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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俠蓋世風雲
2021/10/18 22:22:48瀏覽1673|回應0|推薦6

三十多年前,武功天下無敵的無敵神劍帥萬龍斬殺許多武功都極高的無惡不作之徒,又在武林大會上擊敗各大門派所有高手和各路武功都極高的英雄俠客,為全武林的人共同推舉為武林盟主;帥萬龍之子帥劍豪年長之後,武功亦愈來愈高,最後全天下武功最高的兩大高手就是武林盟主帥萬龍和其子帥劍豪父子倆!帥萬龍當了二十年武林盟主,在身體仍健壯下忽然一個小病就出人意外的去世了,武林中人遂推其子帥劍豪繼為武林盟主;武林盟主不是世襲之位,必須由全武林的俠客一致推舉方得登上其位,所以帥劍豪並不是因為是武林盟主之子而繼任武林盟主,乃因其武功本來就和其父同為全天下武功最強的兩大高手,其父在世最後數年,武林中幾次出現皆橫行天下無敵手的作惡之徒向其父帥萬龍挑戰,卻都死於帥劍豪這個武林盟主之子的劍下,全都沒有勞駕武林盟主帥萬龍親自出馬的份!帥劍豪亦因此在武林中屢建奇功培養了頗高的人望,當其父帥萬龍去世,他就是全天下武功最高的俠客,再加上他多年來為天下除害的行俠功績所產生的不低於其武林盟主之父的人望,武林中人方推其繼為新任武林盟主。

當帥劍豪繼任武林盟主之初,江湖中許多惡人都以為老盟主去世,又有機會胡作非為了,竟皆無視帥劍豪仍是全天下武功最高的高手繼任武林盟主,當然這些江湖惡人全都為帥劍豪收拾殆盡!帥劍豪又因除盡這些江湖惡人,在武林中復進一步立威,更增加了其武林盟主的威望!帥劍豪在武林盟主任上最大一件事,就是一名與西域高手紅髮魔鷹有來往的中原惡霸胡狂虎,從西域回來四處作惡,中原武林無一人是他的對手,祇有帥劍豪一人武功和他在伯仲之間,大家都不知道帥劍豪與胡狂虎之戰究竟誰勝誰負,帥劍豪若輸掉這一戰,整個中原武林都要屈服在胡狂虎的淫威之下!在中原武林所有俠客都極度緊張的圍觀下,帥劍豪與胡狂虎激烈纏鬥近千招仍都分不出勝負,但最後帥劍豪一劍竟將胡狂虎擊得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轉,帥劍豪再一劍刺進胡狂虎的背部,胡狂虎負傷落敗又逃離中原。

在中原武林存亡關頭,帥劍豪擊敗胡狂虎免除中原武林遭惡煞禍害的劫難,中原所有俠客更都敬服帥劍豪這位武林盟主,可是就在此時,帥劍豪竟宣佈退隱武林,當了十年武林盟主,忽然銷聲匿跡,不知躲藏到哪個山野隱居起來。帥劍豪退隱武林四年後,帥劍豪的女兒帥天嬌又長大成婷婷玉立的妙齡少女,她因自幼向爹帥劍豪習武,雙眼和長相皆顯露出武林女俠的威武之氣,但卻有著仙女般的美貌,因此是一張威武貌美的武林女俠臉孔,頭頂髮髻繫著打花結的粉紅色絲巾,一身粉紅色長袖的開岔長裙,腰束粉紅色腰帶,長裙裡面是白色長褲,腳穿白色長靴,背上繫著長劍。

帥天嬌抽出其繫在背上的長劍揮劍習武,揮出許多輕巧快捷凌厲凶猛的招式,其父帥劍豪一旁觀看,帥天嬌習完武收劍入鞘,帥劍豪誇讚並問道:

「嬌兒!妳的武功早已在爹之上,又還愈來愈高強,爹真高興有妳武功這麼高的女兒,妳真要踏進武林闖蕩一番嗎?」

帥天嬌答道:

「爹!爺爺和您過去都在武林中行俠仗義,四處誅殺無惡不作之徒,為天下除害,且都還當上了武林盟主;女兒雖不想當武林盟主,但也要憑自己練的這一身武功為天下除害,爹離開武林這麼多年,武林中一定又出現不少惡人,待女兒再去收拾他們,再為天下除掉這些新的禍害。」

帥劍豪鼓勵道:

「好!爹很高興有妳這麼個有俠義精神的女兒!可是爹退隱江湖前擊敗一個武功高強橫行天下的胡狂虎,爹沒殺死他,他逃到西域,他在西域還有個和他一起狼狽為奸武功比他更高的紅髮魔鷹,當心他從紅髮魔鷹那裡學得比爹更高的武功,又和紅髮魔鷹一起回中原來,他倆若聯手,妳可要面臨極嚴峻的挑戰嘍!」

帥天嬌道:

「這個女兒知道,胡狂虎和紅髮魔鷹他們練的都是金童神功,女兒練的是玉女神功,到時遇上他倆,女兒就用自己的玉女神功對付他們的金童神功。」

帥天嬌辭別了帥劍豪,離開了帥劍豪隱居處所,走進了紅塵俗世,她初次踏入江湖卻對江湖毫不陌生,因為自其出生就是其祖父帥萬龍任武林盟主,緊接著又是其父帥劍豪任了十年武林盟主,如此她自小就耳濡目染,早已對武林中事知之甚多。

這威武貌美一身粉紅色裝扮背繫長劍腳穿白色長靴的帥天嬌獨自騎馬到一山腳下,山腳下有間酒棧,帥天嬌下馬將馬繫於酒棧旁的栓馬桿上,走進酒棧內,酒棧夥計出來相迎,她見酒棧夥計對她的邪淫目光,心中知道這間酒棧是家黑店,她就是要來揭穿這家酒棧的坑人陰謀!她找個位子坐下並叫了一壺酒,酒棧夥計將酒壺和酒杯送到她桌上,她將酒壺裡的酒到進酒杯,用鼻子一聞,這當然是白斤酒,不必用鼻子聞都知道,她聞的是酒裡面有沒有加什麼,她竟連酒裡面加了什麼藥,喝下去人會變成什麼樣,都不僅聞得出來且還完全知道得清清楚楚!

帥天嬌連喝好幾杯酒,她體內的神功,酒一入喉都可化成水,摻在酒裡的藥亦被其體內神功化得藥效全無,但她還假裝喝醉變成迷幻之人醉話連連,酒棧夥計立即過來騙她,自稱是天上仙童,是天上神仙派來邀她上天宮的,帥天嬌又假裝受騙,還問自稱仙童的酒棧夥計天宮有多美有多好玩,自稱仙童的酒棧夥計將天宮形容得多麼美輪美奐,她再假裝很動聽的請自稱仙童的酒棧夥計帶她上天宮;自稱仙童的酒棧夥計就牽她來時騎的馬,二人一起上馬,自稱仙童的酒棧夥計在前面御馬,帥天嬌在後面讓自稱仙童的酒棧夥計載送她,自稱仙童的酒棧夥計將馬騎到山上雷神門,將裝醉的帥天嬌獻給雷神門主。

凶惡臉孔的雷神門主色瞇瞇的過來想騙裝醉的帥天嬌進他自己的臥房裡,裝醉的帥天嬌忽將色瞇瞇的雷神門主用力一推,抽出繫在背上的長劍,頓時恢復清醒不再裝醉的發威厲聲喝道:

「哼!你們無惡不作的雷神門!本姑娘是前任武林盟主帥劍豪之女帥天嬌!本姑娘爺爺和爹兩代都是武林盟主,今日帥氏父子兩代武林盟主之後的本姑娘就要收拾你們這個惡名昭彰的雷神門,為武林除害!」

雷神門主仍不信邪的道:

「哼!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想拿帥萬龍、帥劍豪兩代武林盟主之女嚇唬我們!妳爺爺和爹都是天下無敵的武林盟主,妳這個帥萬龍的孫女、帥劍豪的女兒不見得武功就能和妳爺爺和妳爹一樣!」

帥天嬌挑戰的道:

「那你們就來試試吧!」

雷神門的所有卒丁一起將帥天嬌團團圍住,但帥天嬌祇輕揮幾劍,數十雷神門卒丁全被打得東倒西歪,雷神門主見自己手下卒丁全都不是帥天嬌的對手,就親自與帥天嬌過招,結果帥天嬌祇揮三劍,雷神門主胸口中劍受傷,還被打倒在地上;雷神門主遂令大家都退開,雷神門主退到大廳前台自己寶座的後面,其餘的人都分別退到左右兩面牆邊,祇剩帥天嬌一人在大廳中央,左右兩面牆的上方都射出數百飛箭,朝帥天嬌凶猛夾擊襲來,帥天嬌體內竟吹出一股強風,將其身左右兩面數百飛箭都各自吹回左右兩面牆上,不僅左右兩面牆上刺進許多飛箭,退到左右兩面牆邊的卒丁都很多人身中飛箭而亡!

接著帥天嬌其身左右兩邊又分別飛來兩塊巨大釘板,兩塊方形大板,每塊大板上都有許多尖銳大釘,分別從帥天嬌左右兩邊飛來,帥天嬌又再遭左右兩面夾擊,她將手中劍含在嘴裡,一雙手掌亦分別朝左右兩邊發掌反擊,再將夾擊她的兩塊釘板擊得粉碎!緊接著帥天嬌腳下的地面開了口,原來帥天嬌是踩在一個陷阱的蓋板上,蓋板一打開,地上就出現了很深的坑洞,帥天嬌竟可以懸在坑洞上方不僅不掉下去且還往上飛,飛到坑洞旁的一處地面再落下來,雷神門主和大廳內所有卒丁都看得十分訝異;大廳天花板上又緊接著灑下許多毒液,帥天嬌雙手急朝上分別往左右兩邊猛力一撥,又撥出一股強風,將灑下來的毒液吹向左右兩面牆壁,沾到毒液的兩面牆壁牆面和刺進兩面牆壁的箭矢還有站在左右兩面牆邊的許多卒丁都立遭腐蝕,兩面牆壁腐蝕出許多坑疤,刺進兩面牆壁遭腐蝕的箭矢箭桿都變成像腐朽的長草由原本硬挺的橫刺變成軟綿綿的下垂,兩面牆邊被腐蝕的卒丁都衣服或臉部或身體潰爛,甚至還有人被腐蝕得當場斃命,雷神門主更訝異的驚呼道:

「啊!玉女神功!」

然而帥天嬌遭受的襲擊仍沒停止,大廳天花板上再緊接著落下一張大網要將帥天嬌網住,帥天嬌急舉雙手,兩手同時往前再猛力一劃,又是一股強風將大網吹到大廳前台雷神門主身上,變成雷神門主被大網罩住了!帥天嬌一手再握起含在嘴裡的劍往前衝,大廳前台之前又出現一堵釘板牆阻擋帥天嬌,但帥天嬌祇輕發一掌就將釘板牆擊碎,帥天嬌繼續往前衝,十餘卒丁都奔上前台出劍阻攔,帥天嬌揮劍和這十餘嘍囉打鬥時,另有幾名嘍囉扶著被網住的雷神門主從前台後的牆一邊的偏門逃出大廳。

大廳前台十餘嘍囉當然全都不是帥天嬌的對手,帥天嬌輕揮幾劍他們就通通倒在地上;雷神門主既已逃出大廳,帥天嬌轉身欲從大廳大門奔出屋外,但到了大廳大門前,又是一堵釘板牆擋住她的去路,這堵釘板牆當然還是被她一掌擊碎;她奔出屋外,其身左右兩旁再分別數十弓箭手朝她連射百餘箭矢,她輕功一展躍到半空中,在半空中身子急速旋轉好幾圈,粉紅色長裙亦隨身而轉,再轉出一股強風,左右兩旁弓箭手各自射出的箭皆被強風吹回各自身上,所有弓箭手都被自己射出的箭射死!

帥天嬌從半空中落回地面,屋內再奔出數十卒丁,他們也都祇有被帥天嬌揮劍擊得左跌右倒,帥天嬌再朝雷神門這棟廳堂大屋發掌揮劍,威力強大的掌風和劍風竟將雷神門整棟廳堂大屋吹得全毀,所有卒丁全都看得嚇呆了!廳堂大屋全毀了,已從大網中脫困逃出屋外的雷神門主,本來是在廳堂大屋後面的,現在廳堂大屋全垮下來,站在廳堂大屋前面的帥天嬌和廳堂大屋後面的雷神門主都可互相看到對方;被帥天嬌神功威力嚇怕的卒丁全都逃到雷神門主身後,雷神門主心裡也極為害怕的問道:

「妳的玉女神功練到第幾重了?威力怎麼這麼大?」

帥天嬌微笑答道:

「哼!剛才若不是你們屋內那麼多機關,僅憑你們這些人的武功,本姑娘根本就不必用玉女神功。」

帥天嬌奔到雷神門主身前,揮劍攻擊雷神門主,雷神門主更為恐懼的出劍抵擋,嘴裡也是更為恐懼的喝令道:

「大家一起上啊!」

都已被帥天嬌玉女神功威力嚇怕的數十卒丁祇有幾人聽令過來幫雷神門主對付帥天嬌,雷神門主和這幾名卒丁全都被帥天嬌殺死,剩下的其餘卒丁全都嚇得驚逃四散。

雷神門被滅已是震驚武林的大事,再加上是帥氏父子兩代武林盟主之後的帥萬龍孫女和帥劍豪女兒的帥天嬌所為,更令全天下人都對帥家驚嘆不已!帥天嬌再回到其父退隱前的帥家居,帥家居內祇剩一對符氏老僕父子看守帥家居,老僕名叫符滿福,年僅稍長於帥劍豪,所以帥天嬌都呼其為符老伯,符滿福之子名叫符七,是因為符滿福之妻李七娘生下符七後就死了,傷心的符滿福就從其妻李七娘名字中取一個字作為子名,以表對自己亡妻的思念,但其子是男的,將其妻李七娘中的娘字作為子名,男子名叫符娘,古怪好笑,於是就將其妻李七娘名中的七字作為子名,這樣其子就名叫符七了;帥天嬌自小就喚符七為七哥,符七稱帥天嬌為小姐,稱帥劍豪為老爺,符滿福則稱帥劍豪為大爺,稱帥天嬌也是小姐。

帥天嬌一入帥家居,符滿福和符七父子倆皆熱情歡迎,符滿福興奮的呼道:

「小姐!妳可回來啦!」

符七亦欣喜的道:

「小姐!好久不見啦!」

帥天嬌問候道:

「老伯!七哥!這幾年來你們都可好?」

符滿福回答並反問候道:

「好!我們父子倆托大爺和小姐的福,我們都很好!大爺這幾年好不好啊?」

帥天嬌答道:

「爹這幾年都很悠閒,比他當武林盟主時快活多了。」

符七稱讚帥天嬌道:

「小姐!妳一出武林就做出這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再打響老太爺和老爺兩代武林盟主的威名,也給妳自己樹立新威名。」

符滿福接著稱讚道:

「是啊!老爺和大爺兩代都是武林盟主,現在連小姐都是傑出不凡的武林女俠,真是虎爺虎父虎女呀!」

帥天嬌謙虛道:

「老伯!七哥!我們都是一家人,可別這麼恭維我。」

符滿福忽驚覺道:

「哎呀!我們祇顧著招呼、問候、談話,竟忘了伺候小姐進屋裡去,該死!請小姐趕快進屋裡去。」

符滿福和符七遂陪同帥天嬌一起進屋內。

幾天後,符七在帥家居庭院裡揮劍練武,帥天嬌一旁觀看,她看見符七揮出很多劍招是她過去都沒見過的,但招式都極威武強勁,待符七練畢後,遂問符七道:

「七哥!四年不見,你的武功增進不少,剛才你揮舞的那些招式從哪裡學的?我怎麼都不曾見過?」

符七答道:

「小姐!這幾年我自己練武想出很多新招,剛才小姐見到的祇是我隨意自創的招式中的幾招,都是些胡打瞎鬧的古怪招式,給小姐看到見笑了。」

帥天嬌稱讚道:

「七哥你謙虛了,你自創的這些招式都創得妙極了!厲害極了!你用你自創的這些招式去挑戰一些武功都極高的武林高手,他們一定都打不贏你!七哥!你現在也是武功高強的武林高手了!」

符七自謙道:

「多謝小姐謬讚,實在令我愧不敢當。」

帥天嬌再稱讚道:

「我說的是真的,七哥!小時候爹教我練武,他教完後,我自己練時,你都來和我一起練,你總是學得比我快,每次你和我比武對練時,我都打不贏你,都敗在你手下;要不是我後來練玉女神功,你是男的不能練,那你今天的武功一定早已遠在我之上。」

符七因此問道:

「小姐!這玉女神功一定要保持清白,一旦失貞,神功也就喪失了,那妳以後還要成親嗎?」

帥天嬌答道:

「我總不能為了玉女神功一輩子不嫁人啊!我自小就想將來和你成親,豈會為了這個祇能與人爭強鬥勝的什麼神功鬼功犧牲自己一生幸福?且你也自小就想將來娶我為妻,我更不該為了與人爭強鬥勝而辜負了你對我這麼深厚的感情。」

符七感謝帥天嬌的再問道:

「謝謝小姐對我如此厚愛!那小姐練這玉女神功又想怎麼用它呢?」

帥天嬌答道:

「我踏進武林前向爹辭行時我就對爹說,爹退隱後,四年來江湖上作惡之人一定又愈來愈多,真的踏進武林一看,果真如此;等我除掉一些武功都極高的惡人,剩下其他武林高手都可輕易除掉的惡人時,我也自武林退隱,和你成親。」

符七感激的道:

「多謝小姐!爹和我都祇是你們帥家的下人,小姐竟對我有這般真情,實在令我感動不已,將來成親後我一定好好愛小姐一輩子。」

帥天嬌道:

「下人也是人啊!祇要彼此真心相愛,和自己家下人成親還勝過嫁給才華出眾的公子或武功高強的少俠,況且你這個下人現在其實也是武功高強的俠客了。」

符七再自謙道:

「小姐妳又過獎了。」

帥天嬌回憶道:

「七哥!小時候每次我對爹說將來長大要和你成親,爹總是笑你是『童養婿』。」

符七感覺好笑又不好意思的默默一笑,帥天嬌繼續道:

「都祇有女童自小在未來夫家生長當童養媳的,從未聽說男童自小在未來妻子家裡生長當童養婿的,所以我一說將來長大要和你成親,爹都笑你是『童養婿』。」

符七道:

「不過老爺好像很希望小姐將來和我成親。」

帥天嬌道:

「我爹欣賞你呀!我也很欣賞你,你自小就很聰明,很多次我要你幫我做事,我說什麼事情要怎麼做,你都用比我說的更好的辦法幫我把事做成,所以我覺得你真聰明,我喜歡你的聰明,也就這樣喜歡上你了;爹也是覺得你很聰明而欣賞你,說你將來長大以後會成為武功高強的傑出俠客,現在果真如此;因為你很聰明,所以你練武可以自創新招,你以自創的那些新招出入武林,無疑就是個武功高強的俠客,我若不是練了玉女神功,你是男的不能練,那我的武功根本不可能是你的對手。」

符七感覺不好意思又再自謙並反讚帥天嬌道:

「小姐老是這麼誇讚我,不管妳沒練玉女神功妳的武功會多高,現在練了玉女神功的小姐就是一舉威名震天下的女俠,小姐也是冰雪聰明機巧伶俐的女子啊!」

次日,帥天嬌在庭院內揮劍練武,符七見帥天嬌身手比自己快捷強猛許多,帥天嬌的身手當然是練玉女神功練出來的,符七遂請求問道:

「小姐!可否讓我見識一下妳的玉女神功?」

帥天嬌就用劍指著庭院中的水池,劍尖離水池水面有十餘步之遠,帥天嬌不停的揮著劍,水池中的水竟掀起波濤大浪,帥天嬌再一展輕功飛到水池上空,在水池上空劍指水池將劍不停旋轉,水池中的水又升起一漩渦水柱朝著帥天嬌手中的劍節節升高,當漩渦水柱升到帥天嬌的腳下,帥天嬌一收劍,漩渦水柱立即潰散落回水池中。

帥天嬌施展完玉女神功,她停止練武走到符七身前,見識到玉女神功的符七不禁誇讚道:

「小姐!妳的玉女神功可能也已天下無敵了,老太爺和老爺兩代都是武林盟主,小姐說不定就是帥家接連第三代的武林盟主。」

帥天嬌道:

「爺爺和爹我們帥家已經出了兩代武林盟主,我無須再奢求第三代武林盟主。」

符七道:

「小姐!妳ㄧ練玉女神功,妳的身手都變得好快,內功也增強這麼多,妳練的其他武功全都因玉女神功而大大增強。」

帥天嬌道:

「是啊!我若沒練玉女神功身手不會這麼好,內功也不會這麼強,其他的武功也都不會這麼高;所以我說我若沒練玉女神功,你的武功早就遠在我之上,我根本不可能是你的對手。」

符七又不好意思的自謙道:

「小姐從昨天到現在不停的誇我,真令我不好意思。」

帥天嬌道:

「七哥!現在你的武功已經勝過許多武林高手了,你也是個武功高強的俠客了,武林中又這麼多無惡不作之徒,我倆一起收拾他們為武林除害吧!」

符七答應道:

「一切聽憑小姐吩咐!」

帥天嬌再道:

「七哥!你一旦出現武林,立即就會成為知名俠客,應該要有像個俠客的名字,你在武林中就叫符威雄吧!讓武林中人聽到符威雄就尊稱你為符少俠。」

符七謝道:

「多謝小姐賜名!」

帥天嬌就和改名符威雄的符七一起又滅了好幾個四處橫行惡名昭彰的門派,身為兩代武林盟主之後的帥天嬌威名更為顯赫,改名符威雄的符七也果真成了擠身武林十大高手之列的知名俠客!二人繼續在武林中不停的除惡,武林中人遂尊帥天嬌為震天女俠,尊符威雄為奇幻劍客;爺爺和爹都是武林盟主的帥天嬌,自己又頻頻發威斬兇除惡,不斷顯露出近似天下無敵的武功,當然威名震天,所以武林中人尊她為震天女俠;符威雄練武自創很多新招,他自創的新招連武林中很多武功都極高的高手都難以捉摸,都覺得他的劍招神奇至極變幻莫測,他也就因此得到奇幻劍客的稱號。

這天,帥天嬌和符威雄又一起滅掉一個無惡不作的門派,回到帥家居時,符滿福正與十餘惡徒打鬥得相持不下;這十餘惡徒也是帥天嬌和符威雄共同滅掉的一個門派的殘兵敗將,他們趁帥天嬌和符威雄外出時,想利用此時進入帥家居找這裡的老管家符滿福出氣加以報復,豈料符滿福竟也武功高強,十餘人鬥一人鬥了好幾個時辰仍相持不下,如果是一對一拚鬥,這十餘惡徒顯然沒有一個是符滿福的對手;現在帥天嬌和符威雄都回來了,這十餘惡徒嚇得連逃都沒地方逃,這些全部一起對付一個符滿福都打不贏的十餘惡人,當然不用帥天嬌出手,單單一個符威雄揮幾劍,他們就全都倒地而亡!

符威雄急忙到符滿福身旁問道:

「爹!您沒事吧?」

符滿福不在乎的搖搖手答道:

「沒事!沒事!」

符威雄仍不放心的道:

「爹!還是當心點,這些人武功雖都不高,就怕他們人多,剛才他們若再多幾個,爹恐怕就難以對付了。」

符滿福裝出很不高興的樣子斥問道:

「怎麼?你說他們再多幾個爹就會被他們殺死啊?」

符威雄急忙解釋答道:

「爹!孩兒絕無此意!」

帥天嬌也幫符威雄說話道:

「老伯!七哥也是關心你,是他一片孝心嘛!」

符威雄轉對帥天嬌道:

「小姐!我們自己住的帥家居要多多注意安全了,我們滅了那麼多門派,每個被滅的門派都有一些殘兵敗將,他們隨時都可能來偷襲帥家居對我們報復。」

帥天嬌贊同道:

「嗯!你說的是!」

帥天嬌又接著請求問道:

「七哥!現在在武林中,我是震天女俠,你是奇幻劍客,我倆都是武林俠客,我不再是你的小姐,你也不再是我的家僕,你以後就不要再叫我小姐,將來我倆還要成親,你改一個親暱一點的稱呼叫我好嗎?」

符威雄答應反問道:

「好!那我以後改稱妳為天嬌妹,怎麼樣?」

帥天嬌欣喜的答道:

「好哇!天嬌妹這個稱呼真是太好了!」

符威雄亦請求道:

「不過七哥這稱呼挺好的,妳還是繼續叫我七哥吧!」

帥天嬌點點頭贊同道:

「嗯!我自小就沒把你當下人,都當你是我哥哥,所以才會叫你七哥。」

帥天嬌又再接著道:

「喔!對了!那你以後就改稱我爹為帥叔叔,改稱我爺爺為帥叔公,我也要改稱你爹為符伯伯,你們父子倆都不再是我家的下人了。」

符威雄連忙謝道:

「多謝小姐!」

帥天嬌糾正道:

「天嬌妹!我不是你們的小姐了!我現在祇是你的天嬌妹,也祇是你爹的……」

帥天嬌發覺自己剛才漏說了一句,趕緊轉對符滿福道:

「對了!符伯伯!以後你就和我爹一樣,我爹都叫我嬌兒,符伯伯你以後也叫我嬌兒吧!」

符滿福也致謝並問道:

「謝謝小……哦!不!是謝謝嬌兒!嬌兒!那我以後怎麼稱呼妳爺爺和妳爹啊?」

帥天嬌答道:

「符伯伯!我們都是晚輩,你和爹都是我們的長輩,你們長輩間彼此怎麼稱呼,應由你們長輩彼此去談,我們晚輩是不能管你們長輩彼此間的稱呼的。」

帥天嬌復又接著道:

「符伯伯!七哥!我不再是你們的小姐,以後我對你們說的話就不再是命令了,以後你們都可以不答應我的請求。」

符威雄再度謝道:

「天嬌妹!謝謝妳對我們父子倆開這麼大的恩。」

帥天嬌再糾正符威雄道:

「七哥!你已改叫我天嬌妹了,可是你說話的樣子還是像個下人對小姐說話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和我親密的伴侶。」

符威雄雙手緊緊摟住帥天嬌問道:

「天嬌妹!這樣像妳親密的伴侶了吧?」

帥天嬌也雙手緊摟符威雄答道:

「七哥!我早就想和你這麼親熱的互相擁抱了,祇因為我是小姐,你是我的家僕,所以我才一直和你保持分寸,現在我不是你的小姐了,我們已成一對親密伴侶,今天我要痛痛快快的和你親熱擁抱一番!」

帥天嬌和符威雄繼續親熱擁抱,二人更親熱得互相接吻,符威雄一手從帥天嬌膝蓋後面一手從帥天嬌雙肩後面將帥天嬌捧在自己懷中,帥天嬌雙手腕住符威雄的脖子,在符威雄的懷中更開心的將頭靠近符威雄的臉頰親吻符威雄的臉;符威雄捧著帥天嬌走進一座涼亭,將帥天嬌放在涼亭內一張石椅上,帥天嬌坐在石椅上,符威雄坐在石桌另一邊的石椅上,二人隔著石桌面覷而坐,符威雄開口道:

「天嬌妹!這涼亭可真是相愛伴侶談心的好地方啊!」

帥天嬌微笑贊同道:

「是啊!我倆在這裡談笑,伴著七哥本來就是一大樂事,和七哥一起坐在這亭中更是溫馨歡樂!」

符威雄想要加些茶點道:

「天嬌妹!我們在此談笑,如果還有壺茶和一些花生、魚乾的小點,就更有樂趣!」

帥天嬌更開心的道:

「嗯!說得對!那就再加壺茶和一些小點,我倆一邊飲茶吃小點一邊談笑。」

符威雄就起身要去泡茶和帶小點過來,帥天嬌也接著起身阻攔符威雄道:

「七哥!你現在不是下人了,不要什麼事情都你做。」

符威雄不贊同的道:

「天嬌妹!那也不能變成妳是下人啊!」

帥天嬌道:

「七哥!這事是誰做都可以的,可是過去都是你在做事,你不是下人後,第一次你就不要再做了,我從來都沒為你做過事,我不是小姐後第一次,這事就由我來做吧!」

帥天嬌就離開涼亭,過一會兒後,她端著一個盤子,盤子裡有一壺茶,兩個小茶杯,還有一盤花生和一盤魚乾,帥天嬌就端著這盤子回到涼亭內,將盤子放在石桌上,再坐下來和符威雄喝茶談笑。

幾日後,帥天嬌坐在一個大木盆旁的矮凳上洗木盆裡的衣服,符威雄見了道:

「天嬌妹!第一次看見妳自己洗衣服。」

帥天嬌道:

「我現在不是小姐沒下人啦!自己事都要自己做啦!」

符威雄道:

「我從沒見過妳自己洗衣服,第一次看見還真不習慣。」

帥天嬌道:

「怎麼?你還要再做我的下人啊?過去我的衣服都是符伯伯幫我洗,你還要符伯伯再來幫我洗衣服啊?他是你爹,你這樣不孝喔!」

帥天嬌說到符威雄不孝時,抬頭望著符威雄,一手指著符威雄這麼說;符威雄心疼帥天嬌第一次洗衣服,感覺帥天嬌洗的衣服太多了,想幫忙的道:

「天嬌妹!這麼多衣服,我也來幫忙妳洗吧!」

帥天嬌阻止道:

「嘿!你已經不是下人了,別再來做下人的事!」

符威雄解釋道:

「不是!我是說我來幫妳,我倆一起洗,下人就全由下人一人去洗啦!二人一起洗就是在幫妳分勞啦!」

帥天嬌微笑致謝道:

「七哥!謝謝你!」

符威雄坐在木盆另一邊,和帥天嬌隔著木盆面對面,二人一起洗盆裡的衣服,帥天嬌邊洗邊對符威雄道:

「七哥!待會兒洗完衣服,我請你到風味小館吃飯。」

符威雄不贊同的問道:

「男女在一起,哪有叫女子請自己客的?」

帥天嬌答道:

「這又有何不可?是你幫我洗衣服,我謝謝你啊!又不是無故白請你。」

符威雄仍客氣的問道:

「天嬌妹!妳真好,妳要謝我也不用這樣謝吧?」

帥天嬌強制的答道:

「七哥!我就是要請你,你不要再推辭了;下次你洗衣服我也幫忙你,你再請我客謝我就行了嘛!」

符威雄甚感難得欣喜的道:

「天嬌妹!妳真是好得太難得了!妳做事我幫妳,我做事妳幫我,然後又我幫妳妳請我,妳幫我我請妳,這樣我倆感情會愈來愈好。」

帥天嬌又想到符滿福道:

「七哥!還有你爹符伯伯,他年紀那麼大了,以後他洗衣服我倆都要去幫忙,年紀那麼大的人,不要讓他太辛苦了。」

符威雄極為感激的道:

「天嬌妹!說妳好得太難得了,真的就是好得太難得了!還這麼為我爹著想,我幫爹洗衣服是我孩兒應盡的孝道,妳也來幫我爹洗衣服,那真是太謝謝妳了!」

帥天嬌道:

「七哥!這樣以後你請我客的次數還是會比我請你客的次數多喔!」

符威雄道:

「應該的!應該的!妳幫我洗衣服,我都要請妳,還幫我爹洗衣服,那當然更要請妳嘍!」

所有衣服都洗完後,帥天嬌和符威雄又一起晾曬衣服,然後二人就齊赴風味小館,二人共點了一盤鷄、一壺酒和幾道小菜;二人正吃菜喝酒時,門外進來了近十惡漢,為首的惡漢發威咆哮道:

「喂!……」

他祇吼了一聲,正要繼續喝令時,因帥天嬌轉頭望他一眼,另一名惡漢看見帥天嬌嚇得大喊道:

「啊!帥天嬌!」

為首的惡漢也被嚇得轉頭看帥天嬌,他看見帥天嬌後更害怕的糾正另一名惡漢道:

「你不要命啦!她是帥女俠!」

另一名惡漢隨之自我糾正道:

「是!帥女俠!」

這名惡漢又接著道:

「她是帥女俠,那和她隔桌對坐的一定就是符少俠了。」

為首的惡漢阻止這名惡漢說話道:

「哎呀!你別多話了,趕快找空位坐下!」

這幾名想要耀武揚威胡鬧撒野的惡漢,都被帥天嬌和符威雄嚇得乖乖的找一張空桌,圍坐在空桌四周的椅子上,為首的惡漢也被嚇得客客氣氣的請夥計給他們上菜;帥天嬌和符威雄都感覺很好笑,符威雄大聲的嘲笑道:

「哈!有幾個凶巴巴的人,都因看到一名女子的臉孔,竟全被這名女子的臉嚇得都不敢再凶巴巴,且還都變得特別乖。」

這幾名惡漢因嘲笑他們的是武功高強的奇幻劍客符少俠,身旁還坐著剛才將他們全都嚇怕的帥女俠,他們都祇能真的就是「特別乖」的默不吭聲,帥天嬌制止符威雄道:

「欸!他們沒鬧事就別惹他們。」

符威雄道:

「天嬌妹!看他們一個個凶惡的嘴臉,過去一定是四處橫行無法無天!」

帥天嬌道:

「他們過去怎麼四處橫行,我們都沒見過,要翻舊帳也要知道舊帳是什麼啊!要不然翻知道的舊帳都是存心找碴,翻不知道是什麼帳的舊帳,那根本還是無故去惹人家嘛!」

帥天嬌和符威雄繼續飲酒吃菜,那幾名惡漢中又另一名惡漢道:

「哎!就這麼乖乖的呆坐在這裡真是窩囊!真不是個滋味兒!」

為首的惡漢嚇得趕緊制止斥問道:

「好啦!你不要說啦!你還想鬧事,你要找死啊?」

又還有一名惡漢提議道:

「坐在這裡這麼不自在,還是到別處去吧!」

於是這幾名惡漢都起身,他們的酒和菜都還沒有來,仍是一張空桌的就一起離開了,為首的惡漢對夥計道:

「夥計!我們不吃啦!」

他們就都匆匆走出門外,符威雄見之笑道:

「哈!一群欺善怕惡的孬種!全被我倆嚇出去了!」

帥天嬌亦感覺好笑的道:

「別管他們啦!吃鷄!喝酒!」

符威雄遞隻鷄腿給帥天嬌,帥天嬌也幫符威雄斟酒,就在此時,風味小館外百餘尺遠的地方又傳來吵鬧聲,帥天嬌和符威雄都感覺是剛才走出店外的那幾名惡漢改去別處鬧事,於是二人都起身奔出店外,帥天嬌奔到櫃台時還放了一錠銀子在櫃台上,對夥計道:

「夥計!我們吃飯的銀子放在這裡了!」

言畢即奔出門外,帥天嬌和符威雄出了風味小館,二人看見離風味小館百餘尺的斜對面一間屋內有十餘人都驚惶的奔出屋外,二人就往那間屋奔去,奔到那屋大門外,大門上方掛著「佳釀酒樓」的招牌;這酒樓裡面鬧哄哄的,還有咆哮聲,咆哮聲就像剛才在風味小館裡為首的那名惡漢的聲音,那幾名被帥天嬌和符威雄嚇出風味小館的惡漢,果真又到這間酒樓裡面鬧事!

帥天嬌和符威雄一起奔進酒樓裡面,果然在這裡面吵鬧的就是剛才離開風味小館的那群惡漢;剛才在風味小館裡第一個看見帥天嬌被帥天嬌嚇到的惡漢,現在又看到帥天嬌和符威雄又被嚇到的驚喊道:

「啊!帥女俠和符少俠又來這裡啦!」

帥天嬌喝斥道:

「欺善怕惡的頑劣之徒!剛才在風味小館看見本姑娘和符少俠,害怕本姑娘和符少俠,不敢在風味小館裡鬧事,害怕的離開風味小館,跑來這裡還要鬧事!」

符威雄再嘲諷的斥道:

「哈!害怕帥女俠和本少俠離開風味小館,想在別處發威也要找個離風味小館遠一點的地方啊!在這裡鬧,風味小館裡都聽得到這裡的鬧聲,且風味小館門裡都可看到門外驚慌奔跑的人群;以為在這裡撒野帥女俠和本少俠就不知道了,真是笨!」

幾名惡漢都害怕得轉身,想從兩邊窗戶逃出,還有想逃到二樓去的;符威雄立飛身堵住一邊窗口,並將奔到這窗口前的幾名惡漢殺死;帥天嬌用玉女神功將逃往另一邊窗口和逃往樓上的惡漢都吸過來,這幾名惡漢皆被玉女神功吸得快靠近帥天嬌時,帥天嬌再轉發反功,將他們全都拋到符威雄身前,由符威雄將他們全部殺死!

帥天嬌和符威雄又繼續再滅更多無惡不作的門派,他倆震天女俠和奇幻劍客的威名愈發響亮更顯其威!所有被帥天嬌和符威雄滅掉的門派的殘兵敗將,他們紛紛找其他地方投靠,其中一些殘兵敗將分別到各處深山裡尋找世外高人;帥天嬌爺爺帥萬龍當武林盟主時,有十一名惡霸先後被帥萬龍擊敗而各自遁入不同的深山,多年來武林中一直傳說著「十一山妖下山,天下盡皆遭殃」,都認為被帥萬龍擊敗的這十一惡霸都躲在深山裡修練更高的武功;帥萬龍死後,帥劍豪繼任武林盟主時,就有人想請這十一惡霸下山,但他們都沒一個下山;帥劍豪退隱時,又有人去請他們下山,他們還是都不下山;多年來不斷的有人請他們下山,他們始終全都不下山,可是這回竟「十一山妖」全部下山了!

這十一山妖每一人都在深山裡待了超過二十年,都在修練更高的武功,每人修練的武功各有不同,但都是武功極高的高手要更上一層樓所修練的武功,那他們現在修練出來的武功是否都勝過帥天嬌的玉女神功呢?且這十一山妖中有二人,都在被帥萬龍擊敗之前,一個擊敗過玉女神功練到第七重的女俠,一個擊敗過玉女神功練到第九重的女俠,玉女神功最頂重為第十二重;這二人都在還打不贏帥萬龍時,武功就分別高於第七重的玉女神功和第九重的玉女神功,現在這二人還都在深山裡修練更高的武功超過二十年,那他們二人的武功是否已遠勝玉女神功最頂重的帥天嬌了呢?

十一山妖領著被帥天嬌和符威雄滅掉的各門派百餘殘兵敗將重出江湖再度橫行,連闖華山、少林兩大門派,武功極高的華山長老、道長和一般華山弟子對十一山妖而言根本完全沒有分別,他們全都摧枯拉朽般的被十一山妖殺得死傷遍地;少林寺武功極高的高僧、方丈和一般少林弟子對十一山妖而言也是完全沒有分別,整個少林寺也是全被十一山妖摧枯拉朽殺得死傷遍地;十一山妖個個皆如此高的武功,顯然縱使帥家前兩代武林盟主帥萬龍和帥劍豪父子聯手也打不贏十一山妖中的任何一人,如果十一山妖一起圍攻帥萬龍和帥劍豪父子倆,二人更都祇有慘死!

十一山妖儼然已成新的武林大患,若無人能遏制他們十一人的四處橫行,整個武林將落入他們的共同掌控下,全武林的人都祇能任由他們十一人隨意宰割!這十一山妖再領著被帥天嬌和符威雄滅掉的各門派百餘殘兵敗將闖進帥家居,巧逢此時帥天嬌和符滿福、符威雄父子三人都在練武,遭遇侵襲都可即時應戰;十一山妖將帥天嬌圍困住,他們皆恃自己武功極高,全都非常輕蔑他們眼前的帥天嬌,他們其中看起來最年長的一名更不屑的嘲諷道:

「哈!聽起來多厲害的武林盟主帥萬龍的孫女,且其父也當過武林盟主的什麼震天女俠,原來不過是這麼個小丫頭啊!」

帥天嬌挑戰的微笑反諷回去道:

「那你們就見識見識本姑娘這個小丫頭的威力吧!」

另一名山妖亦輕蔑的眼光反挑戰回來問道:

「果真是帥萬龍的孫女!我們都在山裡待了超過二十年,甚至還有在山裡超過三十年的,今日下山才知道帥萬龍之子帥劍豪也當過武林盟主;不簡單!帥家父子兩代都是武林盟主,怪不得妳這爺爺和父親都是武林盟主的小女孩會這麼出色,震天女俠的稱號看來絕非浪得虛名!聽說妳還練了玉女神功,可是二十八年前老夫就擊敗過練到第七重玉女神功的女俠,二年後又入山修練更高的武功,經過二十六年的修練,妳的玉女神功還能打贏老夫嗎?」

又有一名山妖更是輕蔑的眼光接著挑戰帥天嬌的問道:

「還有老夫!二十五年前更擊敗過練到第九重玉女神功的女俠,三年後也同樣入山修練另一種更高的武功,至今經過二十二年的修練,小丫頭!震天女俠!妳的玉女神功還夠看嗎?」

帥天嬌仍毫無所懼接受挑戰的答道:

「你們兩個老東西說這些話就能嚇倒本姑娘嗎?儘管你們每個人都修練了超過二十年更高的武功,但本姑娘仍然可摧枯拉朽的將你們通通一起收拾!」

帥天嬌將十一山妖全不放在眼裡的一口狂言,令這些皆極為輕蔑帥天嬌的十一山妖更都氣憤不服,於是這十一人各顯神通一起襲擊帥天嬌;果真是帥天嬌踏進武林以來遭遇最強的十一名高手,帥天嬌抵擋這十一山妖各種不同奇功的同時攻擊,顯得難以招架;符威雄和符滿福各自對付被滅各門派的殘兵敗將,符威雄輕揮幾劍,秋風掃落葉般的就殺了十餘殘兵敗將;符滿福上次僅和十餘殘兵敗將打鬥,就數時辰都相持不下,現在他同時遭近百殘兵敗將圍攻,更招架乏力而節節敗退,但這近百殘兵敗將如果是一對一打鬥,還是沒有一個是符滿福的對手。

帥天嬌見十一山妖個個武功都這麼高,不使出玉女神功無法取勝,她的玉女神功一發功,十一山妖竟瞬間全部粉身碎骨!連剛才先後威嚇帥天嬌的曾經擊敗第七重玉女神功的和擊敗第九重玉女神功的二人也都完全不堪一擊?還真如帥天嬌剛才的狂言一樣,她竟真的摧枯拉朽的將十一山妖通通收拾!這玉女神功最頂重特別難練成,第七重功力比第六重功力沒高多少,第八重功力比第七重功力沒高多少,第九重功力比第八重功力沒高多少,第十重功力比第九重功力沒高多少,第十一重功力比第十重功力還是沒高多少,可是最頂重功力卻比第十一重功力高出很多!所以能擊敗第七重玉女神功、擊敗第九重玉女神功,遇到最頂重的玉女神功仍都不堪一擊,甚至再加練超過二十年更高的武功,還是被最頂重的玉女神功一擊而潰!十一山妖忽然全被消滅,嚇得被滅各門派百餘殘兵敗將急忙棄戰四處奔逃;帥天嬌和符威雄都毫髮無傷,符滿福因一人難敵近百人圍攻,身上有些傷痕,還好圍攻符滿福的近百殘兵敗將皆因十一山妖全被殺而都嚇跑,要不然符滿福恐更陷危境!

大家都以為帥天嬌遇上十一山妖會陷入苦戰,沒想到她竟真如自己所說,摧枯拉朽的將十一山妖全滅了,又為武林解除一巨大的劫難,更大大震驚全天下!分明是其爺爺帥萬龍和其父帥劍豪二人父子聯手都打不贏十一山妖其中任何一人,十一山妖一起圍攻其爺爺帥萬龍和其父帥劍豪,這父子二人更俱慘死無疑!按理帥天嬌應該也不堪一擊慘死在十一山妖一起圍攻之下,竟不僅不是苦戰而勝,且還反摧枯拉朽輕易將十一山妖全部消滅,帥天嬌的武功居然出人意外的遠勝其爺爺和爹帥萬龍和帥劍豪父子二代武林盟主這麼多!自其出道武林至今三年來,頻頻斬殺許多武功都極高無惡不作之徒為天下除害,不斷顯露其超凡的武功,復其為父子兩代皆武林盟主的帥萬龍孫女和帥劍豪女兒,益增添其聲威,遂贏得震天女俠的稱號;今日消滅十一山妖之戰,不僅更顯見其武功高出其爺爺先武林盟主帥萬龍和其父前武林盟主帥劍豪皆極多,且又為武林再消除新的巨大危難,復其出道武林近三年來頻頻為天下除害的許多俠義事蹟,因此全武林所有俠客就一致推帥天嬌為新任武林盟主!武林盟主不是世襲職位,帥家已經父子兩代都是武林盟主了,現在竟連第三代的帥天嬌又再成為武林盟主,且還是一位女盟主,全武林的人都對連出三代武林盟主的帥家稱羨不已!

