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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6/09 00:14:24瀏覽110|回應0|推薦0 | |
基督信仰,是個人和神的關係,但,也是個人和屬神大家庭的關係。 我們的孩子生在一個全球性的世代裡,文化的特色模糊了,國家的觀念模糊了,家庭的主導力薄弱了。 網路四通八達後,青少年的生活,好像掛在哪裡都成。 大人都說他們越來越自我,眼睛裡只看到自己。 個人主義,我,我,我。 但,換個角度想,因為這一代孩子不懂什麼是「我們」。 從出生,就是我的房間,我的床,我的腳踏車。 大一點,我的音響,我的電腦,我的虛擬世界。 螢幕裡的網路是全世界,但,螢幕前,是我,一個人。 教會,常常也是個人感動,個人領受,個人服事。 連主日,雖在眾人當中,強調的卻是「個人敬拜」,照著自己想要的,參與,或不參與。 很多基督徒帶著孩子去教會追求「個人信仰」。 彷彿那兒是信仰「吃到飽」的餐廳,大家端著自己的盤子,各取所需,吃完,轉身就走。難怪大教會越來越受歡迎,因為菜色多,選擇多,而且,進出比小店更自由。 但神造出人的心,深處,其實渴望「我們」,只有在「我們」裡面,人的靈魂才能夠得到回家的滿足。
我相信歸屬的渴望,在這一代孩子的生活中,會飢餓到極點。 因此,教會,團契,小組,或任何持守基督真理的信仰群體,是否在孩子的成長中,能夠成為一個讓他們認同,願意在裡面揮灑喜怒哀樂,並且想要付代價去盡到家人的責任,將會嚴重地影響孩子將來一生究竟把靈魂的歸屬感落實在何處。 教會不單是學校,也不單是社團,更不單是個進行宗教儀式的地方。 如果我們對孩子的信仰教育,就只是負責把他們小時候帶到兒童主日學,做禮拜,又在大人參加小組或團契聚會時,把他們像行李一樣提來提去,以「不要煩我,讓我聚會」為原則地安撫,直到他們夠大,功課忙得過來的時候,再送到少年或青少年團契去,那麼,等到孩子長大獨立之後,他們可能對屬神的群體也不會有歸屬感。 不回家的浪子,心裡仍知道自己是父親的兒子吧!可是,他卻花耗更多歲月,在世界找歸屬,而不懂得回家。 因為對屬靈的家沒有歸屬感。
* 是不是我們的次序搞錯了? 基督徒父母期待教會負起孩子的靈魂教育的責任,希望自己的孩子從教會學到有關真理的知識和準則,但其實,真正的靈魂教育,是每一個基督徒家庭,和基督徒父母自己的責任。 每一個認識神的家庭,本身,就是一個靈魂的私塾,信仰的教育,主要在那裡執行。 而教會,在孩子成長的過程裡,應該要更多像個家,會讓他們投注感情,和其他肢體建立關係,並且,學習委身。 當我們不斷在研究兒童主日學怎樣把聖經講得生動有趣,用遊戲和各種花招讓孩子背更多聖經經文,還有,鼓勵孩子學會禱告,靈修,讀屬靈書籍時,我們還要問:這些,會讓孩子們對上帝的家產生責任感,親密感,被接納感,以致於他們一生,都希望和這個靈魂的家緊緊相連嗎? 或者,我們更要問:有一天,孩子長大了,出外念書,工作,離開幼時成長的地方,天涯海角,每到一個陌生的城市,會不會先去找教會,團契,小組,把靈魂的家安定下來? 還是,他們會像周遭不認識上帝的朋友一樣,離開家鄉,就到處流浪?
