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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1/06 02:27:10瀏覽133|回應0|推薦4 | |
我還是常想起俄導塔可夫斯基的「鄉愁」,
那樣帶有疏離氛圍的美感鏡頭。 學生時代由於參加了電影社,看了不少好片子, 算是單純歲月中的單純喜樂。 喜歡柏格曼多過費里尼, 對高達心存敬意但難以消化 曾在某個翹課的上午看了侯麥而心情舒暢 〈我還真能看白開水式的電影呢。〉 之後也隱約記得艾力侯相「無情的世界」中, 巴黎青年的生命情態。 電影真是能讓人在一瞬間呼吸到不同世界的空氣的。 陸續看了些,那時也喜歡日本新電影和奇士勞斯基,總之 一則感受到了,頻率對了,一則好像真的從中知道了些什麼。 而那是書本無法給出的。 之後就中斷了,自知無法變成影癡,一切也不允許,當兵,入社會,出國。 當時在電影社,我也不是影癡級的人物, 記得電影社緊臨草原文學的地盤, 有時趁他們不在,常跟朋友去眉批他們的留言板, 對於其中幾位博學多聞的社員很是佩服, 〈當年已有人看完整部的追憶逝水年華, 真是要命。〉 我不是讀書的料,也沒法變成影癡, 是在各個領域都沒法完成達陣的人, 然而,一步一步地,我也走到這裏了, 只是, 這裏是哪,我還在摸索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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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