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08/11/30 04:20:21瀏覽35101|回應2|推薦5 | |
熊鷹與林鵰、大冠鷲、黑鳶、鳳頭蒼鷹、台灣松雀鷹合稱台灣本土六大猛禽,熊鷹是「老大」,牠就這麼美!這麼威武! (照片台灣猛禽研究會: 攝影者:後山客) 熊鷹 學名:Spizaetus niplensis fokiensis Sclater 英名:Hodgson's hawk-eagle (http://www.tesri.gov.tw/content/manager/hodgson's_hawk_eagle.htm ) 俗稱熊鷹的赫氏角鷹,是台灣最大型的猛禽,體長70-80公分,最明顯的外型特徵便是頭頂後方的冠羽。熊鷹棲息在原始林,但因為棲地的逐漸減少,加上其尾羽和飛羽在原住民傳統祭典與習俗方面有重要的價值,熊鷹面臨獵捕壓力,生存也受到威脅。目前熊鷹為台灣保育等級第一級的「瀕臨絕種」野生動物。 (http://tw.knowledge.yahoo.com/question/question?qid=1106080304856 ) 受委託拍攝熊鷹生態的攝影家劉燕明說,熊鷹是珍稀鳥類,他為拍攝態鷹棲息生態,多次在高30多公尺的樹屋連住30天,吃、喝、拉、撒、睡都樹屋解決,為防範熊鷹攻擊,須穿戴10多公斤重的盔甲攀上樹屋。 @ http://udn.com 學名赫氏角鷹的熊鷹是台灣體型最大的居留性猛禽,體型壯碩,腿爪有成人手臂粗,身高80公分,展翼達180公分,為食物鏈最頂端的猛禽,屬瀕臨絕種野生鳥類,全台估計不超過250隻,台東約擁有半數。 劉燕明說,熊鷹嗜吃新鮮肉類,所以離鷹巢不遠樹屋上觀察牠的人類,也是攻擊獵食對象。 他說,為觀察拍攝熊鷹,他在陳姓高山響導指引下找到鷹巢後,在鄰近高7層樓的大樹上構築樹屋,建樹屋時,他們均穿戴由鋼片製作,如忍者龜的盔甲上下樹屋。 劉燕明說,攀上樹屋後,為不打擾熊鷹,每次待在樹屋約待30天,其間不洗澡、吃、喝、拉、撒、睡等都在樹屋解決,食物及飲水全靠響導補給。其中苦楚,「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但收獲的喜悅,則有如安產產婦。 *精采的故事:摘錄:http://media.ipavo.com/RTI001/2007/06/27/5506 悠遊台灣@台灣之音 熊鷹‧獵人‧攝影家 by RTI001, 27 六月, 2007 17:46 一位是曾在叢林間獵殺無數山豬的英勇獵人,一位是愛鳥成痴的生態攝影家,為了紀錄瀕臨絕種的台灣猛禽之最──熊鷹──的育雛經過,兩人攜手合作,5年來出入深山,完成了一個又一個的不可能任務,包括在崇山峻嶺間尋覓極稀少的鷹巢,懸崖邊搭建高達8層樓高的樹屋,一人孤處深山樹屋,克服山間物資補給的種種挑戰……。歷經艱辛拍攝的熊鷹紀錄片即將於今年底發表,這段交織勇氣、堅持與自然之愛的故事,也將與精彩影片一同呈現在國人面前。 4月的台東山林已是一片蓊鬱,低海拔森林中枝椏繁茂、鳥兒啁啾,台東太麻里的著名漢族獵人「山豬郎」,這幾年每到春天的第一件要事,便是帶著一夥兄弟上山找熊鷹巢。