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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4/08 16:39:35瀏覽422|回應0|推薦3 | |
電影名稱:KANO 影片年份:2013 出品國:Taiwan 導演:馬志翔 魏德聖 編劇:陳嘉蔚 魏德聖 演員:永瀨正敏 曹佑寧 本事: 《KANO》以台灣史上首支由台灣人、日本人和原住民組成的棒球隊,打進甲子園決賽的嘉農棒球隊為背景,描寫1931台年灣嘉義農林棒球隊的傳奇故事。當年這支台灣球隊打進日本甲子園,日本棒壇更給予其「天下嘉農」這群奮戰不懈的野球少年們極高評價。(以上摘自電影院網路) 我的看法: 最近幾年台灣製作的電影,總有一、兩部在台灣叫好又叫座,好像台灣電影開始獲得觀眾的認同,要走出一條康莊大道;其實我看到電影名稱,就能推測是一部題材非常本土化的電影,卻欠缺與他國觀眾溝通的國際性敘事手法,甚至不能提出具體的人性觀點,只能靠台灣市場賣錢,走不出台灣以外的市場。若凡事只自限台灣,在現今地球村的時代,台灣終將被邊緣化,只能自給自足。 前一陣子,因緣際會看了一部原先搞不清楚在演什麼的” KANO”後,對台灣電影有新的想法。 KANO以日本殖民台灣為時代背景,巧妙的結合了日本開發台灣、種族融合和棒球史等三項議題,電影中沒有悲情控訴,卻換了一種觀點看歷史:我們都在同一條船上,唯有團結互補,各司所長,才能發揮最大的力量,這就是台灣的希望。 電影運用倒敘法,北海道隊投手錠者長大後,當兵到台灣,帶領觀眾來到他好奇已久的嘉農中學棒球場,回頭開展這段故事。 教練近藤到嘉農培訓學生打棒球,他擺脫了狹隘的殖民國種族優越感,能夠欣賞並結合不同族群的優點,讓一支從未打贏過球賽的球隊,代表台灣到日本比賽;一個小小殖民島國的棒球隊,第一次出征,就打到甲子園第二名。電影同時敘述八田與一在嘉義開發烏山頭水庫、興建嘉南大圳,與嘉義人建立互信的友誼。 在那個遙遠的曾曾祖父年代,機器文明正在起步,生活的步調仍然依循著傳統價值觀前進,物資匱乏,還被日本殖民統治,然而台灣人民仍然默默的守護著自己的土地,勤奮的生活著。由於嘉農打贏棒球,成為地方的凝聚力,大家一起圍在噴水池前,聽收音機廣播棒球賽,守著一台收音機,守著一個共同的目標,也守著一個共同的前景,在一起的守候時,找到族群的自我認同與自信,在那個單純又艱辛的年代! 這部講述嘉農棒球隊到甲子園比賽的電影,掀起了我內心多重複雜的感懷。臺灣歷史糾纏複雜,臺灣人對每一段歷史,各自有各自的傷痛與緬懷。但感性之後,還要理性的觀看,才能合情合理的解決歷史問題。殖民統治者通常都會剝削殖民地,這是不爭的事實,但剝削的同時,也會有貢獻。八田與一興建嘉南大圳,讓嘉南平原至今受惠,這是日本建設台灣的其中一例。
在過去物質貧乏的年代,可能全村只有一台收音機,全社區只有一架電話機,但人與人互動頻繁,大家互相體諒包容,社會充滿人情味。反觀今日,生活富裕了,每人都要有自己的電腦,各自搜尋自己需要的資訊;商品追求客製化,因為人人最重視自己的感受,然而人與人的關係變得冷淡疏離,和電影描述的時代產生強烈的對比。 電影中提到「不要想著贏,要想不能輸」, 讓人以為投手吳明捷表現傑出的原因是:不服輸。不服輸在爭一時的輸贏,爭的是面子,不肯認輸,他們追求的不是非贏不可。嘉農棒球隊的表現之所以令人感佩,連日本人都被他們征服了,是他們表現出運動家的精神,不論多艱難,都能勇於面對,只要有任何一次機會,都會好好把握,所以「要想不能輸」。他們決不輕言放棄,來自求生存的危機意識,就像影片中的木瓜樹被釘上釘子,為了求生存,產生強烈的鬥志,木瓜反而長得好。 KANO以一項國際性的運動------棒球,勾起民國四、五O年出生的台灣人共同的回憶,在臺灣極為艱難的時期,我們的棒球隊屢屢在美國打贏世界杯,為我們尋回國族的自信。此外,也尊重、還原當時的歷史,演員使用日語和台語發音,不像美國好萊塢電影唯我獨尊的心態,無論哪種人都用英文交談,看來十分刺眼。 導演說:「(台灣)可以從過去找未來。」導演除了懷想那段艱困溫馨的年代外,也告訴我們,用宏觀的心看歷史,用宏觀的視野拍電影,就可以找到我們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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