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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2/16 07:40:55瀏覽489|回應3|推薦3 | |
宋彬彬當時有沒有對卞仲耘副校長抽皮帶或揮棍子?我想這是現在的爭辯重點。 『乙丑,趙穿攻靈公於桃園。宣子未出山而復。大史書曰:「趙盾弒其君。」以示於朝。宣子曰:「不然。」對曰:「子為正卿,亡不越竟,反不討賊,非子而誰。」』這是古代觀念,照現代觀念弒君者是趙穿,不是正卿趙盾。 太祖在所謂的AB團事件裡當然沒有動手拷打過誰,更沒有親自判過一個死刑。發明那些後來在文革中被仿效的折磨手法的是別人,不是太祖。 街頭兩幫混混械鬥,死了幾個人,警察要調查誰殺了誰,以明刑責,這是必須的。特別能打的、特別勇敢的、特別狠的、特別倒楣的、對手特別弱的,這都刑責重,這也沒得說。 宋彬彬是否“參與了”打死卞仲耘副校長的暴行? 宋彬彬並非掛名負責人。大頭領負責規劃,負責指揮,不需要親自動手幹粗活兒。首腦是動腦的,有權有責,成是他,敗也是他。宋要武是武鬥名人,怎麼日後事敗了就開始一力推卸責任呢? ------------------------------------------- 專訪王友琴(上):宋彬彬是否參與打死校長 王友琴/高伐林 哈佛歷史和政治學講座教授羅德里克•麥克法夸爾(Roderick MacFarquhar)說:「『文革』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歷史中的分水嶺。1966年以前,中國是毛澤東主義階級鬥爭和斯大林主義指令經濟的合成品。1976年以後,中國成為資本主義經濟和列寧主義一黨統治的混合物。」(為王友琴《文革受難者》作序)這個「分水嶺」卻長期被官方限制甚至禁止研究,學界、民間研究只在1986年和1996年「文革」二十週年和三十週年時出現過兩次討論熱潮。但是近年來,「文革」這種「逢十才成熱門話題」的現象有了改變,出現持續升溫趨勢。至少在海外,可以說包括卡瑪的記錄片《八九點鐘的太陽》與丁凱文主編的《重審林彪罪案》都推動了「文革」討論熱。 「文革」當然不應只是」逢十」才成為關注熱點。其實,《文革受難者》一書的作者王友琴年復一年為讓全民族銘記這場浩劫的事實和教訓而努力,已經有四分之一世紀。關於她調查和寫作,作家蘇曉康寫道:她「一家一戶地調查」,「用微弱的聲音揪住整個民族」,「她一個人抗拒著數億人的遺忘」。《文革受難者》一書日前已經在香港出版。這本書有572頁,50萬字,記敘了659名文革受難者的名字和他們的悲慘故事。 我通過電話和電子郵件,與王友琴進行了多次交談。《專訪王友琴:大規模殘害生命是文革最大罪惡》一文較長,分成上下兩篇。 從未對卡瑪說過「宋彬彬沒有參與」 高伐林:卡瑪女士在就其記錄片《八九點鐘的太陽》(Morning Sun)接受筆者的採訪中,認為宋彬彬為「文革」中打人的人揹了黑鍋。在我詢問卡瑪這一斷定的根據時,卡瑪說:「多年來從許多見過宋彬彬本人或與她有直接接觸的人那裡瞭解到的情況,她的為人,以及相關的時間、地點。這些人,不管原來是哪派的,都與宋彬彬本人的說法一致。」卡瑪特別提到:「例如,我問過王友琴,關於宋彬彬所在的師大女附中打死女校長的事,王友琴在這個問題上調查是最深入的,我問宋彬彬參與了沒有,她說沒有。」 王友琴:我看到您和卡瑪的對話,她提到我說了「沒有參與」,很覺得奇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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