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時朣缺
除了靜靜的聽你梳洗流水爲靈魂解燥的聲音看殘葉無憂傷的徒剰芒骨落地後,微折喉梗向陽瞇目處我還能再說甚麼即使向陽處,你仍是顫白的葵花如鷺單思的腳註,卻抓傷幽曲的地陌山嶺恆列為千年的瘤體,綠成為大地的病床負載天空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