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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28 20:01:13瀏覽346|回應3|推薦60 | |
總能發揮安撫效應,總能適時給與寧靜的浪濤合唱, 好比愛侶化為頑石的歐路菲,精湛琴藝也難以回天。 此生或許永無根的異鄉人,本應主宰意識的祥和,悲劇,也似乎不稀奇地質變, 他的腦神經中樞充斥著,原本已然謝幕的驚濤駭浪, 重返表面沉寂,內裡,若岩漿蠢動以待荼毒生靈。 不在乎是否與挑釁者同流合污的,那被逼上梁山,摻雜自貶身價, 咬牙多時的是可忍、是孰不可忍的憤慨及怒火, 伴隨對方步步進逼,覺悟須狠戾消滅侵略者,而徹底走了調。 象徵冷靜與安寧的波濤,已無法使他綻放微笑, 楓葉與花瓣投向波紋懷抱的悠然,也「世事兩茫茫」地傷春悲秋。 天邊吟唱著不知名詩篇的鳥兒掠過,他如販夫走卒而鴨子聽雷。 印象派手法的瑰麗、朦朧、似幻似真的景象,他雙眼翳然如盲。 填滿眼際色彩的季節性海洋,充當配樂的獵獵風響, 與鬼哭神號之煉獄、墨黑幽暗輝映,他,可比渾身受永火醃漬的吶喊。 曾經苦苦尋覓而得的,自心田昇華的,帶動嘴角肌肉昂揚的, 好比發人酒窩浮現的雷諾瓦畫作,如今,亦如奔馳天庭之故人, 究竟位於何方?或者,僅僅是個超寫實的海市蜃樓? 自己到底是死、是活;亦或不死也不活?只知心臟仍在鼓動。 她,終究只遺留給自己一個,神秘莫測、詭譎難分的最後微笑。 一百零八惡魔自潘朵拉手中飛出,而青鳥,仍禁錮於原地。 異鄉人的左腦與右腦,同時響起極速運轉的悲鳴,終止功能已不復存, 他頭痛欲裂,若黑澤明描寫的,黃昏下腦袋長角的人類。 可這,卻也是,他極度渴望,若沙漠裡癡望綠洲般的,結局。 冰雪即便消融,來年依舊耀武揚威,異鄉人,不過注定終生與之拉扯, 即便深知:欲化嚴寒,先暖己身,但習慣的顫抖,勝過舒適的吐息。 ~~還不認識耶穌基督豐盛的恩惠、平安,並永在之父長闊高深的慈愛的公元兩千零八年,於即將進入隆冬,而東北季風愈加響亮奔騰、海浪也因此而馳騁若野馬的新北市福隆區某個海灘酒店;於酒過三巡之後,在員工宿舍裡揮灑心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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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詩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