帥天嬌既成武林盟主,可對武林各門派和各路俠客發號施令,但她還是以請求的態度懇請各大門派和各路俠客追剿她和符威雄滅掉的那些門派四處流竄的殘兵敗將;這些被滅的作惡門派的殘兵敗將再被剿滅得差不多時,帥天嬌想回家探望,將自己當上武林盟主的喜訊告訴自己的爹帥劍豪,於是她就和符滿福、符威雄父子還有帥劍豪的把兄弟青龍莊主楊登峰一同回帥劍豪隱居的山野;青龍莊主楊登峰於帥萬龍在世當武林盟主時,就和帥劍豪稱兄道弟,二人私交甚篤,所以帥劍豪隱居後,多年來祇有楊登峰一人常到帥劍豪隱居之所探望帥劍豪,並對帥劍豪隱居處所保密,除他之外,武林中其他人,包括他自己的女兒和青龍莊裡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帥劍豪隱居何處。

帥天嬌、符滿福、符威雄、楊登峰四人一同到達帥劍豪隱居之所後,帥劍豪出門迎接,帥天嬌見到帥劍豪就是興奮的一聲道:

「爹!」

楊登峰也親切的一聲道:

「帥兄!」

符滿福亦招呼道:

「帥兄!」

符威雄隨之敬稱道:

「帥叔叔!」

帥劍豪對符滿福和符威雄的招呼聲有些奇怪,他回敬四人的招呼後接著問道:

「楊兄!嬌兒!阿福!小七!你們都來啦?阿福和小七怎麼一個稱我帥兄一個稱我帥叔叔呢?」

帥天嬌答道:

「爹!符伯伯和七哥已經不是我們家下人了,現在他們也都不再叫女兒小姐了,符伯伯也改叫女兒作嬌兒,七哥改叫女兒為天嬌妹了。」

帥劍豪感覺意外的「哦?」了一聲,但還是請大家進屋裡去道:

「喂!什麼話先進屋裡再說。」

進入屋內後,楊登峰搶先開口道:

「帥兄!令嬡嬌兒也當上武林盟主了吔!」

帥劍豪驚奇的「嗄?」了一聲,楊登峰繼續道:

「帥兄!先盟主和你,你們父子兩代都是武林盟主,現在連嬌兒都當上武林盟主,你們帥家連出三代武林盟主,真是好了不起的武林家族啊!」

帥劍豪欣喜的對帥天嬌道:

「嬌兒!妳真是帥家的光榮啊!」

帥天嬌自謙敬謝的道:

「爹!爺爺和爹都當過武林盟主,女兒祇不過是拜爺爺和爹的威名所賜,靠著爺爺和爹的威名承襲爺爺和爹的成就,女兒哪比得上爺爺和爹呢?且女兒今日能承襲爺爺和爹的這番成就,也是爹對女兒自幼的教導,女兒感謝爹對女兒從小到大的苦心栽培!」

帥劍豪再稱讚帥天嬌道:

「嬌兒真謙虛,武林盟主又不可世襲,怎麼是承襲爺爺和爹的成就呢?自妳練玉女神功後,妳的武功早就遠在爹之上,一定是妳極高的武功在武林中闖出威名,再加上妳行俠仗義人品高超,還有妳聰明伶俐的智慧,贏得天下各門派俠客的崇敬,妳將來一定是比爺爺和爹都卓越出色得多的武林盟主。」

帥天嬌謝道:

「謝謝爹爹跨讚。」

帥劍豪想起剛才的事問道:

「喔!嬌兒!妳剛才說阿福和小七不再是我們帥家的家僕啦?」

帥天嬌答道:

「爹!在女兒還未成為武林盟主前,武林中人就稱女兒為震天女俠,稱七哥為奇幻劍客,女兒和七哥就已都同為武林俠客了,那七哥就不該還是女兒的下人,七哥都不該是女兒的下人,七哥的爹符伯伯當然就更不該是女兒的下人了;所以女兒對他們說,以後女兒的話不再是對他們的命令,他們以後都可以拒絕女兒的請求,還有女兒給七哥改名為符威雄了。」

符威雄接著道:

「是啊!帥叔叔!這是天嬌妹還是小侄的小姐時賜給小侄的新名,當時她就認為小侄一定會成為武功高強的俠客,所以要賜給小侄這一像個武林俠客的名字。」

帥劍豪聽後就對符滿福道:

「既然如此,那我以後就改稱你為符兄,你也改稱我為帥兄,改稱先父為帥叔叔,我也改稱令郎為七侄。」

符滿福立即向帥劍豪招呼道:

「帥兄你好!令嬡也已經要我和你一樣稱她嬌兒了。」

一旁的楊登峰感覺有趣的道:

「好啊!你們帥家的一對下人父子,一個和帥兄稱兄道弟,一個和當今武林盟主的嬌兒彼此為伴;將來當今武林盟主的嬌兒和他兒子成親,帥兄你原來的家僕就變成你的親家了。」

帥劍豪道:

「楊兄說得真好!符兄!將來我倆就要因嬌兒和七侄成為親家了。」

符滿福道:

「這全要謝謝嬌兒不嫌棄七兒,看得上七兒啊!」

帥劍豪道:

「這也是因為七侄自小就是個不凡的神童啊!」

帥劍豪接著又對帥天嬌問道:

「嬌兒妳說是不是啊?」

帥天嬌答道:

「嗯!七哥自小就樣樣都比女兒行,女兒若不是練了玉女神功,七哥是男子不能練,那七哥連武功都比女兒強得多!」

符威雄回敬帥天嬌道:

「天嬌妹!妳能將玉女神功練到最頂重,武林中有玉女神功的女俠也不少,就祇有妳一個練到最頂重,可見妳更是個不凡的女子;妳能成為武林盟主也是應該的,你們帥家三代都是不凡人物!」

帥劍豪謝道:

「謝謝七侄這麼誇讚我們帥家。」

帥劍豪接著問帥天嬌道:

「嬌兒!妳練的玉女神功一旦失貞功力就消失,妳和七侄成親就要喪失玉女神功,那妳還要和七侄成親嗎?」

帥天嬌答道:

「難道女兒要為玉女神功一輩子不嫁人嗎?縱使自己武功一輩子都天下無敵,但沒有心愛的人陪伴自己,一輩子都是孤單一人,那武功一輩子天下無敵又有何樂趣?女兒到該成親時,會失去玉女神功也要成親!」

帥劍豪問道:

「那嬌兒妳認為什麼時候是妳該成親的時候?」

帥天嬌答道:

「爹!三年前女兒踏進武林前向您辭行時,您就說了,在您當武林盟主時,擊敗胡狂虎,為武林免除大患;可是胡狂虎沒有死,而是逃到西域,他拜西域紅髮魔鷹為師父,這麼多年他不知道又和紅髮魔鷹學了多少武功,他若再回中原,甚至還請紅髮魔鷹和他一起回中原,那將如爹當時對女兒所說,女兒將面臨嚴峻的挑戰,那女兒的玉女神功非保持到將胡狂虎和紅髮魔鷹都除掉之後不可了!」

楊登峰道:

「盟主!你們都是一家人,彼此可以親切的稱呼,我這個外人,妳是武林盟主,我還是稱妳為盟主;盟主!妳……」

帥天嬌打斷楊登峰的話糾正道:

「楊叔叔!你和我爹稱兄道弟,都叫我爹帥兄,我自小你還常逗弄我,叫我嬌兒,怎麼還是外人呢?現在你叫我爹帥兄,卻叫我盟主,那我豈不是比自己的爹還大?楊叔叔你還是像我小時候一樣的叫我嬌兒吧!」

楊登峰接受糾正,並繼續自己未說完的話道:

「是!嬌兒!妳練的是玉女神功,胡狂虎和紅髮魔鷹練的是金童神功,玉女神功失了貞節功力就消失,金童神功也是一近女色就破功;過去胡狂虎金童神功祇練到第八重,被令尊帥兄擊敗,現在不知道練到第幾重了?紅髮魔鷹的金童神功是練到最頂重,也是第十二重,到了最頂重又變成近女色也不會破功,但不近女色亦可以不需要女色;聽說紅髮魔鷹在西域淫辱了一名叫拉黛的絕世美女,除了絕世美女外,他看不上一般姿色的女子,很難找到第二個絕世美女,他找不到第二個絕世美女也可以不需要女色,因此傳說他對絕世美女是『有就一定不放過,沒有也可一樣過』。」

帥天嬌聞後道:

「這樣上天對女子不公平喲!金童神功不能近女色,但練到最頂重又可近女色,玉女神功不能失貞,練到最頂重還是一樣不能失貞。」

帥劍豪陶侃帥天嬌嘻笑問道:

「嬌兒!那妳是不是想學紅髮魔鷹?他遇到絕世美女一定不放過,妳也想遇到絕世美男一定不放過啊?」

帥天嬌好氣又好笑的反斥問道:

「爹!你怎麼這樣說自己的女兒?」

帥劍豪再反問回來道:

「那妳又何必在乎玉女神功最頂重不能和金童神功最頂重一樣呢?」

帥天嬌答道:

「女兒雖不會像紅髮魔鷹那樣做淫惡之事,可是女兒要和七哥成親啊!玉女神功練到最頂重,成親之後,玉女神功還是一樣會消失。」

帥劍豪再問道:

「妳不是祇要能和妳心愛的七哥成親,不在乎玉女神功消失嗎?」

帥天嬌答道:

「女兒是情願玉女神功消失也要和七哥成親,但如果成親之後仍然還有玉女神功,那當然是更好!」

一年過後,帥天嬌當上武林盟主一年來,過去被帥天嬌和符威雄滅掉的那些作惡門派的殘兵敗將,又被全武林的人追剿得幾乎殆盡,武林中呈現愈來愈太平的景象。帥天嬌的爹帥劍豪的把兄弟楊登峰有個女兒名叫楊秀珍,她喜歡上了汪家少堡主汪志祥,可是汪志祥和一名叫方淑華的女子彼此相戀,楊秀珍不滿汪志祥和方淑華親熱而冷落自己,楊登峰竟縱容自己女兒楊秀珍劫持方淑華,將方淑華囚禁在楊家青龍莊裡,以此要脅汪志祥,還命青龍莊卒丁幫楊秀珍看管方淑華;汪志祥因自己心愛的女子遭劫持,向武林盟主帥天嬌求助,帥天嬌訝異自己從小就疼愛自己的楊叔叔、爹的把兄弟怎麼會縱容自己女兒如此惡行?又自己從小就彼此友好的玩伴秀珍妹怎會是這麼凶惡的女子?就想去問楊登峰和楊秀珍父女倆,但符威雄阻止道:

「天嬌妹!妳就這樣去問楊叔叔和秀珍妹,他們父女一定不承認,問也是白問。」

帥天嬌問道:

「那該怎麼辦?」

符威雄答道:

「我們如此……這般……」

符威雄暗中收買青龍莊卒丁,問出方淑華被囚禁何處,就悄悄潛入青龍莊找到方淑華遭囚禁之處;帥天嬌同時又陪同汪志祥一起到青龍莊拜訪,見到楊登峰和楊秀珍,帥天嬌招呼道:

「楊叔叔!秀珍妹!」

汪志祥氣憤得不理楊登峰和楊秀珍,怒目望著這對父女不和他們招呼,楊登峰和楊秀珍齊聲回敬帥天嬌道:

「盟主!」

楊登峰再說明道:

「此處就該尊稱妳為盟主了,和令尊在一起才可以稱妳嬌兒。」

楊秀珍見汪志祥也隨帥天嬌而來,當然知道怎麼回事,但她仍裝蒜的對帥天嬌假親切道:

「帥姊姊!現在妳當了武林盟主,不僅我這個秀珍妹,連我爹妳的楊叔叔都要尊稱妳為盟主。」

帥天嬌對楊秀珍道:

「秀珍妹!我倆自小常玩在一起,還有七哥,我們三人都是從小玩到大的,但願我們三人永遠都像童年時那麼誠摯純真的友好。」

接著她又對楊登峰道:

「楊叔叔!我自小你常來帥家居找我爹,常逗我玩,我是被你從小逗到大的,現在我雖成了武林盟主,在武林中你也要和其他俠客一樣的尊稱我為盟主,但你還是我的楊叔叔,我還是被你逗著玩的嬌兒。」

再接下來帥天嬌話入正題的問道:

「楊叔叔!秀珍妹!男女必須兩情相悅方可彼此為伴,不能祇有自己喜歡人家就強迫人家陪伴自己,你們說是不是?」

楊登峰裝不懂,回答後又反問道:

「是啊!盟主此言所指何事?」

帥天嬌直截了當的質問道:

「你們父女倆是不是劫持汪少俠的伴侶方淑華姑娘,將方姑娘囚禁在青龍莊裡?」

楊登峰否認答道:

「盟主冤枉呀!楊叔叔和妳最要好的秀珍妹怎麼會做這種事呢?」

憤怒的汪志祥破口罵道:

「又不承認啦?楊秀珍妳這惡毒妖女!當時妳以淑華威脅我的那張惡毒嘴臉,快放淑華出來和我相見!」

楊秀珍一張醜惡嘴臉也否認道:

「什麼淑華淑華的?淑華是誰呀?你的情人不見了,你就去找啊!怎麼誣賴我爹和我?我不認識你的什麼淑華,她不見了不關我們的事,別來我家胡鬧!」

此時符威雄從青龍莊裡面伴著方淑華出來質問道:

「秀珍妹!妳沒劫持方姑娘,妳不認識方姑娘,那方姑娘怎麼會被囚禁在你們青龍莊裡?」

楊登峰和楊秀珍見符威雄和方淑華一起從青龍莊裡面出來,驚得不知所措,符威雄威迫道:

「楊叔叔!秀珍妹!你們父女倆再不承認,那就請方姑娘親口說她自己的遭遇。」

汪志祥更嚴厲的質問道:

「這回你們父女倆還有什麼話說?」

楊秀珍惱羞成怒竟胡鬧的吼叫道:

「對!我就是討厭你和她倆在一起,所以劫持她,你又怎麼樣?」

汪志祥更氣憤的亦怒吼道:

「妳再說一句!」

楊登峰趕緊制止楊秀珍,還摑一掌楊秀珍的臉,假裝教訓楊秀珍斥罵道:

「珍兒!都是妳!爹竟禁不住妳的胡鬧,縱容妳做這種惡事,現在妳做的事在盟主和這麼多武林同道面前被揭發,哎!爹的臉和青龍莊的臉都被妳丟盡了!」

方淑華悄悄奔到汪志祥身前,二人默不吭聲的彼此緊緊相擁。

數日後,帥天嬌和符威雄談起這事,帥天嬌稱讚道:

「七哥!你自小就很聰明,現在長大更聰明,那天在青龍莊的事,全都是你的妙計。」

符威雄自問道:

「自小就看到楊叔叔常來找帥叔叔,就覺得楊叔叔面相像小人,就奇怪帥叔叔怎麼會對這種人這麼好?」

帥天嬌亦道:

「我也自小就和你有相同的感覺,但他和爹既然那麼友好,我就隨他逗我玩,他逗我,我就對他嘻笑,將我對他這種感覺擺在心裡從不對人說。」

符威雄道:

「原來我倆自小心裡都有相同的感覺、相同的疑問,我倆都從不對人說,連我倆彼此間都要到今天才將埋藏在心裡相同的事互相說出來。」

帥天嬌又問道:

「可是秀珍妹自小常和我們玩在一起,她今天竟做這種事,你又覺得她如何?」

符威雄答道:

「其實我小時候就覺得她霸道又一肚子鬼主意,心腸不好,祇因為她對我倆都友好又和氣,所以我才不在意她這些壞處。」

帥天嬌和符威雄二人都沉默半晌後,帥天嬌道:

「幾天後,我還是以晚輩拜訪楊叔叔,帥姊姊探望秀珍妹和他們父女倆相見。」

符威雄贊同道:

「好啊!那我也和妳一起去。」

又數日後,帥天嬌和符威雄再度赴青龍莊,楊登峰見到帥天嬌和符威雄又一聲道:

「盟主!」

帥天嬌道:

「楊叔叔!今天還是喊我嬌兒吧!今天我祇是嬌兒拜見楊叔叔,帥姊姊看望秀珍妹登門拜訪。」

此時楊秀珍也從裡面出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帥姊姊!七哥!你倆還會大駕光臨啊?」

帥天嬌答道:

「楊叔叔!秀珍妹!嬌兒仍然是楊叔叔的嬌兒,秀珍妹的帥姊姊,上次的事情嬌兒不能不以武林盟主身份按江湖規矩公事公辦;秀珍妹!妳喜歡汪少俠,但妳上次那樣,汪少俠祇會更厭惡妳,更不要和妳作伴。」

楊秀珍很尷尬的道:

「帥姊姊!上次我是做錯了,為難了帥姊姊要以武林盟主處置我所犯的錯。」

楊登峰道:

「我也太寵珍兒了,竟禁不住她的胡鬧和她一起犯錯,為難嬌兒要以武林盟主身份處置我這個楊叔叔。」

帥天嬌道:

「楊叔叔!秀珍妹!今天我們不談這事,今天嬌兒和七哥完全是以晚輩拜見楊叔叔,帥姊姊和七哥探望秀珍妹而來。」

楊登峰道:

「喔!對了!我們都進屋裡去吧!」

進屋裡後,四人都坐下來,楊秀珍道:

「帥姊姊!可是我真的很喜歡汪少俠,真的很想和汪少俠作伴吔!」

帥天嬌道:

「秀珍妹!汪少俠既然已和方姑娘作伴了,妳就不要老想著汪少俠了,那些追求妳的少俠、公子不是也很多嗎?妳要另找一個伴侶不難嘛!」

楊秀珍道:

「可是那些追求我的我都不喜歡啊!」

符威雄道:

「他們都追求妳,妳都不喜歡,妳就都不希望他們再來找妳了是不是?同樣汪少俠也不希望妳再去找他,那妳就要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啊!」

帥天嬌道:

「天底下這麼多男子,妳總會遇到妳喜歡他,他也喜歡妳的伴侶的。」

符威雄道:

「是啊!有言『天涯何處無芳草』,這話對妳而言也同樣是『天涯何處無郎君』,感情是不能強求的,汪少俠和妳非親非故,妳再怎麼喜歡他,都沒理由要他也非喜歡妳不可。」

帥天嬌道:

「七哥說的真是對極了!男子得不到心愛女子的芳心就『天涯何處無芳草』,妳得不到汪少俠的情意一樣也是『天涯何處無郎君』啊!會和妳彼此兩情相悅的男子妳最終還是會遇到的。」

楊登峰道:

「珍兒!妳多聽聽妳的帥姊姊和妳的七哥他倆說的吧!他倆自小就是青梅竹馬相愛伴侶,他倆的話會使妳想通這個問題。」

楊登峰說完就離開了,剩下帥天嬌、符威雄和楊秀珍三人,帥天嬌道:

「秀珍妹!帥姊姊永遠是疼愛妳的帥姊姊,妳也永遠是帥姊姊最好的秀珍妹。」

符威雄亦道:

「是啊!七哥也永遠是疼愛秀珍妹的七哥,秀珍妹永遠都是七哥最好的秀珍妹。」

楊秀珍道:

「謝謝帥姊姊!謝謝七哥!帥姊姊和七哥都永遠是秀珍妹最敬愛的帥姊姊和七哥。」

中原有名絕世美女,名叫宋雪兒,許多豪門公子和武林知名少俠都紛紛寫情詩給她,希望得到她的青睞,但她心中竟愛慕符威雄,她雖知道帥天嬌和符威雄是自小青梅竹馬一塊兒長大的伴侶,符威雄不可能寫情詩給她,但她還是渴盼讀到符威雄的情詩;這天帥天嬌和符威雄又在風味小館裡用餐,宋家莊的一名家僕和一名丫鬟也進風味小館,既都在宋家當工,天天都和宋雪兒見面,當然都知道宋雪兒的心事,二人都見帥天嬌和符威雄同桌共餐,那家僕就悄悄的道:

「喂!小姐心裡想看符少俠寫的詩,但符少俠和帥盟主作伴,不可能寫詩給小姐,那我們兩個就假稱久仰符少俠威名,幫小姐討一首符少俠的詩給小姐。」

那丫鬟贊同道:

「好主意!但還是你自己去,我是女子,帥盟主又在符少俠身旁,我若也跟著去,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那家僕嘲問道:

「怎麼?妳怕帥盟主以為妳向她橫刀奪愛和妳爭風吃醋啊?妳認為妳配得上符少俠嗎?帥盟主會怕妳橫刀奪愛會和妳爭風吃醋嗎?帥盟主身旁的人妳有本事搶得走嗎?」

那丫鬟答道:

「就因為配不上符少俠,更要避免不必要的誤會,要不然我變成母癩蛤蟆想吃公天鵝的肉,被大家笑,更丟臉死了!」

那家僕搖搖頭道:

「嗯!這麼害羞!」

於是那家僕就到帥天嬌和符威雄這邊來,向帥天嬌和符威雄二人作揖行禮道:

「帥盟主!符少俠!小的名叫曾壽,久仰二位在武林中的威名,特來請求符少俠贈一首詩給小的。」

曾壽稱自己為「小的」,帥天嬌和符威雄都聽出這人一定是誰家家僕,一定是幫自己家主人來請一首詩的,符威雄乃問道:

「你名叫曾壽?」

曾壽答道:

「是的!小的正是曾壽。」

符威雄遂陶侃道:

「好名字!但願你人如其名,真能增加壽命長命百歲!」

曾壽謝道:

「謝謝符少俠給小的祝福。」

符威雄又問道:

「你既說仰慕盟主和我,那你為何祇請我贈詩給你,不請盟主也贈詩給你呢?」

曾壽被問得不知所措,猶疑了一會兒答道:

「哦?……因為盟主是女的,小的怕引起誤會。」

符威雄笑問道:

「哈!不過是贈首詩,還管什麼男的女的?」

曾壽又想到新的說詞再補答道:

「小的就是希望符少俠贈一首你和帥盟主之間感情的詩給小的。」

符威雄又問道:

「你很關心盟主和我的感情嘍?」

曾壽又猶豫了一會兒再答道:

「哦?……這是全天下的人都津津樂道的事嘛!」

符威雄轉頭望一眼剛才那丫鬟再問道:

「那姑娘是誰?你剛才和她竊竊私語說些什麼?請我贈首詩也要和她先討論一番啊?」

曾壽又不知該如何答覆的「哦?……」了一聲,帥天嬌接口問道:

「你倆是不是哪家小姐的家僕和丫鬟?你是為你們家小姐請符少俠贈詩的嗎?」

曾壽更不知所措吃驚的「嗄!……」了一聲,說不出話來,符威雄接著道:

「我也是這麼猜想,但他是請我贈詩,心裡這麼猜嘴裡也不宜說出來;妳是女子,女子遇到這種事都反應比較直接,就直接問是不是這麼回事?連妳這麼有器量的女子對這事都要立即直接問個清楚。」

帥天嬌就對符威雄撒嬌道:

「七哥!我怕你被別人家小姐搶走嘛!」

符威雄駁斥問道:

「天嬌妹!我倆自小青梅竹馬一塊兒長大,妳還不清楚我的為人,不信任我對妳的感情啊?」

帥天嬌解釋答道:

「信任!信任!七哥我完全信任你!自小和你一塊兒長大,我深知你的為人,你很重情義,無論哪家小姐長得再美,你還是緊緊守著和我青梅竹馬深厚的感情;你放心!我不會無端冤枉你,不會和你瞎胡鬧的。」

符威雄轉對曾壽訓斥道:

「曾壽!你還要我寫和盟主感情的詩給你,這詩拿到你家小姐那裡,又變成我追求你家小姐的詩了,你這樣可會惹出極大的是非糾紛喲!」

曾壽仍默默無語,符威雄又接著道:

「這樣你家小姐一定也是很有名氣的女子了?如果祇是籍籍無名的女子,你把我的詩變成追求你家小姐的情詩,那我追求個根本不認識不知道是誰的女子,這對你家小姐怎麼說都說不通的。」

帥天嬌開玩笑的問道:

「七哥!他們家小姐很有名氣,如果他們家小姐是天下公認的絕世美女宋雪兒宋姑娘,你會不會動心啊?」

符威雄反問道:

「咦?都還不知道是誰家小姐,天嬌妹妳就和絕世美女宋姑娘爭風吃醋起來啦?」

帥天嬌反駁答道:

「嗯!我又不是瘋子,和絕世美女爭風吃醋,以為自己比絕世美女還美,自己也是個絕世美女,變成心智有毛病的十三點了。」

符威雄再問道:

「天嬌妹!妳不是完全信任我嗎?妳不和宋姑娘爭風吃醋怎麼又問這個問題呢?」

帥天嬌撒嬌答道:

「七哥!我祇是說著玩的嘛!我完全相信你,絕世美女也不能改變你對我的感情。」

曾壽遂坦誠道:

「帥盟主!符少俠!真給你們說對了,我們家小姐就是宋雪兒姑娘!」

帥天嬌和符威雄都很吃驚,帥天嬌更驚訝的「嗄!……」了一聲,就接著道:

「哎呀!我還在想應該不會是宋姑娘,想不到竟然真的就是宋姑娘!」

這時剛才那個宋家丫鬟也跑來斥責曾壽道:

「真臭!現在應改叫你真笨了!請符少俠寫首詩都所有事情通通被人看穿了!」

曾壽辯解道:

「哎呀!我沒想到帥盟主和符少俠二人都那麼精,我什麼都沒說,他倆竟能猜透一切!」

曾壽接著介紹那丫鬟道:

「她姓杜名娟,我們兩個名字都這麼巧,我是增壽她是杜鵑,她老將我曾壽叫成真臭,我也將她杜娟叫成兔煎,我真臭,她是兔肉在煎鍋上煎。」

符威雄再對這事道:

「果然!不僅是有名氣的女子,竟還就是全天下公認的絕世美女!籍籍無名的女子心裡喜歡上我,根本羞於被人知道,更不會叫她家僕來騙我寫情詩,……」

曾壽趕緊打斷符威雄的話辯解道:

「欸!不!符少俠你別誤會!我們家小姐也怕人知道她喜歡你,更不會叫我們來騙你寫情詩給她,是我們看出她的心思,……」

符威雄又打斷曾壽的話搶道:

「好了你別說啦!我們知道是你們自動幫忙宋姑娘的,宋姑娘當然不可能叫你們來騙我寫情詩給她,但她不僅有名氣,且還是舉世公認的絕世美女,她要喜歡誰都可以,她羞於說出口的話也不會對人過度隱瞞,天天和她見面的人還是可以看出她的心思;籍籍無名的女子喜歡上威名赫赫的奇幻劍客,會羞得怕人知道被人笑,尤其還成為武林盟主天下第一女俠的『情敵』,要和武林盟主天下第一女俠爭風吃醋,向武林盟主天下第一女俠『橫刀奪愛』,說出去更笑死人了,就會緊緊隱藏自己心思,別說是天天和她見面,時時刻刻在她身旁都看不出她心裡想什麼。」

這時杜娟打趣的道:

「人家是心愛女子名花有主,我們家小姐是心愛郎君『名主有花』。」

曾壽接下去道:

「符少俠『名主有花』,有的還不是普通花,是武林盟主天下第一女俠這麼高貴的花。」

杜娟再接口道:

「符少俠是真正的『名主』嘛!威名赫赫的奇幻劍客,全天下武功僅次於帥盟主,如此威武不凡的少俠,這樣的『名主』有的當然不是普通花;符少俠!現在愛慕你的是絕世美女,你『名主有花』有的又是武林盟主天下第一女俠這麼出眾不凡的花,不凡的『名主』就是有不凡的艷福。」

符威雄對杜娟的話反應道:

「宋姑娘是絕世美女,我沒見過她的人但看過她的畫像,可是我和盟主自小青梅竹馬的深厚感情,一個陌生女子僅憑一張臉孔是打不動我改變不了我對盟主這麼深厚的感情的。」

說著符威雄就答應宋家這二人的請求道:

「好吧!說了這麼多,不過就是要我寫首詩嘛!那我就寫吧!」

符威雄即令櫃台夥計拿出文房四寶筆、墨、紙、硯,他即寫下一首詩:

「青梅竹馬情意深

絕色粉黛誘人心

陌生美女雖俏麗

不若長年久知音」

帥天嬌和曾壽、杜娟都閱過這首詩後,帥天嬌極為欣喜又極為感動的道:

「七哥!你真是重情義,宋姑娘這樣的絕世美女喜歡上你,竟也毫不動心,這麼看重情義不貪圖美色實在很難得!我更要好好珍惜你對我這麼可貴的感情,我感覺自己好幸運,自小我的終生最佳伴侶竟然就在我家裡,那我更要好好愛你,更要終生陪伴你。」

曾壽隨之道:

「嗯!帥盟主妳說得不錯!帥盟主妳真有福氣!我們家小姐是絕世美女,全天下她唯一看上的符少俠就是絕世美男了,妳竟自小就和絕世美男青梅竹馬,現在絕世美女喜歡的絕世美男不和絕世美女作伴,卻和妳作伴,好有福氣的帥盟主!這帥盟主的福氣也是符少俠的義氣,符少俠就如帥盟主剛才所說,非常重情義!因為符少俠重情義,就給了帥盟主這麼大的福氣!我們家小姐最喜歡重情義之人,她常感嘆重情義的人不會捨棄已有伴侶,喜歡上重情義的人就祇能與重情義的人無緣。」

符威雄向曾壽致謝問道:

「謝謝你對我這番誇讚,我小時候祇是帥家的僕人,多蒙盟主不嫌棄,自小就對我終生相許,一位千金小姐終生相許自家僕人,是盟主給我這麼大的福氣,盟主對我的恩情,當然要終生報答!你們可是聽宋姑娘常說她喜歡重情義的人而看出宋姑娘心思的嗎?」

曾壽答道:

「是啊!我們家小姐還常嘆她自小宋家沒像你這樣的家僕和她青梅竹馬一塊兒長大,她很羨慕帥盟主這麼好命;符少俠你過去是帥家的家僕,和我們一樣,可是現在你不僅是武功高強威震四方的武林俠客,又還是絕世美女心中愛慕的絕世美男,我們這些做人家家僕的可沒辦法像你這樣搖身一變,所以現在是你給帥盟主天大的福氣了!我們家小姐喜歡你,卻不求與你作伴,反而願意成全你對帥盟主這麼感人的情義,還祝福你和帥盟主早日成親終生廝守相愛不渝。」

又過了兩年,帥天嬌已當了三年武林盟主,三年下來武林更是太平,全天下的武林俠客更都心服這帥家第三代的武林盟主;此時被前任武林盟主帥劍豪擊敗逃到西域的惡霸胡狂虎果真又回中原,今日他的金童神功已練到第十一重,武功遠遠高過當年的帥劍豪,稱為金童六魔的紅髮魔鷹的六名徒弟也跟隨胡狂虎來到中原,金童六魔每一人的金童神功都練到第十重;隨胡狂虎回中原的,還有一名胡狂虎在西域結識的中原人,名叫毛躁,他人如其名,真的就是對女子非常毛躁的淫賊!胡狂虎和紅髮魔鷹在西域的惡黨,另有一群禁練金童神功但可練其他武功的爪牙,他們到處擄掠西域女子盡逞淫慾,他們每擄到一群西域女子,毛躁必定來分享被擄的其中幾名;隨胡狂虎來中原後,僅不到一個月,毛躁就連續淫辱了近十名中原女子,還為搶女子殺了好幾名有些武功的中原俠客,這毛躁的武功說高不高,說低也勝過很多武功不差的俠客。

在毛躁到處淫辱中原女子的近一個月中,胡狂虎和金童六魔也到處逞凶作惡耀武揚威,崆峒、華山、少林、武當、峨嵋各派都被金童六魔殺得死傷遍地,這些中原名門大派竟全無一人是金童六魔的對手;金童六魔進這些門派大肆殺戮時,胡狂虎都在一旁觀戰,因為這些門派都沒有一人打得贏金童六魔,所以胡狂虎就無須親自出手;帥天嬌眼見胡狂虎領著金童六魔在中原武林如入無人之境恣意妄為,中原武林無人能遏阻他們,身為武林盟主的她必須親自出馬了!

到處淫辱中原女子的淫賊毛躁,聽聞到中原絕世美女宋雪兒,就來到宋家莊想淫辱宋雪兒,但宋家莊大門外幾名門丁顯然都是武功比毛躁高的武林高手,又不少各門派和各路多情少俠都攜著自己作的詩交給這些門丁,這些門丁當然是將他們的詩轉交宋雪兒;毛躁連宋家莊門外這些門丁都打不贏,各門派和各路慕名而來的少俠皆武功更高,他們若見有淫賊想來淫辱宋雪兒,必皆一起護花痛毆淫賊,毛躁被此情狀嚇得又偷偷逃離宋家莊。

毛躁將自己在宋家莊遇到的事告訴胡狂虎,想要胡狂虎將宋雪兒擄來給他,但胡狂虎說他來中原是要辦「正事」,不是來幫毛躁搶美女,胡狂虎的「正事」當然就是威迫中原所有俠客都向他屈服,完成其稱霸中原的美夢!在「正事」未辦完前,他不想為毛躁的「閒事」誤了自己的「正事」,等他「正事」辦完,毛躁想要多少個宋雪兒,他都能幫毛躁弄到手。

帥天嬌和胡狂虎與金童六魔相遇了,胡狂虎目空一切的輕蔑嘲問道:

「帥萬龍的孫女!帥劍豪的女兒!震天女俠!爺爺和爹兩代武林盟主的丫頭片子今日武林盟主!妳爺爺已死,本人也從沒遇過他,就不說了;當年敗在妳爹手裡,現在妳爹的武功已遠不如本人了;妳這個黃毛丫頭能當上武林盟主都是奇蹟,也許真是妳的玉女神功非常厲害,可是今日我們都是金童神功的高手,他們六人是金童六魔,每人都有十重功力的金童神功,本人更有十一重功力的金童神功,妳雖有玉女神功也僅單獨一人,能對付得了我們這麼多都有金童神功的高手嗎?」

帥天嬌依然毫無懼色的答道:

「胡狂虎!別小看本姑娘這個黃毛丫頭,無論你們有多少人,每個人的武功又有多高,本姑娘都根本不把你們放在眼裡!因為本姑娘祇要一出招,你們通通連屍骨都將化為灰燼!」

胡狂虎不服的喝令道:

「哼!這麼狂妄的丫頭!真是小小年紀不知天高地厚!給我送她去見閻王,叫她對閻王說大話去!」

金童六魔立即圍住帥天嬌,胡狂虎仍是一旁觀戰,金童六魔每人都是十重的金童神功,每人發出的功力都足以令山崩地裂,六人功力齊發,縱使有最頂重玉女神功的帥天嬌遭擊中也會粉身碎骨,因此帥天嬌不停的以其敏捷矯健的身手急速的連連躲避凶猛要命窮追不捨又六人頻頻輪番出擊的金童神功,地上都被金童六魔不停的轟出許多大又深的巨大坑洞,帥天嬌若非閃避得快,早已屍骨無存!一旁的胡狂虎看得更是興奮的微笑,卻不料帥天嬌忽發最頂重的玉女神功反擊,一瞬間變成金童六魔全部粉身碎骨,通通屍骨無存,果真如帥天嬌自己所言,金童六魔皆連屍骨都化為灰燼!原本必要時再親自出手的胡狂虎,嚇得連親自出手的膽子都全飛了,害怕得欲急上馬,但帥天嬌對馬再發一掌玉女神功,將馬嚇得狂奔遠去,胡狂虎祇剩一雙腿,他也變成像嚇跑的那匹馬一樣,拚命的往遠處奔逃,帥天嬌也不想追他,僅對逃往遠處的胡狂虎大聲喊叫的嘲問道:

「喂!不知天高地厚白活這麼大的人!現在可知道本姑娘這個黃毛丫頭的厲害了吧?」

說完就再朝已逃得很遠的胡狂虎射出飛鏢,飛鏢射中胡狂虎的小腿,胡狂虎負傷繼續狼狽的想要加速卻因腿傷無法加速但更拚命的再往更遠處奔逃。

三年前摧枯拉朽般的除掉個個皆武林頂級高手的十一山妖而當上武林盟主,當了三年武林盟主又遇上武功更高於十一山妖的金童六魔,依然輕易一發玉女神功就將金童六魔全部收拾,還連帶嚇得武功皆在金童六魔之上的胡狂虎都不敢應戰的慌忙遠逃;這是帥家連續三代武林盟主帥天嬌爺爺帥萬龍和其父帥劍豪顯然都遠遠做不到的,因此武林中人都讚譽帥天嬌是帥家三代武林盟主中最卓越最出色的一位,和三年前帥劍豪稱讚帥天嬌說的一樣;各大門派和各路俠客齊聚在華山,為今日武林盟主帥天嬌慶功,華山掌門高巍歡迎到場賓客道:

「諸位同道英雄們!大家都是來自各大門派還有各路的好漢,齊聚在我華山,令我華山蓬蓽生輝,在下甚感十分榮幸!尤其今日還是為我們的盟主慶功,盟主的慶功宴在華山舉行,更是華山無限光榮!十多年前,胡狂虎就橫行中原,將中原武林攪得天翻地覆,是前任盟主帥大俠,也就是今日盟主帥女俠之父,擊敗胡狂虎,將胡狂虎趕出中原;十多年後的今日,胡狂虎又返回中原,不僅他本人武功比十多年前高了很多,且還從西域帶來稱為金童六魔的六名也都是武功極高的惡煞,這回他們在中原橫行,比十多年前胡狂虎橫行中原,給中原武林的危害更大得多!今番中原武林遭遇的禍患,又在大家都束手無策下,全賴我們盟主帥女俠,她將金童六魔全滅了,胡狂虎又嚇跑了,中原武林此次大患全為帥盟主一人消除,因此今日我們武林所有俠客都要為我們盟主慶功,恭賀我們盟主!」

高巍言畢,全場一陣響亮的歡呼聲,大家都熱烈慶賀帥天嬌,帥天嬌在大家對她的歡呼聲中接著發言道:

「諸位!承蒙大家的厚愛,天下間有惡人橫行為禍,身為武林俠客皆應理當為天下除害,身為武林盟主更責無旁貸要維護武林正義除滅作惡之徒,尤其當世間出現像胡狂虎和金童六魔這樣的全天下都無人對付得了的凶惡之人,身為武林盟主尤其不可貪生怕死,非捨命與之拚鬥不可!在下祇是盡身為武林盟主的應盡之責,並無何功可慶,今日應為全天下的人慶賀,金童六魔盡誅,胡狂虎負傷而逃,危害天下的惡人已除,天下眾人又已免除禍害,重獲安心生活,大家應該為天下眾人慶賀!」

帥天嬌這番話更博得全場一片喝采,於是大家都一起坐下來吃喝;帥天嬌是武林盟主,這場盛宴又是為她慶功的,她當然是坐在主桌的主座上,華山掌門高巍在其右陪坐,其左原應為父的符滿福在帥天嬌身旁,為子的符威雄在其父符滿福身旁,但符滿福讓符威雄坐在帥天嬌身旁,給這對伴侶彼此親近,自己坐在符威雄身旁;在全場一片喧鬧聲中,大家一起飲酒吃菜,高巍向帥天嬌敬酒,然後問道:

「盟主!妳既除掉金童六魔,為何不將胡狂虎也一併除掉,還放他逃走呢?」

帥天嬌答道:

「高前輩!胡狂虎的師父紅髮魔鷹早晚都要來中原的,與其在此等他不知何時來到,不如讓胡狂虎現在就請他來。」

高巍再問道:

「那將胡狂虎殺了,紅髮魔鷹要為胡狂虎報仇,豈不更要現在就來中原了嗎?」

帥天嬌答道:

「將胡狂虎殺了,誰將胡狂虎的死訊傳到遙遠的西域紅髮魔鷹那裡?等紅髮魔鷹接到胡狂虎死的消息,又不知是何時?再說胡狂虎若在中原被殺,紅髮魔鷹必憤怒得帶領他在西域幾乎全部人馬來中原尋仇,那樣就很難除掉紅髮魔鷹,甚至中原武林還有可能被紅髮魔鷹和他帶領的一群人殺得全軍覆沒,整個中原武林盡毀!縱使最後除掉了紅髮魔鷹,中原武林也已死傷大半!讓胡狂虎活著到西域找紅髮魔鷹,紅髮魔鷹何時隨胡狂虎來中原,可以事先預期,且胡狂虎還活著,紅髮魔鷹祇是來助胡狂虎一臂,不是來報仇,他就祇會帶一點點人來中原,他西域的老家還需要很多人鎮守;那對付紅髮魔鷹和胡狂虎就容易得多,中原武林就不會有太大傷亡,更不會遭全部毀滅之禍。」

高巍稱讚道:

「盟主高明!」

帥天嬌指著自己身左的符威雄自謙道:

「謝謝高前輩誇讚!這都是自小和符少俠一塊兒長大,從符少俠身上學了一些,可是到現在遇到很多事,符少俠的想法還是比晚輩高明,尤其是遇到詭詐的事,符少俠更有很多晚輩根本想不到的妙計。」

帥天嬌接著又對符威雄問道:

「七哥!你認為我不殺胡狂虎,讓胡狂虎逃走的想法對不對呀?」

符威雄竟重複高巍的話答道:

「盟主高明!」

帥天嬌糾正問道:

「欸!你就不要叫我盟主了,叫我天嬌妹就行了,你也就祇有說我的想法高明而已嗎?」

符威雄答道:

「天嬌妹!妳也很聰明,這次妳故意放胡狂虎逃走,做得完全正確!當時我不在場,我若在場看到金童六魔全死,胡狂虎頓時失措,不知道妳要怎麼對胡狂虎,我也會叫妳不要殺他。」

此時楊登峰和楊秀珍父女倆也過來向帥天嬌敬酒,這對父女當然也同時敬高巍、符滿福、符威雄三人的酒,於是帥天嬌、高巍、符滿福、符威雄一起回敬楊登峰和楊秀珍,敬完酒後楊登峰奉承道:

「盟主!三年前令尊稱讚妳將會成為比令祖帥先盟主和令尊他自己更卓越出色的盟主,今日果真如此,現在大家都一致認為妳是帥家三代武林盟主中最卓絕最傑出的一位,令祖帥先盟主和令尊帥前盟主都已是傑出不凡的武林盟主了,但十一山妖和金童六魔,帥家三代武林盟主中祇有妳是唯一能除掉這兩群惡人的盟主,令祖帥先盟主和令尊帥前盟主皆傑出不凡,盟主妳比令祖帥先盟主和令尊帥前盟主更傑出不凡!」

楊秀珍亦接著道:

「帥姊姊!妳真是個好了不起的武林盟主。」

帥天嬌謙謝道:

「楊叔叔!秀珍妹!你倆都過獎了,嬌兒怎可與爺爺和家父相比?爺爺和家父當武林盟主都比嬌兒當得好,嬌兒還須再努力效仿爺爺和家父,才不辜負家父對嬌兒的誇讚和武林同道對嬌兒的厚愛。」

楊登峰道:

「盟主過謙了。」

楊登峰再接著道:

「盟主!兩年前我們父女倆犯的那個錯,時至今日,我們父女倆仍一直悔恨不已,我們好幾次去汪家堡,要向汪少堡主認錯道歉,但汪少堡主都不肯見我父女倆,不肯原諒我們。」

帥天嬌道:

「楊叔叔!秀珍妹!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至於汪少俠那邊,我會幫你們向他說情的。」

楊登峰和楊秀珍齊聲謝道:

「多謝盟主!」

楊秀珍又再謝一句道:

「帥姊姊!謝謝妳!」

這時汪志祥和方淑華出現在楊登峰父女一側的身後,二人原欲來此向帥天嬌敬酒,看見楊登峰父女後,汪志祥不想和這對父女相見,拉著方淑華欲轉身而去時,帥天嬌伸手向這二人招呼道:

「喂!汪少俠!方姑娘!到這邊來吧!」

盟主的邀請豈可拒絕?汪志祥心不甘情不願的偕方淑華到了帥天嬌的餐桌前,二人一起向帥天嬌敬酒,楊登峰和楊秀珍就藉機也一起向這二人敬酒,當著盟主的面亦不便拒絕他人的敬酒,汪志祥很痛苦的回敬楊登峰父女,方淑華祇是凡事順從汪志祥,回敬態度比較隨和;帥天嬌看到汪志祥這麼彆扭的表情,就對楊登峰父女道:

「楊叔叔!秀珍妹!你倆做過的事,我雖不再追究,但要人家原諒你們,還是要誠心的認錯向人家道歉。」

楊登峰就對汪志祥和方淑華道:

「汪少俠!方姑娘!都怪我教女不嚴,小女兩年前所犯的錯,至今你倆都不肯原諒我們父女,我對你倆實在非常的抱歉,我也要小女向你倆道歉!」

楊登峰接著令楊秀珍道:

「珍兒!向汪少俠和方姑娘道歉!」

楊秀珍致歉道:

「汪少俠!方姑娘!在下實在後悔自己兩年前做的錯事,早知當時應對汪少俠好一點……,哦!還有在下不該那樣對方姑娘,方姑娘害妳受苦了,汪少俠反而更討厭在下,在下對不起你們二位,在此向你們二位道歉,還望二位原諒在下。」

汪志祥嘲諷又訓斥道:

「楊小姐!兩年前原來有好幾名少俠都熱情的追求妳,自妳對淑華做了那件事後,現在反變成妳去找他們,他們都要趕緊躲起來,妳做這事引起多少人對妳看法和態度的改變?真是自作自受!」

楊秀珍對汪志祥這番話竟不是羞得默默不語,而是惱得默默不語,汪志祥再嘲諷問道:

「哼!妳剛才向我倆道歉都還露出馬腳,先說早知道對我好一點,後來發覺不對,又補一句不該那樣對淑華,那妳原本對我好一點,是要怎麼對淑華呢?」

帥天嬌勸解道:

「汪少俠!你就接受楊莊主和楊小姐的道歉吧!大家都是武林同道,不要再繼續互相敵視了,冤家宜解不宜結,希望武林所有同道都放下彼此間的不愉快,大家都互相友好的結合在一起。」

既是盟主親口說的又豈可不從?汪志祥勉強接受道:

「楊莊主!楊小姐!祇要你們真心認錯悔改,以後不再做任何不該做的事,你們過去的一切過錯全都一筆勾銷,我們彼此就杯酒泯恩仇吧!」

汪志祥仍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和方淑華一起與楊登峰和楊秀珍互相敬酒。

第二天,帥天嬌嘆息道:

「哎!武林盟主也有做不到的事,昨天宴席上,楊叔叔和秀珍妹還有汪少俠和方姑娘,他們都因為我是武林盟主,每個人的心裡都不情願,就都在我面前裝模作樣給我看。」

符威雄解述道:

「他們不可能和好的啦!楊叔叔那對父女不會真心悔過,汪少俠和方姑娘當然就不會真的原諒他們父女倆嘍!不過妳身為武林盟主,他們四人一起到妳面前,妳縱使知道他們祇會對妳虛假演戲,妳還是必須幫他們和解啊!」

帥天嬌無奈的贊同道:

「當了武林盟主,要處理武林中所有人的事情,很多事情真是複雜!小時候常逗我玩的楊叔叔和常與我倆一起嬉戲的秀珍妹,現在都變了樣!」

符威雄道:

「哎呀!楊叔叔和秀珍妹的根本心性一直都是這樣,祇不過對我倆都過去一張臉孔現在又另一張臉孔;昨天秀珍妹那個笨蛋,道歉都還露出馬腳,汪少俠都聽出她仍心懷不軌;早知道對汪少俠好一點,那對方姑娘呢?怎麼對方姑娘不能讓汪少俠知道,還不能讓大家知道。」

帥天嬌吐露心中感觸的問道:

「人的心性都是天生的,很少有人會後天改變,不管什麼根本心性,我還是希望楊叔叔是過去的楊叔叔,秀珍妹是過去的秀珍妹;現在的秀珍妹,……哎!還好她不是兩年前對方姑娘下手時就想到這樣,要不然汪少俠和方姑娘會多糟糕?」

符威雄有同感的道:

「是啊!秀珍妹心腸好毒,還好她笨!我小時候看她就是這個樣子,祇不過因為她過去對我們好,所以我也對她好,可是心裡都看清楚她了;如果她兩年前對方姑娘下手時就這麼想,那還得了?方姑娘被莫名的做掉了,全天下都沒人知道,她再假裝很熱心的幫汪少俠到處尋找方姑娘,方姑娘都不知被怎麼處理掉了,永遠都不可能找到方姑娘,她一天到晚陪著汪少俠找永遠都找不到的女子,找得兩人日久生情;竟後悔自己沒想到以害死一個女子去欺騙另一個男子,這麼惡毒的女子就該這麼笨,這種女子如果聰明的話,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

帥天嬌又感嘆道:

「昨天秀珍妹還是向汪少俠和方姑娘道歉時後悔自己當時沒想到這樣,且還露出馬腳被大家識破,楊叔叔也是一付虛假模樣,這叫汪少俠和方姑娘怎麼真心接受他們的道歉?怎麼真心原諒他們?可是當時我身為武林盟主還不得不制止汪少俠說破秀珍妹心裡不可告人的念頭,且還非勉強汪少俠和方姑娘接受這麼虛假的道歉不可;我已經不能再做楊叔叔的嬌兒,也不能再做秀珍妹的帥姊姊了,現在就祇能身為武林盟主,看楊叔叔父女倆和汪少俠與方姑娘他們以後彼此間還會發生什麼事,我一定會阻止他們彼此互相侵犯,且絕不會任被侵犯的一方吃虧受害的。」

汪志祥和方淑華在汪家堡裡彼此舞劍對練,二人手中劍相互交錯揮動,對練完畢,汪志祥稱讚道:

「淑華!妳進步得好快,短短兩年時間,就從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現在妳也是個武功高強的女俠了!」

方淑華不敢相信的自謙道:

「祥哥誇我誇得太言過其實了,我現在僅練出一點武功皮毛,武林中打不贏祥哥你但打得贏我的人多得很,我這點武功哪配稱什麼女俠?我還須再加緊勤練!」

汪志祥鼓勵道:

「加緊勤練是當然的,因為妳的武功還須更進步,我也是一樣,我倆武功都必須更進步;可是妳要有自信,武林中武功比妳高但比不上我的人其實不多,更多有武功但打不贏妳的人,妳現在武功真的已經很高了!楊秀珍那個毒妖女都可稱女俠,那麼壞的女子,根本不配稱俠,祇能稱為女劍客,現在妳的武功已經不輸她了,妳這麼善良的女子已經有了這麼高的武功,稱妳為女俠,絕對當之無愧!」

方淑華向汪志祥致謝並另有所感的道:

「謝謝祥哥的誇讚和鼓勵!我本來也沒想要練武功,更沒想要當什麼女俠,就是因為遭楊小姐劫持,盟主和符少俠幫你救我出來後,我感覺自己要有自衛防身能力,才會請你教我武功;你對我的誇讚雖愧不敢當,但我希望自己武功有這麼高,因為武功沒到這麼高,就還沒有自衛能力,到了這麼高才有最起碼的自衛能力,且還要繼續勤練再往上提升。」

汪志祥贊同方淑華的話並問道:

「妳說得對極了!妳的武功是真有這麼高了,短短兩年進步真快,現在楊秀珍那個妖女再來找妳,妳可以打退她,她抓不走妳了!昨天在盟主慶功宴上,楊莊主和他的妖怪女兒向我們道歉,妳相信他們父女倆是真心向我們道歉嗎?」

方淑華答道:

「既然我們都已在盟主面前接受他們的道歉,還在盟主面前和他們杯酒泯恩仇,儘管知道他們父女倆心裡想什麼,儘管不相信他們的誠意,但還是原諒他們吧!」

汪志祥覺得方淑華太善良了再問道:

「淑華!妳真是太善良了,昨天楊妖女向我倆道歉,她先說要對我好,然後再補說不該那樣對妳,妳有沒有聽出她心裡想什麼?」

方淑華答道:

「楊小姐的心真是很可怕!她若兩年前劫持我時就想到要那樣,那我現在早就沒了,你被她騙,以為她一天到晚陪著你找我,還被她騙得對她日久生情;我被她害死,你找我找得和害死我的人成為伴侶;昨天她嘴裡向我們道歉,心裡後悔兩年前沒想到這樣做,所以我並不相信他們父女倆,但既然在盟主面前接受他們的道歉,那還是原諒他們。」

汪志祥稱讚道:

「淑華!妳真的非常善良!妳將他們父女倆奸險惡毒的心全看清楚了,妳完全不相信他們父女倆,卻還原諒他們父女倆,仍願意對他們父女倆友善,一點都不厭惡他們父女倆,真是好難得啊!」

胡狂虎因金童六魔全滅,自己的腿又遭帥天嬌飛鏢射傷,就躲藏起來,毛躁也緊跟胡狂虎一起躲藏不敢再到處亂來;這二人躲藏在天荒谷的一棟木屋裡,木屋外左右兩面高山皆距木屋約五十餘尺,木屋後面的高山距木屋約百餘尺,木屋左右兩面高山在木屋後面相連在一起,在木屋前面距離木屋愈遠彼此距離也愈遠,到木屋前面一里處,左右兩面高山距離已達五里遠,兩面高山形成「人」字形,木屋就在這「人」字交叉點下來一點點的地方;在木屋前面一里處,左右兩面高山距離五里遠,再往前數十里,左右兩面高山都一直保持五里距離,距離木屋前面數十里遠就是這天荒谷的谷口,整個天荒谷就是一個狹長寬闊祇有一處谷口呈現「介」字形的山谷,這木屋在這山谷最裡面的谷尾;木屋四周除了其左右和後面三面高山外,滿地都是大小石頭,其中還有很多比人高的巨石散佈在這石地各處,木屋前面數百尺處還有一片樹林;木屋裡面,靠大門旁的外床和靠大門對面牆壁的內床之間通道有五步之寬,外床床頭靠牆角床尾近大門,大門和外床床尾之間有一張桌枱,大門的鄰牆中央正對外床和內床之間的通道,一個祇及一般人胸高的木櫃就靠在這大門鄰牆的中央,櫃面上擺放著好幾罐顏色形狀不一大小也略不相同的小陶罐和小瓷罐,內床床頭和床尾與外床同方向,內床床尾的床架也兼作兵器架,上面還插著三把刀,內床床尾後面到牆角之間放著兩指差不多一般人腿長的長腳圓凳;胡狂虎就躲藏在這木屋內療腿傷,毛躁從靠在大門鄰牆中央的木櫃上拿一瓷罐,胡狂虎掀起褲管露出腿上傷口,毛躁打開瓷罐罐口,給胡狂虎受傷的腿敷藥;毛躁現在也不敢自己一人單獨橫行,簡直就是躲在這裡靠受了腿傷的胡狂虎保護。

躲藏在木屋裡療腿傷的胡狂虎極為懊惱的回想,十多年前橫行中原,被當時武林盟主帥劍豪擊敗逃離中原,在西域由紅髮魔鷹教他將金童神功練到第十一重,以為自己武功已遠勝帥劍豪就可以在中原橫行無阻,豈料繼帥劍豪之後為武林盟主的帥劍豪女兒帥天嬌武功竟遠超帥劍豪這麼多,苦練十多年將金童神功練得這麼高,遇到帥天嬌最頂重玉女神功如果硬拚反而更是以卵擊石,祇有被帥天嬌轟得屍骨無存!胡狂虎為自己十多年苦心竟如同全都白費一樣心有不甘,心中作嘔;胡狂虎腿傷痊癒後,又想回西域再找紅髮魔鷹,但滿腦子淫念的毛躁竟想出一個邪淫的主意道:

「虎哥!你與其動輒就回西域找神師,不如自己另想辦法害死帥天嬌。」

胡狂虎問道:

「那你有什麼辦法害死帥天嬌?」

毛躁回答同時反問道:

「帥天嬌是帥劍豪的女兒,現在虎哥你打不贏帥天嬌,但打得贏帥劍豪,你祇要擊敗帥劍豪,將帥劍豪抓起來要脅帥天嬌,到時帥天嬌見自己的爹被你的劍抵住脖子,你逼她脫光衣服把身體給我玩,我祇要玩了她的身體,她的玉女神功就破了,縱使她厚顏活著也不是你對手了,更何況她失了貞操還一定會羞憤自盡,這是不是比又長途跋涉回西域請神師,和神師一起再長途跋涉從西域回中原好得多?」

胡狂虎笑道:

「你這淫賊,心中全是淫念,你是對帥天嬌動了淫念,所以想出這麼奇怪的辦法。」

毛躁問道:

「虎哥!我這辦法不好嗎?不是辦『正事』嗎?」

胡狂虎也回答又反問道:

「這辦法很好,是辦『正事』!能夠劫持帥劍豪要脅帥天嬌,那就可以隨意擺佈帥天嬌了;帥天嬌的玉女神功不用金童神功戰勝她,用你的淫功破她;哈!你將成為戰勝最頂重玉女神功的天下無敵高手!可是帥劍豪現在住在哪裡?要怎麼找到帥劍豪?」

毛躁答道:

「那我找人去打聽。」

胡狂虎不放心的質問和提醒道:

「你要找誰打聽?可別讓帥天嬌知道有人打聽她的爹帥劍豪,那我們去找帥劍豪時,正好落入帥天嬌佈下的埋伏算計中。」

毛躁又有一計道:

「那還有一招萬無一失,青龍莊主楊登峰和帥劍豪多年稱兄道弟交情最深,可是楊登峰和汪家堡少堡主汪志祥為了楊登峰的女兒楊秀珍和汪志祥的伴侶方淑華兩名女子彼此不和;兩年前楊登峰和汪志祥為這兩名女子發生衝突,帥天嬌去化解衝突認定是楊登峰和他女兒不對,楊登峰父女被迫向汪志祥和方淑華道歉認錯;這樣我們偷偷去找楊登峰就包準沒問題了,不僅可以打聽出帥劍豪的住處,說不定楊登峰還可以暗中幫我們很多忙呢!」

胡狂虎贊同道:

「好吧!那你就設法聯繫上楊登峰吧!」

過沒幾日,腿傷已痊癒的胡狂虎果真找到帥劍豪了,此時胡狂虎武功已比帥劍豪高很多,他有十一重金童神功的功力,他其他的武功也因金童神功而提升,對付帥劍豪不必用金童神功;二人各自出劍互相對打,帥劍豪被胡狂虎凶猛凌厲攻勢壓得連招架都乏力,更無力反擊,胡狂虎並未出全力,帥劍豪祇應了五十招就落敗,被胡狂虎挾持而去。

符滿福受了風寒臥在榻上,郎中為符滿福把脈,帥天嬌和符威雄在一旁關注,郎中開出藥方說符滿福按藥方服藥,休養二日即可痊癒;符威雄即隨郎中到藥鋪去抓藥,帥天嬌獨自一人陪侍著符滿福,不久後聽聞敲門聲就出去察看;帥家居大門上貼著一封信,帥天嬌將信扯下,拆開信封,裡面一張紙上面寫著:

