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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4/10 23:00:09瀏覽720|回應7|推薦44 | |
可能每個人的一生中都有做過幾回的笨事,翻開人生的相簿,如果都是正經八百的事,那人生可能就像破了風帆的船,確實存在,卻沒有任何的意義,回想過往的時光,許許多多的畫面在眼前流,你看到了嗎?那些曾經散落的過去… 從幼時到現在的我就好比蛻變很多次的蟲,蛻化了很多次,卻永遠無法幻化成蝶,有些事情明明就丟臉過了,但事情過了之後,又猶如過眼雲煙一樣不復記憶。 還記得小時後最愛跟著家人去超市(超級市場)買東西,因為可以坐著罕見的車子玩耍,在那時的年紀印象裡,所謂的「車」分兩種,一種是現在依然存在的車,那種外觀誘人,還會唱起兒歌的車子,現在看起來固然可笑,在當時想坐都還是一種奢求,往往要哀求個半天才有得坐,抓著把手之後就高興的天翻地覆,回到家作夢都會傻笑,現在要我坐上去啊?可能連我自己都逃之夭夭,另一種車子就是超市的推車,通常現在不容易看到小孩子坐在上面,不過…坐在上面,在我們小孩子的心裡可是在父母心中地位的象徵,還記得七歲的那年推著推車就一路去闖,經過第一排時還緩緩的小心注意,到第二排時就開始大力的往前推,衝刺的感覺真的很好玩!到了第三個轉彎,左腳踩緊甩尾,我傻眼了…推車還在失控的往前奔竄,一整排的玻璃像雪花似的碎落滿地,更慘的是,這樣的悲劇讓爸爸的存款簿瞬間扣掉一萬多,那天晚上我才知道,人的「手」真的是不會見血,又可怕的殺人凶器,我看人間十大凶器少了「手」真的是一大錯誤。 事隔多年之後,至少我懂得錢真的很難賺,前年的夏天,我們的家族經歷了一場腥風血雨的悲劇,奶奶的身體經歷了莫大的考驗,一整個暑假的痛苦隨著奶奶的呻吟陣陣傳出,整個世界的低氣壓似乎都壓縮在小小的病房裡,只要踏入…都會變得呼吸艱難,但因為某種因素,我使終遲遲沒去探病,不自覺的從宜蘭晃到羅東的醫院附近,再從羅東晃回宜蘭的街頭,直到某天晚上的深夜,奶奶的劇情急遽的惡化送進加護病房,那夜我悄悄的走進病房牽起奶奶的手,水腫的手似乎沒有溫度,我彎身輕輕的對奶奶說:「我來看妳了…妳要趕快好起來陪我過今年的新年,知道嗎?」 儘管我知道奶奶隨時會離去,也知道生與死的差別就在一呼一吸之間,但就是放不下。 隔天,奶奶真的走了…哀嚎,喚醒一切,打破所有寂靜,淚水,滲透一切,淹沒所有思緒,就像我所說的錢很難賺,但最起碼錢還能賺,但碎了的親情要怎麼挽回呢?想起當時的自己真的很傻,笨到耍任性的過了頭,但…那也是人生的一種必經過程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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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