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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4/14 10:46:15瀏覽1746|回應2|推薦0 | |
出版:采竹文化
作者:太陽雨 售價:200元 版權屬出版社與作者所有,尊重著作權,請勿抄襲或轉載轉貼. 《序幕 眾水不能息滅的愛情 》 求你將我放在你心上如印記, 帶在你臂上如戳記。 因為愛情如死之堅強, 嫉恨如陰間之殘忍…… 愛情, 眾水不能息滅,大水也不能淹沒。 摘自聖經的雅歌書:8章6-7節。 《 前言 末日之戰 》 傳說,在神秘的山境之巔,有一個強大的銀剎古國,點綴著仙境裡美麗的四季風情。 傳聞,銀剎古國裡住著許多神人,在這裡人人都是異能高手,個個勇者無敵。 傳說,銀剎古國有一位歲星太歲轉世的神人太子,法力無邊,喜怒無常。 傳聞,神人太子身邊還有四位天下無敵的御前侍衛以東西南北命名,人稱銀剎四方,四方乃嚴中之選,並用生命血咒立約誓言終身效忠守護銀剎國的王。 關於銀剎古國的傳說有許多許多,外邦的說書人樂此不疲的加油添醋著一代傳一代,沒人真明白銀剎古國的虛實。 唯獨銀剎古國的百姓知曉這單單屬於它們的世代、它們的命根。 是的,銀剎古國是個美麗而強大、富有的國家,它的強盛是外邦人所無法想像的。 銀剎古國追求完美無敵,外邦人很難想像它的無敵竟是由無數的冷漠所建立,還有無數人的汗水、血水的流滌,以及許許多多非人的努力所堆砌而成的。 這樣的銀剎古國,天下無敵! 是的,它……本該無敵。 是的,本該…… * * 「跟我走。」在黑與白的交界點,閻王鬼見愁再一次的怒示著眼前的絕魅女子,這是唯一牽動他心的凡間女子。 「憑什麼!」絕魅女子乃是銀剎古國的四方之一名喚南奔月,她一身的黑、一身的冷與閰王不相上下,兩人的陰冷傲氣與兩團黑影遠遠看,像是要融成一團的墨,根本分不出彼此。 「妳竟敢這麼問我?就憑妳是我的女人!」鬼見愁握拳怒斥著。 「一、廂、情、願!」南奔月用輕細卻堅決的嘲諷回著,那簡單的四個字 聽似鴻毛,卻是殺傷力十足的勁道。 「妳!」鬼見愁大手將南奔月攬進懷裡,那力道之強,幾乎是要攬斷她的纖腰。 「為什麼妳非得激怒我?」鬼見愁極力的忍住手勁問著眼前這倔傲的女子。 「為什麼你非得招惹我?」南奔月不是一般女子,對鬼見愁的蠻橫與蠻力,絲毫不畏懼,並還能與他四目相對的抗衡。 「說、實、話。」鬼見愁不是不知她的性子,他盼望她可以放下那武裝的面具,真心對他。 「你是閰王,永恆的神祗,你掌管靈間無數生命,卻分不清真假,哼!」像是嘲笑又似無奈,南奔月語落,輕聲的嘆了一口氣,也將與他相對的眼神挪開,心裡尚且有那無盡的話,也都全吞落寒冷無溫的心湖裡,好深好深…… 鬼見愁激動的想再說什麼,可話到了嘴邊,卻是什麼也說不出口。 他知道她倔她傲,帶著面具武裝自己,他自己何嚐又不是。 他是王,是掌管陰間的王;他是神,是人見人怕的死神,要他這等身份向一個凡間女子示弱,他做不到啊。 「跟我走。」千言萬語的複雜,鬼見愁全數讓冷冽的寒風吹掃抹盡,他仍然只有霸道的提出要求。 「不可能。」絲毫沒有動搖,她仍舊是這樣的回答,一如空氣中冷冽的霜寒。 倆人的倔,像是勢均力敵的拔河大賽,誰也不讓誰。 「妳知道我會不計一切代價的!」他威脅。 「權力的傲慢你以為我不懂,哼!隨你便,銀剎國的百姓生命裡沒有怕這個字。」她的眼,清澈且堅定,毫無一絲懼與怕。 因為早在幼年期他們就被許多怕給麻痺了,追求無敵的銀剎國就是用權力的傲慢在治國的,它凡事只講目標,不講人情、不計過程。想要生存,就得從怕裡重生。所以,銀剎國的百姓生命裡早沒有怕這個字了,因為還能活在世上見到太陽的人,全都克服這個字了。 從小到大,南奔月見多了權力的傲慢,更何況她現在是太子的御前侍衛,講權力論傲慢,她比誰都懂箇中的滋味。 「妳不怕生靈塗炭?」 「我說了,銀剎國的人不懂怕這個字。」要想在銀剎國生存,就得想盡辦法讓自己成為強中之強,銀剎國的百姓都知道生存就是為了要超越、要突破。 被環境挑汱的人都是不值錢的劣者,生命卑賤的不值一提。 