「三日後午時前獨自一人步行前來天荒谷,天荒谷木屋裡令尊帥劍豪等妳來相見;若想令尊活命,不得將此事告訴任何人,並完全依照此書指示前來天荒谷。

胡狂虎謹致」

帥天嬌趕緊將信收起來,此事她不告訴符滿福和符威雄,也不告訴任何人;符滿福二日後果真痊癒,第三日早晨帥天嬌要按指定時間前往天荒谷,她仍是頭頂髮髻繫著打花結的粉紅色絲巾,一身粉紅色長袖開岔長裙,腰束粉紅色腰帶,長裙裡面穿著白色長褲,腳穿白色長靴,背上繫著長劍;符威雄見她要出門,想隨她一起外出,但她慌忙的道:

「七哥!你在家陪伴符伯伯吧!最好不要將符伯伯一人留在帥家居裡,我獨自出門就行了。」

符威雄感覺奇怪的「咦?」了一聲,但就因為感覺奇怪,他反而不加追問,答應道:

「好吧!那妳獨自出門,我和爹就留在帥家居裡。」

帥天嬌一出帥家居大門,心中就想道:

「七哥對我的言行神色感覺那麼奇怪,他竟不追問我,就輕易讓我出門,他一定會偷偷跟蹤我。」

於是帥天嬌提高警覺注意自身四周,此時帥家居內,符滿福都感覺奇怪的問道:

「今天嬌兒怎麼自己一人獨自出門呢?」

符威雄也不解的道:

「待會兒等她走遠一點,孩兒在後面偷偷跟蹤她,她一定有事怕我們知道。」

符滿福仍然奇怪的再問道:

「她有什麼事怕我們知道?」

符威雄猜想答道:

「看她樣子像是受到威脅似的。」

符滿福更不明白的再問道:

「她會受到什麼威脅?」

符威雄猜不出不知如何回答的道:

「是啊!她的武功天下無敵,是武林盟主,誰能威脅她?除非……」

符威雄忽然心中一驚,猜到令他耽心的事答亦問道:

「哎呀!不好!是不是帥叔叔遭人劫持了?」

符滿福也驚訝的問道:

「嗄?是誰劫持帥兄?是不是胡狂虎?」

符威雄答道:

「目前祇有他啊!祇有他有這麼高的武功且也祇有他會想要做這事。」

符威雄又心中一驚,又猜到另一件更令他耽心的事道:

「啊!跟隨胡狂虎來中原的還有一名淫賊毛躁,他來中原後淫辱了多少中原女子?如果胡狂虎劫持帥叔叔,天嬌妹到胡狂虎那裡,毛躁很可能以帥叔叔要脅天嬌妹,要對天嬌妹非禮,胡狂虎也想以此破了天嬌妹的玉女神功,這樣帥叔叔和天嬌妹父女倆都有危難!」

符滿福猶認為事情也許不是這樣的給符威雄安心道:

「可是胡狂虎不知道帥兄住哪裡呀!七兒你也別妄作猜想杞人憂天啦!也許事情不是這樣的。」

符威雄也希望事情不是這樣但仍不放心的道:

「希望事情不是這樣,但胡狂虎不知道帥叔叔住哪裡,楊叔叔知道;楊叔叔和秀珍妹兩年前做的那事,還有幾天前在天嬌妹慶功宴上,他們父女倆向汪少俠和方姑娘虛情假意道歉的樣子,很難說楊叔叔是否將帥叔叔隱居的地方告訴胡狂虎,實在令人不能放心。」

符滿福也厭惡楊登峰和楊秀珍氣憤的道:

「真是一對王八蛋父女!不管那個姓楊的有沒有將帥兄的住處告訴胡狂虎,那天在盟主嬌兒的慶功宴上,他和他的女兒虛情假意向汪少俠和方姑娘道歉的樣子,一點悔改誠意都沒有;兩年前爹萬萬想不到和帥兄稱兄道弟這麼多年的楊兄竟會縱容且還幫助他自己女兒做那麼可惡的事!」

符威雄急向符滿福告辭道:

「爹!天嬌妹已走得差不多了,孩兒要趕緊出門跟蹤她去了,就麻煩爹幫忙看守帥家居了。」

符威雄說完,辭別了符滿福,亦走出屋外,見屋外三匹馬全都沒人騎,就奇怪帥天嬌是出遠門還是祇在附近?為何不騎馬?但他也不多想,趕緊打開帥家居大門走出去,帥天嬌不騎馬他也不騎馬,和帥天嬌一樣的步行跟蹤帥天嬌。

已出門要跟蹤帥天嬌的符威雄心裡遂想道:

「天嬌妹一定知道我會跟蹤她,她非常的靈敏,縱使事先不知道會有人跟蹤,一旦被人跟蹤了,她也會察覺出來;現在她事先就知道我會跟蹤,要跟蹤她更難不會被她察覺,……哎呀!不管啦!會不會被她察覺都要跟蹤她!」

帥天嬌漸往人煙稀少的荒野走去,由於天荒谷是個有五里寬的寬闊山谷,天荒谷的入口就是五里寬,要到山谷谷尾胡狂虎躲藏的木屋那裡不必翻山,從天荒谷入口到谷尾,中間經過的都是石頭地和樹林,大部份都是石頭地,其間祇經過幾處樹林;現在帥天嬌已到了天荒谷的入口,符威雄躲藏在一棵大樹後面偷偷注視著帥天嬌,帥天嬌回頭盯著大樹,符威雄驚想道:

「啊!果真被她發覺了!」

既已被發覺,那是不是乾脆就出來和帥天嬌相見呢?符威雄仍繼續躲在樹後面看下一步的動靜,帥天嬌停下腳步蹲下身子,一手像是在地上畫什麼,符威雄心中猜想自問道:

「天嬌妹知道我在跟蹤她,要告訴我些什麼事?」

帥天嬌站起身來繼續往前走,符威雄等帥天嬌走遠,就到帥天嬌剛才停下來蹲下身子的地方,看見地上畫了圖案和寫上「和我保持三里遠,時時留意身前暗號。」這幾個字,符威雄一看就知道地上圖案是指示行走方向的暗號,符威雄看見地上的圖案和留字更十分確定的自語道:

「這樣帥叔叔真的是遭劫持沒錯了!」

帥天嬌的暗號不一定是留在地上,也可能在樹林裡留在樹上,或有巨石的地方留在巨石上,但當然都會出現在符威雄的身前,除非符威雄沒留意,往前走得暗號都到自己身後了還沒發覺,所以說時時留意身前暗號;符威雄也因帥天嬌知道自己被跟蹤了,還留暗號給他,請他保持三里遠繼續跟蹤,確定帥天嬌因其父遭劫持,前去救父,恐自己受威脅和其父一同落入歹人手裡,所以請他保持三里遠,到時伺機以巧計救出其父和自己。

符威雄又自語道:

「真的是帥叔叔被劫持了就不能坐視了,況且現在也祇有胡狂虎會劫持帥叔叔,如果毛躁又在胡狂虎身旁,天嬌妹救不出帥叔叔,可能連自己都要遭毛躁淫辱,這樣我非跟在天嬌妹後面伺機幫天嬌妹不可了!」

符威雄邊尋暗號前進心中邊計劃著想道:

「到時天嬌妹見到被劫持的帥叔叔,我須先躲藏起來,不管是誰劫持帥叔叔,我都不能被發現,暗中察看情勢,出其不意偷襲救出帥叔叔,祇要帥叔叔脫離歹人脅制,那就連胡狂虎也不是天嬌妹的對手;嗯!對!到時就是救出帥叔叔,其餘一切天嬌妹都能解決!」

符威雄心思縝密,還要再作更週全的設想,繼續想道:

「祇有胡狂虎會劫持帥叔叔,也祇有楊叔叔會將帥叔叔的住處告訴胡狂虎;以楊叔叔和秀珍妹的為人,這事如果他們有份,他們當然怕人知道他們和胡狂虎暗中勾結,不敢出現在帥叔叔和天嬌妹眼前,但他們父女倆極有可能躲在事情現場附近偷看;到時我要躲著探察現場內部情況,還須注意有沒有人躲著偷看我,一不小心我的計劃就會被意想不到的人破壞,這事要注意到的地方真多,還真不好辦啊!」

帥天嬌愈來愈接近天荒谷谷尾,符威雄也處處留意帥天嬌留下的暗號,循著暗號指示方向前進,符威雄和帥天嬌二人之間距離不祇三里,有將近五里遠,差不多就是天荒谷寬度的距離;帥天嬌已到達谷尾,看到了胡狂虎給她書信上說的也就是胡狂虎自己躲藏的那棟木屋,她再往前走到木屋門外,就在屋外敲門,屋內傳出胡狂虎的聲音問道:

「什麼人?」

帥天嬌不客氣的答道:

「本姑娘來啦!開門!」

胡狂虎也不客氣的回應道:

「妳自己推開門進來吧!」

帥天嬌開門進去後,看見胡狂虎躲在帥劍豪身後,手上一柄劍抵著帥劍豪的脖子,和帥劍豪一起坐在屋中內床邊,帥天嬌方一進門,胡狂虎就立即下馬威吆喝道:

「看清楚了?妳現在用玉女神功襲擊本人,先打到妳自己的爹,那就不是來救爹而是來殺爹了!」

符威雄猜得沒錯,毛躁果然也在屋內,坐在大門旁的外床邊,他色瞇瞇的望著帥天嬌,帥天嬌就猜出來問道:

「你就是毛躁?」

毛躁仍是色瞇瞇的答道:

「在下毛躁也,是來破妳玉女神功的。」

帥天嬌不屑的嘲問道:

「就憑你?」

胡狂虎幫腔威脅道:

「帥天嬌!妳想不想妳爹活命?想要妳爹活命就聽從我毛弟的,妳不聽毛弟的話,本人不殺妳爹也是割掉妳爹的鼻子或是挖掉妳爹一顆眼珠。」

帥天嬌憤怒罵道:

「胡狂虎你好卑鄙!」

胡狂虎笑道:

「妳罵也沒有用,妳現在不僅要保妳爹性命,且還要保妳爹毫髮無傷,要不然妳爹身上哪裡少掉一塊肉,妳一定也很心痛是嗎?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孝順的好女兒!」

帥天嬌無奈的問道:

「那你們要本姑娘怎樣?」

毛躁答道:

「妳把衣服脫光和我一起上床。」

帥天嬌更氣憤喝斥道:

「住口!」

胡狂虎又威脅道:

「嘿!割妳爹的鼻子嘍!」

帥天嬌仍無奈的再罵道:

「胡狂虎!你武功打不贏本姑娘,就用這下三濫手段對付本姑娘,還連同脅迫本姑娘的爹!」

胡狂虎繼續威脅問道:

「那妳是要聽從毛弟的還是要本人割妳爹的鼻子?」

帥天嬌喝斥道:

「胡狂虎!放開本姑娘的爹!你想要做什麼就祇衝著本姑娘一人而來!」

胡狂虎回絕反令道:

「嘿!不!妳聽從毛弟說的去做!」

毛躁又接著道:

「帥女俠!脫光衣服和我一起上床吧!」

胡狂虎再幫忙催促道:

「聽到沒有?照毛弟說的去做啊!」

帥天嬌極憤怒的罵道:

「胡狂虎你卑鄙!毛躁你下流!你們兩個一個卑鄙一個下流,彼此狼狽為奸!」

胡狂虎再度威脅又喝令道:

「妳再罵!再罵割妳爹的鼻子!割掉妳爹的鼻子後還不聽從毛弟的話,就再削掉妳爹一指耳朵,快遵照毛弟的話去做!」

帥天嬌仍不甘氣憤的道:

「你!……」

接下去帥天嬌也不知該說什麼,氣憤無奈的徬徨無措,毛躁見滿臉怒氣的帥天嬌遲遲站立不動,就催促道:

「嘿!帥女俠!武林盟主!妳怎麼呆呆站著?趕快脫光衣服全身光溜的到床上來呀!」

帥天嬌更為憤怒的喝斥道:

「你別作夢!」

胡狂虎又威脅問道:

「嘿!妳爹的鼻子妳是不想要啦?」

帥天嬌斥令胡狂虎道:

「胡狂虎!你別拿本姑娘的爹來要脅本姑娘,趕快放開本姑娘的爹!」

胡狂虎更逼迫的威脅帥天嬌道:

「本人數到三,如果妳不照毛弟說的脫妳身上的衣服,本人就割妳爹的鼻子!一,……二,……」

帥天嬌急忙打斷胡狂虎的話道:

「不要數啦!本姑娘全聽你們的!但本姑娘有話要先對自己爹說,說完本姑娘就照毛躁剛才說的去做。」

胡狂虎答應道:

「嗯!這才對嘛!妳有什麼話趕快對妳爹說,說完趕快照毛弟說的去做!」

帥天嬌悲憤的對帥劍豪哀訴道:

「爹!女兒無用!身為要保護武林和天下的武林盟主竟連自己的爹都保護不了,現在更連女兒自己身體都保不住了!女兒這個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將變成帥家的恥辱,當初女兒一腔俠情壯志要踏入江湖,爹對女兒寄於極高厚望,爹曾誇讚女兒將會成為比爺爺和爹更出色的武林盟主,武林中也有很多人說女兒是帥家三代武林盟主中最傑出的一位,可是現在女兒是帥家三代武林盟主中最可恥、最丟臉的一位,女兒當初的俠情壯志如今竟將顏面掃地,辜負了爹對女兒的期望,枉費爹對女兒的誇讚,也枉費武林同道對女兒的讚許和寄盼!爺爺和爹兩代武林盟主給帥家建立的威名,全要毀在女兒手裡,帥家的臉全要被女兒丟盡了!」

帥天嬌羞憤的關上大門,再脫掉白色長靴和穿在腳上的白襪,露出長著五根腳趾頭的白嫩玉腳,兩腳都脫掉長靴和白襪後,一雙各長五根腳趾頭的玉腳,兩腳腳面都極為白嫩,兩腳大拇趾的腳趾甲猶似兩指皎潔的白玉;爺爺和爹兩代都是武林盟主,帥家連續第三代的武林盟主的腳原來也是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和普通人的腳長得完全一樣;打赤腳的帥天嬌再卸下繫在背上的長劍,解開粉紅色腰帶,脫掉粉紅色長裙,脫掉長裙後的上身,裡面還穿著白色上衣,接下來先脫白色長褲,再脫白色上衣,又露出細白嬌嫩的雙臂和修長白嫩的雙腿;最後連穿在裡面的花紅色內衣和紅色胸罩還有紅色三角內褲通通脫掉,全身通通脫光!帥天嬌除了脫下的一雙白色長靴放在外床床尾大門旁的桌枱下的地上外,其餘脫下的衣物和長劍全都放在桌枱上。

脫光衣服全身赤裸的帥天嬌,一張威武貌美武林女俠長相的臉孔,頭頂髮髻繫著打花結的粉紅色絲巾,一雙細白嬌嫩的玉臂,挺拔柔嫩的雙乳,纖細玉嫩的腰桿,屁股兩團白嫩柔軟的肉球,修長白嫩的雙腿,赤著一雙各長五根腳趾頭的白嫩玉腳;色瞇瞇的毛躁,兩眼直盯帥天嬌全裸的身體,雙目將全身赤裸的帥天嬌從頭到腳上下來回掃瞄,連說話都是色瞇瞇的語氣道:

「嘻!嘻!連出三代武林盟主的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赤裸的全身竟然被我看到了!」

胡狂虎看到帥天嬌赤裸的全身也隨之問毛躁道:

「嗯!看到連出三代武林盟主的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赤裸的全身,確實很稀奇,可是本人練金童神功不能近女色,除了感覺稀奇外,就不知道毛弟你另外還有什麼感覺了?」

毛躁答道:

「虎哥!另外的感覺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要不然心裡產生了這種感覺,雖不行淫事就不會破功,但內心淫念也有損你的功力呀!」

帥天嬌見自己全身赤裸在自己爹帥劍豪眼前,十分尷尬羞赧的道:

「爹!女兒感覺自己對爹好無禮!女兒五歲以後就學會自己洗澡,十歲以後爹娘就不再進女兒閨房,還教導女兒以後出了自己閨房就要儀容端莊,除了頭和雙手掌外,身上其餘任何一寸肌膚都不可外露,不僅不可對其他人顯露自己頭和雙手掌以外的任何一寸肌膚,且連對自己爹娘都不可以顯露自己頭和雙手掌以外的任何一寸肌膚;沒想到今日已經長這麼大的女兒,不僅又像五歲以前爹娘幫自己洗澡時一樣的讓爹看到女兒赤裸的全身,且還讓這麼多非親非故的外人都看到女兒赤裸的全身,竟又像個十歲以前不懂事的小女童懵懵懂懂的鬧笑話,甚且還比五歲以前要爹娘幫忙洗澡的小女童都更糟糕,女兒真是丟臉死了!這兩個惡人都在嘲笑連出三代武林盟主的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赤裸的全身被他們兩個看到了,女兒真不是帥家三代武林盟主中最傑出的一位,而是帥家三代武林盟主中最可恥、最丟臉的一位,女兒根本不配繼爺爺和爹之後當武林盟主,女兒辜負了爹對女兒的誇讚和期盼,女兒現在給爹的竟是這麼嚴重的哀傷和失望,全武林的俠客也將對女兒這個武林盟主大大失望,女兒真把帥家的臉全丟盡了!」

毛躁雙手拉著帥天嬌的一手,將帥天嬌拉上床去,帥天嬌怕自己的爹帥劍豪受到傷害,也不掙扎,任由毛躁將她拉上床隨意擺佈;帥天嬌順從毛躁的意思躺在床上,毛躁十分得意的嘲諷帥天嬌問道:

「嘻!剛才叫妳全身光溜的到床上來,妳還那麼凶的叫我別作夢,現在妳不是全身光溜的到床上來了嗎?」

帥天嬌更極為羞憤的不發一語,毛躁伸出舌頭舔帥天嬌的雙乳,帥天嬌任由毛躁侵犯她的身體,她被舔的雙乳竟產生興奮的感覺,她心裡抗拒這種感覺,認為自己是受淫賊侵犯,不應該被淫賊侵犯身體自己還動淫念,可是內心的想法畢竟抗拒不過身體的自然反應,最終她放棄抗拒,任憑這不由自主的興奮感覺驅使自己,隨心享受著過癮的樂趣;毛躁繼續舔帥天嬌雙乳,隱約感覺到帥天嬌有些興奮,遂停止舔帥天嬌雙乳,抬頭看帥天嬌表情,帥天嬌果真面露興奮過癮的喜色,毛躁欣喜的道:

「哈!武林盟主帥女俠!原來妳喜歡我和妳親熱嘛!」

帥天嬌竟更惱怒的罵道:

「呸!淫賊!本姑娘依然厭惡你!這祇是本姑娘身上被你觸碰的地方產生莫名的感覺!」

毛躁道:

「妳心裡怎麼想不重要,妳有這種感覺就行了。」

胡狂虎陶侃押在他手裡的帥劍豪問道:

「帥老盟主!你看見自己現任武林盟主的女兒全身赤裸的被一個陌生男子玩身體,心裡是什麼滋味呀?」

胡狂虎說著就抓著帥劍豪和他自己一起側身躺下,要帥劍豪側躺著看帥天嬌全身赤裸被毛躁玩身體的樣子;帥天嬌聽到胡狂虎的話,轉眼望著帥劍豪道:

「爹!女兒無用!女兒丟臉!害爹落在惡人手裡,救不出爹,連自己都落在惡人手裡,我們父女倆現在都被惡人俘虜了,還讓爹看到女兒受惡人欺負,看到女兒受辱的狼狽相,爹在惡人的挾制下還要為女兒受辱傷心難過,女兒真是不孝!」

毛躁接著舔帥天嬌的私處,帥天嬌上半身坐起來低下頭看著自己私處被舔,毛躁又將她的私處舔得很興奮,她不再抗拒自己身體受觸碰產生的感覺,順著這種感覺任由自己興奮過癮去,舔著帥天嬌私處的毛躁又抬起頭來問道:

「武林盟主帥女俠!妳過癮不過癮啊?」

這回帥天嬌收起氣憤的表情,轉為微笑的答道:

「好啊!反正本姑娘已落到你們手裡被你們俘虜了,祇能任由你們擺佈,你侵犯本姑娘身體竟還能使本姑娘身體產生樂趣,既然有樂趣,不享受白不享受,這是在受你們兩個惡人的欺凌下,從你對本姑娘的侵犯中撈一點好處回來,本姑娘又何必和自己身體的感覺過不去?你玩本姑娘的身體,佔到本姑娘的便宜,本姑娘就白白便宜你吧!不過本姑娘如果為救爹性命喪失清白,祇要爹能活著離開,本姑娘還是會為自己受辱而自盡的;如果你沒玷污到本姑娘,本姑娘的爹就從你們手裡掙脫,那你們兩個就都當心自己的狗命!」

胡狂虎對帥天嬌所言最後三句懷以嗤笑道:

「帥女戲奴!妳現在已不是武林盟主,不是帥女俠了,都和妳爹同樣被本人俘虜了,還怎麼統領武林?從現在起,你們父女倆這一輩子都要在本人和毛弟的管束之下啦!人被捉來這裡,衣服都被脫光,全身一絲不掛,這輩子都不能再和武林中的人在一起,更不能再統領武林,還一輩子都要聽從本人和毛弟的命令,這哪還是武林盟主?全身一絲不掛一輩子都任由本人和毛弟呼來喚去,這又哪還是女俠?還想毛弟沒玷污到妳,妳爹就從我們手裡掙脫出去,怎麼可能?妳爹的武功已沒本人高,且在妳來之前,本人還給他灌了酥骨酒,三個時辰內都將渾身無力,我們等妳來等了一個時辰,妳來到後還剩兩個時辰,到現在仍然還是將近兩個時辰,毛弟玩妳身體也不用玩那麼久;本人練金童神功不能近女色,不知道毛弟為何不直接奪了妳的貞操,直接破了妳的玉女神功?不懂他這樣慢條斯理的在享受什麼樂趣?但反正他那令本人搞不懂的都不必兩個時辰,縱使時間超過,妳爹又恢復體力,他的武功沒本人高,還是不能從本人手中掙脫;妳爹和妳都已永遠逃不出本人的手掌啦!但本人也不會要你們父女倆死,毛弟玩過妳身體,妳想自盡,本人就先從這裡發指功點住妳的穴道,妳失了貞操也就失去了玉女神功,因此本人距離妳身體這麼遠,手指都不必觸碰妳身體,就可以點住已經沒有玉女神功的妳身上的穴道,令妳全身都動彈不得,想咬舌自盡,舌頭和牙齒也都動彈不得;然後本人還有迷魂酒給你們父女倆喝下,你倆就都喪失記憶和喪失心智,變成一對都不知道自己是誰的白痴父女;本人再使喚妳的已成白痴的爹也像妳現在一樣全身脫光,姦淫妳這他自己的親生女兒,以後本人還要你們父女倆到處全身赤裸表演父女相淫給全天下的人看,讓全天下的人都看到連出三代武林盟主的帥家後兩代武林盟主一天到晚全身赤裸父女相淫到處表演給大家看;剛才妳一再說妳是帥家三代武林盟主中最丟臉、最可恥的一位,本人還要將妳爹變成和妳一樣,你們父女倆將是帥家三代武林盟主中最丟臉、最可恥的兩位;所以妳現在已經不是武林盟主,不是帥女俠了,從妳剛才脫掉妳腳上第一隻靴子開始,妳就已經不是女俠並已經從武林盟主變成本人的女戲奴了,又從妳剛才衣服脫光以後,妳這輩子永遠都是全身赤裸,身上再也穿不到衣服了;還有妳爹,更是在三天前敗在本人劍下落入本人之手時,就已經是本人的老戲奴了,待會兒他喝了本人的迷魂酒喪失心智,本人叫他脫光衣服,他也和妳一起這輩子都全身赤裸,一輩子身上都穿不到衣服。」

原來靠在大門鄰牆中央的木櫃櫃面上的那些罐子,除了胡狂虎療腿傷的藥外,還有裝酥骨酒的,也有裝迷魂酒的,以及其他不知裝什麼怪酒怪藥的,胡狂虎這番話令帥天嬌無奈的氣憤道:

「胡狂虎!你竟這麼惡毒的要毀我帥家,這麼惡毒的折辱我父女倆,要我帥家名聲掃地!可是你也別得意太早,本姑娘現在就已經不是武林盟主,已經不是女俠,祇是你的女戲奴?本姑娘的爹也已成了你的老戲奴?本姑娘的爹和本姑娘父女倆都這輩子將永遠全身赤裸,永遠都穿不到衣服?這些話未免也言之過早了。」

胡狂虎非常得意挑戰的反駁問道:

「好啊!那本人就看看妳還能變出什麼把戲保住妳自己的清白又救出妳爹再將妳脫下的衣物全部穿回身上從我們手裡掙脫出去?」

此時天荒谷木屋外附近出現一名黑衣蒙面人,他蒙著面都還怕被屋裡的人看見,躲在一塊巨石後面,另外又有一名黃衣蒙面人躲在離黑衣蒙面人不遠的另一塊巨石後面;但黑衣蒙面人雖沒看到黃衣蒙面人,卻已感覺黃衣蒙面人所躲藏的那塊巨石後面有人,就朝黃衣蒙面人所躲藏的那塊巨石輕步無聲的慢慢靠近;黃衣蒙面人看見黑衣蒙面人愈來愈往自己靠近,猜想自己已被面黑蒙衣人發現了,就從巨石後面出來,揭下自己黃色蒙面巾,原來她就是楊秀珍!那黑衣蒙面人當然就是楊登峰;楊秀珍再將黃色蒙面巾蒙回自己臉上,黑衣蒙面的楊登峰到楊秀珍身前斥責問道:

「珍兒叫妳不要來,妳怎麼不聽話?」

楊秀珍反問道:

「爹可以來女兒為何不能來?」

楊登峰答道:

「爹怕妳行動輕率被盟主和妳的帥伯伯發現了。」

楊秀珍糾正楊登峰問道:

「爹!你現在還叫她盟主啊?」

楊登峰反糾正回來答道:

「嘿!她現在不僅仍是盟主,且還更是盟主!爹就是要叫她盟主提醒妳,她是盟主,我們現在做的事不能讓她知道!」

楊登峰和楊秀珍父女倆都蒙著面一起輕步無聲的偷偷朝木屋靠近,於此同時,循著帥天嬌留下暗號前進的符威雄走到一棵大樹旁,大樹上又出現暗號且還貼著一張紙,符威雄將紙撕下,這張紙就是胡狂虎給帥天嬌的那封信,符威雄看到信上所寫的後就要去尋找谷尾的那棟木屋了。

楊登峰和楊秀珍齊展輕功躍上木屋屋頂,父女二人皆悄悄無聲各自掀開一片屋瓦,二人都各從自己掀開屋瓦的洞孔偷窺屋內情況;全身赤裸的帥天嬌仍被毛躁舔私處,私處被舔的帥天嬌和用劍押著帥劍豪的胡狂虎二人都極為靈敏的察覺到屋頂上有人偷看,二人都抬頭注視著屋頂,二人都識別出是楊登峰父女倆在屋頂上;私處被舔的帥天嬌一邊私處繼續被舔,一邊心中訝異的想道:

「啊!楊叔叔和秀珍妹父女倆竟勾結胡狂虎?在我小時候楊叔叔就和我爹稱兄道弟,我爹對他這麼好,他竟勾結胡狂虎陷害我爹;他縱容自己女兒秀珍妹且還幫秀珍妹劫持方姑娘,本來就是他們父女倆錯了,我當武林盟主處理這件事並沒有偏心啊!會做不該做的事的人就是會再做更不該做的事。」

帥天嬌感覺害羞丟臉的又想道:

「哎呀!連楊叔叔和秀珍妹都看到我全身赤裸的樣子,我小時候除頭和雙手掌以外身上任何一寸肌膚都沒被常逗我玩的楊叔叔看到過,現在長這麼大了自己赤裸的全身竟都被小時候常逗我玩的楊叔叔全看光了;小時候我這帥姊姊也是除頭和雙手掌以外身上任何一寸肌膚都沒被我最疼愛常和我嬉戲的秀珍妹看到過,現在長這麼大了的帥姊姊赤裸的全身竟亦都被我最疼愛小時候常和我嬉戲的秀珍妹全看光了;他們父女倆還都看到我全身赤裸被淫賊毛躁侵犯,都看到我這麼狼狽的出醜,我敬愛的楊叔叔和我疼愛的秀珍妹都在看我鬧笑話,且還是都看我鬧這麼羞死人的笑話,丟臉死了!丟臉死了!」

毛躁舔夠帥天嬌的私處後,又更是色瞇瞇的雙眼盯著帥天嬌的私處看,帥天嬌見自己私處被毛躁盯著看,就嘲諷毛躁道:

「你真是個淫賊!淫賊就是喜歡看女子這裡,本姑娘萬萬想不到自己武功天下無敵還身為武林盟主,竟然會有自己這裡被小淫賊舔到又被小淫賊看到的一天,且還不能不乖乖的給小淫賊舔又乖乖的給小淫賊看;好啦!本姑娘認栽!現在你這麼色瞇瞇的看本姑娘這裡,你想怎麼看,本姑娘都給你看。」

毛躁也反諷回來道:

「虎哥剛才說妳現在已經不是武林盟主,不是女俠,祇是我們的戲奴了;不過我還是好像看到了連續三代武林盟主的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這裡,還是好像看到了威名赫赫的帥女俠的這裡,感覺自己好有眼福。」

胡狂虎又得意的跟著嘲諷道:

「哈!如果她仍然是武林盟主,仍然是女俠,你哪裡看得到?更別說還舔得到;就因為她已經不是武林盟主也已經不是女俠祇是我們的戲奴了,你才可隨意看她又隨意舔她。」

帥天嬌仍不服的反駁道:

「胡狂虎!誰是你們的戲奴?你真以為我們父女倆已經一輩子都逃不出你手中了嗎?這麼快就將我們父女倆都當作你們的戲奴,都當作低你們一等的人,本姑娘仍是武林盟主仍是帥女俠,不是你們的戲奴,本姑娘的爹不僅是前任武林盟主且仍是現任武林盟主之父,也不是你們的戲奴,我們父女倆都不低你們一等!本姑娘不信保不住自己清白救出自己的爹,不信不能從你手裡掙脫,不信眼前這些自己脫下的衣物穿不回自己身上,不信穿在本姑娘爹身上的會被你們扯掉任何一寸布!」

胡狂虎又是挑戰的再反駁回來道:

「妳說那麼多,那就真正保住妳的清白將妳爹救出去和妳爹翻出本人手掌,再將妳脫下的衣物穿回妳的身上,繼續以帥女俠身份當妳的武林盟主去呀!」

毛躁又從這些爭論想到嘲諷帥天嬌的另一怪話道:

「嘿!對了!妳現在仍然是武林盟主,仍然是帥女俠,那現在妳是全身赤裸沒穿衣服的帥女俠,全身赤裸沒穿衣服的在當武林盟主;妳剛才是雙乳被我舔的帥女俠,雙乳被我舔的在當武林盟主;妳這裡也被我舔,是這裡被我舔的帥女俠,這裡被我舔的在當武林盟主;現在妳又是這裡被我看的帥女俠,又這裡被我看的在當武林盟主。」

帥天嬌認命道:

「所以本姑娘認栽呀!堂堂武林盟主帥女俠,且還是武功天下無敵的武林盟主帥女俠,竟被你這個小淫賊看到自己赤裸的全身,還被你這個小淫賊侵犯到自己赤裸的全身;小淫賊你今天艷福不淺啊!竟然看到武功天下無敵的武林盟主帥女俠赤裸的全身,還侵犯到武功天下無敵的武林盟主帥女俠的雙乳,侵犯到武功天下無敵的武林盟主帥女俠的這裡,現在武功天下無敵的武林盟主帥女俠全身任何一處肌膚你通通都侵犯得到,因此本姑娘這個武功天下無敵的武林盟主帥女俠就白白便宜你啦!本姑娘祇要能救出自己的爹和保住自己的清白,本姑娘不在乎自己身體被你侵犯,不在乎被你白佔便宜。」

毛躁也作挑戰反駁的嘲諷道:

「嗯!妳現在也祇有能救出妳爹和保住妳的清白,那妳現在才仍然還是武林盟主,仍然還是女俠,要不然妳現在就已經是我們的戲奴了。」

帥天嬌仍不放棄希望再挑戰反駁過去道:

「哼!別以為本姑娘救不出自己的爹,保不住自己的清白,不能從你們手裡掙脫出來!剛才你嘲弄本姑娘的那些話,本姑娘衣服脫光武林盟主和女俠也不會跟著脫掉,脫掉的衣服還是本姑娘的,縱使武林盟主和女俠跟著衣服一起脫掉,衣服還是本姑娘的武林盟主和女俠也就還是本姑娘的,脫掉的衣服穿得回身上武林盟主和女俠也就穿得回身上,本姑娘不會一輩子全身赤裸穿不到衣服,更不會讓自己爹身上少掉一件衣服,待會兒本姑娘這些脫下的衣物就會全都再穿回本姑娘身上;你舔本姑娘雙乳也舔不掉本姑娘的武林盟主和女俠,你舔本姑娘這裡也舔不掉本姑娘的武林盟主和女俠,你看本姑娘這裡還是看不掉本姑娘的武林盟主和女俠,你侵犯本姑娘身體,本姑娘不會因為身體被侵犯自己的武林盟主和女俠就被侵犯掉了;總之現在本姑娘仍然還是武林盟主,仍然還是女俠,沒有變成你們的戲奴!」

毛躁再嘲諷道:

「嗯!所以妳是雙乳被我舔的帥女俠,雙乳被我舔的在當武林盟主;是這裡被我舔的帥女俠,這裡被我舔的在當武林盟主,是這裡被我看的帥女俠,這裡被我看的在當武林盟主,現在還是全身光溜沒穿衣服的帥女俠,全身光溜沒穿衣服的在當武林盟主。」

帥天嬌不在乎毛躁說什麼的道:

「你儘量的嘲弄本姑娘吧!等本姑娘救出自己的爹從你們手裡掙脫出來,你們兩個都要完蛋!」

毛躁轉對胡狂虎嘲弄帥天嬌道:

「喂!虎哥!她是雙乳被我舔的帥女俠,她雙乳被我舔的在當武林盟主;她是身上最怕被人看的地方被我舔的帥女俠,她身上最怕被人看的地方被我舔的在當武林盟主;她是身上最怕被人看的地方被我看的帥女俠,她身上最怕被人看的地方被我看的在當武林盟主;她是全身都沒穿衣服光溜溜的帥女俠,她全身都沒穿衣服光溜溜的在當武林盟主。」

胡狂虎也嘲笑道:

「哈!哈!她是武林盟主,她統領全武林,她雙乳被你舔的統領全武林,她身上最怕被人看的地方被你舔的統領全武林,她身上最怕被人看的地方被你看的統領全武林,她全身都沒穿衣服光溜溜的統領全武林;既然她說她仍然還是武林盟主,仍然還是女俠,那就仍然稱呼她武林盟主帥女俠吧!」

毛躁又想出奇特招數戲弄帥天嬌嘲諷稱呼的問道:

「好!武林盟主帥女俠!妳剛才說妳五歲以後就不用爹娘幫妳洗澡,十歲以後就沒在任何人面前露出過妳除了頭和雙手掌以外身上任何一寸肌膚,連在妳爹娘面前都沒露出過自己除了頭和雙手掌以外身上任何一寸肌膚了啊?」

帥天嬌答道:

「嗯!想不到本姑娘長這麼大了竟然又在自己爹面前全身赤裸,且還在你們這些該殺的人面前全身赤裸。」

毛躁又再嘲弄問道:

「所以妳說妳自己現在不僅像個十歲以前不懂事的小女童,且更像五歲以前要爹娘幫妳洗澡的小女童,幼稚懵懂的全身脫光在鬧笑話?」

毛躁邊說又邊拉著帥天嬌的一隻手,帥天嬌依然坐在床上不動,毛躁就明示令道:

「喂!下床把妳這裡給妳爹看。」

毛躁說「這裡」二字時,他一手指尖就點觸帥天嬌的私處,帥天嬌不高興的斥問道:

「毛躁你要幹什麼?」

胡狂虎亦嘲諷的稱呼幫毛躁再令道:

「武林盟主帥女俠!聽毛弟的話照毛弟說的去做呀!」

帥天嬌順著毛躁的意思邊下床邊道:

「好吧!本姑娘全聽你們的就是了。」

帥天嬌下了床,將自己私處正對其父帥劍豪的雙眼,帥天嬌見這回更是自己私處被自己的爹看,又極難受的對帥劍豪哀聲道:

「爹!恕女兒無禮!女兒無用救不出爹,反落入他們手中和爹一起成了他們的俘虜,都被他們當作戲奴,都被當作低他們一等的人,都任憑他們隨意羞辱;女兒五歲以後就不用爹娘幫女兒洗澡,十歲以後就更再也沒將自己頭和雙手掌以外任何一寸肌膚露給任何人看過,連同亦沒露給爹娘看過;今天女兒長這麼大了竟在這麼多人面前裸露自己全身,還在爹面前裸露自己全身,女兒都已經很丟臉了,現在已經長這麼大的女兒又還把自己這裡給爹看,女兒好像個白痴像個十三點,在爹面前三三八八的做莫名其妙的傻事,在爹面前三三八八的鬧滑稽奇怪的笑話,真是連在自己爹面前都丟臉丟盡了,女兒真的對爹好無禮喲!」

毛躁繼之接腔道:

「是啊!帥前盟主!」

毛躁又嘲諷的對帥天嬌道:

「現在妳既然還是武林盟主,那妳爹就還是帥前盟主,妳爹本來就還是帥前盟主,這絕對不會變的。」

毛躁復指著帥天嬌的私處再轉對帥劍豪道:

「帥前盟主!看看你這五歲以後就會自己洗澡十歲以後就沒在你更沒在任何人面前露出過自己頭和雙手掌以外身上任何一寸肌膚已經長這麼大成熟懂事儀態端莊又傑出非凡成為天下無敵的帥女俠還能繼你爹和你之後再當武林盟主的妙齡女兒的這個地方,你這五歲以後就會自己洗澡十歲以後就沒在你更沒在任何人面前露出過自己頭和雙手掌以外身上任何一寸肌膚已經長這麼大成熟懂事儀態端莊又傑出非凡成為天下無敵的帥女俠還能繼你爹和你之後再當武林盟主的妙齡女兒現在竟不僅像個十歲以前不懂事的小女童更像個五歲以前要爹娘幫她洗澡的小女童幼稚懵懂的又如她自己剛才所說像個白痴像個十三點莫名其妙三三八八的將她這裡露給你看。」

帥劍豪雙眼正對自己女兒帥天嬌的私處,他不想看自己女兒這麼個地方,但毛躁見他目光迴避,就喝令逼他道:

「看啊!」

帥劍豪被逼,心不甘情不願勉強雙眼望著自己女兒帥天嬌的私處;帥天嬌見自己的爹帥劍豪看自己私處勉強哀傷的眼神,也為自己的爹帥劍豪悲痛難受。

此時屋頂上傳來一聲「嘻!」女子的笑聲,但這是憋不住才笑出來的聲音,笑聲極小,祇有感覺極靈敏的帥天嬌和胡狂虎聽到了,二人都抬頭望一眼屋頂,二人都聽出是楊秀珍的笑聲,但二人都不理睬這笑聲;屋頂上的楊登峰趕緊點住楊秀珍的穴道,並將楊秀珍的臉朝上躺在屋頂上,不再給楊秀珍看屋頂下面屋內的景況;不理睬屋頂上楊秀珍笑聲的帥天嬌,她祇是外表不理睬,內心對自己出醜羞死人的笑話被人看到還被人笑更感覺丟臉;但她隱藏自己丟臉羞赧的內心,對毛躁這麼滑稽的羞辱她爹和她自己的荒誕把戲感覺古怪可笑的亦反嘲諷斥道:

「毛躁!你應該姓毛名躁字病,你既是毛躁又是毛病,你逼本姑娘像個白痴像個十三點做莫名其妙的傻事一樣對自己的爹做這麼滑稽的三八事,然後你又對本姑娘的爹說這麼些滑稽的三八話,本姑娘是被你逼著當白痴當十三點做三三八八的傻事,但本姑娘並不是白痴並不是十三點,你倒是真有毛病!」

毛躁辯解道:

「嘻!我就是要妳這長這麼大的妙齡女子,要妳這麼聰明的女子,把妳身上最怕被人看到的地方給妳自己的爹看,要妳長這麼大了還感覺在自己爹面前像個十歲以前不懂事的小女童像個五歲以前要爹娘幫妳洗澡的小女童幼稚懵懂,又要妳這麼聰明還感覺在自己爹面前像個白痴像個十三點一樣,在妳爹面前出醜。」

帥天嬌很不高興的道:

「嗯!那你就是要將本姑娘當作比十歲甚至比五歲還小的小女童,將本姑娘當作白痴當作十三點一樣的捉弄本姑娘;本姑娘不會被你捉弄就真的比不到十歲更不會比不到五歲的小女童還幼稚,不會被你捉弄就真的變成白痴變成十三點。」

毛躁不再搭理帥天嬌,仍是嘲弄的稱呼再令道:

「武林盟主!帥女俠!回床上來吧!」

帥天嬌再回床兩腿伸直坐在床上,毛躁一手撫摸帥天嬌的雙乳,帥天嬌又感覺很興奮,毛躁見帥天嬌一臉興奮的表情,又得意的再以嘲弄的稱呼笑道:

「武林盟主!帥女俠!妳蠻喜歡我摸妳的嘛!」

帥天嬌辯駁道:

「本姑娘祇是喜歡這種感覺,不是喜歡你這個人,現在被迫無奈的要忍受被你侵犯,任由自己被侵犯不予抗拒,才會產生這種感覺,所以本姑娘說這種感覺是受你侵犯下撈回來的一點好處。」

毛躁有疑問的問道:

「妳的玉女神功不失貞就不會破功,但妳現在的感覺是否也有損妳的功力?」

帥天嬌答道:

「可是現在感覺已經產生,你不停的觸碰本姑娘,這種感覺就不停的產生,抗拒是根本抗拒不掉的,愈抗拒愈損害功力,順著這種感覺雖也有損功力,但功力減損的反而小;尤其是事後,抗拒這種感覺對功力損害更大,事後功力還會很難恢復,恢復功力的時間也要很久,縱使事後感覺完全消失,功力恢復也要從好幾個時辰到好幾個月,抗拒愈大對功力損害愈大,事後恢復功力的時間也就愈久;順著這種感覺功力減損較小,事後功力容易恢復,除非事後還貪戀這種感覺,要不然感覺完全消失,自行調養不超過一個時辰功力就可完全恢復;本姑娘玉女神功已達最頂重,心性修為極其深厚,事後不會貪戀這種感覺,且現在是受你們脅迫委屈受辱,這種感覺雖很有樂趣,但卻非常厭惡你們,事後更不會貪戀這種感覺。」

毛躁的手由帥天嬌的雙乳下移至帥天嬌肚腹,再往下就撫摸帥天嬌私處,帥天嬌私處被摸又興奮起來,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私處被摸,竟看得微笑起來,且愈看微笑得愈開心;毛躁看到帥天嬌竟笑得這麼開心,稀奇欣喜的也嘻笑著逗弄帥天嬌道:

「嘿!笑了!笑了!」

帥天嬌微笑望著毛躁道:

「本姑娘雖討厭被你侵犯,但喜歡這被觸摸的感覺,剛才就說了抗拒這種感覺,對玉女神功功力損害更大,事後功力不容易恢復,恢復功力的時間也要很久,順著這種感覺功力減損較小,事後功力容易恢復,恢復起來也很快;本姑娘雖討厭被你侵犯,但現在卻不能不忍受被你侵犯,與其對自己被侵犯惱怒羞憤又不能反抗,還不如開開心心的享受被觸摸的樂趣。」

側躺在另一張床邊的胡狂虎對押在他劍下的帥劍豪再陶侃的問道:

「老盟主!你看到你的繼你爹和你自己之後又為武林盟主的女兒全身赤裸這麼開心的和本人的毛弟這般親熱的樣子,心中有何感想啊?」

帥天嬌又轉眼望著帥劍豪道:

「爹!請不要責怪女兒,女兒心裡仍極為厭惡這個現在侵犯女兒身體的淫賊,女兒剛才回答這淫賊的問題說得很清楚,爹您也聽到女兒剛才說的話了;女兒一定救爹毫髮無傷的活著出去,女兒也會守住自己的清白絕不給這淫賊玷污,爺爺和爹兩代武林盟主給帥家建立的聲威,女兒也絕不容許毀在女兒手裡,女兒絕不讓自己成為帥家的恥辱,絕不讓自己給帥家丟臉,尤其絕不連累爹和女兒一起後半輩子真的低人一等活在恥辱中飽受折磨辱沒帥家!待會兒爹將毫髮無傷的和依然是清白之身的女兒一起掙脫這兩個惡人的魔掌,除掉這兩個惡人,女兒將陪伴爹回到爹已離開多年的帥家居。」

胡狂虎不苟同帥天嬌這番話,以更嘲弄的稱呼反駁道:

「全身赤裸被毛弟玩身體的武林盟主!全身赤裸被毛弟玩身體的帥女俠!妳繼續和毛弟親熱的享受樂趣吧!別說那麼多夢話了。」

毛躁繼續又撫摸帥天嬌的雙腿,之後他再色瞇瞇的盯著帥天嬌的雙腳,復又以嘲諷的稱呼挑逗道:

「武林盟主帥女俠!我看到妳這個連續三代武林盟主的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腳,看到妳這個威名赫赫天下無敵的帥女俠的腳了。」

帥天嬌被逗得哈哈大笑感覺奇怪的問道:

「哈!哈!哈!……所以你是姓毛名躁字病,既是毛躁又是毛病,說這種有毛病的話,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腳,帥女俠的腳和別人的腳又有何不同?」

毛躁反問回來道:

「嘿!這還正是我要問的,為什麼連續三代武林盟主的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腳也是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為什麼威名赫赫天下無敵的帥女俠的腳也是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連續三代武林盟主的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腳為什麼還是和普通人的腳長得完全一樣?威名赫赫天下無敵的帥女俠的腳為什麼還是和普通人的腳長得完全一樣?」

帥天嬌又被逗得哈哈大笑更覺奇怪的反問過去道:

「哈!哈!哈!……哎呀!被你這淫賊侵犯,受辱之下能撈回的好處還真多,你這莫名其妙的鬼話可真把本姑娘給逗樂了,本姑娘竟這麼快樂開心的委屈受辱,真是好難得的奇特遭遇;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腳,武功天下無敵的帥女俠的腳,如果不是長著五根腳趾頭,那又是長什麼樣子呢?」

毛躁又提另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問道:

「還是妳已經不是武林盟主,已經不是女俠,變成我們的戲奴了,現在妳祇是個普通人,所以妳的腳又變回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了?」

帥天嬌再哈哈大笑的反駁答道:

「哈!哈!哈!……胡說八道!真是姓毛名躁字病,說這種有毛病的人說的鬼話、瘋話。」

毛躁繼續莫名其妙的追問道:

「那妳沒來這裡之前還是武林盟主,還是帥女俠,那時妳的腳就和現在一樣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還是來這裡被迫屈服於我們的威逼之後才變成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的?」

帥天嬌又哈哈大笑的反駁答道:

「哈!哈!哈!……姓毛名躁字病的!你問這麼滑稽奇怪的問題,真笑死人了!本姑娘從生下來到現在,本姑娘的腳就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從來都沒變過!任何人的腳生下來是什麼樣子一輩子都是什麼樣子,除非遭受意外,被刀削或被大石頭砸,祇有受外力侵襲腳才會變樣。」

毛躁依然繼續說莫名其妙的話道:

「真的嗎?如果妳是來這裡被迫向我們屈服之後妳的腳才變成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那妳現在就已經不是武林盟主也不是帥女俠而是我們的戲奴了,妳和妳爹這一輩子都逃不出我們的手掌了!」

帥天嬌不再反駁而是嘲諷道:

「姓毛名躁字病的!你的毛病愈來愈嚴重了,要去找醫治心智毛病的大夫了。」

毛躁不吭聲,他的一手將帥天嬌兩腳的每一根腳趾頭都捏幾下,帥天嬌見自己的每一根腳趾頭都被捏,感覺很有趣的微笑問道:

「姓毛名躁字病的!你在研究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腳為什麼也是長著五根腳趾頭,武功天下無敵的帥女俠的腳為什麼也是長著五根腳趾頭啊?本姑娘是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是武功天下無敵的帥女俠,本姑娘的腳長著五根腳趾頭就變得很奇怪啦?你捏本姑娘的腳趾頭有沒有研究出什麼來呀?」

毛躁調戲道:

「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威震武林的帥女俠!無論妳現在仍然是武林盟主仍然是帥女俠還是已變成我們的戲奴了,妳永遠都是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這樣稱呼妳就沒問題了,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腳好白好嫩,每一根腳趾頭都更纖細玉嫩,真是長在美女身上好美的一雙腳啊!」

帥天嬌又開心的微笑道:

「謝謝你這麼欣賞和讚美本姑娘的這雙腳,你喜歡捏本姑娘的腳趾頭,那就將本姑娘兩腳的每一根腳趾頭都再多捏幾下吧!」

毛躁試圖誘騙帥天嬌的探問道:

「妳現在喜歡和我一起享樂了啊?」

帥天嬌答道:

「本姑娘沒忘記自己現在是被你們俘虜,在被迫受辱,本姑娘可以在被迫受辱下享受歡樂撈一些好處回來,但你想要淫辱本姑娘、玷污本姑娘,那就先放本姑娘的爹自由離開,本姑娘願為自己爹的性命和自由犧牲自己一切!」

毛躁道:

「那就等我將妳全身都看遍玩遍後,到要真正將妳開苞時再說吧!」

毛躁繼續捏帥天嬌兩腳的每一根腳趾頭,帥天嬌也非常開心的看著自己腳趾頭被捏,且愈看愈開心;毛躁又想將帥天嬌的腳給帥劍豪看,令帥天嬌道:

「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這個稱呼真好,無論妳現在仍然是武林盟主仍然是帥女俠還是已變成我們的戲奴,這個稱呼都沒錯;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再將妳的腳給帥家第二代武林盟主妳爹看。」

帥天嬌不情願的質問道:

「你玩本姑娘的身體就祇玩本姑娘的身體了,為什麼老是要將本姑娘的身體什麼地方給本姑娘的爹看?」

帥天嬌邊說邊還是順從毛躁的意思,坐在床上轉身,將自己面對帥劍豪,兩腳都祇有腳跟擱在床邊,腳跟前面的腳掌皆懸空,兩腳的腳尖都朝下,兩隻腳掌都斜斜下垂,這樣的兩腳對著帥劍豪的雙眼,給帥劍豪看,在一旁的毛躁又對帥劍豪道:

「帥家第二代武林盟主!你再看看你的自五歲以後就不用爹娘幫她洗澡十歲以後就沒人看得到頭和雙手掌以外身上任何一寸肌膚已長這麼大成熟懂事儀態端莊還變成天下無敵的帥女俠又繼你爹和你成為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傑出非凡的妙齡女兒的兩隻腳,你的自五歲以後就不用爹娘幫她洗澡十歲以後就沒人看得到頭和雙手掌以外身上任何一寸肌膚已長這麼大成熟懂事儀態端莊還變成天下無敵的帥女俠又繼你爹和你成為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傑出非凡的妙齡女兒現在又像個十歲以前不懂事的小女童更像個五歲以前要爹娘幫她洗澡的小女童幼稚莫名的在你這個爹面前全身赤裸打赤腳。」

帥天嬌感覺好氣又好笑的斥道:

「毛病!真是姓毛名躁字病!你叫本姑娘把自己的腳給本姑娘的爹看,本姑娘把自己的腳給自己的爹看了,你又對本姑娘的爹說那麼一堆莫名其妙胡說八道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的鬼話,還真是要找個醫治心智毛病的大夫給你診斷診斷。」

毛躁又對帥劍豪道:

「帥家第二代武林盟主!再數一數自五歲以後就不用爹娘幫她洗澡十歲以後就沒人看得到頭和雙手掌以外身上任何一寸肌膚現在已長這麼大的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你自己女兒腳上有幾根腳趾頭吧!」

帥天嬌有些生氣的厲聲斥問道:

