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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座談會發表人回覆的感想
2011/11/06 01:17:45瀏覽181|回應0|推薦2

  
  詩人總遠離一切熟悉的當下的家鄉或其所居住著的城市。好像當讀者感覺到作家老舍筆下的北京的一切發生事物是那麼地栩栩如生時,很難想像得到他是在異鄉他地居住許久之後才感覺對於北京的這座古老城市的印象愈是熟悉了起來;遠離熟悉的住地;離開,此時成了作者的歸鄉的一個動作;離開的方向,也是回家的方向。



  流浪的詩人如是,詩人詩作的是活著的正是因為其靈魂的流浪的緣故。流浪在詩人,一種歸屬;流浪作為歸屬,或說流浪成了他的心藥,他的救贖….。於是,什麼是詩人?怎樣才是一位作者?



  詩人,他流浪,他離眾。否則詩不是詩,卻是平板的令人不耐的一匹流水帳簿。



  倘總擁抱的僅是陳腔濫調的自以為雅緻的東西,姑聽這種態度的人所稱為「詩作」的東西之於其自稱作「詩人」的人來說,意味著其所面臨了的危險是一種沒有痛楚的表徵;也就是,詩,無痛無楚;悉聽於詩成了其慣往的伎倆;他放棄了可以成為能力的他自己,自己拋棄自己於他所擅的任何可能性之外。



  詩,一種流浪的的時間;詩人是詩,詩人道地地是這樣一種時間。詩人為詩而走而流浪,也不斷地宣洩著他對於流浪的不滿足。他離開他的鄉鎮、他的城市以奔往異域;流浪的欲求,詩使他不斷變作一個迷途的人,希望作為迷途不返的人;也唯成為迷途者,即使是短暫的,他也想要嚐盡其中的滿足。換句話說,對於周遭的生活的種種的極快的熟稔的感覺,使得他的滿意的經驗總是那麼地令他覺得稍縱即逝。詩人是什麼?詩人,一位不會駐留而欲走還留的人;詩人,不是真實的人;詩作不是真實的時間。某個角度來說,這樣的時間一直在刻意閃避著意義,即它的一種宣示,它不在場,無場所,一旦重啟就是還未開始,一朝發生就是從未發生。詩、詩人與時間總是變動而永遠未決的;其行走於即將安居下來的路徑上卻總是在就要安居之時大大地將這樣的居安的構築破壞殆盡並毫不猶豫地予以否決。



  流浪的詩人走著朝著實際的方向,腳下所踩的卻不曾是屬於他的一片土地。詩人總是在此,也不在;其置身於其中,也置身事外。當詩人是詩也就是一種時間時,其所對於未知的探求所承擔的危險是最艱鉅的危險。於是「詩人的流浪作為他的一種安居方式」與「詩人走著朝向實際的路卻在作的是流浪」,這些到如今才可以片刻地稍稍成為一個詩人的註腳,短暫地作為「詩人是什麼」的問題的一個回答;成了一種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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