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雲莊附近巷道──
剛逃離公園廣場的月海一直拼命的跳躍,想到尤佳里那張色咪咪的臉,還是心有餘悸,「那種人還是不要扯上關係比較好..」 停在一處樓房的陽台上,「的確如 松所說,」月海擔心了起來,「現在這種情形下,皆人隨時都可能被襲擊!」 「喂,月海!」這時背著小草的皆人在底下的巷子叫著她。 「啊,皆人..」 聽完了皆人的解釋,月海才釋懷,「這樣啊,所以才會晚回來..」 「那麼,月海出來做什麽?不是說好大家都要減少外出的嗎?」 月海的臉整個紅了起來,臉撇到一邊。 「嗯,月海?」 月海氣急敗壞說了一大串,「就是因為回來得太晚,所以就出來看看是不是發生什麽危險的事了,妾身可沒有過一點奇怪的想法哦!」 皆人笑著說:「我都還沒說什麽呢!」 月海這時看著背著小草的皆人,腦海裡浮現的是剛才兩對鶺鴒與葦牙的樣子,喃喃自語的說著:「鹡鸰和葦牙還真是各種各樣的呢?!」不自覺的笑了笑,手就拉著皆人的衣袖一起走著。 「怎麽了?」月海的舉動讓皆人有些奇怪。 「妾身覺得是你的鹡鸰真是太好了..」月海說完把頭靠在皆人的肩上。 「妳今天怎麽了?」月海笑而不答。 夕陽映著三個人幸福的背影,緩緩的向著出雲莊移動..
──帝都不知名的街道 夜晚──
巨響之後,一羽鶺鴒倒下,後頸部的鶺鴒紋亮了起來,然後慢慢的消失。 另一邊,臉上還血跡斑斑的鶺鴒將斧頭插在地上,激動的叫著:「贏了!」 「妳沒事吧?」她的葦牙跑了過來。 「嗯!」 「幹的好,波路!」 「終於贏了一場了,廣次..」名叫波路的鶺鴒緊緊的抱住她的葦牙廣次。 這一邊,這一位男生緊緊的抱著他已經機能停止的鶺鴒,「可惡..可惡!」 叫廣次的葦牙低聲的對他說:「那個..對不起!」 這男生大聲叫著:「道歉有什麼用啊?!」 「我清楚的,這遊戲就是這樣,」他一直緊緊的抱著她,淚水已經滴滿了他鶺鴒的臉上,「我清楚的,雖然我很清楚..可惡..可惡!突然之間,為什麽鹡鸰計劃就變成這樣..」 篝藏身在他們身後的電線桿,戰鬥過程和剛才的對話都看得一清二楚..
──出雲莊飯廳 早上──
皆人坐在一旁,因為小草今天要去冰山會醫院找布偶,眾女正在討論今天的比賽內容,勝者才可以陪同前往。 「無論是猜拳還是玩牌吾都不認同!」月海說著:「就沒有其他的比賽方式了嗎?」 松馬上就說:「這也就是說:不承認自己會輸的比賽!」 「閉嘴!松..」 風花摸著自己的胸部嗲叫著:「就來個符合鹡鸰的色相比賽如何?」 松馬上把自己也不小的胸部頂著風花的胸部,「要比這個的話,松我也不會輸的呦!嘿嘿嘿..」 風花又叫著:「這樣好吧,皆人小親親..」 「呵呵呵..」皆人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尷尬的笑著。 小結還是不改她好戰的本色,握著拳頭說著:「這種時候本來就是應該拳對拳!」 「那個..」皆人慢慢的說:「我還是..希望能用更和平的..方式解決。」 「皆人夫君!」月海紅著臉大叫:「汝真的覺得色相比賽更好?」 剛喝了一口茶的皆人,茶全部噴出來,「不是這樣子的啦..」
──庭院台階──
