的。這些特定目的包括：為了該作品的批判，審閱，以及新聞報導。』

此外，令人感到怪異的是當林教授在查閱蔡英文的論文時，居然被管理員要求坐在他面前的座位，以便監視，更不時提醒林教授不得以任何方式拷貝論文內容，只被允許用鉛筆作筆記。然而，當林教授想看其他的論文時，就沒有上述的總總限制。

蔡英文的博士畢業證書

蔡英文的畢業證書第一次曝光的時間是在今年6月10日於北美台灣人教授協會的前會長李中志教授的臉書上。7月9日，蔡英文拿出一份與李教授在臉書上展示的證書一模一樣的證書給台灣Dcard公司員工看，並於隔天放在她的臉書上。網路節目『政經關不了』的主持人彭文正教授曾於於7月7日的節目中指出，李教授所展示的那份證書的簽名有問題，也就是說蔡英文7月9日拿出的那份證書也有問題。 有問題的地方在於證書上的副校長簽名，李教授所秀出的證書上面的簽名是剛卸任的副校長Adrian Smith (2012-2018)，而非蔡英文就讀時的副校長Randolph Quirk。

關於這個問題，LSE台灣研究計畫的主任施芳瓏曾表示蔡英文拿出的證書是2015年補發的，至於蔡英文為什麼不拿出原件，施主任辯護說那是蔡英文個人的選擇，沒有必要過問。 林教授曾發電子郵件向倫敦大學學位證書產製室查詢，得到的答案是：『要申請畢業證書補發，必須證明它已遺失或意外損毀才可辦理，而且補發的證書當然是與原始證書完全相同，例如同樣的文字、同樣的簽名（same wording, same signatures etc.)，該室不可能發出一個與原始證書不一樣的補發證書。』

再根據學校補發畢業證書的規定，不是隨便跟學校說自己的畢業證書不見了，學校就會補發，而是要有證據證明自己的畢業證書因為意外損毀或被偷竊才能申請補發，偶然的遺失或單純找不到畢業證書，學校不會輕易補發。蔡英文如果要證明給大家看她的畢業證書確實是由校方按正常程序補發，那麼她應告訴國人，她是基於什麼理由需要補發畢業證書，並且請學校出具她的畢業證書補發申請單及她自己應公佈學校給她的補發通知書。

蔡英文的就學記錄

9月5日總統府發言人拿出了一張所謂蔡英文的就學記錄，號稱這張表能證明蔡英文確實有在1984年拿到LSE的博士。結果因為這張表的出現，大家心中反而出現更多問號：

1. 蔡英文於1980年入學的項目是什麼，是法學碩士，還是法學博士？為什麼就學記錄上的Degree and Faculty那欄裡寫的是M.Phil（Law），然後又被用筆劃掉改成PhD?

2. 為什麼蔡英文的指導教授在1980-1981年時有兩位，其中一位是Mr. Elliott，而到了1981-1982年只剩下Mr. Elliott一位？而且這兩位都是Mr.開頭而非Dr.，難道不是博士也可以當博士生的指導教授？此外，根據她自己的說法，她是在1984年拿到博士學位，那請問1983-1984年，她的指導老師究竟是誰？

3. 為什麼蔡英文的論文題目經過塗改，她塗掉的到底是碩士論文題目還是博士論文題目？

4. 為什麼表格最下方寫著10/11/82 WD from course – financial difficulties？也就是蔡英文於1982年11月10日因為財務困難而離開了課程？

5. 為什麼表格倒數第二行寫著B/S Laws, Date of Approval of Thesis Title寫著19/1/83?，而黃色框框裡寫著的Degree Awarded Feb 84又代表什麼？

要解答以上這些問題，必須先請各位讀者繼續看前面曾經提到的LSE Regulations For Research Degrees（ LSE的研究型學位規則），再從這份規則的第23條開始看，也就是Upgrade to PhD的部分。第23條翻成中文是『系上將在第一次正式審查時或一年（非全職學生可以兩年）之內決定是否將學生從M.Phil碩士班升級到博士班。』這裡要先解釋一下英國的博士班遊戲規則，這在這份LSE研究型學位規則裡也有提到，除非經過學校的特別允許，正常想拿到博士學位的學生都是必須從M.Phil碩士班開始唸。這也是為什麼蔡英文的就學記錄上的Degree and Faculty會記載M.Phil。

