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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4/19 11:57:08瀏覽1392|回應3|推薦35 | |||
讓我又愛又恨的叔本華!《存在與虛無》
「補償」? 這是一個很誘人的字眼,對於一個飢渴的男人來說,有個女人說她感覺受到「冷落」,由於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我覺得男人的精神是脆弱的,肉體是堅強的,所以身上某個部位開始硬起來(我是指心腸),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因為我並不愛這個女人。 話說回來,王表妹的腳雖然很吸引人,可是我最想知道的一切,她什麼都沒有說,就打算先敷衍一下,把該曉得的都問出來最重要。 我摸著她的足踝,問道:「妳知道些什麼?」 王裕美一臉非常享受的樣子,呢喃著:「很多呀,你以前懷疑表姊外面有男人,所以讓我們幫忙注意,後來就發現……」 我掐了一下她的小腿肌肉,繼續問:「發現了什麼?」 「哎呀!」她半真半假地呼疼:「阿鏡,你還捏我那兒,這麼不憐惜人家?」 那股媚態,真是讓人心癢難耐,我的眼睛忍不住盯著這副惹火嬌軀,這姿勢能瞧見她的內褲,接著目光一寸寸朝上面移動,視線爬過雪似的皓腕,她的一只手正歇放在我的膝蓋上撫摸著,另一只手則拉開了上衣,我愣愣地瞧著,視線不免停留在她滑若凝脂的白臂上。 真是個尤物! 若非送上門來這時,我還得提一些問題,否則的話,我想自己就會落入美色的彀中而無法自拔了! 我的手滑到她的腿彎,在那柔軟的地方用力一掐,再問:「青鸞真的包了『二爺』?」 「疼啊!」王裕美塗著鮮紅蔻丹的腳趾蜷縮起來,喘著氣說:「你真忘記了?表姊包的『二爺』,不就是何菲的『小狼狗』嗎?」 我腦中一片空白,無意中又掐痛了她,忙問:「什麼?妳剛剛說了……什麼?」 「我說的是吳影啊!」王裕美幾乎尖叫起來,眼中疼得迸出一絲淚花:「吳影本來是何菲的男朋友,你包養燕燕之後,表姊就想要報復的,後來還有了何菲,她氣不過,私底下馬上找上門去,沒想到跟那小子一拍即合,所以表姊就包他做『二爺』了啦!」 震驚、惱怒、不敢置信,種種的念頭浮上心間,從旁人口中證實了自己被青鸞戴上綠帽,使我分外憤恨起來。 我老婆包了個「倒爺」(小白臉)!原來妻子真的背叛了我! 那何菲呢?何菲是我的女人,難道她直到現在,還跟那什麼「小狼狗」(「二奶」偷情的對象)藕斷絲連? 熊熊燃燒的報復慾望,讓我怒不可遏,我用力地掐著王裕美的大腿,手指一路往上而去,摸到了她濕潤的下體,原來讓我折磨地捏來弄去,這女人就像個M(受虐狂),竟然發浪了! 在我面前,王裕美用那別有意味的眼光直視著我,彷彿能看穿她的內心深處,期待著被強暴的意念。 此刻,再沒有什麼能夠不讓我失去理智,特別是眼前這個衣衫不整、嬌軟地癱在一旁的女人,我瞪著她,拉起她放在我胯下的那條腿,把她整個人扯了過來,摟着美臀將她抱起,也沒什麼前戲,就那樣扯下拉鍊衝撞過去,憤怒使得激情一觸擊發,她的身子一跳一跳地挨著抽插,哼哼唧唧地叫著,簡直是欲死欲仙。 青鸞對不起我,這幾乎在我的預料中,可是何菲竟然也偷偷養了個臭男人,連續兩頂綠帽戴上頭,我他媽成了烏龜是麼? 這樣一想,我實在無法忍受,於是把她翻過身按在旁邊的窗口,從後面繼續動作,用力發洩著憤怒。 吹透紗簾的風,吹拂著汗濕的半裸胴體,正沉溺於快感的王裕美激靈靈一顫,睜眼嬌呼:「你……你做什麽?外面會看得見呀!」我按著她的背,讓她翹起豐臀,雙手搭着鏤空的窗台,箍着蜂腰提將起來,自身後悍然貫入。 偷情的快感,使得我什麼也不管不顧了,盡管王裕美的玉腿比例修長,但男人和女人的身高懸殊,她無法踏到地面,只能踮著腳尖虛點著地,膝蓋並緊地前後搖晃,胸口雪白的乳球墜成吊鐘一般擺動著,順著臀後的撞擊,綿軟的胸脯宛若兩只貯滿酪漿的水囊,比我嚐過的奶酪酥脂都還白嫩,張開的嘴唇呈現著豔麗的櫻紅色,發出不知所謂的呻吟。 