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步穿越「聖璜 (St. Juan)」 的舊城

      旅遊公司的車子暫停在「腓立比莫羅砲台國家歷史公園」前時，導遊先生說，這是「聖璜新舊市區遊」的最後一個景點，我們可以隨車返回碼頭，也可以自已走二十多鍾回到碼頭。離天黑還有五六個鐘頭、手上有兩份觀光地圖，「阿慶」選擇了徒步觀光，穿過「聖璜(St. Juan) 」 的舊城，走回碼頭。

      「聖璜」是「波多黎各」的首府和最大的城市。十五世紀，當「西班牙」人在「波多黎各」建立了殖民据點時，它就己是「波多黎各」的行政中心。為了防禦當時其他歐洲列強和海盜的爭奪，「西班牙」人在「聖璜」修建了城牆和許多堡壘，並且成功地抵擋了外來的侵略。今天，三分之二當年的城牆依然存在，使「聖璜」成了城牆之都。

      1898年美國和西班牙的戰爭爆發，美國佔領了「波多黎各」。在西班牙戰敗後，她把「波多黎各」割讓給了美國。1952年「波多黎各」頒布了自已的憲法，確立了她在美國成為自治邦的地位。

      今天「聖璜」是「波多黎各」的政治，經濟，文化和旅遊中心，每年接待四百多萬的遊客。「聖璜」大都會區的人口超過兩百萬，佔「波多黎各」人口的一半。

      「聖璜」是歐洲人在美洲所建立的第二個城市，幾個世紀下來，吸收了「西班牙」人帶來了建築，藝術，和飲食文化，非洲人帶來的音樂，加上自身的創新，使「聖璜」有了她的地區特色文化。這種獨特的文化加上宜人的氣候，眾多的古跡，使「聖璜」成了美國人熱門旅遊目的地之一。

      「腓立比莫羅砲台國家歷史公園」附近沒有停車的地方，那一個只供暫停車子的車道，離砲台建築還耍步行好幾分鐘。好在兩邊都是大草坪，再遠一些就是大海，邊看邊走毫不費勁。

      「腓立比莫羅砲台」又稱「聖腓立比莫羅堡 (Fort San Felipe del Morro) 」, 它座落於「聖璜灣」的出海口。由於它可以掌控船隻進出「聖璜灣」，因而在戰略地位上極其重要。「腓立比莫羅砲台」建造於 1539年，是西班牙軍事工程的傑作。由於它在戰略位置的重要性，在往後的 250年間，「西班牙」人不斷的把它翻修和更新。

      「腓立比莫羅砲台」內的守望塔是最原始的建築，今天在守望塔上看起來像是裝了像是燈塔一樣的裝置，可是旅遊資訊上沒有提到這件事。砲台共有六層，當年，每一層都有發砲攻擊的能力。今天，這座砲台巳是聯合國認可的世界文化遺產之一。

      「莫羅砲台」可說是全「加勒比海」地區最大的堡壘，它的城牆高出海面 140英尺，城牆厚達 18 英尺。站在不同位置的寬厚城牆上，「阿慶」以不同的角度看海和看聖璜灣，照了不少的相片以留下時光足跡。

      離開「莫羅砲台」，沿著城牆東行，左邊是大海，右邊是大片的綠地，草坪上有人在放風箏，想到嚴寒中的美南，真是痛快。當城牆快接近馬路時，可以看到城牆北邊的下面有座墓園，那是「聖璜墓園」，可惜它不像「阿根庭」「布宜諾斯愛麗斯」的墓園一樣能作為觀光景點。因為那一天，船上的遊客可以在岸上玩到十點，在早一天的旅遊景點介詔中，資深的工作人員特別指出，「聖璜」是個很安全的地方，除了晚上的「聖璜墓園」以外。

