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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8/19 12:40:34瀏覽1033|回應0|推薦1 | |
被判兩次秋決的行者 文╱劉承鴻、呂聰全 師尊所寫的幽冥事蹟,我一直相信;只不過,沒有真實遇見過;可以說已經是99分了,直到自己親見了一位剛從「地獄」回來的行者之後,便99加1分,百分之百的相信,毫無疑惑了。 「秋決」在節氣與民俗傳統的觀念,認為秋為五行之金,並有肅殺之意,於法可以動刑砍殺人犯,故而稱之。大部份的人,一生只能死一次;然而,卻有百萬分之一的人,必須經歷兩次死亡,並且親見了地獄的景象。 緣起 仲夏裡,多少蟬鳴在樹梢上如同開一場演奏會般,此起彼落,好不熱鬧!在一場佛學研習營中,巧遇一位以資源回收為生的師兄—─呂平。也許是因為穿著及動作遲緩的關係,很少同學願意接近他,畢竟大家都習慣以貌取人吧! 不受討好為人謹慎的他並不多話,最初也僅以微笑點頭相應,慢慢地在幾次相互寒暄之後,才互相熟稔起來,還好沒忘記師尊教我們的「普同尊重」,因為行為怪異的呂平,其實與我們並沒有什麼不同。 有一次,呂平突然囁囁懦懦的問我:「你是否相信,真的有地獄?」。突兀的話,讓我滿臉疑惑,不知為何突然問起有何意義?但我即刻地點頭回答他:「相信啊!」心中也默想著:「其實在師尊的書裡,早就有解答了」。呂平在見我點頭相信下,才娓娓道出了這一段令我訝異的經歷。 講話有嚴重口吃的他,也許是之前沒人相信這些或願意親近他吧,所以讓他很少有開口講話機會,再則他也怕別人因誤解而造成毀謗。 序幕_重度昏迷、倒臥街頭 去年五月底,在三重市的某街口上,有一個路人暈倒趴在紅磚人行道上,並且口鼻大量出血而導致血流汩汩地滿溢在路面。當救護車緊急送到署立三重醫院時,急診醫師診斷結果,認為院內的醫療設備不足以緊急救回他的性命,建議即刻送到榮民總醫院救治。 因此又把他送到榮總急救。急診室主任緊急將有關科別的醫師,邀請前來一起會診。 「怎樣?救回來的機率有多大?」 「很難講!只能盡力去救救看!」 所有的會診醫師都認為救活機會很渺茫,因為當時的昏迷指數只有3(最低值為1,正常值為15),這種情況就算救回,也極有可能成為植物人。然而,就在昏迷了兩個禮拜左右,家屬正與主治醫師討論是否準備要放棄時,病人竟奇蹟似地甦醒過來。雖然鼻中插著氧氣管的身體仍癱軟在病床上,但意識卻已恢復不少,著實地讓不少醫師跌破眼鏡,令人嘖嘖稱奇! 意想不到的是,才三十多歲年紀的呂平,竟是某國立大學法律系畢業的高材生,可謂正值生命的黃金年華。但是卻從來也沒想到過,會從醫師那裡知道已經是癌症末期,且只剩六個月左右的壽命。 鼻咽癌末期的師兄,在醫師的鼓勵之下,經歷四十次的放射性治療及六次住院接受化學治療療程後,由於副作用的影響,頭髮開始掉落並且同時發生多次嚴重的嘔吐現象,也因此讓他在外貌與體力有極大的改變,不得已之下黯然退出原先工作的職場。 這樣的打擊,任何人都覺得不可能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但終究還是發生了。「無常」的業力—旦來臨,讓人覺得原來誰都有可能是下一位。 才短短幾個月,由一位前途光明燦爛的青年,變化成一位失業落魄,等待死亡來臨的病人。生命的劇烈起伏及業力的力量,令呂平感受到人生,真的是一場大夢。 有人相信有幽冥世界,也有人認為不足採信,信者恆自信,不信者恆不信,是無法勉強的。除非,「親自經歷」。 我是忍不住問他:「地獄!到底在那裡呀?在地底深處嗎?」 呂平正色的說:「一般人都誤解了,地獄不一定在地球的內部,是在另一度的空間,由眾生的心,所生共業而造地獄。」 又說:「一般人所謂地獄有十八層的描述是不太對的,地獄應分為八大地獄,而每一種地獄,又可細分許多種的小地獄。」 他認真的說:「地府與地獄是不同,要進地獄莫不是個人的業力,或是阿羅漢以上的成就者,一般的觀落陰是進不去的。如同地藏經所說:若非威神,即須業力,非此二事,終不能到。」 「地府的空間是否與我們人世間是重疊的?」我好奇的問:「那地獄是否會重疊在陽世的空間呢?」 「……空間雖是重疊,但未必能穿越。師尊在書中有寫在大樹根底下,不就是一個地獄的世界。還有山間、曠野、樹下、空中,何處沒地獄。」呂平說。 「總歸一句話,地獄在何處,存乎在心。」後來,呂平師兄見我問他許多問題,便將他在重度昏迷時的經歷,從頭陳述。 我原本想用第三人稱來寫,用「他」 字,覺得有距離,「他」 字的敘述方式,有疏離的感覺。最後我覺得用「我」 字算了,這比較合乎我寫作的原貌,也能平實描述呂平師兄那些寫實的經歷過程,其中再配合自己及書上的一些問題提問。 第一幕_死後的四大分解 在醫院重度昏迷時,我的靈魂離開了肉體,一剎那間感覺身體真的是很痛很痛……原來這就是所謂地、水、火、風,四大分離的現象,真如風刀割,龜脫殼般的苦痛。 迷迷朦朧中,看見了自己的身體,剎時彷彿第三人般地,冷眼旁觀躺臥在病床上的自己絲毫未曾動過,而四周圍環境卻灰霧彌漫。此時地上漸漸的浮出一條路,一剎那之間不由自主地轉過身向前走了出去。 我走在一個偌大的、灰濛濛的衢道上,看到很多很多人,有人提著頭在走、有人抱著腳、有人拿著手,男女老少,到處都是。但是個個面無表情,當下之間只感覺有一股吸力,直往人群走去。 無可選擇下,就隨著這條路而走過去。隨後,濛濛地又出現諸多情形,一是有許多飛禽走獸,或飛,或游,或走,或蠕動著,不一而行;一是有奇形怪狀人物走著……;於是我轉身回頭看,身後有很多人,不只一個;也曾嚐試想往其他的路走,但總如吸鐵的磁力般,無法轉移。 走了很遠之後,看到前面有座黑橋,橋下似乎有一條河流過,河面很黑,伸手猶然不見五指;且那座橋看起來好像已年久失修的樣子,顫顫巍巍,心裡著實地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過橋呢?