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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5/22 00:00:57瀏覽3464|回應4|推薦47 | |
女人一輩子可能遇上許多男人,那些從一而終的女人,或許生活單純而單調,卻是一種平凡的幸福,有些則會遇上幾個男人,若是這些人在同一個時期一起出現,也不能說是幸或不幸,只是沒緣分而已。 阿保對我極好,我們第一次上床,他真的非常溫柔,我拉著被單覆住全身,想在他熱切的凝視下隱藏自己,但是這個姿態似乎顯得有些矯揉造作,我已不是處子之身,但我認為自己的心靈還是擁有一抹單純的角落,我屏息地半裸著躲在被子下,他專注於除去我最後的一絲嬌羞,鑽進被單中撫觸我,彷彿肌膚的裸裎相接可以讓我們更接近,當他用灼熱的雙手施以烙印,手指尋著雙腿的濕潤纏入其間,我閉上雙眼拱身向他,又自覺好放蕩無恥。 如果說,體貼的男人以前戲取悅了女人,那麼那些愛撫似乎表現了他對我的感情,我們花了許多時間探索彼此,那是一種互相創造的歡樂,他的氣息包裹了每一處肌膚,而我沉浸其中,喜愛那種男性的熱息、他粗糙的鬍渣刮過皮膚的刺激,以及另一種純然男性化的麝香,那氣味令人衝動得只想為他張開雙腿,而我驚畏、恍惚地看著他用手指碰觸我的乳尖,再以唇含住,似乎他想要吞噬那對飽滿的乳房。 他小心翼翼地進入,好像在預期什麼,還有點猶豫,我躺在他身下任他為所欲為,看著他肌肉結實的下腹、賁起的前臂,忍不住撫摸他滿是汗水的臉頰,並爲這碰觸本是被禁絕的而更加愉悅。 事後,他突然問我:「妳……還好吧?」 我躺在他旁邊,心滿意足,覺得這個問題有點詭異,卻說不上來是什麼。 「不會痛?」 我搖搖頭,原來性愛可以如此快慰,也能夠帶來靈與肉的相互滿足。 但我總覺得他有心事:「是嗎?」 阿保的身體一僵,瞧著我的目光也有些古怪,而我渴望躲開他臉上的不悅,便沉默著沒有繼續同他說話了。 我們的同居生活非常順利地進行,由於行李只有一點點,我打包了兩箱書,就搬去阿保的套房住;他是一個非常勤奮的男人,卻也是個分外懶散的大學生,週末的時候,他可以睡到中午纔起床,隨便吃了中飯,就跑去校外的一間叫做《Blue Moon》的鋼琴PUB和朋友們練唱。 每天早上,我負責叫他起來吃早點,因為沒有學過烹飪,我通常都隨便煎個蛋夾吐司,有時還會熬點稀飯,最喜歡看男人刮鬍子的模樣,阿保充分滿足了我的想像,由於他的鬍髭長得快又多,每每見他抹著白色泡沫,刮著青湛湛的下巴,我特別享受撫摸他鬍渣的快感,指尖的觸感刺刺的很是舒服,那是種會讓女人發出尖叫的性感。 阿保也可以當個居家的好男人,小套房裡面偶爾什麼東西壞了,有他幫忙換燈泡或釘釘子,動手能力強的男人,使人有種踏實的感覺。 由於我們都是一窮二白的大學生,阿保課餘在PUB裡面打工,賺來的錢拿去買了一輛重型機車,一二五的車款要將近五萬塊,但他還是咬著牙買了下來,阿保對於吉他和機車的熱情,我是知道的,男人戴安全帽的時候,有著一種開懷的俊朗,許多女同學說他像個頹廢的搖滾歌手,但我還是喜歡他那份誠摯熱愛音樂的心,更對他時常風雨無阻地騎車載我上下課,感到分外窩心。 大一下學期,為了賺點零用錢,我也跟著一票朋友去打工;我們去了一間距離學校比較遠的補習班,專門教國中生的英文和數學,由於我的社會科稍微好些,就接了輔導的課程,幫這些十五歲的少年少女補習歷史地理。 某一晚模考結束自習的時候,有個小男生問我:「老師,妳有沒有男朋友啊?」 我不想對這些小毛頭透露自己的私事:「別問了,專心讀你的書吧。」 沒想到那個小鬼說道:「妳一定是長得太醜,所以沒人要啦!」 我忍著氣,故作微笑地回了一句:「老師有沒有男朋友,考上了我就告訴你。」 「不公平,到時妳早就被人甩了怎麼瓣?」 小孩子說話無心,聽來卻十分殘酷,我心裡嘀咕著,在學生回家後收拾教室裡面亂七八糟的垃圾,學生們把飲料罐和便當盒扔得到處都是,每當下課時,我都自動幫忙打掃。 斑主任是個年約卅歲的已婚男人,戴著一副眼鏡,身材有些發福,平日看起來和藹可親,對其他老師也都是笑臉迎人,來到補習班教了兩個月,我也沒怎麼跟他交談,只有那個晚上,隨口跟他講了幾句話,忽然聽他問道:「妳現在要升大二了吧?」 「是啊。」 「有男朋友了?」 我覺得這個話題有些涉及私人,便不想回答。 在微暗的教室裡面,來上補習班的孩子們都回家了,我等著阿保騎車來接我,沒想到他遲了十分鐘沒來,於是悻悻然打了卡,幫著整理櫃檯旁邊散落的考卷。 只聽班主任又在背後說道:「平常來接妳那個,是妳的弟弟,還是哥哥啊?」 我忍不住回嘴:「那是我男朋友。」 「他配不上妳。」 「我覺得我跟他很配。」 我原本站在櫃檯後方,忽然感覺到一股熱氣透了過來,一轉過頭,發覺班主任正站在那兒,和我貼得很近,讓人有股不舒服的感覺。 「我覺得你們不配。」 「我不認為旁人有權利說我們什麼。」 他露出一個詭異的笑,雙手梭巡過我的小腹,臉上的笑紋顯得有些奸邪,那雙小眼睛也似乎不懷好意,接著我纔發覺那雙手已經伸入了我的及膝裙;當他陌生冰冷的手指探進時,我直覺地夾緊雙腿,恐懼地用雙手拚命捶打這個不安好心的惡人,那是一種噁心至極的感覺,但我不願意屈服在那種強迫之下,只是憤怒地和他扭打。 一陣轟然巨響,擊碎了這個恐怖寧靜的夜空。 阿保把腳上穿的一隻球鞋脫了下來,用力打破了補習班的玻璃門,那個吃我豆腐的班主任,也是驚得呆了,我拉整衣服朝他奔去,正想感謝他及時救了我,但是他那森冷的眼神,卻更使我不寒而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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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