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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8/18 18:34:16瀏覽5094|回應0|推薦44 | |
看見上一代人,隱忍不言的傷。 龍應台,在大江大海中,追尋一九四九。 醞釀十年、耗時三百八十天,龍應台《大江大海 一九四九》十五萬字新書, 《天下雜誌》領先全球華人媒體,搶先刊出。 文╱編輯部 初春三月,馬祖芹壁村,清晨的薄霧籠罩著花崗石砌成的山城。 藍黑色的套頭衫,野戰迷彩長褲,靠在路旁石砌護欄上,龍應台望向大海沉思,想著反共救國軍也曾經在這裡,雙腳衛戍著「國」,眼睛卻凝望著「家」,只有一水之隔,很近很近,看得到,卻回不去。 往東莒的海路上,引擎故障,黑色濃煙嗆進船艙,幾乎令人窒息。煙霧中,龍應台打開窗戶,伸出頭去 任強風撕裂她的頭髮。 在台東卑南泰安村阿妹的故鄉,龍應台一清早就搬了板凳坐在八十一歲的陳清山、吳阿吉面前 聽他們講六十年前的詭變命運…… 十七歲的卑南青年,到了碼頭,看到船,知道要被送到大陸戰場了。在船上,有人哭、有人跳海…… 二十歲的魚池鄉青年蔡新宗,到了碼頭,上了船,興奮地憧憬著青春未來,被送到婆羅洲去管理戰俘營,日本戰敗後,又上了船,自己已是十年戰犯。 十二歲的舟山漁村少年桑品載,糊里糊塗上了船,下了基隆港就是一個孤兒。 十九歲的詩人管管,被軍隊綁架,讓他作苦力,挑著砲彈上船。 五千個河南的初中孩子在風雪中徒步一千里,到了沒有槍聲的廟裡,一坐下來就讀書。風簷展書讀,即使戰爭,也斷不了。 但是五千個孩子,砲火中再行一千里,到達中越邊境還剩三百個,被關進收容營三年,才等到船,駛進海洋。 所有的顛沛流離,最後都由大江走向大海,不管是松花江、湘江還是長江,流入黃海、東海、南海,抵達一個海島;或是從淡水河、冬山河、卑南溪,流向巴士海峽、過菲律賓海,入太平洋抵達一片叢林。 所有的生離死別,都發生在某一個火車站,火車駛向某一個碼頭,碼頭上泊著某一條船,駛向汪洋某一個方向;上了船,就是一生。 龍應台說,看歷史從來都不是看過去,所有的過去都是現在。 從一九四九年開始,所謂外省人、本省人,各自帶著不同的歷史傷痛,以不被理解的「命運共同體」,在這個小島上,共同生活了六十年。 六十年來,我們從來沒有機會,停下腳步,問問對方,你痛在什麼地方? 她說,整個離亂世代,在精神上尚未「入土為安」。 她說,「我再怎麼寫,都不能給他們萬分之一溫情與正義」。 《大江大海 一九四九》不是你想像的一九四九的書,龍應台說,它是一本獻給「失敗者」的書,「失敗者」,相對於那些在一九四九建國的「勝利者」。 台灣是一個匯聚了「失敗者」的地方──徐蚌會戰潰敗下來的國軍、那些種田捕魚時被「抓」來的士兵、在拉包爾被判為戰俘坐了十年牢默默回到台灣的監視員、懵懵懂懂加入七十軍而被送到山東戰場最後變成韓戰俘虜的原住民少年……,六十年中,這些軍事和政治的「失敗者」如何重新站起來,他在文明和文化上,不再是「失敗者」。 龍應台說,「我以光榮的心情、溫柔的情緒,對『失敗者』致敬」。 龍應台想用最謙卑的心,文學的溫熱讓讀者看見一整代人「隱忍不言的傷」。 ※龍應台《大江大海 一九四九》「全球首發簽名版」預購活動 應讀者要求延至8月24日 www.cwbook.com.t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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