「姓毛名躁字病的!你非禮侵犯本姑娘,本姑娘認栽,你的毛病祇對本姑娘發作,本姑娘任由你隨意欺負,你不要拿本姑娘來戲弄本姑娘的爹好不好?」

毛躁自辯道:

「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我祇是叫妳帥家第二代武林盟主的爹數妳腳趾頭,並沒戲弄妳爹,我除了叫妳爹看妳身體和數妳腳趾頭外,絕不對妳爹作任何驚擾。」

毛躁復對帥劍豪喝令道:

「喂!開始數你女兒的腳趾頭吧!」

帥劍豪又是無奈的望著自己女兒帥天嬌的兩腳,伸出一隻手的食指指著帥天嬌的一腳數道:

「一,二,三,四,五。」

數完毛躁又喝令道:

「你數的是她的左腳還是右腳?再數她另一隻腳!」

帥劍豪的手指再指帥天嬌另一隻腳數道:

「一,二,三,四,五。」

帥劍豪將帥天嬌兩腳的腳趾頭都數完後,毛躁再令帥天嬌道:

「再對妳爹說『爹!女兒的腳也是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

帥天嬌不高興的斥道:

「有毛病啊?你姓毛名躁字病,本姑娘姓帥不姓毛!別逼本姑娘說和你一樣有毛病的話!」

毛躁反斥道:

「嗯!已經不是武林盟主也已經不是女俠就祇是我們的戲奴的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戲奴還敢不聽命令?快對妳爹說那句話!」

帥天嬌心不甘情不願聽從毛躁的話對帥劍豪道:

「爹!女兒的腳也是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

毛躁一旁聽帥天嬌說這話聽得十分得意的奸笑,帥天嬌又羞憤的對毛躁道:

「本姑娘心智這麼正常,卻被你這姓毛名躁字病的逼著說這心智有毛病的十三點瘋話,真是羞死人了!本姑娘現在仍然是武林盟主,仍然是帥女俠,雖然被逼不得不暫時聽從你們的使喚,但絕不是你們的戲奴!」

帥天嬌言畢遂將自己兩小腿都放下床,兩大腿都仍坐在床上,仍是面對帥劍豪道:

「爹!別難受!女兒無用,救不了爹,自己也落在他們手裡,現在和爹一起成了他們的俘虜;自五歲以後就不用爹娘幫忙洗澡十歲以後更沒在爹娘及任何人面前露出自己頭和雙手掌以外身上任何一寸肌膚的女兒,竟然長這麼大了又不僅在爹面前且還在這兩個惡人面前全身赤裸,和爹一起受這兩個惡人的羞辱,我們父女倆現在都被這兩個惡人當成他們的戲奴,當成低他們一等的人對待;爹!女兒不會任由這兩個惡人欺負我們父女倆繼續這樣欺負下去,尤其不能讓爹繼續這樣受欺負,必要時女兒犧牲自己也要將爹救出去!」

毛躁又對帥天嬌嘲諷稱呼的令道:

「哈!好令人感動的一片孝心啊!可惜說的都是一堆不能實現的夢話;不知道仍是武林盟主仍是帥女俠還是已經變成我們的戲奴的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再回床上來吧!」

帥天嬌聽令將放下床的兩小腿再往上收回床上轉身面朝床尾,又雙腿伸直坐在床上,毛躁又再發令道:

「翻過身屁股朝上趴在床上。」

帥天嬌一邊聽令翻身一邊又感覺好笑的嘲諷道:

「你這個淫賊一肚子淫念到這種程度,叫本姑娘翻身不說背朝上,說屁股朝上;哈!哈!哈!……真好笑,什麼屁股朝上?哈!哈!哈!……說得本姑娘都忍不住笑了又笑,你叫本姑娘翻身時就急著想要看本姑娘的屁股,話都說得這麼滑稽。」

帥天嬌全身赤裸背部朝上趴在床上,她全裸的後背,一片白嫩嫩的背部,屁股兩團白嫩柔軟的肉球,雙腿後面亦修長白嫩,兩腳腳底一雙如雪般白嫩的腳掌,每個腳掌上的五根腳趾頭皆如五顆大小不一的晶瑩珍珠,整個人就如一塊做成人形的白嫩豆腐;毛躁看到帥天嬌如此白嫩的全裸後背,又色瞇瞇的將帥天嬌後面也從頭到腳都掃瞄一遍,再回應帥天嬌的話道:

「嘻!妳說得沒錯,剛才是很想看妳的屁股,可是妳現在翻身過來後,妳不僅是屁股,從妳後頸到妳腳底一片白嫩嫩,我全都喜歡看,妳真是從頭到腳,從身前到身後,全身每一處地方都白都嫩都美的一團嫩肉,真是個白嫩美女。」

帥天嬌微笑的謝道:

「謝謝你這麼欣賞本姑娘,這麼讚美本姑娘,剛才你玩過本姑娘身體前面,現在再玩本姑娘身體後面,本姑娘也很樂意被你玩。」

毛躁看著帥天嬌白嫩嫩的背,就伸手撫摸,摸起來更是細嫩柔軟,就用舌頭舔帥天嬌的背,帥天嬌面帶微笑的任由自己的背被毛躁撫摸舔弄;接著毛躁又撫摸帥天嬌的屁股,屁股比背更細嫩柔軟,毛躁撫摸帥天嬌屁股的手就輕捏幾下帥天嬌的屁股,再看著帥天嬌的屁股,愈看愈覺得帥天嬌的屁股好白好嫩,又色瞇瞇的道:

「哇!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屁股好白好嫩喲!」

帥天嬌又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女人的屁股也是淫賊最喜歡看最喜歡玩的,所以剛才叫本姑娘翻身不說背朝上而說屁股朝上,尤其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屁股被你看到被你玩到,你更稀奇;現在本姑娘也很高興自己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屁股被你看到又被你玩到了,更要把自己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屁股再給你看再給你玩。」

毛躁聽了又想探問道:

「哦?那妳還把不把我當淫賊?還覺不覺得自己是被淫賊侵犯?」

帥天嬌答道:

「嘿!本姑娘這也是在被你這可惡的淫賊侵犯下撈回好處啊!你剛才讚美本姑娘的屁股好白好嫩,本姑娘非常高興自己的屁股這麼白這麼嫩,非常高興你這麼欣賞本姑娘的屁股,你還說本姑娘的屁股是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屁股,這又是讚美本姑娘的屁股是非常稀奇非常值錢的屁股;哇!本姑娘真高興自己的屁股這麼白這麼嫩這麼稀奇這麼值錢這麼受你欣賞,你在非禮侵犯本姑娘的同時也在欣賞讚美本姑娘,本姑娘在被你們俘虜受你侵犯又不能反抗下,就祇有撈被你侵犯中的這麼點好處回來嘍!」

毛躁接著又舔帥天嬌的屁股,這麼白嫩柔軟的屁股舔起來像吃到一塊好吃的嫩肉,毛躁愈舔愈起勁,拚命舔個不停;帥天嬌的屁股被舔得這麼凶,心裡更高興的道:

「嗯!身體後面被觸摸被舔弄雖然沒有身體前面被觸摸被舔弄那麼興奮過癮的感覺,但還是可以感覺到你的欣賞和讚美;現在你的嘴又在讚美本姑娘的屁股好嫩好好吃,讚美本姑娘的屁股是塊非常好吃的嫩肉;這嘴祇讚美給耳朵聽還不如直接就讚美到受讚美的地方去,現在本姑娘耳朵雖聽不到你嘴的讚美,但本姑娘的屁股卻感覺到你嘴極大的讚美;哇!本姑娘的屁股竟是這麼嫩這麼美,竟是這麼好吃的一塊嫩肉,本姑娘真是高興極了!本姑娘更要你多讚美本姑娘的屁股,更要把自己的屁股再給你多舔幾下。」

毛躁再補充道:

「還有,這麼白這麼嫩這麼好吃的嫩肉屁股是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屁股。」

帥天嬌解語道:

「那就是說本姑娘這麼白這麼嫩這麼好吃的嫩肉屁股稀奇又值錢嘛!哇!本姑娘更高興自己的屁股是既白又嫩又好吃的稀奇又值錢的嫩肉屁股,本姑娘的頭如果能夠轉到後面,本姑娘也要睜大眼睛好好觀賞自己這既白又嫩又好吃的稀奇又值錢的嫩肉屁股。」

毛躁感覺有趣的道:

「妳現在頭抬高往後看就可以看到自己的屁股了。」

帥天嬌就上半身往上挺,將頭挺高頭再朝後轉,雙眼望著自己的屁股,她自己也覺得自己的屁股好白好嫩,欣喜的自己讚美自己道:

「果真是好白好嫩好美的屁股,這麼白嫩的屁股一定是很好吃的一塊嫩肉,怪不得你不僅喜歡看本姑娘的屁股,喜歡玩本姑娘的屁股,還更特別喜歡舔本姑娘的屁股,將本姑娘的屁股當成好吃的嫩肉拚命的啃。」

毛躁更覺有趣的道:

「哈!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自己欣賞自己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屁股,自己喜歡自己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屁股。」

帥天嬌愈為欣喜默默不語自己也色瞇瞇的盯著自己的屁股看了許久方又道:

「好了!你繼續再舔本姑娘的屁股,繼續再玩本姑娘的屁股吧!」

帥天嬌再將頭轉回前面,身體再趴回床面;毛躁繼續再舔帥天嬌的屁股,更比剛才愈舔愈起勁,帥天嬌也更是愈被舔愈高興,愈更要將自己的屁股再給毛躁多舔幾下。

毛躁舔夠帥天嬌的屁股,又撥開帥天嬌的屁股縫,帥天嬌的屁股眼就露出來被毛躁看到了,帥天嬌又將頭往後轉,看自己的屁股眼被毛躁撥開來看的樣子,她竟很高興自己的屁股縫被毛躁撥開,很高興自己的屁股眼露出來被毛躁看到了,看到毛躁又那麼色瞇瞇的盯著她的屁股眼,感覺有趣好笑的道:

「嘻!嘻!你真是個淫賊!淫賊都最喜歡看女子的私處和屁股,更都最喜歡玩女子的私處和屁股,本姑娘的私處和屁股都被你看又都被你玩了,你還嫌不夠,還要再撥開本姑娘的屁股縫看本姑娘的屁股眼。」

毛躁遂嘻皮笑臉的問道:

「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妳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屁股眼都被我看到了,喜歡不喜歡被我看啊?」

帥天嬌亦嘻皮笑臉的答道:

「喜歡!當然喜歡!本姑娘還特別高興本姑娘的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屁股眼被你看到了呢!更要把本姑娘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屁股眼再給你多看幾眼!」

毛躁就更色瞇瞇的緊緊盯著帥天嬌的屁股眼,看夠帥天嬌的屁股眼後,又對帥天嬌令道:

「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再將妳的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屁股給帥家第二代武林盟主妳爹看吧!」

帥天嬌又不情願的道:

「本姑娘就知道,你老是要本姑娘將自己身上不能隨意給人看的地方給本姑娘的爹看。」

帥天嬌仍是邊說邊順從毛躁的話起身背對著帥劍豪下床,將自己屁股對著自己爹帥劍豪的雙眼,她頭向後轉望著帥劍豪道:

「爹!請恕女兒一再對爹無禮,一再將自己身上不能隨意給人看的地方給爹看;都怪女兒無用,救不出爹自己也落到惡人手裡,和爹一起都被惡人俘虜,在惡人手裡和爹一起被當成低一等的人,一起被當成戲奴對待,還要爹看女兒被惡人欺負的狼狽醜態,讓爹為女兒傷心難過,現在女兒又像個白痴像個十三點莫名其妙的出醜,又三三八八的將自己的屁股給爹看,在爹面前鬧笑話,女兒實在太對不起爹了!」

毛躁又對帥劍豪胡說八道:

「帥家第二代武林盟主!再看一看你的自五歲以後就沒靠爹娘幫她洗澡十歲以後就沒在你面前更沒在任何人面前露出頭和雙手掌以外身上任何一寸肌膚已長這麼大成熟懂事儀態端莊還變成天下無敵的帥女俠又繼你爹和你之後成為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傑出非凡的妙齡女兒的屁股,你的自五歲以後就沒靠爹娘幫她洗澡十歲以後就沒在你面前更沒在任何人面前露出頭和雙手掌以外身上任何一寸肌膚已長這麼大成熟懂事儀態端莊還變成天下無敵的帥女俠又繼你爹和你之後成為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傑出非凡的妙齡女兒現在竟像個十歲以前不懂事的小女童更像個五歲以前要爹娘幫她洗澡的小女童幼稚莫名的,她又說她這樣像個白痴像個十三點,全身赤裸三三八八的把她的屁股給你這個她的爹看,在你這個她的爹面前鬧笑話。」

帥劍豪又是悲傷的看著自己女兒帥天嬌的屁股,帥天嬌的頭一直都沒轉回來,一直注視著自己爹帥劍豪的眼神和表情,看到自己爹帥劍豪悲痛的目光看自己這個女兒的屁股,帥天嬌也悲痛起來再道:

「爹!對不起!女兒無用!女兒救不出爹反讓爹看到和爹同被俘虜的女兒受惡人欺負在爹面前像個白痴像個十三點三三八八的出醜,惹爹為女兒傷心。」

毛躁再令道:

「撥開妳的屁股縫,再將妳的屁股眼給妳爹看。」

帥天嬌回頭望著毛躁又不情願的道:

「本姑娘已經像個十三點,三三八八的把自己屁股給爹看了,你還要逼本姑娘更十三點,更三三八八的把自己屁股眼再給爹看。」

帥天嬌仍是說不情願的話但依然順從毛躁所令,兩手都往後撥開自己的屁股縫,將自己的屁股眼露出來給自己的爹帥劍豪看,她頭再往後望帥劍豪,見自己的爹更難受的眼神看自己這個女兒的屁股眼,她亦難受的道:

「爹!女兒真的不僅比十歲以前的小女童,且還比五歲以前自己不會洗澡的小女童還幼稚!女兒五歲以前爹娘幫女兒洗澡恐怕都沒看過女兒的屁股眼,十歲以後沒再給爹娘和任何人看過自己頭和雙手掌以外任何一寸肌膚的女兒,現在長這麼大了竟又把自己赤裸的全身都給爹看又都給外人看,還將自己五歲以前爹娘幫女兒洗澡都可能沒看過的女兒的屁股眼現在長這麼大了又給爹看;女兒今日是要來救爹的,結果現在變成和爹一起被惡人俘虜,在爹面前不斷的丟臉出醜,女兒身上好幾個最不能給人看的地方都故意露給爹看,女兒真無用,女兒真是個十三點!」

毛躁對帥劍豪又還是胡說八道:

「帥家第二代武林盟主!現在再看看你的自五歲以後就沒靠爹娘幫她洗澡十歲以後更沒在你和任何人面前露出頭和雙手掌以外身上任何一寸肌膚已長這麼大成熟懂事儀態端莊還變成天下無敵的帥女俠又繼你爹和你之後成為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傑出非凡的妙齡女兒在她五歲前你幫她洗澡都可能沒看過的她的屁股眼,你的自五歲以後就沒靠爹娘幫她洗澡十歲以後更沒在你和任何人面前露出頭和雙手掌以外身上任何一寸肌膚已長這麼大成熟懂事儀態端莊還變成天下無敵的帥女俠又繼你爹和你之後成為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傑出非凡的妙齡女兒現在竟不僅比十歲以前的小女童且還比五歲以前要爹娘幫她洗澡的小女童還幼稚像個十三點的全身赤裸將她五歲以前你幫她洗澡都可能沒看過的她的屁股眼現在長這麼大了給你這個她的爹看,又在你這個她的爹面前丟臉出醜。」

毛躁說完又發令道:

「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回床上去再趴在床上。」

帥天嬌從令回床再趴在床上,毛躁嘲弄問道:

「嗯!妳真乖,真聽話,完全服從我的命令;妳現在仍然是當武林盟主的帥女俠還是變成我們的戲奴了?」

帥天嬌反駁答道:

「別得意!現在本姑娘身體隨你撫弄,但本姑娘不是你親熱伴侶;你說什麼本姑娘都聽從照做,但本姑娘不是你的部下,更不是你的戲奴,別真以為本姑娘已經低你們一等了;一旦本姑娘救出自己的爹從你們手裡掙脫,你們就都要遭殃了!」

毛躁更為嘲弄道:

「好!全身赤裸完全聽我命令的在統領武林當武林盟主的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帥女俠!隨妳說夢話去!我繼續玩妳身體,不和妳說這些了。」

此時,愈來愈近天荒谷谷尾的符威雄,前進速度愈來愈慢,因為符威雄思慮週全極為謹慎,愈近山谷谷尾,他愈耽心會出現意想不到的詭異狀況,他時時觀察自身四周,特別是自己前面,一定要確定往前進安全無虞,才會放膽再往前;他甚至猜想胡狂虎有可能謊稱劫持帥劍豪,在天荒谷谷尾佈下機關陷阱,引誘帥天嬌掉入他的陷阱裡,因此他往前進還特別注意自己前面有沒有機關陷阱;他現在已從最靠近山谷谷尾的樹林走出來,看到數百尺遠處的木屋,胡狂虎、毛躁、帥劍豪、帥天嬌四人就是都在他看到的這木屋裡,這樣他更要細心觀察自己四周,更要注意自己前面有沒有機關陷阱,且還更要注意有沒有誰埋伏在附近偷看到自己,往前進的速度又再變得更慢;他如此謹慎週全是很不容易遭人算計落入他人圈套,但也因此延遲了他援救帥劍豪和帥天嬌父女倆的時間。

木屋裡,毛躁又摸帥天嬌雙腿後面,舔帥天嬌雙腿後面,押著帥劍豪一旁觀看的胡狂虎有些不耐的責問道:

「毛弟!你今天也太久了吧?」

毛躁答道:

「虎哥!別急嘛!這……」

胡狂虎打斷毛躁的話道:

「本人知道你玩女人喜歡先看,先摸,有些女人還要先舔一舔;我們神師在西域的手下,有金童營和勝武營,金童營專門練金童神功,不能近女色;勝武營禁止練金童神功,祇能練其他武功,可以近女色;勝武營的卒丁時常到處抓女子享樂,有些卒丁對女子就馬上直接玩下去了,有些卒丁也像你一樣,要先看一看,摸一摸,其中也有一些還要舔一舔的;本人這不能近女色的不知道你們這些喜歡女色的為什麼每個人玩女人都各有不同的玩法啦!但你經常比那些和你差不多的人用的時間都要久些,可是你過去都沒像今天這樣時間用這麼久的。」

毛躁辯解道:

「虎哥!今天這個是連續三代武林盟主的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全裸的身體呀!難得看到有這麼大的威名又這麼高的武林地位的女子全身脫光的樣子,對我而言如此威名赫赫武功超高的女俠是根本無法靠近的,今日竟意外的不僅看到她光溜的身體,且還能摸她、舔她光溜的身體,她光溜的每一寸肌膚能看到都非常的稀奇,值得我將她每一寸肌膚都細細觀賞,細細觸摸,用舌頭細細品嚐。」

胡狂虎反駁問道:

「可是她現在已經不是武林盟主也已經不是女俠祇是我們的戲奴啦!一個身份低於一般人的戲奴的身體還有什麼稀奇的?」

毛躁再辯解答道:

「她現在不是武林盟主不是女俠但她還是連續三代武林盟主的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啊!就像虎哥你現在押著的她的爹,現在也不是武林盟主,可是他還是連續三代武林盟主的帥家第二代武林盟主一樣。」

胡狂虎就裝成好像明白了什麼的道:

「噢!不管她現在還是不是武林盟主還是不是女俠,連續三代武林盟主的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脫光衣服的身體就是太稀奇太值錢了,所以她的每一寸肌膚你都要細細的看,細細的摸,又還要細細的舔。」

帥天嬌不服的提辯道:

「喂!本姑娘沒有變成你們的戲奴,本姑娘現在仍然還是武林盟主,仍然還是帥女俠!姓毛名躁字病的,你現在看到的摸到的舔到的就是現任武林盟主的一團嫩肉,就是帥女俠的一團嫩肉,是不是非常的稀奇非常的值錢呀?你的艷福真是非常的大極了!」

胡狂虎輕蔑大笑的問毛躁道:

「哈!哈!哈!……毛弟!那你希望不希望你現在玩的是像她說的非常的稀奇非常的值錢的一團嫩肉啊?希望不希望自己像她說的艷福真是非常的大極了啊?」

毛躁答道:

「噢!這團嫩肉已經夠稀奇夠值錢了,我現在艷福已經夠大了,若真是非常的稀奇非常的值錢的一團嫩肉,艷福真是非常的大極了,那現在是很享樂,待會兒恐怕就沒命了;已經有這麼大的艷福就行了,待會兒還要活命呢!」

胡狂虎隨毛躁的意道:

「嗯!好吧!那你就看過癮摸過癮舔過癮後再真正的玩她吧!」

毛躁又將帥天嬌的兩腳拿在手裡看帥天嬌的腳底,愈看愈覺得帥天嬌兩腳腳底都好白好嫩好美;帥天嬌頭向後轉看毛躁看她自己腳底的樣子,她見自己腳底被毛躁看,又非常高興的微笑;毛躁看到這麼白這麼嫩的腳底,愈看愈入迷,看得嘻笑道:

「嗯!連續三代武林盟主的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腳底就是特別的白,特別的嫩!」

帥天嬌又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謝謝你這麼欣賞這麼讚美本姑娘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腳底,本姑娘更要把自己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腳底再給你看。」

毛躁又莫名其妙的問道:

「嗯!我還是要問,連續三代武林盟主的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腳為什麼還是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

帥天嬌再哈哈大笑嘲諷答道:

「哈!哈!哈!……你真的就是姓毛名躁字病,又問這個有毛病的問題。」

毛躁再接著說莫名其妙的話道:

「我還是覺得妳已經不是武林盟主已經不是女俠,已經變成我們的戲奴了,妳的腳才變成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

帥天嬌再嘲諷問道:

「呵!那本姑娘的腳應該是長什麼樣子本姑娘才仍然是武林盟主仍然是女俠呢?」

毛躁更說個莫名其妙的答案答道:

「武林盟主應該靴子本來就長在腳上,女俠也應該靴子本來就長在腳上,其實更應該說是武林盟主的腳就長得和靴子一樣,女俠的腳就長得和靴子一樣,武林盟主的靴子是脫不下來的,因為武林盟主的靴子就是長在武林盟主腿下面的腳,女俠的靴子也是脫不下來的,女俠的靴子也是長在女俠腿下面的腳。」

帥天嬌復又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所以說你是姓毛名躁字病,滿口都是有毛病的話胡說八道,你真的是要去找醫治心智毛病的大夫給你診斷了。」

毛躁繼續看帥天嬌的腳底,愈看愈覺得帥天嬌的腳底白嫩得像兩團美味可口好吃的嫩肉,又伸出舌頭舔帥天嬌的腳底;帥天嬌腳底被舔,她的頭又一直都沒轉回去,兩眼一直望著玩她腳底的毛躁,這回她更有趣的注視毛躁舔她腳底的樣子,她腳底被舔的感覺和她看到毛躁舔她腳底的樣子都令她十分開心,她又開心的微笑起來;毛躁愈舔愈覺得帥天嬌的腳底好嫩好好吃,愈舔愈起勁,又拚命舔個不停,帥天嬌的腳底感覺被舔得愈來愈凶,又看到毛躁舔她腳底愈舔愈起勁的滑稽樣子,帥天嬌又高興極了的呼道:

「哇!這回真感覺到你讚美本姑娘腳底特別嫩特別好吃了,本姑娘這雙腳底真像兩團好吃的嫩肉,本姑娘這雙腳底竟然這麼嫩這麼美,本姑娘真是高興極了!本姑娘更要把自己這雙腳底再給你多舔幾下。」

毛躁感覺新奇的問道:

「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變成我們的戲奴了還是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本身特質就超乎常人;這些話應該是我逗弄妳說的,妳竟然這樣自己說自己,妳是在自己逗弄自己啊?」

帥天嬌感覺好笑竟真的自己逗弄自己的答道:

「嘻!嘻!是啊!可是本姑娘不和你爭辯什麼武林盟主和戲奴那些話啦!你覺得本姑娘有趣好玩,你就逗弄本姑娘;現在本姑娘自己覺得自己有趣好玩,所以本姑娘就自己逗弄自己嘍!剛才本姑娘還色瞇瞇的自己觀賞自己的屁股呢!本姑娘會自己對自己色瞇瞇,當然會自己逗弄自己啦!」

毛躁接著摳帥天腳的腳底,給帥天嬌搔癢,帥天嬌癢得更是哈哈大笑,毛躁嘻笑調戲道:

「哈!連出三代武林盟主的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腳不僅也是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且連續三代武林盟主的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腳底竟還怕癢。」

帥天嬌又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本姑娘最喜歡被搔癢了,被搔得愈癢本姑娘愈開心,愈想再被搔得更癢,更要再被搔癢,請你再將本姑娘腳底搔得更癢點吧!」

毛躁手指就繼續再摳帥天嬌的腳底,帥天嬌又癢得哈哈大笑,可是帥天嬌腳底被搔癢,腳掌非但不彎起來,反而還張得更開,毛躁感覺奇怪的問道:

「咦?妳到底是怕癢還是不怕癢?說不怕癢被搔癢笑得這麼激動,說怕癢腳底被搔癢,腳掌不僅不彎起來反而還張得更開。」

帥天嬌答道:

「本姑娘喜歡被搔癢啊!就是因為癢得很過癮,癢得很開心,才會愈癢愈將腳掌張開,張開腳掌就是想再被搔得更癢嘛!」

毛躁又再繼續摳帥天嬌的腳底,帥天嬌又再癢得哈哈大笑,毛躁摳帥天嬌的腳底愈摳愈凶,帥天嬌感覺愈來愈癢,愈笑愈大聲,心裡也愈來愈開心愈來愈過癮,兩腳腳掌更是愈張愈開;毛躁見帥天嬌這麼高興自己腳底被搔癢,就用手指點帥天嬌腳底湧泉穴,帥天嬌竟不在乎的道:

「毛躁!你功力這麼差還想點住頂重玉女神功天下無敵的女俠身上的穴道?就連你的虎哥都點不住本姑娘的穴道,要不然現在本姑娘都被你們捉了,你的虎哥為何不點本姑娘的穴道?本姑娘的穴道他點不住!硬點還會給本姑娘找到救出自己爹和自己爹一起掙脫你們掌控的機會,本姑娘的爹一救出來,你們兩個都要完蛋!想點住本姑娘的穴道,祇有請你們尊為神師的紅髮魔鷹從西域到中原來。」

帥天嬌腳底湧泉穴既點不住,毛躁就繼續摳帥天嬌的腳底,帥天嬌也繼續癢得哈哈大笑;毛躁摳完帥天嬌兩腳的腳底,又要帥天嬌將自己腳底給她爹帥劍豪看,令帥天嬌道:

「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再將妳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腳底給帥家第二代武林盟主妳爹看。」

帥天嬌邊起身將自己背對帥劍豪邊道:

「又來了!老是要本姑娘將自己身體什麼地方給自己的爹看。」

帥天嬌背對著帥劍豪高跪在床上,兩腳在床邊外貼近床邊,兩腳腳底正對帥劍豪雙眼,將自己這個女兒兩腳腳底給自己的爹帥劍豪看;帥天嬌轉頭見自己的爹帥劍豪又是悲傷的眼神看著自己這個女兒的兩腳腳底,她不忍心再看自己的爹悲傷的樣子,把頭轉回來,毛躁又對帥劍豪胡說一通道:

「嘿!帥家第二代武林盟主!再看看你的自五歲以後就不用爹娘幫她洗澡十歲以後就沒在你面前更沒在任何人面前露出過自己頭和雙手掌以外身上任何一寸肌膚已長這麼大的成熟懂事儀態端莊還變成天下無敵的帥女俠又繼你爹和你成為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傑出非凡的妙齡女兒的兩腳腳底,你的自五歲以後就不用爹娘幫她洗澡十歲以後就沒在你面前更沒在任何人面前露出過自己頭和雙手掌以外身上任何一寸肌膚已長這麼大的成熟懂事儀態端莊還變成天下無敵的帥女俠又繼你爹和你成為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傑出非凡的妙齡女兒現在竟像個十歲以前不懂事的小女童更像個五歲以前要爹娘幫她洗澡的小女童幼稚莫名的全身赤裸還將自己兩腳腳底露給她自己的爹你看。」

毛躁對帥劍豪又發令道:

「帥家第二代武林盟主!再數一數你的已經長這麼大的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你的女兒的兩腳腳底各長幾根腳趾頭。」

帥天嬌又急忙制止道:

「姓毛名躁字病的!你要欺負就祇欺負本姑娘一人,你要發病就祇對本姑娘一人發病,不要將本姑娘的爹也牽扯進來!」

毛躁回應道:

「好!我祇叫妳帥家第二代武林盟主的爹數妳這個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女兒腳底的腳趾頭,除了叫妳爹看妳身體哪個地方和數妳腳趾頭外,剛才就說過,絕不對妳爹作任何驚擾。」

毛躁再對帥劍豪發令道:

「開始數妳女兒腳底的腳趾頭!」

帥劍豪又伸出手指指著帥天嬌一隻腳底數道:

「一,二,三,四,五。」

毛躁又接著令道:

「再數她另一隻腳腳底的腳趾頭!」

帥劍豪的手指再指著帥天嬌另一腳底數道:

「一,二,三,四,五。」

毛躁復令帥天嬌道:

「剛才對妳爹說的『爹!女兒的腳也是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這話現在再對妳爹說一遍。」

帥天嬌望毛躁一眼道:

「嗯!你有毛病還要逼本姑娘和你一樣有毛病。」

帥天嬌依然心不甘情不願勉強聽從毛躁的話,頭還是往後轉望著帥劍豪道:

「爹!女兒的腳也是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

說完毛躁逼她說的這句怪話後,她見自己的爹帥劍豪的悲戚表情,剛才帥劍豪數她這個女兒的腳趾頭的數聲,她就聽得是悲戚的數聲,現在又見帥劍豪悲戚的表情,也悲戚哀痛的對帥劍豪道:

「爹!你又跟著女兒一起受欺負了,女兒無用!女兒除了對爹說這些悲傷話外,一點都幫不了爹,連女兒自己被欺負都祇能白白被欺負,虧女兒還身懷天下無敵的武功,是當今的武林盟主,卻落得連自己身上衣服都被脫光,這麼丟臉的和爹一起變成俘虜,和爹一起被當成戲奴,被當成低一等的人,又和爹一起被人欺負而束手無策;已經長這麼大的女兒竟像十歲以前不懂事的小女童更像五歲以前要爹娘幫自己洗澡的小女童幼稚出醜,這麼機伶的女兒竟像個白痴像個十三點做莫名其妙的傻事鬧笑話一樣,在爹和這麼多人面前全身赤裸,又一再將自己身上不能給人看的地方三三八八的故意露給爹看,現在已經長這麼大這麼機伶的女兒又把自己的腳底露給爹看,害爹被迫數女兒的腳趾頭,爹數女兒腳趾頭的數聲數得那麼痛苦,都是你無用的女兒害的!你無用的女兒還對你說這麼莫名其妙十三點的傻話瘋話,女兒真是丟臉死了!女兒感覺自己對爹好無禮,更感覺自己好不孝喔!」

話一說完,毛躁手指又摳帥天嬌腳底,給帥劍豪看帥天嬌腳底被搔癢而癢得哈哈大笑的樣子,毛躁邊摳帥天嬌的腳底,帥天嬌腳底癢得哈哈大笑,毛躁邊對帥劍豪道:

「帥家第二代武林盟主!再看看你的自五歲以後就不用爹娘幫她洗澡十歲以後就沒在你面前更沒在任何人面前露出過自己頭和雙手掌以外身上任何一寸肌膚已長這麼大的成熟懂事儀態端莊還變成天下無敵的帥女俠又繼你爹和你成為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傑出非凡的妙齡女兒的兩腳腳底被搔癢哈哈大笑的樣子,你的自五歲以後就不用爹娘幫她洗澡十歲以後就沒在你面前更沒在任何人面前露出過自己頭和雙手掌以外身上任何一寸肌膚已長這麼大的成熟懂事儀態端莊還變成天下無敵的帥女俠又繼你爹和你成為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傑出非凡的妙齡女兒現在竟像個十歲以前不懂事的小女童更像個五歲以前要爹娘幫她洗澡的小女童幼稚莫名的全身赤裸兩腳腳底又被搔癢給她自己的爹你看到她兩腳腳底癢得哈哈大笑的傻相。」

符威雄已前進到木屋前離木屋僅不到百尺的巨石後面躲藏,他看到木屋頂上一名俯身的黑衣人和一名躺在屋頂上的黃衣人,他立即猜出黑衣人是楊登峰,黃衣人是楊秀珍;他很奇怪楊秀珍為何躺在屋頂上?但他依這對父女平日各自性情猜想,楊登峰可能怕楊秀珍不小心出聲驚動屋內的人而被屋內的人發現,楊秀珍也許是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躺在屋頂上;可是不能確定躺著的黃衣人是否真的被點穴道,他仍不輕率上屋頂,要不然上了屋頂被躺著的黃衣人看見,黃衣人發出聲音驚動黑衣人和屋內的人,他的行動就失敗了!那又要如何處理屋頂上這二人呢?這木屋的屋頂是尖頂,屋前的屋頂和屋後的屋頂是兩個反向的斜坡,符威雄想繞到屋後,登上屋後的屋頂,再從屋後屋頂斜坡將頭探出屋脊察看屋前屋頂斜坡上的二人究竟是什麼樣?因此他又輕巧無聲的朝木屋一側方向移動,想要從屋前經屋側繞到屋後去。

木屋內,帥天嬌又躺回床上,毛躁一手撫摸帥天嬌私處,舌頭又舔帥天嬌雙乳,帥天嬌雙手緊緊抱住毛躁後腦,像是要將自己雙乳再和毛躁舌頭貼緊一點,要將自己雙乳再給毛躁多舔幾下,毛躁抬起頭來又問道:

「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妳現在感覺怎麼樣啊?」

帥天嬌答道:

「哇!本姑娘雙乳被你舔得真過癮真快樂,那地方也被你撫摸得真過癮真快樂,本姑娘更要將自己雙乳再給你多舔幾下,那地方也更要再給你多摸幾下。」

毛躁再問道:

「妳還記得妳剛才雙乳被我舔時還罵我淫賊,說妳祇是妳的雙乳被我舌頭觸碰產生莫名感覺,但妳仍然厭惡我嗎?」

帥天嬌答道:

「現在還是一樣啊!祇不過剛才本姑娘是凶巴巴的這樣對你說,現在是笑咪咪的這樣對你說;既然對你凶巴巴身體還是要被你玩,那還不如笑咪咪的讓自己身體被你玩;對你凶巴巴,祇有氣死自己,對自己玉女神功傷害更大;對你笑咪咪,開開心心的享受樂趣,對玉女神功僅稍有減損;反正現在身體被你玩,待會兒不見得就會失去貞操,和你嘔氣根本沒必要,現在本姑娘是對你笑咪咪心裡快樂歡喜的討厭你。」

毛躁感覺新奇的道:

「嘿!這倒挺新鮮的,討厭我還這麼高興妳的雙乳被我舔,討厭我還這麼高興妳的那地方被我摸。」

帥天嬌感覺好笑的笑道:

「呵!呵!現在就是因為落到你們手裡,被你們俘虜啦!你要舔本姑娘雙乳摸本姑娘那地方,本姑娘都不能反抗,討厭你雙乳還是要被你舔,討厭你那地方還是要被你摸;本姑娘不僅祇是討厭你,且還恨你恨得想殺你,但在被你們俘虜下,本姑娘卻可以恨得想殺你又很高興自己雙乳被你舔,恨得想殺你又很高興自己那地方被你摸。」

毛躁感覺很有趣的道:

「好!那我要好好舔舔妳這恨得想殺我的人的雙乳,好好摸摸妳這恨得想殺我的人的那地方。」

說完更拚命更有勁的去舔帥天嬌的雙乳,又更有興致的撫摸帥天嬌的私處,帥天嬌亦更興奮更渴求的再雙手緊抱毛躁後腦的道:

「哇!好過癮好快樂呀!就是要這樣舔本姑娘的雙乳!就是要這樣摸本姑娘的那地方!本姑娘恨你恨得想殺你,但本姑娘最高興自己的雙乳被你舔,最高興自己的那地方被你摸;現在本姑娘的雙乳被自己恨得想殺的人舔,本姑娘真是高興極了!現在本姑娘的那地方被自己恨得想要殺的人摸,本姑娘真是高興極了!本姑娘更要把自己雙乳給自己恨得想殺的人舔,本姑娘更要把自己那地方給自己恨得想要殺的人摸!」

用劍押著帥劍豪在一旁觀看的胡狂虎也覺得好笑又有趣的笑問道:

「哈!哈!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妳是樂昏頭了胡說些什麼東西?妳現在是仍然要當武林盟主仍然要做女俠還是願意當我們的戲奴了?妳不可能掙脫出去,除非妳不要妳爹的命了,妳現在這樣,武林盟主之位已經喪失了,女俠也已不成女俠了,當我們的戲奴現在不是蠻享受樂趣的嗎?」

帥天嬌反駁答道:

「哼!現在是本姑娘被你們俘虜下自己想出當俘虜的對敵人的獨特應對之道,這樂趣是本姑娘自己想出來的,不是你們給的;本姑娘仍然還是武林盟主,就把本姑娘當成你們的戲奴,還把本姑娘的爹也當成你們的戲奴,將堂堂武林盟主父女都看得低你們一等,用對待低你們一等人的方式對待本姑娘的爹和對待本姑娘;可是本姑娘是堂堂武林盟主,你們用對待低你們一等人的方式對待本姑娘,本姑娘仍然是武林盟主,不是你們的戲奴,仍然不低你們一等;本姑娘的爹也不說他是前任武林盟主,已成前任武林盟主是有可能落得低人家一等的境地,但本姑娘現在是武林盟主,本姑娘的爹就是現任武林盟主之父,你們用對待低你們一等人的方式對待本姑娘的爹,本姑娘的爹仍然是現任武林盟主之父,不是你們的戲奴,本姑娘這個武林盟主不低你們一等,武林盟主之父的本姑娘的爹當然也不低你們一等;還有,本姑娘縱使沒當武林盟主,現在也仍然是女俠,現在仍然是武林盟主的本姑娘當然更仍然是女俠了。」

胡狂虎反駁回來道:

「好!妳覺得妳這個俘虜可以在我們兩個妳的敵人控制下敵視我們還可以享受樂趣,現在先給妳享受樂趣無妨,早晚妳會知道厲害的!妳仍然認為妳還是武林盟主還是女俠沒有變成我們的戲奴,本人也不和妳爭了,再往下瞧就知道了。」

毛躁舔帥天嬌的雙乳愈舔愈凶,帥天嬌雙手抱毛躁的後腦也愈抱愈緊,而毛躁撫摸帥天嬌私處的一手也一直都沒停過的繼續撫摸,帥天嬌一邊反擊胡狂虎一邊興奮過癮到極點的呼道:

「哇!本姑娘雙乳被舔得真是快樂得不得了啦!胡狂虎!本姑娘也沒興趣再和你爭了,還是好好盡情享受被你的淫賊毛弟舔雙乳的樂趣和被你的淫賊毛弟撫摸那地方的樂趣!」

帥天嬌又再將毛躁的後腦抱得更緊,還將自己雙乳都往毛躁舌頭上挺去,更想自己雙乳再被毛躁多舔幾下,自己私處也要再給毛躁多摸幾下,舔帥天嬌雙乳和撫摸帥天嬌私處的毛躁這時也抬起頭來嘻笑問道:

「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妳說妳現在仍是武林盟主仍是女俠,我舔到連續三代武林盟主的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雙乳,摸到連續三代武林盟主的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那地方,玩到連續三代武林盟主的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赤裸的全身,都是天大的艷福了,如果我舔到的連續三代武林盟主的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雙乳是現在仍是女俠仍在當武林盟主的雙乳,摸到的連續三代武林盟主的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那地方是現在仍是女俠仍在當武林盟主的那地方,玩到的連續三代武林盟主的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赤裸的全身是現在仍是女俠仍在當武林盟主赤裸的全身,這豈不更是佔到天大的便宜享受到天大的艷福了嗎?」

帥天嬌答道:

「是啊!被你佔到這麼大的便宜享受到這麼大的艷福,現在本姑娘不僅認栽,且還特別高興被你佔到這麼大的便宜,特別高興被你享受到這麼大的艷福,本姑娘更要白白便宜你,更要再給你享受更多的艷福,你繼續再舔本姑娘的雙乳繼續再摸本姑娘那地方吧!」

這時胡狂虎又將剛才毛躁嘲弄帥天嬌的話再作添加的嘲弄道:

「毛弟!她說她現在仍然還是武林盟主仍然還是女俠,她現在是全身光溜溜將她最怕人家看到的地方給她爹看的女俠,是全身光溜溜將她最怕人家看到的地方給她爹看的在當武林盟主,還全身光溜溜將她最怕人家看到的地方給她爹看的統領全武林;是將她光著的屁股給她爹看的女俠,將她光著的屁股給她爹看的在當武林盟主,還將她光著的屁股給她爹看的統領全武林;是又將她的屁股眼給她爹看的女俠,又將她的屁股眼給她爹看的在當武林盟主,還又將她的屁股眼給她爹看的統領全武林;是將她的腳給她爹看又給她爹數她有幾根腳趾頭的女俠,將她的腳給她爹看又給她爹數她有幾根腳趾頭的在當武林盟主,還將她的腳給她爹看又給她爹數她有幾根腳趾頭的統領全武林;是對她爹說:『爹!女兒的腳也是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的女俠,對她爹說:『爹!女兒的腳也是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的在當武林盟主,還對她爹說:『爹!女兒的腳也是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的統領全武林;是她的腳底被搔癢又癢得哈哈大笑的給她爹看的女俠,她的腳底被搔癢又癢得哈哈大笑的給她爹看的在當武林盟主,她的腳底被搔癢又癢得哈哈大笑的樣子還給她爹看的統領全武林。」

毛躁聽了哈哈大笑,帥天嬌道:

「胡狂虎!你說的正是你們倆羞辱被你們劫持俘虜的武林盟主之父和武林盟主的惡行,堂堂武林盟主仍然還是武林盟主仍然還是女俠,現在也祇是暫時不能統領武林,但武林依然歸現在仍然還是武林盟主的本姑娘統領;本姑娘的爹和本姑娘都並沒變成你們的戲奴,也沒落得低你們一等,現在仍是武林盟主仍是女俠的本姑娘,竟和自己的爹一起遭受這些羞辱,本姑娘若掙脫出你們的魔掌,一定要向你們算本姑娘的爹和本姑娘被你們羞辱的帳!」

毛躁嘲弄又調戲道:

「好!我們等妳找我們算帳,現在妳還要繼續雙乳被我舔最怕被人看到的地方被我摸的在當武林盟主,繼續雙乳被我舔最怕被人看到的地方被我摸的統領全武林,是雙乳被我舔最怕被人看到的地方被我摸的女俠。」

帥天嬌不在乎的道:

「好啊!本姑娘就將自己武林盟主的雙乳給你舔,將自己帥女俠的雙乳給你舔,又將自己武林盟主最怕被人看到的地方給你摸,將自己帥女俠最怕被人看到的地方給你摸呀!本姑娘的雙乳被你舔了本姑娘仍然還是統領武林的武林盟主仍然還是帥女俠,本姑娘最怕被人看到的地方被你摸了本姑娘也仍然還是統領武林的武林盟主仍然還是帥女俠;你就儘管舔本姑娘武林盟主的雙乳,舔本姑娘帥女俠的雙乳,儘管摸本姑娘武林盟主最怕被人看到的地方,摸本姑娘帥女俠最怕被人看到的地方吧!」

毛躁更欣喜的舔帥天嬌的雙乳愈舔愈起勁,也更欣喜的撫摸帥天嬌的私處愈摸愈生趣,帥天嬌的雙乳和私處同時都更興奮到了極點又更過癮到了極點,她的雙手又將已經抱得更緊的毛躁後腦再抱得更緊又更緊,整個人都一付快樂到極點渾身都激情洋溢的模樣,毛躁又停下舔弄撫摸帥天嬌的動作再發令道:

「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再將妳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雙乳給妳帥家第二代武林盟主的爹看。」

帥天嬌又不高興的抱怨道:

「所以說你們把仍然是堂堂武林盟主的本姑娘仍然是威名赫然帥女俠的本姑娘當成已經是你們的戲奴,將仍然是堂堂武林盟主的本姑娘仍然是威名赫然帥女俠的本姑娘當成低你們一等的人對待,也將本姑娘的爹當成你們的戲奴,當成低你們一等的人對待;現在就是將本姑娘的爹和本姑娘都當成你們的戲奴,都當成低你們一等的人,又要本姑娘將自己雙乳給自己的爹看,再逼本姑娘當白痴當十三點做三三八八的傻事鬧笑話,同時羞辱本姑娘的爹和本姑娘;好!本姑娘還是聽從你的繼續忍辱,你將本姑娘當你的戲奴,本姑娘順著你本姑娘仍然是武林盟主仍然是女俠不是你的戲奴;你將本姑娘當低你一等的人對待,本姑娘順著你本姑娘也仍然是武林盟主仍然是女俠一點都不低你一等;你逼本姑娘像白痴像十三點一樣的做三三八八的傻事鬧笑話,本姑娘順著你三三八八的出了醜鬧了笑話,本姑娘還是非常機伶,不會真的變成白痴,不會真的變成十三點。」

帥天嬌邊說邊聽從毛躁的話轉身下床面對帥劍豪,她向帥劍豪下跪,雙乳就正好正對帥劍豪雙眼,她跪著對帥劍豪叩首道:

「爹!女兒向爹叩跪謝罪!」

跪在地上的帥天嬌說著就向帥劍豪磕三個頭,磕完頭再繼續道:

「爹!女兒無用!救不出爹和爹一起落到惡人手裡,都被惡人俘虜,害爹和女兒一起被他們當成戲奴,又和女兒一起被當成低他們一等的人對待,真是身為現任武林盟主之父的爹和身為現任武林盟主的女兒的奇恥大辱!更別說爺爺和爹還有女兒帥家連續三代的武林盟主,今日前任武林盟主的爹和現任武林盟主的女兒父女倆竟一起落到這種田地,尤其嚴重辱沒帥家的威名!他們老是迫女兒對爹無禮,一再迫女兒將自己身體不能給人看的地方給爹看,現在又逼迫女兒將自己雙乳給爹看;女兒自五歲以後就沒叫爹娘幫女兒洗澡十歲以後就再也沒將自己頭和雙手掌以外身上任何一寸肌膚露給爹娘看過更沒露給任何人看過,今天女兒已長這麼大了,竟然又全身赤裸不僅被爹看到還被這兩個惡人看到,已長這麼大的女兒今天竟將自己身上這麼多最不能給人看到的地方故意露給爹看,像個白痴像個十三點老在爹面前莫名其妙三三八八的出醜,現在還要再給爹看已經長這麼大的女兒的雙乳。」

毛躁就接著道:

「是啊!帥家第二代武林盟主!現在再看看你的自五歲以後就沒叫爹娘幫她洗澡十歲以後就沒再將自己頭和雙手掌以外身上任何一寸肌膚露給你看過更沒露給任何人看過已經長這麼大成熟懂事儀態端莊還變成天下無敵的帥女俠又繼你爹和你成為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傑出非凡的妙齡女兒的雙乳,你的自五歲以後就沒叫爹娘幫她洗澡十歲以後就沒再將自己頭和雙手掌以外身上任何一寸肌膚露給你看過更沒露給任何人看過已經長這麼大成熟懂事儀態端莊還變成天下無敵的帥女俠又繼你爹和你成為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傑出非凡的妙齡女兒現在竟像個十歲以前不懂事的小女童更像個五歲以前要爹娘幫她洗澡的小女童幼稚胡鬧又像個老是三三八八做莫名其妙傻事鬧笑話的十三點白痴全身赤裸還把自己雙乳露給她的爹你看。」

帥天嬌遂對毛躁道:

「姓毛名躁字病的!你老是逼迫本姑娘像個白痴像個十三點盡做莫名其妙鬧笑話的傻事,逼迫本姑娘將自己身上不該給人看的地方三三八八的給本姑娘的爹看,然後又對本姑娘的爹說這麼一堆莫名其妙有毛病的鬼話;這應該是你自己白痴你自己十三點,所以才逼迫本姑娘和你一樣白痴和你一樣十三點。」

帥劍豪仍又是哀傷的眼神看自己女兒帥天嬌的雙乳,帥天嬌見自己的爹帥劍豪又這麼哀傷看自己這個女兒的雙乳,又同樣和爹帥劍豪一起哀傷;她仍儘量順著毛躁,到差不多毛躁覺得帥劍豪看夠她的雙乳時,她又向自己的爹帥劍豪磕了幾個頭再對帥劍豪道:

「爹!女兒再次向爹叩首謝罪!女兒又再一次對爹無禮,又再一次在爹面前丟臉出醜,又再一次連累爹和女兒一起受欺負受羞辱。」

服下胡狂虎的酥骨酒渾身無力的帥劍豪,剛才一直都想對帥天嬌說話卻都無力說話,祇有毛躁兩次迫他數自己女兒帥天嬌的腳趾頭時,以自己體內僅有的一點力氣再加上胡狂虎為毛躁對帥劍豪的這一要求而借一點點自己的功力給帥劍豪,帥劍豪方勉強吃力的數自己女兒帥天嬌的腳趾頭;現在胡狂虎所說的兩個時辰雖仍未到,但帥劍豪體力有一點點恢復了,他還是很吃力的對帥天嬌道:

「嬌兒!……是爹……對不起妳,……爹……連累了妳!……妳為了……救爹落到……他們手裡,……妳是……為爹受辱,……爹害妳……丟臉,……如果妳的……一切遭他們……完全敗壞,……那是爹……毀了妳,……爹害妳……蒙羞更害……帥家蒙羞,……爹才是……帥家……最丟臉……最可恥的……帥家的恥辱,……是帥家的……敗家之徒!」

符威雄已經繞到木屋後面,他輕功一展躍上木屋後面屋頂斜坡,他一邊悄悄無聲向屋脊靠近一邊他也在聽屋內的聲音,如他這般敏銳的人,聽屋內聲音就可知道屋內動靜,他正好聽到毛躁說帥天嬌全身赤裸將雙乳給帥劍豪看,心中大大震驚自問的想道:

「哎呀!天嬌妹在屋內全身赤裸?毛躁將她怎麼了?」

他雖為帥天嬌耽心焦急,但他仍保持冷靜,此時行動更不能自亂方寸;他到了屋脊前,趴在屋脊前的斜坡上,慢慢將頭探出屋脊,這麼近的距離終於看清了前屋頂斜坡俯身窺探屋內的黑衣人和躺在斜坡上的黃衣人都蒙著面,但以他尖銳的眼力距離這麼近,前屋頂斜坡上這二人蒙著面都看得出黑衣蒙面人是楊登峰,黃衣蒙面人是楊秀珍,果真和他剛才離木屋近百尺遠時猜想的完全一樣!且剛才他離木屋近百尺遠時還猜想到楊秀珍可能被點穴,現在這麼近的距離更是一眼就看出楊秀珍果真被點穴了;既然楊秀珍被點穴了就不怕被她看到,楊登峰俯身窺視屋頂下的屋內又看得入神,符威雄就放膽越過屋脊到前屋頂斜坡,偷襲俯身窺探屋內的楊登峰,點住楊登峰的穴道,現在楊登峰和楊秀珍都被點住穴道,父女二人都動彈不得;符威雄將已動彈不得的楊登峰輕輕移動到同樣動彈不得的他的女兒楊秀珍身旁,急欲察看屋內情況的符威雄不想花時間揭開楊登峰父女倆臉上的蒙面巾,趕緊到楊登峰剛才俯身的地方也同樣俯下身子,從楊登峰掀開瓦片的洞孔察看木屋內。