而且這座橋,是不是傳說中所謂「奈河橋」呢? 「奈河」,是佛教所說的地獄中的河名。「宣室志」第四卷對此有所記載:「行十餘里,至一水,廣不數尺,流而西南。觀問習,習曰:『此俗所謂奈河,其源出地府』。觀即視,其水皆血,而腥穢不可近。」因河上有橋,故名「奈河橋」。橋險窄光滑,有日遊神、夜遊神日夜把守。橋下血河裡蟲蛇滿佈,波濤翻滾,腥風撲面。 忽然,有一個人身穿袈裟,手拿著一枝杖(好像是地藏王菩薩),祂並未跟我說話,只是用手指著橋,而我就慢慢走過黑橋,當我回頭看時,那個修行人已經不見了。 過了橋,看到很多田,還有田間小路,我沿著田間小路一直走。不知走了多久,便見到一溪谷,它宛如世間情景一般,並無兩樣,到處花香鳥語,有潺潺的溪水流過山谷,谷中更有一小瀑布,自最高處沖刷而下,一片欣欣向榮,綠意盎然的景像,只不過覺得氣氛實在有點怪異。更奇的是,不遠處竟然就看到三、五個老伯伯聚在一起,在那裡聊天。 因為我不知道身在何處,就問老伯伯: 「這是哪裡啊?」 老伯伯看了我一眼,說: 「你怎麼能來這裡呢?你陽氣好重。」 「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呢?」我有點迷糊。 「這裡就是陰陽界。」 我心想,那我不就死了。一想到此,心裡害伯,放聲大哭。 「到了這裡,你是無法回去。」 「那……前面是哪裡?」 老伯淡然的道:「前面是陰曹地府鬼門關。」 幕落 (◎我有點笨拙的問:「呂師兄,既然人都已經死了為什麼還會再哭呢?」 他竟然回一句話說:「等你死了,你就知道了!」接著又無奈回答:「那是一種內心情緒升起呀……,人世間真正的考驗就是在死亡的那一刻,世間事,放下否?」﹝我有點尷尬的點頭。) 第二幕_鬼門關的奇遇 我一看路的盡頭,前面有一座好大的城,城門上有一塊老舊而斑駁的匾額,刻劃著三個大字:「鬼門關」。 在陽間,我們都認為鬼門關有貪吃鬼、餓死鬼,要等到農曆七月才能出來討食。但在鬼門關來來往往的鬼好多,不只在農曆七月才開鬼門關,而是日夜都開著。 我心想,既然來了,就看一看再說。來到鬼門關,看到有很多鬼出入,而牛頭馬面、七爺八爺用鏈子栓著將鬼背進去,而進來的人都是腳鏈、手鏈鎖著,夜叉在後面用叉子或棍子,打著叫那些人進去;也有人被狗追咬著進去;也有人被牛的角撞進去。 那時候看到好多人,有人走著進去,也有人用轎子抬進去。心想別人能進去,我也要進去。 忽然有一個人走出來,大嚇我: 「你要幹什麼?」 「我看別人進去我也要進去。」 「喂!你還沒死,陽氣這麼重,怎麼會來這兒呢?」他有點不悅的說。 「他們可以進去,為什麼我不可以進去?」我理直氣壯的問。 「這是鬼門關,不是玩耍的地方,你進去之後就不能走出陰陽界。」 這時,有一個身穿判官衣服的人,手持朱砂筆及簿子走了過來。對我說: 「你回來啦!正好我奉十殿閰君之命,有請陽魂呂平一同前去面見。」 判官說:「呂平!十殿閰君有請。」隨後有一群人請我進去。 我看到剛才那些過鬼門關的人,有人告訴他們休息一會兒,然後開始發牌子,某某人黑牌、某某人黃牌。拿紅牌的人,身上發出紅氣,拿黑牌的人,身上則發出黑氣。不遠處有好多的房子,紅牌的人就去紅房子,黑牌的人就去黑房子,拿黑牌的人,一個個都愁眉苦臉。 「你們在陽間做盡壞事,經過十殿,你們就有苦吃啦!」鬼差大聲地罵他們說。 拿紅牌的人滿面笑容,鬼差對他們很好,因為他們在陽間做了許多善事。而拿黃牌的,是皈依唸佛的人,屋子後面有仙佛在講經,他們想聽什麼經就可以去聽什麼經。有的人,頭上有一點一點白白的,好像是水蒸氣。 「那是什麼?」我很好奇的問。 「那是他們在世時,受過明師一指點,但是卻不知修行,無功無德也無過,所以來到這兒,都是水蒸氣,無法結成一片白光。」判官回答著。 我又問:「那他們來這做什麼?」 「這些人都不必經過十殿,直接到翠微淨土地藏王菩薩那兒去!」判官和悅的答。 後來,我跟著他們往第十殿的方向走去。那條路一邊是懸崖,一邊是峭壁,只可供兩人並肩而行,我和判官沿著山路一直走。 忽然聽到很多人大喊「救命!」我抬頭一看,前面有一個很大的空地,有些鬼卒拿著叉子一直跑,而一些被鐵鏈、腳鏈綁著的犯人就趕緊跑,跑得慢的人,被鬼差用叉子叉著一一往下丟,下面都是銅蛇鐵狗,被丟下之人,被銅蛇鐵狗咬得哇哇叫,判官說這叫「銅蛇鐵狗地獄」。 這時有一群鬼魂,拿著手鏈、腳鏈,被鬼差追著,準備要逃獄。 我擔心的告訴判官:「慘啦!這條路只能兩人並肩走在一起,而前面有幾百個人往我們的方向跑來,稍有不慎,我們兩人就會掉到銅蛇鐵狗地獄裡,我們趕快走吧!」話才說完,那群人已來到面前了。 那群人見到判官,突然趕緊下跪。 「你們犯罪,還……。」判官威而不怒地說。 那些人一直叫「救命啊!救命啊!」 「你們為何叫救命?」我困惑的說。 「我們這次被抓回去,不止受這些刑而已,我們還要受割舌地獄、割心地獄……,我們這次是提起很大勇氣才跑出來,你要救救我們啊!」 「我都自身難保,怎麼救你們?」我有點訝異。 我問判官:「這是怎麼回事?」 判官一邊嘆氣,一邊緩緩而言: 「這些人在世的時候,不好好的做人,有的賣娼、有的開賭館、有的搶劫殺人,都會在銅蛇鐵狗地獄受刑,今天不知何故跑了出來,一旦被抓回去穩死無疑。」 那時我心想,記得以前也曾經說過: 「今天我皈依師尊,修持真佛密法,以後如能得証佛果,定要將他們從地獄中一個個救出來,讓他們往生摩訶雙蓮池淨土。而現在他們在我的面前求我,若我無法救他們,那……。」 心中突然一想,「我今天若能救你們,就算現在就跳到銅蛇鐵狗地獄去受苦,也毫無怨言。」 於是我就立刻大聲地,連續持師尊的心咒,「嗡。古魯蓮生。悉地。吽。」,一邊祈求師尊慈悲護我,一邊往銅蛇鐵狗地獄跳下去的時候,忽然一朵白色的蓮花浮現出來,而那群犯人看到那朵蓮花,紛紛跳到蓮花上去,那朵白色蓮花發出七彩毫光,有如彩虹般地封住銅蛇鐵狗地獄,「轟」一聲全都不見,此時四周恢復平靜。 一眾鬼差驚訝直喊:「完了!完了!」 我說:「怎麼啦!」 「今天他們讓犯人逃出銅蛇鐵狗地獄,他們(指鬼差)要受苦刑。」判官臉色鐵青回答說。 「不然我讓閰君審判好啦!那些犯人跑去哪兒啦?」我又問。 「他們已經去投胎了!」 「不然你們將我丟下去好啦!」我滿臉歉疚地說著。 鬼差在萬般無奈之下,只好要我跟著他們到第一殿秦廣王那兒去說個清楚。
