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時,我們在老師訂定的作文題目裡寫下的我的志願,在師長諄諄教誨要我們立志成為社會上的中堅、善類,背後的期許與自願配合的迎合下,那文章裡的志願,還真的是我的志願嗎?
有多少天馬行空的想像力與創造力的異想,在那個當下給限制、阻絕、抑止、扼殺了呢?
中學時,好生羨慕巡迴書展的店員們,藉工作場所的遷徙,可以全省走透透玩透透,又有正當收入,又可以大大方方在上班時間盡情免費地閱讀閒書,爹娘灌輸了”多念一點課內書以後考公家機關生活比較安定”的觀點。
我順從地收拾起流浪欲,沒機會搞清楚個性與適性的個人差異。
待自我意識覺醒的時候,才發現很多的選擇權,都在自己的被選擇下,失去了機會…
有人說這世界上只有2種人是真正自由的。一種是金字塔頂端位階的權貴鉅富可以隨心所欲要什麼有什麼。一種是自我放逐於最底層的游民、乞丐或無賴,處處無家處處家、今朝有酒今朝醉和一皮天下無難事的生活態度使然。
而像我們這種中產階級的普羅大眾,活在有限金錢與有限選擇的生存遊戲裡的,是最不自由的,想想也對,從一雙鞋子的採買到一間房子選購過程,我們不都是在面對數字的時候,終究只能妥協。
買了那雙妳看上的、你最愛的鞋子,就得省吃儉用一陣子;選了那間你最想要的房子,就要扛它一輩子…
唉呀!我在這諸多不自由的生活裡,可以在這裡如此自由地書寫我的牢騷,真是舒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