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嘩啦。
抬下頭一看,真的下起雨了。
我笑著眼回到她面前,我卻僵直住了。
「妳?」我指著她無法說出任何一句話。
那一條疤,而是醜陋無比的,綿延著她的身體彷彿貫穿五臟六府似的。
她低頭看了看身上的疤痕,隨即恍然大悟的抬頭看向我。
「對不起,我忘了告訴妳,我先生車禍那天,我就坐在他身邊。」她說的平淡,彷彿再說別人的事情似的。
我抽氣著,那種親身經歷般的感覺竟然讓我感到不悅,沒錯!我這個人很討厭痛。
我拿起畫板走向她,她讓出了個位子要讓我與她並坐,但我並沒有這麼做,我只是跪在她的面前。
「可以摸嗎?」
眨了眨眼,她溫柔的笑著抵頭。
我伸出手,卻發現顫抖著;我屏息著,卻喘促著。
那條疤痕很長,從她的肩頭到鎖骨延續著,胸前到腰際邊,這才停止了破壞畫中美感的醜陋線條。
我認真的、仔細著、端詳著。
「妳這樣讓我有點心動呢!」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我征住了手,我抬頭看著她,啊啊!我撥動了她的感官是吧!
「或許我不介意深刻的接觸。」我笑了出來,卻在心中訝異說出口的話。
她摸著我的臉,很溫柔的。
「妳是個好女人,是會讓男人疼惜的女人。」
我皺皺眉,感到一絲不悅。
「或許我希望我是男人。」我輕啄她的手。
「呵呵!」她笑出聲來,讓人感到悅耳至極。
我扯下她的手,吻住她的唇,是溫柔也帶有一絲的侵略,這是我體貼人的地方。
我推倒她,好讓我們的姿勢舒服一點,雖然在她上面的不是男人,但是那又何訪!
我離開她的唇,讓我倆喘息著,鼻息之間的呼吸似乎漸漸融合了。
她依舊噙著笑,但是眼裡的催促似乎想讓我知道她的某種渴望。
我了然的在她耳邊輕聲說了聲,就見她的淚珠緩緩落下,但是嘴邊的笑卻依舊沒有崩塌。
「我不介意代替他,但請妳為自己的心著想。」
她主動的捧著我的臉親吻,我抿嘴笑著卻不讓自己的雙手有空閒,我撫著她的肌膚,不斷的滑落她的敏感帶,她嬌酣一聲,讓我更加垂延她的聲音,我低頭咬吻著胸乳,腿間的隔閡漸漸消失。
她喘息著我的侵入,卻亢奮著我的愛撫。
或許我確實是個當男人的料,我不禁在心裡這麼嘲諷著自己。
我們交纏著,讓我感到溫暖與滿足。
不知多久的時間,當她舔吮著我的下身時,我意亂情迷的注意到了.........
雨,似乎停了。
而當我倆早已喘呼呼的在彼此身上交疊時,她竟然說了一句讓我不解的話。
「或許,妳也是個不撐傘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