(◎「唸咒的力量有這麼強大?」我驚喜插問:「那為什麼陰間諸鬼不自己念佛誦咒,以求解脫超升呢?」 呂平回答:「一到陰間,就自然有鬼魂本身的業力會障礙他修行,受苦痛的當下,很難憶念佛。因此修行應趁一口氣還在時趕快多練習,如果指望等到斷氣後再修行,到時恐怕已是無能為力了。」 我又問:「嗡。古魯。蓮生。悉地吽。哪一字是佛性,哪一字是心?」 他想想後道出了另一含義:「念咒時,當下剎那的感應道交,無執著咒語的字義,明白一切,一心一念時,每字都是佛心。」 第三幕_地獄不是十八層
我走進去之後,秦廣王說:「現在停止刑罰。」接著又問:「從以前至今,從未發生犯人跑出銅蛇鐵狗地獄事件,為何今日會發生?」 前來稟報的鬼差們,就戒慎戒懼地跪在地上回答說: 「因為他們拼命跑,加上遇到這位施主,他們跪下求他,沒想到他就往銅蛇鐵狗地獄跳下去,此時竟浮現一朵白蓮花,而那些犯人,見到白色蓮花現出七彩毫光,紛紛往裡面跳,一下子就不見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秦廣王(即閰君)責問。 當時我立刻在閰君面前跪下,說: 「因為我以前修行的時候曾經發願,願一切有情眾生皆能依師尊的願力離苦得樂,往生摩訶雙蓮池淨土去!可是我自己做不到,所以我才會往銅蛇鐵狗地獄跳,這都是我的錯,請您不要責怪他們。」 秦廣王一邊摸著鬚髯,一邊和顏悅色的說: 「善哉!善哉!這莫非是天意,我會奏明玉皇上帝。」 「對了!汝欲知地府之一切情況,可否甚詳之?」 「初次來到此地,不甚了解,願聞君上講解之!」我恭敬地說。 「嗯!待我說來,也讓你日後發回陽間時,能讓世人了解一切因果善業,絕不落空。地府總分為十殿,這世人皆知的。加上翠微淨土,東嶽殿,酆都城,總計有十三地。」秦廣王詳細的解說:「又以鐵圍山所成的有二城,即是枉死城,鐵圍城。」 (這二座城已漸顯不足,現今世人枉死或自殺的甚多,都因不慎心,自殺或被害,準備再增建第三座始可容納。) 閰君再補充說:「在地府世界裡,山有四座山,即竭魔山,熱惱山,鐵圍山及滑油山,橋有奈河橋,池有血污池等。」 「原來如此,而十殿與其他三地又如何分之?」我再問說。 「十殿由一殿正西開始,以八卦形成之,其他三地在八卦之內,成品字狀。」 「那十八層地獄何在?能否請君上派人帶我一遊。」 「遊各殿府及各獄找出沉淪事例,不急。往後會一一述來,以為勸世。其實你所說的十八層地獄是錯誤的,受世俗之誤所影響。地府哪有十八層地獄。 為何會有如此不對的傳聞呢?大概是因為地府有十殿,而其中設有八大獄,並且連在一起,才叫十八層地獄吧!這是錯的。 地府二至九殿,各有一大獄,十六小地獄。而一殿只有僧儒獄,餓渴廠及補經所,這三獄是所犯的罪較輕。十殿是輪迴轉劫所,故不設獄。 加上二殿及九殿有增建二獄,再加上枉死城及血污池,總共有一五三獄。爾後可能還會增加,大概就是這樣。」 我感謝的說:「多謝君上開示,不說不明。如此,弟子就有概念了,不會再犯有十八層地獄的錯誤之說。」 忽然,秦廣王對我說:「奇怪!判官不是奉十殿閰君之命,要你一同前去面見嗎?不然你在這裡坐一會兒。」 旋即召來判官說:「陽間呂平,壽未盡,你不是奉十殿閰君之命要與他一同前往面見嗎?速速前去覲見。」 「是!謹遵從命。」判官握拳恭敬而立地說。 幕落 (◎「電影無間道所提的無間地獄在哪呀?」我問:「在十殿、三地的何處?」 「無間地獄的義指不間斷的意思,時、空、罪、平等、生死無間,十殿中的地獄也可算有。」呂平補充說:「你所指應是『阿鼻地獄』吧!也就是密教所說的『金剛地獄』,這不屬於地府十三地的管轄,應歸屬在地藏王菩薩吧!我沒進去過,不是很確定。」 他突然回問我:「枉死城你知道在那裡嗎?」 我搖頭道:「我也沒去過!」 他回答:「酆都城。」 第四幕_不想再吃肉了
此刻,只見有無數之牛馬豬羊犬等,有的斷頭、裂頸,有的剝皮裂骨的,一大群畜魂擠得大道壅塞,且邊走邊叫,但聽不懂牠們哀叫什麼? 「請問判官,這是怎麼回事?」我好奇的問。 「這些是人轉生為畜後,被人殺害,其魂要往地府閰君處訴苦,所以痛恨哀叫不已。」 「原來如此,但向閰君控訴有效嗎?」我疑問。 判官說:「那得看情形而定,所以冤冤相報,何時能了。今日你殺我,明日我殺他,真是沒完沒了,可說是悲悽世界。尤其是牛、犬最為不服。」 「我大概略知一些,畜道靈性較高,所以心不服也,同時,在經典曾說過,不食牛犬之肉,可免牢獄之災。且食牛犬之肉也會影響功名,不知是否屬實?」 「不錯,人心不仁,何來之功名?人心不仁,牢災則必降臨,當慎之也。」 「那……有些人說是什麼肉牛,又不是耕牛。有何關係?」我再問。 判官笑說:「哈!哈!世人真是會找理由,想吃牛肉,理由還真多。請問肉牛、耕牛,是不是『牛』?有何區別呢?至於『犬』肉,更是不要殺害,世人還以為狗肉最補,其實是在補大其罪業耳,能補什麼呢?」 「好像某地方的人特別喜歡食狗肉?」我再好奇問。 判官說:「罪過、罪過,這種不通情理之壞觀念要改!」 兩人再往前行,不遠處亦見披毛戴角之一大堆畜類壅塞於道。 「這又是何種情況?」我驚駭地問。 判官說:「這是剛從十殿轉劫所來的,要去投生畜道者是也。」 「還真是奇觀,一來一去,情況對比。」 「既轉畜道,萬劫難復人身,真是悲哀!」判官嘆氣。 兩人再加速前行,到了八殿境界,見有一河,其水污濁,滾滾而流。 「不知這是什麼河?」我又再問。 判官說:「這是一條穢河。」 「河上有二橋,一寬一窄,又是什麼情形?」 判官說:「寬的是「善人橋」。窄的是「惡人橋」,惡人走此橋,無護欄,且狹窄,必會掉落河中,無可奈何,所以又叫『奈何橋』。從此就在河中漂浮,無法上岸,有的人還繼續往下落。」 「不知此河有多長?」 「有數百里長,然後經地藏區域匯聚成池,既深且大,這叫『血污池』,屬酆都大帝所管轄。」 「不知酆都大帝管轄範圍如何?」 判官說:「酆都大帝所轄有二城、一池。二城是『鐵圍城』、『枉死城』。一池是『血污池』也。」 幕落 (◎「可是我們上次有去牛排館吃飯,你怎不早說會影響功名?」我責問之。 呂平說:「應該說會影響功名的因素很多吧!這只是其一部分。「再者,密教行者在吃飯前,不是要超度供養嗎?吃肉時,記得要觀想徹底一點。」 我又問:「師尊書上寫的『一世官九世牛』,是不是吃牛肉就等於吃官肉,所以會影響功名?」 他回答:「大概吧!邪淫也會影響功名,且轉生為牛犬,也不一定全部都是官。」 第五幕_人心雖巧天網自恢
