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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5/08/03 10:06:37瀏覽2219｜回應26｜推薦84 | |
 心房很小很小 才收得進很小很小的胸口 寄存許多許多 才積累成許多許多的負荷 是我們尋上煩惱 還是煩惱尋上我們？ 青絲有一天白了 更加不容易掉落 來往的腳步 往來的灰塵 擠壓 離離合合 縫是裂痕也是修復 不用做得太絕情 同樣可以放下 沒有什麽是不可以舍不可以棄 當來到了陌路盡頭 雲淡風輕 再 聯 絡 最近我學到的一句話  很多人不屬於我們 1872。 情感所能標誌更多的，仿佛只是心裏的傷痛死亡。你說。 在更新部落排列榜，你排在我前面，那表示你還在動，你換了新頭照，只是你不再寫，已有六年的光景，封塵。 你這樣，我會內疚的。 我老早就後悔了。 有殺了人的感覺。 我對你說。 那沉靜的身體，動了。 等你消除我的罪惡感。 我再對你說。 不關你的事。 你說。 就因為我寫了一篇文，洞察了你內心傷口。你給我留了很長的言，認同我說的，之後完全封閉自己。我們是那麽清楚那種交集，再美好也會流於枉費，因為一切建立在飄渺虛擬之中，總有一天化成泡影。 雪、薇薇安、九，也封閉了自己。 你們，這些我曾經用心靈交會的朋友。 我有時會想，雪、薇薇安不在人間了。此刻剛亮的天，落著微微細雨，蒙蒙一片。 我的心呈無力狀態。但，寫完這個我就要出門去。我對我近日的工作，要面對的人，也是很沒有力氣。是些與我不同世界的人，可是我必須孤軍作戰般努力修補，把靈魂注入。 有那麽一天，我會循著你的路而走。你的心情，到那個時候，我就明明白白了。 以前，每天上班下班經過的車站，總有個老人坐在那裏。我想問他，你快樂嗎？ 你到底快不快樂啊，用這種方式活著？ 我又要掉淚了，也不清楚為了誰。喜歡喜歡就有那種想哭的感覺，我不能再去回望，背後遺落了些什麽。現在我是學會了，拒絕去知道我不想知道的。壓住好奇心，可以沾惹少點不快樂。 那老人，早上我下巴士，見他在那裏；下午我出來吃飯，見他在那裏；晚上我上了巴士，他還是在那裏。 無聊耶！每天就只有一件事情做。 然而細想之後，還能來車站坐著，值得慶祝的了。好過長期躺在家裏那張有著濃郁尿味的床上吧？ 你也要多起來，走動走動。我給過你忠告，賴床賴太久，屁股會爛。 你封閉那年的十二月三十一日，我去吃一碗手工湯麵。 那賣麵的中國女子，總共叫了我三聲美女。 有段日子，經常到她那吃麵。她美美美美地叫，我聽久了，竟然萌生“不能令她失望”的想法。狀態不太好的時候，就不出現在她面前。這末日（對我來說，是的），她看到我來，一聲……送麵來，兩聲……找錢時，三聲……我心裏舒暢些許。一個不相亁的人，也能給到我快樂，不管那讚美是不是打從心底。 有時候其實也要懂得騙自己。過於執著，有什麽用？ 當那一天到來，我帶著你的心情，但我不想從此沉默。至少，要跟自己講講話。 我很怕，心快要炸開的感覺。 我抗拒，便秘痛苦。 再如何難於承受的重，經過一段時日細嚼慢咽， 它也該能乘風而去了吧？ 昨夜我看了英國肖像攝影大師David Bailey拍的老人裸照，他們身上的肉全皺了。 洗澡時，我觸摸我少女般的身段，驚駭起來。有一天，它也會佈滿紋線，不在我能控制的範圍內。 自己的身體，也不屬於自己的掌握，何況身外的人？ 。3131  她沿着沙滩边缘走 词 李格弟 曲 王新莲 唱 张艾嘉 她沿著沙灘的邊緣走