1970年初,紐約出現了一連串慘劇。 在不同地方,有一些年輕男女無緣無故被槍擊,有的死亡,有的重傷或終身癱瘓,頓時,人人生活在恐懼之中,不知下一顆子彈會不會打在自己身上。 媒體稱為「撒但之子」的殺手神出鬼沒,斷斷續續不露痕跡的作案,如此超過一年之後,大衛博客茲(David Berkowitz)終於落網。 許多專家爭相探討,想研究出,到底是怎樣的原因造成了如此的冷血殺人犯。 大衛博客茲,曾經,也是個讓人心動的嬰孩。 出生不久後,他被一對猶太人夫婦收養,從小,他是個好動,脾氣暴躁的男孩,在學校裡,被冠上「壞學生」的頭銜後,他就常常獨來獨往。 大衛有一個非常愛他的養母,無論在學校出了多少狀況,這個養母仍然無條件地愛他,接納他,鼓勵他。 十四歲那年,這個全世界與大衛最親近,最瞭解他的母親突然得了急性癌症,住進醫院,一天,大衛下課時,養父想帶他去醫院看母親最後一面,但是大衛傷心到拒絕這個邀請。 養母過世,他積壓內心的傷痛,變得更加暴力,憤世忌俗。養父為了維持家計,很辛苦的工作,雖然妻子死後,一直嘗試要親近這個孩子,可是找不到入口,有很多次,甚至曾經哭著對大衛說:「孩子我愛你,你為甚麼不願意和我溝通?」 十八歲,大衛選擇從軍,軍中生活忙碌而有紀律,算是他生命中比較正常的日子,可是退伍之後,朋友都散了,內心空虛孤單到極點,又交不到女朋友,白天拿公費念大學,晚上當守衛,完全沒有社交生活,也沒有跟人來往,後來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加入了撒但教,整個人就變得殘暴,嗜血,怪異。最後,犯下了一連串嚴重的罪行,被叛終生監禁。 大衛被關在全國最重刑犯的監獄裡,那裡,被稱為地獄。他多次被其他罪犯打到差點死去,十年流逝,他說,那是毫無盼望,隨時可能失去生命的孤單歲月。 直到有一天,一個囚犯向他走來,邀請他認識耶穌,並且,邀請他加入了監獄裡的基督徒團契,在那裡,他生平第一次感到被接納,有了歸屬感。 到今天,大衛已在監獄超過四十年,早已成為監獄團契裡重要的同工,帶領許多重刑犯信主,在那裡,他的靈魂有了歸屬,整個人的生命也翻轉過來,期間,曾有人想為他申請假釋,但他拒絕,願意為自己的罪行付終生監禁的代價,並且在那個地獄般的牢獄裡搶救靈魂。 心理學家剖析大衛,發現在他開始進行殺人行動之前那些年,其實人生已經走到盡頭,不曉得自己究竟活在世上要幹什麼?那些年間,同時也是他尋求生命歸屬的高峰期,很可惜的是,在那段日子裡,他任憑自己孤單,選擇一個人過日子,白天上學,晚上打工,沒有朋友,沒有群體生活。 渴望歸屬,是造成他後來加入撒但教的最重要原因,他需要有家可回。 每次有人問大衛:「社會上還有許多受挫的,叛逆的,徬徨的孩子,你對他們有甚麼建議,有甚麼能夠幫助他們?」 大衛總是毫不考慮的說:「回顧自己當年,最大的問題,就是一路孤單,一路沒有歸屬感,從知道我是被收養的孩子,到最初在學校被拒絕,我,一直用非常負面和暴力的方法,來掩蓋裡面那種不知何去何從的徬徨和失落。」 「回頭看,那麼多年對歸屬的飢渴,如果,曾經有一個人邀請我去參加一個兒童主日學,一個小組,或者,曾經出現一位有愛心的基督徒,願意把我帶進教會,幫助我成為其中的一份子,耐心地把這個永遠不離不棄的上帝,介紹給我,我相信,自己不會一步一步邁向死亡之路。」大衛說。 * 我知道什麽是流浪。 走過不同國家,到過不同城市,從十幾歲開始,我總是在搬家。 但,初認識神的那個教會,小小的,不完備,卻教了我什麼叫做屬靈的家,教了我什麽是與肢體一同成長,教了我:要委身於教會。 有委身,才有歸屬。十幾歲時,我修了這門寶貴的功課,從此把屬靈的群體當成人生中最重要的歸屬。 後來,天涯海角,走到哪裡,不同的群體總向我招喚,我卻很清楚屬於自己的地方在哪裡。 我,已經有家可回。
有屬靈的家可回,是上帝給我們的福氣。 我們的孩子,是否也了解這福氣?也學了去珍惜這恩典? 但願我們養育出的一代,愛屬靈的家,戀屬靈的家,知道自己,永遠,有一個家可回,因為耶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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