我在城中看見許多穿著各朝代衣服的人群。熱鬧的市集中,看見了擺滿一桌桌的海鮮大餐,忍不住想動口大吃一頓,卻被身旁的判官給喝止,警告說吃了這些東西,就回不去了。 隨即,我與判官從轅門進入,房屋街道,一層一層,密密列排。我跟隨在判官之後,有如劉姥姥逛大觀園,眼花撩亂。街道上每一牌樓均有對聯,都來不及記下,到了第六道牌樓,上有一匾寫著:「執法無私」,金光奪目,兩旁對聯為: 人心雖巧巧 天網自恢恢 易記,且令人省思。 「我想你不曾來此遊覽過吧!嗯,不知要從何而起呢?」判官回過頭轉身對著我說。 「我初次而來,完全不明,要從何說起,還是得全靠您了。」我恭敬的答。 「那就先從『鐵圍城』開始吧!因『枉死城』在左側,右環『血污池』都較近,而鐵圍城距此較遠,從遠處開始好了。」 我說:「那好!」 判官說:「這鐵圍城尚遠,我看還是一同騎寶馬前往比較快些。」 二人上馬,直奔鐵圍城,速度之快,連我都難以相信。 到了鐵圍城前,守門官吏前來相迎。我抬頭一看,上寫「鐵圍城」三字,整座城都是白鐵鑄成的,名符其實,還真是堅固異常。官吏引入,隨即很快將鐵門緊閉,接著又有一名官吏迎進,且四周環視,甚為小心。 「奇怪!到此地來,好像很拘束,且這些官吏都是小心翼翼的,至為緊張,不知何故?」我疑問。 判官說:「當然,不說你不明白,關在『鐵圍城』的都好像陽間的重刑犯一樣,怕他們踰越,更何況這裡又添了新獄(講是這麼講,講是新獄,其實已有百餘年了),有數萬之人關於此,有者百年,有者千年,所以不得不小心。」 「喔!原來如此。」我恍然。 二人被一名官吏接引到糾刑台上,並且備上珍茗、果品。 此時判官要求獄吏能就此行刑,以觀究竟。獄吏此時聽令,即刻傳令下去,從新獄中帶來一批罪犯。 此時,突然一聲砲響,聲如巨雷,嚇得我呆住了。 「請問為何要開砲呢?」我小聲地問。 「這你有所不知,此地地面十分遼闊,每日在此,日夜得行刑四次,每次行刑,以砲聲為號,同時行之故也。」判官回答我說。 「原來如此,嚇了我一跳,連杯好茶都不敢喝。」 「你別客氣,盡量享用。」 此時,見獄官將罪犯以鐵叉叉著腰間,高舉起來,丟入油鍋內,油濺冒泡,不多時,即成枯骨,好似七殿的「油釜小地獄」一般,罪犯個個叫苦連天。待業風一吹動,又回復原形,罪犯個個跪地求饒,只聽到獄官罵道,你在世行不義之事,可曾饒過誰了? 又見有罪犯被押至「誅心亭」,綁於木樁上,見差役拿起尖刀,就從身上刺去,血淋淋的將心挖出,丟棄於地上,又是聽聞慘叫之聲,真令人鼻酸。又有些罪犯被押至「剝皮亭」,人躺在地上,以利刀將皮剝去,血注噴流,真是可憐!只聽到罪犯苦苦哀求,說不敢了、不敢了。 「你覺得與七殿的『油釜小地獄』相比有何不同?」判官說。 「當然有異,更加慘烈。」我有點無奈地說。 判官說:「那是當然,這裡像凡間之無期徒刑犯一樣,得長期在此受苦也。」 「可是我感到那地方好像是死牢,永無法見天日之地方。」 判官說:「不錯,一旦由十殿被押轉到『鐵圍城』者,都是一些大奸大惡、罪不可恕之人。而且上天慈悲,永遠囚禁這些罪犯在『鐵圍城』裡,主要就是不讓他們再投胎轉世,免得整個世界無有淨土,混亂不已,所以只好如此。」 「如果民間那些『重大罪犯,或累犯』也能如此處置,不知有多好,社會更能安寧。」我心想。 判官說:「上天有好生之德,人也是一樣,講的是人權,當然不能與『鐵圍城』來相提並論,當然塵世間凡罪不可赦者,還是以『死刑』來論罪。」 「這我當然知道,只是認為比在十殿的眾生還可憐,連轉為畜生道的機會都沒有。」 判官正色說:「誰說沒有?這裡頭重重疊疊,有的人轉畜生之後再回來的也有,這當然無法短時間說得盡的。」 只見判官又命獄吏帶新獄中之罪犯前來問話。 判官說:「我看叫幾位來就好了,其實那麼多人也是差不多的重罪,大同而小異。」 獄吏遵命,不到幾分鐘,很快帶來了幾位,但各種服飾不同,有前朝、近朝,也有現代的,五花八門。 判官說:「那位就是大家所熟知的秦檜,被轉幾世(豬)之後,再回這裡——『鐵圍城』,經常得受刑懲。那他的罪行就不必他自己介紹了,陷害忠良,使國家人民塗炭,都是不該,此等罪大惡極,不永遠囚禁於此可以嗎?」 「又那個就是西方的『希特勒』,世間之人也應該很清楚,野大的雄心,為了自己的權勢,無所不用其極的殺害多少之人民百姓,造成幾近整個歐洲塗炭,這種罪魁怎可再轉世,如果這樣凡間更是悽慘。」 「還有近代有辮子的那些人,是清末民初的志士,說什麼為人民好,其實也害了不少百姓,這些都得在此。 又後面那些都是偽詐之徒,不知正己行止,專門偷騙,製假藥,賣贗品,訛詐他人,害人害命,盜神佛金飾變賣,造偽幣、偽鈔,遺害社會,凡是以各種不法手段詐騙善良的這些黑心之輩,都得關在這裡。 現今世人的什麼「金光黨」,就是類似這些人,得速速覺醒收手,不要再胡為卑劣手段而沾沾自喜,否則哪天到此,就會叫苦連天。如今社會不安份者漸多,你哄我,我哄你,你騙我,我騙你,這些偽詐之徒,應該徹底的醒悟。」判官如此有感而發的說。 「有勞您的解說。但不知『鐵圍城』還有沒有別獄?」我有點好奇地問一聲。 判官補充說:「『鐵圍城』只此一處,但不斷的增建,因世道人心逐漸敗亂,所以已增建了二處新獄了,可能還會增建呢!」 「有這麼嚴重嗎?」 判官說:「那當然,如果這些人再讓其轉世,那社會道德必定被毀無遺,這是可想而知之事,怎能容許這些人再投胎呢?」 