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14/03/04 19:43:48瀏覽421|回應0|推薦0 | |
二月二十八日是中華民國國定紀念日,一九四七年,台灣在日本統治五十餘年後,許多人已改為日本姓氏,再經過一代,很可能像琉球人一樣,成為日本人了。很不幸的是,當時抗戰剛結束,來台接管行政工作的大小官員,還懷著強烈的仇日情緒,沒辦法以同理心來看待接受日本教育的台灣同胞,再加上有許多人紀律不佳,貪污不法,是為二二八事件的遠因,事變發生之後許多人缺乏理性,一些激進派唆使暴亂份子不分青紅皂白,滿街毆打外省人,把人性最惡劣乖張的一面顯現了出來,情況就一發不可收拾,造成了二二八慘案。 就在二二八事件發生那年我才八歲,大陸上發生了更慘絕人寰的事件,就是共產黨的土地改革,當時的中國經過了慘烈的八年抗戰,經濟衰敗,民生凋敝,中國共產黨占據了大部分農村地區,於是乎在全國各地展開了暴力式的土改,很不幸我家也有幾畝薄田,家裡的兩個壯年男人,父親和大伯父老早就出外工作,剩下幾個老弱婦孺,一起被掃地出門,全被關在一間馬房裡,白天的時候這些纏著小腳、目不識丁的婦女輪流被吊在屋樑上用酷刑拷問,夜裡睡在馬房裡的地上,之後因為國軍光復了我們那個村莊,我和母親及妹妹才幸免於難,可是我祖父早就在一場鬥爭大會上被活活的打死了,後來聽說有許許多多善良老百姓被用更殘酷的暴行凌遲至死,只因為他們的祖先留下了一些田地和財產,我只能擲筆三嘆,可憐的中國人啊! 此後我們就展開了逃亡生活,母親因為被吊在樑上時間太久,兩隻手臂已經不能活動,兩個稚齡孩子一人牽著一個衣角,在荒郊野外行走,曉行夜宿於田野間,不知過了幾天,終於來到了我姥姥家,當時因為內戰,我曾看到滿山遍野到處都是屍首,真是生命如螻蟻。後來輾轉到了青島,冥冥中似有注定,竟然在那裏遇到了我父親,在青島住了兩年,大陸終於失手,一九四九年,我們一家飄洋過海來到台灣,父母過世後埋骨於大肚山麓,這裡變成了我們的故鄉。 自從開放探親後,我曾多次進出大陸地區,也一度到過我出生的地方,回來的時候,飛機到了台灣上空就止不住有返家的渴望,初臨斯土的時候,大陸地區非常落後,當時台灣同胞都有一種優越感,不論物質生活和政治制度都是無從比較的,怎麼也想不到二十多年後,台灣由於選舉造成了劇烈的內鬥和族群分裂,使得經濟發展停滯不前,而對岸卻藉著改革開放之賜,竟然一舉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使得包括紐約時報專欄作家佛里曼在內的許多人都懷疑起民主制度了。 大陸的崛起對我個人來說勿寧是內心竊喜的,從此中國人再也不必受異族欺侮了,對於共產黨過去的倒行逆施,可以放開心胸,原諒那些人的無知,當然還是深深的盼望大陸當局能夠講究人權,善待自己的國民。至於二二八,往者已矣,來者可追,島上的人民可以在這一天快快樂樂的享受假期,企望藍綠政客別再拿這個事件消遣台灣人民了。 |
|
(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