一步一個腳印 淺淺的陷落 她沿著沙灘走 不想回頭 她脫了鞋子 喜歡那種 冰冷的感受。 生命中沒有多少時候 可以這樣沿著什麼沒有目地的走 也沒有什麼人規定過 只有十七歲才可以光著腳 十七歲才能為這樣簡單的事實微笑。 她沿著沙灘走 忍不住的回頭 是誰 是誰 是誰收藏了那些單薄的腳印 連帶著孤寂的身影。 生命是不是也是這樣的一場詭計 她有點心虛 不能再為這樣簡單的事實微笑。 www.youtube.com/watch?v=yVGNaKbknIA  空門 那個教我講粗話的大炮王，正在改邪歸正中，他不瘋了，反還來建議我：“多接觸宗教的智慧，信仰的終點不外是面臨生死。你的語文能力，將幫你更容易吸收這些知識。” “宗教不適合我，我已到另一個境界。我選擇隱居。”我回他。 “未必不適合。資訊發達的今天，你未必要把整個頭栽進去某某宗教來吸取它的養份。” “17歲那年，心理師都拿我沒辦法了。要宗教的話，只選擇亁脆出家。” 出家，這兩個字總會令我想起你。師父，我沒有辦法當你的面這樣叫你，電話上，也沒有。 那夜你走了以後，我找一個昏暗角落，嚼滿口魷魚片，想你我十二三歲那個樣子。有時我到你家過夜，第二日不必上課，我們跑去古舊戲院看文藝片。 我從來沒和你談論過愛情，只有一次翻閱命理書時，見過你閃爍眸子，急於預知自己的感情世界。 你的美麗與聰慧，一直是我所羨慕的。我去看你跳印度舞時，傷心自己沒有你一半的好。後來離開學校，隔數年才見一次，每次都是很不一樣的你。 我在婆羅洲貓城住了兩年，回來，在公共電話亭打電話給你。你帶我到處去看房子，要很有錢才買得起那種。 一晃又是幾年，你來獅城看我，你說現在每天早上喝自己的尿。 我沉默聽著，見你一身素色。你又說，將放下一切到緬甸。語氣是低緩的，前一次的風光印象蕩然無存。 任由我怎麽想，想不出為什麽你要選擇這樣的生活。 你再來找我，又是一兩年後的事，你看起來還是很年輕。你笑說，也許因為頭髪剃個精光。 叫著你原來的名字，講我的俗心。我真的沒辦法改口，你是我幾十年的朋友。 你講你的禪心。我問你，當初準備購買豪宅時，想過有這麽一天嗎？你笑了起來。還到處看過地皮呢，幸好沒買成。你說。現在感覺怎樣？很好。你說。我靜了下來。 有個披著與你一樣袈裟的男子走過，帥氣十足。若是《刺鳥》中的男主角……（我這樣想了。真是罪過。） 當我在寺廟裏，不能與你共餐；而人們向你跪下，合掌膜拜，才驚覺你我境界懸殊。 我苦思你的心境，其實是多餘的。當年那雙盼望愛情的少女眸子，已堅定自己今日選擇的一切，只能說 造化。  致青春 詞 李檣 曲 竇鵬 唱 王菲
他不羈的臉像天色將晚 她洗過的髮像心中火焰 短暫的狂歡以為一生綿延 漫長的告別是青春盛宴 我冬夜的手像滾燙的誓言 你閃爍的眼像脆弱的信念 貪戀的歲月被無情償還 驕縱的心性已煙消雲散。 瘋了累了痛了 人間喜劇 笑了叫了走了 青春離奇。 良辰美景奈何天 為誰辛苦為誰甜 這年華青澀逝去 卻別有洞天 這年華青澀逝去 明白了時間。  背影 愛麗絲到英國與男友相聚時，我讓她帶了這餅去。Love Love餅，我特別為你而研製的。 收到愛麗絲從英國發來的訊：有個台灣女孩很喜歡吃，問可以告訴她怎麽做嗎？ 我給了女孩，一篇寫你的文的網址，叫她自己去那裏抄餅譜。她興高采烈去，淚流滿面回。她讀了文章，哭得稀里嘩啦，然後一面抹洗太久沒用的烤箱。她讓愛麗絲轉告我，回到台灣時，她要做給年邁的外婆吃。 這款扇語餅，我為它命名《幸福快樂》。在你走的那年，我想為牙齒吃不動硬東西的你，做一款不用咀嚼的果仁餅。像有人種下一棵樹，紀念什麽的…… 腰豆磨得極碎極碎，含著淚水來磨。 你吃得到嗎？拒絕去想這個問題。 心跳停止，一切成空。我其實是這樣想的。但偏偏失去之後，才會朝思暮想。 我以為你有時間等我，是錯的。一切無常，走下去，誰都會走到盡頭 ，我也沒時間讓人等。 也許我能再見到你，在那個世界。我當它是一個重逢希望，那我就不害怕死亡。  我們的家，從來不會有誰說得出感動人的話，也不會有親暱的舉動。日子在各忙各的，一天一天過去。我只知我慢慢長大，卻忘了你也慢慢衰老。 朱自清寫過一篇《背影》，講的是父親留給他的記憶。你走了，我也寫了一篇。 整理你的衣物時，我才想到，一件衣服也沒幫你洗過。最後，我這麽寫。 