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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心法》你的思想形成你的物質世界
2016/06/25 20:48:04瀏覽481|回應0|推薦6

賽斯書的這一段話解答了我心中多年的疑問:

「在你閱讀這些字句的時候,你了悟到你在接受的資料並不屬於字句本身。印刷出來的文字並不包含資料,而是轉達的資料。如果資料不是在紙頁上,那這被轉達資料又是在何處?

當你看報紙或與人談話時,同樣的問題也適用。你們實際的字句轉達資料、情感或思想,但顯然思想或情感與字句並非同一樣東西。紙上的字是象徵符號,而你們同意與它們相連的種種意義。想都不想地你們把以下事實視為當然:象徵符號並非實相,而字句也不是它們試圖轉達的資料或思想。

現在同樣地,我告訴你物體也是象徵符號,像字句一樣,轉達一實相的意義。真正的資料並不在物體內,就像不在字句內。字句是表達的方法。同樣的實質物也是另一種表達媒介。」

(摘錄自賽斯書「靈魂永生」第五章)

多年前當我的催眠工作開始脫離草創時期,進入開始忙碌的時候,因為需要在夜間或者週末也工作,因為先生長時間在外地工作,所以我在同時獨自照顧三個孩子,加上家事,和我個人的進修,有很多時候先生有假期在家的時候,因為家裡只有一部車子所以他需要接送我上下班,還要照顧孩子,我晚上有時候也不能像以前那樣陪家人一起看電影。出去旅遊的時候,我常常是那個捧著一本書坐在一旁讀書等待的人,就只讓先生陪著孩子進去玩或看電影,這個跟以前實在很不一樣。那時候的情況是:孩子在學校有突發事件的時候,我必須想辦法把工作暫停然後立刻去解決;放學時外帶食物的機會增加了,下班後參與孩子的課後人就累了,以致週末不像從前那般常常帶孩子出去活動;有時候有演講活動就只好訓練孩子和他們的同學當助手;在家的時候我們同在一個自製的大桌子,各自做自己的功課,我不再有多餘的時間問他們需要什麼幫助。

最慘的是,有一個冬天午後突然下了三、四十公分的暴風雪最小的孩子那時才小學二、三年級吧,因為所有的交通大亂,開車也很困難很多的車子還因為不是四輪傳動,所以在有比較大斜坡的大馬路上倒退滑往下滑,或者卡在路上,車禍很多。我心裡非常著急,孩子從學校辦公室打電話給我,我讓孩子走到附近的便利商店去等我,然而,我的車還是被塞在路上動彈不得,這時離孩子們放學已經是一個鐘頭以後的事了,看著外頭的雪還一直在下著,在厚厚的雪裏行人舉步維艱。最後老二自己走回家,可是老三可能還在便利商店外等我,又聯絡不上,我心裡很著急。最後我打電話請鄰居一位白人太太開車出去找我老三,才把他送回家。我那些年就在這些矛盾和緊張的情況下度過。再加上婆婆對我的外出工作頗有微詞,一直希望我把工作辭掉。所以,往往在一邊工作的時候,我內心也感到對家人很愧疚。

這個衝突感持續了一年,直到有一天早晨我在YMCA運動的時候,突然發生膝關節急性發炎。記得那一天我只是在爬樓梯,突然地,一個動作我僵化在那裏,舉起的右腳不敢再動一下,那種痛是我未曾經驗過的。「發生什麼事?」是我腦海裡唯一的想法。

接下來的那一年我都處在「如何對付我的腳」的狀態。那一段拿拐杖的日子生活十分不便利,看醫生後的建議是兩側膝關節十字韌和半月膜帶撕裂傷也有退化現象,雖然可以開刀然而也非百分百可以痊癒。

有一天我的好友文婷幫我做了一次靈氣和水晶療法,在治療時當我進入很放鬆的時候,我的潛意識突然浮現出當下的問題根源是什麼:「我想要把自己的腳步停下來,然而,我卻一直三心兩意無法做決定腦子裡我想要把催眠的工作做好,然而,潛意識裏頭還有很多顧慮,以至於我一直處在很衝突的狀態,所以,我的身體最後幫我做決定。」

這是很嚇人的想法,我的大腦叫我往前走,但是,潛意識的自己想的是另一個方向,我想的是工作上要慢下腳步,希望多陪一陪孩子。然而,我實在不聽潛意識的指揮之後,它就用另一種方式改變我(自己),那就是讓這個十分好動的人完全「停」下來一下,哇!這可是最厲害的一招。我常常說:要剋我的最好辦法就是讓我不能走路和不能開口說話。哈哈哈。

老公很支持我在孩子大了之後再出去工作,他也很樂意看到我終於找到自己做得很喜悅的事,然而,他在一旁默默協助我的時候,也經常提醒我:「Sunny,你要保持平衡。」現在好啦,果真把自己停下來,什麼地方也不能去了,我的身體叫我停之後,我才有機會開始思考:在工作和家庭之間,我應該如何平衡。

「行動關節(膝蓋)」加上「突然」的發炎,讓我「不得不停下來」,是整個劇本的重點。身體這時候身體的毛病就像是你在讀這一篇文章上的文字,它只是為了讓我表達我的思想和情感的象徵工具而已,我也可以用英文、者音樂或者一幅畫把我要表達的思想演繹出來,所以象徵的工具並不等於我的思想和情感。就好像英文、顏色、音樂之餘我的思想情感都只是象徵。

所以,我要探討的並非:為什麼這一個故事要用中文寫出來或者要用一首音樂來抒發,我要深入探究的是:我的身體在試圖告訴我些什麼?

要發掘其象徵的根源是什麼?而問題就在那裏。這樣才能讓身體恢復原狀。

當一個人不快樂的時候,如果我們只是給他們一杯酒喝或者一顆藥,也許會暫時忘記不快樂,然而那引起不快樂的根源還是存在,最後還是會再回來,或者以不同的形式(象徵)再回來。

二十年前我經歷過幾年很嚴重的偏頭痛,每回發作就得在廁所裏面坐三個鐘頭,一直吐一直吐個不停。當時醫生能做的就是檢查我的生理有沒有問題,然後就是吃藥止痛。痛停了還會再回來,醫生告訴我這是你的體質。我的身上曾經隨身攜帶一顆強力止痛劑,但是我從來都不敢吃。最後,我的偏頭痛好了,我也因此走向催眠師這一條路。我在其他文章離曾仔細說明這整個故事,所以在此不再重述。

這就像是我在處理個案的時候,我並不只是看他的症狀,我在找的是,這些症狀到底是要轉達些什麼?

今天來到這裡的個案近五十,一個電腦公司的資深經理,育有二子,工作壓力當然不小,然而,壓倒他的卻是與他自己相處了十二年的焦慮症,服藥十二年希望能不再依靠藥物,所以他的醫生送他來到我這裡。

第一次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是他病情發作時,因為他常常懷疑妻子對他不忠所以每次一觸即這個議題他就受不了。給我打電話時他是全身發抖的,最後我們在電話裡聊了一下,他開始哭泣,我趕緊在電話裡用自我催眠法幫他把情緒平靜下來。(未完待續)

( 知識學習其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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