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10/03/13 09:37:51瀏覽37619|回應6|推薦35 | |
二二八到底本省人與外省人死亡的確實人數為何?沒有“剛好”的數目答案。但是,對於本省人死亡的人數而言,就比較更“接近”真實的死亡人數了。台獨宣傳國軍在「二二八大屠殺」殺了二萬、三 萬、數萬台灣人。 六、在桃園,被羈囚於大廟、警察官舍、與忠烈祠後山三地之外省人,內有五個女眷,被流氓姦污後憤極自縊殉難。該縣大溪國小女教員林兆煦被流氓呂春松等輪姦後裸體徹夜凍得要死,後被原住民女縣參議員救出脫險。 除了當街殺害,更恐怖的,這些“神勇”的本土暴民逐戶搜尋藏匿的外省人,這跟一九三七年日軍在南京逐戶搜尋藏匿的婦女,是完全一樣的。 引用武之璋文章: 一個外省人親歷二二八的回憶 MORI於2005/03/07 00:25的留言: 本人親身經歷二二八事件,現雖年事已高,但自覺有義務將當時所見所聞加以說明,一為歷史作見證,二是但求告慰這些冤死者在天之靈。 台灣光復初期,因著蔣總統的以德報怨號召,從大陸及南洋平安遣返的台籍日軍有數十萬之多,他們當中有不少人已被完全日化,以講日語為榮,自認為大日本帝國台灣國之子民,無法接受日本日本戰敗之事實,仍緬懷昔日的皇軍威風,無視於盡管當時百廢待舉,而政府仍盡力照顧,遣返,醫療之苦心,而心懷不滿,待機生事。同時,在光復兩年後,亦有不少昔日皇民化的公務員,因仍習講日語,不講國語,而被替換,一下子無法適應從大人降為老百姓的心態,也就不滿政府而推波助瀾。再加上共產黨的伺機而動,幾個爆炸性的因素聚合在一起,因著二二八的導火線而一發不可收拾。 我是廣東人,當時在廈門高等法院作個小職員。與同事朋友十餘人一起赴台觀光(當時大陸局面尚未惡化),在基隆,台北遊玩後,再獨自至高雄探望叔伯。我們一行人坐著朋友借來的車子到四處遊玩。二二八當日及後兩參天高雄平安無事,大概就在第四五天時,我們在外面玩到一半時,高雄就變成了個恐怖城。依稀記得當日該是個周末吧,街上遊人甚多,在下午一兩點,我們欲轉往屏東遊覽時,暴亂開始發生。在十字路口,我們被一群浪人攔車盤查,為什麼稱他們為浪人呢?因為他們都是一副日本打-頭綁日本巾,手持武士刀。都是五十歲以下的壯丁,二參十人一夥,攔人攔車查問。我們廈門也講台語,因此未遭毒手,但當時我親見車外兩位男子被盤問砍殺的整個過程。他們當時被攔下,被用台語盤問,供日語沒?不會。供台語沒?不會。供客語沒?不會。當場,巴格野魯,干XX,武士力就砍下來。一人當場罹難,另一人想逃跑,亦被追上用武士刀砍死,身上噴出的血濺了尺高。 當時只以為是局部的,偶發的事件,只想逃離現場,結果越走越不對勁,幾乎每個大路口,都有這類浪人成群的在把關,街上的屍體也越來越多,慘不忍睹。在車上眼見對穿旗袍者就連問都不問,持刀就砍,男女老少全都不放過,有的甚至全家罹難。小的有至襁褓中的一兩歲小兒及大至十來歲的小孩,都無一幸免,更有的頭被完全砍掉,身首異處。不把人當人,只要非我認同族類,一律消滅,與南京大屠殺軍民不分的同樣獸行。我們深受驚駭,決定繞路返回,結果是愈見愈慘,尤其是高雄火車站,前鎮一帶及往高雄工職的大馬路上,屍體堆積如山。就我粗略估計,應有上千人之多。