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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與真佛宗
2010/06/22 14:55:53瀏覽5153|回應0|推薦0

西夏與真佛宗

文/蓮耶上師 June 21, 2010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我講給你聽,你講給大家聽...

應愛惜八百年前的族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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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真佛宗尊崇高王觀世音真經?

除了師尊書上、開示上講過的,這部經是靈感的,是有大效驗的,都是佛菩薩的名號,多念等於懺悔淨化,其實,還有歷史上的因素。

這麼多同門念誦高王經都有非常吉祥的徵兆,甚至,真佛報報導過,師姐的父親念高王經三?多年,火化後有捨利子捨利花無數,師尊也親口印證,他已經回到清淨的佛國淨土。

我是親眼見到這位師姐的父親的捨利子捨利花,那時候我還在西城,就在飯後的散步中,師姐帶給師尊看,當時很多同門在場。

這麼有效的原因很多,其中之一,跟歷史有關。

為甚麼敦煌莫高石窟有這麼多蓮花童子?為甚麼榆林石窟有這麼多蓮花童子?

也是歷史因素。

當我知道以後,感動得無以名狀...

那是沒轍兒用文字幫助的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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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城時,某天,吃飯時師尊突然問:「你們知不知道大白高國?」

沒人知道。

飯後散步時,師說,他曾是大白高國的皇帝。

大家回去查,我在計算機上看到大白高國,就是西夏。那時我與蓮訶上師同住一房,我還跟蓮訶上師講,原來大白高國就是西夏。

隔天散步時,師尊問有沒有人查到了呢?他跟師尊說,大白高國就是西夏,師尊點點頭,就是西夏。而且,西夏信奉藏傳佛教,卻也不局限於此,禪宗、淨土宗、天臺宗等思想,依舊可以流傳,只是受到藏傳佛教影響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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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最近幾本書談到他的過去生,都提過西夏。事實上,我知道師尊是西夏哪位皇帝,說出來都沒人相信,因為那是末帝,李齋。

李誚

這個名字,與師尊現在的名字某字的發音很接近。而西夏文的發音,應該是一模一樣。

我知道時,人在西城。清晨,我跟師尊說,原來是末帝,師笑了笑,都過去了。

後來師尊書上提到,他還記得當年被殘殺的記憶,許多族人都被殘殺,甚至全族屠戮。誰做的?

不是成吉思汗,他四攻西夏首府不下,已經氣死,他的子弟兵發誓要以破西夏並滅族來祭拜成吉思汗在天之靈,因此在成吉思汗死後才滅了西夏。

我問師對於成吉思汗的看法,他說,也是無所得。後來,我在大願常提到射雕英雄傳最後郭靖與成吉思汗的對話,就是因為師對我說過,成吉思汗也是無所得,只有業隨身而已。

很多人以為我引用郭靖的話,是因為我喜歡並記得小說屬性,還有符合佛法意義。沒錯,不只這樣,重要的是,這段小說對話與師尊的過去生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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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這麼多西夏,難道,真佛宗推崇高王經,又與西夏有關嗎?

深夜禪修中,師尊又說了一些西夏的故事,他說,有人間證據。

其中一項,就是西夏推崇高王經。

在皇帝的帶領下,西夏人喜歡念誦高王經。

他要我找一本書,叫做「西夏佛教史略」,裏面有一頁記載,就是高王經前面的願文。

真的有!

這本西夏文的高王經已是斷簡殘篇了,經歷多年戰亂,加上蒙古大軍滅族屠戮,西夏人能逃走的不多,有些逃到漢地,依舊保留西夏傳統。西夏滅亡後,明朝太祖洪武五年西元1372年,西夏後裔(党項族人)發起了刻刊高王經的計畫,就是用西夏文。這就是上面那張照片的年代,這本經書的殘頁保存在現在北京故宮博物院。

上面這張照片行在北京故宮博物院珍藏的西夏文藏經只有一本,就是高王觀世音經,翻譯成漢文,照片如下:

西夏於西元1227年亡國,這本在明太祖五年(1372)刊印的高王經,當時已經超過一百年,如果不是尊崇這本經書,怎麼可能亡國後百年,還有後人願意以故族的文字來刊印經書?國家都滅亡百年了!又不是國家還在,每個人都讀西夏文,這時候又是在明朝刊行,誰去讀西夏文的高王經呢?

