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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30 08:00:01瀏覽135|回應0|推薦1 | |
如題。是遷移宮與命宮交會成<殺破狼>格波動的必然性因緣嗎?我出門在外總是…波動多。 04.12下午一點起,我在課堂上。調轉成靜音的手機,多次不安分的振動,從桌頭遷徙到桌腳。可來源端卻只是兵分兩路。一個顯示是一支陌生的手機號碼,另一個則是<來電保密>,因為時間差的密集,我有理由相信發號者是同一端的。 晚間六點半,我下課了,在北返的路上,在天雨的嘉義朴子市的候車亭,我回撥了。禮貌了請問對方是誰?一位聲音沙啞的女性卻反問我是誰? 「不好意思,我是回叩呢!」年來詐騙集團橫行,我斷無理由報上名號。 對方似也無意說出自己是何方神聖,幾度攻防的15秒鐘後,我倒是聽出這是自父親往生後,就失聯的小嬸了! 「妳叔叔前幾天因為心臟病走了….」小嬸劈頭就是這麼一句。「妳老媽的聽力非常差,我在電話線上跟她講不清,妳大哥的手機也不通,我只好找妳…」 「嗯!老媽…會讓她東想西猜的不開心的事,別說給她聽,沒關係,讓她心情平復,我老爸走後,媽媽辛苦了。這事我會轉達…Gina呢?她從加拿大奔喪回台了嗎?」叔叔是1922年次的,是我老爹唯一的弟弟,可畢竟享年91歲,我雖難過但可以接受,遂進一步追問後續。 Gina是我的堂妹,遠嫁到多倫多。2003年的九月天,旅美探訪我家兄弟,順道轉去加國探望她與瑞典的夫婿。他們夫妻情深,深夜造訪我下榻的飯店。Gina泊車時,還偷偷的說,加國的車牌可以自選…是的!我看到她的車牌上有她的英文名字呢!他們陪我敘舊、喝咖啡,看我攜帶過去的家族照片。外籍女婿在外商銀行擔任高階主管,人雖看來嚴肅卻是溫柔,「我原先一直在疑惑Gina怎麼都沒台灣的親友來訪呢!」他說這話時,回望了嬌妻一眼。 「她太難過,所以身體不適嗎?」我有點傻眼了,好像明白些什麼,可就是不敢往壞處想。 「她永遠不會醒來了…」小嬸還在跟我打啞謎。變成植物人嘞? 「發生了什麼事?」我真的急了。 「Gina走了,死了。」小嬸終於說清楚了。「她幾年就走了,在日本新宿那是一場意外,她在泡湯…」 Gina國小時,就因為心臟有雜音求診過,按說她就不該碰溫泉的。 「幾年前?到底是何時呢?」我再問。 我那七旬的小嬸說她記不清楚了,可我猜,她也許只是不想再…想起。 收線後,我盡是…驚悸。在天雨的嘉義朴子市的候車亭,我一下失去了兩位至親。 第一時間與妹妹通聯,傳簡訊給正在教學的大哥。 在北上的車程裡,物景快速倒退….我的記憶也在倒帶。最近一次見到堂妹,是在父親大人的追悼儀式上,那是2008年的五月天裡。 「姐,妳知道嗎?日本新宿有台北4個大…」記得這是她曾分享給我的旅遊小知識。我想她真的很愛新宿,選擇在那裡告別人世。 幾天後,我接到小嬸娘家的親友團電話,她是嫁到日本的卿卿,是Gina的表姐。她轉知叔叔公祭時地的。小嬸的娘家在大甲,我念高中的時候,曾隻身去拜訪過,與她們同遊大甲的鐵沾山,還在鄭成功的銅像下合影過。但她也記不清Gina是哪年往生的?「她走得的時候,才45歲,好快就走了,也算沒有病痛。」卿卿說。 我以Gina出身年份+45歲,算出她大約是與父親同年離開親愛的家人,只是可能是2008年的年底,因為天寒原就是泡湯的季節。 然後,04.19又是我南下的周四了。我在台鐵候車,自強號還沒到,小嬸的熱線響起,她問我訃聞要寄往哪裡?是寄給我大哥還是? 「…媽媽時不時仍會關心叔叔的近況,就以最溫柔的方式寄給我娘吧?」我如是建議。 04.29從上午九點起到下午兩點多,我們兄妹四人全程參與了叔叔的公祭典,也包括撿骨灰等。我對手足們說,Gina也曾這樣送老爸最後一程的。<缺席的二哥,遠在美國他鄉,得以出席的么弟,剛好因公務返國。> 在告別儀式上,秀出叔叔年輕時十分英挺的照片,從公旅生涯退休後,晚年愛上攝影的他,與小嬸定格了多處海天遊蹤的親愛照片,也跨海返鄉探過家園故人,我想他應是無憾的。 只我的堂妹,想她不曾留下一兒半女,我曾遺憾,今時想來卻是幸福。人間少了數位早早就因母逝,而必需相對獨立與成長的子女呵!而那位老外女婿今時可好? 這些年,我一點點的老去,天上的親人、友朋越來越多…人離席了,愛卻沒有走遠、消逝,而是以另一種方式存續著。我悲哀的想著,<送別>變成不得不走的路段…. 這些年,我一點點的將….憂….變成愁,可也總是教給自己: 人也要當自己的貴人與醫生啊! 一個救得起自己的人,才有Power去救別人,去散發光與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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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