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ism
這是第幾次冷戰,我忘了。每當抱怨它到了一個量,就毫不猶豫地渲洩,潑及到的人,是你。休假前的夜晚,像似洩了氣般的躺於沙發上,載上耳機,耳畔流入弦律,輕輕闔上眼....淚水也悄悄流下來。炎熱的夏日下午,你穿著西裝背著公事包,對我指著眼前大樓說著:這是以後我們要一起工作的地方。我們一起到辦公處了解環境,永遠忘不了,你望著我問:願意一起工作嗎?當初認識的起因,現在也許被我遺落於某一角落,今天怎麼了?如今變得是什麼?是自己要求太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