「說的也有道理。」我點頭。 「那鐵圍城就如此耳,也差不多了。我們一起出城吧!」 幕落 (◎「我們唸了高王經一千遍,是不是就不會進地獄了?」我問。 呂平說:「累世因果的問題是不可思議,很難回答的,我自己也不清楚。」「不過唸經咒一定有它的力量在,鎖鏈寸斷、重罪輕受,是毋庸置疑的。」 又嘆說:「善業歸善業,惡業歸惡業,總是有因果的。」) 第六幕_枉死之人氣難消 二人同出鐵圍城,只見右前方有一城,怨氣沉沉,凝結不散。 「那是什麼地方?讓人看了有些心寒!」我在馬背上問判官說。 「那地方就是『枉死城』。等一下我們要去的地方,因為都是些受冤之所致,怨氣所結而來。隨即就帶你到『枉死城』一觀究竟。」判官回答我說。 「請問判官『枉死城』是不是很可怕的地方?我看見枉死城上怨氣沖天,真是令人生懼。」 「說可怕是可怕,因那些人於枉死的;說不可怕也不可怕,因那些被枉死之人,實屬可憐!你去看一下就可明白。」 「枉死城是不是專門管轄那些枉死之人呢?」 判官說:「非也,世人誤解也,也就是說世人只見『枉死』二字,以為此城專門關那些枉死之人,其實是錯的。,被枉死之人已經夠可憐的了,地府怎會再把他們關起來呢?其實分為二種:一種是枉死之人,如此說,可能還會誤解不明白,即是枉死他人之人,另一種是被枉死之人(即是被害者)。」 我問:「那被關於枉死城之人,並非全是惡人囉,像是被枉死之人等。」 「不錯,你馬上可知道,同時可解開世人之迷,別以為在枉死城就是不好之人。」判官答。 「那被枉死者,為何還要到『枉死城』來呢?」我疑問。 判官說:「這道理很簡單,就是被害枉死,心有不甘,上天慈懷,再讓其見見那些枉死他人之人受苦刑之苦,以解其心願也。」 二人就起程往左邊而行,不多久,到了「枉死城」外,枉死城雖不像「鐵圍城」牢固,但也是石磚砌成,至為堅固,上面寫著「枉死城」三個大字,城吏前來迎入。一進城內,見地域廣闊,在右有甚多之牢房,在牢房的對面,亦有至為潔淨的淨室,成為強烈對比。 「奇怪!同樣是枉死城,怎會有所不同呢?」我問。 判官說:「這你就不知了,這潔淨之靜室,是大帝慈懷那些被枉死之人所居住的地方。」 「我以為枉死城中還有靜修之場所。」 判官說:「非也,被枉死之人可憐,特為禮遇的。」 隨後,判官轉身對身邊的城吏說:「可否帶些罪犯來見見?」 城吏即刻傳令下去,從牢獄中帶出一批罪犯,要在糾刑台前行刑。此刻鬼差大聲吶喊,在對面的「靜室」出來了一批人,有斷頭的,有裂頭的,有行動不便的,有中槍的等等不一。 「叫他們出來做什麼?」 「要讓他們也同時看看,枉死人之人受苦刑之情況,以舒解他們心頭之怨恨。」 「原來如此,這是對的、應該的,不然看他們個個淚流滿面,愁眉不展,怨氣沖天,實在可憐!」我有點傷感。 此時見到出來的那批人,被綁在木樁上,一個個被鬼卒以鋼刀卡嚓的砍了下來,頭掉地,身體還在顫抖,且血流如柱的噴射出來,不多時,砍了數十名,令人慘不忍睹。 「這些人是怎麼冤枉人的?」 「他們是一些貪官污吏,收受他人之賄賂,誤判冤枉他人於死,所以也讓他們嚐嚐被砍之痛楚。」 以牙還牙,理之然也。我心想。 見被砍頭,邊觀者個個叫好,並說也有今日之下場。 接著又叫了一批罪犯出來,有的被刀砍,有的被挖心、挖肺的,處刑甚為悽慘。 「這些又是怎麼回事?」 判官說:「這些都是那些殺人強盜,枉人於死之輩。」 又來了一批,有的被剝皮,有的被錘打,有的被挖眼、挖心、挖肺等。 「這又是怎麼回事?」我又問。 判官說:「這些是謀財害命,姦人妻女,使人枉死者,所以如此。」 又來了一批,有的被打大板,有的被處穿胸,有的被處斷臂等酷刑。 「這又是什麼情況呢?」 「這些是當面攻訐他人,讓人羞愧、無地自容而含恨自盡,所以得處此刑。」 又來了一批,看其穿著與現今之人無異,好像是剛過世不久之人,有的被重石擊頭,有的被大石磨撞擊粉碎,有的則斷其腰等等。 「這些處刑,又為何不同?」 「這些是較現代之人,開車不慎,撞死無辜,使人枉死者,就得來受此酷刑。所以奉勸世人開車得小心,別使他人冤死,這可有其罪受的。」 這該罰,他人生命也是寶貴的,怎可不小心撞死人呢?開慢些、小心些,不就沒事了嗎? 判官說:「現在的人可不這麼想,撞死就撞死了,才不管那麼多。還有更失人性的,撞傷沒死,反過頭來,再把傷者壓死的也有,你說這是什麼心態?枉死城不處治這些狠心之人,冤魂怎會心服?」 「您說的有理。」我點頭。 此時觀者,除了叫好外,心還憤憤不平,欲求報復情態可看的出來。 判官說:「你們別急,待這些刑期滿後,再准你們去討報,還你們公道。」 眾觀者才息然。 一遊枉死城,始知枉死城本來之情況,原來枉死城是處置那些枉死他人之輩,如不披露,世人總會認為枉死城是監禁那些被枉死之人呢! 判官說:「被枉死之人已經夠可憐的,怎會再拘禁他們呢!那天理安在?」 「世人總是這麼認為的啊!」 「你想想這樣對嗎?」判官問。 「這也說明了被關在枉死城之人都是罪惡滿盈之人,當然那些被枉死者心有不甘的在那看他們受刑而受禮遇的。」 判官說:「不錯,但這些人如能排去前嫌,自行奮力修行,還是可另謀出路的。」 「……這些我是明白了。但像那些為國戰爭者,也都是被枉死的多,以及那些義夫烈婦死了,是不是也列入枉死之類?」我疑問。 判官說:「這就不同了,他們這些人,上天知其義氣重,准予為地方神衹或轉生福地有所不同也。」 上天處理得至正無偏。 「嗯!遊枉死城可收獲不少,但未請教枉死城地域有多大?」我問。 「與十殿各大地獄差不多,可能還要擴大興建,因如今社會交通複雜、枉死者日益增多,真是可觀。」 「您說的是事實,依我所知,如今社會因車禍而死亡的可說天天都有,這都是枉死的啊!」 判官說:「不錯!枉死城情況大概如此,帶你到另一個地方。」 幕落 (◎「那萬一真的不小心,開車撞死人怎麼辦?」我問:「有沒有解冤釋結之法?」 呂平說:「懺悔!如罪從心起將心懺,心若滅時罪亦亡。心亡罪滅兩俱空,是則名為真懺悔。」 「我覺得,除了放生,念往生咒、印護生善書之外,更好的方法,就是『懺悔』。消業、懺悔、歡喜受,是修行的基本功夫。」 像書中的「厲鬼何處來」及「痛釘的厲害」與枉死的冤魂和解是很重要的。) 第七幕_善惡昭彰、鬼神勿欺