僅高雄一地,我所見者就如此,全省死難者更不知有多少。 你無法相信這是因為單純的查私煙風波而起,也不可能像大陸上荒年欠收,民不聊生的暴動。要說對當時施政不滿,為何要以血淋淋的百姓生命為祭品?為何要以族類劃分生死?其實,真正的台灣人是善良的,在暴動時也都躲在家裡,更有的對逃難者施以援手。今碑文定稿,此段屠殺不交代,公義何在?當時在台的除了軍人外,外省人大部份就是公務員,及沿海省份來台經商人士,以溫州人居多,浙江人也不少,這些人是無辜冤死的大多數。在街頭屠殺還不夠,這些浪人開始逐屋尋人殺戮,於是外省百姓開始逃向要塞尋求保護。在一些善良百姓幫忙下,假借日本裝扮,惡補些日語,台語,以逃避浪人之盤查捕殺。姑不論所謂之定稿評論,柯遠芬,彭孟輯,史宏喜,張慕陶等人,在當時的避難百姓眼中都成了保生大帝,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 我法院一客家同事,先生在新竹當軍需處長,住在客家村,亦被暴民入村點名要人。先生雖有兩只槍,卻不敢用,怕子彈用完仍救不了全家,只好個人躲入糞坑躲藏,還因此得病,但勉強倖免。當時外省人戶籍資料根本不全,所以被屠殺多少,根本無法統計,遺留在大陸之親戚家人根本無從得知,超渡無門,亦為人間一大慘事。在如此悲慘,屠殺多日的局面下,你說政府怎能不派兵?而軍隊上岸後,所見遍地死屍,及街頭耀武揚威拿著武士刀濫殺無辜的浪人,又怎會不開槍呢? 沒等到戒嚴,我就提前返廈門了。現雖已事隔半甲子,但當時之慘狀。猶歷歷在目,難以忘懷,我若不替他們說出來,我心不安。 台獨以政治語言說,對外省人或許有毆打,甚至有傷亡,但決不嚴重。這是台獨隱瞞真相、避重就輕的辯解。試問若不嚴重,警察即可解決,何以動用軍隊?軍隊的動用,即可看出外省人被殺的殘烈和規模之大了,警察已無力阻擋,非軍隊已無法制止了,若軍隊晚來2天,全台外省人恐無一活口。 (注:以上9千餘具屍體,尚未包含大批被削鼻、挖出眼珠,被屠殺的外省人,拋入大海及河川的屍首,所以,總共被屠殺的外省人老弱婦孺,死亡人數應超過“萬人”)。 視頻:李敖史料證實228元凶是台灣皇民台籍日本兵今綠台獨精神領袖皇民阿公們 阿扁在這方面看的很清楚,那就是:“若無台灣人對外省人的屠殺,就無軍隊對台灣人的平亂。”李扁執政二十年以來,讓綠營獨裁專政,包含篡改誇張的獨派二二八版,也包含了國安控制媒體、封殺真相的言論、政治黑手獨裁介入檢調司法,全面護航貪腐扁與民進黨。這是真相。 作者:徐百川 二二八事件是台獨告別中國的分水嶺,台獨是由二二八而生,台獨很明白二二八轉變台灣人國家民族認同上的衝擊力,是以台獨建立二二八紀念館,到處聳立二二八紀念碑,定二二八為國定紀念日,美其名曰和平寬恕記取教訓,骨子裡卻是要二二八的瘡傷繼續淌血,使台灣人民記住二二八的仇恨,從中國意識中覺醒出來而主張台獨。二二八事件所以會使台灣人產生背棄中國的台獨思想,是因為在這個事件中,中國對台灣光復時歡喜慶祝、真誠熱烈歡迎回歸祖國,結果因不滿祖國的腐敗庸劣統治起而抗爭的台灣人民,進行了無情的鎮壓,數萬台灣人慘遭屠戮。台灣人為此感到哀傷慘痛悲憤莫名,因而失去中國心喪盡中國情,所以決心斬斷與中國的血緣關係,要脫離中國遠離中國,走上台獨之路。 