符威雄俯身察看屋頂下的木屋內,赫見帥天嬌全身赤裸躺在床上,一旁的毛躁一手撫摸帥天嬌的雙乳一手撫摸帥天嬌的私處,另一張床胡狂虎和帥劍豪都側躺在床邊,胡狂虎躲在帥劍豪身後用劍抵著帥劍豪的脖子;符威雄看出帥劍豪渾身無力,他猜想帥劍豪服了酥骨散,服下酥骨酒或酥骨散出現的都是同一症狀,反正符威雄是看出帥劍豪服下了導致渾身無力的藥物,至於是酥骨酒還是酥骨散,是要由人告訴清楚,不是用眼力辨別的;符威雄還看出全身赤裸躺在床上被毛躁侵犯身體的帥天嬌沒被點住穴道,仍可隨意揮展武功,且又看出其玉女神功仍未喪失,當然仍是未遭淫辱玷污的清白女子,整個屋內所有人和物的大小狀況全在一瞬間一眼全部看清楚,既然帥天嬌還有自主能力可隨意揮展武功,且其玉女神功又仍未喪失,那當然就祇要救渾身無力的帥劍豪脫離胡狂虎的掌控了。

屋內感覺靈敏的帥天嬌和胡狂虎都察覺出屋頂發生異動,二人又皆仰眼注視屋頂,帥天嬌察覺出是符威雄在屋頂察看屋內情況,來救她爹和她的人終於到了,心中湧現無比欣喜和希望;胡狂虎僅聽聞過符威雄之名沒見過符威雄,不認識符威雄,但他同樣察覺出是個武功很高要來救帥天嬌父女像是他所聽聞的符威雄的人在屋頂上,胡狂虎不能不分心,既要盯住帥天嬌又要控制好帥劍豪,且還要提防屋頂上他不認識像是他聽聞中的符威雄出手救走帥天嬌父女倆;此時毛躁仍渾然不知屋內要發生大變化了,還繼續一手撫摸帥天嬌雙乳一手撫摸帥天嬌私處,然後又收回兩手想解開自己褲襠掏出淫根鑽進帥天嬌的私處,帥天嬌豈可讓毛躁淫根鑽進自己私處?且她此時的救星符威雄又已經來了,就當毛躁兩手都觸碰自己褲襠時,帥天嬌一手就掐住毛躁的脖子,她手上大拇指和中指分別掐住毛躁脖子兩旁的扶突穴,毛躁脖子兩旁的扶突穴都被點住,全身動彈不得,帥天嬌掐著毛躁脖子將毛躁甩下床,自己也起身坐到床邊對胡狂虎喝令道:

「放開本姑娘的爹!否則本姑娘手指稍一出力,你的毛弟就立刻沒命!」

押著帥劍豪的胡狂虎將帥劍豪拉起由和他一起側躺再回到和他一起坐在床邊,竟對帥天嬌無情的道:

「那妳殺他啊!本人手裡押的是妳爹,妳手裡押的祇是本人的同道兄弟,妳若押的也是本人的爹,本人或許還怕妳;本人數到三,妳不放開毛弟,本人就割妳爹的鼻子,毛弟若死了,妳爹也死了。」

符威雄從屋頂上瞄準胡狂虎押著帥劍豪握劍的手射下飛鏢,胡狂虎另一隻手向上伸要截住飛鏢,武功極高的帥天嬌祇要胡狂虎這麼一點分心就足夠徹底破壞胡狂虎的防衛控制網,她立即甩開已動彈不得的毛躁並飛身到胡狂虎身前,另一隻手的拇指和中指鉗住胡狂虎握劍的手腕,她強大的內功原本應將胡狂虎被她鉗住手腕的整隻手臂都鉗得劇烈絞痛,胡狂虎手中劍也因手臂劇痛掉落在地上,可是胡狂虎的手仍緊緊握著劍並奮力欲掙脫帥天嬌鉗住他握劍手臂的手掌,她雖未遭淫辱玷污仍是清白女子,但剛才毛躁侵犯她身體令她不由自主產生的淫念,還是減損了她玉女神功的功力;但胡狂虎被她鉗住的握劍的手臂因欲掙脫她鉗住其手臂的手掌還是分了心,胡狂虎要截住符威雄射下飛鏢的手遂沒截住飛鏢還被飛鏢射傷,這時胡狂虎握劍的手臂終被帥天嬌鉗得整隻手臂劇痛,其握著的劍仍舊掉落地上!若非趁著符威雄射下飛鏢時襲擊胡狂虎,被毛躁侵犯得玉女神功功力減弱的帥天嬌就不知道還能不能奪下胡狂虎押著帥劍豪手中的劍了?緊接著,她急將自己的爹帥劍豪拉離胡狂虎並迅即拾起胡狂虎掉落在地上的劍,她極快的身手這串動作皆在一瞬間全部做成;胡狂虎忍不住的「哇!」聲叫痛,帥天嬌拾起他掉在地上的劍攻擊他,他也身手極快轉身到床尾將兼作兵器架的床尾架上插著的三把刀其中的一把從架上抽出抵擋帥天嬌的攻擊;此時符威雄也從屋頂上下來破門揮劍攻擊胡狂虎,一手被飛鏢射傷的胡狂虎同時面對帥天嬌和符威雄二人攻擊,要命的是身上有傷使出金童神功,金童神功會炸裂自己身上傷口,他不用金童神功對付符威雄還可以,用金童神功都贏不了帥天嬌,不用金童神功又更如何對付帥天嬌?全身赤裸的帥天嬌在符威雄面前現在竟忙得沒空害臊,急對符威雄道:

「七哥!快去照顧我爹並殺了那毛躁。」

符威雄立奔往兩床間通道裡面去,先一劍殺了脖子兩旁扶突穴都被點住動彈不得的毛躁,然後蹲下身扶起仍渾身無力的帥劍豪,對帥劍豪極耽心的問道:

「帥叔叔!你有沒有怎樣?」

帥劍豪又稍恢復更多體力的答道:

「帥叔叔還好!祇是被胡狂虎灌下酥骨酒渾身無力,但這酥骨酒的藥力還剩不到一個時辰就消失,到時候帥叔叔的體力就恢復了。」

帥劍豪沒說自己身上哪裡被點穴,符威雄看帥劍豪也不像被點穴的樣子,也許帥劍豪飲下酥骨酒渾身無力,胡狂虎認為沒必要再點帥劍豪的穴道,就沒點帥劍豪的穴道。

帥天嬌用胡狂虎的劍,胡狂虎用從內床尾架上抽出的刀,二人對拚廝殺,帥天嬌到外床尾大門旁的桌枱邊,她不屑用胡狂虎的劍,將胡狂虎的劍朝胡狂虎臉部一擲,胡狂虎閃躲,劍就插在牆壁上,帥天嬌拿起桌枱上自己的劍抽劍出鞘;胡狂虎竟將手中刀朝帥劍豪和符威雄用力一擲,身手極快的帥天嬌竟可急速往後倒飛,用劍將飆向帥劍豪和符威雄的刀截下,將刀擊落在內床上,她再劍指胡狂虎斥道:

「胡狂虎你好狠的心!扔把刀都還想藉機殺人!現在本姑娘的爹不在你手中,你的手又受了傷,還拿什麼對付本姑娘?現在換你來瞧瞧本姑娘的厲害了!」

胡狂虎拔下插在牆壁上自己的劍,帥天嬌出劍攻擊他,他亦揮劍抵擋;現在毛躁已死,他祇剩自己一人,可是帥天嬌的玉女神功剛才也被毛躁侵犯身體侵犯得減弱了,還好胡狂虎也手受了傷不能用金童神功,要不然從頂重功力減弱的玉女神功還是有可能栽在十一重功力的金童神功之下,那帥劍豪父女倆和符威雄三人都危險了!胡狂虎不能用金童神功,就還是贏不了玉女神功功力已減退的帥天嬌,帥天嬌不僅武功仍比胡狂虎強且又多來一個符威雄,時間再延遲下去帥劍豪也恢復體力,帥劍豪是前任武林盟主,武功也仍還很高,到時胡狂虎就要落得一人對三人了,單單一個帥天嬌就足夠戰勝他,再多二人他更打不贏了;因此現在面對帥天嬌的攻擊,胡狂虎一邊抵擋一邊祇求脫身,帥天嬌朝他揮劍,他邊抵擋邊後退,由於剛才符威雄破門入屋,大門是開的,胡狂虎就奔出大門溜出屋外,全身赤裸的帥天嬌不好意思跑出屋外追擊,胡狂虎又往遠處飛速奔逃。

全身赤裸的帥天嬌趕緊關上大門收劍入鞘,將長劍放回大門旁桌枱上;帥劍豪和符威雄二人都面對牆壁,目光迴避帥天嬌;此時帥天嬌遇到自己難於啟齒又不能不說的事,她的玉女神功被毛躁侵犯身體侵犯得功力減弱了,如果不是胡狂虎一手被符威雄飛鏢射傷,能不能奪下胡狂虎押著她爹帥劍豪手中的劍都成問題,就更沒有後面的和胡狂虎揮劍對拚了,且玉女神功功力減弱了還和仍有十一重功力的金童神功的胡狂虎對拚也不知鹿死誰手,總之若不是因為胡狂虎的手受傷,玉女神功功力減弱的帥天嬌就不能這麼幸運的救出自己的爹帥劍豪和逐走胡狂虎,因此現在帥天嬌必須將自己被毛躁侵犯身體減弱的玉女神功再恢復回功力來!帥天嬌為了恢復自己玉女神功原有的功力,她強忍著羞怯硬逼自己大膽的對其父帥劍豪和其伴侶符威雄二人道:

「爹!七哥!請爹恕女兒無禮,女兒現在也感覺害羞不好意思說,但又不能不說的請爹和七哥幫女兒的忙;剛才毛躁侵犯女兒身體時,爹也看到了,又聽到女兒和毛躁的對話,毛躁不斷觸碰女兒身體,女兒身體不斷產生不該產生的感覺,影響到女兒玉女神功的功力,現在女兒要調息恢復功力,調息期間女兒身體各處都可能出現異狀,異狀不消除愈來愈嚴重最後堵塞經脈,不僅所有武功全廢,連整個人都要殘廢;因此調息期間女兒身上不僅仍不能穿衣,且還要爹和七哥幫忙看女兒身上哪裡出現異狀,一有異狀立即消除,異狀出現過久再消除,就要耗費很多功力去消除,那調息恢復的功力又用去消除異狀,等於沒有調息,甚至消除異狀用的功力比調息恢復的功力還更多,變成愈調息功力愈減;爹!七哥!望你們二位見諒,女兒現在不得不厚著臉皮請爹和七哥看著光溜著身子調息的女兒。」

一個女子遇到這種事,尤其才從淫賊的羞辱被淫賊逼得狼狽出醜之下掙脫出來的女子,要為這事開口請人幫忙,更是難於啟齒;畢竟帥天嬌是超乎常人的江湖女豪俠,這麼令女子害羞的事需要提出來時,她還是勇敢的向帥劍豪和符威雄提出請求;帥劍豪轉過身,符威雄仍面對牆壁目光迴避,帥天嬌想再請求符威雄,但不好意思再開口,帥劍豪幫帥天嬌開口道:

「七侄!轉過身來吧!這事嬌兒也很害羞,但又不能不請我們幫忙,要不然她調息時身體出了差錯沒人知道,那麻煩可大了。」

符威雄也勇敢的轉過身,到底男子不會像女子那麼扭扭捏捏,更何況他是不怕害羞事的江湖女豪俠的伴侶,自己不怕害羞的伴侶需要自己幫忙時,當然更不會害羞不僅勇敢且還極為熱心的幫忙自己伴侶,但符威雄還是不習慣看到帥天嬌全身赤裸的樣子道:

「天嬌妹!我覺得這樣看著妳對妳好無禮!」

帥天嬌道:

「不!是我對七哥無禮,對自己爹更無禮,我才覺得自己丟了臉還這麼不要臉。」

帥天嬌繼續轉對帥劍豪道:

「爹!女兒丟臉!女兒剛才一直都對爹無禮,現在還要繼續對爹無禮,且還要再對七哥無禮,才從淫賊的羞辱下很丟臉的掙脫出來,竟仍不知羞恥把自己這麼丟臉光溜的身體繼續給你們看;待會兒女兒身上出現異狀,還要你們觸碰女兒身體告訴女兒身體哪裡有異狀,女兒簡直就是個十三點不要臉的淫女在男子面前故露醜態,尤其還在自己爹面前故露醜態。」

帥劍豪道:

「嬌兒!是爹害了妳,妳是為爹受辱為爹丟臉,爹自己才更丟臉!妳現在也是為爹受辱後才需要調息,這全都是爹害了妳!妳要調息,爹和七侄當然都要守護妳身體不出差錯,妳不要害羞,這全是爹的錯!」

符威雄道:

「現在天嬌妹身邊就是少了侍女,迫得我們不得不違犯男女間不可踰越的規矩。」

帥劍豪道:

「七侄!帥叔叔是嬌兒的爹,你以後也要和嬌兒成親,我倆雖都是男子,但都不是和嬌兒非親非故的男子,我倆看顧嬌兒,不會委屈嬌兒的。」

帥天嬌道:

「爹!女兒祇會謝謝爹和七哥這麼費心的看顧女兒,哪敢覺得委屈?爹和七哥現在都被迫看身上沒穿衣服的女子,尤其爹從剛才就被迫看自己沒穿衣服的女兒,現在還要再被迫看自己沒穿衣服的女兒,爹和七哥才真的是受委屈呢!還有七哥!我不僅謝謝你現在忍受我身上沒穿衣服看顧我,更要謝謝你及時出現救了爹和我父女倆。」

帥劍豪跟著謝道:

「對了七侄!帥叔叔和嬌兒我們父女倆真是要好好謝謝你,今天若不是你出來相救,我們父女倆將一輩子都要受胡狂虎的凌辱折磨,連帥家名聲都要被我們父女倆弄得掃地了。」

符威雄忽想到屋頂上還有被點穴道不能動彈的楊登峰和楊秀珍而道:

「喔!對了!屋頂上還有兩個人要帶下來。」

言畢就去開大門,帥劍豪感覺莫名的問道:

「屋頂上有哪兩個人啊?」

帥劍豪問著,符威雄已經打開大門出了屋外,這問題就由帥天嬌答道:

「爹!是我們武林同道暗中勾結胡狂虎的人,且他還是爹的至交好友呢!」

帥劍豪再問道:

「誰呀?」

帥天嬌答道:

「等七哥將人帶下來就知道了。」

帥劍豪繼續問道:

「妳是怎麼知道的?」

帥天嬌答道:

「爹!你剛才喝了酥骨酒渾身無力,感覺也不靈敏了,剛才屋外一切動靜,女兒和胡狂虎全都察覺到了。」

符威雄真是神力出奇,他一手抓一個黑衣蒙面人另一手抓一個黃衣蒙面人,兩個蒙面人都雙腳懸空,從屋頂上抓進屋內,再將這兩個蒙面人扔到內床上,這兩個蒙面人皆雙腿伸直橫坐在內床上,他關上大門;帥劍豪迫不及待的揭開這兩個蒙面人的蒙面巾,竟然是楊登峰和楊秀珍,帥劍豪極為訝異的驚問道:

「啊!楊兄!你為什麼要這樣?」

符威雄答道:

「是啊!侄兒也想不到楊叔叔和秀珍妹會做這種事!還不是他和汪志祥少俠間的衝突,其實是他女兒秀珍妹和汪少俠間的衝突,楊叔叔幫自己女兒,他們父女倆不對,天嬌妹當武林盟主當然要幫汪少俠主持公道,他們這對父女竟為此對天嬌妹懷恨,完全忘了天嬌妹是小時候常陪伴楊叔叔和楊叔叔嘻笑的嬌兒,忘了天嬌妹是和秀珍妹自小玩到大愛護秀珍妹的帥姊姊,他們父女倆偷偷勾結胡狂虎,害帥叔叔和天嬌妹在此受胡狂虎欺辱。」

帥劍豪繼問道:

「究竟為了什麼事?」

符威雄答道:

「秀珍妹喜歡上汪少俠,但汪少俠和另一名女子作伴,秀珍妹就劫持汪少俠的伴侶威脅汪少俠,要強迫汪少俠和她自己在一起,楊叔叔竟幫著自己女兒將汪少俠的伴侶關在青龍莊裡,還派人幫秀珍妹看守汪少俠的伴侶。」

帥天嬌跳上外床盤坐在外床上道:

「爹!七哥!女兒要開始調息了。」

符威雄望著楊登峰和楊秀珍道:

「等天嬌妹調息完了再解開他們的穴道,以免天嬌妹調息時他們兩人惡意擾亂。」

帥劍豪和符威雄就都到內床床尾後面,一人一指圓凳,將內床床尾後面的兩指圓凳都拿到外床床邊,二人都坐在外床床邊看顧著全身赤裸盤坐在床上調息的帥天嬌;帥天嬌閉起雙目,她體內輕輕緩緩的運功,一陣子後調息中令人耽心的異狀出現了,帥天嬌脖子上出了一粒小紅點,符威雄立即手指觸碰那紅點,那紅點立即消失,符威雄感覺奇怪問道:

「這麼快?」

帥劍豪答道:

「是啊!這異狀出現祇要不超過一刻,在一刻以內都可以想要消除就立即消除,也不耗費功力;超過一刻沒消除,想要消除就不能馬上消除,要花一點時間,也要耗費一點功力;異狀出現超過一刻後,留在身上愈久,要消除花的時間就愈長,耗費的功力也愈多。」

又過一陣,帥天嬌暗褐的乳頭上出現一鮮紅小點,要符威雄觸碰全裸女子的乳頭,真是有點尷尬,但符威雄毫不猶疑就是一指,指尖觸及到帥天嬌的乳頭,那一紅點立即消失,符威雄心中沒有任何念頭,既不動淫也不羞澀;再過一陣子,帥天嬌左肩、右胸、左腹同時三處出現異狀,左肩還不是一粒紅點,而是一小團紅色,符威雄手指忙將那一團紅色邊緣畫一圈,帥劍豪也同時手指觸碰帥天嬌右胸異狀處,符威雄一指在帥天嬌的左肩,另一指又同時觸及帥天嬌左腹的異狀,帥天嬌身上這三處異狀竟也同時消失。

過了半刻多,帥天嬌面轉向床尾睜開雙眼,雙腿伸直在床上半坐,這時她低頭自己看自己身體,肚臍上來一點點的地方和一腿膝蓋上同時出現紅塊,她看到了,這兩處異狀又都立即消失了,但她臉頰上出現一紅點,符威雄指她臉上那一紅點,那一紅點也立即消失;她這樣半坐僅一會兒又躺下,躺下來就看不到自己身體了,帥劍豪和符威雄都站起身來察看帥天嬌全身,帥天嬌脖子下面一點點的地方和一腳大拇趾的趾甲上都出現紅點,帥劍豪手指帥天嬌脖子下的紅點,符威雄手指帥天嬌腳趾甲上的紅點,這兩處紅點又皆立即消失;帥劍豪再先後拉起帥天嬌雙臂,察看帥天嬌腋下,並同時請符威雄察看帥天嬌兩腳每一條腳趾縫裡面,帥天嬌左右腋下各有一小堆紅點,帥劍豪將這兩處紅點邊緣都畫上一圈,兩處紅點也都立即消失,符威雄將帥天嬌兩腳腳趾頭一根一根的撥開察看每一條腳趾縫裡面,帥天嬌左腳有一條腳趾縫裡面有紅點,右腳有兩條腳趾縫裡面有紅點,符威雄手指伸進帥天嬌有異狀的每一條腳趾縫裡面,帥天嬌每一條有異狀的腳趾縫裡面的異狀亦皆立即消失;帥天嬌繼續平躺著,僅又稍一陣子,其私處周圍幾粒紅點將私處周圍圍成一圈,符威雄仍是不動淫不羞澀毫不遲疑手指在帥天嬌私處周圍畫一圈,私處周圍的紅點立即全部消失,帥天嬌這樣躺著僅躺片刻又翻身背部朝上趴在床上。

由於剛才一直都看不到帥天嬌的背後,帥天嬌一翻身,左後肩、右後肩、背中央、左後腰、右後腰都一堆一堆像麻子般的紅點,屁股上兩團肉球,每團肉球也都有一堆紅點,左大腿上兩堆紅點,右大腿和右小腿也各有一堆紅點,兩腳腳底左腳腳跟和右腳前腳掌又各有一紅塊;這異狀出現不馬上消除,異狀就會向周圍衍生,一堆紅點可能本來就祇有一粒紅點,因沒有馬上消除所以生出一堆紅點,忙得帥劍豪和符威雄不停的在帥天嬌後面身上畫圈圈,不過畫過圈圈的,紅點還是都立即消除,但已有些紅點要稍慢一會兒才消除,當然雖稍慢一會兒仍是剎那間消失,這些稍慢一會兒消失的應該都是最早出現的異狀,再晚些時候出現的異狀仍是要消除馬上就消除;帥天嬌的後背總算又全部潔白了,帥劍豪再接著將帥天嬌屁股縫撥開察看她屁股眼周圍,果真其屁股眼兩旁各一堆小紅點,帥劍豪遂用手指將這兩堆小紅點周邊各畫一圈,這兩堆小紅點又立即消失;又再過短暫的一陣子,帥天嬌屁股縫往上一點點的地方和左腳腳底的大拇趾又都有紅點,符威雄一手指著帥天嬌屁股縫上方的紅點,一手指著她左腳腳底大拇趾的紅點,兩處紅點又都立即消除,帥天嬌趴在床上也祇趴片刻又起身恢復盤坐了。

帥天嬌翻過身半坐一會兒,再自己看看自己前身有沒有異狀,這回她前身沒有異狀,於是又恢復盤坐;如此,盤坐半刻多,躺著片刻,趴著片刻,半個時辰內這樣循環差不多做六次,其最頂重玉女神功應可完全恢復;當然這也不是固定如此,也要因其調息時的身體狀況而定,若調息不順,可能一次盤坐將近一刻之久,半個時辰祇能這樣循環四次,調息超過一個時辰功力都沒恢復;若調息極順,一次盤坐不必到半刻即可伸腿躺下,半個時辰可以循環八次,但不必做滿八次,因為半個時辰還未到,功力已完全恢復;帥天嬌此時身體狀況正常,就是半個時辰六次這樣的循環,帥劍豪和符威雄都始終守護看顧,帥天嬌身上無論何處出現異狀,二人之中就有一人指觸其異狀處,或兩人同時指不同的兩個異狀處甚或兩人同時連指好幾個不同的異狀處,其所有異狀也都立即全部消除;可是帥天嬌身上最不該被人看最不該被人觸碰的雙乳、私處、屁股都被帥劍豪和符威雄觸碰了好幾次,因為這些地方都出現好幾次異狀,且她每躺下一次,其左右腋下和兩腳每一條腳趾縫裡面都要撥開察看一次,每趴下一次屁股縫也都要撥開察看一次,而當符威雄撥開帥天嬌屁股縫察看時,他亦皆不動淫不羞澀毫不遲疑出手,並皆無其他念頭仔細察看帥天嬌屁股眼四周;帥天嬌功力完全恢復,停止調息,本可就此下床穿衣,但之後她將自己全身再給帥劍豪和符威雄作一次保險性察看,以免剛才有漏看到的異狀。

帥天嬌完全無異狀赤裸的全身真是一片白嫩,一個白嫩嫩全裸美女躺在床上,帥劍豪和符威雄二人一起將帥天嬌從頭到腳作一番察看都沒異狀過後,帥劍豪再察看帥天嬌左右腋下,符威雄也再將帥天嬌兩腳每一根腳趾頭都撥開察看她每一條腳趾縫,帥天嬌左右腋下和兩腳的每一條腳趾縫裡面也都沒有異狀,帥劍豪遂放下心來開玩笑的道:

「七侄!你今天真是大飽眼福啊!」

符威雄心有所愧的道:

「帥叔叔!我還是感覺自己冒犯了天嬌妹。」

帥天嬌趕緊道:

「不!七哥是我冒犯你,還冒犯爹,我已經丟了臉,現在竟還這麼三三八八的將自己這不像話的樣子給爹和七哥看,七哥不是大飽眼福而是大受委屈,七哥你心地正直,根本不喜歡看我這個樣子,我卻硬要你看,甚至還硬要你觸摸我身上這麼多地方,我就像個三八淫蕩的女子,還在自己爹面前這麼淫蕩,爹!女兒感覺自己好十三點好不要臉喔!」

帥劍豪勸慰道:

「嬌兒別這麼想,是爹把妳害成這樣的!妳現在調息,身旁又沒侍女,爹和七侄不看顧妳,妳身上出了異狀誰告訴妳?一出差錯妳整個人就完啦!」

符威雄亦勸慰問道:

「是啊!我們都祇想著妳千萬別出差錯,就怕妳身上有異狀沒立即發覺而沒立即告知妳,以致妳沒立即消除異狀發生了問題,哪會嫌妳淫蕩呢?」

帥天嬌謝道:

「爹!七哥!謝謝你們!爹和七哥都忍受著女兒身上沒穿衣服的樣子,這麼用心的看顧著女兒,女兒心中實在太感謝了!」

經帥劍豪和符威雄的察看,帥天嬌身體前面都沒異狀,於是她又翻過身趴在床上,帥天嬌完全沒異狀的後背更是嬌麗白嫩動人,帥劍豪和符威雄二人再一起將帥天嬌後背從頭到腳察看一番亦都沒有異狀後,符威雄又是不動淫不羞澀毫不遲疑毫無任何念頭的撥開帥天嬌屁股縫察看,帥天嬌屁股眼周圍同樣也沒任何異狀;經最後一次保險性察看,帥天嬌全身前後完全都沒異狀,帥劍豪和符威雄察看完畢,二人皆立即面朝牆壁迴避帥天嬌全裸的身體,帥天嬌也立即下床去穿衣服。

帥天嬌全身赤裸的到外床床尾後面的桌枱旁,桌枱上放置著她剛才脫下的衣物,她從桌枱上拿起紅色三角內褲穿回身上,緊接著紅色胸罩、花紅色內衣、白色上衣、白色長褲、粉紅色長袖開岔長裙全都一一穿回身上,再將粉紅色腰帶繫回腰際,長劍也繫回背上,最後兩腳的白襪和白色長靴也都穿回腳上;全身衣服通通穿好的帥天嬌又復原成一臉威武貌美的武林女俠長相,頭頂髮髻繫著打花結的粉紅色絲巾,一身粉紅色長袖開岔長裙,長裙裡面是白色長褲,腳穿白色長靴,背上繫著長劍,再顯現出威武十足的天下無敵武林盟主震天女俠的樣貌!全身衣服通通穿好後,她即對自己的爹帥劍豪和符威雄道:

「爹!七哥!女兒身上衣服已全都穿好了。」

帥劍豪和符威雄都轉過身來,帥天嬌穿好衣服後第一次和自己的爹帥劍豪說話道:

「爹!都怪女兒思慮欠周,沒想到胡狂虎會對爹下手,害爹落到胡狂虎手中,女兒也因此和爹一起受盡胡狂虎和毛躁的羞辱,女兒剛才更在爹面前醜態百出;堂堂武林盟主竟受這些羞辱,做出這麼多笑死人的醜事,女兒這個武林盟主當得真丟臉!剛才真是女兒自出生以來最丟臉的時候,還要害已經吃足胡狂虎苦頭的爹再為女兒的丟臉出醜傷心難過。」

帥劍豪道:

「嬌兒!是爹不好,爹害妳受辱出醜,十多年前敗在爹手下的胡狂虎勤練十年武功,今日武功比十年前高這麼多,而這十年來爹的武功毫無進步,還是和十年前一樣,今日爹落到胡狂虎手裡是爹的可恥,還連累嬌兒差點遭毛躁淫辱玷污,更差點連累嬌兒和爹一起一輩子活在胡狂虎的屈辱下又還毀了先父建立起的帥家的威名。」

帥天嬌向符威雄致謝道:

「七哥!謝謝你!今日爹和我父女倆都是你救出來的,你若不趕到,我們父女倆從今天起這輩子就都完了;你趕來救爹和我,我被毛躁欺負的狼狽狀都被你看到了,剛才我調息恢復功力還不得不繼續再給你看我狼狽丟臉的樣子,我今天在你面前也丟臉死了!」

帥劍豪亦接著謝道:

「是啊!七侄!嬌兒說得沒錯!今日我們父女倆都是你救的,現在我們父女倆劫後有幸,都有驚無險,帥叔叔仍毫髮無傷,嬌兒也仍是清白女子,沒遭淫辱沒遭玷污,帥叔叔和嬌兒今日都要好好謝你一番。」

帥天嬌又去對已死的毛躁死屍嘲諷道:

「喂!你剛才說如果你更有艷福你就會死,現在結果證明,你剛才就是更有艷福,所以你現在死了。」

符威雄不解的問道:

「天嬌妹妳在說什麼?」

帥天嬌答道:

「胡狂虎和他剛才都說我已經不是武林盟主已經不是女俠了,從剛才開始爹和我這輩子永遠都是他們的戲奴了;可是現在呢?誰是他們兩個的戲奴?我哪裡不是武林盟主?哪裡不是女俠?武林中沒人知道剛才一個時辰我不是武林盟主不是女俠,祇是胡狂虎和毛躁的戲奴;胡狂虎沒死,他一定會將剛才一個時辰的事說出去,等大家都知道後,武林中也沒有人會認為剛才一個時辰我不是武林盟主不是女俠,剛才一個時辰武林不歸我統領,祇是他們兩個壞蛋的戲奴。」

帥劍豪道:

「好啦!嬌兒妳別再說啦!如果不是七侄來救我們父女倆,妳真的就從剛才開始已經不是武林盟主不是女俠,要和爹一起一輩子都是那兩個壞蛋的戲奴了;是七侄使妳連剛才都仍然還是武林盟主仍然還是女俠,我們父女倆都沒淪為那兩個壞蛋的戲奴。」

帥劍豪再謝符威雄道:

「七侄!今日我們父女倆完全蒙你相救,回去我們父女倆一定都要好好謝你!」

符威雄解開楊登峰和楊秀珍的穴道,將這對父女從床上拉起來,帥劍豪責問楊登峰道:

「楊兄!你我兄弟這麼多年,你為什麼要這樣子?」

符威雄又一手押著楊登峰一手押楊秀珍走出屋外,帥劍豪隨即將楊登峰從符威雄手裡接過來押著,帥天嬌想再從帥劍豪手中接過楊登峰,帥劍豪婉拒道:

「嬌兒!妳現在是武林盟主,要有武林盟主的樣子,有其他人在,武林罪犯就不該由妳親押,況且爹和楊兄稱兄道弟這麼多年,爹要親押自己這位兄弟。」

接著帥劍豪轉對楊登峰還是重複剛才的問題問道:

「楊兄!你我兄弟這麼多年,你為什麼要這樣子?」

已經走出木屋外的帥劍豪押著楊登峰,符威雄押著楊秀珍,二人各押自己手中之人隨帥天嬌朝天荒谷谷口往外走,楊登峰竟不服又不甘的反斥問道:

「哼!稱兄道弟又怎麼樣?你們帥家連出三代武林盟主,你和你女兒也先後當武林盟主,這我沒這個本事和你爭,我也不去妄想;可是你女兒喜歡的雖祇是自己家裡的小家僕,但好歹她如願以償的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況且她喜歡的這個小家僕現在不僅也變成大俠客且還更是絕世美女宋雪兒全天下唯一看中的男子,你女兒現在還變成和絕世美女心中愛慕的男子作伴了;我女兒喜歡的人卻和其他女子作伴,你女兒當武林盟主,她和自己心愛伴侶在一起,又是怎麼和她心愛伴侶一起對付我這得不到心愛伴侶的女兒的?」

帥天嬌嚴厲斥責問道:

「楊叔叔!秀珍妹劫持方姑娘是秀珍妹不對呀!我當武林盟主要秀珍妹釋放方姑娘,這是當然的事啊!我現在仍然是喜歡被楊叔叔逗著玩的嬌兒,仍然是疼愛秀珍妹的帥姊姊,我爹和我都對你們這麼好,你們怎麼自己犯錯而懷恨我們呢?」

楊秀珍竟嘲笑帥天嬌道:

「哈!哈!哈!……盟主!帥姊姊!妳全身光溜溜的還被我爹和我看到了,妳剛才好好笑喔!小時候常和帥姊姊一起玩耍都沒看到過帥姊姊頭和雙手掌外身上任何一寸肌膚,現在長這麼大的妙齡小姐的帥姊姊、威名赫赫天下無敵武林女俠的帥姊姊、成為武林盟主的帥姊姊連赤裸的全身都被妳的楊叔叔和妳的秀珍妹全看光了;剛才還看到全身赤裸的帥姊姊和胡狂虎和毛躁爭妳到底仍然是武林盟主仍然是帥女俠還是已經變成他們的戲奴了?現在妳和妳爹都從他們手裡掙脫了,妳現在仍是武林盟主仍是帥女俠,所以剛才妳也仍是武林盟主仍是帥女俠,沒有變成他們的戲奴,可是妳剛才是個全身光溜溜沒穿衣服的帥女俠,全身光溜溜沒穿衣服的在當武林盟主,全身光溜溜沒穿衣服的統領全武林,哈!哈!妳還比毛躁說得更好笑,妳是全身光溜溜被毛躁抓著將妳那羞死人的地方給妳爹看的帥女俠,全身光溜溜被毛躁抓著將妳那羞死人的地方給妳爹看的在當武林盟主,全身光溜溜被毛躁抓著將妳那羞死人的地方給妳爹看的統領全武林,妳剛才真是笑死人的帥女俠,妳剛才當武林盟主的樣子真是當得笑死人了,妳剛才那個樣子統領全武林真是笑死人了,哈!哈!哈!……」

帥天嬌丟臉醜事被嘲笑,她仍一點都不羞怯仍是愛護秀珍妹的帥姊姊對楊秀珍微笑道:

「秀珍妹!帥姊姊仍是疼愛妳的帥姊姊,妳仍是帥姊姊最疼愛的秀珍妹,剛才帥姊姊那樣子確是笑死人,剛才帥姊姊真是丟臉死了!妳嘲笑帥姊姊,帥姊姊不會生氣,帥姊姊依然疼愛妳;可是帥姊姊平時不是個常鬧笑話的人,剛才也不是帥姊姊自己做丟臉滑稽的事,更不是做可恥的事,帥姊姊是被逼做丟臉滑稽的事,被逼鬧笑話,是無辜受辱,帥姊姊雖覺得自己很丟臉但不會害羞,無辜受辱而害羞,更鼓勵羞辱他人的惡行,害羞還更平白損壞自己名節!帥姊姊剛才雖遭羞辱,但沒受任何傷害,現在仍是清白女子,更不應該害羞,更應大膽昂然的找剛才羞辱帥姊姊現在仍活著的胡狂虎討回我們父女倆剛才受辱的帳,更應坦然無愧的維護自己名節!帥姊姊既還身為武林盟主,現在又自己也無辜受辱,帥姊姊且更要以武林盟主之身帶領天下所有無辜受辱的人聲討羞辱他人的惡行,厲懲羞辱他人的惡人!」

楊秀珍更嘲笑的語氣道:

「好偉大的帥姊姊,好偉大的盟主喔!還要帶領天下所有無辜受辱的人聲討羞辱他人的惡行,厲懲羞辱他人的惡人;是被逼做丟臉滑稽的事,被逼鬧笑話,是無辜受辱,現在還是清白女子嘛!被人笑了仍『無愧於天地之間』,要大膽昂然的找胡狂虎算帳,要『坦然無愧』的維護自己名節,妳笑我,我還是一點都不害羞的疼愛妳。」

帥天嬌不理會楊秀珍的嘲諷,仍極友善的道:

「楊叔叔!秀珍妹!嬌兒還是希望楊叔叔是爹的好兄弟,嬌兒還是喜歡被楊叔叔逗著玩對楊叔叔嘻笑陪伴楊叔叔的嬌兒,也還是常和秀珍妹嬉戲疼愛秀珍妹的帥姊姊,今天你們所做的事,我們不會責怪你們,青龍莊和帥家居仍然是武林盟友;可是今天你們做的觸犯了武林戒律,是要在武林大會上受全天下俠客一起審判的,不過嬌兒是武林盟主,可以頒赦令赦免楊叔叔和秀珍妹,祇要楊叔叔和秀珍妹為今天的事向全天下的俠客認錯,二人都寫下悔罪狀,嬌兒就頒赦令赦免你們父女倆。」

楊登峰仍執迷不悟頑劣的道:

「妳這剛才出盡洋相做盡傻事的十三點還這麼會虛情假意,妳還是楊叔叔的嬌兒?還是秀珍妹的帥姊姊?楊叔叔沒妳這丟臉鬧笑話的嬌兒,秀珍妹也沒妳這丟臉鬧笑話的帥姊姊!什麼向全天下的俠客認錯?寫什麼悔罪狀?我楊某絕不向任何人低頭,更不會向丟臉鬧笑話的三八丫頭低頭!」

楊秀珍也不知好歹毫不領情的道:

「就是說呀!我也不要丟臉的三八女人厚著臉皮繼續做我姊姊,厚著臉皮來疼愛我!」

帥天嬌乃仁至義盡恩斷義絕的道:

「好!我丟臉鬧笑話,我十三點,我三八,我厚臉皮,可是我現在仍是清白女子,我要力保爹毫髮無傷和自己的清白,這兩件事我都做到了;是你們勾結胡狂虎劫持我爹,是你們害我無辜受辱,卻又以我無辜受辱時出的醜惡意嘲弄我,惡意鄙視我,存心想毀壞我的名節;我無辜受辱出醜不該還要被人嘲笑和鄙視,胡狂虎和毛躁惡意羞辱我害我出醜的惡行才該痛斥和嚴懲!你們父女倆都仍執迷不悟不知悔改又都這麼絕情,那你就不再是楊叔叔,祇是個楊老頭,秀珍妹也不再是秀珍妹,是楊女賊!你們父女倆就等著在武林大會上受全天下所有俠客的審判吧!」

楊秀珍依然繼續嘲諷道:

「好啊!在武林大會上受審判,到時武林大會上所有俠客都知道他們的盟主在天荒谷全身光溜溜沒穿衣服的在當武林盟主,他們的盟主在天荒谷還全身光溜溜沒穿衣服的被毛躁抓著將她那羞死人的地方給她爹看的在統領武林當武林盟主,……」

楊秀珍說著又轉問她爹楊登峰道:

「爹!盟主剛才全身赤裸沒穿衣服,後來又鬧了些什麼笑話?」

帥天嬌厲聲喝道:

「楊女賊!妳現在不是秀珍妹,本姑娘也不是帥姊姊了,胡狂虎他沒死逃掉了,剛才的事他會從頭到尾的傳遍天下;可是本姑娘不怕自己剛才的醜事被全天下的人知道,剛才本姑娘就說了,本姑娘不是個好笑的人,自己不會做好笑的事,更不會做可恥的事,剛才完全是被逼做好笑的事,被逼鬧笑話,是無辜受辱,無辜受辱後現在仍是清白女子,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雖然丟臉但並不羞恥;為何不斥責胡狂虎和毛躁羞辱本姑娘的惡行卻嘲笑本姑娘無辜受辱被逼出醜的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本姑娘剛才的醜事了,祇要不是惡意嘲弄本姑娘,不是想毀壞本姑娘的名節,感覺本姑娘出的醜好笑,本姑娘也不會在乎自己被人笑;本姑娘一向都充滿自信,受到這次羞辱也絲毫都沒減損本姑娘的自信,本姑娘反而還更有自信,以後誰也威脅不到本姑娘,本姑娘不會再受這種羞辱了;本姑娘本來就不是好笑的人,不會自己做好笑的事,更不會做可恥的事,不會再受威脅,不會再被羞辱,就不會再鬧笑話,時間久了誰還會再笑本姑娘?那些以此事惡意嘲弄本姑娘的人,時間一久,老是惡意嘲弄無辜受辱的人,卻不斥責羞辱他人的惡人,惡意嘲弄本姑娘毀壞不了本姑娘的名節,祇有惹人罵自己。」

楊登峰反駁帥天嬌這番話問道:

「嗯!妳全身赤裸趴在床上頭往後轉,自己看自己的屁股,自己說自己的屁股好白好嫩好好吃,這也是被逼做好笑的事?妳還說妳很高興妳的屁股眼被毛躁看到了,還要把妳的屁股眼再給毛躁多看幾眼,這也是被逼做好笑的事?剛才沒人逼妳,妳自己說了多少好笑的話?妳無辜受辱,可是妳的雙乳、私處、屁股這些最不能被人觸碰的地方,妳都很高興被毛躁撫摸舔弄,妳還很高興妳的腳底被毛躁摳著搔癢,還要毛躁再將妳的腳底搔得更癢,妳腳底被搔癢還笑得那麼開心,笑成那付滑稽相,是被逼做好笑的事還是妳自己樂得做出好笑的事?」

楊秀珍聞之又嘲諷道:

「嗄?爹!剛才這全身光溜沒穿衣服的盟主還自己看自己的屁股,說自己的屁股好白好嫩好好吃啊?連屁股眼都被毛躁看到了還要再把自己的屁股眼給毛躁多看幾眼啊?哈!哈!哈!……帥女俠!盟主!妳剛才又還是全身光溜沒穿衣服光著屁股自己看自己的屁股說自己的屁股好白好嫩好好吃的帥女俠,又還全身光溜沒穿衣服光著屁股自己看自己的屁股說自己的屁股好白好嫩好好吃的在當武林盟主,全身光溜沒穿衣服光著屁股自己看自己的屁股說自己的屁股好白好嫩好好吃的統領全武林;妳剛才更還是全身光溜沒穿衣服光著屁股連屁股眼都被人看到了還要再把自己屁股眼給人多看幾眼的帥女俠,更還全身光溜沒穿衣服光著屁股連屁股眼都被人看到了還要再把自己屁股眼給人多看幾眼的在當武林盟主,更還全身光溜沒穿衣服光著屁股連屁股眼都被人看到了還要再把自己屁股眼給人多看幾眼的統領全武林,哈!哈!哈!……哎呀!這樣的帥女俠更是笑死人的帥女俠,這樣當武林盟主更是當得笑死人,這樣統領全武林更是統領得笑死人了!哈!哈!哈!……」

楊秀珍又問楊登峰道:

「爹!小時候常被你逗著玩的嬌兒,現在的武林盟主帥女俠,你看到她光溜的身體感覺怎麼樣啊?」

楊登峰答道:

「嗯!爹過去那麼多女人,沒穿衣服光溜著身子的女人爹看太多了!她小時候常被爹逗著玩,現在雖長這麼大還當了武林盟主,但爹還是感覺她是小時候被爹逗著玩的嬌兒;她剛才還說她全身脫光像個五歲以前要爹娘幫她洗澡的小女童,她小時候爹常逗她玩都沒看過她得身體,更沒看過她爹娘幫她洗澡的樣子,現在長這麼大了爹倒看到她光溜的身體,還真像看到五歲以前要人家幫她洗澡的小女童的身體,爹怎會對祇有五歲大的小女童洗澡時光溜的身體產生什麼感覺呢?爹剛才祇是看她鬧笑話,不是看她光溜的身體。」

帥天嬌對楊登峰父女倆嘲笑她的醜事辯解道:

「是!本姑娘剛才是做了好幾件笑死人的事,雖然沒人逼本姑娘做那些笑死人的事,但這還是因為本姑娘被逼不能反抗的忍受毛躁的非禮侵犯,既被非禮侵犯又不能反抗,祇好和他嘻皮笑臉,本姑娘和他嘻皮笑臉時也不祇一次的說祇要本姑娘的爹脫離胡狂虎控制,他們兩個都要完蛋,那本姑娘還是因為被逼才嘻皮笑臉嘛!本姑娘現在還是清白女子,本姑娘是被逼忍受他的非禮侵犯,不是自己樂意和他淫亂,本姑娘在忍受他的非禮侵犯下還力保爹毫髮無傷又緊緊守住自己的清白;如果沒有人非禮侵犯本姑娘,本姑娘自己不會做那些笑死人的事,本姑娘如果自己會和人淫亂,那本姑娘的玉女神功早就喪失了!本姑娘剛才受辱後現在還是不是清白女子,本姑娘祇要施展玉女神功即可證明。」

楊秀珍還要繼續嘲諷和帥天嬌爭辯道:

「嗯!妳好會辯!嘿!還真的不是好笑的人被逼做好笑的事,剛才笑死人的十三點模樣,現在這麼機伶這麼會巧辯,一點都不像個十三點;嗯!剛才是被逼十三點,其實不是十三點,是被逼做好笑的事,其實不是好笑的人;好!妳是被逼才嘻皮笑臉,可是嘻皮笑臉沒人逼妳,那如果不是被逼還會不會嘻皮笑臉?就像將來妳和七哥成親後,和七哥在閨房裡,妳會不會自己看自己的屁股說自己的屁股好白好嫩好好吃?妳會不會自己屁股眼被七哥看到了還要再把自己屁股眼給七哥多看幾眼?」

楊秀珍口無遮攔將符威雄惹惱了,符威雄喝斥道:

「楊女賊!現在妳不是秀珍妹,她不是帥姊姊,我也不是七哥!叫她盟主,叫我符少俠!她是被逼十三點,妳是真的十三點,她是被逼做好笑的事,妳沒人逼妳,妳自己也會做好笑的事!妳問的什麼十三點問題?妳問這問題就是沒人逼妳,妳自己給自己鬧笑話,妳還笑盟主,我還要笑妳,妳也笑妳自己吧!現在盟主和我還沒成親呢!妳管我們將來成親在閨房裡做些什麼?問到人家夫妻在閨房裡的事,且都還不是夫妻,問人家將來成為夫妻在閨房裡的事,妳根本就是一肚子淫念下流的淫女!」

帥天嬌又接著道:

「是啊!妳這個女賊!小時候本姑娘和符少俠就都完全看清楚妳了,但我們都還是對妳友善都很疼愛妳,妳真是不知好歹,不知珍惜我們童年時純真誠摯的友誼,不知那才是最可貴的;我們都自小就知道妳是什麼女子,現在也都不意外妳變得這麼壞,妳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

楊秀珍更口無遮攔的妄言問道:

「是!現在該改稱你為符少俠!符少俠!盟主是你的未婚妻,今天你還未和盟主成親就先看到自己當盟主的未婚妻的身體了,剛才你的盟主未婚妻沒穿衣服盤坐調息,你一直看她光溜的身體,她躺著和趴著的時候,你又摸她光溜的身體摸了好幾次,你也是連她的屁股眼都看到了,還將她的屁股眼撥開看了好幾次,那你是不是在想將來和她成親後,天天都和她這麼白嫩嫩的身體一起在閨房裡,天天都享受好大的艷福,天天都享受好大的閨房樂趣呀?是不是希望到那時她也天天都把她的屁股眼給你看還天天都要把她的屁股眼再給你多看幾眼啊?」

符威雄氣憤的斥道:

「住口!」

楊秀珍繼續胡言瞎扯道:

「別假正經!如果你這樣看她摸她光溜的身體還對她沒有絲毫淫念,那你將來和她成親,你們之間也不會有閨房樂趣,又還生不出孩子,她嫁給你簡直就是嫁給一尊木刻雕像嘛!」

符威雄更氣憤的厲聲斥道:

「妳再說一句!」

帥天嬌亦極氣憤的斥道:

「楊女賊!應該改稱妳為楊淫女!原來妳也和那淫賊毛躁一樣一肚子淫念,盡想些下流的事說些下流的話!那妳喜歡汪少俠也一定是對汪少俠動淫念了,所幸汪少俠已經有了方姑娘,要不然汪少俠將來娶個對他懷著一堆骯髒淫念的淫女,他娶妳變成他以後天天要遭淫女非禮淫辱了;妳這樣子還一定會紅杏出牆,妳的夫君和妳在外面的男子都祇是妳隨意踐踏的玩物,所以誰娶妳誰就變成滿足妳獸慾的工具,誰就天天遭妳非禮淫辱!」

楊秀珍又藉機出言無狀的辱罵方淑華道:

「嗯!汪少俠娶我是娶淫女,那汪少俠娶方淑華是娶到一尊木刻雕像。」

帥天嬌更極為厭惡的斥罵道:

「嘖!簡直下流無狀!此時汪少俠和方姑娘真該都在妳面前,一人甩妳一巴掌!」

楊登峰嘲諷反駁的問道:

「妳老是這麼說珍兒,妳剛才和毛躁在一起,妳自己也承認妳做了好幾件笑死人的事,妳自己看妳自己的屁股還自己說自己的屁股好白好嫩好好吃,妳的屁股眼被毛躁看到了妳竟很高興的還要再把自己屁股眼給毛躁多看幾眼,這是不是淫女?」

帥天嬌又更氣極的厲聲斥道:

「楊老頭!本姑娘現在仍是清白女子,沒遭淫辱玷污,剛才本姑娘都說了,本姑娘是被他們俘虜,受他侵犯不能反抗,他不斷觸碰本姑娘身體,本姑娘身體不斷產生那種莫名感覺根本消除不掉,本姑娘和他嘻皮笑臉是因為被那種感覺擾亂祇好順著那種感覺,但本姑娘也不祇一次說祇要本姑娘的爹脫離胡狂虎控制他們兩個都要完蛋,且本姑娘又始終堅持守住自己清白和救出自己的爹,如果本姑娘喪失清白本姑娘會立即自盡,怎麼能和你的楊淫女又沒人侵犯她,自己說這些不三不四的話相比?沒人侵犯本姑娘,本姑娘心中完全沒有一絲淫念,根本不可能做這些羞死人的醜事,本姑娘的玉女神功能練這麼高即可證明;你老是拿本姑娘無辜受辱被逼出醜的事嘲弄本姑娘,無視胡狂虎和毛躁那樣羞辱本姑娘有多惡劣?因為你和胡狂虎還有毛躁暗中串通一起來陷害我們父女倆。」

帥天嬌接著對符威雄致歉道:

「七哥!這事我還是對不起你,雖然我是被擄受侵犯不能反抗,身體不斷被觸摸不斷產生那種感覺,畢竟自小就說好將來要和你成親的,我竟和其他男子那麼親熱還是對不起你,且竟是和個淫賊那麼親熱更是對不起你!請你原諒我,我以後會更喜歡你,將來和你成親後更會和你恩愛一輩子。」

符威雄撫慰道:

「天嬌妹!妳險遭惡人摧殘,妳能保住自己清白又將帥叔叔毫髮無傷救出,我祇會為妳慶幸,哪裡還會對妳受辱受欺負的事責怪妳?我以後也會更喜歡妳,將來成親後也更會和妳恩愛一輩子。」

帥天嬌謝道:

「七哥!謝謝你不責怪我,我被他們俘虜,被迫脫光衣服,身上沒穿衣服的狼狽相被你看到,我還是感覺自己好丟臉。」

符威雄道:

「妳現在仍是清白女子,帥叔叔也毫髮無傷平安脫險,妳就不要再想剛才和帥叔叔一起在胡狂虎和毛躁的魔掌下被欺負受辱的事了;我本來就是要和你成親的,現在還看到了妳的身體,就更非娶妳不可了!」

帥天嬌微笑道:

「七哥!這是上天安排,上天註定我倆這輩子要終生在一起,是上天要你看到我沒穿衣服的身體的;我在你面前丟臉,你不嘲笑我,我也不會害羞,反而還很高興的感謝上天,賜我這麼幸福的一輩子。」

楊秀珍嘲諷的問道:

「盟主!現在怕是符少俠沒對妳動淫念,妳自己動淫念了,妳是不是在想和符少俠成親後,妳天天在閨房裡全身脫光光和符少俠抱在一起啊?」

押著楊秀珍的符威雄更氣憤極了用膝蓋猛踢楊秀珍的屁股,踢得楊秀珍「哇!」的尖聲慘叫,帥天嬌道:

「七哥!她既已是個一肚子淫念的淫女,什麼粗鄙下流的話隨她去說了,別理她。」

楊秀珍反駁道:

「哼!假正經!妳自己看自己的屁股說自己的屁股好白好嫩好好吃,妳的屁股眼被毛躁看到了妳還很高興的再把妳的屁股眼給毛躁多看幾眼,妳也是個粗鄙下流的淫女!」

楊秀珍接著又道:

