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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7/07 00:40:30瀏覽4317|回應27|推薦134 | |
M 說“Long distance relationship won’t work”
如果我盡力呢﹖我可以每個週末搭四五個小時的火車來華盛頓DC。 電話裡頭講不清楚﹐我現在人就在這裡。 本來一切都很好的﹐不是嗎﹖ 回紐約的火車上﹐隨身聽裡放著陳昇的卡帶﹐一遍又一遍地聽著 “把悲傷留給自己”。 回來以後﹐打了5通電話﹐都是電話留言。 即使我說了“On my way back, I was like in hell”﹐ 這還有意義嗎﹖ 星期一﹐在上班的途中打電話到公司﹐說人不舒服。 一個穿西裝打領帶﹐三十幾歲的男人﹐在路上晃啊晃。 在帝國大廈的瞭望台上﹐想起白先勇的小說﹐一個在帝國大廈上面掉眼淚的故事。 在哈德遜河畔﹐一片空白的眼睛望著對岸。 就這樣﹐讓隨身聽裡的 “把悲傷留給自己” 陪著。 沒有手機﹐沒有網路的1996年6月﹐一個低溫的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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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