是以二二八就成為令台灣人痛澈心髓的事件,諸如「美麗的台灣島上,滿懷回歸祖國熱夢的善良島民,遭遇到來自海峽彼岸國民黨政權與無情軍隊的蹂躪」「想當年要不是台灣人太天真,那麼腦筋想都不想一廂情願地被祖國統一,怎麼會發生二二八」「昧於光復與祖國的實質,去迎懷送抱,終導致無端的屈辱和創傷」「二二八事件的發生,讓台灣民眾從擁抱祖國的熱情,頓時跌入胸口插刀的驚惶駭異深淵中」「身為台灣史的研究者,面對二二八歷史事件,我常有一股無可言諭的割裂感,刺痛心靈深處,而不知如何訴說心中的感受」‧‧‧‧等等,‧‧‧等等。所以台獨處心積慮地宣傳二二八,就是要將這種錐心刺骨的慘痛傳達給每一個台灣人,生出仇恨中國之心,並且要世世代代記住二二八,因此都不願再作中國人。 然而台獨版本的二二八,是台獨從表面片面的現象,再加上誇張捏造的宣傳伎倆,所編出的一套惑眾之詞。二二八死難的人數,即使報導事件發生的當時報紙,包括攻擊國民黨的大陸左派報紙,也只不過含糊籠統地說是一千至數千而已,而親身經歷二二八對中國人恨之入骨,著書撰文醜詆中國的林木順和王育德,也只不過說是「據私人統計」「據傳聞」不下一萬人而已。而自台灣政府補償二二八受害人家屬以來,自今僅有八百多個家屬出來申請,因此死難人數大約一千人左右,才是大致合理的估計,然而「屍積如山,血流成河」「殺人競賽」「慘絕人寰」「holocaust」到現在仍然是慣見的台獨對二二八的形容詞。 的確在一九四七年台灣光復時,台灣人歡喜慶祝,熱烈興奮地歡迎回歸祖國,那種令人心神撼動,真誠狂熱的場面,不僅歡迎的台灣人激動淚流,就是接收人員心血也為之沸騰,熱淚盈眶難以自禁。這批最早來台的接收人員提及台灣光復,總是再三向人重申當年台灣人如癡如狂的愛國表現,總是挺出一幅見證人的態度,為當時台灣人真誠愛國的熱忱現身說法。 但是如果我們細細深入觀察史實,台灣經過日本五十年統治,又在皇民化的高潮之時,遽然在一夕之間回歸中國,台灣人在民族認同上,實在是呈現著複雜矛盾的多面性。從最初以鮮血和頭顱寫下的抗日史詩,到民族認同上徬徨無主,胡太明心態的「亞細亞孤兒」,再到宣揚皇民煉成的小說「道」,正說明了經歷日本五十年統治之後,台灣人的老中青三代在民族認同上,有著三種迴然不同的層次。 台灣的光復,正是“台灣老年人”(評:曾經歷日本大屠殺嚴刑峻罰及苛政,且未皇民化) 歡慶回歸故國,和“中年人”心靈徬徨(評:半皇民化)的大解放,這兩代人心中的歡喜慶悅可以想見,光復時到處所見的感人場面,就是他們由衷的內心反映。而青年人(已全然皇民化,也就是今日的台灣皇民阿公 台獨精神領袖們) 就未必盡然了,有的竟然為日本的戰敗而飲泣,甚至還有自殺已示效忠的。就常情而論這些青年人的心態也是自然的現象,台灣的光復使得這些青年在國家民族的角色上,遽然在一夕之間倒轉過來,他們是不可能即時接受和適應過來的。 光復時的台灣青少年是在日本統治完全穩固之後成長的一代,並未親身體驗日本統治初期殘酷的一面,心靈和意識都是單方面受日本教育的灌輸和洗腦下長大,日本的強盛進步和中國的衰亂落後更是眼前的事實,自然也就形成這些青少年崇日輕華的價值觀。二戰前期日本在各地戰場節節勝利,國威如日中天,如何不使這些青少年慕?憧憬的少艾心靈感到仰慕和響往?如何不會熱衷皇民煉成而陶醉在大日本帝國雄霸天下的美夢中?