這些年，我都自願在幫跟我同住的女孩們洗衣晾衣曬衣收衣。她們只是我生命中的過客，有緣份同在一屋檐下數年，她們的衣物我也洗了數年。回憶起來，大概還記得誰誰誰的穿衣品味。而你呢？我完全不知道你喜歡什麽顏色什麽款式……你是我應該親近的人啊！我應該為你做很多很多事，卻一件也沒做。 記憶中，幾乎沒有和你住在一起的畫面，怎麽做？ 努力回想跟你在一起的片斷，湊出幾個畫面： 你將小小的我放在摩哆籃裏，在村子裏兜風。 你買了塊奶黃波點花布，叫媽媽給我做裙子。 我看了恐怖片，不敢睡，整夜把你搖醒。 我半夜背講稿背劇本，吵得你不能睡。 我坐了一夜長途車，再趕到北海總車站。見你在喝咖啡，我坐下來，你滔滔不絕講萬字。我剝花生，你說沒牙齒吃。去米都吉打的車來了，你拿起袋子匆匆就走。 差不多就只有這些，你給我的回憶。  那一年你突然昏迷，我也差一點死去。 我在地鐵站兩樓高的梯格滾落下來。沒事。隔兩月，舞蹈時腳筋弄傷一根。聽說有個醫生很厲害，腳差不多消腫了，還皮癢跑去看醫生。拿了全是切成半片的超小的藥，服進體內，人迅速消瘦，身體各處凹陷，像極被壓扁的肉亁；前腦後腦熱燙，有如抹上辣椒，不斷拉扯；心跳得好快，感覺不能呼吸了，站也站不穩了，我就快死了。 弟弟重復幾次，你一直問我幾時回來，有話跟我說。我整日暈暈昏昏麻麻我要如何回去看你？ 高人翻了翻通書，說戴了孝，我的情況就會好轉。方言有句“西北後”（含義：非常好），那我不就是“死了父親會很好”？天，你在跟我開什麽玩笑？ 在你昏迷醒來出院又昏迷入院，我拖著辛苦的身子回到了家。 每天到醫院握著你的手，跟你說話。我對你說了好多肉麻的話，從小到大都沒在你面前說過。真是可惜了，你只會木頭般躺在那裏。 病情轉為肺炎，醫生宣布你只剩不到三天時間，與你不共戴天的她也來看你了。 你睜開了雙眼，不停地流淚。多少年後的第一次四目交觸？多到算也算不清。我拉她的手與你相握。你放心吧，她終於原諒你了，你倆的今生仇恨已了。  她，我的母親，在你永遠不可能再出現在她面前之後，為何突然不憎恨了？為何變成思念？我真不明白。 年輕時你選擇離開這個家，懷著一個希望，希望有一天她能不再生氣你……你的忌日快到，她問過我幾次，要不要回來拜老爸？以前你久久回來看看，我們叫你一聲爸爸，她都會不高興。生前死後，差別那麽大。 人走了，要怎樣的風光祭奠？要怎樣的日後奉拜？ 陰陽兩隔，是肉身。 再多的刻意追思，都換不到真正相聚。 我們錯過太多共度時光，驀然回首，嗟悔無及。 我們給你辦了全齋喪禮，最後一程，不拈殺氣，求能減孽。 我一天往棺木繞無數回，端量你容顏。從來不曾這樣仔細地看你，在你活生生的時候。平時大家都在嚷沒空，只有碰到家裏死了什麽人，才有空……手上一直放不下的事，怎到這種情景統統能放下？諷刺啊！ 你變得好年輕，完全看不出剛大病一場。你可以去拍偶像劇哦。我是說，原來我爸爸是個美男子。 腦海中的你，沒有脾氣，最大興趣也最厲害的就是研究萬字。弟弟到你住所清理遺物，說你留下了一百萬，要不要載回來？ 什麽東西？七大箱滿滿的萬字票根！ 你用盡一生，苦心修練這門招術；去到西天，好像馬上成仙了哦！ 你的死亡證明書號碼，按照那本你翻到爛的《大伯公萬字冊典》說法，是“三張鈔票”的意思。兩個弟弟和我，一人分得一張，你是這麽設想周到的是嗎？你從來沒將女兒看成潑出去的水或是賠錢貨。我後來知道了，你急切等我回來，是要告訴我，你有一筆存款，你要分我一份。 對萬字有感應，是因為我體內有你的血脈？還是你將功夫傳給了我？講出去，也沒幾個人會信。有什麽關係呢？這樣的不可思議……原來啊你還有異人才華。（真是愛講笑！） 你在米廠年輕做到老， 晚年，老板留住你，給你清閑事做，不用靠誰養。我認為你已經可以稱為“米專家”，我常想等有一日，我要向你討教米的知識。誰知每次打電話給你，你講來講去就是講萬字。 你好嗎？我這裏剛下過一場雨，你那裏呢？ 