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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1/06 01:41:27瀏覽203|回應0|推薦4 | |
春日爽利。 四月。 究竟是快樂,或是再也失去分辨快樂與否的能力了呢? 選擇性地失去這些到究竟,還是逃不出心下的無極追索。 很重要嗎?快樂。 重心連結於心下的熱切,火,那懾人之物, 那無可逃逸的焚燒,那之後的灰燼與毀滅。 亦見芳草,亦見繚燒,亦見腐消, 那雨,偏下在灰色擇的冰原上, 一切終會慢慢地,黑了,結束。 然後又再重來,見過這一切的人,經常性地眼光憂悒,無法歡快。 不是樂見光亮的人,本質上不是, 是以也不容易學習如何以笑靨迎接沉重的人生及出現的他人。 五月。 每一即來之事,每一我吞忍之物事,每一段發生, 都是思慮間斷處,我從中失去獲得一些無法分析之泥團, 記憶的角落異常頻繁地堆積了這些東西。 走到最後,竟是惶惑,依然無明。 總是在等,然也已許久未等,程度與形式都很多重,等時焦灼不一。 但總是一種疲煩, 一種牽絆。 而等的結束,卻也不見輕悅。 九月。 湍流不息的心河,要將一切帶向何方? 失去太多的人,放棄追求;一旦是個什麼都不配擁有的人, 活著便像一層負擔。 持續這般黯淡的看法,意外地確見到輕盈的天際展開的藍, 人生,荒謬而實在。 若醒來,周遍繁花似錦,醞釀出的光暈燦爛無匹。 綿常的山羊坡道也未嘗不是歸鄉之路。 四季直直湧來,一波波如生之流,微末如我等,蜷在冬天的巢穴, 也暴亂如夏日之蜂蠅,秋聲漫漫,劃過清澈的郊野, 應當汨汨流淌的河,如今擴散奔赴不可知境,愈往南出,風沙愈驟, 這湧來的四季風景,迷離難辨,說是人界,總是惶惶不可終日的心象, 也說是每一定刻下的無寂自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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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