再來，要如何從碩士班升級到博士班呢？這份規則的第24條有規定：『升級程序由各系所決定，但應規定學生必須在期限內完成並繳交一定數量和型態的文字著作。』那什麼是文字著作呢？按第24-2條規定是：『要求學生的文字著作包括明確的研究框架和完成時間表。』簡而言之就是蔡英文若想從碩士生變成博士生，她必須提交一份論文大綱和論文寫作的進度表，預計什麼時間完成什麼部分。 第25條翻成中文是：『如果學生未能升級，他們有權重新提交文字著作，並在最長六個月內根據第一次嘗試升級的相同原則重新審查，以作決定。』

前面提到就學記錄表上記載蔡英文在1982年11月10日因財務困難開學校，因此我們可以推斷蔡英文的碩士升博士的資格考核沒有通過，且兩次都沒有通過，所以她才趕在碩士班修業期限1982年6月後的6個月也就是1982年12月的前一個月隨便找個理由離開學校。 接著再看到第26條規定：『如果最終升級不成功，系所將建議學生取消註冊，或允許學生繼續註冊以提交碩士學位，如果他們願意的話。』也就是說蔡英文如果無法順利從碩士班升級到博士班，那麼她可以選擇繼續註冊拿一個碩士學位，或著是不要註冊，不拿任何學位。

根據就學記錄，蔡英文雖然暫時在1982年的11月10日離開學校，但是她後來顯然又回到了學校，因為記錄上寫她的論文題目Unfair Trade Practices and Safeguard Actions於19/1/83這天被批准了，再根據黃框框裡Date of Entry記載June 83，可以得知她是在1983年6月又重新回到學校，並且在1984年的2月也就是黃框框裡記載的Feb 84拿到學位。至於她到底是碩士畢業還是博士畢業，根據前面第26條的規定可以研判她可能只是碩士畢業，至於被劃掉的論文題目有可能是她本來若成功成為博士生所要寫的博士論文題目。

還有一個地方可以合理懷疑出她拿的是碩士而非博士是根據她的就學紀錄表上Degree and Faculty那一格下面的記載retro Oct. 80，也就是『一切是回到1980年10月』，會有這樣的記載，應該是她升級到博士班的考核沒有通過才是。

另外還要看到的是關於指導教授的規定，根據研究型學位規則的第24之3項：『升級程序包含提供升級小組，升級小組可包括學生的指導教授們，以及系上至少一名未直接參與指導學生之成員。如果學生的指導教授沒有包含在升級小組之內，則應在小組作出決定之前徵求他們的意見。』從這個規定就可以知道為什麼蔡英文的兩位教授都是Mr. 而非Dr. (博士)，系上成員可能是講師、助教或教授，所以是Mr. 並非難以理解。

其他資料：

蔡英文的老師Mr. Elliott究竟是誰？

如果上網搜尋林教授所列出的名字Michael Elliott再加上LSE就可以發現非常多關於這個人的資料，因為這個人其實也算是一位媒體界的名人。根據維基百科記載，他於1951年5月31日出生於英國英格蘭的利物浦，並於2016年7月14日死亡。他曾經在時代雜誌、新聞週刊及經濟學人擔任高級主管。

Elliott先生從牛津大學畢業後就曾經在西北大學、華威大學及LSE擔任過Lecturer。請注意維基百科用的是Lecturer，翻成中文是『講師』而不是教授（Professor），並且在1984年到經濟學人任職。1984年剛好是蔡英文聲稱拿到博士學位的那年，有沒有可能剛好蔡英文一拿到博士學位，這位Elliott先生就離開LSE到經濟學人任職？顯然是不可能，因為根據前面林教授的查訪，Elliott先生早在1982年就離開LSE，1983年到政府部門的智庫任職。

賴幸媛的現身說法讓問題更多

根據信傳媒的一篇報導：『蔡英文博士論文是真是假？同寢室『證人』賴幸媛這麼說…』裡面有一段提到，賴幸媛記得1983年，蔡英文交完博士論文後，在等口試舉行的那段時間，搬來與她同住。另外有一段提到蔡英文在1983年口試通過後，蔡英文和她還有幾位同學一起到中國城去慶祝。

然而根據另一篇新浪網在2008年10月27日轉自鳳凰新聞的報導，賴幸媛說自己在1981年進入倫敦政經學院時，蔡英文已經快畢業了，正在寫博士論文。這樣的記載顯然與賴幸媛最近的說法有點對不上，到底蔡英文是什麼時候畢業？怎麼最近說是1983年，2008年卻又說是1981年？

另外，文中又記載說，1983年夏天，蔡英文口試通過後，結束學業返台前，她把電動打字機送給賴幸媛。那請問各位讀者，蔡英文口試不是還必須依口試委員的要求修改論文？難道蔡英文通過口試以後完全不用改論文，就立即把電動打字機送給賴幸媛？

