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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1/17 00:00:12瀏覽946|回應2|推薦4 | |
看完千洵姐的文章, 除了想念他們紐文的那一掛, 回到生活情境反思.也讓我篤定要替葳葳轉學的念頭. 因為實在受不了其生母三番兩次至學校, 騷擾我和孩子漸漸平靜的生活背後始作俑者, 竟然是那白目的園長一味的給對方默許與縱容. 因為園長不是我,不曾被冤告了三年多, 除了過著不是人的生活之外, 每天帶著孩子承擔生計風險的同時, 還要揹負前段婚姻的大筆冤債. 我一直請園長拒絕讓孩子在上課時間被探訪, 但........... 我一直再三地拜託園長,不要再這樣加害我和孩子了, 但........... 婦人之仁的園長,同理一個女人覺得她很可憐. 但婦人之仁園長的盲點, 卻刻意選擇遺忘同理一個, 被傷到體無完膚還要承擔一切, 終究還要硬扣我是"基督徒"帽子, 硬要我學會饒恕的無辜男人. 很抱歉!!!基督徒也是人. 關乎原諒的問題,在我的內心世界裡, 就像我這些年對始終好人做壞事的園長一樣, 也是有限度的. 大概是多愁善感的園長,以為一個看不到孩子的媽很可憐. 但她可能不知道,當初在法庭上不要負責任,不要孩子,不要探視權的, 就是她自以為可憐的那孩子的媽. 也大概總是多愁善感的園長,以為一個沒有媽的孩子很可憐, 但她並不知道,一個孩子即或沒媽,但在爸爸多年來無微不至(幾近乞食)的照顧下, 坦白說,孩子即或慢慢體會到他需要一個"媽",也不是原本的那一個. (孩子自己曉得他理想中想要的母親,和他的生母其實是有很大的差別) 唉~~~ 當好人老是做壞事,卻又聽不懂人話時, 讓我們這些做"人"的,實在很為難......... 橙色的月 當好人做了壞事 黃千洵 2007-03-26 /聯合副刊 他們認為大約只有低於百分之一的人會這樣殘忍,多半的人在一百五十伏特的時候即會停止。結果實驗證實…… 耶魯大學一月分的校友會雜誌,以斗大的標題寫著:當好人做了壞事。那篇報導是由史丹福大學的心理學教授Philip Zimbardo撰寫,提到四十五年前,耶魯大學社會心理學家Stanley Milgram做的實驗。Zimbardo文章一開始即提到:試想你看了一篇New Haven報紙,應徵民眾參與有關記憶力的實驗,你參加了,因為你知道你的加入,將使科學家對人類的記憶研究有更深一層的了解。基本上,他們要你和另一個人扮演學 習者和 老師。如果學習者錯了,老師依規定需要懲罰他。第一次懲處是十五伏特的電流,每增加一次錯誤,電流依序加強十五伏特,全程共分三十等級的懲處。 實驗開始前,你和另一個人抽籤,你是老師,另一個人是學習者。(事實上,學習者全是實驗室的人喬裝扮演。)有一位實驗室的工作人員全程陪同,他讓當老師的你先試試四十五伏特電流懲處,所以你大概可以了解這是怎麼回事。 實驗一開始,你的學習者還應答如流,漸漸的他開始犯錯,你開始按鈕懲罰他,一次又一次,你的學習者說會痛,你看了實驗室的人一眼,他點了點頭示意你繼續按鈕,直到你的學習者尖叫喊受不了,你開始猶豫,問實驗室的工作人員該怎麼辦,但工作人員堅持你繼續這項重要的實驗,為了理想,不能停止。 Milgram教授原本將他的實驗計畫告訴四十位心理學家,他要他們預測,究竟會有百分之幾的美國民眾會做到四百五十伏特的懲罰。他們認為大約只有低於百分之一的人會這樣殘忍,多半的人在一百五十伏特的時候即會停止。結果實驗證實,不管學習者如何懇求停止,有百分之六十五的「老師」,按了最強的四百五十伏特電流。 Milgram教授當時所做的實驗,也許在了解當一個人受制於一個制度,一個命令,一個偉大的運動,他們的行為是否會超越人性範圍,藉以了解希特勒要納粹黨員對猶太人進行屠殺的種種行徑。而他的實驗也影響了多位學者,進行類似的人類行為研究。 還記得當年在德國念書,課堂上放的紀錄片,法國婦女熱烈迎接納粹的畫面。更不用說,當一切歸於民主,有多少人懷念英雄式的獨裁,而「秦始皇」為什麼是近年來創作者的迷思。不管是文化大革命或是任何意識形態推崇的理想大業,為何可以緊掐著人類的自主判斷。 教育原旨於使人有獨立的判斷力,但人的服從力或對偉大運動的理想性,卻足以軟化困惑原知,尤其當這偉大運動已成了群體的築夢目標,個人的原知或良知更顯得微不足道。記得有一次和一個猶太音樂學者提到華格納的《紐倫堡的名歌手》。他曾說,以親身經歷猶太人浩劫的立場,他對德意志的超人文化恨之入骨,但每每聽這齣歌劇,當華格納歌頌德意志藝術的偉大,終生追求音樂至美至善的他,卻總是矛盾的感動,而老淚縱橫。 也許我們終究是不完全不徹底。最可怕的是,當年屠殺猶太人的納粹Adolf Eichmann原也只是像你我一般的平常人,但當他執行了違反常人之情的屠殺任務,卻也只能說: 一切只是奉命行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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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家庭親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