「妳在我爹眼裡還是個醜八怪,長這麼大的小姐光溜的身體竟祇像個五歲大洗澡時的小女童的身體,哈!哈!笑死人了!」

帥天嬌亦反駁道:

「是啊!本姑娘自己都說自己脫光衣服光溜著身子像個祇有五歲大要爹娘幫自己洗澡的小女童,當然也不會反對別人這樣說本姑娘,妳說本姑娘是醜八怪笑本姑娘是祇有五歲大的小女童,本姑娘都不會生氣;你們父女倆老是提本姑娘這些醜事,一昧嘲弄無辜受辱的人卻不斥責羞辱他人的惡人,可是本姑娘現在仍是清白女子,本姑娘在受毛躁欺辱時,雖然做了這些笑死人的事,但本姑娘堅持救爹和保自己清白,本姑娘做這些笑死人的事都祇是在應付毛躁對本姑娘的非禮侵犯,一旦本姑娘的爹脫離胡狂虎控制,本姑娘會立即出手殺毛躁和殺胡狂虎;本姑娘極力保住自己清白就不是犯淫,且還是守貞;本姑娘若沒遭非禮侵犯,本姑娘自己不會做這些笑死人的事,本姑娘平日心中都毫無一絲淫念,要不然本姑娘的玉女神功早就喪失了,更別說玉女神功還練得這麼高。」

帥天嬌說完隨即轉對帥劍豪道:

「爹!剛才女兒和爹一起被擄,他們將女兒逼成那種狼狽狀,那麼狼狽的在爹面前已經是對爹無禮了,他們又再逼女兒對爹更失禮無狀,女兒為應付毛躁對女兒不停的非禮侵犯,自己也做了好幾件笑死人的事,這也給爹看女兒的笑話;女兒感覺自己剛才像個白痴像個十三點,聽他們的使喚三三八八做些莫名其妙的傻事,自己又隨自己遭侵犯內心產生的莫名感覺再做好幾件笑死人更十三點的事,在爹面前出醜鬧笑話,女兒現在都還感覺剛才在爹面前丟臉死了!爹!你已經長這麼大這麼成熟這麼懂事的女兒竟被逼在你面前脫光衣服又變回像五歲以前要爹娘幫自己洗澡懵懂幼稚的小女童一樣給爹看到女兒光溜的身體,女兒身上幾處不能給人看的私密部位更還特別故意露給爹看,你這麼機伶的女兒竟被捉弄成和十三點的白痴一樣,做那麼多莫名其妙三三八八羞死人的滑稽事;尤其女兒堂堂武林盟主,且還方誅滅金童六魔,全武林所有俠客都極度敬佩女兒,女兒武林盟主的聲威更為壯盛,聲威這麼壯盛統領全武林的武林盟主竟遭這種羞辱這種踐踏,真令女兒氣憤難消!」

帥劍豪道:

「嬌兒!這都怪爹,是爹害妳為救爹而受辱。」

帥天嬌竟露一絲挑戰的微笑道:

「哼!女兒現在仍是誅滅金童六魔後聲威壯盛統領全武林的武林盟主,遭胡狂虎和毛躁羞辱踐踏,亦毫不損害女兒個人名節和身為武林盟主的威名聲勢!女兒現在反而更有自信,更有把握絕不會讓爹再遭劫持,女兒自己也不會再遭任何羞辱,不會再鬧出任何笑話;毛躁已死,活著的胡狂虎絕逃不出女兒算他今日羞辱我們父女倆的帳,除非他忽然變成孬種逃到西域龜縮起來,永遠都不敢再回中原!女兒今後還會成為更出色立下更多卓越功績的武林盟主,尤其還要為天下所有無辜受辱的人伸張,嚴懲甚至誅殺羞辱他們的惡人,且還要教訓嘲弄和鄙視無辜受辱的人毀壞無辜受辱的人聲譽的惡人,一雪今日我們父女倆遭羞辱的奇恥,並將爹曾對女兒的一番誇讚變成事實,絕不辜負爹和全天下俠客對女兒的期望與託付,將今日醜事的恥辱在全天下變得完全微不足道,且還要給帥家再增添光彩!」

帥劍豪欣慰的更稱讚帥天嬌道:

「果真是爹的好女兒,帥家的好子孫!不僅沒被今日的遭遇擊倒,反而還更有自信,更有鬥志,更有決心要克服一切挑戰,要戰勝一切!我們帥家的人都是這樣,爺爺和爹就因為都是這樣,所以爺爺和爹都當過武林盟主,妳比爺爺和爹更有這種精神,無怪乎爹曾經對妳的誇讚一點都沒錯,妳現在就已經是比爺爺和爹更卓越更出色的武林盟主了,爹相信今後妳還會是更卓越更出色的武林盟主!」

帥天嬌道:

「爹!女兒今日被逼在爹面前出了這麼多醜,女兒今後會更謹遵爹娘教訓,出了自己閨房一定儀容端莊,絕不對爹失儀失禮,在爹面前絕不露出自己除了頭和雙手掌以外身上任何一寸肌膚,在其他人面前更絕不露出自己除了頭和雙手掌以外身上任何一寸肌膚。」

楊秀珍又再嘲諷道:

「嗯!將來和符少俠成親後,和符少俠在閨房裡也是在符少俠面前絕不露出自己除了頭和雙手掌以外身上任何一寸肌膚。」

符威雄的另一膝蓋更猛踢楊秀珍另一邊的屁股,楊秀珍再「哇!」一聲叫痛,帥天嬌不再理會楊秀珍的滿口胡言。

回到帥家居,帥劍豪在風味小館點了美酒佳餚,要風味小館送到帥家居,武林盟主家中宴席,風味小館豈敢怠慢?風味小館的幾名夥計都非常殷勤的將一桌豐盛大餐小心裝籠,裝好之後再放進一台雙輪手推車的車槽中,其中一名夥計就推著車將這桌豐盛大餐送進帥家居的飯廳裡,帥劍豪、帥天嬌、符滿福、符威雄四人圍桌進食,這一餐是帥劍豪和帥天嬌特別謝謝符威雄的,符滿福聽說今日帥劍豪和帥天嬌經歷的劫難,對歷劫平安歸來的這對父女,既為他倆不平又為他倆慶幸舉杯而道:

「帥兄!嬌兒!今天你們受驚了,我在此舉杯為你們父女倆消驚,也慶賀你們父女倆有驚無險平安歸來。」

帥劍豪和帥天嬌回敬符滿福後,父女倆又向符威雄敬酒,帥天嬌謝道:

「七哥!今天我們父女倆都是你救的,這頓晚宴就是為了謝謝你,我們父女倆要好好敬你幾杯。」

楊登峰和楊秀珍又都被點了穴道,還都被一條粗繩將這對父女綁在一起,置在飯廳一個帥天嬌視線看得到的牆角;在四人一起吃喝之中,符威雄友善語氣責怪帥天嬌道:

「天嬌妹!今日之事妳不該瞞我,當妳受到胡狂虎威脅時,就該告訴我,和我一起商討如何對付胡狂虎救出帥叔叔。」

帥天嬌道:

「是啊!我當時怎麼犯傻瞞著你自己去找胡狂虎?這麼威武還身為武林盟主的女俠,竟像個弱女子一樣的懦弱,受人威脅就害怕得不敢說出自己受威脅的事;還好你看出我不對勁在我後面跟蹤我,後來我知道你在跟蹤我,就請你和我保持三里遠,還沿路作暗號引你跟著我,果真你智勇雙全救出我爹和我,我後來做的結果是做對了;早知如此我就把事情告訴你,你這麼有妙計的人,我竟瞞著有妙計的人自己去做傻事,所以才被胡狂虎和毛躁逼成那狼狽傻相,變成個丟臉出醜鬧笑話的傻瓜。」

符威雄道:

「妳也別這麼說自己,妳在他們控制下委屈受辱的應付他們也應付得挺聰明的,尤其最後我出手救你們父女倆時,妳更那麼靈巧的配合我從胡狂虎劍下救出帥叔叔,妳真是非常的聰明。」

帥天嬌謝道:

「謝謝七哥的誇讚,當時我的玉女神功功力被毛躁侵犯得減弱了,配合你救我爹還差點因功力不足配合不上而失敗。」

符威雄問道:

「當時妳不將事情告訴我和我商討,獨自一人往天荒谷去有沒有想到毛躁會和胡狂虎一起等妳?」

帥天嬌答道:

「當時我心裡沒想那麼多。」

符威雄道:

「怎麼可以不想那麼多呢?妳什麼都沒告訴我,我祇因覺得妳奇怪,就猜想到是不是帥叔叔遭劫持了?能有武功又會想要劫持帥叔叔的祇有胡狂虎,如果是胡狂虎劫持帥叔叔,我就耽心到毛躁會和胡狂虎在一起,就怕毛躁會以帥叔叔威脅妳對妳非禮;且我還同時耽心胡狂虎會不會謊稱劫持帥叔叔,在天荒谷佈陷阱誘捕妳?因為胡狂虎不知道帥叔叔住哪裡,如果胡狂虎知道帥叔叔住哪裡,祇有楊叔叔會告訴他,而楊叔叔為他自己女兒,現在也不叫她秀珍妹,她現在是楊女賊了,楊叔叔為他賊女兒和汪少俠間的事,楊叔叔會不會勾結胡狂虎又很難說;所以我還未到天荒谷之前,連楊叔叔和他的賊女兒會不會躲在天荒谷偷看妳和胡狂虎見面都想到了。」

帥天嬌讚嘆道:

「七哥!那當時在那裡的一切你全都想到了,那裡沒有的,你都預防性的多設想一些。」

符威雄道:

「嗯!當時我看到我所耽心的全都出現了,更感覺情勢險惡,就怕還有漏想的,當時祇要冒出一件我漏想的事,我救帥叔叔和妳的計劃就很可能完全破壞了。」

帥天嬌自覺不如的感嘆道:

「七哥!你將當時在場所有一切全都想到了,我竟連毛躁會和胡狂虎在一起都沒想到。」

符威雄道:

「嗯!所以以後凡遇到這種有不可預料風險的事一定要多想想,怕有想不到的地方,將事情告訴我,別害怕我知道妳遇到什麼事,我來幫妳一起想。」

帥天嬌道:

「嗯!以後我無論遇到何事都不會再瞞你,且還會第一個告訴你,你是我這個武林盟主的最佳軍師,是我的諸葛亮,遇到問題一定請你想辦法。」

符滿福這時打斷帥天嬌和符威雄的對話問道:

「嬌兒!妳今天被毛躁侵犯羞辱的事,胡狂虎一定會到處說的,那妳要怎麼面對全天下都知道妳這事呢?」

帥天嬌答道:

「符伯伯!我不怕丟臉,不會羞怯退縮,勇敢迎戰對我的任何惡意嘲弄譏辱,今日之辱壞不了我的名節,我一定找胡狂虎算帳向他討回!從天荒谷回來途中,姓楊的這對父女,現在也不是楊叔叔和秀珍妹,是楊老頭和楊女賊了,這對父女不斷的拿我被毛躁羞辱出的一些醜來嘲弄我,我就辯駁說如果我沒遭人羞辱,我自己不會做這些醜事,我不是個會自己出醜鬧笑話的人,不去斥責羞辱他人的惡行,卻將無辜受辱的人受辱下出的醜當笑話嘲弄,這和羞辱他人的惡行一樣惡毒可恨!我又對爹說,我將成為更出色的武林盟主,立更大的功績,特別要為天下所有無辜受辱的人伸張,嚴懲甚至誅殺羞辱他們的惡人,還要教訓嘲弄和鄙視無辜受辱的人毀壞無辜受辱的人聲譽的惡人,在全天下人眼前洗除今日受辱丟臉的醜事。」

符滿福讚佩道:

「果真是個膽色過人的巾幗女豪,怪不得能繼帥先盟主和帥兄再成為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七兒!自小就想和你成親,和你一塊兒長大的女子,竟是這麼傑出非凡的巾幗女豪,你真是天生的福氣啊!」

帥劍豪回敬符滿福道:

「符兄!嬌兒能有令郎七侄這麼心性正直的夫婿,更是嬌兒的福氣!令郎七侄現在還成了絕世美女宋雪兒姑娘在世上唯一中意的男子,很多人都因此稱七侄是絕世美男,……」

 

符威雄打斷帥劍豪的話道:

「帥叔叔!請不要用那四個字稱小侄,那四個字對小侄不是讚美,而是嘲笑。」

帥劍豪向符威雄致歉後繼續道:

「噢!七侄!對不起!帥叔叔向你道歉。符兄!七侄既成了絕世美女唯一愛慕的郎君,這絕世美女唯一愛慕的郎君不去和絕世美女作伴,卻和嬌兒作伴,和嬌兒自小青梅竹馬一塊兒長大的玩伴竟然是絕世美女唯一愛慕的郎君,這才是嬌兒的福氣!今天我和嬌兒父女倆脫離胡狂虎和毛躁的掌控後,嬌兒要調息恢復功力,不僅身上仍不能穿衣服,且還要有人看著她光溜的身子,以免出現異狀;我和七侄不僅一直都盯著嬌兒光溜的身體,且都還不祇一次的觸碰嬌兒光溜的身體,甚至都還在嬌兒光溜的身體上畫圈圈,告訴嬌兒身上哪裡出現異狀;七侄盯著嬌兒光溜的身體長達半個時辰,這半個時辰中還觸碰嬌兒身體很多次,甚至嬌兒身上最不能被人看最不能被人觸碰的地方,他都觸碰了好幾次,可是我看七侄的目光神色,七侄對嬌兒始終都無一絲淫念,更令我感覺嬌兒真是喜歡對人了,絕世美女心中愛慕的當然是才貌雙全人品高超的君子,七侄真是我最佳女婿!」

帥天嬌躺進符威雄懷裡,雙手摟著符威雄道:

「爹說得對!七哥!今天我沒穿衣服調息時,我也感覺是這樣,當我睜開眼睛躺下時,我也看到你的眼神面色不見一絲淫念,我閉目盤坐和趴在床上時,你手觸碰我身體也感覺不到你的觸碰帶任何淫念,尤其你的手觸碰我最不能被人看最不能被人碰的地方,依然是毫無一絲淫念的觸碰,所以你不貪圖宋姑娘絕世美女的美色,依然對我倆自小青梅竹馬的感情這麼重情義;小時候我千金小姐願嫁自家家僕,是我給你福氣,現在你是絕世美女愛慕渴盼的如意郎君,不和絕世美女作伴卻和我作伴,變成你給我福氣,且還是這麼大的福氣,我要好好愛惜你對我這麼珍貴的感情;當時我繼續全身赤裸面對你盤坐調息,我反而感覺我是淫女,是我在非禮你,是我自己十三點不要臉三三八八的硬要你看我那麼不像話你最不想看的樣子,且又十三點不要臉三三八八的把我那出醜樣子給我自己的爹看;七哥!今天真是好謝謝你,救了我爹和我父女倆,又忍受我那不要臉不害臊的樣子,那麼費心的看顧我調息;今後我更喜歡你,更要和你作伴,到時更要和你成親。」

楊登峰和楊秀珍父女倆被送上武林大會,帥天嬌在武林大會上提到自己和爹在天荒谷受辱之事,完全沒有一絲羞怯對各門派和各路俠客道:

「諸位!在下承蒙大家厚愛當上武林盟主,前一陣子,十多年前被前任武林盟主家父趕出中原的胡狂虎,又從西域率金童六魔回中原再次橫行,在下誅滅金童六魔,胡狂虎遁逃,他心有不甘劫持家父威脅在下,家父和在下在天荒谷遭胡狂虎和毛躁劫持之事大家都聽說了;胡狂虎並不知道家父隱居何處,怎麼能劫持家父呢?中原武林知道家父隱居之所的祇有楊登峰莊主,沒想到就是楊莊主勾結胡狂虎劫持家父!在下身為武林盟主,自己私事不會提交武林大會,一定自己解決,可是胡狂虎是武林公敵,是天下公害,在下祇是按武林戒律將勾結武林公敵的人犯提交武林大會由諸位共商如何處置;這樣的武林大會按律也不是由武林盟主主持,請大家推選一位主會人主持大會,待大家商議出結果,在下這個盟主祇能依大家商議的結果下執行令命人執行。」

在場各門派和各路俠客遂推舉汪志祥主持大會,楊登峰找機會找理由就要阻撓大會進行,他道:

「汪志祥和我們父女有仇啊!怎麼能叫我們的仇人主持審判我們的大會呢?」

楊登峰的抗議得不到大家的贊同,因為主會人根本無權決定如何處置楊登峰,祇是在主持大會的進行,如何處置還是要由在場所有俠客共同決定;主會人可以歪曲大會的進行,求得自己想要的大會結果嗎?大家都認為應該要如何,主會人怎麼歪曲大會進行,都歪曲不到主會人想要的結果,況且主會人不正常的主持大會,大家可以撤換主會人,所以楊登峰的抗議純屬擾亂之舉。

楊登峰父女在面對俠客們的審問,全都答非所問,父女倆根本不答審,祇一昧嘲弄帥天嬌在天荒谷受辱出醜的事,其中楊登峰說了一段這樣的話:

「……珍兒!爹將妳點穴後,還有更好笑的妳沒看到,不過後來妳都聽到了;是啊!盟主和她前任盟主的爹現在都平安脫險,胡狂虎那時就說盟主已經不是盟主也已經不是女俠已經變成他們的戲奴,現在證明這話真是說得太早了,既然現在她仍然還是盟主也仍然還是女俠,那時當然就仍然還是盟主又仍然還是女俠;那時她全身光溜溜光著屁股,是自己看自己的屁股說自己的屁股好白好嫩好好吃的女俠,自己看自己的屁股說自己的屁股好白好嫩好好吃的在當武林盟主,自己看自己的屁股說自己的屁股好白好嫩好好吃的統領著武林;是自己屁股眼被毛躁看到了還要把自己屁股眼再給毛躁多看幾眼的女俠,自己屁股眼被毛躁看到了還要把自己屁股眼再給毛躁多看幾眼的在當武林盟主,自己屁股眼被毛躁看到了還要把自己屁股眼再給毛躁多看幾眼的統領著武林;……」

楊秀珍接著又添加道:

「爹!她還是把她的腳給她爹看給她爹數她長幾根腳趾頭對她爹說:『爹!女兒的腳也是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的女俠,把她的腳給她爹看給她爹數她長幾根腳趾頭對她爹說:『爹!女兒的腳也是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的在當武林盟主,把她的腳給她爹看給她爹數她長幾根腳趾頭對她爹說:『爹!女兒的腳也是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的統領著武林。」

楊登峰更嘻皮笑臉的答腔道:

「對!對!對!她全身赤裸打赤腳又被毛躁摳腳底癢得哈哈大笑還要毛躁再將她腳底搔得更癢,她是腳底被摳癢得哈哈大笑還要自己腳底再被搔得更癢的女俠,她腳底被摳癢得哈哈大笑還要自己腳底再被搔得更癢的在當武林盟主,她腳底被摳癢得哈哈大笑還要自己腳底再被搔得更癢的統領著武林。」

主會人汪志祥打斷楊登峰的話道:

「不許說啦!你們父女倆不答辯大家的審問,胡扯這些事幹什麼?」

楊登峰強詞奪理道:

「嘿!我們的仇人主會就會對我們不公,我們在答辯審問還不許我們說話,不許我們答辯。」

汪志祥反駁問道:

「你們父女倆在答辯大家的審問?大家問的是你們說的這些事嗎?大家問你們為什麼勾結胡狂虎,你們為什麼不回答?」

楊登峰更強詞奪理答道:

「果然仇人主會真是對我們不公,不許我們答辯大家的審問,硬要我們答辯主會人的審問,還把主會人自己的審問說成是大家的審問。」

汪志祥就問在場眾俠客道:

「諸位!請問這是楊莊主父女倆不答辯大家的審問隨意胡扯還是我這個主會人對他們父女不公?」

在場眾俠客當然是說楊登峰父女倆胡扯不答辯大家的審問,楊登峰竟還要胡說八道:

「這是你利用你主會人的權勢逼迫大家都說你要大家說的話。」

武林大會的主會人都是大會舉行前臨時推選的,每次大會主會人都不一樣,這樣的主會人哪來什麼權勢?楊登峰就是胡言亂語蓄意擾亂大家對他們父女倆的審判;所以最終在場所有俠客都一致判處死楊登峰父女,大會判決結果確定,帥天嬌乃依大家判決下令道:

「華山高掌門!就由你指派華山好手出來行刑,也由你執行監斬。」

華山掌門高巍從令道:

「遵命!」

於是高巍就指派一名華山弟子持大刀,在高巍一聲令下,楊登峰父女倆人頭都掉落地上。

楊登峰父女伏誅後,帥天嬌再向在場眾俠客道:

「諸位!這回家父和在下能從胡狂虎和毛躁掌控下脫身,全賴符少俠相救,……」

帥天嬌邊說邊邀符威雄到她身旁,她繼續道:

「如果當時沒有符少俠,家父和在下現在不僅仍還在胡狂虎手裡,且我們父女倆一切都完了,要一輩子活在胡狂虎的羞辱折磨下,中原現在也已經沒有武林盟主了,胡狂虎必將一人獨霸中原武林,大家都將活在胡狂虎凶惡的威迫之下!因此家父和在下非常感謝符少俠相救之恩,在此還要特別讚揚,符少俠救的不僅是家父和在下,而是拯救了整個武林,在下僅以此答謝符少俠對家父和在下的恩情。」

在場眾俠客都一致贊同重賞符威雄營救盟主免除武林危難之功,且又都一致尊再次出現在大家面前的帥劍豪為太上武林盟主,帥天嬌更是十分欣喜的向在場眾俠客致謝,並請自己的爹帥劍豪也答謝大家對他的愛戴,帥劍豪道:

「謝謝諸位對我們父女倆的厚愛,更謝謝大家對帥家的厚愛,先父和在下都當過武林盟主,大家竟還再推犬女為武林盟主,實令我們帥家受寵若驚;現在既已是犬女當武林盟主,大家再尊在下為太上武林盟主,這太上武林盟主就和太上皇一樣,祇是頂著虛銜享清福;在下十年前就已厭倦江湖瑣事,才會辭去武林盟主之職退隱山林,今日大家雖再尊在下為太上武林盟主,在下還是不願再過問江湖中事,一切還是要煩勞現任武林盟主的犬女繼續擔負起武林盟主的全權和全責;大家都認為犬女是帥家三代武林盟主中最卓越最傑出的一位,在下也這麼認為,在下相信犬女今後會更卓越更傑出的盡其武林盟主之職。」

此時有位過去的峨嵋弟子下嫁神燕堡的寡婦喬玉庭竟極突兀的道:

「盟主!妳在天荒谷遭劫持出了那麼多醜事,現在很多人都在嘲笑妳,已遭伏誅的楊莊主父女,剛才受審時都拒答大家的審問都在胡扯,都是在嘲笑妳在天荒谷受辱出醜的事;既然妳出了那麼多醜被大家笑,儘管妳未遭淫辱玷污仍然清白,但妳再當武林盟主也當得很丟臉,在下奉勸妳還是辭去武林盟主之職下台吧!」

此話一出,立遭在場眾俠客一片猛烈撻伐,大家都認為盟主歷劫有幸平安歸來,不僅要為盟主慶幸,且更要鼓勵盟主、愛戴盟主,以安盟主遭劫受驚之心,於是大家都更為熱烈擁護帥天嬌繼續當武林盟主,帥天嬌依然平和的問道:

「好!既然有人提議,還是請問大家,有誰贊同喬堡主所提之議?」

在場眾俠客仍是對喬玉庭一片撻伐,無人贊同要將帥天嬌趕下台,且擁護帥天嬌繼續當武林盟主之聲又再益加熱烈高漲,帥天嬌向在場眾人致謝並對自己受辱被嘲笑一事表明自己如何自處的道:

「謝謝諸位如此厚愛繼續支持在下,在下是否當武林盟主並不重要,但惡人罪行不能姑息鼓勵!在下救不出家父反和家父同遭劫持,當時受辱心中也極為羞憤,現在在下當時受辱出醜的事被傳開,是很丟臉,但在下不會因此羞於見人躲藏起來,反而更要大膽昂然的找羞辱在下的人問罪討回自己所受之辱!胡狂虎於私是羞辱家父和在下的惡人,於公是武林公敵,天下之大害,無論於私要為家父和在下所受之辱雪恥,於公要為武林天下除害,在下都絕不放過胡狂虎!如果自己受辱的醜事被人嘲笑而羞得躲藏起來,那更鼓勵惡意羞辱人的劣行;胡狂虎練金童神功不能近女色,他自己不會淫辱女子,但他會幫其他淫賊淫辱女子,在天荒谷,胡狂虎幫著一名淫賊,在下就是遭受那名淫賊侵犯羞辱,險遭玷污失貞,在下受辱出醜現在被人嘲笑就是那名淫賊辱弄在下的;在下身為武林盟主更應以受辱之身帶頭嚴厲打擊這種羞辱人的惡行,也要以受過淫賊侵犯之身帶頭消滅淫賊除滅淫辱女子的惡行,為天下所有無辜受辱的人伸張,尤其是無辜遭淫賊侵犯甚至遭玷污的女子更要為她們伸張!身為武林盟主因受辱而羞怯,更會鼓勵羞辱人的惡行,將會有更多人受惡意羞辱退縮躲藏,羞辱人的惡行將更猖獗!楊莊主父女倆剛才受審時不答辯大家對他們的審問卻嘲笑在下,都說在下受辱時的醜事,那到底應該嘲笑在下受辱被迫做的醜事還是應該痛斥惡人羞辱在下逼迫在下做醜事的惡行?因此對於嘲笑在下受辱出醜的事,在下更要勇敢與嘲笑在下的人辯戰,他們嘲笑在下的每一個笑話,都是惡人羞辱在下的一樁惡行;在下是無辜受辱,不該被人嘲笑,更不該遭人鄙視,全天下所有無辜受辱的人也全都不該被人嘲笑不該遭人鄙視,那些嘲弄和鄙視無辜受辱的人的幸災樂禍之徒,也要給予痛斥,尤其是毀壞無辜受辱的人聲譽名節更惡劣的惡人,更要嚴予教訓!羞辱在下的淫賊毛躁已死,但毛躁對在下的每一筆帳,胡狂虎都有份,在下被人嘲笑的每一個笑話,都是在下要向胡狂虎討的一筆帳!喬堡主!除非大家都贊同汝議要在下下台,要不然武林盟主都因受辱被人嘲笑而棄武林盟主之位羞怯逃避,且這武林盟主雖受辱但還完全沒有任何傷害,就這麼懦弱羞怯,更是大大鼓勵惡意羞辱人的可憎劣行!在下不是自己做醜事,更不是做可恥之事被人嘲笑,是無辜受辱出醜被人嘲笑,那在下被人嘲笑的每一個笑話都是在下要找羞辱在下的惡人算的一筆帳;在下受辱之下所出的那些醜被大家知道在下當然會覺得丟臉,但丟臉得並不可恥,因為在下是無辜受辱出醜,不是自己有毛病做醜事,更不是做見不得人的可恥之事出醜,所以在下雖然丟臉但依然無愧,況且在下僅是受辱未遭玷污仍是清白之身,在下的名節不會因此敗壞;在下不僅不會辭去武林盟主之職,且除了為自己所受羞辱找胡狂虎算帳外,還要以無辜受辱之身為天下所有無辜受辱的人聲討羞辱他人的惡行,嚴懲甚至誅殺羞辱他人的惡人,連嘲弄和鄙視無辜受辱的人的惡行,毀壞無辜受辱的人聲譽名節的惡行都要嚴加斥責,這等惡人和羞辱他人的惡人一樣可恨,簡直就是和羞辱他人的惡人狼狽為奸的幫兇,這等惡人也要嚴厲教訓!」

帥天嬌這番話博得全場俠客一致讚許,大家一起高聲喝采,人人都更敬重這位帥家第三代的武林盟主,果真是位無畏無懼的女豪俠,不僅不怕凶惡且還不怕羞辱嘲弄,更讚佩她要為天下所有無辜受辱的人伸張,討伐羞辱他人的惡行和惡人且還討伐嘲弄和鄙視無辜受辱的人的惡行和惡人的俠義壯志!更有人認為帥天嬌是為救父受辱,尤應大大讚揚帥天嬌忍辱救父的孝行!甚還有人極為憤慨,堂堂武林盟主竟受這麼多極惡劣的羞辱,大感武林盟主尊嚴不容踐踏,紛紛表示應禁止一切嘲諷辱罵武林盟主帥天嬌父女倆的惡言惡語,並都支持帥天嬌不向惡人羞辱自己的惡行低頭,找胡狂虎算自己遭羞辱的帳,且勇敢挑戰幫惡人惡行嘲弄笑罵自己的惡言惡語,更都支持帥天嬌為天下所有無辜受辱的人伸張,討伐羞辱他人的惡行和惡人與討伐嘲弄和鄙視無辜受辱的人的惡行和惡人的行俠大志,都為帥天嬌加油打氣,以厲懲羞辱人的惡行和嘲笑人的惡言惡語;擁戴帥天嬌繼續當武林盟主的聲勢又益愈來愈高漲激昂,大家都更極力贊同和支持帥天嬌繼續當武林盟主,不僅仍是誅滅金童六魔後眾所尊崇聲威更壯的武林盟主,且其武林盟主聲威又再更加壯盛,超過帥天嬌自己所言,其聲威非但絲毫不因天荒谷之辱而減損反更高昇;武林大會散會後,帥劍豪、符滿福、帥天嬌、符威雄四人一起要回帥家居,華山掌門高巍隨後跟來呼道:

「喂!盟主!符少俠!」

四人全都回頭停下腳步等高巍走過來,高巍走到帥天嬌和符威雄二人身前,還四處張望,確定喬玉庭沒在附近,就邊和四人一起繼續往前走邊問道:

「你們知道喬堡主為什麼要盟主下台嗎?」

帥天嬌答道:

「高前輩!武林盟主是所有武林俠客一致推舉的,大家也可以換掉盟主,任何人都可以提議要現任武林盟主下台,她的提議沒有獲得大家贊同,晚輩也沒辭去武林盟主之職,但她不會因提此議而遭受如何。」

高巍道:

「盟主說得固然極是,但喬堡主提此議卻是另有動機。」

帥天嬌和符威雄其實都知道喬玉庭是何動機,都知道高巍所言為何,所以二人都默不吭聲,高巍接著道:

「盟主和符少俠都目光極銳,剛才一定都看出喬堡主邪淫的目光望著符少俠。」

帥劍豪和符滿福都訝異的回頭望著高巍,高巍繼續道:

「喬堡主是寡婦現在又正是虎狼之年,虎狼之年的寡婦本來就淫女多,盟主和符少俠對於喬堡主也許因為一個是自己伴侶的事,一個是自己本身的事,所以二位都心知肚明但嘴裡都不說;好啦!但在下還有另一事請求盟主調查,喬堡主是虎狼之年的寡婦,又有武功,她可能不祇是個淫婦,且還是個女淫賊,傳言她還淫辱了很多男子;這女淫賊姦淫男子和淫賊姦淫女子是同樣的罪行,還望盟主查明此事。」

符威雄道:

「高前輩所言喬堡主的傳聞我們也都有聽說,既有此傳聞當然要調查,喬堡主若真有此事,也一定要受武林戒律的制裁;謝謝高前輩的相告,高前輩請放心,無論何人對晚輩存什麼歪念,都休想侵犯到晚輩,凡任何人有觸犯武林戒律之嫌,也都要查清其是否真有觸犯武林戒律之事。」

回帥家居後的翌日清晨,帥劍豪呼喊帥天嬌道:

「嬌兒!嬌兒!」

帥天嬌從自己房間裡傳出聲音道:

「爹!女兒今後一定儀容端莊才會見爹,絕不在爹面前失儀失禮。」

帥劍豪問道:

「哦!妳在換衣服啊?」

帥天嬌答道:

「爹!女兒馬上就好。」

一會兒後,從閨房裡出來的帥天嬌仍是一臉威武貌美的武林女俠長相,頭頂髮髻繫著打花結的粉紅色絲巾,一身粉紅色長袖開岔長裙,長裙裡面是白色長褲,腳穿白色長靴,一柄長劍繫在背上,一出閨房就向帥劍豪招呼道:

「爹!」

帥劍豪稱讚道:

「嬌兒!爹最喜歡妳這身打扮。」

帥天嬌道:

「爹!女兒以後在爹面前一定儀容端莊,絕不露出自己頭和雙手掌外身上任何一寸肌膚,更不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自己頭和雙手掌外身上任何一寸肌膚,絕不容許天荒谷之辱再發生在我們父女二人身上。」

帥劍豪問道:

「嬌兒!昨天華山高掌門說喬堡主的那些話,妳心裡有何想法?」

帥天嬌答道:

「爹!高掌門說的女兒都知道,喬堡主要女兒下台,女兒不會追究,武林盟主本來就是大家推舉出來的,大家也可以撤換盟主,喬堡主的提議遭大家極力反對,女兒也沒辭盟主之職,天荒谷之辱果真絲毫不損女兒誅滅金童六魔後更壯盛的武林盟主聲威,但喬堡主提議仍然無罪;至於喬堡主打七哥什麼主意,那祇是喬堡主的幻想,實現不了的,更不必去管她;而江湖上對喬堡主的傳聞,當然要調查,如果喬堡主真的觸犯武林戒律,就要依武林戒律處置,沒有的話,這種傳聞事關喬堡主個人名節,惡意毀謗也觸犯武林戒律,一旦調查清楚,喬堡主沒有淫亂之事,女兒也會下令不准大家再散播毀壞喬堡主名節的傳聞。」

帥劍豪嘲弄帥天嬌問道:

「嬌兒!妳真認為喬堡主對妳的七哥祇是喬堡主的幻想?真的不怕妳的七哥被喬堡主拐走?」

帥天嬌好氣又好笑的答道:

「爹!你在胡說什麼?縱使七哥真是花花公子也花不到年紀這麼大的女人身上啊!況且七哥自小和女兒一塊兒長大,女兒深知七哥為人,就連絕世美女宋姑娘喜歡上七哥,七哥都沒對女兒變心,年紀這麼大的女人怎麼拐得動七哥?爹你別侮辱七哥!」

帥劍豪又再嘲弄帥天嬌道:

「噢!妳很信任妳的七哥,所以妳不會和妳的『情敵』喬堡主爭風吃醋。」

帥天嬌更是好氣又好笑氣得跺腳道:

「爹!你怎麼這樣嘲弄你的女兒?縱使七哥對宋姑娘動了心去和宋姑娘作伴,女兒都不會和宋姑娘爭風吃醋,反而樂意成全七哥和宋姑娘二人心願;和年紀這麼大的女人爭風吃醋,那不笑死人了?喬堡主她十三點,女兒不會跟著她一起十三點!」

此時符威雄也過來了,帥天嬌見了符威雄即道:

「七哥!爹和我在談昨天喬堡主的事。」

符威雄對喬玉庭不感興趣冷冷的「嗯!」了一聲,帥天嬌感覺有趣的嘻笑道:

「七哥!爹還說喬堡主是我的『情敵』,叫我不要和喬堡主爭風吃醋。」

符威雄也嘲弄帥天嬌問道:

「噢!天嬌妹妳要和喬堡主爭風吃醋啊?」

帥天嬌反駁答道:

「嗯!七哥除非你是個喜歡老太婆的怪物!」

符威雄厭煩不屑的道:

「啐!那個噁心的老太婆,我根本不屑想她的事!」

帥天嬌逗弄起符威雄問道:

「真的嗎?你真不會被她拐走嗎?」

符威雄反嘲諷帥天嬌答道:

「哦!妳果真在和老太婆爭風吃醋。」

帥天嬌也感覺自己好笑的哈哈大笑,再開玩笑道:

「喂!七哥!我另外再和你開個玩笑,你別生氣;喬堡主是勾引不動你的,因為她勾引不動,說不定你哪天也變成我在天荒谷那個樣子,被喬堡主欺負了。」

符威雄不喜歡這個玩笑的道:

「就憑她?她想找死啊!」

帥天嬌道:

「七哥!爹和我在天荒谷深受其辱,我絕不會讓七哥受我所受的羞辱。」

符威雄道:

「天嬌妹放心,喬堡主她沒這個本事!」

帥天嬌忽然想到什麼的提醒符威雄道:

「啊!對!七哥!我還是要提醒你,在天荒谷,別說是毛躁,胡狂虎也打不贏我,可是胡狂虎挾持我爹要脅我,竟連毛躁都可以侵犯我;那喬堡主除了昨天真的那種眼神望著你外,還有她的種種傳聞,她會不會也學胡狂虎挾持符伯伯要脅你?這也不能不防啊!」

符威雄謝又請求道:

「謝謝天嬌妹提醒!神燕堡裡武功比我爹高的人還真不少,天嬌妹所說的其實我也想到了,但我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我正在想辦法讓我爹天天跟著帥叔叔,既然天嬌妹都這麼說了,那小侄就懇請帥叔叔幫忙保護小侄的爹。」

帥劍豪答應道:

「七侄!你既然想到怎麼又不好意思說呢?你怕說了喬堡主打你歪主意會挾持你爹要脅你,我們聽了都會笑你,自己一個人悶在心裡想辦法,還要嬌兒幫你把話說出來,你才好意思請帥叔叔幫忙;帥叔叔和嬌兒在天荒谷都蒙你相救,現在帥叔叔保護你爹正好報答你天荒谷的搭救之恩,帥叔叔樂意為之。」

符威雄謝道:

「謝謝帥叔叔!」

帥天嬌又讚嘆道:

「七哥就是聰明!遇到這種事,女子說出來人家不會笑,男子說出來還真怕被人笑,我不說出來,七哥自己心裡想辦法,辦法都想得好聰明。」

帥天嬌和符威雄在帥家居庭院水池旁散步,符威雄邊走邊問道:

「天嬌妹!在天荒谷時,胡狂虎和毛躁有沒有談到紅髮魔鷹的事?」

帥天嬌答道:

「胡狂虎祇說紅髮魔鷹在西域手下分兩個營,一個是金童營,一個是勝武營,金童營專練金童神功,勝武營禁止練金童神功,祇能練其他武功。」

符威雄再問道:

「那金童營有多少人?勝武營有多少人?」

帥天嬌答道:

「他沒說這麼多,且除此以外他們就沒再提紅髮魔鷹任何事了。」

符威雄不知如何的問道:

「這樣我們連胡狂虎邀紅髮魔鷹會帶多少人一起回中原都無法估計,又要怎麼對付他們?」

帥天嬌也焦急自問的答道:

「就是說啊!這次胡狂虎率著金童六魔回中原,幾個月後,除了胡狂虎和紅髮魔鷹外,誰知道還會不會又來什麼金童七魔、金童八魔的?」

二人邊散步邊談話中,已進入涼亭,彼此隔桌面對面的都坐下;二人談話仍未停止,符威雄亦憂心道:

「嗯!我們中原就祇有妳一人玉女神功練到最頂重,其餘最高祇練到第十重,且還祇有兩名女俠,和練到第九重的加起來,都不到十人,甚至再加上練到第八重的竟還不到二十人,且第八重以後再加緊練功都仍緩不濟急。」

帥天嬌道:

「現在也祇有臨時抱佛腳啦!待會兒我就發令出去,凡玉女神功功力到第七重以上的,一律到帥家居來,以後我天天帶領她們加緊練功。」

符威雄又憂心另一件事道:

「楊叔叔會勾結胡狂虎我們都想不到,等胡狂虎邀到紅髮魔鷹再回中原時,喬堡主比楊叔叔更靠不住!」

帥天嬌順口就問喬玉庭的事道:

「那有關江湖上對喬堡主的傳聞該如何調查?」

符威雄答道:

「已經有人在調查了,天嬌妹妳這個武林盟主就在這裡等消息吧!」

帥天嬌再問道:

「哦?諸葛亮!你又從哪裡借到東風了?」

符威雄答道:

「喬堡主在神燕堡裡面的事外面怎麼會有傳聞呢?傳聞還不是從神燕堡裡面傳出來的,神燕堡裡已經有人幫我們調查了,就等他們來報信,我們當場抓現行犯,喬堡主若真有那種事,就叫她當場俯首認罪!」

神燕堡堡主喬玉庭在自己房間床上,她上半身祇有穿胸罩,將一名年輕男子按倒在床上,強剝那男子身上衣服,還出言威嚇道:

「不許掙扎!乖一點!」

說完就將那男子上身剝光,喬玉庭老寡婦色瞇瞇的伸出舌頭要舔那男子的胸部,此時她身後一男一女齊聲道:

「喬堡主!」

她一回頭,帥天嬌和符威雄不知何時進她臥房裡了,她嚇得「哇!」聲驚叫,慌忙得狼狽的披上一件上衣遮掩上身,但她立即狡辯還反斥罵責問道:

「喂!你們進我臥房幹什麼?我丈夫死了這麼多年,想找個未婚夫改嫁,我和自己未婚夫在房間裡,誰叫你們進來的?武林盟主就可以隨便闖進人家房間啦?」

符威雄反問道:

「他是妳未婚夫,那妳為什麼威嚇他不許掙扎還叫他乖一點?」

邊說邊將那男子從床上拉起來,喬玉庭還想出手阻止,她伸出手指欲以指尖觸碰那男子,但機靈的符威雄拗住喬玉庭的手指,拗得喬玉庭又「啊!」聲叫痛,符威雄斥罵道:

「妳竟還想殺人滅口!」

符威雄將那男子推到帥天嬌身邊並道:

「盟主!請妳保護好他!」

到這時喬玉庭還要狡辯道:

「符少俠!我剛才不是威嚇他,是和他打情罵俏。」

符威雄就指著那男子道:

「那我就請他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妳敢再殺他滅口妳就試試看!」

喬玉庭立即跪下連連磕頭道:

「盟主!符少俠!我錯啦!我以後不敢啦!請你們原諒我吧!我求求你們別殺我呀!我求求你們別把我送到武林大會上去呀!」

帥天嬌問道:

「江湖上早有妳這種傳聞,妳這不是第一次了吧?」

喬玉庭反問道:

「盟主!妳要怎麼處置我?」

帥天嬌再問道:

「過去被妳淫辱的那些男子他們在哪裡?」

喬玉庭不敢回答祇出了一聲道:

「這!……」

符威雄催促道:

「快說!過去被妳淫辱的那些男子要全都還活著才能饒妳呀!」

喬玉庭答道:

「他們都在地牢裡天天做苦工。」

符威雄連點喬玉庭身上幾處穴道再告誡道:

「妳聽好!現在妳身上被我點的穴道半個時辰不解開,妳就會血脈阻滯而死,解開穴道還要按先後順序,順序錯了,穴道怎麼都解不開,還是祇能等死,解開穴道的順序祇有我一人知道;地牢在哪裡?帶我們去,妳若想玩把戲想陷害我們,那就沒有人能解妳被點住的穴道了。」

喬玉庭祇得老老實實乖乖帶著帥天嬌和符威雄到地牢去,地牢裡面關了近兩百名男子,符威雄問道:

「他們天天都做些什麼苦工?為什麼要這麼多人?」

喬玉庭答道:

「兩百人還太少了,我需要兩千人幫我挖地宮。」

符威雄斥罵的問道:

「瘋子!那妳要他們挖的地宮呢?」

喬玉庭再帶帥天嬌和符威雄到下地宮的梯口,從梯口下去,下面目前仍祇是個巨大的地坑,有無數根木柱頂住地坑上面的天花板,地坑已比地面上的神燕堡還大兩倍多,但喬玉庭還要再把地坑挖得更大,符威雄反諷的道:

「嗯!妳還挺『仁慈』的嘛!沒叫他們日以繼夜不停的勞作,夜晚還全都回地牢休息。」

喬玉庭沒吭聲,符威雄再斥問道:

「妳要挖這麼大的地宮幹什麼?妳想當地下女皇啊?」

符威雄接著再道:

「妳這個淫婦也是喜新厭舊,被妳淫辱過的男子妳就不想再玩第二次,所以淫辱過後就送來這裡做苦工,如果不是要建這地宮,那淫辱過後也早就殺了。」

帥天嬌下令道:

「喬堡主!停止妳的地宮建造,釋放妳地牢裡那些男子,還要賠償他們每一個人。」

喬玉庭從令道:

「在下遵命!」

符威雄問道:

「喬堡主!那妳要賠償他們每人多少啊?」

喬玉庭答道:

「這!……賠償他們每人三十兩銀子。」

符威雄斥責問道:

「什麼?每人才賠償這麼一點點?」

喬玉庭請問道:

「那要賠償他們每人多少?」

符威雄轉問帥天嬌道:

「盟主!喬堡主該賠償那些人每人多少?」

帥天嬌下令的答道:

「符少俠!賠償多少由你決定,你說多少,她就須賠償那些人每人多少。」

符威雄獲盟主授權下令道:

「好!妳賠償他們每人二百兩黃金。」

喬玉庭嚇得帶疑問的驚叫道:

「嗄?」

符威雄威嚇道:

「妳不願意?盟主都說了由我決定,妳不聽我的也是違抗盟主命令喲!」

喬玉庭心不甘情不願像是挖掉她身上一塊肉似的痛苦呻吟道:

「好!好!賠償他們每人二百兩黃金!賠償他們每人二百兩黃金!」

帥天嬌十分嚴厲的訓斥道:

「喬堡主!在下在天荒谷受辱之事妳也聽說了,當時在下險遭淫賊毛躁淫辱玷污,多蒙符少俠相救幸運的保住了清白沒有失貞;在下雖有幸沒受傷害,但遭那般侵犯也令在下羞憤不已!在下未遭淫辱卻險遭淫辱,經此遭遇,在下對淫辱人的惡行深惡痛絕,無論是男的淫賊淫辱女子還是女淫賊淫辱男子,凡淫辱人的惡行都是可恨至極的!」

帥天嬌說到最後「可恨至極的」五字語氣特別重,尤其最後一個「的」字的語氣又更重,嚇得喬玉庭又下跪連連磕頭求饒道:

「盟主饒命呀!盟主饒命呀!賤婦知錯啦!賤婦知錯啦!求盟主饒賤婦一命,賤婦下次再也不敢啦!」

喬玉庭受驚嚇又心虛的改稱自己為「賤婦」向帥天嬌求饒,但帥天嬌不理喬玉庭,祇招呼了一下符威雄道:

「符少俠!我們走吧!」

符威雄乃對喬玉庭道:

「妳想要我解開妳的穴道就將妳地牢裡的那些男子全部釋放,我們在妳神燕堡大門外等妳放那些人出來。」

帥天嬌和符威雄就一起往神燕堡大門外走出去,喬玉庭將她地牢裡那些男子全部釋放出來,等他們都出了神燕堡大門外後,符威雄方將剛才點住喬玉庭的穴道按順序解開,然後又指示道:

「準備好他們每人二百兩黃金,明日午時以前,華山、少林、武當各大門派將有很多人到妳神燕堡來,看著妳每人二百兩黃金一一賠償他們。」

第二天神燕堡大門外除了等著領賠償的這兩百人外,帥天嬌和符威雄又帶領著華山掌門高巍和幾名華山道長及數十華山弟子,武當幾名道長和數十武當弟子,少林幾名方丈和數十少林弟子,汪志祥和方淑華及數十汪家堡弟子也都圍在神燕堡大門外;喬玉庭祇得領著神燕堡十餘皆攜著黃金的卒丁出門,並命這些卒丁一一賠償昨天她釋放的二百男子,每人二百兩黃金;賠償完畢後,原來按律應將喬玉庭送武林大會處置的,現在也祇宜由帥天嬌頒武林盟主赦令赦免喬玉庭,帥天嬌乃對喬玉庭道:

「喬堡主!赦免妳的赦令已預備好了,祇要妳向現在在場所有人為妳所犯罪行認錯並寫下悔罪狀,就頒赦令赦免妳,妳不接受赦免,赦令就撕毀不頒佈,那妳就要在武林大會上受審了。」

喬玉庭連忙謝道:

「多謝盟主赦免之恩!賤婦願向大家認錯,願意寫下悔罪狀,還望盟主再為賤婦向全天下人說情,請大家不要再對賤婦這件事辱罵賤婦了。」

喬玉庭就向在場所有人認錯,並令神燕堡堡丁抬出桌案置在神燕堡大門口,再將文房四寶放在桌案上,喬玉庭寫下悔罪狀,並當眾宣讀自己寫的悔罪狀,再將悔罪狀傳閱在場每一個人,傳閱完畢後,喬玉庭雙手將悔罪狀呈盟主帥天嬌收下,帥天嬌從其粉紅色長裙上襟裡面取出赦令交給符威雄,由符威雄當眾宣讀盟主赦令,完成赦免事宜。

喬玉庭雖獲赦免,但她傳聞已久的醜事原來都是真的,這回也全都揭露於天下了!全天下的人都厭惡鄙視喬玉庭,帥天嬌應喬玉庭的請求又為此下令武林中人不得藉此事侵擾喬玉庭,以免有人去找喬玉庭的麻煩。

帥家居三十餘女俠在帥天嬌帶領下加緊勤練玉女神功,功力到第九重和第十重的僅盤腿靜坐練內功,人數僅八人;第八重功力的空手運動身子,向後仰膝蓋不彎曲頭頂觸碰到腳跟,向前彎腰膝蓋不彎曲頭頂碰到腳尖,左彎腰右臂上伸隨身向左彎,右彎腰左臂上伸隨身向右彎,腰部以上身體後右前左轉一圈再後左前右反轉一圈,這些人數也僅九名;剩下十五名都是第七重功力,每人都頭頂一個大鐵球,兩手向上也各舉一個大鐵球,還在舉重練功;一旁的符威雄雖是男子不能練玉女神功,但他的眼力還是看得出這些女俠每人練功情況,功力第七重和第八重還是任何人都看得出誰練得好不好,功力第九重和第十重都是盤膝靜坐,但符威雄還是看得出誰練得好不好,他僅觀看片刻就搖搖頭離開了。

三十餘女俠練功完畢後,符威雄失望的對帥天嬌道:

「天嬌妹!她們這樣練幾年都進步不了,根本沒時間等她們練出來對付紅髮魔鷹帶來的什麼人。」

帥天嬌道:

「是啊!沒辦法!每個人該什麼時候練成就什麼時候練成,加快不了的,強練祇會使身體出現異狀,功力還是沒有絲毫提升;我在天荒谷調息時,因為我的功力本來就到頂的,是身體遭毛躁侵犯減弱的,強行調息身體出現異狀,祇要身旁有人看顧告訴自己身體哪裡出現異狀立即消除異狀,功力可以恢復回來;她們強練就算不穿衣服身旁有人看顧,身體出現異狀有人告訴馬上消除異狀,可是出現異狀消除異狀過半個時辰或一個時辰後,功力還是一點都沒提升,強練也是白練,還徒增這麼多麻煩。」

符威雄道:

「天嬌妹!當時應該活捉胡狂虎或毛躁,問清紅髮魔鷹那裡情況才對。」

帥天嬌道:

「是啊!毛躁是殺得太快了,不過毛躁對紅髮魔鷹可能沒有胡狂虎知道得多,胡狂虎當時那麼快就跑出木屋外,我當時身上沒穿衣服,難道我全身光溜溜的跑到外面活捉胡狂虎?毛躁當時已經逼我做了那麼多笑死人的醜事,我還要自己再做笑死人的醜事?胡狂虎就因為我身上沒穿衣服才逃掉的。」

符威雄再問道:

「那妳滅掉金童六魔時怎麼不接著活捉胡狂虎呢?」

帥天嬌答道:

「說得也是!當我飛鏢射傷胡狂虎的腿時就該活捉他,他沒受傷使出金童神功和我拚,殺他容易活捉他難,受了傷再使金童神功,他的傷口就會被金童神功炸裂,祇可惜我沒在他腿受傷時活捉他。」

符威雄又有新妙計雀躍的道:

「嘿!妳這麼說我又有辦法了。」

帥天嬌不明白問道:

「什麼東西什麼辦法啊?」

符威雄到帥天嬌耳朵邊輕聲細語答道:

「天嬌妹!妳就如此……這般……的教那些練玉女神功的女俠。」

帥天嬌聽了十分欣喜又極為嘆服的稱讚道:

