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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2/19 10:32:55瀏覽353|回應0|推薦0 | |
政治人物如想要有多一點的福報,平時多一點財布施,作作慈善事業,名聞利養大概就有了,但人間福報未必有功德,不能著福德相,有福德也並不等於有功德,一著福德相,就會去計算得失或討恩討德,那就一切福德.功德皆化為烏有,要積功德從金剛經看,是要行菩薩道,作無住相布施.作無畏布施,方易有所成就,政治人物勇敢.堅毅扮演好無我無私的角色,拿出好的政策,平等普及造福人民,就是無畏布施.就是不住相布施,(無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這次公投,不管過與不過,都是一個觸緣,提供給所有政治人物修行的功課,到底自己在造惡業,還是無相布施.無畏布施?
廢核是一種逃避,是人們在殘酷的現實面前選擇了退卻,我們這麼說,並沒有貶意,但要提醒,這裡面要思考的,不只是核安.能源.電力或經濟的問題,還有國民心性及心靈能量開展的問題,遇核即逃避畏縮的時代心靈,將使人逐漸喪失知核.抗核的應變能力,這對後代子孫的遺害,恐怕要比我們這一代受核災威脅的遺害更深遠而巨大!核能科技是近世紀人類最重大的發現與發明之一,在國際政治.軍事.外交上,它徹底改變並且一直在左右世界的權力及戰略結構,在對抗全球能源匱乏的問題上,它隨著地球煤.石油存量的枯竭也它越居重要,先不論核電的角色與預備性的自主國防間的的連繫關係,台灣是一個能源匱乏的地方,試想如有一天外來能源供應被封鎖,核能是否就是能讓台灣維持能源自主的最大憑據,大家都知道核能科技與核原料是國際上被嚴格管制的極稀有戰略資源,平時不要,必要時必然要不到,也來不及,核電場的設置是一種被國際認可的經濟與戰略共構的裝置,內部的運作,沒有一個國家會笨到要去向世界說清楚,其次,核能之所以有那麼大作用,會有那麼大的危害,兩者本來就是一體兩面的事,它若沒有那麼大的危害力,就不會有那麼大的威力,人類想用它的極好處,就須同時承載它極壞處的風險,要如何選擇,當然是器識格局與人生觀.價值觀的判定問題,就像癌症對人體的警示,有人是談癌色變,治癌必想盡辦法以去癌為必要,有人是學要與癌共舞,與癌和平共處,前者是一種逃避,在尋求一種較為輕鬆的脫逸之路,後者是選擇正面迎戰癌,希望與癌共成長,然後利用共成長的過程,想辦法加入一些進步的因素去改變癌,這個取捨代表一個大時代裡國民的經世精神,也將是一個絕然不同歷史分野的起點,核四爭議,我們亦作如是觀! 台灣雖然沒有核武的考慮,不過保有隨時可能核武的能力跟能量,並非全無必要,但是現在的政治檯面人物,不是沒有擔當,就是沒有遠識,都不敢講出口,有的抗壓性低.有的為顧自己的選舉政治利益,就順著民意隨波逐流,有的更柿子撿軟的吃,還倒打柿子一把,把責任推給核安核廢由人民自主,說<沒有核安,就沒有核電>,<沒有辦法處理核廢料,就沒有資格使用核能..>,但核電.核廢料無可能百分百安全,世上誰能替核安掛保證?政治人物如此巧言奪詞,必難辭盜名欺世之譏,作為政治領袖有義務告訴人民他對核能政策的內容,就自己的高度,經過仔細思考後,就事論事,將綜合判斷的結果告訴人民,而不是迴避議題的內容,顧左右而言它,,政治領袖的一言一行, 基於公共性都不應逃避也逃避不了民意的監督,這次公投議題內容,尤其關於核電政策,事關國家未來走向.全民福祉及未來子孫前途,這跟個別黨派及政治領袖個人沒有關係,但對國家未來走向及人民福祉.後代子孫前途息息相關,政治領袖迴避公投議題的政策內容,就等於在逃避民意的監督,這不是一個有擔當.有肩膀的政治領袖,對人民應有的負責任的態度,進了廚房就別嫌廚房熱, 最不可思議的是執政黨及綠營一大群人,他們平時主張台灣主體性,主張武力保臺,核能可提高台灣能源自主性,核武是可能確保台灣主權的最大屏障之一,他們為了政治利益,竟然也站向反核廢核一方,忘了建立自主能源.自主國防之初衷,說他們愛台,是真太假仙 還有人拿笛卡兒<我思故我在>,這理性主義開路者的思想,來幫公投民主撐腰藉以迴避政黨政治責任,實在有點諷刺,強調理性的作用,最大的問題是理性思維必須依止於抽象性.同一性.概念化的思維,這一來必然掠去個別的.在野的.個體性.特殊性.實存性的真實存在部分,理性主義被認為是納粹思想.極權主義思想的起源者即基於此,被戰後眾多思想家,包括存在主義者.解構主義者.後現代思潮批得體無完膚,去看看阿多諾.海德格.鄂蘭.德希達..等人的思想就知道, 公投民主的基本功,就是在政策權力解構,讓統治者的政策或權力壓制結構解開,清晰化,讓人民有權改變既有政策恢復決策自主,在野黨及其政治領袖的責任,就是在扮演政策.權力解構者的角色,幫人民把政府政策及統治權力的結構攤開在陽光底下,讓人民可以知道怎麼抉擇,而不是把政策把關的責任全推給人民,讓人民自己去<我思,故我在>,<我思而不知>,哪有我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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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公共議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