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愁 ~1896年春 丘逢甲
春愁難遣強看山,往事驚心淚欲潸。 四百萬人同一哭,去年今日割臺灣
李登揮那一時代的本省籍人士在日人美麗的武士刀高壓統制下 肝膽早已俱裂(台語講、、驚到挫賽..白話文講就是嚇到尿褲子啦)。
精神錯亂是他們的人格特質,依小弟的看法那叫報應,正確的講法:支那祖先對清國奴開的玩笑,日本人遭踏台灣的漢人最讓人無法忍受的 也就是這二件事;
一是燒祖先牌位,所以後來才會有~岩里正男~這種稱號跑出來。
二是罵滯台漢人為~淺鍋落~(清國奴也),所以後來清國奴才會乖乖的當倭奴,反正日本人說在清國也是奴,給日本管也是奴,一直到今天 哪個拳頭大滴、哪個有奶的、 就給他高高興興的用力奴下去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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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1949/指導教授初中學歷 台大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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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報╱陳德潛(基隆市)】 | 2009.09.27 08:26 a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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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德潛(右一)一九四九年就讀台大法律系時,與法學院長薩孟武(中)和同學合影。 圖/陳德潛提供 |
一九二八年我在雨港基隆出生,先父陳其寅是熱愛中華文化的詩人,日據時期,我們陳家始終未成為皇民化家庭,因而備受日本人欺侮。 慶幸台灣光復,一九四八年我是建中高中部第一屆畢業生,同年考取大陸的中央大學、政治大學、廈門大學,與台灣的台灣大學,後因國共內戰、時局動亂,便就讀台大法律系。 一九四九年我升大二,遵父命轉系,改念經濟,班上臥虎藏龍,有的來自大陸各省優秀的流亡學生,看他們的勤奮,令我敬佩不已,尤其是師長們,不少是滿腹經綸的大陸籍老師,是經師、更是人師;有我尊敬的薩孟武教授(法學院長、兼政治系主任)、趙蘭坪教授(連戰母親的胞兄,經濟學界的泰斗)、殷海光教授、農經學者王益滔教授(前總統李登輝的老師)等。 值得一提的是,當年有位專教南洋貿易的台籍副教授蕭其來,當時他是台大的「傳奇」。他只有日據時代高等科(初中)畢業,當過台大工友,但靠苦學精通印尼文與荷蘭文,因此成為台大創校以來首位破例進用學歷僅初中的老師。他指導我的畢業論文,他的人格、學識和奮鬥的精神,都是後輩的典範。 憶起六十年前台灣的大學生,雖然物質生活很差,但絕大多數勤學務實、用功向上,一心想報效國家、服務社會,所以日子過得非常充實,加上師生情誼濃厚,同學間大都有「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觀念,師長們亦傾囊相授,讓學子受益匪淺;特別是同學間相互切磋,好友間相互鞭策,這就是當年我們最大的資產,更是我這輩子回味無窮、引以為傲的。 大二那年,我擔任班代表,從台大校長傅斯年手中領取「品學兼優」獎狀;畢業後,我們這群大男生接受第一期預備軍官集訓,都是六十年來永難忘懷的回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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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掩蓋的真相…陳儀 是非魔癡228
【聯合報╱范蘭欽/文化工作者(台北市)】 2009.02.28 03:30 am
二二八的歷史完全顛倒,真相被掩蓋。實在陳儀是愛民清官,蔣介石、陳儀當時處理也極對,其錯最多只是誤判寬仁。
二二八以前,陳儀要把軍隊調走,親信湯恩伯勸阻:「台人新附,人心未定,一旦有變,何以應付?尤其是在日軍服役及勞工分子,因受日人皇民化教育,恐其仇視祖國,可能結聚作亂,需駐軍防變。」陳儀說:「我以至誠愛護台灣人,台人絕不會仇我,萬一有意外,我願做吳鳳。」
事發後蔣介石即在《反省錄》中寫道:「台灣暴民乘國軍離台,政府武力空虛之機,發動全省暴動,此實不測之禍亂,是亦人事不臧,公俠疏忽無智所致也。」
二二八的起因主要即湯恩伯擔心的台籍日兵仇視祖國等情,加上經濟蕭條、戰後糧食短缺、通貨膨脹及社會秩序破壞等,不過這只是次要因素。所謂的「官逼民反」或「寙政」,都是欲加之罪,完全是政治扭曲後的假記憶,並非歷史真相。首先來台的中央社駐台主任葉明勳就說,陳儀廉潔律己,他一下飛機就說:「我是來做事,不是來做官。」陳儀帶來的幹部如嚴家淦、任顯群、孫運璿等也是好官,但他忽視了台灣甫脫離日本統治,猶未調養生息的特殊社會環境,民主寬容,在政治上放得太鬆,給台胞參政權,電台報紙、集會遊行皆放任自由,結果反生意外。
事件後陳儀隻身離台,其政策及幹部未動,後來的陳誠蕭規曹隨,所謂的「寙政」,究何所指?