「哈!果真是我這個武林盟主身旁的諸葛亮!太妙了!太妙了!七哥!你這麼聰明的人既是我的軍師又是我的未婚夫,我有你這麼聰明的伴侶真是太難得了!」

數日之後,符滿福和符威雄父子倆一起去風味小館,在風味小館門外就聽到小館裡面嘈雜嘻笑的談話聲,其中傳出一句話聲道:

「她的醜事全天下都人盡皆知了,她還繼續當武林盟主不怕丟臉,長相這麼美的美女臉皮竟然這麼厚。」

接著又傳出另一人的話聲道:

「她在天荒谷全身光溜溜一邊被毛躁玩身體就一邊說自己仍然是女俠仍然是武林盟主了。」

然後再傳出第三個人的話聲哈哈大笑嘲諷道:

「哈!哈!哈!……她仍然是女俠仍然是武林盟主,她那時光著屁股將她的屁股給她爹看又還將她的屁股眼都給她爹看的仍然是女俠仍然是武林盟主。」

接著彷彿前面第一個人的話聲又道:

「她自己看自己光著的屁股說自己的屁股好白好嫩好好吃的仍然是女俠仍然是武林盟主,她的屁股眼被毛躁撥開看到了她還要將自己屁股眼再給毛躁多看幾眼的仍然是女俠仍然是武林盟主。」

小館裡面隨即傳出像有五人哈哈大笑的笑聲,符滿福和符威雄都因聽到這種談話而在小館門外偷聽了一陣,現在父子二人走進小館裡面;進入小館內後,果然有一桌圍坐著五名嘻嘻哈哈的食客繼續邊吃邊談笑,他們其中一人看見符滿福和符威一起雄進來了,又馬上變得很有禮的招呼道:

「喂!符少俠!」

符威雄質問道:

「你們在談些什麼?」

那人狡辯答道:

「沒!沒談什麼!我們都很敬佩帥盟主和符少俠!」

符威雄瞄這五人一眼不再多說,找個空位父子倆坐下來點了餐後,剛才那一桌嘻笑的五人都安靜下來不敢再多話,符威雄指桑罵槐大聲的道:

「世上最缺德的人就是人家遭殃了還嘲笑人家!」

符滿福亦幫腔道:

「是啊!尤其女子不幸受辱,不但不為受辱女子抱不平,且還落井下石說毀人名節的話,這種人真是惡毒,該割舌頭!」

那桌的五名食客都知道符滿福和符威雄父子倆是在罵他們,更都低著頭不敢吭聲,符威雄又答腔道:

「是啊!好在盟主是巾幗女俠,她不僅受辱也能不遭玷污仍然保持清白,且還不怕被人嘲笑!她說得對呀!她不是自己做好笑的事更不是做可恥的事出醜,是惡人羞辱她逼迫她做好笑的事出醜,她是無辜受辱!如果她害羞得棄武林盟主之位躲起來才是懦弱的向羞辱人的惡行低頭!那樣豈不表示被羞辱的人有罪,羞辱他人是值得讚揚的好事?那羞辱人的惡行將更猖獗,被羞辱的人更害怕得不敢聲張,更多人被羞辱受害;盟主勇敢的挑戰羞辱人的惡行,不僅要找羞辱她的惡人算帳,且還要為全天下嚴厲打擊羞辱人的惡行,如此可敬可佩的勇氣,怎麼說她繼續當武林盟主是厚臉皮呢?還嘲笑她,所以她說嘲弄和鄙視無辜受辱的人的惡行比羞辱他人的惡行更可惡!不斥罵胡狂虎和毛躁羞辱盟主惡劣到極點的罪行,反嘲笑戲弄無辜受辱的盟主,真是比惡劣羞辱盟主的胡狂虎和毛躁還要可惡到極點!應該要一起幫助盟主去向羞辱她的惡人討回她所受的羞辱,並更要支持盟主為全天下打擊羞辱人的惡行才對嘛!」

符滿福贊同的道:

「就是說嘛!盟主不僅不可笑,且更令人敬佩!她在惡人威脅下受辱,且還是為了救爹委屈受辱,更是孝心可嘉!她又憑著耐心和機智將自己的爹太上盟主毫髮無傷的救出,自己也保持清白的從惡人手中掙脫,父女倆都平安脫險;惡人不甘自己毒計粉碎沒能得逞,到處散播盟主被他逼著做笑死人的醜事,盟主受辱出醜的事被全天下知道了,盟主竟一點都不害羞勇敢面對知道她醜事的全天下的人,一個女子有這麼大的勇氣面對自己在全天下人面前丟臉的窘境,真不可以說她是厚臉皮,應該敬佩她的勇氣,應該更支持她繼續當武林盟主,幫她去找羞辱她的惡人問罪,尤其還要和她一起為全天下所有無辜受辱的人伸張,和她一起打擊羞辱人的惡行,還要和她一起消滅危禍天下的巨惡為天下除害!」

符威雄更極其贊同的道:

「嗯!爹!我們要四處為盟主辯解,聽到誰嘲笑辱罵盟主就反駁誰!身為武林盟主的名望,從帥先盟主到太上盟主而至今日盟主祖孫三代的帥家名聲,縱使不說這些,單單一個女子的名節就不可以任人隨意踐踏!盟主完全是無辜受辱,她現在仍謹守貞節且又仍是清白女子,雖然受辱出醜但還是坦然無愧呀!僅僅這樣就不該遭人嫌棄鄙視,更不該遭人嘲諷辱罵了,且她在武林中還有這麼多行俠仗義懲凶除惡卓越異常的事蹟,她就是因這些事蹟而當上武林盟主的!嘲笑她的人說她厚臉皮,她的『厚臉皮』還更是令人敬佩的地方!自己沒做醜事更沒做可恥的事,無辜受辱而出醜,自己受辱的醜事當然不必怕被人知道,且不僅更大膽的要找羞辱她的惡人算帳,又還要為全天下無辜受辱的人嚴厲打擊羞辱人的惡行;身為女子竟有這麼大的膽識,無疑更是可敬的女俠!這麼可敬的女俠豈可隨意毀她名節?我們要維護盟主的名節和名望,凡惡意嘲弄辱罵盟主的言語,一概嚴厲反駁!」

剛才嘻哈嘲諷帥天嬌的五名食客被符滿福和符威雄父子倆這麼輪番訓斥,飯菜都沒吃完,祇有留下一錠銀子在餐桌上,全都默不吭聲的悄悄離開風味小館。

差不多與此同時,另一處街道上二名市井舉止輕浮的邊走邊互相嘻笑,其中一名道:

「她在天荒谷身上衣服全被剝光,光溜的身體被毛躁玩,她說她仍然還是武林盟主仍然還是帥女俠。」

另一名接著道:

「她將她那羞死人的地方給她爹看的說她仍然還是武林盟主仍然還是帥女俠,她又將她光著的屁股給她爹看還再連她的屁股眼都給她爹看的說她仍然還是武林盟主仍然還是帥女俠。」

前面說過話的一名又再道:

「她光著的屁股被毛躁撥開看到她的屁股眼,她很高興的還要把自己屁股眼再給毛躁多看幾眼的說她仍然還是武林盟主仍然還是帥女俠。」

二名市井就一起哈哈大笑,正巧汪志祥和方淑華二人在這二名市井身後,聽到二名市井說的話,汪志祥二根手指皆射出體內氣功,二根手指射出的氣功分別襲擊二名市井後背,二名市井都以為後面有人對他倆扔擲石頭,二人一起頭向後轉,最先說話後來又再說話的一名市井凶巴巴的吼叫問道:

「誰用石頭砸我們?」

由於二名市井身後有一大群人,汪志祥和方淑華都不是離二名市井最近的,汪志祥和方淑華前面還有幾人離二名市井更近,隨後祇說一次話的市井就隨便誣指離他倆最近的一路人也是凶巴巴的問道:

「是你用石頭砸我們的嗎?」

那路人急忙喊冤答道:

「不是我呀!」

誣指那路人的市井接著喝斥道:

「你還不承認!」

這名市井邊喝斥邊做出要揍人的動作,汪志祥再一掌將內功襲在都已轉過身來的二名市井身前地上,地受震動將二名市井震得跌倒,二名市井爬起身朝地一看,地上出現「不許笑罵武林盟主帥女俠」十一個凹陷字,最先回頭吼問的那名市井嚇得驚叫道:

「啊!襲擊我們的是武林高手!」

他倆仍不知是遭誰襲擊,但都不敢再管是誰襲擊,皆害怕得一起狂奔快逃;方淑華看著感覺好笑,汪志祥道:

「現在到處都是嘲辱譏諷武林盟主的人,這些人要封他們的嘴,不許他們胡說八道!」

汪志祥和方淑華又逛到另一條街,這條街上是二名粗鄙低俗的女子邊逛街邊嘻笑,其中一名女子嘻笑道:

「帥天嬌在天荒谷身上衣服全被剝光,她全身光溜溜鬧出這麼多滑稽得羞死人的笑話,竟還有臉繼續當武林盟主,真是不知羞恥!」

另一名女子接著嘻笑道:

「呵!她全身光溜溜的說她的屁股是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屁股,又色瞇瞇的自己看自己光著的屁股,還看得入迷的說自己的屁股是一團好白好嫩好好吃的嫩肉;當時不僅毛躁是非禮她的淫賊,她自己也是非禮自己的淫賊,當時她遭兩個淫賊非禮,一個是毛躁,一個是她自己,就是這兩個淫賊在一起非禮她。」

二名女子就一起哈哈大笑,方淑華聽了這二名女子的對話,感覺十分噁心的道:

「這二女子說話比男子都還粗鄙下流。」

汪志祥拍拍方淑華道:

「淑華!剛才是男子,是由我出手,現在是女子,該換妳出手啦!」

方淑華走到這二名女子身後,扯下這二名女子上衣,連這二名女子的內衣都扯下來,二名女子上身都祇剩胸罩遮掩雙乳,其餘全都外露;二名女子都嚇得驚叫一起回頭,方淑華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妳們倆當街光溜著身子鬧出滑稽得羞死人的笑話,還有臉繼續逛街,真是不知羞恥!」

其中一名女子出手想揮方淑華一巴掌,方淑華亦出手阻擋她的手掌,並又按住二名女子雙臂近肩處的肩髃穴,二名女子雙臂皆動彈不得,方淑華斥罵道:

「妳們嘲笑盟主,那盟主在天荒谷出什麼醜,我也叫妳們當街出什麼醜!」

另一名女子驚懼的問道:

「妳要幹什麼?」

這時已經有十餘路人過來,在方淑華和二名女子四周圍觀,方淑華抓住二名女子的胸罩威嚇道:

「妳們還敢不敢再嘲笑盟主?再嘲笑盟主,我就再扯下妳們的胸罩,叫周圍這麼多人看妳們的雙乳!」

二名女子看到四周圍觀的路人,都被方淑華這番威脅嚇得齊聲哀求道:

「啊!不要!不要!」

方淑華再問道:

「那妳們還敢不敢再嘲笑盟主?」

二名女子仍然害怕得再齊聲答道:

「不敢了!不敢了!」

方淑華乃訓斥道:

「妳們倆不會武功的弱女子還嘲笑盟主,盟主武功那麼高都會出人意外的受辱;假如哪天妳們倆遇到壞人,被壞人逼迫做羞死人的醜事,妳們是希望大家嘲笑妳們還是希望大家為妳們抱不平找羞辱妳們的壞人為妳們討回公道?盟主自己受過羞辱,她不僅要為自己去找羞辱她的惡人算帳,且還要為全天下打擊羞辱人的惡行,盟主可是在保護妳們,為妳們預作防範;她繼續當武林盟主不是厚臉皮不知羞恥,是勇敢面對自己受辱出醜的境況,她這樣正是給其他無辜受辱的人極大的鼓勵,叫所有無辜受辱的人不要為自己受辱的醜事感覺羞怯,是勇敢堅決的挑戰羞辱人的惡行,妳們應該敬佩盟主、感謝盟主才對!」

說完,方淑華解開二名女子雙臂近肩的肩髃穴,對二名女子不屑的一聲喝令道:

「滾!」

二名女子都嚇得邊將被扯下的衣物再拉上來將上身穿好邊轉身飛步快逃,二名女子奔了三步後,方淑華又大吼道:

「喂!以後不許再嘲笑盟主!」

汪志祥看完這齣好戲,徐徐走到方淑華身邊欣喜微笑的稱讚道:

「嗯!方女俠!不錯!這是妳入道武林行俠仗義的第一戰,贏得真漂亮!」

方淑華不好意思的謙虛自問道:

「祥哥你別戲謔我了,我這麼點皮毛武功對付兩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哪能稱得上女俠?」

又過數日,帥天嬌和隨著她一起練玉女神功的三十餘女俠練完功後彼此閒談,其中一名穿黃衣的女俠問道:

「盟主!妳在天荒谷時,胡狂虎說妳那時就已經不是武林盟主也不是女俠啦?」

帥天嬌反問道:

「那妳說呢?」

穿黃衣的女俠答道:

「盟主從踏入江湖開始就是女俠,三年前登上盟主之位至今一直都是武林盟主,沒有一刻不是女俠也沒有一刻不是武林盟主,可是現在很多人都將妳當時仍是女俠仍是武林盟主說成笑話到處嘲弄妳。」

帥天嬌不羞不懼的道:

「是啊!當時我是全身光溜溜將我身上最不能給人看的地方給我爹看的女俠,我全身光溜溜將我身上最不能給人看的地方給我爹看的在當武林盟主,我全身光溜溜將我身上最不能給人看的地方給我爹看的統領全武林;當時我是光著屁股的屁股眼被毛躁撥開看的女俠,我光著屁股的屁股眼被毛躁撥開看的在當武林盟主,我光著屁股的屁股眼被毛躁撥開看的統領全武林;當時我是將我光著的屁股給我爹看又將我的屁股眼再給我爹看的女俠,我將我光著的屁股給我爹看又將我的屁股眼再給我爹看的在當武林盟主,我將我光著的屁股給我爹看又將我的屁股眼再給我爹看的統領全武林;當時我是被毛躁捏腳趾頭又被毛躁摳腳底搔癢的女俠,我被毛躁捏腳趾頭又被毛躁摳腳底搔癢的在當武林盟主,我被毛躁捏腳趾頭又被毛躁摳腳底搔癢的統領全武林;當時我是將我的腳給我爹看還給我爹數我長幾根腳趾頭的女俠,我將我的腳給我爹看還給我爹數我長幾根腳趾頭的在當武林盟主,我將我的腳給我爹看還給我爹數我長幾根腳趾頭的統領全武林;當時我是對我爹說:『爹!女兒的腳也是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的女俠,我對我爹說:『爹!女兒的腳也是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的在當武林盟主,我對我爹說:『爹!女兒的腳也是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的統領全武林;當時我是兩腳腳底被搔癢給我爹看到我癢得哈哈大笑的女俠,我兩腳腳底被搔癢給我爹看到我癢得哈哈大笑的在當武林盟主,我兩腳腳底被搔癢給我爹看到我癢得哈哈大笑的統領全武林;當時我是雙乳被毛躁舔身上最不能給人看的地方又被毛躁摸的女俠,我雙乳被毛躁舔身上最不能給人看的地方又被毛躁摸的在當武林盟主,我雙乳被毛躁舔身上最不能給人看的地方又被毛躁摸的統領全武林;當時我是將我的雙乳給我爹看的女俠,我將我的雙乳給我爹看的在當武林盟主,我將我的雙乳給我爹看的統領全武林。」

另一名穿白衣的女俠感覺奇異的問道:

「盟主妳敢這樣說自己當時出醜的事啊?」

帥天嬌答又反問道:

「嘿!我不但不怕被人笑,且我還敢自己說自己出醜的事,妳們聽了我的醜事是感覺我這個盟主好笑還是感覺胡狂虎和毛躁羞辱我羞辱得很惡劣?」

又一名穿綠衣的女俠答道:

「盟主我們當然不會笑妳,胡狂虎和毛躁逼妳做這麼多羞死人的醜事,他們實在太惡劣了!」

還有一名穿藍衣的女俠亦接著道:

「嗯!那個胡狂虎更是好狠喔!竟還想將盟主的爹太上盟主和盟主倆都一輩子全身光溜不穿衣服到處出醜給大家看。」

帥天嬌又自我陶侃道:

「所以嘛!符少俠若不來救我爹和我,我還真的從那時被逼脫光衣服開始就已經不是武林盟主不是女俠了,要和我爹一輩子都在胡狂虎的羞辱折磨下,武林也從那時開始就真的沒有盟主了,將等著胡狂虎一人獨霸獨控整個武林;這都要謝謝符少俠救出我爹和我,至今我都還是武林盟主還是女俠,武林亦幸未落入惡人胡狂虎手中,連當時我全身光溜溜將我身上最不能給人看的地方給我爹看,我都還是統領全武林的武林盟主還是女俠;我光著屁股的屁股眼被毛躁撥開看,我都還是統領全武林的武林盟主還是女俠;我將我光著的屁股給我爹看連我的屁股眼都給我爹看,我都還是統領全武林的武林盟主還是女俠;我被毛躁捏腳趾頭,腳底被毛躁摳被毛躁搔癢,我都還是統領全武林的武林盟主還是女俠;我將我的腳給我爹看還給我爹數我長幾根腳趾頭,我都還是統領全武林的武林盟主還是女俠;我對我爹說:『爹!女兒的腳也是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我都還是統領全武林的武林盟主還是女俠;我的腳底被搔癢給我爹看到我癢得哈哈大笑,我都還是統領全武林的武林盟主還是女俠;我的雙乳被毛躁舔,身上最不能給人看的地方被毛躁摸,我都還是統領全武林的武林盟主還是女俠;我將我的雙乳給我爹看,我都還是統領全武林的武林盟主還是女俠。」

穿綠衣的女俠再度開口道:

「盟主又在自己說自己的醜事了。」

帥天嬌道:

「是啊!那些人想拿我這些醜事到處嘲笑我,可是我自己都敢這麼大膽的說我自己的醜事,他們儘管嘲笑我呀!他們說的都是胡狂虎和毛躁羞辱我爹和我的一串惡行,都是我要找胡狂虎算的好幾筆帳!」

這時穿白衣的女俠和穿藍衣的女俠都忍不住的笑起來,帥天嬌問她們二人笑什麼?二人都不好意思,穿白衣的女俠向帥天嬌致歉答道:

「對不起盟主!我想到妳剛才沒說到的那時妳自己看自己的屁股說自己的屁股好白好嫩好好吃,覺得好笑忍不住笑了,我實在不該笑盟主的。」

穿藍衣的女俠也向帥天嬌致歉答道:

「對不起盟主!我想到盟主剛才說自己對自己爹說:『爹!女兒的腳也是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也是感覺好笑忍不住笑了,我也不該笑盟主的。」

在場所有女俠聽這二位女俠說的,全都忍不住哈哈大笑,又全都不好意思的向帥天嬌道歉,帥天嬌不怪罪大家仍很友善的道:

「我的這些醜事本來就很好笑,祇要不是惡意嘲弄我,不是存心毀壞我的名節,覺得我出醜好笑,被妳們笑了,我也不會怪妳們;我沒遭羞辱,我自己不會做這些醜事,沒人羞辱我,我就不會鬧這些笑話,我的這些笑話都是無辜受辱被逼出來的。」

穿黃衣的女俠也再度開口稱讚帥天嬌並問道:

「盟主真是勇敢!妳被逼做了這些羞死人的醜事,妳竟這麼大膽的自己說自己所做的醜事,痛斥胡狂虎和毛躁羞辱妳的惡行,盟主真是敢於面對一切不畏懼任何一切的女豪俠!可是也有人問當時妳為何要忍受羞辱而不自盡?」

帥天嬌答道:

「我可以不顧自己性命但不能不顧我爹性命呀!爹的性命若沒受到威脅,什麼我自盡?我殺了他們兩個!他們若不拿我爹性命威脅我,他們兩個哪裡有本事羞辱我?我完全是為救我爹而受辱!」

穿黃衣的女俠更敬佩帥天嬌的救父孝行再問道:

「嗯!所以也有人說不僅不該嘲笑盟主受辱出的那些醜,且更應敬佩盟主忍辱救父的孝行;可是也有人問盟主既受了這麼大的羞辱,那盟主的爹太上盟主平安脫險後,盟主為何不自盡,而要忍受這麼多人嘲笑和鄙視呢?」

帥天嬌答道:

「我到現在都仍然還是清白女子,憑什麼要個清白女子自盡?那些嘲笑我、鄙視我的人,為何不去斥責胡狂虎和毛躁羞辱我的那些卑劣惡行,卻要嘲笑無辜受辱的人受辱下所出的醜?一個因無辜受辱而出醜的人該遭鄙視嗎?所以我遭那些人嘲笑和鄙視,不是羞憤自盡,而是痛斥他們對我那麼惡劣的嘲笑,痛斥他們對我那麼惡劣的鄙視!世上就是有太多這種嘲笑和鄙視無辜受辱的人的惡徒,以致很多無辜受辱的人都羞於見人而自盡,羞辱他人的惡人卻都繼續消遙橫行又再不斷的將其他無辜的人一個一個的羞辱下去!身為武林盟主無辜受辱,更要以自己無辜受辱帶領天下所有無辜受辱的人,鼓勵他們勇敢的找羞辱自己的惡人討回公道,並更鼓勵他們勇敢的斥責嘲笑他們在無辜受辱下所出的醜的惡人,勇敢的斥責他們因無辜受辱出醜而鄙視他們的惡人;所以我自己愈被人嘲笑還愈要活下去,愈被人鄙視愈要活下去,要帶頭戰勝那些對我的惡意嘲笑和惡意鄙視,以此鼓勵全天下所有無辜受辱的人去和對他們的嘲笑與鄙視拚戰,並幫助他們戰勝對他們的這類再次傷害,絕對不能害無辜受辱的人在受辱後還要怕被嘲笑和鄙視而自盡枉死!」

穿白衣的女俠聞後更極為敬佩的道:

「我們盟主不僅傑出非凡,且更是一位偉大的女豪俠!這麼偉大的想法,那我們更不僅要幫盟主痛斥和教訓那些嘲笑盟主和鄙視盟主的惡人,且還要支持盟主和盟主一起幫助天下所有無辜受辱的人討回公道和不要他們再受傷害!」

又還有一名穿紫衣的女俠嘻笑問道:

「盟主!在下祇是開個玩笑,絕無嘲弄盟主的惡意,請盟主莫見怪;已死的毛躁就不論,胡狂虎還活著,盟主現在不是在胡狂虎面前光過屁股,是個光溜的全身都被胡狂虎看過的盟主了嗎?」

帥天嬌也微笑答道:

「是啊!可是胡狂虎練金童神功不能近女色,他對女色毫無反應,被他看到是真正的被他『白看』。」

帥天嬌說「白看」二字,在場所有女俠都默默的偷笑,帥天嬌繼續道:

「他將我的醜事到處張揚,全天下都知道我的醜事,我仍一點都不害羞,被他『白看』我又怎會對他害羞?被他看到對我當盟主又有何損害?喬堡主的醜事才是真正的醜事,我既赦免她就不再說她那事了,她也曾要我為我這無辜受辱的醜事下台,可是我不僅不會害羞的下台,且還更大膽的要找胡狂虎算我被羞辱的帳,也同時為全天下所有無辜受辱的人找羞辱他們的每一個惡人算帳,極力打擊全天下所有羞辱他人的惡行,又還更要繼續帶領全武林除掉胡狂虎和他將帶來的一群危害武林的大禍患!」

穿藍衣的女俠亦再度開口道:

「嗯!盟主說得真對!別說除掉武林禍患,就堂堂武林盟主豈可遭受這麼多惡劣到極點的羞辱?已死的毛躁就不說了,活著的胡狂虎羞辱盟主的每一樁惡行,不僅盟主自己,我們大家都要幫盟主找胡狂虎算帳,更要幫盟主為全天下所有無辜受辱的人討伐羞辱他們的惡人和消除羞辱他人的惡行!」

此時又另一名穿黑衣的女俠指著穿白衣的女俠問道:

「盟主也恕在下無禮,剛才她笑妳色瞇瞇的自己看自己的屁股,這不是胡狂虎和毛躁逼著妳做的吧?又聽說妳的屁股眼被毛躁撥開看時,妳不僅很高興自己屁股眼被毛躁看到了,且還要將自己屁股眼再給毛躁多看幾眼;妳被毛躁摳腳底搔癢,妳也不僅開心得哈哈大笑,且還要毛躁再將妳腳底搔得更癢;妳的雙乳被毛躁舔,身上最不能給人看的地方被毛躁撫摸,妳又不僅很高興自己雙乳被舔,很高興自己那地方被摸,雙手緊摟毛躁,好像很過癮的享受自己雙乳被舔那地方被摸的樂趣,並又是且還要將自己雙乳再給毛躁多舔幾下和將自己那地方再給毛躁多摸幾下;這些應該也都是妳自己高興,都不是胡狂虎和毛躁逼妳的吧?」

帥天嬌又微微一笑答道:

「那是我當時被侵犯又不能反抗下祇好和毛躁那個淫賊嘻皮笑臉,當時我和毛躁說的那些嘻皮笑臉的話,人家聽了也是羞死人,那些人也是拿我那些羞死人嘻皮笑臉的話到處嘲笑我;但當時,妳們也是女子,如果妳們身體不斷被人觸摸又不能抗拒,妳們身體會不會產生什麼感覺?他不斷觸摸我身體,我身體不斷產生那種感覺,我可以不理毛躁,但我不能不理我自己身體的感覺;妳們都是練玉女神功的,妳們都知道那種感覺如果消除不掉,愈抗拒愈損害自己功力,當時他不斷觸摸我,我身體不斷產生那種感覺,怎麼消除得掉?我是為了那不斷產生又消除不掉的感覺不得不和他嘻皮笑臉,但我仍堅持救出我爹和保住我的清白,我當時還不祇一次的說我爹若脫離胡狂虎的控制胡狂虎和毛躁二人都會立刻沒命,最終我爹毫髮無傷的救出來了,我到現在都仍然還是清白女子;所以我和毛躁嘻皮笑臉,無論說了什麼羞死人的話,做了什麼羞死人的滑稽舉動,給大家知道了,我還是一點都不丟臉,因為那都是我受侵犯不能反抗下才和毛躁那樣嘻皮笑臉,沒遭人侵犯,我自己不會說那些羞死人的話,不會做那些羞死人的事。」

穿白衣的女俠亦再度開口道:

「果真是毫無所懼的女豪俠!不僅不畏懼凶惡,且還不畏懼羞辱和嘲諷,這才是當之無愧的武林盟主!」

帥天嬌道:

「我在天荒谷不是我自己做好笑的事更不是做可恥的事出醜,是遭惡人羞辱出醜,所以我剛才說我的醜事是無辜受辱的醜事,這樣我出了再怎麼羞死人的醜,還是一點都不丟臉,那些人再怎麼嘲弄我,我都不會害羞的躲起來,我剛才也說我不會害羞的棄武林盟主之位而去,他們嘲弄我的每一件事都是胡狂虎和毛躁羞辱我的一樁惡行;遭受羞辱而害羞的躲避將更鼓勵羞辱人的惡行,現在毛躁死了,再遇到胡狂虎除了要為天下誅滅這個大害外,我個人也要更大膽的找他算他羞辱我的帳,羞辱人的惡行不可姑息,一定要嚴厲打擊,要為全天下所有無辜受辱的人打擊羞辱他人的惡行和懲殺羞辱他人的惡人!」

在場所有練玉女神功的女俠皆一致讚佩帥天嬌這無羞無懼的女豪俠的本色,更都支持她要為全天下所有無辜受辱的人伸張正義的豪志。

之後中原武林竟意外獲得一年的平靜,胡狂虎並未邀紅髮魔鷹再返回中原,大家都不知道為什麼,到底西域出了什麼事?符威雄以其對武功的瞭解猜想有可能正逢紅髮魔鷹坐關,金童神功雖可使人長青不老,無論年紀多大都能保持童子般的活力,但人總有壽限,練金童神功的高齡者每三年要坐關一次,一次坐關時間最短是七七四十九日,但隨著年齡增長坐關時間也跟著愈來愈長,坐關可以增長壽命;紅髮魔鷹現在究竟多大?他現在一次坐關時間是多久?就是因為帥天嬌擊敗胡狂虎卻沒有活捉胡狂虎,沒將這些問題問出來,且現在是不是因為紅髮魔鷹正在坐關,胡狂虎才沒回中原,也不知道;帥天嬌和符威雄欲從往返中原和西域的商賈打聽紅髮魔鷹的消息,但紅髮魔鷹何時坐關,是否正在坐關乃是秘密,連紅髮魔鷹手下都祇有幾人知道,很多紅髮魔鷹手下都不知道紅髮魔鷹現在是否正在坐關,外人更不可能知道,做買賣的商賈又怎麼知道紅髮魔鷹什麼時候坐關?不過有名商賈他看見紅髮魔鷹一名手下到一間藥鋪買一奇特的野蔘,那野蔘就是練金童神功高齡者坐關時服用的,且那藥鋪夥計又說紅髮魔鷹的手下每三年就來買一株那種野蔘,帥天嬌和符威雄據此得以推知紅髮魔鷹此時果真是在坐關。

在這一年時間裡,帥天嬌帶領武林俠客為許多無辜受辱的人討還公道,許多武林女俠,尤其是跟隨帥天嬌練玉女神功的女俠,更熱衷於幫無辜遭淫賊侵害女子斬殺淫賊!俠客們不僅痛懲甚至誅殺許多羞辱他人的惡人,也教訓許多嘲弄和鄙視無辜受辱的人的幸災樂禍之徒和假道學之輩,對於存心毀壞無辜受辱的人聲譽和名節的缺德鬼,教訓得更凶,甚至痛毆這些缺德鬼!不少無辜受辱的人竟還遭自己親生爹娘和親人鄙視,有對情侶,其中女子遭遇淫賊,淫賊祇剝去她的上衣,這女子的伴侶也是會武功的武林俠客,其伴侶就將那淫賊一頓痛毆趕走;這女子雖遭淫賊侵犯,但不僅仍是清白女子,且還祇多露了雙肩和雙臂,身上其餘地方仍都沒有外露,這女子伴侶的爹僅因如此就認為這女子被玷污鄙視這女子,不許自己兒子再和這女子來往,更不許自己兒子和這女子成親;這對愛侶就來求助武林盟主帥天嬌,因為愛侶中的男子是武林俠客,所以帥天嬌就下武林盟主之令賜婚這對佳偶;二人在帥家居裡拜堂,許多武林俠客都前來賀喜,新郎倌的爹想闖進帥家居,被群俠阻擋在門外;群俠們一起輪番勸說這新郎倌的爹,這新郎倌的爹卻怒罵群俠,和群俠爭吵,群俠也都很禮讓他,他更無狀的提帥天嬌在天荒谷受辱的事,說帥天嬌是個不要臉的淫女,而惹來群俠一頓痛毆;他怎麼說自己兒子和他不肯承認的兒媳婦都行,但辱罵盟主,全武林任何一名俠客都不能忍受!

還有一名女子遭遇淫賊,上身外衣和內衣都被淫賊剝去,祇剩胸罩遮掩雙乳,正好一群女俠持著刀劍奔過來,那淫賊就嚇跑了;女子獲救後,不意那女子的爹竟因自己女兒身體不該外露的地方外露了,就認定自己女兒名節已敗壞,要逼自己女兒投井自盡;這群女俠就阻止這無辜受辱且仍還是清白女子的爹逼死自己女兒,而和這女子的爹發生爭吵;女俠們提到帥天嬌在天荒谷受辱但仍為全天下所崇敬,這女子的爹很聰明,他避免辱罵帥天嬌巧妙的辯道:

「帥盟主為全天下受辱女子斬殺淫賊,替天下除害,我女兒不會武功,她沒帥盟主這麼大的本事,她祇能以死保全自己名節。」

他執意要逼死自己女兒,最後這群女俠痛揍這個不通情理思想古怪的老頭,他挨揍後氣憤的斥罵問道:

「你們這群野丫頭怎麼這樣管我的家務事?」

其中一名女俠答道:

「你怎麼對你女兒是你的家務事,我們不會去管,但你要逼死自己女兒,這是犯殺人罪,就不是你的家務事了,我們就要把你當殺人罪犯來處置!」

這個不通情理思想古怪的老頭還要胡辯道:

「我不是惡意殺人,我是要保全我女兒的名節啊!」

那名女俠痛予批駁道:

「殺人就是殺人!說什麼歪理都是殺人!殺人罪犯還說歪理,其罪更重!你若不是這女子的爹,我們早就將你這殺人罪犯給殺了!殺人償命,沒殺成,但起了殺機和做出殺人舉動也要償命!」

這老頭仍一臉氣憤望著這群女俠,另一名女俠責問道:

「喂!你和我們拉扯這麼久,怎麼都沒想到請我們幫你抓那名淫賊為你女兒討還公道?」

這老頭竟懦弱的答道:

「我又不知道那淫賊是誰,且我又不會武功,找到那淫賊恐怕也不能為我女兒出氣還會被那淫賊打死。」

這名女俠更厭惡這老頭的斥罵道:

「喔!你不敢找那害你女兒的淫賊,就祇會逼自己女兒去死,哪有這麼窩囊無用的爹?那淫賊我認識,我知道他住在哪裡,你不會武功,可是我說我們這幾個女俠幫你找那淫賊算帳啊!」

這老頭更竟還要懦弱膽怯的阻止問道:

「嘿!妳們不要給我們父女倆惹禍啊!妳們又不可能一輩子和我們住在一起一輩子保護我們父女倆,妳們去打了那淫賊,甚至殺了那淫賊,妳們就全跑了,那淫賊的同夥再來找我們父女倆,妳們都已經不知道到哪裡去了,誰來保護我們父女倆?」

這名女俠非常輕蔑這老頭的再斥罵答道:

「哼!向惡勢力低頭的窩囊廢!你既然這麼怕那淫賊就不要逼你女兒去死!那淫賊我認識,他有些什麼兄弟狗黨我全知道,你怕他的兄弟狗黨找你們報復,可以搬到帥家居去住呀!帥家居有太上盟主和盟主父女倆,還有符少俠保護你們。」

這女俠遂對其他女俠道:

「那淫賊和我住同一個村子,在村裡有我這個女俠,他不敢亂來,問他出了村子有沒有胡作非為,他不肯承認,今天終於被我親眼撞見了,回我的村子,我們到他家裡去等他,走吧!」

全武林的俠客都在盟主帥天嬌號令下,幫助了不少無辜受辱的人,也殺了不少羞辱他人的惡人,並又嚴懲和教訓不少羞辱他人的惡人和對無辜受辱的人任何踐踏惡行的惡人,帥天嬌儼然就是全天下所有無辜受辱的人的拯救者和公道伸張者!她在天荒谷受辱被逼出的那些醜,全天下都知道了,她依然大膽無愧面對自己鬧的一切笑話,由於她仍然行為端莊人品高尚,很顯然沒遭人逼迫,她自己不會去鬧那些笑話,復加之她不斷提醒羞辱他人的惡行和惡人才可恨,不去聲討羞辱他人的惡行和惡人卻祇嘲弄和鄙視無辜受辱的人更可恨又可恥!她在天荒谷受辱後,各處對她的惡意嘲弄不到三個月就逐漸銷聲匿跡,這也大大鼓勵許多無辜受辱的人不再害怕自己所受羞辱被人知道,都大膽講出自己所受羞辱,且都各自得到一群人幫他們懲訓羞辱他們的惡人。

對於胡狂虎又逃往西域,為何遲遲沒請紅髮魔鷹和他一起再回中原一事,符威雄對帥天嬌道:

「看來紅髮魔鷹年紀應該蠻大了,也許他現在一次坐關要好幾個月。」

帥天嬌道:

「這樣就差不多了,胡狂虎逃回西域要好幾個月,再從西域返回中原也要好幾個月,紅髮魔鷹坐關又再好幾個月,那差不多就一年了。」

符威雄再道:

「是啊!且紅髮魔鷹一出關也不是說隨胡狂虎來中原就隨胡狂虎來中原,出發前還須做些計劃做些準備,也許準備個一個多月或兩個月都有可能。」

帥天嬌亦道:

「這樣好啊!他們來得愈晚,給我們的時間愈多,我們所做的準備也就愈充足。」

符威雄問道:

「天嬌妹!妳的那些練玉女神功的娘子軍她們練功都練得怎麼樣啦?」

帥天嬌答道:

「她們練功時間變多了,功力還是會有一點進步的,她們演練使用你的妙計,更是愈練愈熟。」

胡狂虎終於邀紅髮魔鷹和自己一起又回到中原了,紅髮魔鷹滿頭紅髮,一張恐怖羅剎凶惡的臉孔,其雙眼更皆目露凶光;他方一來到中原就對中原武林下馬威,他領著九名金童神功都到第十一重功力的九神天將去攻華山,華山掌門高巍及其身旁十餘名武功極高的道長和長老全都被紅髮魔鷹的金童神功轟得粉身碎骨,連他們身後的大樹和石碑都被轟成碎屑,嚇壞華山其餘所有道長、長老和弟子,紅髮魔鷹極為得意的大笑並發令道:

「哈!哈!哈!……小子們!剩下都交給你們啦!」

紅髮魔鷹就一旁觀戰,九神天將也個個都使出金童神功,全華山派根本無人是九神天將的對手,都被九神天將殺得屍骨無存,整個華山一地碎肉和樹木、石塊還有倒塌房屋的碎屑。

接著紅髮魔鷹聽說中原美女宋雪兒也是絕世美人,於是隨紅髮魔鷹來中原的幾名他的勝武營卒丁就殺進宋家,宋家門丁和攜情詩前來宋家的少俠們,雖都是武林高手,卻無一人打得贏紅髮魔鷹勝武營的卒丁,勝武營卒丁殺光宋家卒丁和前來宋家的一群少俠,將宋雪兒劫走了,宋雪兒被押到紅髮魔鷹面前,紅髮魔鷹將宋雪兒強拉進自己房間裡,紅髮魔鷹再從自己房間出來後,遭紅髮魔鷹淫辱的宋雪兒遂羞憤自盡!這些勝武營卒丁想以此討好紅髮魔鷹,又到處搶劫美女獻給紅髮魔鷹,紅髮魔鷹竟極厭煩的斥道:

「喂!別盡送些姿色不足的女子到老夫面前!拉黛和宋雪兒是這麼容易找到的啊?老夫的金童神功就是從不近女色練出來的,現在練到最頂重不過是近女色也不會破功,但不近女色還是可以不需要女色;拉黛和宋雪兒這般的絕世美女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一旦出現老夫當然不會放過,沒出現,老夫的金童神功本來就是不近女色練出來的,老夫也可以不需要女色,用不著去將就一般姿色的女子,你們自己抓來的你們自己留著享樂去吧!」

紅髮魔鷹橫行中原的消息傳到帥家居,帥天嬌聞之氣憤的斥罵道:

「簡直無法無天!一到中原就四處張狂無忌!」

符威雄也悲戚的道:

「華山高掌門竟然就這麼死了。」

帥天嬌哭泣的大喊道:

「高前輩!~~」

於是帥劍豪、符滿福、帥天嬌、符威雄,整個帥家居一片哭泣聲,大家都為華山掌門高巍的死哀傷不已。

華山如此名門大派掌門驟逝,原本理應舉行隆重喪禮,天下各門派和各路俠客前往祭悼,但華山因遭紅髮魔鷹和九神天將金童神功頻頻催毀得殘破不堪,且紅髮魔鷹和九神天將亦可能趁大家聚集華山祭悼時攻擊各門派,隆重喪禮無法舉行,祇能由天下各門派各設靈堂各自舉行小型祭悼;帥家居也設靈堂,帥劍豪、符滿福、帥天嬌、符威雄都在帥家居靈堂內弔唁高巍。

半個月後,帥家居祭悼高巍的喪禮結束,帥天嬌和符威雄再談起紅髮魔鷹和胡狂虎,符威雄道:

「紅髮魔鷹金童神功練到最頂重又可以近女色,他在西域淫辱了一名絕世美女拉黛,到中原又淫辱中原絕世美女宋姑娘,除了絕世美女,其餘女子在他眼裡全都是醜八怪。」

帥天嬌道:

「他的金童神功練到最頂重,淫辱了宋姑娘都絲毫不損一點功力,我的玉女神功練到最頂重,身體被毛躁觸摸幾下功力就減損,還要爹和七哥一直看著我光溜的身體在調息恢復功力。」

帥劍豪又嘲弄道:

「所以爹說妳是不是想學紅髮魔鷹看到絕世美男妳也不放過嘛!」

帥天嬌駁斥道:

「爹!你老是這樣說自己女兒!女兒若不是怕喪失玉女神功無法對付胡狂虎和紅髮魔鷹,女兒早就和七哥成親了。」

符滿福也開起自己兒子符威雄的玩笑問道:

「七兒!你是宋姑娘心中愛慕的如意郎君,宋姑娘對你是一片痴情;你不喜歡人家叫你絕世美男,但天下間很多人都這樣叫你,你不喜歡爹就不這樣叫你;愛慕你對你痴情的宋姑娘現在死了,你傷心不傷心啊?」

符威雄答道:

「嗯!稱貌美的女子是絕世美女是讚美,稱男子是絕世美男簡直就是侮辱!孩兒管宋姑娘她愛慕不愛慕孩兒?管她對孩兒痴情不痴情?孩兒又不認識她,更沒見過她;紅髮魔鷹害死她,是紅髮魔鷹的罪行可恨,紅髮魔鷹害死愛慕孩兒的人孩兒就傷心,那紅髮魔鷹害死討厭孩兒的人,難道孩兒就幸災樂禍?那個討厭孩兒的人死掉嘍!哈!哈!哈!」

符威雄這話說得在場所有人都哈哈大笑,帥劍豪也又再開帥天嬌的玩笑道:

「嬌兒!現在是妳,宋姑娘是妳的『情敵』,是妳在『我的情敵死掉嘍!哈!哈!哈!』。」

帥天嬌瞄一眼帥劍豪道:

「爹!你老是拿女兒開心,百般戲弄女兒,七哥一直都深愛女兒,絲毫都沒對宋姑娘動心,宋姑娘也沒來橫刀奪愛,反而默默祝福七哥和女兒,怎麼會是女兒的情敵?縱使七哥真要去和宋姑娘作伴,女兒也不會把宋姑娘當情敵;且女兒也和七哥一樣,紅髮魔鷹不管害死誰,都是可恨的罪行,就算是害死女兒的情敵,女兒的情敵死得活該,紅髮魔鷹的罪行還是可恨,女兒還是要除掉紅髮魔鷹這個危害天下的巨惡!」

帥劍豪稱讚道:

「嗯!真好!七侄和嬌兒都明公是公非不迷於個人恩怨,凡維護天下正義的武林俠客都必須如此!尤其嬌兒現在還是武林盟主,更不可為個人恩怨而不顧公是公非;嬌兒本身就有天下公理先於個人恩怨的俠客胸懷,又和有同樣俠客胸懷的七侄在一起,必定是一位稱職出色的武林盟主!」

帥天嬌謝道:

「多謝爹的誇讚,女兒當武林盟主絕不令爹失望!」

符威雄亦隨之謝道:

「多謝帥叔叔誇讚,小侄也會幫天嬌妹,助天嬌妹成為卓越出色的武林盟主!」

夜深人靜時,兩名黑衣蒙面人都潛入帥家居,這兩名黑衣蒙面人都悄悄進入帥劍豪和符滿福的臥房;看這二人身手還都真有點武功,武功雖然都不是很高,但沒有帥劍豪在身旁,符滿福不是這二人的對手;這二人一進入臥房內,睡夢中的帥劍豪立即察覺,握劍起床抽劍出鞘將劍輕揮二下就將此二黑衣蒙面人都殺了,符滿福也被驚醒,之後帥天嬌和符威雄都受驚動趕了過來,帥劍豪已經揭開這二蒙面人的蒙面巾,不知這二人是誰,符威雄再蹲下搜這二人衣服裡面,搜出神燕堡的神燕徽誌,符威雄極厭惡的道:

「那個老寡婦果真淫性不改,她現在一定暗中勾結紅髮魔鷹才敢這麼大膽,還真的學胡狂虎劫持帥叔叔,也想劫持我爹來要脅我。」

帥天嬌同樣厭惡的道:

「不想辱罵她,她怎麼這麼醜惡?上次去神燕堡就該將她送武林大會的,因為她釋放賠償了那些人,我才下赦令赦免她,她獲得赦免了,仍然不知悔改。」

帥天嬌又接著道:

「七哥!爹和我在天荒谷受到的那種羞辱,現在回想起來都還覺得自己當時好丟臉,現在還有人拿我當時的醜事到處嘲弄我,我真不希望符伯伯和七哥也遭受我爹和我的那種羞辱。」

符威雄道:

「可是那個淫賊婆不是胡狂虎,我爹跟著帥叔叔,那個淫賊婆自己來也抓不走我爹。」

符威雄又接著謝道:

「帥叔叔!謝謝你殺了惡賊保護我爹免遭劫持。」

帥天嬌道:

「那這樣我們又要去一趟神燕堡了。」

符威雄道:

「天嬌妹!妳現在不能離開帥家居,以防胡狂虎或九神天將來襲,如果是紅髮魔鷹來,帥家居更不能沒有妳;那個淫賊婆,我一人就足夠踏平她整個神燕堡!」

符威雄就揹著兩具黑衣死屍到神燕堡,在喬玉庭面前將這兩具黑衣死屍一扔問道:

「喬堡主!妳認識這兩個人嗎?」

喬玉庭還裝模作樣的反問道:

「嗄!他們兩個是怎麼死的?是在哪裡被殺的?」

符威雄答道:

「他們是在帥家居被盟主的父親太上盟主殺死的。」

喬玉庭故作不解又問道:

「為什麼?」

符威雄也反問道:

「這就要問堡主妳啦!是不是妳派他們到帥家居想要劫持我爹的?」

喬玉庭否認答道:

「符少俠!我絕對不會做這種事!不知道誰指使他們,身為神燕堡的人竟聽從外面人指使做壞事,嚴重損我神燕堡名聲,我身為神燕堡主,一定要將暗中指使我神燕堡家丁的人揪出來!」

符威雄道:

「好!在下就等著喬堡主查出指使神燕堡家丁偷襲帥家居的幕後主使者,且喬堡主還須保證以後神燕堡絕不會再有人侵犯帥家居,否則喬堡主要向盟主負責!」

喬玉庭道:

「是!是!我願保證神燕堡全堡所有人絕不做任何壞事,絕無任何人再侵犯帥家居冒犯盟主和侵害帥家居裡的任何一人,如有違反者,我一定嚴懲,且願去向盟主請罪。」

符威雄欲離去,喬玉庭挽留道:

「符少俠請慢走,我們現在正好燒了熱水,可以馬上泡一壺滇蜀高山上稀有的一種茶,這茶特別香,和其他的茶味道特別不一樣。」

符威雄辭謝道:

「謝謝妳的招待,我告辭了。」

喬玉庭強作挽留道:

「符少俠喝一杯再走嘛!這茶特別稀有,和其他的茶特別不一樣吔!」

符威雄感覺喬玉庭想玩把戲,就留下來等著喝茶,正好揭穿喬玉庭的偽裝露出她的原形和她遮掩隱藏的勾當;僅片刻,喬玉庭的一名家丁就雙手奉上一杯茶給符威雄,符威雄聞一聞喝下去,再過片刻,符威雄假裝失控,雙目皆露淫光盯著喬玉庭,喬玉庭見之欣喜的開口微笑,符威雄將他喝進去的茶吐進喬玉庭微笑張開的嘴裡,然後符威雄一手按住喬玉庭後腦,一手將喬玉庭下巴往上推,閉住喬玉庭的嘴,按著喬玉庭下巴的手以內功將自己吐進喬玉庭嘴裡的茶灌進喬玉庭喉嚨裡;沒過多久喬玉庭才真的失控了,露出一付淫婦模樣要撲向符威雄,符威雄抓起一名神燕堡家丁扔進喬玉庭懷裡,喬玉庭猛扯那名家丁身上的衣服,那名家丁慌忙掙扎並大喊道:

「堡主!堡主!別這樣啊!」

符威雄以內功大喊道:

「喬堡主!」

喬玉庭受這一驚嚇,她喝進去的茶的藥性全嚇掉了,畏懼的眼神望著符威雄,符威雄斥責問道:

「竟還這麼愚蠢的算計我,我鼻子一聞就知道妳茶裡面加了什麼啦!我武功這麼高,妳茶裡這點藥,進我體內,我體內氣功就將這藥完全化了,妳這麼笨的招術對付我,不正好自露馬腳嗎?」

符威雄緊接著質問道:

「妳那兩名家丁就是妳自己派他們到帥家居想劫持我爹的是不是?」

喬玉庭又下跪求饒道:

「符少俠!我錯啦!再饒我一次吧!」

符威雄不屑再和喬玉庭多說什麼的離開了神燕堡。

幾日後,紅髮魔鷹勝武營數十名卒丁進駐神燕堡,喬玉庭公然宣佈投靠紅髮魔鷹;喬玉庭真是虎狼之年的淫婦,紅髮魔鷹勝武營數十名卒丁進駐神燕堡,喬玉庭就對其中好幾名卒丁動淫念,卻挨了這些卒丁的巴掌,這些卒丁都嫌喬玉庭是個令人噁心的老太婆,喬玉庭因神燕堡需要他們保護且又怕得罪紅髮魔鷹,不敢對勝武營卒丁發脾氣;符威雄和汪家少堡主汪志祥率汪家堡上百堡丁還有汪志祥的伴侶方淑華一起進攻神燕堡;神燕堡的堡丁武功都已經很強,紅髮魔鷹勝武營的卒丁武功又都更強,汪家堡堡丁被殺得死傷慘重,祇有符威雄和汪志祥二人能將神燕堡堡丁和勝武營卒丁摧枯拉朽般的一一斬殺,汪志祥特別注意方淑華武功有多強,現在的方淑華竟也能將這麼多武功都很強的神燕堡堡丁和勝武營卒丁秋風掃落葉般瞬間就殺了數十人!汪志祥心中暗暗欣慰向自己學武的自己伴侶武功已經練得這麼高了,符威雄、汪志祥和方淑華三人一起奔到喬玉庭身前,汪志祥望著方淑華又將頭往喬玉庭一撇的道:

「淑華!」

符威雄當然看得出汪志祥的意思,也和汪志祥一樣不出手,二人一起看方淑華獨自對付喬玉庭;方淑華和喬玉庭互相劍擊過招百餘,這期間符威雄和汪志祥祇對付神燕堡和勝武營其他靠近過來的卒丁,將他們擊退或斬殺;最後方淑華將喬玉庭打倒在地,一群汪家堡弟子湧上來用繩索綑綁喬玉庭,堂堂神燕堡堡主竟被甫學會武功不久的方淑華擊倒!喬玉庭被活捉,神燕堡堡丁和進駐神燕堡的勝武營卒丁也全都被殺光,大家就將喬玉庭押進帥家居拘禁,等候武林大會發落喬玉庭。

汪志祥對方淑華在神燕堡這一戰表現十分欣喜的稱讚問方淑華道:

「方女俠!現在妳該有自信妳已經是武功高強的方女俠了吧?」

方淑華嘻笑的答謝道:

「多謝師父苦心教導,弟子受教了。」

汪志祥也嘻笑道:

「方女俠!好說!好說!」

紅髮魔鷹的九神天將欲闖武當山,在他們前往武當的半路上,跟隨帥天嬌練玉女神功的三十餘女俠截住他們的去路,九神天將為首者輕蔑的道:

「找死啊!未來中原之前,我們的胡狂虎大師兄就說了,妳們這群娘兒們三年內都不會有一個武功是我們九人中任何一人的對手,妳們今天是活膩啦!」

雙方即展開大戰,九神天將都紛紛使出金童神功,這三十餘女俠都急速閃躲,地上都被金童神功轟出許多坑洞,這三十餘女俠都佯裝要使出玉女神功,騙九神天將閃躲,她們再齊發暗器,九神天將都中暗器,每人身上都被射傷,一旦有了傷口再使金童神功,自己身上傷口就會被自己的金童神功炸裂,九神天將都不能再使金童神功,攻擊力大減,三十餘女俠齊使玉女神功,瞬間九神天將全被轟成碎肉,紅髮魔鷹的九神天將竟這樣忽然間全部報銷!

