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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7/14 17:58:41瀏覽258|回應0|推薦0 | |
《旺報》14日發表臺灣佛光大學文學系主任、兩岸統合學會秘書長謝大寧的署名文章,現摘錄如下: “懼怕”原本是動物最基本的情緒,海德格則將之作為人們最根本的存在樣態,由之人們乃有種種存在的實感與作為。但懼怕的學問還不只如此,王夫之在《宋論》中更直指,宋朝之所以能成就重大的文明發展,其根由就是來自於懼怕。有趣的是,這懼怕其實是因為趙匡胤的得位不正。 同一懼怕 後果不同 懼怕總容易把人往負面的情緒中推,可是它也未必然,趙匡胤就是一個有趣的例子。他基於懼怕,所以杯酒釋兵權;但他也基於懼怕,所以善待文人、善待百姓、善待他原來的主子。就是這同一個懼怕,宋朝的武備積弱不振,但文治則超邁歷代。 說這段歷史,當然不只徒發一些對古人的感慨而已,而是深覺懼怕中的學問,實在有值得我們三致其意之處。孔子說的“臨事而懼”,這是一種懼;苻堅的聞風聲鶴唳,望風而逃之懼,則又是另一種懼。有充滿了創造力的懼,也有只會“自殘”的懼,則“懼怕”之道又豈小哉? 偏安心態 源自懼怕 一個很簡單明了的道理,那就是臺灣在現在的時局裏,還守不守得住“偏安”之局?坦白說,偏安其實有其人性的因子,當安逸的日子過久了,誰還想咬著牙去開疆拓土呢?所以站衛兵吹吹電扇已經夠刻苦了,也許裝臺冷氣會更好。阿富汗英軍在戰場上熱死了,家屬還要控告戰場的軍營沒裝冷氣,違反人權,不是同樣的道理嗎?但是臺灣若只是偏安下去,後果將如何,負責任的政治人物又豈能顢頇帶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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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政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