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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夢的人。
2195/04/03 03:17:25瀏覽18|回應0|推薦0

作者 khchen516 (粒塵) 標題 夢想 時間 2008/03/28 Fri 03:15:19

 

好久好久沒有認真的在這裡發文了。 可能寥寥幾句,帶過一些問句,或是看法什麼的。一些生活的瑣事似乎簡單的就攻佔了 網路生活,然後網路生活很快的攻佔了全部的生活。 真的很可怕的一種再三。 這一學期試圖把重心放在系壘,還有學業,說來與上學期並無大致上的不同。 但是對於課業的態度反而趨於一種麻木的跟進,上課就是很海量的抄著筆記, 然後偶爾閃過幾個問句,想問,然後又容許腦子將這股衝動壓了下來。 於是上課的悶然,發酵的令人神殤。 我最喜歡星期四的課, 上午是黃一農老師的東西文化衝撞。 我可以把星期三丟失的很多對於歷史的失望,重新慢慢的集回來,把一些嚼得苦澀的東西 不是再嚼一遍,或是用更生猛的材料繼續醃漬著,而是重新將菜餚重新歸類、拼盤, 對於學到新東西的感覺才可以讓自己撐著,繼續面對那些怎麼也學不完的理論知識。 在歷史之間,教授偶爾跳出來,說一說概念性的東西, 分享生活經驗,對我來說都是令人煥然一新的眼界。 大學的課程裡,不缺專業的知識,我發現無論如何我們的教授永遠都不會缺少專業知識。 我們也的確應該試圖從教授那裡,從課程之中學到專業知識。但同樣重要的另一樣, 眼界,卻是不可多得的一個奢侈品。 所以,要怎麼樣看得遠? 到底什麼是書卷獎? 獲得了,然後呢? 我看完了書,闔上了社會學的課本,翻爛了心理學的講義,也看夠多次槍砲細菌與鋼鐵。 我因為聯合筆記跟很多人建立了很密切的社會網絡,因為信任系統,跟很多人建立了 信任關係,一起完成很多報告。最後一個禮拜,幾天熬夜裡,趕出的社會學、文學導論 報告,都有豐富的課程內容再內容。 然後呢? 我一直懷疑。 如果,真的全世界學的東西都差不多,那,我會輸在哪裡? 不要去談怎麼贏,那是假設的問題,不屬於社會科學的領域。 我只是反省著,我可能,怎麼樣的輸? 正如魏老師說的 what goes up can come down~~ 在哪裡? 眼界。 眼界。 還有作夢的能力。 「現在的學生太現實,太沒有作夢的能力了。」老師不無感慨的說。 太現實,我可以立即找出一大堆理由反駁說社會的結構如何, 現實中什麼樣的力量推動我們現實,然後重新建構又被建構之類。 但是面對作夢,我啞口無言。 恐怕我們早就把這個詞彙丟到記憶深處去,聽到有人作夢,還會小心的嘲笑他 正如我們嘲笑大人了仍在沈湎於洋娃娃、小汽車那樣的嘲弄。 過於社會化的嘲弄,面對最原始的作夢能力,作夢是毫無抵抗能力的。 但這恐怕也不能作為消失的藉口。 不過是懶。 根本不願意從頭找一個充滿創意與辛勤創業的過程。 只想在太多太多的結果裡,找到盲目的解答。 看一看世界在做什麼? 這好遙遠。 但是創造一個成功的事情。 完成一個有夢想的感覺。 不是很好? 到這裡,我們都懂。但是我們還是不懂作夢,至少我一直是這樣。 懂得要求,懂得從麻木的資料堆裡尋找我需要的資源, 懂得從老師硬梆梆的上課內容中,硬是拔出一些可供粹煉的內容 但作夢絕不是乖乖的等著夢來。 正如愛情小說喜歡強調的那樣,機率永遠小於絕對。 因為絕對就等於永遠絕對的機率,邏輯上沒有謬誤。 作夢是,專心的一個過程。 「看清,想像,鋪路。」 反省起來,自己大學的生活連第一個階段都沒有好好的做過。 (一味的縱容自己被現實給壓垮) 我可以如數家珍的背出來,多少的文字被我生吞進了腦子。我也可以毫不猶豫的抵抗, 任何的批判任何的架構理論(當然不任何,課程有關),試圖用最基本的武器把槍砲對準 安慰自己,這叫安分守己。 中國人都是這樣。 但是看著槍砲,我有沒有想過可能會有飛彈? 看見了農業,我會不會想到可能未來有一天可以有攜帶農業? 看見了文字,有一天,我們能不能發明意念文字? 這些是人類學、文化學、生物學、語言學的 然後繼續數下去,毫無意義。 我們總在交界史的地方,試圖相信一個關鍵的改變可以讓一切改變。相信歷史是由一連 串的躍進所完成,並安於並審慎的理解這關鍵的、當代的複雜。 但,推動歷史的竟不是躍進 而是看到躍進以後的,創新。與奇想。與很多很多沒有被提到的,後續的鋪路。 這些東西我根本就不會 不會! 不會!!!! 哪稱的上是一個人才,連學習者的身份我都該試著學會臉紅。 生活過得有意義,誰都很努力再追求。 但很認真的這樣想過,才是真正的作夢。 而我早就忘了怎麼作夢了。。。。 還是不要醒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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