他們競相崇拜日本,醉心於皇民化的言行和表現,記載在當時的文冊書報上彰彰明甚,可以說這些青少年在光復回歸中國之前,在心靈上自覺或不自覺早已經歷過一番「脫華入日」的歷煉,浴火重生為「優秀的」日本人了。 二次大戰日本敗於美國並非敗於中國,仍無損其東亞之雄的形象,因此日本在皇民化台灣青少年心中的地位絲毫未減,當他們必須回歸比日本遠遠差勁落後,而且陌生疏離的中國時,這些皇民青少年的心情必然是矛盾的,即使他們接受甚至也歡慶光復,但是光復後的現實與他們回歸祖國理想和憧憬衝突之後,他們的愛國心就如五分鐘熱度般地消失了。當然不能說光復時的台灣青年都是日本教育的盲從者,但從總體而言,可說情形大致是如此了。 吳濁流說「日本五十年的皇民化,在光復那天就吹走了」,這只合對吳濁流這一代以上的台灣人而言,光復初期皇民化其實是在台灣青少年人(今日的皇民阿公 台獨精神領袖)心中,頗為廣泛地隱性蟄伏著,他們對日本的感情還遠多於對中國的感情。光復後單從海外歸來的台籍日軍就有三十萬人多,這些人回台之後許多無業,生活無著滿腹牢騷不滿現實。並且光復後肆言無忌的言論自由,在當時報上非議政府,貶抑祖國頌揚日本的文詞筆墨,尤其在日文報上更是屢見不鮮,更使這些青少年舊日思想的餘溫在心中持續下去。 國民政府接收之後的劣政,固然是導致二二八的直接原因。除此之外,事變發生後政府無力維持秩序,更使得群眾心無忌憚,跟風效尤者也隨之愈眾。另外共黨煽動的因素,論者每以共黨人數極微,影響力無足輕重,其實共黨產生的作用是應以他們散播謠言的效果來衡量,不能以人數的多寡來評估的。謠言本身就有風助火勢的作用,再加上共黨是有訓練有組織,能配合形勢針對國民黨的要害,他們所起的煽激鼓動作用,就遠非一般流言可比。 並且事變發生後不久,皇民青年立刻佔領台北電台,號召全省民眾響應,這對原本就是為日本的戰敗而難過,甚至是心不甘情不願回歸中國的皇民青年,加上他們光復後對中國政府和大陸人的不滿和反感,電台的廣播無疑就像他們期待已久的攻擊總動員令,焉得不使這些青年聞風響應共同起義?這也就是為什麼二二八會一下子星火燎原席捲全境,成為全島四方一致響應的「革命」風暴了。 事變時皇民青年奔走相告興奮不已,唯恐後人地起而效尤,有的還穿起過去的舊軍服或學生服,自動集結起來攻擊政府機構和外省人,他們在全省一致行動的結果,整個情況宛如全民暴動。「昔日的官兵們 ! 今日可以拔出指揮刀了 ! 特攻隊的勇士們挺進 ! 奇襲的時候來到了 !」「集中我們的武器 !爭取時間,奪取他們的武器 ! 全體同胞,一致武裝起來 !」諸如此類的文宣,就在各處分發張貼。各地電台整天激烈叫囗殺氣騰騰,煽激鼓動不休,更使得這些青年的情緒亢奮沸騰起來。對他們來說「替天征討不義之徒,膺懲暴支」的時候又到了,他們高唱日本軍歌,舞著武士刀,大罵外省人為巴格野魯的支那人清國奴,並且以日語檢驗行人,凡是不諳日語者,立即以刀棍毒打追殺。 二二八依照台獨的說法是「低文化統治高文化所遭到的對抗」「台灣反抗殖民統治的自治運動傳統」,二二八固然是政府的劣政引發民憤,然而事態會發展到仇華反華的地步,卻是另外一個層次的問題了(皇民化仇華的洗腦問題)。從二二八之前並未見有類似日本時代的抗議請願運動,顯然事前毫無官逼民反的徵兆,事變發生之後又泛有工農商等一般民眾的參與,可見即使到了官逼民反的程度,其嚴重性也不致於達到仇華反華的地步。