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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1/13 15:48:43瀏覽422|回應1|推薦5 | |
不知道有多久沒見到爸媽了,這幾年帶著老婆孩子離開了臺灣在這個不太陌生的地方待了好久,口音也變了,似乎為了要融入這個城市我很努力,念書、工作、應酬喝酒,這日子不知道過了多久,很多人都笑我成了阿六仔,我不清楚我犯了什麼錯要被迫接受這樣的無可奈何,但我還是接受了。 離開臺灣當漂泊的臺胞,讓我學會了和他們相處,也許對我來說他們除了現實還是很有人情味的,在南京這個城市或許人和人之間比較沒那麼多規矩,所以他給我一種緩慢的惰性,但這裏的人很躁動,喜歡擠也很急,說話唧唧咕咕地好快,但言辭裏很不修飾,口頭禪絕對不輸給臺灣的“幹”! 這幾天看到那個讓我缺乏安全感離開的人被拘,我很想哭,為他哭,且不說兔死狐悲,但為他感到悲哀,你怎麼這麼可悲?你害了這麼多人遠走他鄉,你確如此振振有詞的恥笑我們,而你竟然可以獨佔了這麼多不當得利,我為我們的國家悲哀,我更為我的同胞無奈。 國父和這些烈士為了理想堅持舉事,無數鮮血流淌,多少人頭落地,革命在民進党與阿扁心中難道只是晃人的把式,你們為何不在執政時起義而起呢?你們用意識姦淫辱掠吃干抹淨還罵自己沒被尊重,何苦如此的狂妄?對你來說你的人權標準和我有何不同?你是政治人物就該毫無忌憚的要人權? 很難理解,我也很難接受,當新聞裏這群所謂的支持者去他家關懷時,誰到我家關懷我的親人?不是說老闆是頭家嗎?套一句豔照門發生時的一句話,我改成:白天好正好直好清白,晚上好貪好歪好骯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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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男女話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