師尊不是知道自己曾是西夏皇帝才推崇真佛經,他自己書上寫,第一本在臺中玉皇宮請到的經典就是高王經,覺得很有緣,很喜愛,大力推廣。

高王經為甚麼是第一本請回的經典?為甚麼發自內心喜愛高王經?為甚麼感覺與高王經有緣?

八百年前若不喜愛,怎會以皇室之歷來推廣,以致於國家滅後百年,逃過滅族的党項子民依舊熱愛高王經?

為甚麼真佛弟子念誦高王經會有如此多的感應?

八百年前都念過很多很多遍了!

尤其許多都是跟著師尊轉世來到現在,那些以前念過的種子,還烙印在八識中,都不會消失的。

都是一族的人,都是親族,都是當年末帝的子民,現在蓮生活佛的弟子!

其實很多人都不知道,現在與過去是不可分的,現在與未來也是不可分的,現在所有的一切,都跟過去有關,而未來也是這樣。

西夏皇室推崇高王經,真佛宗推崇高王經;西夏皇室在莫高窟、榆林窟開鑿佛像石窟,竟然雕塑或畫著蓮花童子!

聽師說起往事,心中戚戚然...

這些種種歷史上的糾纏,不是偶然,機率太小,那麼會是甚麼呢?

過去現在未來都是一樣的,我們都一樣...

連我的法號,也是過去現在未來,在歷史中糾纏著...

既然過去現在未來都一樣,那麼,分甚麼過去現在未來是沒甚麼意義的...

越是知道過去,越是渴望得到真正的解脫,究竟的大樂光明,真實的涅盤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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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因緣

文/蓮耶上師 June 22, 2010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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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寫下「西夏與真佛宗」,便知道,這不是退出。

「西夏與真佛宗」這篇有感而發的文章,只是敘述師告訴我往昔發生過甚麼樣的故事,然後,要我去找人間證據,如此而已。

他說,我告訴你,你告訴大家。

巧合的是,我有那本書。

他直接告訴我,證據就在書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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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是個佛教國家,尤其密教,藏傳密教的影響力極大。

卻不表示西夏沒有佛教的其他宗派。

西夏也有西夏文的六組壇經!

宋朝賜六次宋朝集結的大藏經給西夏,西夏還有專門的譯經院,怎麼可能只有一本經呢?當然三藏都有,甚至,有些西藏(吐蕃)傳入,卻沒傳入宋朝的三藏經典。

同樣的,我寫出西夏與真佛宗共同尊崇高王經,也不表示西夏只有高王經,當然,真佛宗也不只有高王經。

在世界各地博物館所收藏的西夏文經書,超過了數百種,不是每一種都完整,有的只是一部份,甚至一頁而已。

據傳俄羅斯最多...

光是金剛亥母的法本,至少七八種以上。

都是西夏文。

為甚麼在世界各地,尤其在俄羅斯,當然,與歷史的悲哀有關,那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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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表達的是,高王經在漢人的地方,不是很被尊崇的,即使大正藏收錄這部經,也是放在疑偽的部分裏,不是被認可為正式經典。

師尊說,這是一部夢授經,所以,各朝各類大藏經中如果有這部高王經,往往是在疑經的分類。因此,漢人不會太重視這部疑似偽造的經書。

在「人生的空海」中,師尊在日本看到高王經的石刻,師母喃喃持誦著,師尊寫下真佛宗最尊崇高王經。

請注意,師尊用「最」這個字,表示無上了,沒有更尊崇的了,最高也只是一同被師尊「最」尊崇。真佛經都只是一同最尊崇,共行為真佛宗法脈中,最重要的兩經兩咒,也就是「真佛經與高王經」,「師尊心咒與百字明咒」。

而且師尊不是打開記憶的種子後,才推崇高王經,他開端修行就喜歡高王經,而且是第一本從玉皇宮請回的經書。

在一個甚麼都講究因緣的人間,在一個甚麼都沒有意外、沒有巧合的世間,這不是因緣,不是宿世深厚的因緣,不然是甚麼?

