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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3/14 14:40:14瀏覽1022|回應3|推薦103 | |
從上週開始,說故事志工的研習課程,由國立高雄師範大學華語文教學研究所的鍾鎮城博士開始為我們講授--「說故事人」之培訓參與與概念課程。 我將把這一連串的課程,記錄為「學習日記」。 【三月九日】 極具親和力的鍾老師在見面的第一堂課,就給了我們一段話: 「我期望你們在進入培訓教室前,都能『準備好』。」 他並進一步解釋,他所謂的『準備好』,指的並不是學員都具備達到老師要求的素質,而是「對自我有與他人分享,以及期勉自己學習與成長的要求」。 我知道老師的意思,就是要大家看重這一次的學習,不要空空的來、空空的聽,又空空的走掉。 這一席開場白,不僅讓我思考自己「所為何來」,以及是否做好進入這個領域的身心準備?同時,也讓我聯想起,我那些坐在課堂裡閃著迷濛眼神的學生,他們是否也為自己的學習之路做好準備? 虛心檢討,我其實是還沒做好完全準備的,起因歸究於晚睡的惡性循環。 由於這學期開始接了生輔組長的職務,一開學學生狀況頻傳,又加上人力短缺,每天的工作可以「疲於奔命」概括。深夜下班後,又累又餓,加上慣性的「捨不得早睡」,於是宵夜過後,又在書房撐著度過「下半夜」,結果,早上往往是渾渾噩噩、半夢半醒。 然而,研習是排在上午時間,我的人雖然總能清醒的趕到教室,卻精神頹然!想想,我所犯的錯誤,其實和我的學生們根本就是相同的。 就做為學生而言,我的確還沒準備好! (學員討論) 鍾老師讓我們閱讀一篇由兒童文學工作者柯倩華所撰寫的「如果我們是小孩的文字眼睛」,主要是談論圖畫書和兒童的關係,以及講故事的方法。 老師首先讓大家先獨立閱讀、畫出自己聚焦的關鍵字句,再各自找同學共讀、交換意見,然後才是公開發表討論結果。 有趣的是,同樣一篇文章,大家看見的「重點」都不一樣,所延伸出去的想法也大相逕庭。 我畫下的關鍵句是: (1)「圖畫故書對小孩的意義並不只是故事。當小孩可以和圖畫書做朋友時......他們開始認識『文學』,能從事文學思考和想像。」 (2)「沒人能說什麼是講故事最好的方式,方法適當與否其實依講故事的目的而定。」 (3)「台灣現在另有一些講故事的方式,強調引伸故事涵義去進行教育活動(最可怕的是跟著官方政策更換教育潮流),或強調討論故事以進行思考教育,這些一不小心都有淪為『表面正確』的危險。」 第3段關鍵句,其實讓我嚇了一跳。我心想,難道給小孩們講故事,不是一種教育活動?沒有教育目的嗎?那麼,講故事的活動難道只是為孩子填補時間的娛樂效果?或者只為增進文學涵養、提昇生活美感? 講故事,沒有或不能有教育目的嗎? 後來,經我和社工妙華、同學鑾妹討論的結果,我們認為為小孩子們講故事,當然有目的(否則羅慧夫顱顏基金會也不需要我們的加入了),只是應避免淪為「表面正確」,以及強灌說故事者的個人價值觀,或侷限孩子們的思考。 換句話說,說故事者應提昇專業素養,運用良好的技巧,讓孩子們能從我們說出來的故事中,去激盪思維,進而觸類旁通、舉一反三,不僅能從故事中得到某些啟示,也能有自己的想法,並且樂於享受聽故事的快樂時光。 就像我們知道紅蘿蔔極富營養價值,可是孩子不吃怎麼辦?填鴨式的強餵,或威權式的硬逼往往適得其反。聰明的媽媽,會神奇地把紅蘿蔔「變不見」、與其他食物混合,或者「易容」、「偽裝」成別種樣貌,讓孩子不知不覺甚至歡天喜地的吃下肚,不僅獲得了營養,也能輕鬆又歡樂地享用餐點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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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校園筆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