同樣翻山越嶺,但和早年不同的是,以前找獵物是為了賣高價,現在則是為了做一件「有意義的事」。 本名陳旭滉的山豬郎直率、豪氣的說起和生態攝影家劉燕明搭擋拍熊鷹的因緣:早年在他的山豬獵場,繁殖季一到,每座山頭大概都有一窩熊鷹。十幾年前他發現熊鷹愈來愈少了,「獵人對獵物的減少當然很敏感,」他不能眼見這麼雄偉、漂亮的鳥類就這樣沒有了,在罪惡感和危機感雙重刺激下,他主動找上劉燕明,希望為熊鷹留下最後的身影。 *功敗垂成 憑著對熊鷹行蹤的把握,山豬郎在1998年冬天力邀劉燕明拍攝熊鷹,而展開了長達5年的探索驚奇之旅。 1999年春,山豬郎果真在太麻里溪上游附近的大葉楠上找到了熊鷹巢,巢距地面約七、八層樓高。由於熊鷹一年只營一巢,而且一年只有一顆蛋,哺育時間長達75-80天,其間不論遇到天敵、棲地破壞、人類干擾,都會使繁殖季泡湯。為防止熊鷹攻擊,山豬郎戴著自製鋼盔、像個忍者龜般小心翼翼地在30公尺外的另一棵等高大樹上搭設樹架;而攝影生涯中拍過二百多種鳥兒的劉燕明,以為這樣便可拍到育雛過程,卻沒想到「成鳥餵完小鳥,看到我們在那兒,根本不會回巢。」 劉燕明解釋,由於樹屋太高,也不夠牢固,他們不敢在樹上過夜,而是採取當天往返的方式,每天清晨由太麻里出發,開車2小時再爬坡2小時到達鷹巢附近,約10點才架好機器拍攝。但二十幾天下來,只見小鳥一天天長大,雌雄成鳥始終「咕嗚伊、咕嗚伊」地在遠方樹枝上回應小鳥呼喚,同時「監視」他們的舉動,卻從不肯靠近家門。又因為春雨多,山路時常坍塌受阻,最後只好功敗垂成地收兵。 *最長的一週 「那時候國內對熊鷹的研究極少,我們完全是從摸索中累積經驗,」劉燕明說,當2001年4月下旬再度在同一區域的一棵烏心石上找到鷹巢,他們便決定冒險在樹上過夜,以免上下樹屋驚擾熊鷹而使大鳥棄巢。
有了第一次樹架經驗,這次的搭建就比第一次堅固、偽裝也進步許多。同時為了不驚擾熊鷹,他們決定採取晚上補給,「第一年失敗了,這年不能再失敗!」劉燕明說,這給負責補給的山豬郎很大的壓力,除了晚上在崎嶇山路開車的危險,還要攀越兩座峭壁才能到達拍攝地點。 「我們都投保了高額保險,而且講好誰掉下去都不用救了,」劉燕明苦笑說。同時通訊也是一大麻煩,山豬郎必須每天早晚兩次開車到某個地形開闊的山頭,和劉燕明用無線電通話,了解鳥況和他是否平安、何時需要補給。 即便如此小心翼翼,他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大概建樹屋過程驚動了親鳥,開拍之初,成鳥每天只把獵物啣回巢中就飛離,小鳥面對小型鼠類還可勉強應付,若獵物是赤腹松鼠或大型鳥兒就只能乾流口水,常常對著空中哀號,但警覺性特高的母鳥就是不回來餵食。著急的劉燕明面臨進退維谷的兩難,山豬郎還曾經冒險爬上鷹巢,把切碎的雞腿「餵」給小鳥吃。 「是否要撤退,真的很掙扎,」他們回憶,如果成鳥再不回來,小鳥恐怕性命難保,他們反成了劊子手;但如果撤離,當年的工作就又宣告泡湯了!後來他們決定再等兩天,大概兩人的誠心感動老天,到了第7天,一場大霧讓樹屋隱藏起來,也終於讓成鳥回來餵食。「那時的高興真難以形容!」 