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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2/06 14:21:37瀏覽811|回應0|推薦10 | |
只是單純紀錄一些事,用不經修飾的筆法,像是寫日記給自己那樣。寫給三天未到場參加的你,還有錯過了一些的你們,並致上我的歉意。
踏下金山濕冷的台階,眼前一片細雨迷濛,一旁佇立的枯木顯得格外安靜。在樹前呆滯許久,仰頭親吻上天的眼淚,灰暗的天空使我懷念起暑假的日子。同樣的人、同樣的營歌,卻絲毫沒有同樣的情感存在。我們都長大了,無法挽回的改變。 八月受到上天的庇護,活動時間沒有下雨,前前後後兩個颱風也剛好閃過。這次恰好相反,室內活動時陰天,室外活動時雨天,而且是大雨。早上集合的情況很糟,東摸西摸讓人不太開心,但至少順利地到達金山,比預計時間早了一小時。黃傑專業地拖著這些多餘的時間,讓學弟妹們一一介紹自己。 由於前一天晚上我只躺了三小時,下午的第一堂課雖然負責隊輔工作,但我還是和活動組窩到寢室裡。高調祐高調地製作著他的關卡道具,大家也試玩了很多次。笑鬧中時間很快就過了,下午闖關遊戲因為下雨少了很多樂趣,褲角更因為大雨弄得都是石頭跟沙子。我的隊伍進行的非常快,除了吳承祐那個卡關王又把我們卡了很久,其餘都一下就解決了,似乎是以第一名結束遊戲,還得到一盒巧克力。 一位學弟在中途跑了,沒說原因,只丟下一句:「我晚上會回來。」但直到十一點都還不見人影,沒梗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沒有人接,差一點就要打去他家了。還好最後一通電話接通了,人也回來了。事後知道原來他是趕回去看熊的公演,覺得他是個很棒的人。熊說她原本要他第一天不要來的,但他來了,而且還趕去看她的公演再趕回來。真是熱血的孩子阿,當熊在跟我說這件事的時候,我心裡多希望中山也有這種學妹。 當天晚上,活動組窩在房裡練習隔天晚會活動要用的舞,舞名叫──「第一支舞」。黃傑教學的過程中,姊姊還不小心爆出:「盲人比手語」的蠢話。動作一點都不困難,但是楚然學不會,於是大家便取笑一直想和學妹跳舞的他,說她只能當音控員。陸子寬還說出然是黃傑的一體兩面,楚然是黃傑的外在版,兩個都是色胚。練習了大約一小時後,大夥兒休息了一下,準備繼續排演晚會的節目──一個關於青年社的故事。 排演沒我的事,黃傑又在鬧彆扭,百般無聊下和雅嵐拿了泡麵去泡,即使八點才吃晚餐的我們一點也不餓。跑去學弟的房間串門子,沒想到大家都睡了,只剩下金子鈞跟學妹。吃著麵聊著天,突然說要打牌,然後彥廷就突然從被窩裡彈了起來,原來他超愛打橋牌。三年沒碰牌的我手氣還不錯,吃了好幾墩,不小心就贏了。這時沒梗跑來催促學弟妹們就寢,我跟雅嵐就默默地回了房間。 戲已經排到了第三幕,楚然要調戲阿波。沒想到一臉色樣的楚然,竟然者麼不會演色胚(其實他不用演就是了啊!),身處二公的我和雅嵐幾乎看不下去。經過大家一番調教,以及大家的「揶揄」後,終於是進步許多。當楚然被指責笑的不夠色的時候,我順口說了一句:「他只要按照原本的樣子笑就很像了。」我承認這句話很賤,但我是發自內心的。楚然,當我看到你網誌上寫著,你和別人打賭誰先交到女朋友,以及練舞時說出那句愚蠢話,你已擅自被我定位為「可憐的色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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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