九神天將全滅之後,帥天嬌欣喜的稱讚符威雄道:

「七哥!你的妙計成功了!」

但符威雄更耽心的道:

「可是紅髮魔鷹不是傻瓜,九神天將全死得這麼突然,他會猜到他們是怎麼死的;玉女神功身上若有傷口,玉女神功也同樣會炸裂自己身上的傷口啊!」

帥天嬌道:

「所以我們都為這些練玉女神功的女俠預備好了犀甲防暗器攻擊。」

符威雄道:

「九神天將滅了,不知道現在紅髮魔鷹身邊金童營的還有些什麼人?他來不及為他們找犀甲也會造鐵甲給他們,現在他身邊金童營剩下的人中,金童神功第十重功力的祇要還有五、六人,都穿上鐵甲也使用暗器,我們的三十餘玉女神功的女俠就難以對付了。」

帥天嬌召集中原武林所有門派和各路俠客一起圍攻紅髮魔鷹和胡狂虎,帥天嬌和胡狂虎又再度相遇,胡狂虎一見帥天嬌就嘲諷道:

「哦!在天荒谷全身脫光的又跑來了。」

帥天嬌問道:

「你又想說本姑娘的笑話?」

胡狂虎不回答帥天嬌的問題,卻不甘心的悔恨道:

「哎!後悔當初沒多留意楊登峰說的話,將那祇聽過沒見過的姓符的小子不當一回事。」

帥天嬌嘲諷道:

「嗯!符少俠原來祇是我們帥家下人的兒子,所以你以為他不過是祇有一點點武功的傻子。」

胡狂虎又不甘心的悔恨道:

「想不到妳家下人的兒子比妳還聰明,在天荒谷妳都落到本人手裡了,本人竟又栽在妳家下人兒子變成的小俠客手裡。」

帥天嬌更嘲諷道:

「你還狗眼看人低稱符少俠作小俠客,那若再有機會你還是會栽在符少俠手裡;因為你狗眼看人低,所以你想不到本姑娘身旁竟還有這麼聰明的軍師。」

胡狂虎依然還是不甘心的悔恨道:

「是!算本人狗眼看人低,太低估姓符的那小子了,他不僅武功要比本人想像中的高很多,智力竟比妳還聰明;畢竟在西域待太久,對中原的情況太陌生,對自己打聽到的消息也不夠充份瞭解;上次先以為自己武功勝過妳爹就可以在中原橫行無阻,想不到竟還有妳這武功遠勝妳爹這麼多的女兒;將妳爹和妳都抓起來後又以為再也沒人能奈何得了本人了,亦又想不到姓符的那小子,武功沒本人高,卻是這麼機巧。」

帥天嬌又更將胡狂虎愈貶愈低的嘲諷道:

「哼!說那麼多!不過就是你不僅遇到武功比你高又比你聰明的本姑娘,且還遇到比本姑娘更聰明的本姑娘的這位軍師;武功且不說,論聰明就是本姑娘和符少俠兩個聰明人一起對付你這個笨蛋!」

胡狂虎不服的反嘲諷又羞辱道:

「呵!本人武功是比不上妳,說妳比本人聰明,妳聰明得被本人逼得脫光衣服全身光溜溜的做了很多笑死人的『聰明事』。」

帥天嬌嘲諷胡狂虎多少句都比不上胡狂虎羞辱帥天嬌的這麼一句,但遭羞辱的帥天嬌仍毫不羞怯的反微笑道:

「胡狂虎你果真要說本姑娘的笑話了。」

胡狂虎遂問道:

「妳想聽妳自己的笑話嗎?」

帥天嬌答道:

「你說本姑娘的笑話本姑娘不會害羞,你說的都是你羞辱本姑娘的惡行,你說本姑娘一個笑話就是本姑娘要找你算的一筆帳,說本姑娘一個笑話就是本姑娘要找你算的一筆帳,本姑娘聽自己的笑話祇會聽得要找你算帳不會害羞。」

胡狂虎又再嘲諷道:

「嗯!所以妳全身脫光將妳自己的私處給妳自己的爹看要找本人算帳,妳將妳自己的屁股連同屁股眼都給妳自己的爹看要找本人算帳,妳將妳自己的腳給妳自己的爹看還給妳爹數妳的腳趾頭有幾根要也找本人算帳,妳對妳爹說:『爹!女兒的腳也是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亦要找本人算帳,妳的腳底被搔癢給妳爹看到妳癢得哈哈大笑的樣子還是要找本人算帳,妳將妳自己的雙乳給妳自己的爹看又要找本人算帳,妳做的所有醜事通通都要找本人算帳!」

帥天嬌道:

「沒錯!你說的這些全是你當時羞辱本姑娘又還羞辱本姑娘的爹的惡行,當然通通都要找你算帳!尤其你當時逼本姑娘聽從毛躁將自己身上最羞於被人看到的地方給本姑娘的爹看,這是多惡劣到極點的羞辱人的惡行?本姑娘現在敢大聲說出自己當時被羞辱的醜事,大家聽了都不是笑本姑娘丟臉,而是都斥罵你和毛躁二人卑賤惡劣!」

胡狂虎再提四事的又嘲諷道:

「那妳自己說自己的屁股是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屁股,又自己說自己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屁股是一團好白好嫩好好吃的嫩肉,又自己色瞇瞇的看自己光著的屁股,這也是本人和毛弟卑賤惡劣,是妳受羞辱要找本人算的一筆帳;妳的屁股眼被毛弟撥開被毛弟看到了,妳很高興的還要將妳的屁股眼再給毛弟多看幾眼,也是本人和毛弟卑賤惡劣,是妳受羞辱要找本人算的一筆帳;妳腳底被毛弟摳被毛弟搔癢,妳開心得哈哈大笑,還要毛弟再摳妳腳底摳得更凶,再將妳腳底搔得更癢,也是本人和毛弟卑賤惡劣,是妳受羞辱要找本人算的一筆帳;妳雙乳被毛弟舔,私處被毛弟撫摸,妳開心得緊緊抱住毛弟,要毛弟再繼續舔妳雙乳,再繼續撫摸妳私處,快樂到極點的享受妳雙乳被舔私處被撫摸的樂趣,也是本人和毛弟卑賤惡劣,是妳受羞辱要找本人算的一筆帳。」

帥天嬌辯駁道:

「平時本姑娘不會無緣無故自己看自己的屁股,不會無緣無故說自己的屁股是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的屁股,不會無緣無故說自己的屁股是一團好白好嫩好好吃的嫩肉;沒人撥開本姑娘的屁股眼,本姑娘又要誰將本姑娘的屁股眼再多看幾眼?本姑娘自己也不會想要把自己的屁股眼給人看,更不會想將自己屁股眼再給人多看幾眼;沒人摳本姑娘的腳底,本姑娘又叫誰將本姑娘的腳底再搔得更癢?本姑娘自己也不會想將自己腳底給人搔癢,更不會想自己腳底再被搔得更癢;沒人舔本姑娘雙乳和撫摸本姑娘私處,本姑娘又怎麼享受雙乳被舔和私處被撫摸的樂趣?本姑娘自己也不會想將自己雙乳給人舔,不會想將自己私處給人撫摸;本姑娘平時沒被人侵犯,本姑娘心中完全毫無一絲淫念,要不然本姑娘的玉女神功根本練不成,更別說還練到頂重功力;那天本姑娘被毛躁侵犯後和你過招,你應該也感覺出當時本姑娘玉女神功的功力比本姑娘誅滅金童六魔時減弱很多;那天都是因為身體被毛躁侵犯又不能反抗,在不能反抗下不得不如此應對自己遭毛躁侵犯,要不然本姑娘自己不會做這些笑死人的醜事,當時本姑娘也不祇一次的說祇要本姑娘的爹脫離你的控制,本姑娘就要你和毛躁二人的命!本姑娘不是個會自己鬧笑話的十三點,更不是個淫女,所以本姑娘那天做的所有醜事,當然也都是本姑娘遭受你和毛躁卑賤惡劣的羞辱,本姑娘要找你算的就是這麼多筆帳!」

胡狂虎又愈說愈露骨的嘲諷道:

「喝!妳這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震天女俠的武功高,唇舌功夫更高,面對自己這麼多羞死人的笑話也能不羞不愧的辯得這麼言之成理!好!果真是非凡出眾武功、唇舌和膽色都天下無敵的帥家第三代武林盟主,這麼勇敢的面對自己這麼多羞死人的醜事,竟還應付得這麼坦然無愧;當時本人以為妳已經不是武林盟主也已經不是女俠,已經變成本人的戲奴了,可是妳現在都仍然還是武林盟主也仍然還是女俠,所以當時妳亦仍然還是武林盟主又仍然還是女俠,沒有變成本人的戲奴;但妳當時是沒穿衣服全身光溜的將妳最羞於被人看到的地方給妳爹看的女俠,沒穿衣服全身光溜的將妳最羞於被人看到的地方給妳爹看的在當武林盟主,沒穿衣服全身光溜的將妳最羞於被人看到的地方給妳爹看的統領全武林;妳是色瞇瞇的看自己光著的屁股說自己的屁股好白好嫩好好吃的女俠,色瞇瞇的看自己光著的屁股說自己的屁股好白好嫩好好吃的在當武林盟主,色瞇瞇的看自己光著的屁股說自己的屁股好白好嫩好好吃的統領全武林;妳是屁股眼被毛弟撥開看到很高興的要把自己屁股眼再給毛弟多看幾眼的女俠,屁股眼被毛弟撥開看到很高興的要把自己屁股眼再給毛弟多看幾眼的在當武林盟主,屁股眼被毛弟撥開看到很高興的要把自己屁股眼再給毛弟多看幾眼的統領全武林;妳是將妳光著的屁股給妳爹看又將妳的屁股眼也給妳爹看的女俠,將妳光著的屁股給妳爹看又將妳的屁股眼也給妳爹看的在當武林盟主,將妳光著的屁股給妳爹看又將妳的屁股眼也給妳爹看的統領全武林;妳是腳底被摳被搔癢開心得哈哈大笑還要自己腳底再被搔得更癢的女俠,腳底被摳被搔癢開心得哈哈大笑還要自己腳底再被搔得更癢的在當武林盟主,腳底被摳被搔癢開心得哈哈大笑還要自己腳底再被搔得更癢的統領全武林;妳是將妳的腳給妳爹看還給妳爹數妳有幾根腳趾頭又對妳爹說:『爹!女兒的腳也是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的女俠,將妳的腳給妳爹看還給妳爹數妳有幾根腳趾頭又對妳爹說:『爹!女兒的腳也是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的在當武林盟主,將妳的腳給妳爹看還給妳爹數妳有幾根腳趾頭又對妳爹說:『爹!女兒的腳也是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的統領全武林;妳是腳底被搔癢給妳爹看到妳癢得哈哈大笑的女俠,妳腳底被搔癢給妳爹看到妳癢得哈哈大笑的在當武林盟主,妳腳底被搔癢給妳爹看到妳癢得哈哈大笑的統領全武林;妳是雙乳被舔私處被撫摸開心的享受自己雙乳被舔私處被撫摸的樂趣的女俠,雙乳被舔私處被撫摸開心的享受自己雙乳被舔私處被撫摸的樂趣的在當武林盟主,雙乳被舔私處被撫摸開心的享受自己雙乳被舔私處被撫摸的樂趣的統領全武林;妳是將妳的雙乳給妳爹看的女俠,將妳的雙乳給妳爹看的在當武林盟主,將妳的雙乳給妳爹看的統領全武林。」

帥天嬌更要算帳的道:

「好!你不僅又再說你當時羞辱本姑娘的爹和本姑娘的這麼多惡行,且這話就是羞辱本姑娘的爹和本姑娘的一段話,尤其這話更已經不是祇羞辱本姑娘父女倆,且還是羞辱中原武林的盟主,更是羞辱中原武林所有的俠客!」

胡狂虎更有勁的公然羞辱中原武林俠客的道:

「好!那麼一年前有一個時辰,中原武林全都由一個沒穿衣服全身赤裸將自己身上最怕被人看到的地方給自己爹看的武林盟主統領,中原武林俠客都臣服於一個沒穿衣服全身赤裸將自己身上最怕被人看到的地方給自己爹看的武林盟主之下;中原武林全都由一個自己色瞇瞇的看自己光著的屁股說自己的屁股好白好嫩好好吃的武林盟主統領,中原武林俠客都臣服於自己色瞇瞇的看自己光著的屁股說自己的屁股好白好嫩好好吃的武林盟主之下;中原武林全都由一個屁股眼被人撥開看到還很高興的要把自己屁股眼再給人多看幾眼的武林盟主統領,中原武林俠客都臣服於屁股眼被人撥開看到還很高興的要把自己屁股眼再給人多看幾眼的武林盟主之下;中原武林全都由一個將自己光著的屁股給自己爹看又將自己的屁股眼也給自己爹看的武林盟主統領,中原武林俠客都臣服於將自己光著的屁股給自己爹看又將自己的屁股眼也給自己爹看的武林盟主之下;中原武林全都由一個腳底被人摳被人搔癢開心得哈哈大笑還要自己腳底再被搔得更癢的武林盟主統領,中原武林俠客都臣服於腳底被人摳被人搔癢開心得哈哈大笑還要自己腳底再被搔得更癢的武林盟主之下;中原武林全都由一個將自己的腳給自己爹看還給自己爹數自己有幾根腳趾頭又對自己爹說:『爹!女兒的腳也是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的武林盟主統領,中原武林俠客都臣服於將自己的腳給自己爹看還給自己爹數自己有幾根腳趾頭又對自己爹說:『爹!女兒的腳也是長著五根腳趾頭的普通腳。』的武林盟主之下;中原武林全都由一個腳底被搔癢給自己爹看到自己癢得哈哈大笑的武林盟主統領,中原武林俠客都臣服於腳底被搔癢給自己爹看到自己癢得哈哈大笑的武林盟主之下;中原武林全都由一個雙乳被舔私處被撫摸很開心的享受自己雙乳被舔私處被撫摸的樂趣的武林盟主統領,中原武林俠客都臣服於雙乳被舔私處被撫摸很開心的享受自己雙乳被舔私處被撫摸的樂趣的武林盟主之下;中原武林全都由一個將自己的雙乳給自己爹看的武林盟主統領,中原武林俠客都臣服於將自己的雙乳給自己爹看的武林盟主之下。」

說得帥劍豪都憤怒的吼道:

「住口!胡狂虎!欺人太甚!一年前在天荒谷,我們父女倆受夠了你和毛躁的羞辱欺凌,今天你還要再當眾羞辱我們父女倆,更連帶羞辱中原武林盟主和中原所有武林俠客!」

這時一名華山殘存弟子也被激怒的大吼道:

「盟主!別再和他們那麼多廢話,向他們開戰吧!」

另一名華山弟子接著道:

「對!我們不僅要為高掌門報仇,也要為盟主受到的羞辱找他們算帳,更要為中原武林和天下蒼生除害!」

所有殘存的華山弟子都異口同聲的怒吼道:

「盟主!開戰啦!……盟主!開戰啦!……」

中原所有俠客也都隨華山弟子一起大喊道:

「盟主!開戰啦!……盟主!開戰啦!……」

帥天嬌望著三十餘練玉女神功的女俠將手往前一揮,這三十餘女俠都頭戴犀盔身穿犀甲,她們一起猛朝紅髮魔鷹金童營卒丁那裡衝殺過去;紅髮魔鷹金童營卒丁還剩近二十人,因九神天將被滅得太突然,不僅來不及為這近二十卒丁找犀盔犀甲,連戴鐵盔穿鐵甲的都祇有七人,其餘都來不及為他們造鐵盔鐵甲;雙方交戰,七名穿戴鐵盔鐵甲的金童營卒丁都有十重功力的金童神功,其餘沒穿戴鐵盔鐵甲的都是金童神功功力在第八重以下的卒丁,如此那些沒穿戴鐵盔鐵甲的金童營卒丁根本不必對他們射暗器,玉女神功功力第九重和第十重的女俠用自己功力就可收拾他們,穿戴鐵盔鐵甲的都有十重功力的金童神功,他們既都已知會有暗器攻擊他們,就都會防備暗器攻擊,縱使他們都不戴鐵盔不穿鐵甲,暗器也都射不到他們,因此現在符威雄的暗器在此處就變成無用武之地了。

武當、峨嵋、崆峒、丐幫等各門派近千人一起圍攻紅髮魔鷹,紅髮魔鷹最頂重金童神功發威,中原近千俠客一次數十人一次數十人的都被紅髮魔鷹轟成碎肉屑;符威雄率領各門派其他共近百人還有汪志祥、方淑華及汪家堡亦近百弟子一起大戰紅髮魔鷹勝武營的卒丁,帥劍豪也幫符威雄所率的這群人斬殺紅髮魔鷹勝武營卒丁;金童營沒戴鐵盔穿鐵甲的卒丁還是大半都身中暗器受傷不能施展金童神功,被玉女神功轟成碎肉,戴鐵盔穿鐵甲的七名金童營卒丁都不停的使出金童神功,練玉女神功的女俠也大半都被金童神功轟成碎肉;胡狂虎對帥天嬌連發三記金童神功,將地面轟出三個窟窿,帥天嬌都閃躲過去沒被轟到,帥天嬌一記玉女神功,胡狂虎整個人就消失不見了!帥天嬌忙去幫練玉女神功的女俠助陣,練玉女神功的女俠由三十餘人變成僅剩五人,帥天嬌僅發三記玉女神功,一記玉女神功就三名戴鐵盔穿鐵甲的金童營卒丁都消失不見,一記玉女神功又三名戴鐵盔穿鐵甲的金童營卒丁消失不見,再一記玉女神功,最後一名戴鐵盔穿鐵甲的金童營卒丁也消失不見,跟隨紅髮魔鷹來中原的金童營卒丁全被消滅!

帥劍豪、符威雄、汪志祥、方淑華和各門派其餘的人及汪家堡弟子也將跟隨紅髮魔鷹來中原的勝武營卒丁全部消滅,圍攻紅髮魔鷹的近千人被紅髮魔鷹金童神功轟得祇剩不到兩百人,帥天嬌大喊道:

「住手!」

全天下武功最高的兩大高手,玉女神功最頂重的帥天嬌和金童神功最頂重的紅髮魔鷹終於相遇!紅髮魔鷹一口西域口音的漢語問道:

「妳就是中原武林盟主帥天嬌帥女俠?」

帥天嬌答道:

「正是本姑娘!」

紅髮魔鷹望著帥天嬌竟一付失望的眼神表情搖搖頭,帥天嬌感覺奇怪的質問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

紅髮魔鷹答道:

「久聞妳在中原的威名,感覺妳是天下第一女豪俠,練玉女神功又可將女子容貌變美,妳的玉女神功還練到頂重,老夫多麼希望妳的容貌能與拉黛和宋雪兒這等絕世美女相媲美,結果一見面,妳的武功和豪氣雖出眾非凡,但妳的容貌還是一般姿色;玉女神功都練到頂重了,容貌還就祇有這樣,那妳若沒練玉女神功說不定就是個醜八怪!」

帥天嬌嘲諷問道:

「不能近女色的淫賊!本姑娘若沒練玉女神功也許真是個醜八怪,現在本姑娘練了玉女神功,你還是嫌本姑娘是醜八怪啊?」

紅髮魔鷹也嘲諷反問道:

「那妳自以為自己是絕世美女嗎?」

帥天嬌答道:

「本姑娘沒那麼十三點,不會這麼莫名其妙的妄想,不過你這種惡人,你看不上本姑娘才是本姑娘的福氣,被你看上反而紅顏命薄,拉黛和宋雪兒就都是倒楣到極點的被你看上了,結果都被你害死。」

紅髮魔鷹嘲諷又貶損道:

「嗯!老夫如果看上妳,妳又要變成像在天荒谷那樣,被逼得全身脫光光;可是妳很有『福氣』,妳的姿色不配老夫將妳再變成像在天荒谷那樣。」

帥天嬌也反諷過去道:

「你想將本姑娘再變成像在天荒谷那樣,你能活捉本姑娘嗎?不過本姑娘還是『謝謝』你看不上本姑娘。」

紅髮魔鷹又反諷回來且宣戰的道:

「妳的姿色根本不配老夫活捉妳,老夫白費心思白費手腳活捉毫無姿色的妳又有何用?乾脆直接殺了妳最省事!老夫看不上妳的姿色,老夫祇看上妳這條命!」

帥天嬌亦微笑的宣戰道:

「『謝謝』你看不上本姑娘!你直接殺了本姑娘?哈!究竟誰殺誰還不知道呢!本姑娘也看上你這條命!」

紅髮魔鷹的金童神功就凶猛的襲擊過來,帥天嬌急快的閃躲,帥天嬌剛才兩腳站立的地方就被轟出一個大坑,帥天嬌也使出玉女神功反擊紅髮魔鷹,紅髮魔鷹被地上塵土掀起的煙霧籠罩全身,煙霧散去後,紅髮魔鷹站立的地方也出現個大坑洞,紅髮魔鷹不見了?紅髮魔鷹被轟成碎肉了嗎?紅髮魔鷹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被解決?帥天嬌睜大眼四處張望尋找紅髮魔鷹,忽然十餘暗鏢射向帥天嬌,帥天嬌靈敏的閃躲,原來紅髮魔鷹也用暗器偷襲帥天嬌;這十餘暗鏢都沒射中帥天嬌,卻都射到另二名練玉女神功的女俠身上,所幸她們身上都穿戴著犀盔犀甲;一發現紅髮魔鷹,帥天嬌也毫不停歇的又是玉女神功朝紅髮魔鷹迅猛出擊,這次帥天嬌發功不再觸及地面,不再給紅髮魔鷹又藉地面掀起的塵煙金蟬脫殼,但紅髮魔鷹身手極快,仍然急速身移他處閃躲過去;二人遂掀起一陣激烈交戰,地面上被金童神功和玉女神功轟出許多坑洞,在場許多樹木、石塊和房舍也都被金童神功和玉女神功轟成碎屑,二人都是功力和暗器交互出擊,但此二人都身手敏捷閃躲極快,彼此過了數百招,誰都沒被對方的功力和暗器擊中,二人纏鬥繼續僵持不下;這時僅剩的五名練玉女神功的女俠也上來助陣,她們五人都先對紅髮魔鷹發射暗器,都沒擊中紅髮魔鷹,再和帥天嬌一起發玉女神功,紅髮魔鷹連躲六記玉女神功,他也以金童神功反擊,又三名練玉女神功的女俠被金童神功轟成肉屑,但另一名練玉女神功的女俠暗器射中了紅髮魔鷹的臉頰;紅髮魔鷹臉頰中暗器時正在發金童神功,因此他臉頰的傷口被自己的金童神功炸裂,痛得摀著臉大叫,帥天嬌和最後剩下的兩名練玉女神功的女俠齊朝紅髮魔鷹發玉女神功,紅髮魔鷹整個人這回是真的消失不見了!

胡狂虎和紅髮魔鷹這一群從西域來中原橫行的賊眾已全部消滅,中原武林也死傷慘重,反叛中原武林投靠紅髮魔鷹的喬玉庭被送上武林大會,大家推舉武當掌門主持武林大會,喬玉庭被武林大會處死,帥天嬌命武當掌門指派武當弟子當劊子手,並由武當掌門監斬,武當掌門在帥天嬌的命令下將喬玉庭斬首!武林大會在場所有俠客都怕帥天嬌功成身退又和其父帥劍豪一樣不知去向隱居起來,大家都湧上來懇求帥天嬌繼續再當武林盟主,此時在場有幾名從西域逃亡中原的落難者,其中一名落難者懇求道:

「帥盟主!請妳帶領中原武林到西域再清除紅髮魔鷹的餘黨拯救我們這些受欺壓的西域良民吧!」

一名崆峒弟子應聲道:

「盟主!紅髮魔鷹雖已死,但他在西域的手下一定還有一群武功和他差不多的高手,如果他們來中原為紅髮魔鷹報仇,中原武林沒有妳還是沒人能對付紅髮魔鷹的餘黨呀!」

帥天嬌答應大家的請求道:

「好!諸位!在下願與大家一起直到紅髮魔鷹餘黨完全消滅為止!」

在場所有俠客一片興奮雀躍的歡呼聲。

群俠們在峨嵋山為帥天嬌慶功,這回帥天嬌不僅是帥家三代武林盟主中最出色的一位,且更成為中原歷代武林盟主中最出色的一位,超過了帥劍豪對自己這位女兒的誇讚,峨嵋掌門太虛師太迎接各門派和各路俠客並稱讚道:

「諸位!歡迎大家前來峨嵋為盟主慶功,這次盟主消滅胡狂虎和紅髮魔鷹一群從西域來中原橫行的賊寇,再一次為中原武林解除巨大危難,我們現在的盟主是中原武林歷任盟主中最卓越最出色的一位,她三次為武林消除巨大危難,其中消滅十一山妖和消滅金童六魔還都完全祇憑她自己一人之力,武林過去所有盟主沒有一個有我們現在的盟主這麼多奇特的功績;特別是她的爺爺和父親連續兩代都是極為卓越的武林盟主,她不僅繼其爺爺和父親又成為他們帥家第三代的武林盟主,竟還是自有武林以來所有武林盟主中最卓越的武林盟主,更殊為難得!今日我們要為胡狂虎和紅髮魔鷹這群危害天下的惡人全被消滅向我們盟主慶功,祝賀我們盟主!」

帥天嬌謙謝道:

「多謝太虛前輩謬讚!在下自出道江湖,親身經歷武林這麼多次劫難,在下更深感要為天下除害,十一山妖和金童六魔,在下十分幸運竟獨自一人就將這兩群惡人全部消滅了,可是這一次如果不是整個中原武林大家一起捨身奮戰,僅憑在下自己一人是絕不可能將紅髮魔鷹和他一群手下全部消滅的,所以這次是大家都有功,不是祇有在下一人之功,慶功是慶在場每一個人的功,是我們彼此互相慶功!在下更特別要向大家提的,這次消滅胡狂虎和紅髮魔鷹這幫賊眾,立功最大的不是在下,而是符少俠!他的妙計將紅髮魔鷹最能在中原橫行的九神天將忽然全部消滅,最後大戰一大群人包圍紅髮魔鷹,使在下能帶領有玉女神功的女俠除掉胡狂虎和消滅隨紅髮魔鷹來中原的所有金童營卒丁,符少俠也帶領另一群人消滅隨紅髮魔鷹來中原的所有勝武營卒丁,最終就祇剩紅髮魔鷹一人由在下和有玉女神功的女俠一起將他收拾,這樣的安排佈陣也全都是符少俠的精心策劃;符少俠是這次我們消滅胡狂虎和紅髮魔鷹這幫賊眾最得力的軍師,在下不是最卓越的武林盟主,符少俠卻是最卓越的我們大家的軍師!現在胡狂虎和紅髮魔鷹他們這群惡人是都消滅了,但中原武林也死傷慘重,我們今日不能祇顧著慶功,也同時要哀悼那些為天下除害犧牲性命死難的同道兄弟和姊妹,慶功還不僅祇慶現在我們這些活著的人的功,也要慶那些戰死的人的功,他們犧牲性命使我們贏得勝利,他們比我們這些活著的人所立的功還要大!且我們今日也不是為誰慶功,還是要為天下蒼生慶賀他們劫難已除,又可過上太平安樂的日子。」

接下來宴席間,帥天嬌和峨嵋太虛師太邊吃喝邊談話,帥天嬌問道:

「太虛前輩!貴派專教女弟子習武,為何不教她們玉女神功呢?」

太虛師太答道:

「我們峨嵋禁止弟子練玉女神功已禁了幾百年了。」

帥天嬌道:

「那是因為過去貴派和玉仙門彼此互相仇視,可是現在玉仙門已經不存在了,晚輩曾祖母是玉仙門最後一位掌門,曾祖母將玉仙門解散後,玉女神功的練法四方流傳,但曾祖母解散玉仙門後就和曾祖父成親,所以玉女神功的教法一直保留在我們帥家。」

太虛師太道:

「哦!所以武林中那麼多女俠練玉女神功,就祇有盟主練到最頂重,原來那些女俠都是自己練沒人教,盟主是在正確教導下練出來的。」

帥天嬌道:

「這是晚輩的幸運,可是晚輩的曾祖母那時玉仙門就已經兩百年都無人玉女神功練到第十一重,更無人練到最頂重了,晚輩曾祖母身為玉仙門掌門人,她的玉女神功也祇有第十重。」

太虛師太驚奇問道:

「噢!這麼說盟主是將近三百年來第一位玉女神功練到最頂重的啦?」

帥天嬌不好意思的答道:

「如果不知玉女神功的教法,晚輩玉女神功也練不到最頂重。」

太虛師太稱讚道:

「可是過去玉仙門還在時為什麼會兩百年連第十一重玉女神功都沒人練得到?可見還是盟主自己非凡出眾,修練者本身若有不足,再怎麼教還是練不會的。」

帥天嬌謝道:

「謝謝前輩誇讚。」

太虛師太問道:

「敢問盟主,既說玉女神功的教法保留在帥家,那盟主練玉女神功又是誰教盟主的?」

帥天嬌答道:

「晚輩的姑母,她因祇有兒子沒有女兒,她若有女兒,晚輩可能就學不到玉女神功。」

太虛師太再問道:

「那盟主的姑母玉女神功是第幾重?」

帥天嬌答道:

「姑母的玉女神功祇練到第八重就和姑丈成親失去玉女神功了,她教晚輩練玉女神功時,她自己本身已無玉女神功。」

太虛師太感覺奇怪的問道:

「哦?她自己沒有玉女神功還能教妳玉女神功,且還能教妳將玉女神功練到最頂重啊?」

帥天嬌答道:

「這就是因為玉女神功的教法保留在我們家啊!姑母雖失去玉女神功,但她過去練過玉女神功,功力還到第八重,她對自己過去練玉女神功和擁有玉女神功的記憶印象仍然還在,再加上懂得玉女神功的教法,所以還是可以教晚輩練玉女神功。」

太虛師太仍然稀奇的讚嘆又問道:

「話雖如此,但一個功力祇到第八重就失去功力的姑母還能教出功力到最頂重的姪女,且這最頂重功力又是近三百年來都沒人練得到而盟主竟然練到了,所以還是因為盟主的天賦非凡,那盟主是自小就開始練玉女神功嗎?」

帥天嬌拉著自己身旁的符威雄答道:

「前輩!符少俠自小和晚輩青梅竹馬一塊兒長大,晚輩都叫他七哥,小時候七哥練武學得比晚輩快,本來晚輩武功都比不上七哥,直到晚輩十二歲,姑母覺得晚輩功力已很深厚,開始教晚輩玉女神功,結果晚輩很快玉女神功功力就達到第三重,兩年後晚輩玉女神功功力到第五重時,晚輩武功開始追上七哥。」

帥天嬌又轉對符威雄道:

「七哥!我真為你可惜,本來你武功在我之上的,偏偏玉女神功祇有女子可以練,男子不能練,你的武功這樣被我追上,實在太可惜了!」

符威雄亦讚道:

「可是武林中已近三百年都沒人玉女神功練到最頂重,妳竟練到最頂重,妳也不是個平常女子。」

太虛師太又問道:

「盟主!那妳的姑母呢?」

帥天嬌答道:

「晚輩十五歲那年,姑母和娘都先後過世,第二年爹擊敗胡狂虎,胡狂虎逃離中原後沒多久,爹就放棄武林盟主退隱了;爹的退隱雖還有其他原因,但看著自己親人相繼過世,卻是極大影響了一直想退隱的爹。」

帥天嬌接著請求並玩笑問個小問題道:

「前輩!紅髮魔鷹和胡狂虎雖都已死,但他們在西域的餘黨一定還有很多金童神功的高手,我們中原原來三十餘練玉女神功的女俠,現在連晚輩一共祇剩三人;我們正急需多些練玉女神功的女俠,現在祇有貴派女弟子最適合練玉女神功,且最能很快就進步很多,武林各處都有女子練玉女神功,唯獨專教女弟子習武的峨嵋派竟無人練玉女神功;玉仙門已經不存在了,現在會玉女神功的都和貴派沒有仇恨,前輩!晚輩和妳和貴派都沒有仇恨吧?」

太虛師太答道:

「盟主!貧尼和峨嵋派哪敢與盟主為敵?盟主說的貧尼也很贊同,可是峨嵋弟子不准練玉女神功這是祖規不可違背呀!」

帥天嬌道:

「可是現在世上已沒有玉仙門了,時勢變遷,不合時宜的祖規難道不能修改嗎?且這種祖規存著門戶之見,為了一個門派而排斥一種武功殊為不當!過去貴派是和玉仙門有仇不是和玉女神功有仇,但貴派因玉仙門而遷怒玉女神功;現在玉仙門早已沒有了,但玉女神功仍然有人在練,可見玉女神功不是玉仙門啊!就像蒙恬不是毛筆,毛筆不是蒙恬一樣,毛筆雖是蒙恬最先想出來的,但今日蒙恬已死千餘年,毛筆今日卻廣為大家所用;甚至蒙恬出生以前,製造毛筆的方法可是從盤古開天地時就存在的,到了蒙恬才將這方法想出來;玉女神功不是玉仙門還不僅如毛筆不是蒙恬,更如製造毛筆的方法不是蒙恬,玉女神功這項武功和製造毛筆的方法都是盤古開天地時就存在的,祇待後人將這些已然存在的無形知識和方法發掘出來。」

太虛師太聞之極為嘆服道:

「盟主!說得好!妳比喻得太妙!」

帥天嬌再說個笑話問道:

「如果有個人因為蒙恬而罵毛筆,因為蒙恬而罵製造毛筆的方法,這個人是不是很可笑?」

太虛師太答道:

「盟主的意思是我們峨嵋禁止弟子練玉女神功很可笑,是啊!門戶之見原來是這麼可笑的觀念,盟主不作這樣的比喻還真察覺不出門戶之見如此可笑;盟主!現在祇有盟主下令,目前武林仍有隱患,需要很多會玉女神功的高手防備敵患,所以盟主下令由峨嵋派練出一群會玉女神功的弟子以備迎戰武林恐將出現的大敵,這樣我們才有理由因奉盟主命令不得不修改祖規,而非我們自己擅自竄改背棄祖規。」

幾日後,帥天嬌的牒文送到峨嵋,通令峨嵋派為武林練出至少二十餘有玉女神功的弟子;此後半年間帥天嬌和另二名殘存的有玉女神功的女俠都在峨嵋,每天都教峨嵋女弟子練玉女神功,帥天嬌又將練玉女神功的教法和練法都送給峨嵋,以盼峨嵋將玉女神功世代相傳下去;帥天嬌人在峨嵋,符威雄在帥家居幫帥天嬌處理武林盟主事務,並將處理情形以飛鴿傳書上報帥天嬌,帥天嬌極為信任符威雄,將符威雄當自己軍師,符威雄處理事情又都比帥天嬌處理得更好,所以帥天嬌幾乎都不糾正符威雄的上報,反而帥天嬌想下達什麼指令還先問過符威雄,自己想要下的指令對不對?

峨嵋弟子在帥天嬌的教導下經半年時間,已有十餘人玉女神功練到第四重功力和第五重功力,甚至還有練到第六重功力的,果真專教女弟子習武的地方最適合傳授玉女神功;帥天嬌飛鴿傳書回帥家居,一面問候自己爹帥劍豪又一面催問符威雄西域更詳盡的情況,符威雄這半年來也是時時向來往於中原和西域的商賈打聽西域那裡的消息,最近有位商賈飛鴿傳書給西域當地商賈,從西域當地商賈飛鴿傳書得知西域最新近況;紅髮魔鷹死訊傳到西域後,紅髮魔鷹兩大弟子為爭繼承神師之位已分成兩派互相爭鬥,彼此形成僵勢一直相持不下;符威雄將這西域當地商賈傳來的飛鴿傳書又轉傳到峨嵋給帥天嬌,帥天嬌收到這西域最新消息後,決定繼續待在峨嵋教峨嵋弟子練玉女神功。

再過半年後,峨嵋弟子經帥天嬌一年教導,半年前玉女神功功力已練達第四重和第五重甚至第六重的十餘人,現在近一半功力更升達第七重和第八重甚至第九重,更多弟子功力都到達第四重和第五重且也有練達第六重者;帥天嬌再飛鴿傳書帥家居問符威雄西域情況,符威雄再從來往中原和西域的商賈那裡得到西域當地商賈的飛鴿傳書,紅髮魔鷹餘黨分成兩派的爭鬥已出現一方將戰勝另一方的趨勢,處劣勢的一方似已無力扭轉節節敗退終至敗亡的噩運;帥天嬌在這半年還教峨嵋弟子使用符威雄的暗器,西域紅髮魔鷹的餘黨尚不知他們隨胡狂虎和紅髮魔鷹來中原的金童營九神天將還有其他一些卒丁被暗器射傷不能使金童神功而被殺的事,於是帥天嬌決定就率玉女神功功力達到第五重以上的十餘人攜暗器遠征西域!

帥天嬌領著十餘峨嵋弟子,並又向武當派徵集數十武當弟子給符威雄,汪志祥又率領其汪家堡數十弟子和方淑華,這一行人當然全都在武林盟主帥天嬌總帶領下人人都騎著馬踏上向西域進發的征途;帥天嬌出征西域期間,中原武林事務理所當然又落到前任武林盟主和現在的太上武林盟主帥劍豪身上,帥劍豪實在對江湖中事厭倦了,極不想代理武林盟主的事務,可是他是現任武林盟主之父還被尊為太上武林盟主,且又當過武林盟主,就因為他是前任武林盟主和現任武林盟主之父才會被尊為太上武林盟主,所以現任武林盟主帥天嬌遠征西域期間,他這個太上武林盟主不能推卸代理武林盟主之責。

帥天嬌和符威雄一行人來到西域,他們都在市集外面下馬,留下幾人看守馬匹,其餘的人全都步行進入市集;在西域市集裡很多店家招牌都不是中原漢字,而是波斯文和大食文,符威雄看著自己手中字條對照店家招牌,一家店一家店的尋找,終於有家店招牌上的大食文和他手中字條寫得完全一樣,帥天嬌就隨符威雄進店內和該店的回紇掌櫃相見,符威雄和掌櫃互相以回紇語通暗號,隨即掌櫃就接待帥天嬌和符威雄到店後面的小客廳裡彼此商談;這回紇掌櫃因經常接觸中原人,說漢語完全聽不出一點西域口音,他道:

「帥盟主!符少俠!現在賊黨內部爭鬥已完全結束,紅髮老魔死的時候,賊黨內金童營金童神功功力第十一重的還有二十餘人,經兩派互爭,現在他們金童神功第十一重的祇剩五人,原來金童神功功力第十重更多達五十餘人,功力第九重的七十餘人,現在第十重功力和第九重功力加起來也祇有十餘人,賊黨全部人數由原來三百餘人互鬥成現在連百人都不到。」

符威雄問道:

「老爹!你的情報可靠嗎?」

掌櫃答道:

「符少俠!難道你不相信你自己的計謀嗎?我都是按照你的意思,派些美女和賊黨勝武營的賊丁經常來往,他們勝武營三大頭目被我派去的三大美女給迷死了,將賊黨內部所有情形完完全全對三大美女說得清清楚楚,我相信這三大美女提供的情報,不會錯的。」

帥天嬌問道:

「老爹!那現在他們金童營還剩多少人?」

掌櫃答道:

「他們金童營全部還剩四十餘人。」

符威雄再問道:

「老爹!他們既是兩大弟子爭神師互鬥,那戰敗被滅的一方帶頭弟子現在呢?」

掌櫃答道:

「爭神師失敗的賊頭被現在奪取神師之位的賊頭暗鏢射傷,不能使金童神功而被殺。」

帥天嬌聞之驚呼問道:

「嗄?他怎麼知道這一招?」

符威雄答道:

「天嬌妹放心!那是他自己狡詐想出來的,他還是不知道我們的法寶。」

出了那家店,帥天嬌對符威雄更為嘆服的道:

「七哥你好能幹,這武林盟主應該你來當才對,人在中原竟可對遠在西域的賊營內部佈間搜集情報。」

符威雄道:

「不稀奇!歷朝歷代多的是這樣的事情,我適合當妳的軍師和幫手,武林盟主還是妳當最適合。」

帥天嬌、符威雄、汪志祥分別率峨嵋、武當、汪家堡弟子再加上方淑華,他們一起偷襲紅髮魔鷹餘黨,峨嵋十餘弟子一衝進金童營就齊發暗器,四十餘金童營卒丁一瞬間三十餘人都中暗器受傷,不能使金童神功而皆死餘玉女神功,剩餘不足十人中仍有三人金童神功功力第十一重,這三人都已看出峨嵋弟子發的暗器,都會閃躲暗器,暗器射不到這三人,這三人的金童神功還是轟掉一半峨嵋弟子,峨嵋弟子僅剩七人,帥天嬌使出玉女神功轟掉這三名金童神功功力第十一重的金童營卒丁,其餘的金童營卒丁和僅剩的七名峨嵋弟子互拚又互相轟死對方幾人,帥天嬌亦出手助戰,金童營卒丁全被消滅,峨嵋弟子僅剩三人;方奪取神師之位的賊頭,剛才一直驚訝突襲他金童營的峨嵋弟子怎麼會用暗器?此時他向帥天嬌發暗鏢,帥天嬌早知他的暗鏢,帥天嬌將手一揮,吹起一股勁風,把暗鏢吹回賊頭身上,賊頭臉頰被自己的暗鏢射傷,不能使金童神功,被剩下的三名峨嵋弟子玉女神功轟得消失不見!至於符威雄和汪志祥那邊,勝武營賊丁更是符威雄幾乎都不必親自出手,就被武當弟子和汪家堡弟子很輕易的消滅殆盡!

紅髮魔鷹餘黨已全部消滅,久受賊黨欺壓的西域居民欣喜雀躍的歡呼,大家一致要求帥天嬌也當西域武林盟主,但帥天嬌認為自己不瞭解西域風土民情,若真當了西域武林盟主,時間一久將發生問題,且問題愈來愈多,最後不僅自己遭西域人厭惡,且更可能中原武林和西域武林因此結仇,那中原恐將永無寧日,因此她婉拒了當西域武林盟主的請求。

帥天嬌遠征西域凱旋而歸,隨帥天嬌出征的這行人又都騎著馬返回中原,他們都隨帥天嬌到了帥家居外邊,中原各地武林俠客群聚帥家居大門外迎接,帥天嬌一一招呼這群俠客;峨嵋太虛師太也等著迎接隨帥天嬌出征的峨嵋弟子,帥天嬌僅帶回三名峨嵋弟子,心有所愧的對太虛師太道:

「前輩!在下沒照顧好貴派弟子,以致她們傷亡慘重,僅剩這三名弟子回來,請前輩恕罪。」

太虛師太道:

「盟主凱旋班師回來應該歡喜慶功,別說這些,出征戰鬥本來就會有傷亡,為世人除害犧牲性命是無上光榮,我們會厚葬自己這些為正義犧牲的弟子,並從優撫卹她們的家人,盟主就不必將這事放在心上了。」

帥天嬌不以武林盟主身份下令,僅以委託人請求道:

「前輩!現在全天下會玉女神功的除了晚輩外就祇剩貴派這三名弟子了,懇請前輩將玉女神功在貴派世代流傳下去。」

太虛師太答應道:

「當然!當然!敝派峨嵋是專教女弟子學武的,現在既已沒有玉仙門又不該存門戶之見,專教女弟子學武的峨嵋又豈少得了傳授玉女神功?將來峨嵋會出很多玉女神功功力都很高的女弟子,連功力到第十一重的都將不會是鳳毛麟角,甚至還將會有功力到最頂重的;盟主請放心!峨嵋派不會讓玉女神功失傳的。」

太虛師太接著道:

「盟主!這回妳還真做到了過去所有盟主從來沒人做到的驚天動地的大事,竟帶領中原武林破天荒的遠征西域,這是中原武林有史以來從未有過的事,現在妳更明顯毫無疑問就是武林歷代所有盟主中最卓越最出色的盟主!」

帥劍豪隨之道:

「嬌兒!師太說得一點都沒錯,妳今日的成就還遠遠超過爹曾經對妳的誇讚,爹以妳這個女兒為榮,妳更是帥家無上的光榮,妳不僅是帥家三代武林盟主中最卓越最傑出的一位,還更是中原歷代武林盟主中最卓越最傑出的一位,妳做了這麼多過去的武林盟主從未有人做到的事,現在又再添上這麼一件更大最大破天荒的大事,真令爹欣喜不已。」

帥劍豪說著將一紙從西域來的飛鴿傳書遞給帥天嬌,是西域武林和西域居民要尊帥天嬌為「聖天武林盟主」的預報信;此乃西域武林願臣服於中原武林,奉中原武林盟主帥天嬌為聖天武林盟主,今後西域武林推舉出的盟主須再經聖天武林盟主授任方得成為真正的西域武林盟主,且聖天武林盟主還可下令撤換西域武林盟主;按推算,三日內尊帥天嬌為聖天武林盟主的精裝大狀就會送到帥家居來,帥天嬌內心也雀躍起來大喊一聲道:

「爹!」

就投進帥劍豪懷裡,父女二人親熱相擁,帥天嬌擁抱著帥劍豪極其興奮開心的微笑道:

「爹!女兒在天荒谷差點給帥家丟臉,也差點害死爹,後來女兒除掉了胡狂虎和紅髮魔鷹以及他們那群賊眾,一雪我們父女倆在天荒谷受辱之恥連同為武林消除大劫難給帥家立功,這回女兒又為帥家再爭回顏面,也又給爹更多安慰,女兒總算沒有辜負爹對女兒的誇讚和期望,沒有成為帥家的恥辱。」

帥劍豪道:

「嬌兒!天荒谷的事就別再提了,妳從來都沒給帥家丟臉,更不是帥家的恥辱,這回哪裡祇是爭回顏面?帥家本來就有顏面不必爭回;妳也對爹說過,妳將成為更出色的武林盟主,立更大的功績,洗除當日受辱之恥,而今妳竟出色得成為武林歷代所有盟主中最出色的一位,妳這次立的功績又更是過去從無人立過的破天荒的大功績,大大超出了爹曾對妳的誇讚!妳這本來就已經是帥家無上的光榮又給帥家再增添了無上的光榮,爹不僅祇是安慰,更是無比欣喜呀!」

原欲立即退隱的帥天嬌因眾多俠客的央求和其竟受西域武林和西域居民共尊為聖天武林盟主,她總不能西域人一尊她為聖天武林盟主就馬上退隱,怎麼都該再留在武林多些時日,當一段時間的聖天武林盟主,才不辜負西域人對她的崇敬;許多熱情的俠客都因西域人要尊帥天嬌為聖天武林盟主一事,圍繞在帥家居外二日,就為了要等西域人尊帥天嬌為聖天武林盟主的大狀送到為止,二日後西域武林和西域居民尊帥天嬌為聖天武林盟主的大狀終於送到帥天嬌手中,帥天嬌看了大狀欣喜萬分,在場各門派和各路俠客更一同雀躍高聲歡呼,其中有人大聲讚道:

「這是中原武林幾百年來近百位武林盟主中第一位得到中原以外地方的人尊為聖天武林盟主的盟主!」

接著又有人道:

「我們今日的盟主還做出好幾件大事立下好幾大功績也都是中原武林幾百年來近百位武林盟主中第一位做出這些大事第一位立下這些功績的武林盟主!」

於是很多人都此起彼落紛紛稱讚道:

「我們今日的盟主是武林歷代所有盟主中最卓越最出色的盟主!……我們今日的盟主是武林歷代所有盟主中最卓越最出色的盟主!……我們今日的盟主是武林歷代所有盟主中最卓越最出色的盟主!……」

整個中原武林都為帥天嬌受西域人尊為聖天武林盟主掀起一片歡騰狂慶,帥天嬌更受全天下人崇敬擁戴;傳送聖天武林盟主大狀給帥天嬌的西域使者告訴帥天嬌,西域一個月內將推舉出西域武林盟主,請帥天嬌到時令告西域武林盟主前來中原接受聖天武林盟主授任為聖天武林盟主所授任的西域武林盟主;這回她更要等西域武林推舉出新盟主,自己再以聖天武林盟主之身授任西域武林盟主,而不能就一走了之了,因此她還更非繼續再當武林盟主不可了!西域使者離開中原半個月後,高麗武林和東瀛武林也都遣使者來中原覲見中原武林盟主帥天嬌,分別表示高麗武林和東瀛武林都願奉中原武林盟主帥天嬌為聖天武林盟主,並分別請求聖天武林盟主授任高麗武林盟主和授任東瀛武林盟主;帥天嬌遂以聖天武林盟主之名通令西域、高麗、東瀛三地武林盟主五個月後一起來中原,她將舉行聖天武林盟主授任這三地武林盟主的大典。

五個月後,中原武林有史以來第一次的聖天武林盟主授任中原以外其他地方的武林盟主的授任大典莊嚴隆重盛大的舉行,不僅中原各地武林門派,且西域、高麗、東瀛三地各方武林門派也都踴躍前來共赴此一盛會,大典會場人潮洶湧熱鬧沸騰;帥天嬌也就在這隆重大典上以聖天武林盟主之身授任了西域、高麗、東瀛三地的武林盟主,大典現場更是一片高亢的歡呼,尤其中原武林俠客,更都因中原武林成為聖天武林,中原武林盟主成為聖天武林盟主,而人人皆倍感無限驕傲!現在西域、高麗、東瀛三地的武林盟主都是聖天武林盟主所授任的,帥天嬌也成了中原、西域、高麗、東瀛四地武林的聖天武林盟主,但帥天嬌並不貪圖威名權勢身份地位,祇因不能方授任完三地武林盟主就馬上退隱,為了不辜負西域、高麗、東瀛三地武林對她的崇敬,又勉強再當兩年聖天武林盟主。

兩年後中原武林已經非常平靜,無須再有武林盟主,西域、高麗、東瀛三地武林又皆因在聖天武林盟主的威名震懾下無人敢造次;在天荒谷受辱脫險後,帥天嬌不怕丟臉不畏嘲諷,除了要為武林除害也同時為自己父女倆所受羞辱要找胡狂虎算帳,且還決心要成為更卓越更出色的武林盟主,要立更大功績,以沖洗自己在天荒谷受辱鬧笑話的醜事,又同時再為全天下所有無辜受辱之人討還他們受辱受害的公道和消除天下間所有對無辜受辱之人的鄙視偏見;之後帥天嬌成為全天下所有無辜受辱之人的帶領人和拯救者,不僅無人敢再嘲弄和鄙視帥天嬌在天荒谷受辱出醜鬧的笑話,且亦無人敢再嘲弄和鄙視全天下其他無辜受辱之人,羞辱他人的惡人更遭俠客們的痛懲甚或誅殺!這回她破天荒的遠征西域凱旋而歸,且還因此受西域武林尊為聖天武林盟主,進而成為中原、西域、高麗、東瀛四地武林的聖天武林盟主,且又在聖天武林盟主授任大典上授任西域、高麗、東瀛三地的武林盟主,如此的帥天嬌立的是多大的功績?又是多卓越多出色的武林盟主?不僅超過帥劍豪對她的誇讚又遠遠超過帥劍豪對她的誇讚,且還更遠遠超過帥劍豪對她的誇讚!在天荒谷出的醜,僅因此成為全天下所有無辜受辱之人的正義伸張者就不該再受嘲弄和鄙視了,更況乎和遠征西域及成為中原、西域、高麗、東瀛四地武林的聖天武林盟主這麼大的功績成就相比,在天荒谷當時不過是意外出了一點小笑話罷了!這兩年聖天武林盟主任內,中原、西域、高麗、東瀛四地武林都十分平靜,對於尊崇帥天嬌的西域、高麗、東瀛三地的武林俠客亦有完美的交代了,此時她要退隱武林,那真是豐功偉績載滿一身光榮無比的功成身退!帥天嬌總算可以十分放心的請自己的爹帥劍豪和符滿福、符威雄父子一起悄悄離開帥家居從此退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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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武俠奇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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