意外、巧合是世間的講法,在佛教裏,就是因緣。

從佛陀以降的每位佛教祖師,包含師尊,都說過,一切都是因緣。

學習觀察因緣是很重要的,阿彌陀佛所代表的「妙觀察智」,便是觀察微妙因緣的智慧,在一般世人裏,只有意識,一種腦袋作用的結果。

因緣無時無刻都在,只是世人才看不到。

通俗的講法,佛陀悟道的,叫做?二因緣法,這是那個不可說的特性,因為那個看起來就是?二因緣,就是夢一場,就是幻術,就像水泡,就像影子。但是,不是?二因緣,不是夢,不是幻,不是泡,不是影。

都只是很像,也是特質之一,卻不是那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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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是漢人都推崇高王經,那麼師尊要真佛宗最推崇高王經,一定有其特殊性。

至於這個特殊性,與大家都念阿彌陀經不同,阿彌陀經是淨土部最重要的經典之一,那是被認可的佛陀親自宣說,與疑偽部大不相同。

雖然疑偽只是「懷疑這個經典是偽造佛說」的意思,完全沒有否定,卻也表示存在爭議。

沒被收錄在大藏經的經書太多了,還有一套「宋藏遺珍」,就是收錄宋朝集結的大藏經,還有很多不被同意放入的經典,收集在一起,叫做宋朝藏經以外的「遺珍」。

至少有收錄,而不是被排除,那就是存在爭議,卻不敢直接否定。

從學術研究角度來說,會去推崇一本一般不重視且存在爭議的經書,那是很不尋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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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西元1372年,西夏亡國超過一百年了,在朱元璋的統治下,居然有人膽敢刊印別的王朝文字的經典,歷史上的朱元璋不是那麼好說話的,後來清朝去誅殺「反清復明」這種謀反言詞,才創立五年的明朝,怎麼可能任由人民懷念故國故族呢?洪武五年還在打仗呢!

這種事情很敏感的,搞不好,還有殺頭的風險!

我只是藉著種種值得推敲的地方,幫助西夏與真佛宗之間,似乎真的存在許多有趣的關連。

相同的,西夏這個佛教國家,能夠宣揚佛法的事,一定不會少做。師說,即使大地震發生,即使戰亂民不聊生,他在位兩年,不敢稱帝號,沿用王號,不舉辦盛大即位儀式,省吃儉用以備軍事之用,他依舊不會少布施供奉於寺廟喇嘛僧侶。

他說,他不管在哪一生哪一世,都不會少做布施。

歷史學上有種講法說西夏的亡國,不是最後這兩年的李齋,而是更早的神宗。

因為神宗才是把西夏整個國家拖垮的皇帝,看來那個朝代叫做神宗的皇帝,似乎都是有點問題的,即使明朝神宗萬歷皇帝,在張居正往生後,明神宗做的事情,大夏神宗一樣沒少過。

這兩個荒唐的聰明皇帝真有得拼一拼!

所以師說,要笨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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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剛立國的朝代刊行以前的經書,那本不好挑,偏偏去挑高王經?

也許也挑了其他來印西夏文經典,可是,為甚麼去挑這一本?或者,為甚麼亡國後百年所刊行的經書,只留下高王經的願文?

決不是巧合,因為一切都是因緣。

師說,西夏人就是念很多高王經!高王經也不是念了就不會死,或者,念了就不受定業果報,念誦的福德功德依舊是念誦後的異熟果,當下被屠殺的果報也是以前所種下,尤其是已成定業的果報,後功不能抵銷前過,誰都要酬業,惡業酬完,善業自然現前,如同佛陀之於釋迦族。

沒有其他宗派像真佛宗這樣鼓勵大家念高王經,也沒有其他傳承的弟子念某特定本經書會這麼有感應。

尤其這本經書又是個疑偽之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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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一種不尋常的關連,存在西夏與真佛宗之間,那是甚麼樣的關連?

高王經,由一本疑陘鉭經書(大正藏講法)、夢授的經書(師尊講法),讓兩個相隔八百年的王朝與宗派,悄悄的接在一起...

因緣之不可思議,可見一斑了...

至於蓮花童子,我去過,在敦煌的文物販賣部,師跟我說,某本敦煌研究院的書裏,提到了蓮花童子,還有一本叫做化生童子經(這是俗稱,不是正式經文名稱)。

是誰發現那本書裏面有蓮花童子的專文?師尊!

