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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成敗誰先覺?進退存亡我自知!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
2023/10/01 04:20:38瀏覽426|回應0|推薦0
中國恆大集團日前證實董事會主席許家印已因涉嫌違法遭官方採取強制措施。專家鄧聿文分析,這意味恆大商業帝國可能轟然倒塌,原因之一是許家印錯估習近平的政治性格,「沒賭對習近平」。中國的房企都是負債經營,「但少有老闆敢像許(家印)這樣把槓桿玩到極致」。許家印賭中國的房地產能一直繁榮下去,因此不斷加槓桿向銀行和其他債權人借錢;另外也是賭「大到不能倒」,認為企業只要足夠大,即使負債累累,中國政府也不能讓它倒下。不過,提出「房子是用來住的,不是用來炒的」、決意壓制過高和畸形房價的習近平視房價為政治問題,而非單純的市場問題,因為民眾買不起房會影響民生和社會穩定,而房地產公司負債經營也會滋生金融風險,因此要用政治辦法來處理房價問題,不讓房價上漲過高。「習(近平)這個人,做什麼事都有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蠻勁」,並不理會包括房企在內既得利益集團的眾多抱怨,堅持調控房價不鬆懈,因此,「除了用政治嗅覺遲鈍來解釋許(家印)的決策模式和行為,似乎難以找到其他合理的解釋」。

習近平出生於1953年6月15日,顧大師出生於1953年11月13日,所以就占星命理的外行星而言,座落位置大致是相同的。以1982年為例,顧大師是1982年與台大外文系美麗的老婆結婚了,查習近平的經歷,也是在同一年與第一任老婆因為人生方向不同而分手離婚了。以最近幾年而論,顧大師最近幾年先是遭逢老媽與老婆先後去世,接著是自己也生病,卻是逢凶化吉醫好了,然後在今年迎來一生最佳的命運,先是巧遇大美女陶陶,介紹我喝葡眾995醫好了多年不治的病痛,後又順利賣掉上海景觀豪宅獲利10倍,同時創立「借東風投資股份有限公司」,宏圖大展邁入生最佳的20年老運。而習近平也遭逢類似命運,先是遭逢中美貿易關稅打壓,後又遇到新冠肺炎災難,今年命運卻是柳暗花明,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

是非成敗誰先覺?進退存亡我自知!

以上這兩句是顧大師研究命理的結論,至聖先師孔子一生研究學問,最後的結論也相同。堯曰是論語最後一篇,內有三章,首為堯曰,次為子張問,後為君子應知命。所以等於是論語的最後結論!孔子曰:不知命,無以為君子也。不知禮,無以立也。不知言,無以知人也。知命、知禮、知言,三者非常重要,孔子告訴學者不可不知。

「不知命無以為君子也。」孔安國注:「命,謂窮達之分也。」皇疏:「命,謂窮通夭壽也。人生而有命,受之由天,故不可不知也。若不知而強求,則不成為君子之德。」皇疏之意,命就是天命。各人的命雖然同受於天,但有窮通夭壽之異。何謂其然,必須了解前因。各人前因不同,所以受天之命不同。了解前因,便能知命。如此知命,始肯修德以立命。不但立一己之命,更為生民立命。這才能成君子之德。

「不知禮無以立也。」人不知禮,無從立身。皇疏:「禮主恭儉莊敬,為立身之本。人若不知禮者,無以得立身於世也。」皇疏又引證禮記禮運篇孔子的話:「夫禮,先王以承天之道,以治人之情,故失之者死,得之者生。」由此可見禮是如何的重要。

「不知言無以知人也。」劉氏恭冕說:「言者心聲,言有是非,故聽而別之,則人之是非亦知也。」知言乃能知人。如何知言,劉氏引孔子與孟子各一段話以為示範。周易繫辭傳孔子說:「將叛者其辭慚,中心疑者其辭枝,吉人之辭寡,躁人之辭多,誣善之人其辭游,失其守者其辭屈。」孟子公孫丑篇:「何謂知言,曰,詖辭知其所蔽,淫辭知其所陷,邪辭知其所離,遁辭知其所窮。」此為聖賢知言知人之學,學者聞一可以反三。

君子和小人到底在何處分野?論語最後結論孔子曰:“不知命無以為君子也。不知禮無以立也。不知言無以知人也。”孔子非常顯明地提出“不知命無以為君子”的觀念。“不知命”和“為君子”兩個概念邏輯關係是“無以”,“無以”表示前面概念是後面概念的必要條件。不知命/無以/為君子,不知命是絕對成就不了君子的,這表明了“知命”是“為君子”的前提條件。知命才可能是君子,不知命必然是小人。孔子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聖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聖人之言。” 因此可以得知:孔子認為“知命”才是君子和小人的分野。