飯廳裡面是眾女爭吵的聲音,但是篝一人獨自坐在台階上沉思。 無神的看著庭院的那棵大樹,篝回想著昨夜,「昨晚只是隨便轉了一下,就遇到了5次鹡鸰的戰鬥!」他喃喃自語的唸了句:「很明顯的,御中的計劃很順利。」 這時,皆人從眾女的爭議中溜了出來,看到篝一人坐在台階。 「篝..」 「辛苦你了!」篝也聽到剛才裡面的爭吵聲。 「那個..篝!」皆人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怎麽了?」 「現在外面那些想著至少也要贏一次的鹡鸰們,」皆人的表情很沉重,低著頭看著地上,「正在拼命的戰鬥著吧?!我們這麽悠哉真的好嗎..」 「因為我們是對象之外!」篝毫不考慮的就答著。 「但是,要將邂逅然後相愛的人們強行拆散開來,」皆人有些激動,「就算再怎麽說是遊戲,也絕對無法讓人認同的!」 「佐橋..」 「難道就沒有什麽我能做到的事嗎?」 篝站起來拍了皆人的肩膀一下,「這是要靠你自己去找出來的,」篝很堅定的看著他,「然後,鹡鸰們,我們會跟隨著你的!」 「只要是你如此期望的話..」他帥氣的揮手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篝..」 「跟隨著你啊?!」篝的心說著:「換成以前的我的話,這是根本不可能說出口的,」他笑了一下,「但是這樣也不錯嘛!」 皆人在台階上靜坐了一會兒,後面傳來了許多腳步聲。 「皆人夫君!」月海說:「決定用泥濘相撲來決勝負了..」 眾女都堅定的笑著,小草也高興的叫好。 「泥濘相撲?」
──出雲莊大門──
瀨尾和他的兩羽鶺鴒 光和 響來到出雲莊,後院的聲音很熱鬧。 「最近這段時間,還是老樣子啊,這麽熱鬧!」 「對不起!對不起!總是麻煩您了..」光和 響不停的鞠躬道歉。 「沒事的啦,」美哉掩嘴笑著說,笑的同時一大堆般若臉在她的身後一起笑著,「這全是妳們那沒出息又吊兒郎當的主人的錯!」三個人的臉都白了,光和 響低著頭只敢用瞄的看著美哉。 「不過,不要緊嗎?」瀨尾問著。 「你指的是什麽?」 「別裝傻了,這次的事,」瀨尾又說:「那個也許..」 「誰知道呢?」 「真的好嗎?不管怎麽說,這裏可是有七羽鹡鸰!」瀨尾提醒美哉:「實在是太不小心了,要是不知道北之般若的恐怖,來了些無知的傢伙,被逼得走投無路攻向這裏也不足為奇。」 「到時,就得讓她們出去玩了!」美哉轉身進去,邊走邊說:「要是把房子弄亂的話,打掃起來就太麻煩了..」 「妳還真是可怕啊..」 這時,瀨尾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瀨尾看都沒看就接了起來。 「是瀨尾 香吧!」 「你是誰?」這個聲音瀨尾並不認識。 「你好!我是冰峨..」
──庭院空地上──
四個大女生穿著泳衣激烈的纏鬥,而小草在一旁自顧自的揉著泥球。 「真的比了啊!」皆人不敢相信他看到的。 不一會兒,松和風花倒在地上,小結一屁股坐在地上,只有月海還好端端的站著,四個人的臉上、身上都沾滿了泥巴。 月海握著拳堅定的叫著:「贏了!」 「小結第二..」 「泥球二十五個..」比賽的時間裡,小草已經搓揉了廿五個泥球,堆成一個小金字塔的形狀。
──出雲莊大門──
皆人從玄關走了出來,而月海、小結和小草早就在大門口等他。 皆人看著小草身邊的月海和小結,「只是去醫院找布偶而已,幹麻要這樣勞師動眾..」 「第二名也可以一起跟去哦!」小結高興的說。 「難得妾身贏了,」月海也說:「沒有獎勵就太無聊了!」 「先不管理由如何,」跟在皆人身後送行的 松說:「那兩個人跟去的話,不管發生什麽也能讓人放心了。」 「說的是啊..」 「但是,無論如何都要小心..」松的眼神一直閃爍著。 「松,發生了什麽事嗎?」皆人轉頭追問著。 「皆人,在磨蹭什麽呢?」月海在大門口叫著。 「嗯..」皆人回頭應了月海一聲,又追問著 松:「那個,松..」 「只是 松我想得太多了而已,請慢走..」松向他們揮了揮手。 「嗯..」皆人也轉身跟月海她們會合。 在大門口看著他們離開的 松還是七上八下..