那裏沒有投注站，我去找紙和木枝，做一個燒給你。日子好過，你要感謝有我這種pattern的女兒。 要不要，我再黏幾只馬給你？哈哈哈 這樣說說，能感覺你還在。陰陽兩隔，不過是肉身。 我無須在什麽特別日子，特別為你做什麽。 你的魂，一輩子住在我的心，就夠了。  曇花 我爸爸長什麽樣，看我弟弟長什麽樣，便知。 我長什麽樣，看我弟弟長什麽樣，也知。少少，我是張國榮的姐姐…er…吐！ 弟弟有七分像巫啟賢，不過也有很多人說他像張國榮，自戀有遺傳的，他不輸我。 我們姐弟從小感情也非常要好。 這兩張照，是我和他第一次去買相機，回來高高興興跑上火車路，我替他拍一張， 他替我拍一張留念。 我那張老土照，還是少女，就很有阿嫂look。那個時候其實我臉上已寫著：我會 很厲害當煮飯婆的。阿嫂look沒什麽不好，因為我早早就老，現在我得以凍齡。 鄭智化說“別哭我最愛的人”，是他最悲慘的一首歌，他想自殺時寫的，原本歌名叫 “曇花”。後來成為哀悼四川地震逝者的歌。 曇花一現。總也有最美時。 沒有不散的筵席，釋懷一切的流逝。 別哭我最愛的人 詞曲唱 鄭智化
今夜我如曇花綻放 在最美的一剎那雕落 你的淚也挽不回的枯萎 別哭我最愛的人。 可知我將不會再醒 在最美的夜空中眨眼 我的眸是最閃亮的星光 是否記得我驕傲的說 這世界我曾經來過。 不要告訴我永恒是什麼 我在最燦爛的瞬間毀滅 不要告訴我成熟是什麼 我在剛開始的瞬間結束。  去一個很遠的地方 只夢過你一次。你靜靜地等我帶你出去逛街，沒有拐杖，沒有氣喘，走起來比我還快了呢。 農歷七月就快到，淩晨三點我被客廳傳來的敲擊聲驚嚇。是你回來了。想到這，我好有勇氣走到客廳，尋找聲音躲在哪個角落。我一出現，無聲；我一走開，聲響。是你嗎？跟我玩躲躲。 很長一段日子，沒辦法回頭翻讀那篇寫給你的《留字》，一讀就眼淚流。 想起相聚時光，好像都是昨天不久前那樣清晰。 有一次我回家，你說你有個朋友，提起很多年沒見我，很想見一見。你帶我去到她家，我心裏感到好笑。你朋友是不是以為我還五六歲，那個在屋外玩花瓣的小妹妹？ 事實是，有一日我會像你這樣，身體這邊痛那邊痛，走路要扶墻……你看不到這一切，而我不願你離去，我杯葛這一日的到來！ 明知不可能，我也要傻傻地想。 我一滿月你就給我留長髪，營養全讓頭髪吃光，害我長得不夠高，害我小時候整天生病。我曾經那樣認為，我是很傻的。你從來沒理解過我，你說，你生出我的人生不出我的心。我把醫生給的藥丸，一次過全吞進肚裏。你不知道我是決定離開你了。弟弟告訴了你，你也不說什麽，但幾天沒去做工，留在家。你我都沉默著。 後來有三天三夜訓練思想課程，你花一筆錢送我去了，你希望我好。一個想法很不一樣的少女，給講師留下深刻印象。課程結束後，他說他最想改變我。我推翻了他一些理論，他改變不了我。 又有次我回家，你說要給我求張平安符。有個你認識的男人，開車載我們北上日得拉拜會泰國高僧。過沒多久，你來電話說，那男人向你提親。我知道你心裏希望我接受，那我就可以與你住得近。 合不來，你也不想我遠離，即使我令你煩惱，誰叫我是你的孩子？ 我們恐怕一輩子都合不來，但你不是其他人，你是我媽媽，我不要失去。 每次電話一接通，你就是要問我有沒有吃飯。 你說我不吃飯，總有一天我的胃一定會爆炸。你走後的第八個月，我的胃真的爆了。躺在醫院，非常懷念你生氣的樣子。 多希望能留你在世上吃好吃的東西，吃飽了罵我。 再也沒機會聽你罵，開心嗎？ …… miss my mom。 Native American Voices of the Wind 留字
