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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2/30 14:06:02瀏覽2395|回應2|推薦35 | |
【專輯發行】Deutsche Grammophon (DG) 或許這是對音樂的一種偏執…,從高中時代開始,往往聽到一首對味兒的歌曲,就會千方百計地找到出處,購買專輯收藏,即使中間因此買到許多錯誤版本,也在所不惜,而這種習慣也一直延續至今,要不是新家有整面牆的CD櫃設計,還真不知已堆積如山的CD該如何處置,這是題外話…。 源頭要追溯回今年 (2008) 二月的農曆新年,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於開車途中聽到了台北愛樂播放得史特勞斯『春之聲圓舞曲 (Voices of Spring, Op. 410; Frühlingsstimmen)』,不同於一般單純的演奏版本,似乎只草草地帶過春天新生生命的喜悅,在加入了女高音歌唱得『春之聲圓舞曲』,是在春天明媚的風光裡,注入了清新的生命與活力,曲中無論是昆蟲在花瓣間飛舞、鳥兒在枝頭上輕聲吟唱,還是少女在綠意盎然草坪上的曼妙舞蹈,似乎隨著歌者高低起伏的唱腔,都細細地勾勒了出來,呈現出一幅完整的春天景致。但,很可惜,當時只能確定那是史特勞斯家族的創作,便展開了一連串瘋狂的採購行動,就算最後確定是『春之聲圓舞曲』,也還錯買了一張非演唱版本的專輯,直到『1987年維也納新年音樂會 (Neujahrskonzert in Wien 1987)』CD入手,整場非理性的『史特勞斯CD大亂買』才終告結束。 不例外地,『1987年維也納新年音樂會』仍是以演奏史特勞斯家族的圓舞曲為主,這些本身就披著華麗、熱鬧的曲目,雖然很輕易地便能帶動現場的氣氛,但經過長時間的音樂會下來,難免會讓聽者陷入疲乏與膩人的窘態,因此,要能從頭到尾都吸引觀眾的目光,掌握全場的專注力,就成為對指揮家功力的最大考驗,而『1987年維也納新年音樂會』指揮-『卡拉揚 (Herbert von Karajan; 1908-1989)』,在此成功地展示他,即使已逝世近二十年來,仍鮮有人能望其項背,那身為一代宗師的氣魄與胸懷,從『Vergnügungszug, Op. 281』、『Beliete Annen-Polka, Op. 137』和『拉德茨基進行曲 (Radetzky-Marsch, Op. 228)』等曲目,就不難發現卡拉揚除了精確地掌握樂團的演出之外,更配合新年歡愉的氣氛,詼諧地以拉長或停頓演奏來吊足聽眾胃口,讓印象中艱澀難懂的古典樂,以平民化且饒富趣味的方式來呈現,那完全無傷大雅的幽默,反而成為樂曲裡刻意穿插的催化劑,引爆現場觀眾最熱烈的掌聲,和此起彼落Bravo聲的迴響與共鳴。 而『1987年維也納新年音樂會』,唯一令人擔心地莫過於它那已逾二十年的老舊錄音,但當聽到『撥奏波爾卡 (Pizzicato Polka (1870))』,彷若數顆極具彈性的小球,在琴弦上一致地韻律跳動,配上定位精準、清亮的三角鐵敲擊,不禁憶起詩中『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意境;而『雷鳴與閃電波爾卡 (Unter Donner und Blitz, Polka, Op. 324)』,以急迅的弦樂比擬呼嘯而過的狂風,形容打雷深沉迴盪的鼓聲,無論是音場的寬闊感,高亢清脆的銅鈸敲擊,還是大鼓所散發的低頻延伸,絲毫沒有一丁點兒的鬆懈、含糊,尤其當整曲結束時,那突如其來的銅鈸巨響,幾乎以為家裡位於喇叭中央的電視炸了開來,驚恫的程度讓人久久無法釋懷;此外,『Ohne Sorgen! (Without a care) - polka schnell, Op. 271』雖非熟悉的曲目,但團員在演奏中段齊聲地以『哈』聲的呼喊,除了帶點兒風趣之外,更令人訝異地,是在錄音中竟能如此忠實地刻錄下樂團成員們的清晰面龐…,整張專輯,就在無可挑剔的錄音,和流暢、熱絡的氛圍下,讓聽者宛如臨場般地,重溫了大師『卡拉揚』最淋漓盡致的經典風采。 時值歲末,聆聽『1987年維也納新年音樂會』來重拾每次跨年時節的那股歡欣與愉悅,但心情卻因近期的經濟衰退,感到不安與焦慮…。1987年,國際同樣面臨了經濟、股票的崩盤,台灣也在一片爭取自由民主的聲浪中,顯得動盪混亂,但前人以最睿智的決策,換得了十數年社會進步的光景…,隨著最終『拉德茨基進行曲』從空氣中散漫出來,聽見了來自1987年的冀望與鼓舞,也聽見了來自內心深處的吶喊,多麼期待這即將來臨的一年,能走出政治惡鬥、道德與價值觀扭曲、經濟萎靡等陰霾,讓台灣迎向另一個更開明、務實、成長、繁榮….的嶄新紀元…!新年快樂…! 【附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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