顧大師一生研究命理之學,10歲時即被先父顧祥弘授以紫微斗數命理,及長幼自行研究八字命理,最近二十多年則研究占星命理,可算是命理界第一高手了。論語開宗明義第一句:學而時習之,不亦悅乎?人說半部論語治天下,我說一句就夠了,假如你真懂的話。

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本章暫且分為三個層次,這三個層次是一個接一個層次累積下來:

一、「學而時習之」,結果「不亦說(悅)乎」。

二、「有朋自遠方來」,結果「不亦樂乎」。

三、「人不知而不慍」,結果「不亦君子乎」。

首先談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一般白話文常語釋為「把已經求得的學問,時時去溫習它,不是令人喜悅的嗎?」,這種語譯法可能把本章過度簡化。如果「學而時習之」只是「時時溫習」,那與悅的距離恐怕更遠。那什麼是「學而時習之」?重點在「學」、「時」、「習」三字。

什麼叫做「學」?「學」有兩層意思。一為學者,覺也,屬於知;一為學者效也,屬於行。簡單來講,「知行合一」才叫做「學」。

為什麼「知行合一」叫做「學」?在《論語.公冶長》提到「子路有聞,未之能行,唯恐有聞。」意思是子路聽了孔子所講的道理,而子路還未能實踐這道理,就怕再聽到孔子又講下個道理。從這個角度來想,「聞」是知,知了必得行,「學」的道理就在其中。再試舉一例,《論語.學而》提到子夏說:「賢賢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與朋友交,言而有信」等,這些都是屬於身體力行的部份,雖然說是「未學」,子夏還是很肯定說「吾必謂之學矣」,所以「學」包含了行。「學」包含了行不單只是子夏的想法,孔子同時也是這個想法。在《論語.雍也》篇,哀公問孔子弟子中誰為好學,孔子很明確的回答「有顏回者好學」,顏回的好學並不在於知道多少知識,而是肯定他「不遷怒,不貳過」,這明顯地指所了解的知識可以透過控制身體實踐出來,就可視為「好學」。

從「學」到「行」的中間,在儒學體系裡有很繁複的討論過程,《中庸》提到:「博學之,審問之,慎思之,明辨之,篤行之。有弗學,學之弗能弗措也;有弗問,問之弗知弗措也;有弗思,思之弗得弗措也;有弗辨,辨之弗明弗措也;有弗行,行之弗篤弗措也。」,從博學、審問、慎思、明辨屬於知,篤行屬於行,由知到行的過程就是《中庸》所講的「擇善而固執之者也」。什麼是博學?就是需要學習不只一個知識體系(或策略方案),要學習認識所有知識體系,接著將每一個知識體系審慎詢問,問自己對這些體系不明白處,問清楚以後再思考其中利害問題,最後分門別類,把最有利、最可行的體系挑選出來,或者透過討論過程重新架構組合知識體系,就是「擇善」。擇善還得能實踐出來-篤行,就是「固執」。

「而」是當做「能」來講。了解「學」包含知行合一,接著能做什麼?得能「時習之」。

什麼是「時」?「時」字在孔子思維裡是很重要思想,孟子觀察到孔子思想很核心處,所以讚美孔子為「聖之時者也」。因此,這個「時」不能簡化為「時時刻刻」的「時」,而有特殊意義,這個意含可以孔子晚年「喜《易》,序〈彖〉、〈繫〉、〈象〉、〈說卦〉、〈文言〉。」中找到線索。在《易經》六十四卦中也談到,如談「時」有〈頤〉、〈大過〉、〈解〉、〈革〉等四卦,談到「時用」有〈坎〉、〈睽〉、〈蹇〉等三卦,談到「時義」有〈豫〉、〈遯〉、〈姤〉、〈旅〉等四卦,談到「時之義」有〈隨〉卦,總共十二卦。《易經》裡談到的「時」絕非「時時刻刻」之義,而是「時」與變結合在一起,在《易經.繫辭傳》:「不可為典要,唯變所適」,即不能受典要約束,因為《易》所講道的本身就是不斷變動屢遷,在變動屢遷的情況下,這個變是要變的合適,適這個時。也就是說,不論在任何環境變動下,能做出最適當的調整,這就是所謂「時」的意含。若「為典要」,那就一塵不變了。

在《論語.學而》篇中,孔子說要治理千乘之國其中得做到「使民以時」,這個「時」並不是時時刻刻要用百姓充工,若是時時刻刻找百姓服勞役,則百姓無法從事農事維生,因此這個「時」是須等到最恰當的時機,農事已過,百姓閑暇之時,在「不違農時」的情況下才使百姓為國家服勞役。