隔夜飯弄燒，配她為她跑遍漁村尋來的蝦米 煮一鍋粥，撒下。她常常這樣給她吃 那時她多年輕，她多小 眨眼她多老，她漸老 很快的她也像她，要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 她想起有個人說，不理睬就是不關心 她終於領會另層含義 當放下了依然滿滿不舍 愛，藏在心口秘密處 她叫她不要想太多 這個世界有奇跡 她說她什麽也沒想 已準備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 直到她去很遠很遠的地方 身外物帶不走 不是糾紛導火線才好  我的不快樂 浓缩版 我有不快樂嗎？有嗎？ 在非隱私之地，我答：跳下巴士，一個陌生男人對我笑，就是我的快樂。遇到鹹豬手，急速逃脫跌倒，也是我的快樂。那說明，魅力還有。 電話那端，我用有些微弱沙啞的聲音告訴你我發熱，幾天前講不出話。說到有一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玩。幾時？你問。明年。再過個半年，我會愈加快樂。我想。 放了電話，之後我才肯在信裏，寫下我的不快樂。你不會那麽快看到，當你看到時，心情已過，我沒有了不快樂。 話說太多， 就會不記得一些說過的話。 不時走在路上，眼睛冒汗。 遊樂場上小孩仰起天真小臉看我：你為什麽流淚？我說：有很多問題，沒有辦法開口去問；但就是知道，有不愉快的事情正悄悄地發生著。 我的朋友，我擺一副冷漠與你擦肩而過，其實心裏頭苦得很。有什麽方法我能為你解決煩惱？沒有。所以我沉默，我連關心也藏得不露痕跡。 專家說，要盡量開解心裏打結的人。是。我的結一向是自己解的。而你比我理智，所見世面更廣。我的探問，只會增加你的傷感；或者對你，是一種打擾而已。 開導，對那些沒主意的人比較有效。像我們過於冷靜的這種類型，找個洞自閉起來，或嚎啕一場，傷口似乎也就結疤。 有些人發生了事，不願意讓任何人知道。我表示我知道了，反而增加對方苦惱。 我們卻常以為給予慰問，是最好的關心。 怎樣做才算好？我也不知。憑感覺，揣摸對方最想要的療法。 只有這麽辦。 從高處窗口往下望，有時會不停思索，為什麽有人這樣跳下去？各式各樣手法可以輕生，偏偏這種“一躍而下”的廣受歡迎。 我總是相信船到橋頭自然直，用不著如此摧毀身軀。心事不說也罷，躲到偏遠空無一人的地方，靜靜咀嚼從現實帶來的種種。當著亁糧好了，讓你過了這個冬，氣候轉好就出來，體會蛻變喜悅。 煩惱不是隨著成長萌芽，是生活演變而來。 往日活得簡單所以快樂，今日因為繁瑣所以沉重。 說多，形成多餘，還會忘了一些說過的話。 我的緘默，讓你更好地敷藥。 不快樂有很多種，應付法卻只有一種： 好好愛惜自己。  沉入感傷 說過不會有跳動的音符 但是還是忍不住 掛著兩淚也要跳舞 我迷戀鼓迷戀舞迷戀愛情 鼓 ＋ 舞 後來我才驚覺那是一種愛 信心的給予 樹枝孤鳥 詞曲唱 伍佰（吳俊霖）
閩南語歌詞： 愛人你是在佗位 無留著批信 無留半個字 愛人無見你的面 親像風在透 親像針在扎 為何堂堂男兒 無路用 心肝全碎 太倔強 欺騙著我（戲弄著我） 這呢熊 癡情花啊（憨憨轉啊）。 無代念我情 無代念我意 愛人想你的香味 望你快回頭 轉來阮身邊。 愛人你哪這酷刑 無采我在撞 心情隴未清 我無法度 瘋瘋活下去 無你我會空 無你我會死 樹枝孤鳥 偷偷在哭 我哪會安呢生？  延伸閱讀 肖貓的，小女人的心。寫真文集1 瘋解 跟貓同睡11年 依偎的盼求 包頭好做夢 怕到要命 跌倒病 故事突然結束在最深愛的一秒鐘 肖貓的，小女人的心。寫真文集2 消失的方法 夢想沙發 透。玻璃屋 倒酒 跳舞吧 不能當的我的愛 男人在我眼中 貓樣 愛情它會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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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創作｜散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