──松的房間──
松的房間裡,松敲著鍵盤準備追蹤皆人,風花一如往常的灌著酒,而 篝也在門旁邊關注著。 「差不多快到了!」松說道。 「只不過去個醫院而已吧,」風花灌了好幾口酒之後問著:「為什麽妳要這麽擔心啊?!」 「總覺得心中種種不安..」 篝也問著:「不安?」 「啊!」松叫了一聲。 風花靠近螢幕問著:「怎麽了?」 松有點緊張的說:「有一羽鹡鸰正在接近小皆人!」
──冰山會醫院服務台──
進了醫院,皆人他們正走向服務台,走廊上有個標語寫著『醫院內請不要使用手機!』 看到了標語,皆人唸了句:「對了..」拿出了手機,就把手機給關上了。 皆人他們來到了服務台,皆人問著值班的護士小姐:「請問一下..」 「什麽事?」 「我在找個人..」 然後皆人就大概說了些那個小姐的樣子,但是那位護士有些為難。 「真是不懂事啊!」月海有些大聲:「我們都已經說了是位年輕姑娘..」 「但是,只是這樣的描述確實有點..」護士的表情很為難。 這時,鈿女正抱著換洗的衣物不經意的經過這條走廊;本來也想說些話的小草一直插不上話,一回頭,就看到走過來的鈿女。 「小鈿!」小草高興的叫著。 「鈿女!」一行人回頭,馬上也叫著她。 鈿女好像逃犯被抓到一般,尷尬的笑著,「啊咧,你們在這裏幹什麽呢?」
──冰山會醫院千穗的病房──
一行人隨後跟隨鈿女進入了千穗的病房,千穗坐在病床上。 看到黑貓布偶回到小草的懷抱中,千穗高興的說:「還能見到妳真是太好了!而且竟然是鈿女的朋友..」 「這個就是房東小姐說的..」皆人想起了那時美哉在台階跟他的對話,
『她說只是想看到那個人的笑容而已, 因為據說那個人長期住院,鈿女她也只能偶爾見見那個人。』 『那個人是鈿女的葦牙?』 『誰知道呢?不過鈿女跟那個人的羈絆到底有多深我卻能夠體會!』
皆人小聲的唸著:「果然是葦牙啊!」 小結對鈿女說著:「鈿女還這麽精神太好了!」 月海也說:「都不聯絡一聲就消失了?!」 鈿女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雖然我也想要打個電話的..」 這時,鈿女露出不一樣的表情,「關於這件事,我想拜託各位一件事..」 「拜託?」小結問著。 鈿女說道:「在這裏很難開口,去外面說吧!」
──松的房間──
松打電話正要向皆人求證,「手機關機了!這樣就不能確認了..」 篝說:「因為醫院是禁止使用手機的!」 「醫院?」松叫著:「對了,就是醫院啊!」 「怎麽了?」風花問著。 「不安的理由..」松接著說:「小鈿女的葦牙好像住院了!」 一聽到這樣子的事,篝已經離開房間。 「我也過去!」風花說完,也準備離開。 「小風花,要是情況不妙就聯絡我!」松拿出手機遞給風花,「最差的情況下,松我也會出動!」 「那可不行哦,」風花嗲叫著:「妳也出動的話整個帝都都會鬧起來的!」轉過身去馬上聲音一變,「而且如果..這個情況和妳所想的一樣的話,我想應該要由我來做個了斷!」
──冰山會醫院千穗的病房──
病房裡面剩下千穗、小草和皆人,千穗和小草高興的聊著天。 「那個衣服是小草穿的嗎?」 「是從小鈿那裏拿來的,」小草伸出手指頭數著:「小鳥的..還有老鼠的..」 皆人不安的唸著:「大家都去哪裏了呢?」 「鈿女說只是稍微出去下而已,」千穗馬上就說:「對不起,佐橋..」 「哪裏啦,我並不是怪妳..」 皆人才一轉頭,就看見醫院旁邊的道路上,柿崎正準備打電話。 「那個人!」皆人馬上就想起來,「是那時候來瞄準 篝的!」 「我口有點渴,我去買點喝的!」皆人編了個理由,「雖然有點不好意思,小草就拜託妳照顧了..」 「我知道了..」 皆人打開病房的門馬上就衝出去。
──冰山會醫院大門旁道路──
柿崎正報告著醫院的狀況:「嗯,完全是偶然!」 來到柿崎附近的皆人,馬上躲在旁邊的矮樹叢裡聚精會神的聽著。 「北方的鹡鸰三羽,不,似乎帶來了兩羽, 要徹底的解決她們,瞭解了!要是解決不掉的話還有增援..」 「既然這牽扯到葦牙的性命,第10號就不會被友情所困了吧?!」 皆人暗付:「第10號..難道是鈿女?」 「應該會沒有任何迷惑的解決掉她們的,鹡鸰說到底也只是鹡鸰而已。」 「解決是指..」皆人馬上就想到剛才走出去的人,「那是小結和月海..」
──冰山會醫院停車場──
小結和月海在停車場附近一直等待著鈿女。 「鈿女好慢啊!」 「真是的,打算讓吾等等到什麽時候?」 「對不起!」她們的身後響起了鈿女的聲音。 月海還沒有轉身就問:「到底打算讓吾等幹什麽?」 兩人轉過身之後,小結驚訝的叫著「誒?」 月海也吃了一驚,「領巾之鹡鸰!」 小結不敢相信,顫抖的問著:「是..鈿女嗎?」 月海也一樣,「妳..」 鈿女低沉的說著:「對不起!能請妳們去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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