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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9/06 17:22:47瀏覽219|回應0|推薦7 | |
你怎麼叫運動家做出贏球的理論? 畫家畫出令人稱讚的作品也沒有運用到理化公式啊。 每個人的天份絕對不一樣,對大家採取一致的考試方法,對讀書天份以外的其他天份的人來說,是絕對不公平的。 如果他們因此而沮喪,放棄他們的天份,至個損失是誰要負責? 很多人是有天份的,是考試制度強迫他們放棄他們的天份。 當他們不再懷疑要讀書才能出頭天時,他們的天份正逐漸的在消失。 班導花了三十分鐘在發表自己對夜校主觀的批評,而我,正在感慨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為看似公平實際上卻不公平的考試制度而放棄他們原有的天份。 縱使,我覺得這三十分鐘,對要國中基測的考生寶貴的三十分鐘,明明可以拿來自習,卻無奈班導不這麼想。 班導以半強迫的方式要我們同意她對夜校主觀的批評,她的想法是,一旦進入夜校,人生就〝撿角〞。 她說,夜校師資不但比不上日校,素質更是不用說,要進去夜校的一定都是一些阿里不達的人,而且物以類聚,日子久了,再怎麼乖巧的小孩都會被帶壞。 我對當時那位班導的有著糟糕的感覺,糟糕到至今,我都沒有再回國中看過她。 但是,全班的分數並沒有因為那位班導胡亂批評夜校而提高,因此我深深覺得,我的國中生涯中有三十分鐘是浪費的。 在國中基測結束,成績出來後,二分之一的人都面臨被學校選擇的命運,我也不例外。 大家挑了一所自己能接受,且校方也能接受學生分數的私立日校。 而我,決定去登記夜校。 班導抽空問了每個人的學校,單獨的一個個叫去問。 我很反對班導單獨問每個人的學校,因為那是屬於個人的事。 權利,我,或是其他人,就是有這個權利不跟班導說自己選了那間學校,一個字也不用。 不是因為怕沒面子而不說,因為到最後班導還是會知道,所以這沒必要隱瞞,只是,那是個人的決定。 但是她知道了,班導知道我填了夜校,不知道是從哪位同學身上聽來的。 她安慰,她嘆氣,她說讀夜校沒關係,她就像把人殺死在趴到屍體上嚎啕大哭那樣虛偽。 我看著班導,不發一語的懷疑。 懷疑她在安慰時,是在為自己找安心的理由,懷疑她在嘆氣時,是在心裡說了好幾遍的〝撿角〞。 如果說,在讀夜校期間總共受了九十九次的冷潮熱諷,那尚未進夜校就被國中班導嘆〝撿角〞一事就理當再加進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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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