「這怎麼回事?是不是要參觀字畫呢?」我好奇問。 判官說:「不是的,你看鐵牌上面的字,都是慘白赤字,且都是鐵鑄成的,這說明鐵證是永不能磨滅的。上面記載著惡案,不只有名有姓,且有案由及批語呢!惡例不能做,否則留牌地府,那就罪不可逭矣。」 「原來如此。那能不能將這些鐵牌之事例公諸於世,以為警惕。」 判官說:「如有可能,那當然好,但千萬鐵牌,你要一一述明,不知要到何年何月,實在是有所困難。你可略述幾項,只述案由,但不可洩出姓名及批語,有違規定。」 「那好,我見幾個、說幾個,遵照規定好了。」我恭謹答。 第一牌:君主某某,屈殺諫臣某某。 第二牌:君主某某,屈殺功臣某某。 第三牌:某某為父不仁,枉殺其子某某,某某為母不慈,枉殺其子。 接著:某某王子被某王妃毒死。某某宮女被某王后陰毒而死。某庶子被某王后刺死。某某王妃被王后悍妒、謀害而亡。某親伯叔不義,謀害親姪。某兄嫂不慈,謀害小姑。某兄弟無情,謀殺手足親兄。某兄弟無義,為財產毒害手足。某姪女為謀長輩財產,謀殺親長,…… 我嘆:「實在太多,唸不下去了,這些好似都是倫常之變,骨肉之禍。」 「當然不只這些,還有朋友間之惡輩也是。所以我說你要將之述完,真不容易,光只是案由,就需幾天幾夜。」判官說。 「這倒是真的。」判官說:「凡屬情理不容之惡例,都得上鐵牌存證,一個也不能倖免,以懲其惡,世人應該多惕警己心,不可為惡。等一下帶你訪『血污池』,枉死城內這二個情況就是如此。」 「酆都城地域之大,不亞於地府各殿吧!」我問。 「那當然,像『鐵圍城』囚禁那些無惡不作之人(不讓他們再重現人間,危害世人),就比十殿大地獄要來得大些。又枉死城也是一樣,尤其在如今現實社會變遷之情況下,枉死者不知增加有多少倍,所以枉死城也是逐次的在擴建。要遊覽的血污池,早已面積遼闊,不用擔心。」 「聽判官您這麼一說,我明白了,但如果社會長此以往下去,還真傷透腦筋。」 「是啊!到時再說吧!說不定上蒼如有旨意重新混沌也說不定。」 「您說的是。」 此時,判官忽然在身上掏出一顆「夜明珠」。 「又麻煩您了,不知你那顆『夜明珠』何用?」我有點羞赧。 「那當然與遊血污池有關,否則我是不會用的,真是百聞不如一見,難得的希寶,你能有緣得見,真是高興!」 「能不能也借我瞧瞧?」我囁問。 判官爽快說:「好啊。」 此時接過「夜明珠」,又興奮、又好奇,手還會發抖呢!明珠透明晶亮,有其靈氣之存在,真是稀世之寶。 判官說:「好了,我帶著比較保險。」 二人走著,遠遠見有一湖池,一片汪洋,浩淼無際。 判官說:「那就是血污池。」 二人走近時,見湖面白氣如棉,如薄霧一般,浮於水面。 「這又是怎麼回事?」 「那是穢氣,蒸騰上沖者也。」 「原來如此。」 就在談談間,忽來一陣風,將白氣吹了過來,頓覺惡臭難聞,令人欲嘔。 此刻難受,不願再前行。只見判官在旁微笑著。 判官說:「怎麼了,怕臭嗎?不必擔心,早已替您設想到了,這顆『除穢丹』,快快吞下就可沒事。」 此時接過「除穢丹」,噙入口內,登時清香泌入肺內,無任何之臭氣。兩人繼續前行,到了岸邊,只見池水污濁,男女飄來飄去,滅頂濡目。池上有銅蛇鐵鱔遊於水面,見人就啄嚙之,真是痛苦。有的隨波而流近達岸邊,即刻被巡湖之夜叉,以叉子叉入池中,不准其近岸。 「怎麼只見人頭浮來浮去的,且都是長頭髮的(女的)多,而男性較少,雖都被糞血污染,但隱約還看得出來。這其中又好似有僧尼之輩,這是怎麼回事?」 此時判官取出「夜明珠」照之,讓我更能看個清楚。 「原來您這顆『夜明珠』就是這用途。」 判官說:「不錯。為何有僧尼之輩,他們即是佛門、道門,不遵守清規,且不知修行,五葷三厭不禁,七情六慾不除,且犯淫戒,所以得受『血污池』之苦啊!」 「原來如此,所以也有女道士在內。」 「不錯。」判官說。 「怎麼又有官學士人等之輩呢?」我好奇問。 「他們是一些不敬天地,不信神祇,毀滅神像等者,且自歐風東漸之後更變本加厲,都是處罰這類之人。」 「又為何血污池乃女流之輩者多呢?」 判官說:「這問題問的好,也可藉以糾正世人所犯錯誤的觀念,世人以為女人因生產之關,才會被處於血污池中,這就太荒謬了,女人生產是一件神聖之事--傳宗接代,怎會因而被罰入血污池呢?其實女人為多,主要是因打胎溺女,不敬父母、公婆,不敬惜五穀等等,這些因女人易犯,故爾血污池中女人較多的緣故。」 「一語突破萬世傳言之誤,真屬難得。」我贊歎。 判官說:「本來有誤之情事就得糾正,不可以一錯再錯。」
(◎我問:「為什麼我們所做的一切鬼神皆知呢?」 呂平說:「我們所做過的事,都會儲存在我們的八意識田,好像是一個資料庫。第一殿中有個孽鏡臺,高一丈約十人圈圍,像一部電腦一樣,可讀取所有資料。此時才知,萬兩黃金帶不來,唯有業隨身。」
呂平說:「如實體的太陽光,能照破一切黑暗、霜露;而慧日雖無實體,如太陽識心,如來藏性,是自己智慧的佛心。似心懺罪滅之理。」)
此時抬頭往前看了看,見鬼門關附近有建築了甚多之兵房,而且在旁有寬平之大操場,許多兵丁編制成隊,在那操練,好似民間之部隊一樣,訓練有素,且每個兵丁都非常的認真。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地府也有戰爭嗎?所以也要訓練部隊。」 判官說:「非也,這些都是民間陣亡之勇士,在這編列成隊,在此訓練,至於作何用?此屬天機,暫不輕洩,自有其用,並不是地府有戰事之情況。」 隔了一些時刻,見一荒僻之地,有一村落,有數十人往村落裡去,即刻被一群惡犬攻擊,咬扯不已,使得這些人沒有辦法抵抗,肢體被犬咬爛,鮮血淋漓,情況至為悽慘。 「這是什麼情況?誰家養的惡犬不管好,傷人那麼利害,也不見主人出來護救,天理人情均不容也。」我問。 「這不說,當然你不會懂的,這些犬是由鬼役專門飼養來咬這些畏罪潛逃之輩,並不是特別不講理來傷人的,這些犬叫「餓犬」是也。」 