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睡夢中甦醒,雙眼睜開而得以復見週遭開始,
悄然無聲,但清晰且明顯地銘刻於大氣,
似乎是另一種劃破清晨短暫寧靜的喧騰,
彷彿也讓持續不知多久,也許十餘日,也許數個月,
居高不下的氣溫、真讓口舌經常渴望著點滴滋潤,
宛若榨乾每滴水份,僅剩乾屍般地空殼的焚風,
稍稍緩和幾許的略為收斂鋒芒,好像許久未見的降雨,
時而呢喃著,自己也覺得模糊難辨的低語,
接著突然驚愕且旱地拔蔥,傾瀉隱忍多時的反彈,
或者舉棋不定而頻頻猶豫,或者滂沱至瞠目結舌,
這裡竟能撇見陽光破雲而出,光芒同雨露並存,
那裡雲層厚重得一隻蟲也無法穿透,瞬間強降雨,
顏色或灰或白等深淺各異,但同樣厚重綿密的雲層,
遮蔽著近幾日讓騎士跟行人們,鬧不清是否動用雨具,
一下子得趕緊找掩護似的到處避雨跟躲雨,
一下子又引起啞然失笑,覺得簡直被耍的陽光大作,
這會兒絲絲入扣般地秋雨似乎揭開換季序幕,
那會兒突兀得晴朗跟幽暗竟同時並存於一地,
宛若戰場情勢一樣轉瞬即變、無時無刻不變;
氣候由於潮濕及炎熱齊聲引吭高歌,響徹四方,
仍舊叫人稍微動作,就渾身透汗的宛若直接淋雨,
可那略為澆熄熾熱高溫,時常捉弄人的甘霖,
讓分不清方向是否逐漸偏西的風吹,透起沁涼。
或許是季節轉換過程裡,常見的各種生理不適應,
總之喉嚨好像喝水或進食過程中不慎嗆到,
發生間歇性(彼此相距都還滿長的)發癢,
偶爾乾咳個兩到三聲,就又恢復正常;
隔了一夜工夫,已經出現較為明顯,宛若感冒似的沙啞,
鼻音也較往常濃郁,(我說話本來就有鼻音)
今天起床,乖乖隆地咚,整個跌至谷底的失聲,
只能勉強發出任誰聽了,都覺得問題大了的濁音,
腦袋或天靈蓋,持續生出玄武岩般地腫漲或炎熱;
讀完預定的《聖經》進度之後,趁著星期六早晨,
還能找到開門執業的耳鼻喉科醫師求助的機會,
趕緊前往位於酒店附近的診所掛號與等候,
即使沒有發生我心裡疑慮不已的發燒徵狀,
可是醫師建議我這幾天盡可能不要開口說話,
否則聲帶一旦長癤(還是「長繭」?)就得開刀;
在飯店業最前線的單位之一:服務中心裡討生活,
我本身的工作內容之一,就是雖然不算非常密集,
但也必須跟消費者或顧客進行可能較冗長的交談,
聲帶及喉嚨恢復正常功能之前,我簡直不算人力,
今天只能被迫冒著病情更為加劇的風險以及壓力,
回覆所遇到的男男女女所提出的各種問題或要求。
隔日,帶著企盼全能主上帝伸出醫治的右手,
觸摸奧斯卡這兩天深感苦惱跟困擾的喉嚨、聲帶,
透過關上房門般地在內裡禱告,將心裡憂慮及期待,
交託給顧念祂兒女們的阿爸父神,接著上床入眠;
夜間輾轉於半夢半醒跟病情簡直逆轉發展似的,
無論出現頻率和程度方面,全部加劇的咳嗽裡翻身,
難以真正入眠,(搬來新家這些天,好像都是這樣齁)
最後在默默跟主耶穌求救後,含著潤喉錠再度沉睡;
早晨在陰晴難辨,降雨若有似無的景況中甦醒,
原本略為發炎的扁桃腺好像毫無腫痛感,
試著開口說話,聲音雖然極富男低音的「磁性」依舊,
但喉嚨似乎不再於搔癢及哽住等不適之間掙扎,
謝謝阿爸父神伸出施恩右手,讓奧斯卡在基督裡,
於「孩子放心,睡一覺起來就恢復了」的應許之中,
得著帶著對主耶穌的信心而受到醫治及恢復。
接連數天的降雨,氣溫好像真的下探了好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