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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父】落幕
2008/09/03 00:54:16瀏覽807|回應4|推薦27

    無非 2004-03-08 22:16:46



      【念父】落幕


        一切圓滿的落幕了

        暫時 

        不想說什麼

        
讓所有停滯

        輕輕地  呼吸
        時間殘留的空氣

        記憶是
        迴游在意識空間的離子



        噓....



        請輕輕地 呼吸

        莫讓驟醒的活力

        
驚擾了深深的思念


        
        甲申年丁月丙戌日



( 心情隨筆心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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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引用網址:https://classic-blog.udn.com/article/trackback.jsp?uid=shlyh&aid=2126518

 回應文章

Jacques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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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兩字 空白的 (思念)
2008/09/03 08:52
風輕輕的   吹放
傷靜靜的   漏失
情悄悄無言的對
無聲念有聲的盡  

無非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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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容
2008/08/13 10:44
 
 

新聞說 玉山長高了...
蘭坊耳語說 風來過了....
我說... 就這樣了....



任憑健碩
任憑虛走
任憑無猶
愛你 ^^~
義妹

無非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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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行紋●2004-03-10 01:26:42
2008/08/13 04:31
當我們汲汲於與電腦交談時,山海的孩子則在跟風說話

人坐在山中注視流水,並不需要語言。在沒有語言的注視中,生命與奧秘同時存在。但是沒有語言的注視總是盼著語言將之說出,於是注視的眼睛開始咿呀學語,語言不能替代注視,而是一種相依偎,與任何身與心的感受在一起,而不是互相取代。

我們坐在黑夜星光之下,注視著黑色的山巒,在沒有文字指引之前,我們會用眼睛看盡所有的星空與山巒,它們有幾百種不同的黑藍色。可是,在我們學會語言之後,我們用天文學的知識把天空瞄一下,就把眼前的星空解釋光了,只消用幾個字,就把眼前的山巒說完了。

語言無形中轉換成人類的另一種存有,語言出現的思維試圖解釋生命,但是最後卻常發生人類用語言遮蔽非語言的生命。人類將語言編織成一片自我欺騙的意識,使得語言不再與生命息息相關,語言成為被操控之物:廣告、政治口號、訓話及囈語。

人是在生死、斷裂處境之中,召喚了語言作為安慰,有了語言相伴的肉體,彷彿有了依靠,此時的語言並不需要整段的文字,只需要一些咿呀之詞。這個語言初始的狀態,正是心靈要重返的地方,而不是歷史文字。

神話思維正是語言的初始狀態,這種思維以感同身受的方式出現,而不是理性與邏輯。神話思維總在概念形成之前活著,而在概念形成之後死亡,文明是由理性文字所豢養,並且驅逐概念之前的神話思維。這個事實使我們在文明中面臨制式精神的折磨:一方面承受著既成文字與制度的養育,一方面又被隔離在生命旨趣之外。

人的語言只有在關係之中才發出生命的光亮,否則就是一片喧嘩,人在關係裡,責備的眼睛才有淚光,讚美的眼睛才有神情,此時語言才給出知識。

星空下,在黑藍色的夜幕
在睡與床,在世間的撫愛與呵護之間
我們的身體慢慢成就閱歷,靜靜地安頓心靈。沈睡語言。


暫時 不想說什麼

噓.... 請輕輕地 呼吸

讓所有停滯 輕輕地...........




【以上文段有感於謬思所言,擷取自近日所讀余德慧先生著作(生命史學)編撰散筆隨走行空於此】
 2004-03-10 01:26:42

無非
等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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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行紋●2004-03-11 18:05:17
2008/08/13 04:27
記得以前提過薩滿法師....

仍然記得人畏果,佛畏因。

有些東西我們明明知道卻無法叫出名字的,在這個無名的世界中,往往有超越智識的豐盈。

例如,感受音樂的想像是很個人的,音樂發出言語表達不到的東西。

例如,斗數星盤是很古老的,斗數鋪陳出個人無法語言的磁場。就算用盡心思,算盡機關,我們仍處於時間不逆的流動中,面臨軀體老去生死斷裂,我們慢慢會明白聰明而沒有智慧的心情是什麼,慢慢能看見在沒有計算的天地人盤之後才會看見的星盤,慢慢的懂得只有在親密的知識裡才能聽見的天籟。

巫是人類在受苦經驗裡企求解脫的一種基本現象。

只是它的意義被解釋為落伍的迷信或是人類精神狂妄的非理性殘餘。這是錯誤的。

巫,不是提供理論、不是提供某種比喻格言、不是提供真理,而是提供一個位置 - 我們失去的位置。

這個位置就在(巫現象)裡。

巫現象真正意思就是初始經驗,也就是佛教所謂的初心。

巫現象不是巫術,也不是儀式,而是擺脫文明或被文化豢養的束縛,直接把自己置身於(野地)。

野地是精神的,意味人類必須在生死之間搏鬥,它是行動的道場,人必須求生存於此,保護自己並且尋求活下去的力量,但也必須與萬物俱亡。

相之相較,文明或文化的生活是一種被豢養的生活,照著習性的制約,每天三餐,把身體交給醫療保健機構,把生活交給專家,依照教條行事,只憑書籍報紙電視增長知識,並把整個生命交給文化來殖民。

無名為母,當語言初次萌芽時,往往只是召喚,召喚你、所以你有名字,召喚萬物、所以有名以始,召喚風火水土,所以有了神名。

可是,召喚的聲音只出現在眼前的實際狀況,而且在剎那間消逝不見,於是,召喚的聲音必須能夠重複,為了記住這個聲音,我們必須用母音,玄牝之門,天地為根。

當文字記錄原始的話語,不斷的修潤,神話終於在(神話故事)裡死亡。

可是,神話始終沒有死亡。其實,人只要一說話,不管假話還是真話,神話都在驅使著語言與生命經驗相結合。神話無法被指認出來,因為說話是活著的說話,人無法指認自身,只有當神話已經離去,人們才發現歷史上有許多神話,無論是科技神話、政治神話……..

當我以抄襲、編撰或自創而艱辛的在留言版流落這些文字時,看文字的我則是以文化的心情還是以生命的眼光? 垃圾有機入田。冬藏。也許在糞土中……

語言成為心靈的引導者,卻也成為心靈的遮蔽者。人是在生死、斷裂處境之中,召喚了語言作為安慰。
  風行紋 2004-03-11 18:05: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