「原來如此。」我點頭。 判官說:「這村落是罪犯逃離必經之地,否則就只有由別條的山路逃亡。」 說著、說著,見有一座山,山上有鐵絲圍繞,在山路岐嶇上亦見數十人在那走動,不久,見山上飛來一群惡鷹,朝著這些人之頭臉、身體亂啄,每個人體無完膚,面目全非,哀嚎不已,情況可憐。 「這也是逃亡的下場,是嗎?」我感傷問。 「不錯,地府與民間是一樣的,亦有防罪犯脫逃之設施,但地府是不容逃離的,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是也。」 「難道這些罪犯就如此被攻擊後,了死在此地完事嗎?」 「非也,這些除了要加重其刑外,還由鬼役押解從一殿開始接受冥府各殿之懲治也。」判官說。 「此地是由地府逃離之罪犯受刑之地,如同民間一樣,逃犯亦得加重其刑也。」 「原來如此。」我有點黯然。 見一座山光溜溜的,都由石塊構成,沒有樹木,甚為光滑,似有被磨過的感覺及水之痕跡,只見久,就有鬼役抓數十名之罪犯由山上下滑,這些罪犯一直滑到山下,腦漿迸出,頭破血流,且鬼役還命令他們再往上爬,但因為太滑,沒爬幾步路,又滑了下來,鬼役不允,以剌鎚打之,真是悲慘! 「請問判官,這又是怎麼回事?」 「這是滑油山,是四殿所管轄,山前面是四殿,之前你見過的,這裡是此山之背後是也。」 「原來如此,那這些受罰的罪犯,又是怎麼回事?」 判官說:「這些都是新魂,在世時狡滑透頂,在五倫之內(即君臣、父子、兄弟、夫婦、朋友之間)都是以「滑」來對待,故在未進一殿之前,先來此治罪,待罪滿,再從一殿開始。」 地府真妙,以「滑」治「滑」,微妙也。 「人當不可油滑來對待人,應以真實誠心來相待,不僅可修養,更可積德呢!」 「判官您說的是。」 又往前走,又見一座大山,山上都插了刀,此樹木上都掛滿了劍,見很多之罪犯都插在刀上,掛在劍上,血淋滿山,甚為恐怖、悽慘。 「這就是刀山劍樹是也。在五殿『望鄉台』之後,這裡是專門懲治那些心狠手辣,殘生害命,且殺業甚重之人,死後攝其魂魄先到此來懲治一番,待罪滿,再押入一殿治罪的。」判官說。 「原來獄外有獄,層層歷劫,其苦萬千。」我傷嘆。 判官說:「不錯,尚有末遊完之殿外獄,其實也不算是外獄,而是殿外懲惡之處,這些如果不去遊歷,世人可能永遠蒙在鼓裡而不知也。」
(◎我沉默不語。呂平問:「怎麼不問?」 「請問如何止滑?」我嚴肅的問:「我覺得我有可能被抓去滑溜梯。」 呂平說:「眾罪如霜露,慧日能消除。」
這時呂平(學蜘蛛人)「#%……」還好他沒有拈花微笑,要不然我會昏倒。) 第九幕_諸惡莫做、即時行善
「天氣那麼熱,怎麼到了此地突然感覺特別的寒冷?且聽到無數的鬼叫聲,令人毛骨悚然(起雞皮疙瘩),不知下面之山是何處?為何有如此之現象?我不明白。」 判官說:「我就是要你見見此山之情形,無法明見,那還不簡單。」 只見拿出「夜明珠」一照,整座山光明如晝,且一清二楚,只見那山上臥著無數千萬之鬼魂,滿目淚流,且在寒冷之山上,就快被餓死的樣子,真是恐怖! 「不知這些鬼魂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送來這裡懲罰而不到地府各殿了嗎?」 判官說:「非也,未到各殿前之行刑,待刑滿之後,再押解到各殿懲罰。」 「真慘啊!所以惡事千萬不可為,否則歷劫難復也。」我明白的說。 「就是說嘛!但是世人總還是我行我素,才不管那麼多,真是悲哀!」 「又不知那些鬼魂是怎麼回事才會到此地來?」 判官說:「這個嘛!簡單一句話,都是一些有虧孝道之輩,忘恩負義之人,寵愛妻子兒女而不理老爸、老媽,棄之而不管其死活,且更有甚者忤逆父母等。不敬師長、不和兄弟、不睦鄰里、忘恩背義、有恩不思報之徒,同時還有心念狠毒,笑裡藏刀,毒害他人而不為人知者等等,都得到此地先行受刑,待滿日,解發各殿再罰。」 「類似這類之人,現今社會也不少。」我接著說:「不然怎麼滿山遍地都是,也真難為了地府。」 此時,快速離開,不多久之時刻,見前面有一座山,火焰沖天,高熱難當,雖坐在馬背之上,亦可感到其熱度。 「剛剛那座山情況與此座山迥然不同,怎麼相差那麼大?現在我又感到全身熱烘烘的。」真實的赤熱感,讓我受不了。 判官說:「這裡是所謂的火焰坡是也,一般各殿是無法到此地來的,只能在『熱惱大地獄』看看而已,這是在七、八殿之間的後面。」 此時見山上有二位高腳之厲鬼,拖了數拾人,使力的往火焰下丟,只見被丟入山後,則個個被燙滾的哀叫不已,不多時即變成飛灰,令人見之害怕。 「這些人又是為何呢?」我有點好奇。 判官說:「這些都是些狠毒之徒,殺人放火,或燒寺廟,或亂燒經典、善書,或是縱火燒山,危害生靈之人,死後先到此地來嚐嚐高溫燒燙之滋味,待期滿,再解各殿補懲。」 「這些人都是該如此受懲的,否則冤靈無處可訴。」 判官說:「嗯!好了,殿外獄差不多,可回去了!」 二人漸漸的離去,殿外景象也隨之散去。 呂平終於拜見了十殿閰君,對談許多中有段對於「『空性』描述,令人印象深刻! …… 「對『空性』你會怎麼回答呢?」閰君問:「你又怎麼去證悟?」 呂平答:「一念不生。」 「什麼叫一念不生?那你就跟石頭一樣,對所有外面的情境,你都沒有感覺。」 閰君又說:「空性不是一念不生,是應無所住而生其心。」 「什麼叫應無所住而生其心呢?」呂平問。 「對任何情境都會產生感覺、感受!但是不會留住。」 「生一念而不會留住,這個就是空性。」 「別人罵你,你會不會生氣?你會!」 「如果你不會生氣,那你就跟石頭一樣。」 「但是一念的生氣出來的時候,你當下就消失了。」 「因為你知道,那沒有任何意義。」 「當然不是說要你去思惟它說沒有任何意義,而是它會自動消失。」 「境遇來了,產生情緒;境遇去了,當下消失。」 「一念而無動,沒有延伸二念、三念、四念、五念……」 「隨之而起舞,跟它一起跳舞,跟它一起演連續劇。」 「總之,空性不是讓你一念不生,如果你一念不生,你就變成石頭,變成笨蛋一個。」 呂平答:「我知道了!」 這地獄的景象,是有,是幻,也是空… 之後短短人間昏迷十二天,竟是在地獄的三個月之久。呂平說:「原來,地獄是真的很可怕的!」在地府官吏的帶領下,遊歷了各種地獄,不管是氣味或是溫度的變化,那種感覺比玉歷寶鈔所描述的更真實。