由於公母鳥回來時間不定,他必須時時盯著巢位,耳朵也隨時保持警覺,中餐則是乾糧加三合一咖啡,等天色漸暗才會煮點熱食,偶爾山豬郎送來的蔬菜就是高級享受了!晚上為了省電池,通常吃完晚飯就入睡了。上廁所,大號用報紙包起來,儘量扔向遠方,小號就用寶特瓶解決,還得忍耐二十幾天不洗澡,身上的味道快和山林野獸差不多了。 一人窩居在深山,除了孤寂,還有許多意料不到的狀況。2001年劉燕明入住樹屋不久,就爬來一群黑蟻四處鑽動,他只好把食物重新包紮好,和它們和平共處;另一個晚上又發現身邊有蟲爬過,而且多次驅離都沒效,開燈一看,居然是隻近20公分長的蜈蚣,第二天起來檢查環境,才發現這是蜈蚣的地盤。還好習慣野外生活的劉燕明都能一一應付。 *猛鷹的柔情 雖然窩居辛苦,但是可以近距離觀察熊鷹的生活起居,尤其看到母鳥細心的撕開獵物,一、二個小時耐心地一條條送進小鳥嘴裡,小鳥滿足親密的叫聲,令他感動萬分。「這麼兇猛的熊鷹,居然有這麼溫柔的一面。」而小鳥雙腳稚嫩無力,每次想撕開媽媽留下的小塊肉,一用力就摔倒的可愛模樣,也令他百看不厭。 觀察久了,鳥兒的習性也逐漸清晰。比如每當看到小鳥朝一個方向啾啾叫,然後整個身體趴在巢中,就表示母鳥即將返巢餵食。這種母子間的「心電感應」,據日本研究,是小鳥表示「臣服」的舉動。而母鳥每天一定會把巢中剩餘獵物清理乾淨,以免腐肉滋生細菌;公鳥則每次都是叼回食物就飛走,儼然一副「君子遠庖廚」的模樣。 拍攝3星期後,他們預估小鳥的生活方式不會有太大改變,暫時離開樹屋,在附近山區拍攝熊鷹活動;一週後返回卻發現小鳥已摔落溪谷喪生,只好沮喪的撤退。 *波折與承諾 時序進入2003年春,山豬郎帶了四、五名助理獵手,花了一個多月才搜尋到熊鷹巢,小鳥一個多月大,正好可以接上2001年的後半段育雛過程。但是因為當時山豬郎在大武山下買了一塊地,嘗試「棄獵從商」;而且當年找尋熊鷹的過程特別曲折疲憊,希望劉燕明另找原住民接續搭設樹屋、補給等工作。 「別人搭的架子我不敢住!」劉燕明認為在拍攝難度這麼高的情況下,山豬郎的誠信、手藝、判斷力、森林的知識等,是無人可取代的,他當然知道自己能支付的酬勞有限,也不能長期提供山豬郎工作機會,但如果山豬郎不能幫忙到底,他也只有放棄一途。最後山豬郎想通了,這個構想既然是自己提出的,又怎能不捨命相陪呢? 在這種決心下,2003年的樹屋可說是一個完美的傑作。 「當我走到那棵楠樹下抬頭一看,大吃一驚,」劉燕明看到一個完全融入天然林的空中樓閣,不但隱蔽至極,許多貼心的設計,包括爬樹的卯釘跨腳間距完全適合他的腿長;樹屋頂是圓拱形,由竹片構成,下雨天就不必再去頂水;屋外側加了一個方形小陽台,可做拍攝大角度取景用;樹下又做了小雨棚以放置器材。「這些年的經驗累積,再加上細微的觀察,山豬郎的用心令人心服!」劉燕明由衷地說。 這個階段看到的育雛情景和前期頗為不同,通常母鳥早上一口口餵完一餐後,下午這餐則會在另一株樹枝上走動、理毛或打瞌睡,與小鳥遙遙相望數小時,很明顯地是要培養小鳥自力更生的能力。 |
|
( 知識學習|其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