經歷此事的江慕雲在「為台灣說話」的文章說:「陳儀長官沒有希望台灣弄不好的理由,他有理想,想在海島真正實現三民主義,作為三民主義的實驗園地。
他要在一個目標和一個組識之下,使政治、經濟、教育、文化、獲得全般的配合,使海島成為一個真正的樂園。…
他反對台灣駐兵,他絕不希望而且也不必要以軍隊來增加台灣人民的麻煩和負擔,認為這不是征服的土地。他有理想,有計畫,有魄力,他應該欣受台灣人民的擁護,而事實竟不盡然。」
國府的行政院長翁文灝曾以此詩懷陳儀:「海陸東南治績豐,驚心旦夕棄前功;試看執楫理財士,盡出生前識拔中。」
二二八事件發生,暴亂蔓延全省,各地政府、警局被占領接管,電台廣播推翻政府。蔣日記載;「陳公俠不事先預防,又不實報,及事至燎原,乃始求援,可歎!惟無精兵可派,甚為顧慮。善後方策,尚未決定。現時惟有懷柔。此種台民初附,久受日寇奴化,遺忘祖國,故皆畏威而不懷德也。」
三月六日,高雄暴民占領市府、雄中、火車站,搶得軍火,要燒壽山,脅迫要塞司令彭孟緝繳槍,並欲殺彭。彭派兵下山平亂。
七日,處委會提出四十二條,要求解除武裝,重立政府,陳儀怒拒。處委會向美領事要求台灣託管獨立,號召台籍兵集結待命。
二十一師抵台後,陳儀發布戒嚴,鎮壓暴民,捕殺處委會首要份子。蔣介石還電師長劉雨卿,「應特別注重軍紀,萬不可拾取民間一草一木。」還電陳儀:「請兄負責嚴禁軍政人員施行報復,否則以抗令論罪。」
事件中,外省人死傷八百人,本省人死傷千餘人。
事後陳儀黯然離台,赴滬靜養。一九四八年六月中,蔣忽叫陳到南京面談。那時局勢已危,蔣想叫陳儀接浙江省主席。陳辭讓說:「在台灣搞得不好,累了中央增加憂慮。現在正閉門思過,何能再負責任?」蔣說:「不要提台灣的事了。我如不把駐台的部隊調走,何致發生暴動?這責任不能推到你一人身上。希望你從公誼私交兩方面想一想,慨然答應下來!」陳不再推辭,這就種下他最後離蔣招難的悲劇。
一九四七年五月四日,陳儀離台前寫下這首詩:「事業平生悲劇多,循環歷史究如何,癡心愛國渾忘老,愛到癡心即是魔。」
陳儀是癡?是魔?「二二八」孰是?孰非?歷史早有答案,只是政治還在塗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