我只是幫他告訴現場同門而已。

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那天在敦煌的販賣處,也是一樣的師說:

我告訴你,你告訴大家...

因為除了藻井的相片集,我們未找到蓮花童子的任何記述,我只有向師尊祈求,因為他一直都在...

如果不是師尊,恐怕也得空手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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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世間最聰明

文/持靜者 June 22, 2010

感謝師尊的加持與教導

感謝大家的護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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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說,當年中興府被蒙古大軍圍困時,他做了很多布施。

他的先祖在敦煌、榆林開鑿石窟,請巧匠在裏面開鑿佛像、繪畫壁畫,也是布施。

即使這些是人天福報,他還是儘自己的能力去做,盡王室的能力去做。

當他還是平南王,他就盡平南王的能力;當皇帝叔叔在病中被蒙古大軍嚇死,由平南王繼位掌理國政,他還是盡力去布施。

最危難的時候,他沒有逃離自己的國家,反倒是認真扛起責任,除了他,沒有人可以擔當一國之君了。

因為平南王本來就有賢德的美名...

他是修行的平南王,喜好佛法、樂善布施的密教菩薩行者李齋。

即使他知道,國破家亡已經勢所難免,自己一定會死,他還是修法布施祈求佛菩薩,讓大夏的文化、子民,可以逃過劫難。

他是沒有怨恨的,即使蒙古人欺騙他,在他投降後還是屠戮,他也是沒有怨恨的。

他更沒有失去信心,尤其是對於佛法、密法的信心,並沒有因為命運悲慘而拋棄修行,不再修持密法。

當年的平南王李齋並沒有...

在牢裏,他也是持續修行並沒斷開。

師說,他知道一切都是因緣所致,不會因為國破家滅而怨恨佛菩薩不保祐,反倒是很平靜的酬業,他知道,酬業完畢,也就是成就解脫的時刻。

平南王李齋選擇繼續修行,靜靜的,等待蒙古人翻臉不守信。一開端就知道蒙古人不會守信,成吉思汗一定遺詔殺他。

在牢裏,他把自己手上的佛珠,布施給入牢見他最後一面的喇嘛...

他布施了最後一遍的高王經給殺他的劊子手...

到斷氣的那一刻,他是微笑的,平靜的面對酬業的最後一刻...

這就是平南王,一個修行的平南王。

師告訴我的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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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問,你也布施嗎?

我說,是的。

去年,我還會用自己的名字,從西城回來後,我都用身旁親族的名字。

比如說,八歲就往生的爸爸,出生未及一年夭折的哥哥,大姐、大姐夫、二姐、馬師兄,還有,幫我照顧媽媽的陳叔叔。

每個月大願學會供養我六千元臺幣,每個月主壇法會一次有兩千元的供養金,這就是每個月固定的收入。

剛纔,我請法師登記三個名字作為五樓法器功德主,亡故的父親鄧國輝、亡故的哥哥鄧君平,還有大願土地公(蓮質法師家族姓李的亡故長輩)。

這三位都是往生者。

然後拿三千元給法師。

上周,我用這個月的供養金,向大燈請購一幅師尊的復制畫,包了個紅包,跪請師尊簽畫,然後捐給大願學會。

我也捐款給其他單位,宗內台灣雷藏寺、師尊基金會、燃燈、真佛報、宗內其他分堂等;宗外更多,許多殘疾福利的基金會,愛盲協會等。

財施,我一定會做。

法施,更不用說,講經說法,就是法施。講「解脫莊嚴論」,寫網志來弘法,不斷修法回向,有的還是一念不忍就修法加持,一直在做,從未停過。

布施這個色身替代所有的眾生的無畏施,更是無時無刻都做。

每次師尊法會時,都發願替代,每一個看見我的,或我看見的,一切阻礙大家修法相應成就的業力果報,但願大家都能早日相應成就。

回來就倒下了。

星期天大願學會也有法會,勉強支撐快要散掉的身體,一天至少六次修法,一邊回向給大家,一邊回向給身上背著的業力果報,慢慢的,一天兩天,終於恢復一些,不必靠打針。

這些都是無時無刻發生的,我能做也做,不能做也做。

無求的去做。

不為得到甚麼去做。

做這些可以得到甚麼,已經不放心中。

我跟師說,您怎麼做,弟子就是怎麼做。

沒有兒子不像父親的。

師大笑隱去:你果然夠笨。

一樣的,一樣的...