再從響應的人幾乎都是受日本影響最深的青年學生和軍人,而且一開始就不分青紅皂白一律視外省人如寇濸,濫打濫殺甚至還遍及無辜的婦孺的情況來看,這如何能夠排除這些青年自幼以來習之有素 ,奉行不渝的皇民思想。 日本皇民化對台灣青年的成功,是由於台灣人存在著自身以外的兩種民族認同,不像韓國人在民族認同的抉擇上,只是自身與日本之間的選擇,韓國人認同日本就是等於拋棄自身的民族尊嚴和驕傲,自甘低賤地向日本曲膝臣服。而台灣人卻有衰亂貧困的祖國作為唾棄的對象,自身像是處於第三者的地位,在中國和日本之間作出選擇,認同日本即是等於去舊迎新、登高遠卑,民族尊嚴和驕傲由是於焉而得。這從日本投降之時,台籍日軍感到憂傷難過,和韓籍日軍則欣喜慶幸的不同心理反應,就可以看的出來。國民黨接收台灣和處置二二八的不當,僅是完全落實了這些青年心中的皇民思想。 從時代的影響來看,台灣青年的皇民化完全是環境所塑造出來的,是自然而必然的現象,談不上有什麼罪過可言 。就像漢人被滿清征服之後,有人寧願被殺頭都不留辮子的,但是在滿清統治二百四十年之後,不但有漢人為剪辮子而痛哭一場,並且還有漢人成立保皇黨效忠清室。大陸的任何一省人若也經歷了台灣的命運,同樣地也會造成皇民化的,並非台灣人有何異於他人之處。但是要就事論事就不能排除任何相關的事實,承認日本皇民化在台灣青年身上留有後遺症,並不表示二二八是台灣人孽由自作咎由自取,或是國民政府的腐敗殘暴可以勾銷和容忍,而是使我們更能夠客觀全面地認識真正事實 ,避免走向是非黑白兩極化的偏差態度。 二二八對台灣人所造成的創傷,只合對於當時心懷故國的中老年人而言,對於那些皇民餘孽來講,除了仇恨之外,二二八更是回歸祖國得來的可貴教訓,可以讓世世代代的台灣人刻骨銘心,藉此肅清心中的漢族意識。這些皇民餘孽完全否認皇民化對二二八的影響,他們利用先人抗日的碧血,上代人歡迎光復的熱淚,塗抹洗刷掉自己身上皇民化的痕跡與色彩,以清白無辜的受害形象,把二二八描繪成一幅狼與羔羊的圖像,以誇大渲染中國的無情殘暴,宣稱中國是台灣的災難之源,當初就是熱情無知地歡迎光復才引進了二二八大屠殺,極力煽動台灣人民對中國的仇恨情緒。 二二八時如果中國處於國家太平政治穩定的情況下,處理二二八的方式或許會比較溫和穩健一些,但當時國共內戰,國民黨敗象畢呈正為惡化的局勢坐立不安,台灣又傳來有共黨介入的全島叛亂,因此緊迫而急率地處理二二八,可說就難免而發生了。國民黨的濫捕濫殺冤及無辜固然是罪惡的作為,但也不能認為這是出自中國政治文化的傳統,認為是中國人不把台灣人當作自家人看,用以製造主張台獨的理由。 現在台灣到了自由民主的時代,有了追求事實和認識真相的開放和自由,二二八是一件歷史大事,現在仍有足夠的資料可以調查和考證,本著客觀的態度,事實的真相並不難明。但是台獨至今仍然陷於感性積累的死結而不知自解,不把歷史的真相從亂世動盪的扭曲光影中還原出來,認清皇民化的後續效應和影響,而記取皇民化仇恨中國的教訓。況且為了台灣的自由安樂不願與中共統一,台獨也並非唯一之路。把台獨看作神聖的目標,只是為了台獨而台獨,偏激不實地利用二二八以煽動仇恨,只會把台灣的民族主義推向和中國民族主義的衝突,「再來一個二二八」,可能就一語成讖,很無謂地發生了。 |
|
( 時事評論|政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