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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02 23:14:34瀏覽1414|回應0|推薦7 | |
在輝煌而燦爛的藝術史中,留有眾多偉大藝術家之名,他們多數受到良好的專業教育或者是有環境使他們耳濡目染下培養出過人長才,也往往因為一幅驚人、出眾,甚至於前衛的藝術作品而成就美名。1860年生於捷克Ivančice小村的慕夏(Alfons Maria Mucha1860-1939)卻有著很不同的故事,因一張海報開始受到注目,成了法國巴黎的寵兒,新藝術運動的風格領潮者。 1897年聖誕夜為巴黎歌劇女演員莎拉‧伯恩哈特(Sarah Bernhardt)設計的一張海報<吉絲夢坦>(Gismonda) 不單單擄獲當時已是國際級名伶莎拉‧伯恩哈特的賞識,同意其繼續為劇院的海報作設計,更擄獲全巴黎的心,民眾簡直為慕夏替文藝復興劇院設計的彩色印刷海報瘋狂,索取不到多餘海報的人,甚至會在深夜時分偷竊牆上壁報,由此不難想見其狂熱延燒的程度,至於這張海報背後的故事,據聞是傳奇中的傳奇。並不是太多人可以被命運女神眷顧,也不是那麼多拾起畫筆的人都能受謬斯女神的愛戴。 我想尚未佇立於幾乎真人比例的大型海報前的你們,是不會了解上兩個世紀的人在瘋什麼。 一連看了「吉絲夢坦(Gismonda) 」、「米蒂雅(Médée)」、「茶花女」幾張海報, 優雅的姿態,大量的植物用以裝飾、襯托和蘊含象徵意義,搭配上新古典主義的仿古長袍,下擺輕柔而大器的垂放一側,形成重點, 在「吉絲夢坦」裡是提醒民眾記得要去文藝復興劇院看戲;「米蒂雅」裡是畫面的重點成了地上已然無生息的屍體。可能是因為對這個希臘神話中的故事印象深刻, 以至看海報時非常有感,畫中的她眼裡,盡是絕望、恨意和恐懼,直視久了,不免心有戚戚焉,現代的「犀利人妻」可以離婚,戰勝小三,古代的米蒂雅則用弒嬰來展現她的「犀利」,身後血紅色的夕陽,呼應著染血的刀刃,為愛,她放下了所有,把金羊毛給了一個薄情的負心漢,也為愛,魔化自己,最後,悲慘的如同神殿下淫歡的女祭司梅杜莎變成一頭怪獸。 用色 慕夏的色彩,不能說是繽紛,卻有種柔和的華麗感,層遞上去的深色,表現出立體感,完整顯露女子臉部輪廓,整個畫面的邊線則採用一種顏色,可能是橄欖綠、深藍,或是咖啡色,對比要填入的色彩,不置入純色,混色的使用讓作品多了幾分迷濛的神秘感,走出展區,看了販賣的紀念品,才明白真品的顏色是多麼的獨特,印刷品遠不及的浪漫氣質,光光是顏色就輸很大。 衝突 人物立體的臉部、衣物,用深淺表現出,但裝飾品、邊框和頭髮卻是平面的,可以從多幅作品看到慕夏風格中,獨樹一格的超現實捲髮,常被人戲稱為「義大利麵式卷髮」,不一致的空間感,讓欣賞的人,容易集中目光在畫者想強調的重點上。 流動感 我一直覺得畫面在流動,從仕女捲髮造成的失重感,長袍垂逸下來的動感,到旁邊小小的裝飾符號,也在擾動,小小的星星也彷彿被人灑了上去,恨不得找地方跑, 「四季」中的四個女人眼神個別望向四個方位,形成的流動感,一切都被施加了魔法,各個不安於室。 為什麼看畫? 因為愛上畫的不真實。現實中,太美的女人,我們無法逾越的凝望她;畫作裡,太美的女人,也僅是虛幻的想像。 慕夏對女性面部的線條有別於他處的細緻處理,讓人很容易對畫中的女子行過分多次的注目禮,太夢幻的神韻 只能存在於紙面上,存在我們腦海深處的記憶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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