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大氣頹喪得宛若乾渴,舌頭與上膛近乎脣齒相依,喘息竟成破裂般,
漏風連連的管風琴一樣,像個頭皮緊繃得堅如鋼鐵,卻得硬撐脫序,
觀眾倒是姑且相信,刻意為之的但願搏君一笑,儘管給點面子也難,
眾臣無分品級位序,爭相讚不絕口於當今翰墨,即便僅止孩童學書;
曾經舒暢得豔陽下割稻,遭逢冰雪涼氣的爽朗,如今汗水侵蝕虹膜,
爭相奔走及傳遞「號外」,當下彷彿厭倦了那份激昂,就想打個盹,
雙眼給毛細孔竄出的酸楚,蜇得不知到底是強光,或者疲乏捲裹著,
或者以上皆是,還缺東少西得三言兩語,訴說不盡的乾脆掩嘴靜默;
但凡「中」字皆得去掉?那位嫖妓的貪汙犯兒子去哪了?鄙人母校,
難道也得被「草包」還不如、而且不如得望塵莫及,天天娛人小丑,
而且輪流讓國人,乃至世人瞧個夠,深怕大夥不清楚自己蠢到何處,
三隻小豬言猶在耳,自自冉冉嘆為觀止,將馮京做馬涼還天經地義,
反而嘲笑,您中文閱讀跟理解能力有問題;連續三位法律出身總統,
台灣省的經濟成就已成黃花,建造於虛浮和欺瞞,巴別塔處處可見,
一位國際認證並保外就醫,聲如洪鐘、健步如飛地趴趴走,好錯亂;
一位應該沒人質疑其操守與清廉,工作勤勉效果好,惜對匪談道德,
一位學歷造假,屢屢顛三倒四並前後矛盾,陰險狠毒的詐騙女首腦,
哀哉這苦難的自由中國,何時竟以詭辯矯飾為善、視雞鳴狗盜為正?
喟嘆國際空間屢遭打壓,然而這波全球皆為疆場,疫苗仍無的病毒,
那個莫說:周旋強權之間宛若社交名媛,左右逢源的任誰也沒藉口,
如此智慧點滴全無,拿行惡做為戲耍的宵小政權,果真呆丸難波萬!
二、
沸騰得天空瑕疵皆無,純淨而浩然似的藍,直逼憂鬱和蹙眉構思,
筆下佳作或雕刻刀當如何落款,沒有可藏躲之處,若主耶和華前,
任何都敞露得只能靜默,儘管日光、高溫壓得低迴再三,彷彿那,
焚燒但不毀滅的荊棘叢裡,向摩西彰顯的自有且永有,赤裸如嬰;
赤道或南國般,興奮好似暑假來臨,又頹喪得好比狗兒吐舌倦怠,
隔壁公寓沒有預警,大、小電鑽猛叩著腦門,侵蝕著聽覺並意識,
只得落難外出並親近自然(呵),口罩差點成了溺水似的,無奈;
雲兒稀疏得像是彰顯了水氣,山巔照舊成為對照組,壯碩與黝黑,
文弱書生,或者瘦骨伶仃;白皙像作畫時的筆觸,厚實有如墨寶,
熱風宛若驅離任何生氣,綠意盎然且鳥兒鳴叫,竟也似沙漠湮滅,
景氣因著COVIS-19而面目全非,旅遊市場興亡對比強烈,
那位戰敗者聯盟,反正總有烏紗帽可戴、有尸位能素餐的那個龍,
不知是沒有修飾、據實相告,或者還是什麼若在前朝,保證被罵,
被所謂「網友們」修理到,可能要與白綾相對的發言,瞧瞧周遭,
竟像之前還待在新北市的住家一樣,縱然沒有三天兩頭那麼誇張,
但起碼每隔些許光陰,就有某戶大興土木地裝潢,各樣電動工具,
敲打牆壁及撞擊混凝土,好不熱鬧得苦了左鄰右舍,投訴也無用;
趁休假、氣候適合外出,(身為男性的優點之一:曬黑又怎樣),
半是強迫自己:跨上坐騎兜風去;半是擺明如此:躲避噪音麻腦,
溜達數小時,沒給烤成木炭,皮膚豈止古銅,就比黑人稍微白些,
單日休假再也不曉得該去哪,返回住處打開音樂,大家比洪亮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