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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1/23 22:43:44瀏覽1759|回應2|推薦26 | |
民選總統、改革騙霸,府寨刀砧、奪財害命 ! 綑樁綁標、攬公權力,喪心亂法、賊官欺主 ! 國父孫中山先生以「天下為公」、「大同世界」的高尚情操締造中華民國,畢生力行「自由、平等、博愛」;當今,誰是傳承「自由、平等、博愛」的候選人? 看看近三十年的選舉,不論候選人勝出或落敗,都能在黨、政、軍、商的權力核心中旋轉自如;當然扛國債、吃苦頭的也不會是獻金者和樁腳、粉絲;選舉淪為諂取豪奪、糾眾暴寡,底層的弱者成了淌血流汗、供養他們的血饅頭。 選舉時高喊的「民主、法治、人權、自由」不過是形穢的贓殼,贓殼裡的黑心警察、檢察官、法官、律師,貪贓舞弊、假公濟私,是戴白手套的黑手黨。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bLFoZKx9xeg 臺灣財經刑法研究學會理事長暨法稅改革聯盟發起人陳志龍教授表示:縱容就是不寬容;太極門案件存在這個世界,表示臺灣不是民主國家、不是法治國家、不是人權國家。 國際人權團體給臺灣這些惡官一個特殊用詞,叫做「流氓官僚」,「流氓官僚」的特徵是不把人當人看;強徵、欺負、霸凌、欺騙,等同「流血謀殺」的惡行。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BEu0vvoiupM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XxKhLMcGJQA 警紀廢弛、法治敗壞,小百姓在哪個城市能享有守望相助的「居住正義」呢?
2009年2月,曾任臺北縣新店市市民代表廖嘉和出租歇業多年的土雞城及山坡地六千多坪;廖嘉和同時要求另外收取新臺幣兩萬元,由他派工清除土雞城已經木朽屋毀、叢生得比人高的雜草;本人為了推展生命環境教育,將泥巴山坡鋪排石塊並重新築成套房、貯物倉、視聽教室、活動教室、庭院、戲水區,免費供應學校及社會參觀、借用。
2014年3月~ 2014年9月,廖嘉和未經本人同意,暗自將本人建造的活動教室、庭院、戲水區租給臺灣動物協會,不料臺灣動物協會看見有關單位進行調查、處分廖嘉和私挖山坡地的案件,就要解約、退款;廖嘉和貪念加劇,夥同女兒廖凱蓁、朋友廖棕煌、雙城派出所朱逸弘警員,隨時前來逼迫本人搬走;並且用鎖鏈綑綁 本人安裝的鋁網院門和電箱、偷走本人安裝的抽水馬達,切斷水電。
期間朱逸弘警員三次、 張哲豪警員一 次使用「協調」名義拒絕受理刑案,分別自作主張的叫廖家三人到雙城派出所繕打協議書、強迫本人簽名;朱逸弘警員、 張哲豪警員配合廖嘉和、廖凱蓁、廖棕煌、洪玉玲與十多位待命搶劫的手下,限制本人行動並警告本人:「警員交班時間已到,我們走後那些手下聽廖嘉和的話,沒有人保護你」,鎖匠被警員傳喚前來換掉套房和本人蓋的視聽教室門鎖、將兩手空空的本人驅出家門、押上警車、在里長辦公室連同高志堅里長催逼本人簽名承諾書,放棄所有家產。
本人曾到新北市政府,面請 朱市長交待相關單位搶救遭劫的財產;市長不耐煩的做了緩不濟急的處理;侍從喚來聯合服務中心人員拿一張空白陳情書,要本人寫好交給收發的櫃臺,然後告訴本人一周之後回覆; 本人四處求助,請市議員電話聯絡相關單位搶救遭劫的財產,回覆大致相同:「選舉行程滿檔,當選以後再說」 !
10月7日上午本人參加公所稽查會勘,怪手挖取廖嘉和私移到自家山坡上的兩座新店區的水泥柱路燈 ,本人要求廖嘉和歸還鋁網院門,一次次被廖嘉和推擊;黃俊佐警員到場卻聽從廖嘉和謊稱鋁網院門是他的,讓廖嘉和從容鎖上院門;本人隨即前往新店分局報案,櫃臺警員用電話聯絡雙城派出所,黃俊佐警員回覆:「要再問個明白」,結果不了了之。
本人提供詳盡證據並支付新臺幣壹拾萬元,委託獲選為臺北市政府法律諮詢服務表現優良的律師謝智潔辯護,新北地方法院檢察署檢察官何克凡僅僅採信朱逸弘警員與廖嘉和一方連串的偽證之詞、穿鑿附會,省略證據比對、交叉辯論或現場勘驗的偵查程序,本人等不著出庭通知便被檢察官的「不起訴」草率地終結偵查;尊嚴、身心、財產,遭受執法不公的官僚輪番霸凌。
專業沒有「良心、良知、良能」的素養,法治沒有「公開、公正、公平」的機制;本人明知「司法包黑天」早已不得民心,何必花冤枉錢再請律師上訴 !
同學會 ~ 只我一人沒白吃!
作者廖太太的800餘字,將社會「結構」與人脈動向寫得淋漓盡致,佩服! 榮獲中國2006年年度「最佳故事情節獎」、「年度最讓人心酸故事獎」、「年度最佳搞笑短文獎」、「百姓評委會特別推薦獎」 的故事。 今天是週末,高中同學要在天安酒店舉辦同學聚會。
畢業後,好多同學都混得有模有樣,我卻默默無聞的在一家工廠當製圖員,和丈夫一起靠著不多的收入撐著這個家。
原本不打算去,可是禁不起同學們一片盛情的說:「只你一人沒去;有人會招待,不吃白不吃」,我只好答應。 丈夫正幫著要上初中的兒子複習功課,為了選一所好中學,丈夫東奔西走至今還沒著落!我看了兒子一眼,心疼地走出家門。
天安酒店是高級酒店,走進包廂時同學們都已到齊;還沒坐穩,一張張名片像雪片紛紛飛過來。一個個不是總經理就是長官,連以前成績總是甩尾的阿輝也當了派出所所長。 望著服務小姐端上眼花繚亂的菜餚,我真感歎自己孤陋寡聞,這一桌就是我三個月的收入! 阿輝像宴席的主人一樣不停地招呼大家吃,不時地為這人斟酒、為那人夾菜,嘴裡還說:「儘管吃,算我的」;大夥無拘無束,一輪接一輪地交杯把盞、海闊天空地閒聊。
酒足飯飽、天色不早,同學聚會該結束了;大夥都沒有解囊的意思。阿輝瞬間掏出手機按了一串號碼,然後說:「小李,今晚掃黃抓到人沒?哦!剛抓到?好!好!隨便送一個到天安酒店給我埋單」;他得意地把手機放進口袋,同學們起鬨地笑起來。
十五分鐘不到,一個中年人進來看著帳單皺皺眉頭,他也隨即拿出手機撥了一串號碼,說:「廖工嗎?我是馬校長呀!你兒子要讀我們學校的事,今天就拍板定下來……不過我今晚請朋友吃飯,你來買單嗎?在天安酒店203包廂」。
二十分鐘後,又有人敲包廂的門、打開門;當我見到戴著一副高度近視眼鏡的 「丈夫」站在門口時,我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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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地生活|大台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