所以不管是什麼原因、什麼理由、什麼困難,銀剎國的百姓都要想辦法讓自己生存下來。 「好,我倒要看看妳守衛的國家有什麼了不起。」鬼見愁放開了南奔月,而兩團墨黑的分離,卻教空氣在瞬間越發的冰冷起來。 「隨時候教。」南奔月知道他不是玩笑,但她只能吞下這苦果。 雖然,這苦果不只她嚐,而是整個銀剎國都得同她吞下這苦果。 她不後悔,因為她也沒別種選擇。 她知道她嗜血的主子一定很樂意跟整個冥國拚個高下。而主子不怪她帶來戰爭的原因不是因為愛護支持她這用生命守護他的侍衛,乃是因為主子天生的狂傲。 是了,在一個狂傲主子下的一枚小兵,又有什麼權利畏戰呢?她連選擇的權利也沒有,她的生命只是一條單行道,有去無回的一條寂路,連轉彎回頭都不能。 「我會毀了妳的國家,讓妳只單單屬於我。」鬼見愁鬆開南奔月的纖腰,卻改握起她裸露的臂膀,並用指腹輕撫著藕臂上的精細圖騰。 這動作是再明顯不過的宣告與提醒,因為她身上有他獨有的赤魂鎖圖案,那鎖鍊圈著她整條臂膀,像是她永遠擺脫不掉的糾纏。這……這是他為她烙上的永恆印記,是屬他的呀…… 他知道她是動心於他的,不然她不會大刺刺的總是裸露著這個記號,像是無聲的宣告。 他知道,他知道她心裡有他,只是她偏不承認。 她騙他,也欺她自己。 南奔月沒有阻止他撫觸她的臂膀,因為她確實喜歡她的肌膚上有他的溫度。 只是,好笑的是,他是閻王,是死神吶!死神怎會有溫度呢?他是一個沒有溫度的人,而她是個沒有觸覺的人。但,他對她的撫觸確實帶來不同的溫度,那是一種很詭異的變化,她體會的到,卻是無法形容出它的感覺。 唉,也罷,她是不需要去細究的,因為銀剎國不講情愛。 感情會讓人有牽掛,一旦有牽掛就有破綻。 情愛這種東西在人的生命裡也不過是晨間露水,過了就散。 特別是以他閻王鬼見愁永恆的身份來看,他是不該執著於這隨時會蒸發的感情才是,她之於他只是一個容易遺忘的曾經而已。 「能活在永恆裡的永遠你不要,偏要在意這短暫的時光小沙,你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南奔月垂首輕嘆著,用著一種呢喃的細語。 「妳不是我,妳不知道我再清楚不過我的決定。」鬼見愁定定的凝望著眼裡的瞳人,如果南奔月有看見鬼見愁眼裡的自己,她會明白他的熱情與執著的,可是她卻不再對上他的眼。 緩慢的抽開被他握著的臂膀,南奔月轉過身以便掩飾她眼角滑下的淚珠。 本想再開口說點什麼,卻怕哽咽的語氣會教他知道她的軟弱。 最後,她只能無聲的離開,離開他快要發狂的烈火。 南奔月,妳是銀剎國的戰士,戰士本該光榮的活在戰場上,妳是嗜血長大的,妳什麼都不怕,一千一萬個不怕! 南奔月將腰打直仰首向前,她不停的這麼告訴自己,以便自己不去想太多。 她的生命只是很簡單的一片黑,沒有太多的顏色,她習慣了,真的。 陌生的淚再度滑落她冷冷的臉頰,南奔月走向被白雪覆蓋的白色林子,堅持,頭也不回。 而在一片銀白世界裡,那突兀站立像棵大樹的黑洞,在鬼見愁轉身進入後,黑洞與鬼見愁都憑空消失在雪白澄淨的林子裡了。 白色的雪林裡,乾淨剔透的像是一幅畫,像是方才他們不曾存在過。 晶瑩的白雪無聲寧靜的落著飄著,沒有人知道方才在這片美麗的景致裡,竟掀起了一場驚悚的末日之戰。 翌日,銀剎國果真面臨了建國以來的最大強敵,閻王鬼見愁翻覆整座冥國,策動千千萬萬的魂魅,只為殲滅銀剎國。 兩國相爭必有死傷,何況這兩國的主子都是冷血的倔傲之王。血流成河不過是王的幼稚遊戲而已。 究竟,無敵的銀剎國與永恆的冥國相爭,誰生?誰死? 銀剎國本是天下無敵,要不是月老的干擾,它是該無敵。 只是,這情石亂投,古井豈能不生波。 小小的漣漪帶著想像不到的風暴,激狂的吹向銀剎古國。 月老手下的愛情,在殘忍的現實裡,真可以萬歲萬歲萬萬歲嗎? 一場毀天滅地的末日之戰,就要開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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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