壇城上每一位佛菩薩都笨...

只有世間最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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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國黃沙,悲懷難遣:
是耶?非耶?西夏末帝子民是今世蓮花族人
 
文/聰明呆 2010/06/21

今早讀過蓮耶上師寫的〈西夏與真佛宗〉(http://blog.yam.com/silentkeeper/article/29167605)一文,斷斷續續上網查了一點相關的史料。小行者尚未修出宿世通,也不想去催眠回顧悲慘的屠城史事,但眼裏看著、心裏讀著片段的史料記述,總是心頭酸酸的,上至尊貴的皇帝下至一般尋常百姓歷經戰亂、地震、瘟疫……,最後還是被嗜血的成吉思汗遺詔屠殺殆盡。那時尊貴的「師尊」——末帝李誚(讀音同「現」)只稱帝一年未滿(西元1226-1227),卻要擔起被滅族亡國的厄運。

大陸考古界、史學界、藝術界等對於西夏的研究日益熱中,網絡上可查到許多數據,小行者特別記下一個網址和一張末帝的畫像,畫像中當時的「師尊」看起來很憂傷。蓮花童子啊,故國黃沙,悲懷難遣也得遣,否則如何看破、放下,求解脫呢? 

倒是眾多真佛同門又多了一個曾經死守城池共死生的大因緣,「追佛族」隔世也跟隨,真個是「向佛心堅固」,值得讚歎!
 
注:此篇文章中有西夏十二帝的畫像:http://blog.tianya.cn/blogger/post_show.asp?BlogID=82050&PostID=15795541&idWriter=0&Key=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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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西廈相關資料網址:
http://baike.baidu.com/view/15569.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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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西夏語譯《六祖壇經》資料1:

《六祖大師法寶壇經》之譯本:大致上有西夏語文本、鈴木大拙博士校訂的活字版敦煌本、元延祐高麗刻本、興聖寺本、明藏現行本。

1.西夏語譯《六祖壇經》:現將羅福成先生據西夏語文本的重譯,與鈴木大拙博士校訂的活字版敦煌本(昭和九年森江書店發行)順次進行對照。

據西夏語文本的重譯,文字上未免有少許出入,但文意幾乎是一致的。譯者羅福成先生在其後記中解釋說,‘文亦與藏本繁簡不同錯亂顛倒”,其原因正如譯文末尾(‘行由第一”)附記所明言,注3是只與明藏現行本進行了對照,而未與敦煌本對照。據此譯文的文體,西夏語與藏語有同類的文法。在語言學上, 西夏語屬於烏拉爾阿勒泰語系的藏緬語族,是一種與藏語不同又相類似的獨立語言。也就是說,具有日語那樣的語法結構,只是形容詞置於名詞之後。

2.夏譯《壇經》重譯:此夏文重譯本之‘佛法”,實為‘佛性”之意,因此,夏譯《壇經》此句的偈文與敦煌本完全一致。與這兩個版本‘佛性常清淨,’的經典性表述相反,興聖寺以下諸本都秉承顏色鮮明膾炙人口的“本來無一物”來表述。此外,第二偈“心是菩提樹’,只見於敦煌本和夏譯《壇經》本。由此可知,夏譯壇經本全未受敦煌以外諸本的影響。

3.夏譯《壇經》重譯:譯文中的‘‘摩訶野’,可推知為(ma-ha-ya)Maha-yana的音譯。在敦煌本鈴木版中“摩訶”下有夾注:“原本‘訶’下有‘行’字。”注5矢吹博士《鳴沙餘韻》的原寫本影印件上也明確引為“摩訶衍”不知為何。注6或許西夏譯者如前所引,將‘摩訶’音譯成“摩訶衍”,或者應為“摩訶衍”而敦煌寫本中卻誤寫為‘行”。無論如何,從這些經文的前後關係來看,像鈴木版以及興聖寺以下諸本那樣,只有“摩訶”二字更為妥當。由此可知,敦煌本與夏譯〈壇經》有共同的失誤。