     沿著 San Juan大道走，很快地看到了那近四百七十年的舊「聖璜」街區。這個舊「聖璜」街區，主要是由縱橫約各七條馬路所形成的商業和住宅區塊。舊「聖璜」的建築屬於十六世紀和十七世記「西班牙」殖民時代的風格。街區的馬路更有特色，它不像一般歐洲老城市用方形的石塊舖陳，而是用當年「西班牙」船隻用來壓艙的磚塊，這些磚塊在製造時曾添加某種礦渣所以表面看起來呈藍色。

      舊「聖璜」街區的街道很窄，有很多的上下坡，當地的人們開車蠻猛的，每次過馬路，「阿慶」總是提心吊膽，怕太專注欣賞異國的風光而忽略了不知道什麼時侯冒出來的車輛。古老的街道兩旁，隨時可以看到古跡，博物館，餐館和精品店。不可思議的是在那麼狹窄的街道旁，偶而也會看到露天的小咖啡桌擺著。

      由舊「聖璜」的北邊到南邊似乎要經過一個上坡地段，剛好，我們選擇了經過 Plaza Quintcentenial (五百週年記念廣場) 那一條窄路。這個廣場在 1992年十月落成，是為了紀念「哥倫布」發現美洲五百週年。廣場高處平台的中央有一座高達四十英尺的圓柱狀紀念碑，圓柱的外層是用凋刻的陶器和黑花崗石材包裝而成，像徵了美洲歷史和土地的相連。在「五百週年記念廣場」旁有間很大時美洲博物館，沒有足夠的時間和精力，也只有留到以後了。

      穿過馬路，看到一堆觀光客，那不就是地圖上所標示的 San Jos 廣場嗎！廣場四週有不少賣記念品的攤位，廣場中央有個 Ponce de Leon的銅像，廣場一邊的十五世紀老教堂夾在一排老建築物中，平坦的正面，遠看並不怎麼吸引人，我們沒逗留多久。地圖上，在San Jos 廣場附近有兩所博物館，在逛市區要緊的前題下，留到下次吧。

      回到了 Cristo街，南行，穿過兩條街就看到了那著名「聖璜」的天主堂。天主教是「波多黎各」人最主要的宗教，所以在「聖璜」的教堂以天主堂居多。這間天主堂, Cathedral of San Juan Bautista, 是在1520年開工建造的，經過幾次風災後的修理，又在1917年來了重建式的大修，許多早年的「西班牙」的探險家和移民，都埋骨在這個教堂裡。

      這間天主堂雖然在當地有名氣，號稱是西半球第二所天主堂，也代表了中世紀的建築。可是，進入裡面卻沒有感到什麼特別的，或許是「阿慶」看過太多歐美的大天主堂，常會期待看到巨大的石柱，精美的石刻，以及美的動人心弦的大彩色玻璃門窗。

      天主堂居高臨下，對街有個小公園，陳例了一些有點抽象的銅塑藝術品，斜對街是一間旅遊書上堆介的重點旅館，El Convento Hotel，再遠一些有孩童博物館和白屋(Casa Blanca), Casa Blanca曾是早期「西班牙」探險家 Ponce de Leon家人居住的地方。

      在天主堂前的公園休息一陣子之後再往前走，看到了老舊的「聖璜之門 (San Juan Gate) 」，一個近海邊，牌樓似的建築，找不到說明的告示，只有照些相片留下記錄了。

      東行，經過了 Las Palumas公園，老城牆是它的南邊界限。又經過像是翻修過的西班牙式建築群和街道，新的街道可不再是藍色的磚塊路了。在這條新街，「阿慶」突然領悟到，這些三層左右的樓房有個共同點，那就是樓上每層的前面都有伸出的鐵欄柵小陽台，有點現代公寓的味道。

      走著走著，遠遠地看到停靠在岸邊的郵輪了。雖然舊「聖璜」值得看的地方還有很多很多，可是在參加了「聖璜新舊市區遊」的旅遊團，又徒步在舊「聖璜」逛了近三個小時之後，體力消耗不少。迫不及待地回到船上。喝了柸熱茶，回到甲板上，看著舊城區的黃昏景色並等侯著那豐盛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