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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3/28 15:05:37瀏覽355|回應13|推薦1 | |
~非玉~小詩和油畫~ 太吵時 想把兩隻耳朵打結 右耳繞過左耳 左耳轉過右耳 兩隻耳朵 就這樣被拉著進入腦門裡相遇 打結後 再讓 左耳從原先右耳的位置出來 右耳則取代原先左耳的位置 記得 他們在腦門中心裡 打出一個大大漂亮的結 於是所有 從左或右耳進出的聲音 都被鎖死在結裡 世界終於好安靜 只剩蝴蝶 飛啊飛 *****************************************************
智力得以發揮,完全在於精力的集中,亦即所有的智慧都集中在一個主題上,也就像照射在凹透鏡上的光束都聚在一點上一樣。而噪音就妨礙了精力的集中。 為此,有傑出才智的人對任何形式的擾亂深惡痛絕,因為擾亂轉移了或分散了他們的思路,尤其是噪音,普通人對此倒沒有什麼不安的。歐洲一個最聰慧、敏捷的民族頒佈了“嚴禁打擾”的法規,還作為第十一條寫進了憲法。 在所有的打擾的形式中,噪音是最不禮貌的一種,它不僅打擾了思路,而且還具有破壞性。而且即使無其它打擾之時,噪音也會讓人痛苦難言。偶然也會有一種輕微但持續不斷的噪音在打擾我,過了一段時間我就清楚地感覺到,我的思路越來越困難,就好比是腿上負了重卻還要盡力行走一樣費力,最終我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 ~叔本華(以上節錄自 「論噪音」)~ 噪音,我的解讀不只是吵雜的聲音,而是,當你想靜的時候,任何聲音都是多餘,即使天籟,也成為噪音。 這該像是性騒擾吧, 愛的,如何都好,可能還嫌對方表現不夠纏綿淋漓。 不愛的,即使一句輕浮的話,都是騒擾。 想起去年暫居台北市一座花園泳池社區裡,每天早上八點便被樓下樂音吵醒。 先前以為是社區教會放音樂,後來才知道是五六人組成的一個小社團。 每天定時在泳池邊跳晨間韻律操。 後來我忍不住下樓去請她們關音樂,告知 「樂音一早就吵到人。」 對方回說,「八點啊,有很早嗎?不是大家都上學上班嗎? 都起床了嗎?」 她還說,「我們選的音樂都是聖樂,很好聽啊 !」 我說,「這不是早和晚的問題,也不是音樂好不好聽的問題,而是涉及公共與社區安寧的問題。」 「妳覺這音樂好聽,可是吵到我的寧靜,對我來說就是噪音。社區需要的是安寧,這樣在公場合裡放音樂,是不對的,該進入社區韻律教室跳。」 她說,「進裡面要付錢」。隨後表示願意把音量放小一點。 顯然她不了解什麼是~空谷效應。這社區蓋的若叢林般,一幢挨著一幢,樓下一放音樂,附近所有大樓都傳聲。 我改用溫情對話,很婉轉的告訴她,「我自從住進來聽到這音樂後,現在每天上午八點,腦中會自動播放妳們常播的音樂。」(表示我真的受到干擾,這也是事實陳述)且很自責的補了一句~「啊,我可能比較敏感。」 她看著我的表情,大概覺出我對她的失望,忙解釋~「我以前是老師,我們是很講理的,妳這個建議我個人無決定權,我們是團體,要和大家商量。」 我丟下一句~「妳們是五六個人小團體,社區住家一二千人。」 唉算了,她既不能了解噪音干擾的痛苦與尊重社區安寧是必要行為,說什麼為人師表?我再多說也無益,想想自己並非社區長久居民,不過暫時借住該社區,還是什麼都不說,摸摸鼻子走人吧! 寫到這個,又連想起我住在開普敦舊家時一段小插曲。 連續忍受了數日後,我向鄰居提出此問題,沒想到對方卻擺出高恣態,說是狗愛叫,他們管不著。 第二天清晨,我又被吵醒。 拿起電話直接打到管區派出所,祭出菜英文和員警交涉,告知鄰居家養的狗兒天天清晨吵我睡眠。 不過,每當我說給南非友人聽時,大家並不在意這狗兒噪音問題,都嘲笑南非警察管這種小事執行能力百分百,大事就推推推了。 真是太認同,太有感了。一早讀了叔本華「論噪音」,打字打到現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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