4.夏譯《壇經》重譯:重譯文中‘番文彼岸到”之句,相當於敦煌本‘唐言彼岸到”。這個“番”字為西夏文“彌”, 注7為西夏人的自稱,因此,意思是“西夏語彼岸到”。

5.夏譯《壇經》重譯:這一段與興聖寺本主一對照,正是從“七說摩訶般若波羅蜜門”的,結尾,到“八問答功德及西方相狀門”開頭的那一部分。並且,在元延祐高麗刻本中,注8後半部分(“使君禮拜自言”以下)清楚地見於相當於興聖寺本“八問答功德及西方相狀門”的“釋功德淨土第二”的開頭,亦見於明藏現行本“疑問第三”的開頭。譯者羅氏與現行本進行了對照,於重譯之時在第五頁的結尾(疑問第三)綴以附記。然而,前半部分的偈語並未見於其前一章,即高麗本“悟法傳衣第一”、明藏本“般若第二”的結尾部分,反而見於高麗本“傳香懺悔第五”、明藏本‘仟悔第六”的結尾部分。兩個版本應見此偈之處卻只有以“說通及心通,如日處虛空”為開頭的頌語。此等章節排行及偈頌的更改,是在元延祐年間高麗本編纂時所做的更改。明藏本總體上秉承了高麗本,將“悟法第一”分成‘行由第一”和‘般若第二”兩個部分,文字也多少進行了修正。

譯文中頌的結尾部分有“若值大師頓法教”之句,諸本作“大乘”。並且,原文亦作“大師”。無論如何,它們在意義上並無大的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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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西夏語譯《六祖壇經》資料2:

西夏語譯《六祖壇經》 

www.nx.xinhuanet.com   2005年12月05日   來源: 新華網寧夏頻道 
 
(此文作者川上天山;編譯者孫伯君,出自景永時主編的《國外早期西夏學論集》,該書2005年10月民族出版社出版)胡若飛摘

    《六祖壇經》的諸種異本已有諸家論說考證,而關於《六祖壇經》的西夏文譯本還沒有引起學界應有的重視。誠然,西夏文譯本並非現存《六祖壇經》的全諄本。與明藏本的現存流行本相對照,只保留相當於'行由第一"、"般若第二"、"疑問第三"部分極零散的殘缺文字。然而,這明示著某一部全譯本的存在。
 
   夏譯《六祖壇經》在內蒙古黑城(Khara-Khoto)出土,注1原本為羅福成先生所藏,因此未見於世,但是《北平圖書館館刊》"西夏文專號"刊登了羅氏漢語重譯,進行了介紹。

    現據羅福成先生的後記"朱印在紙縫間與尋常所見西夏官印無異,"之語,可知是與下述其他所有經文一樣,"注2是在朝廷的保護下作為官營事業而進行翻譯的。

    關於翻譯年代,夏譯《壇經》第一頁背面的公文末屬曰"天賜禮盛國慶二年二月日",又在第四頁第五頁的背面各屬有"天賜禮盛國慶二年六月日",為西夏惠宗李秉常即位的第四年(1071),相當於北宋熙寧四年。本來西夏國就是熱誠的佛教國家,惠宗的前代毅宗諒祚在位時,曾三度向宋朝求經。而惠宗天賜禮盛國慶三年,即《壇經》夏譯的第二年,又"十二月遣使如宋進馬贖大藏經"(《宋史‧夏國傳》、《西夏紀事本末》)。僅隔一年,仁宗時代,現存夏譯大藏經的絕大多數即已翻譯完畢。那時,西夏的佛典引進翻譯比本土還要興旺。

    其次,在夏譯《壇經》的背面,其公文屢屢出現'瓜州"字樣,可推知此《壇經》的翻譯大概在瓜州附近,並且,此瓜州即現在的敦煌,為回鶻故地,但由於宋景枯初年歸人西夏,可知此《壇經》是在敦煌被譯成西夏文的。
 
現將羅福成先生據西夏語文本的重譯,與鈴木大拙博士校訂的活字版敦煌本(昭和九年森江書店發行)順次進行對照。

第一葉夏譯《壇經》重譯

偈曰

身是菩提樹  心如明鏡臺

時時勤塵拭  塵惹使勿著

上座神秀此偈書了歸房中入別人未見五第大師明出

時廬供奉呼喚到來南廊間壁繪圖相畫欲五祖大師此偈見

(以下殘)其一(行由第一)

