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時朣缺
終於知道,永遠的確是不可能。昔時吵嚷是綠色滿城的震盪,我們聚義在巍峨朦嶺,腳步曾經輕盈,而我們習於把練一身勁骨做笑傲的山鴞,一股喉韻崩裂天宇。於仰望深藍的中庭,粗肴薄食亦難妨礙某種志業的蔓延,自然是要把酒論道,當歌逞豪。而難抗的勢力怒目而至以罪禍相迫害,我們語言慍怒卻始終難以辯解。抵抗,一如光和火而弊障難除,即使眾志堅堅圍城仍然在經藏中毀棄(沒有默唸的經聲),我們覺醒覺醒於開始撤離,時逢陰雨孤天無淚,我們朝海一面不得不告別絡繹人潮的山頭始終,我們樂觀至少還有一脈壘拓的海自由縱浪和環抱學子的群山深綠無尤附註:記環境變遷,我們卻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