憤怒使我粗暴,扯起她的短髮,我恨恨地問:「妳說!妳曉得些什麼?」 「我……」她難以為繼地喘息道:「那天……金獅和我出去吃飯,我們……我們看到青鸞和吳影……到了飯店樓上……」 「然後呢?」 「我私下問她,表姊就承認了……她說那只是為了報復你……呃……輕一點啊……」 「還有呢?」我掐著她柔嫩的大腿內側,逼問著:「妳還知道我什麼?我以前有沒有發覺青鸞出軌的事?」 「啊……你也就說要找私家偵探去查……偵信社那些你就沒提了……」 這樣的逼供很有意思,激起我殘虐的想像,也升高了情緒,所以我又問:「別的呢?除了何菲、燕燕和青鸞,妳知不知曉我其他的事?」 王裕美困難地搖搖頭,幾乎哭喊出來,貌似再也問不出什麼細節了,只能把全力集中在交媾之上。 我的呼吸粗重,雖然空氣中飄浮着濃濃的淫靡腥氣,可是我卻敏感無比地嗅到了一縷熟悉的芬芳,這是自醒來之後,和青鸞第一回做愛的那次,從她身上就牢牢記住的味道,沒想到王表妹也使用同樣的香水,這股氣息更刺激了我的慾火,於是我用力頂弄,讓她叫得更歡了。 「妳還知道何菲什麼?」 「何菲……她和吳影交往兩年,據說……論及婚嫁……可是方經理說……說你故意告訴他,何菲……何菲對他有意思……」 原來我也設計過何菲? 那兩個賤女人!一個是我老婆,另一個騙我說愛我! 怒火燒光了理智,我脫下了她全身的束縛,赤裸裸的在她身後,毫無保留地掐著她的臀部,貪婪地吞噬著她的身體,這個女人是我的,沒有人能跟我爭奪,我用力地吸吮著,把她的背咬出了一個個紅印,同時一手撫摸她的私處,就在她高潮的一瞬間,我也無助地狂洩了。 王表妹被我一頓狠狠利用過了,還癱在書房裡面,我也沒有管她,心中的憤恨無法排遣,恨不得要把那兩個女人都抓來狠揍一遍,然而理智隨著慾火的消褪,終於回到了心中,我深呼吸一口氣,叫了陳嫂問出何菲的電話,約她中午去附近的那間酒吧見面。 書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外面應該聽不見裡頭發生的韻事,但是陳嫂瞥見了我凌亂的衣服,再想想王裕美在裡面逗留的時間,大抵能猜出些什麼,可是事關何菲,她又是何菲的人,所以仍然幫我約了何菲出來。 我吩咐她,幫我給書房的王表妹倒杯咖啡,招呼一下就把人催走,王裕美如果中午還不去公司,恐怕會被她老公懷疑的。 人生麼,就像是一本哲學家的狗屁著作《存在與虛無》,本來你以為「愛情」存在著,沒想到全都是「虛無」的「幻象」,所以這本書的作者叔本華說得好,「女人要拿鞭子來馴服」這句名言,體現在我對王裕美的審訊實施行動上,我當S,她做M,多掐上兩下,看她不就什麼都招了? 我想,哲學家的暴戾心態,或許正是訴說著普天下男性的需求,無論在肉體或心理上,誰能讓女人屈服,誰就懂得真實的存在意義! 酒吧的地點在東莞外環的某處,我鬼使神差地出門後,打車(叫計程車)直奔約會地點,因爲午間時段的關係,市區的路况有些混亂,但我仍然提早抵達。 到了那個偏僻的地方,我本想給司機套了錢(先給一部分車費)讓他在路邊等著,後來覺得應該深談,就打發了出租車師傅,左顧右盼地往酒吧而去。 酒吧的大門深鎖,何菲還沒有到,我身上沒個手機連絡,實在有些麻煩,沒想到不滿兩分鐘,沿著路邊走來了何菲,她的車停在隱密的暗巷中,神色自若地一扭一扭走向我,那姿態真是風騷透頂。 我心想:這樣的女人,肯定就是淫心不改,所以纔想養隻「小狼狗」吧? 看年齡大概也就廿多歲,長得那般清秀大方,但是舉手投足之間,卻總是帶著一股與她年齡不符的老練和穩重,她彷彿就是另外一個青鸞,我得承認,自己挑中的女人,似乎在氣質上都有那麼一點相近,就連到了床上的騷浪也差不多。 她挎著個黑包,看見我招了招手,然後示意進店裡說話,拿著鑰匙開了酒吧的電捲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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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