敦煌本鈴木版(五頁九行--六頁三行)

偈曰。

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

時時勤拂拭。莫使有塵埃。

神秀上座。題此偈畢。歸房臥。並無人見。五祖平旦遂喚廬供奉來。南廊下畫楞伽變相。五祖忽見此偈。

上文據西夏語文本的重譯,文字上未免有少許出入,但文意幾乎是一致的。譯者羅福成先生在其後記中解釋說,‘文亦與藏本繁簡不同錯亂顛倒”,其原因正如譯文末尾(‘行由第一”)附記所明言,注3是只與明藏現行本進行了對照,而未與敦煌本對照。

據此譯文的文體,西夏語與藏語有同類的文法。在語言學上, 西夏語屬於烏拉爾阿爾泰語系的藏緬語族,是一種與藏語不同又相類似的獨立語言。也就是說,具有日語那樣的語法結構,只是形容詞置於名詞之後。

第二葉夏譯《壇經》重譯

則法學利益無也若自心性見則知大意了惠能偈曰

    菩提本樹無明鏡臺亦非

    佛法常清靜如何塵埃有

    心是菩提樹身即明鏡如

    明鏡本清靜如何塵埃惹

大眾此偈了見皆惠能為驚訝惠能歸碓房入五祖大師

若惠能偈見以惠能大意知無識眾人畏五祖大師眾向言曰

此亦鮮真非也五祖大師夜三鼓(以下殘)其二(行由第一)

敦煌本鈴木版(八頁七行--九頁七行)

學法無益。識心見性。即悟大意。惠能偈曰。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無臺。

佛性常清淨。何處有塵埃。

又偈曰。

心是菩提樹。身為明鏡臺。

明鏡本清淨。何處染塵埃。

  院內徒眾見能作此偈盡怪。惠能卻入碓房。五祖忽見惠能但即善知識大意。恐眾人知。五祖乃謂眾人曰。此亦未得了。五祖夜至三更。

此第二葉之首即惠能有名的見解偈,將之與諸本相對照,注4第一偈第三句的情形如下:

     敦煌本              佛性常清淨(原本性作姓)

    西夏文重譯          佛法常清淨

    興聖寺本            本來無一物

    元延祐高麗刻本      本來無一物

    明藏現行本          本來無一物

此夏文重譯本之‘佛法”,實為‘佛性”之意,因此,夏譯《壇經》此句的偈文與敦煌本完全一致。與這兩個版本‘佛性常清淨,’的經典性表述相反,興聖寺以下諸本都秉承色彩鮮明膾炙人口的“本來無一物”來表述。此外,第二偈“心是菩提樹’,只見於敦煌本和夏譯《壇經》本。由此可知,夏譯壇經本全未受敦煌以外諸本的影響。

    如此看來,西夏語譯《壇經》與敦煌本完全一致,特別是從翻譯地瓜州附近,即今之敦煌這一點看,夏譯《壇經》確實是敦煌本的翻譯。由此可知,從唐末五代到北宋中葉,在韶州確立的《壇經》傳到了遙遠的敦煌,並流傳到更北方的黑城。此事顯示了《六祖壇經》是如何在廣大的範圍內流傳的,因此,必須指出這在禪宗史上別有意味。

    草作此文時,石濱教授儘管諸事煩冗,仍多方給予了誠懇的教示,在此深致謝忱。

    註釋:1 Khara-Khoto,蒙古語黑城之意,位於北緯41',東經101',阿拉善旗定遠營西北三百六十裏額濟納河(黑水)下遊三角洲的東岸,被稱為西夏故地。
    2 參照《龍谷大學論叢》第二八七號石濱教授的《西夏語譯大藏經考》
    3在興聖寺本中為"二,悟法傳衣門"(昭和九年森江書店發行)
    4參看《禪學研究》第17-18號松本博士《?六祖壇經?的書志學研》。
    5《大正藏》48捲340頁a敦煌本"摩訶行"。
    6同上書第102-103頁。
    7參照《龍穀學報》第305號石濱教授《西夏國名考補正》。
    8《禪學研究》二三號復刻元延祐高麗刻本《六祖大師法寶壇經》。

    劉紅軍,孫伯君譯自《中國佛教史學》第2捲第3-~(1938)。原文是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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