「眾生所造的業力,是不可思議的」呂平說:「刀山、銅柱、油鍋、寒冰、蛆蛀、焓火閉喉…等許多的地獄,有些景象竟過於殘忍,常令自己不支暈倒。」
「比那還恐怖多了!」他回答。
他們都不用或不必享受到超度的功德,只有一般生前沒有大善惡的人,於死後可獲得誦經超度的功德。另外誦經人道行的高低與誦經功德之大小,也有重大關聯,如果是高僧或孝子賢孫誦經壹卷,可抵得上凡僧十倍之功德,但凡僧至誠念誦也會有相當利益,只有無道行又不誠心的人,所念的利益很少;甚至毫無利益,不過卻也不會因此而有罪過。 又誦經,最好在亡者死後四十九日內為之,過了這段期間,亡者可能已經投胎轉世;超度功德必需要經過好幾轉,才會利益到他們,無法收到即時的效果。」 而誦經漏脫字句之罪刑,要入補經所補唸,是我們在玉歷寶鈔的記載中,所能得知的。他描述道:「第一殿中補經所內有一盞非常小的油燈,燈光小的幾乎無法,照明桌上的經文,一直的等待燈光稍微亮一點,唸不到幾句,卻馬上變暗而無法讀經。」 他表示桌上要補唸的經文,是非常厚的一本,如果要唸完,在地府似乎要花上好幾百年的時間! 『所以凡是出家人、道士、拿人的錢,為人拜誦經懺,真的要非常認真。若遇遺漏字句、或頁卷的情形發生,真的應該小心懺悔。誠如所謂:施主一粒米,大如須彌山,今生不了道,披毛戴角還。令人警惕!』 我再問:「師尊書上所說的『披毛戴角』會轉生到何處?」 呂平:「『披毛戴角』顧名思義就是轉生輪迴畜生道,用其皮毛血肉還之,像欠人情財,誤人學佛等,都是要一點一滴的清償。」 「廟產、非己之財勿取,像書中『無盡大的糞坑』功德師尊可以受,林真受不得。是因為大眾心意是要供養師尊,而不是林真。」 「我瞭解了,師尊因開勞斯萊斯車及帶鑽錶受弟子供養,飽受指摘,幾乎可以彙編成冊了,原來也是相同的道理。」(那高貴稀有的車,全華盛頓州祇有「一位」服務的技師。這一流的車子,擁有最「差勁」的服務,手工車也是不便!) 「這也難為師尊了,「物質」與「精神」的道理,一般人還是以人間的價值論斷,真正了解的人不多。」呂平答。 我再問:「漏脫字句要如何補?」 「補闕真言七遍。」呂平答:「唸時亦要能專注。師尊書中寫得好,凡超度鬼神,鬼神不可欺,須盡心,如果盡心,就不會惹此麻煩了。」 第十幕_窗外有藍天 呂平是被鬼差推入一道白色的光門回來的,那時判官有問他要留下地府當差,還是回人間?當下他選擇了回來,好好繼續修行。恰巧此刻正好是醫師與家屬們,正在準備考慮是不是要拔掉呼吸器時,他卻奇蹟式的幽幽醒來。 他從加護病房,轉移到一般病房,正好靠著窗戶,此後一個多禮拜,幾乎每天都是晴天,他便利用陽光作「密法的觀想」。三個月後,當醫院再次作電腦斷層掃描檢查時,發現他竟奇蹟式的復原,癌細胞不見了。 榮總一位主治醫生微笑地對他說:「你是我見過第三位病人,從癌症末期復原的。」接著又說:「可是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看過,這樣的癌末病人,有活著超過五年的。」 呂平說:「也許五年後,再判我一次死刑吧!」 曾看過一部冤獄的電影,有一段影星李察基爾對中國的法官吼叫:「難道你要槍斃我兩次嗎?」沒想到,對呂平而言,真的是被槍斃兩次。 雖甦醒過來,但身體因受損而造成聽障,也因此讓他一直找不到工作,只好靠資源回收為生,窮困的他,也只有暫住在朋友的倉庫。雖然,醫院治療的痛苦、人生窮困的惱苦,猶如還是身處在「地獄」。但他還是願意選擇,回來人世間。 他是這樣說:「六道輪迴中,還是人身難得。也許只有五年,但我會好好的修行的。」「誠如師尊所說的,活一天、要感恩一天,活一天、要修行一天。日子苦也是要珍惜。」 「不要等死後!才急著為亡者做功德,最好在生前就能行善積德。」這是死過一次的呂平,最大的感想了。再次復活的他,深深的體悟出造業的可怕;雖然撿紙的工作一天只能賺個200多元為生,但這是靠自己的勞力所賺得的,是一份淨財。因為他知道,窮苦的日子雖苦,但地獄更苦。 若遇有人想與他吵架,他也會即時的避開,因為不想再造業了。且在因果關係的輪迴下,吃虧、被罵又何嚐不是一種消業呢! 人的轉世輪迴中,就是生活在一個因果的大幻網下,不是人欠你,就是你欠人,生生滅滅無止盡,生亦虛幻,死亦虛幻,唯有成就者,才能解脫虛幻。 取應有的「淨財」,即時行善之餘,要「消業」才是最基本的功夫。離開地府之前,請教閰君時曾告戒他:「你回去人世間,有空就常念『地藏王菩薩本願經』或『佛頂尊勝陀羅尼咒』!可避『三惡道』輪迴。」經、咒是無分別的,宜端看各人的因緣吧! …… 正值夜色已深,說完這段經歷,呂平在道別後便轉身離去,蹴鞠蹣跚的背影,一步一步,漸漸的消失在黑暗中。想起短短的五年,將再次經歷「秋決」,不禁心中泛起感傷。 心中自忖著,在死亡來臨之前,我要做甚麼事?才能讓每一天都過的很有意義! ……【落幕】(完) 後記 地獄還有很多事,是描述不完的。有很多突然意外辭世影歌星,大部份都來到地獄受刑罰,還有一些政客們,那種累世的善惡因果糾纏不清,實在具有很大的戲劇張力,唯因怕受議而做罷! 最後!我還是很感謝師尊教導我們的「普同尊重」,要對一切眾生平等的觀念;如果我和別的同學一樣,遠離一個撿破爛的人,也許就失去了一位善知的同門。 記得,當時我們倆都隱藏自己的身份,來參加這場藏密的佛學研習,怕被人不了解,而產生毀謗之因,入「飛石地獄」之果;其實真正的「外道」是甚麼?如師尊說過的「心外求法,才是外道。」 許多道理我們「知道」但並不表示「做到」,如六祖慧能大師,是見性後而開始起修的;當我們了解「地獄變現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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