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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9/20 19:00:41瀏覽229|回應0|推薦10 | |
冬天的殘風吹來,即使現在正邁入春天,我們仍未換季。 正陣冷風冷醒了我的記憶。 在一年四季中,我們都只能在晚上來讀書。 夏天還好,冬天一到,即使起雞皮疙瘩,即使牙齒發抖到合不起來,我們也只能把皮繃緊,硬著冷凍的頭皮來求學。 「好冷。」 一位同學打了一個冷顫,小聲的說,剛好在英文老師停下話的時候說。 「對,好冷。」老師接著同學的話說。 「如果可以拒絕,誰願意接受在寒冷的天氣上課?」 「在寒冷的白天都不願意了,何況是在晚上。」 「每當我看到妳們,就想喊妳們月光下的孩子。」 「月光下的孩子是勇敢的象徵,妳們是勇敢的。」 「有勇氣來讀夜校是很值得慶幸的事。」 不對,還不止。 除了有勇氣來讀夜校,還有一件事也很值得慶幸,那就是,有個懂得夜校悲歌的老師。 雖然我不想放大,但辛苦的確存在。 白天,我們工作,並不會有特別的感受,因為大家都在工作。 在工作中受了傷,受了氣,頂多也只能和夜校同學互相抱怨。 太陽下山,我們下班。 日校下課,夜校上課。 當日校正興高采烈的討論下課後要去哪裡玩,要去哪裡唱歌時,我們要上課。 當然,我是絕對相信日校同學裡也有人需要放學後要去打工。 顯然那是少數,因為到現在,經過我身邊成群的日校同學都是在討論放學後的娛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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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