根據總統府出具的資料，蔡英文通過口試的時間是1984年2月，那為什麼賴幸媛說她是1983年口試通過，且她自己的書洋蔥炒蛋裡也有一張照片標注著姐姐蔡英玲來倫敦陪她口試，照片裡的兩個人皆穿夏天服裝於戶外，那她到底參加幾次口試？又哪一年真正通過口試？一個人是否可以有兩次口試的機會？

1983年就自稱博士？

自稱1984年取得LSE法學博士的蔡英文被人發現在1983年就以曾以LSE法學博士的名義投稿台灣的學術期刊，例如在1983年6月出版的政大法學評論第27期，蔡英文所寫的『國際貿易中之國內市場之保護』一文的作者簡介中，蔡英文介紹自己是『台大法學士、康乃爾法學碩士、倫敦政經學院國際經濟法博士』。另外在1983年10月20日蔡英文曾投稿聯合報，署名的頭銜是『倫敦政經學院國際經濟法博士』。令人不禁好奇，還沒拿到博士的人最多不過就是『博士候選人』嗎？博士候選人跟博士有一樣嗎？

維基百科的記載

根據維基百科的記載，蔡英文於1978年自台大法律系畢業後，隨即前往美國、英國留學。1980年，蔡英文自康乃爾法學院畢業後又在美國多待一年，考上該地律師。首先有疑問的是根據就學紀錄，她是從康乃爾的LLM項目畢業，這是個一年制的法學碩士，何以蔡英文會唸兩年？又根據紐約州法院系統的網站，蔡英文真正註冊紐約州律師的時間是在1987年7月28 日，那請問蔡英文到你是哪年考上紐約州律師？又既然她1980年在美國畢業後又多待一年考律師，那為何就學紀錄上會寫她於1980年10月就入讀LSE？難道她有辦法同時出現在美國與英國？

LSE圖書館線上查詢系統的蔡英文論文資訊

有網友提供今年7月15日於該網的截圖，從圖中可以看到蔡英文論文的作者有兩位，除了蔡英文以外，另外一位就是她的supervisor-Michael Elliott，請問博士論文可以與人合著嗎？為何現在上LSE圖書館的網站去看，作者又只剩下蔡一個人呢?  LSE應該說清楚他們為何將Michael Elliott這名字拿掉。接著再看到Creation Date，也就是上架日期，上面明確寫著2019，因此這本書絕對不可能是36年前所留下。

再來看到Note的地方，上面寫著A photocopy of Ing-wen Tsais personal copy of original thesis, presented to the library in 2019，表示這本論文是蔡英文在2019年所提供的影本而非原件，再次說明這絕非其36年前所留下。另外在Dissertation Note的地方，各位可以看到最後面寫著1983，但蔡英文表示自己是1984年畢業的，所以她到底是哪一年畢業的呢？

結語

其實從我上面整理出的資料可以發現，蔡英文的博士學位確實是有非常多的疑點，請記住她的疑點不是一個而是多個，從就學紀錄、畢業論文到畢業證書通通都有可議的地方。我在此再把這些疑點簡單羅列一次讓大家快速回顧一下：

1. 蔡英文的論文無法在2019年7月13日之前於LSE的任何一個圖書館或其線上查詢系統找到。現在出現在LSE圖書館裡的蔡英文論文是她於今年6月28日才繳交的。

2. 蔡英文的博士論文與眾不同，封面顏色不同，內容有錯字還缺頁 。

3. 蔡英文的博士論文居然限制閱覽，這種限制顯然牴觸LSE的論文相關規定及基本的學術精神。

4. 蔡英文的博士畢業證書是補發的，且補發的畢業證書的副校長簽名不是當年她就讀時的副校長簽名。

5. 蔡英文的就學記錄上寫著在1982年11月因財務困難而離開學校，且這份表格搭配LSE的研究型學位規則後發現問題重重。

自林教授的調查報告發表以來，我就非常關注蔡英文的論文問題，我把疑點通通挑出，發布在我的臉書上，總是有一些留學英國的碩博士喜歡跑來替我釋疑，但他們通常都只能就某一個疑點以他們個人在英國的求學經驗來作解釋，我不知道他們的解釋到底是不是正確的，而他們也無法同時就其他的疑點提出說明。

從現有的這些資料而言，我沒有辦法直接指控蔡英文的博士學位確實是假的，但我敢肯定的說今天有人去質疑她的學位的真偽絕對是有道理的。到底蔡英文的學位是不是造假，除非今天LSE或蔡英文本人親口承認，否則即使再多的資料成現在大家面前，總是會有人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