從前面所講的「博學」-學習不只一個知識體系,還得學習別人的知識體系,甚至是與自身體系相反的知識體系。學了那麼多體系,最後擇善固執,雖然只挑最善的-最可行的體系,同時其他知識體系並非是無用之處,因為在不同時空環境變動下會產生不同的需要,此時就得採取不同的應變作法,如此「時」就顯得重要。所以「博學之」並不是要一股腦全部都要用出來,而是碰到任何一事,時空不同,對象不同,得馬上擇善應變。

由「學」講到「時」,接著講「習」。

什麼是「習」?朱熹註解「習」為「鳥數飛也。學之不已,如鳥數飛也。」剛由雛鳥不會飛,到小鳥學飛時,不知飛了多少次,跌了多少次,屢次學飛才會飛,這是包含有實踐的過程,這叫做「習」。

實踐之後就會有新發現,由學到時習之,便可以應證所學的合不合宜。若是合宜,就是有所得;若是不合宜,就會知道其中什麼地方出現問題,馬上及時修正。

因此,透過上述所講的「學而時習之」,應驗所學的,能有所心得,才會有「不亦說(悅)乎」,悅其所得。「悅」是藏之於內心的喜悅,而下面「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的「樂」是行之於外,與友共樂的情景。

「學而時習之」要底學到什麼境界?這就要看整部《論語》,在《論語》最後一章透露出訊息,《論語.堯曰》:「不知命,無以為君子也。不知禮無以立也。不知言,無以知人也」,也就是說要學「知命」、「知禮」、「知言」,然後實踐「君子」、「以立」、「知人」的境界。

所謂的「有朋自遠方來」是建立在「學而時習之」的前提下,能夠實踐所學,而這個實踐即是樹立起對當時最合宜的制度。因此,「有朋自遠方來」,正是「學而時習之」成效之驗證。

「朋」字,有的定義為「同門曰朋」,朋指弟子,即指弟子至自遠方;有的定義為「同類也」,即志同道合者自遠方來,不論是指哪一類都是來自遠方。為什麼朋會從遠方而來,這是要討論之重點。

為什麼朋會從遠方而來?在《論語.里仁》提到「德不孤,必有鄰」,即是在於「德」,「德」即「得」的意思,必有所得,在制度上有所建樹,建立一個適合大眾之典章制度,才能吸引「有朋自遠方來」,故朱熹註:「德不孤立,必以類應,故有德者,必有其類從之,如居之有鄰也。」從這個角度來思考,人的本能是求生存,當一個地方無法建立起合宜的典章制度,無法創造了百姓在生存的條件下,百姓自然而然的就會選擇離開,到一個可以生存下來的地方謀生。

「有朋自遠方來」是因為能修德,修什麼的德呢?即「修文德」。在《論語.季氏》講,「遠人不服」的情況下,遠人就不會來了,而解決遠人不來的方法就是「修文德以來之。既來之,則安之」。這個「文德」即含有建立起適合百姓生存的典章制度。因此,才能有「不亦樂乎」,即是與百姓同樂。

能夠透過「學而時習之」,建立落實典章制度,再來能吸「有朋自遠方來」,而這個典章制度是指什麼?孔子而言,應是指孔子晚年作《春秋》。可是這個《春秋》是不是能符合所有人的見解,這是見仁見智的問題,所以孔子接著講了「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人不知而不慍」中「不知」的問題含有《春秋》微言大義,《論語.憲問》孔子曾說「沒有人能知道我了吧?」,為什麼人不知?孔子接著講「不怨天,不尤人,下學而上達,知我者,其天乎!」,再者《論語.公冶長》子貢曾說:「夫子之言性與天道,不可得而聞也。」,而這都說明了一般人是不了解孔子的,這個「不知」中含有孔子之微言大義。

即使人不知,孔子也不怒(慍),「不亦君子乎」。這個「君子」的意思在《白虎通.號》「或稱君子者何?道德之稱也。君之為言群也。子者,丈夫之通稱也。」君者群也,就是說 明 君子是能夠群而不黨,能夠群即是以天下為公為度量,能夠包容「人不知」,甚至也包容異己,所以才能在內心裡面不怒-不慍,就是所謂的君子。

孔子的思維是有邏輯層次感的,一層一層往外擴張:「學而時習之,不亦說(悅)乎」-屬於自身的層面;往外擴張為「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屬於志同道合的層面;再往外擴張為「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不論是不是志同道合者與否,甚至連異己都能包容。
(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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